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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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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再无关系,总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不过当下,先把李俭治好再说吧。巴智宜照例是要跟我去的,素儿伸个懒腰,娇娇地说:“寺庙有什么好玩,素儿就不去了,师姐快去快回,素儿在家给你画个丑人儿玩。”说着从背上取下那件东西,竟然是一支大笔。一直觉得师门奇特,也弄不太清楚这个小师妹习的什么法术,但看她那精灵的模样,相信她绝非平庸之辈。嘱咐刘公公好好照顾素儿,其他人保护好皇上,并且把那两个青楼女子单独关押,觉得万无一失,我才和巴智宜、李俭一起上路。

  天色将晚,三人二马,一路疾行。

  法源寺地处灵璧县西郊一座偏僻的小山下,路途远不止4里,进得寺庙中,只有寥寥数人出来迎接,空山远寺,也不象香火旺盛之地,另人称奇的是,在法源寺中,有一尊高达丈余的黑色奇石,肌理缜密,质素纯净,不仅坚固稳重,而且抚之若肤。与之相对,似乎有生气蠢蠢而动,从没见过这么奇的石头,法源寺的定远方丈见我流连不前,笑道:“施主身带贵气,必是与王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古‘灵璧石’便是天下第一石,这块石头若不是老衲施了法,倒是一块绝好的贡石,早就送进宫中了。”

  我心里一惊,这老方丈火眼神算,竟然知道我们的来历。他说对这块石头施了法,难道此石触犯法理?但有求于人,不便莽然探求究竟,再生事端。我深施一礼:

  “方丈,我等只为解同伴心病,绝无其他杂念,还望方丈谅解。”

  老方丈微微一笑,抬头看看天边最后一丝落下的晚霞:“施主来的不是时候啊。”

  “……”

  “施主放心,出家人慈悲为怀,绝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几位请随老衲入内堂医治吧。”

  此时李俭又“呵呵呀呀”地闹起来,也顾不上细说,我们几乎是挟持着李俭进入内堂。好不容易把他按捺住,方丈拿出一串晶莹透亮的菩提佛珠缠绕在李俭的身上,然后开始诵经。说来也怪,听着那委婉连绵的经文,李俭竟然渐渐安静了下来,他似乎在仔细听辨,眼神从混沌迷离转而变得专注。可惜我一句也听不懂,尽管对这样的声音似曾相识。第一次去中正殿找元宸的时候,他不就在诵经么?红烛佛经,便是此世元宸的全部依恋……我心里一阵紧,不愿去想,于是挪开了视线。

  在不远处的案几上,我看到了一支竹签。

  走到近前,看到那是一支下下签:劝君切莫应他求,似鹤飞来暗箭投,若去采薪蛇伏草,恐遭毒手也堪忧。

  我愣在那里。这支签必定是老方丈事先求的,签诗分明是让他“闭口存舌,切莫应求”,否则会遭到“暗箭毒手”。可是,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暗害老方丈?

  老方丈的诵经声连绵不绝,象鼓点敲在我的心上,他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我又何尝不是?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一定是我疏漏了什么!我想起师伯和师父说的话,“思卜”,可是我现在一点思绪都没有。我深深呼出一口气,闭目凝神,开始倒推这两天的事情。

  当我终于找到疑点,冷汗也爬满了脊梁……

隐藏在暗处的鬼(78)
我把巴智宜拉到一边,小声交待后,便欲转身离去。

  这时老方丈突然停止了诵经,面带疲惫地挽留:“施主何必周折,那邪物总归要来这里。”

  我暗自吃惊,也不再遮掩:“方丈,法源寺与她有什么溯源?”

  老方丈指指窗外:“你看见了,那块大黑石,便是她的因缘,怕是今日我等都要受牵连了。”方丈似乎不胜重负,又咳嗽一声:“施主请便吧,我法源寺不能承恩于你,你是护佑天龙的人,快去吧。”

  就象一道霞光拨开迷雾,我想了想,做了一道符交给方丈,深施一礼:“多谢方丈点拨愚人,救人于难,夏荧儿不会袖手旁观,这道符可保这间内室不受侵扰,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请方丈不要离开这间屋子,稍后等夏荧儿回来,定倾力相助!先告辞了!”说罢便夺门而出,门外,那块大黑石默默静立,周围是与它一般漆黑的夜色。

  策马扬鞭,十万火急地赶回悦来客栈,一进门,就和人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竟然是素儿。这丫头怀里抱着一摞水墨画,风风火火的,小脸通红,鼻尖都是汗,“素儿,你干什么呢?”

  “师姐,客栈里有鬼,可是我定不住它,我拿丑人儿镇它,每间屋都要画一张,手都酸了呢。”素儿朝我比划着,抬头一看,客栈每间房门上,确实都有一张水墨画,原来那“丑人儿”画的是判官钟馗。面貌丑陋甚至凶恶的钟判官,本是一个驱鬼镇邪的英雄人物,而小师妹所绘的“钟馗像”更是非同寻常:那支一尺来长的碧玉笔是师祖传下来的法器,笔墨所至,可将一切鬼邪拒之门外。

  “素儿,皇上呢?”一边说,一边朝皇上房里走。我真是太粗心了。师妹提到的鬼叫“匿鬼”,卜经讲到过,那是一种亦人亦鬼的东西,日升为人,日落为鬼,白日可隐藏自身的邪气鬼性,所以看上去与常人无二,但一到夜晚,又变回鬼邪。“匿鬼”修炼得越好,鬼气散得越快,收得越干净,甚至人鬼两界收放自如,难以辨认,而一旦恢复原形,也是最为邪恶和强大的。客栈小楼上方,弥漫着浓重的阴气,可是这匿鬼的身形却难以寻觅,但我已经猜到,用调虎离山计把我支开的,便是这个匿鬼,它也是加害皇上的真正黑手。

  多亏有素儿,钟馗像就象一位看门神,将危险挡在门外。但现在,我需要它来,我需要面对对手,最令人无法容忍的是藏匿在暗处的邪恶。当我推门的一瞬间,我分明感到,有一阵腥风也和我一起进入室内。

  “皇上小心!”顾不上多说,我和素儿分别守住皇上两侧。几个大内高手如临大敌,神情也紧张起来。

  “你们到底搞什么?鬼鬼鬼,个个都说有鬼,鬼在哪?叫出来给朕看看!”皇上看来已经百无聊赖地坐了良久,肯定是素儿不让他离开屋子。并不理会他的抱怨,看他的脸色似乎红润了,毒气应该已经没有大碍。再一抬眼,李青青,袅袅婷婷地依在门上。

  “公子回来了,那位小哥景况如何?”李青青眉眼和顺,却没有挂念之色。

  “青青姑娘没想到,我回来的这么快吧?”我冷笑一声,盯住她那张气色衰败却依然俊俏的脸。

  “大人神勇,有什么是青青想不到的呢。倒是大人未必想得到一个寻常女子心中所想。”一边说着,她一边朝我们走来。

  “站住!”和琳和刘公公上前阻挡。李青青站住了。

  “刘公公!”我心焦地叫出声来:“你快退后!”

  我已经能够确定,李青青便是那个一直隐藏在背后的秘密。尽管阴气缠绕,可她依然是一具真人肉身,叫我无从应对,可是她一旦变身出手,刘公公等便很可能做了替死鬼。可是刘公公哪里肯听。

  正僵持不下,素儿轻轻拽拽我的衣袖:“师姐,我去把鬼引出来。”

  还没等我说话,素儿已经小兔子般窜了过去。

  她指着李青青的袖口说:“漂亮姐姐,你的衣服怎么破了?我给你缝缝。”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根金针和一段红线。

  这根金针实在太精美了,针鼻上还有镂刻的花纹,拿在手里闪闪发光,一看便不是寻常物件,那红线也比普通丝线粗些,似乎更为柔韧。

  李青青有一点慌张,连忙躲闪:“不碍事,青青一身素衣,这针线也太华丽了。”

  “女孩子家家,怎能穿着破衣服,还是包藏严实些才好啊。白衣红线,才更漂亮呀!”不由分说,素儿已经将她手腕擒住,拉过她的袖子便缝。

  李青青大惊,急忙挣脱。但那红线十分神奇,竟然自行在李青青衣袖上游走,缝出一个奇怪的图形,难道这是师门的什么法门?

  李青青变了脸色,指着素儿怒喝:“小毛孩,你施了什么妖术?”

  素儿拍着巴掌,一脸俏皮:“这叫‘定身索’,漂亮姐姐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既不能上天,也不能入地,只能陪小毛孩斗斗嘴了。”

  李青青看着素儿,一声不吭,似乎蓄势待发。我想,她肯定是要变回原形了,不知素儿所说是否有诈,如果这“定身索”真能遏止她施展法术,我们岂不是不战而胜?素儿回头找我,眨眨眼睛,那神情似乎在说:师姐,下面看你了。

  就在着个时候,皇上不厌其烦地站了起来,也许他觉得这些小孩子的把戏太无聊了,也许是闷了一天想出去透透气,他竟然大声地说:“你们都给朕让开!”

  就在大家看着皇上愣神的一瞬,李青青不见了。

  我心里一激灵,叫大家进入戒备,素儿也迅速回归原位,拿出碧玉笔,擎在手里就象一件兵器。我对皇上低声喝道:“坐下!”皇上无奈,气咻咻地照办。

  再一抬眼,我倒吸一口冷气,我的面前,站着一具僵尸。

  依稀还是能看到李青青的样貌,但是脸颊肌肉枯萎,眼眶深陷,嘴唇也象是风干一般。怪不得她的人形总是呈现病容,原来本是僵尸。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裙,风吹起衣袖,能看到单薄的枯骨架,我又发现她的衣袖上,还带着素儿用红线缝出的图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再交锋欲擒故纵(79)
“大家小心,鬼就在这里,看那红线!”素儿叫道。常人看不见僵尸,我的“现行”法术对她已然不起作用。匿鬼最为特别的地方就在于可随意隐身,好在素儿机灵,给她留了一个记号。

  “大内侍卫保护皇上离开!”我大声说,可是众人已经乱了方寸,围着那根红线团团转,皇上被挤在中间,出也出不去,瞪着眼干着急。李青青挥袖朝我劈来,一股阴风很是凌厉,我念“正阳”口诀,出手去接,可是突然地,那股阴气又被收回去了,我竟然没有捉到李青青的内力,她躲闪之快,超过我的想象。

  李青青冷笑一声,似乎不想与我再做纠缠,一转头,便伸手向皇上扑去。那气势之快,依然超出我的想象。

  “叫你胡闹!”素儿早有准备,不早不晚,就在李青青扑到跟前的时候,她拿碧玉笔的笔干狠狠在李青青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再一反手,笔头一扫,李青青一张白脸便弄上了墨迹。“给你画个大花脸!哈哈”素儿捂着小嘴,咯咯地笑起来。那顽皮可爱的样子,让人怀疑,好象这是她的恶作剧,而不是一场人鬼大战。

  但素儿这一敲一扫可不寻常,她用的是镇鬼宝物碧玉笔,每一招里都有制邪的法门。李青青大大后退一步,面露惊慌,不住地用枯骨手去擦拭脸部,可是用力之处,皮肤破损,露出了血肉和白骨,很是骇人。我定定神,既然会躲,“正阳”不适用,还是用“断涤”去降。正思忖着,女鬼又朝皇上扑过去,素儿再次用碧玉笔去点,而这次女鬼有所防备,侧身躲开了。

  素儿为我赢得了可贵的时间,我不敢怠慢,集中精力,解下腰间的缎带,又弹指打出一道咒符。在咒诀的法力下,那柔软的缎带如同钢绳铁索般,将李青青紧紧地捆住了。她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们,目光凶狠。

  “抓住了抓住了,大人把鬼捆起来了!”小太监和琳眼尖,看着缎带便猜出一二,大内高手看这情景,都围上去,拿刀乱挥,却如同劈在空气上。

  “夏荧儿,你快把这女鬼给弄走,让朕清净一下吧。”皇上挥挥手,不胜疲倦。

  “阿弥陀佛,师姐,别当小孩子的面杀鬼哦,很可怕的,不过,素儿可以借你金针一用。”我心里暗暗佩服这小师妹,虽然没有显露什么法术,但她机灵神通,竟然知道降鬼杀鬼,本是两回事,杀鬼是需要法器的。不过,我还没有弄明白很多事情,不便下杀手,而且我想这个李青青,也不会轻易就范。

  “‘师姐’?你,你是女子?”女鬼显然有些吃惊,同时她的目光多了一丝钦佩。

  我点点头。这是因为我身上的男装一直没换的缘故。

  “每到这个时候,鬼都有很多理由为自己开脱,你的理由是什么?说来听听。”

  她想了想,微微含胸,低垂眼帘,竟然又恢复了人形。只是那脸上的伤处和墨汁,弄得红红黑黑,很是可怖,引起了众人的惊呼,但她自己毫不在意。庆格尔泰和乌力罕见状,提着弯月刀冲上来,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动声色。

  “两位大人且慢,我有话问她,手下留人。”我急忙阻止。其实我知道,即使他们下手,她也能变身躲闪,匿鬼是最容易逃生的,因为它们在人鬼之间,即使是有法器,杀她也很难。因为当她脱离鬼体,法术便随之化解。

  这个神情悲戚的女子,声音很轻,但却一字一句:

  “那晚一见,便知这位老爷是人中真龙,皇上不皇上和我无关,我要取他精气修炼是真—— 一次便顶我十年的修为。”

  “于是你就嫁祸陈苏苏和阿朱?同是修炼,取男人精气已属可恶,还如此贪得无厌!”

  李青青抬头看我一眼,又把头垂下去了。“男人的精气取之不绝,朝夕便可再生,即便是天子,也并无大碍。真正丧命于此的,都是贪得无厌的淫徒……”

  “好一个‘并无大碍’!皇上身上的阴毒如何解释?”我质问的同时,看了皇上一眼,他寒着脸听着,希望他不会怪我又拿他出来当案例了。

  “那倒要问你。皇上身上有什么法物?可是你留的?我正是因碰了那法物,心里一惊,动了鬼气,才会……”

  “行了行了,一件事情问来问去,朕不想判这无聊官司,都出去吧,朕要休息!”皇上忌讳又说到那晚的事情,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下逐客令。

  我想起法源寺的大黑石,想起老方丈说的“那邪物总归会来这里”,我知道她修炼另有目的,绝不会就此住手。但我还是说:“忘掉所谓的修炼,转世投胎去吧。”

  李青青退后一步,摇了摇头,表情极其坚毅。

  “青并非贪心,我修炼只为救我夫君还世,300年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我不能成功,夫君便要再等300年。”

  说完,她一使劲,缎带竟然断裂了。“姑娘,告辞了。”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

  其实,在她变身为鬼的一瞬间,我已经念出了断涤口决,师妹的金针也悬在指尖,可是我还是比她慢了一小步。当她如风一般飘离了屋子,我甚至有一点释然。我不会对一个害人的女鬼动恻隐之心,即使她说一切都是为了救她的夫君,但我确实对杀鬼有心理上的抵触,从第一次和奶奶一起杀灵童鬼,到后来误杀莲生,我觉得杀鬼不比杀一个人更容易,能判断是非,是不是就有了决定生死的资格呢?我不知道。

  “谢天谢地,夏大人,那鬼不会回来了吧?”刘公公一边侍侯皇上休息一边问。

  “还有那个陈苏苏,还押在隔壁屋子里,如何处置?”段燕北也小声询问。。

  “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我拉了素儿,一头扎进漆黑的夜色。

  身后是皇上急切的声音:“你又要去哪?”

  “法源寺……”

  素儿在疾驰的马上直咧嘴:“师姐,我们的马儿怎么追的上那女鬼的魂魄?”

  “没关系,只要在子时之前赶到就好。”我想着那奇怪的大黑石头:“素儿,你说石头能变成人吗?”

  素儿皱着眉头,寒风吹得她直打冷战:“按说不会,可也说不准啊,你看连鬼都能变成人呢,怪事总是有的。”

  一路飞奔。等我们赶到法源寺的时候。定远方丈正在寺门前迎接。

  “施主果然守信,老衲恭候多时了。”

  “方丈,那女鬼应该已经到了。”我环顾四周,阴气密布。

  老方丈嗬嗬一笑,手捻着银白的胡须,神态从容:“这一刻,老衲等了许多年了。不过时候还早,施主不妨先来看看你的同伴。”

  “大人,你回来了。”巴智宜从内堂迎出来,看见我很是惊喜:“方丈把李俭医好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一进内堂,我便看见李俭坐在一盏油灯下,捧着一本佛经在看。神态安详宁静,对这么多人涌入内堂似乎充耳不闻。

  “可是,他决意出家了。”巴智宜低低地说。

  什么?我转头去看方丈,方丈微微点点头,指着一旁所供奉的佛像:“是释迦牟尼佛祖的佛光庇佑了他,他感受到了这一种博大而深远的智慧的指引,他是有慧根的人,本来就是我佛门弟子。施主不必担心,他会在佛门修得清净。”

  我叹口气。想到了元宸。进入佛门,就是为了修得清净吗?那失去的又是什么?决定这一种得失的,是人为,还是天意?

  “师父、师父!不好了”正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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