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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战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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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证据确凿,无力反驳了?”施宁玉翘着那粉色的小嘴,很是得意。
少年的眼里满是那种有礼说不清,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那本是雪白的皮肤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
“好了!本姑娘还有事不跟你计较了,姑且绕过你。”说着放下手,拍拍手哈哈笑着转身。
“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可是府中的人?”
施宁玉身后莫名的传来与事违和的话,那声音恭谦有礼,文质彬彬,挠得石宁玉的心怪怪的,这人还真有意思。
“难道你要为自己的行经登门道歉不成?”施宁玉顺着他的话反问。
少年愣了愣,然后笑道:“在下正有此意。”
这人有病吧!被打的是他,他还要登门道歉?不对,是上门告状吧!我才没那么傻呢!
施宁玉装着很大方摆摆手:“不必了,不必了。”
接着一溜烟消失在那少年的视线里。
…………
夏日的夜晚比白日稍微凉爽点,有徐徐的凉风吹过的,京都的夜晚也是异常热闹的。
“馄炖勒!热乎乎的馄炖哦!”一位头发半白身穿麻衣的中年男子,弓腰挑夫小贩吆喝着。
“馄炖勒!热乎乎的馄炖哦!”
尖锐的哨声打断了小贩的吆喝,麻衣小贩抬头望去,那幽深的围墙上亮着桔黄的灯光,一只手对他招唤,又响起两三声的哨音,他挑着担子向前走去。
走进了,才看清那围墙上,探出一位十三岁模样的少女,她朝他招招手,手里放下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顺着墙壁慢慢下来,到了底下才看清是个食盒。
小贩打开食盒盖子,里面有一口玉璧底碗,碗旁还有一粒碎银子。小贩取了银子塞进衣袋里,然后转身在热气腾腾的热水里倒进白皮馄炖,见水里冒泡了扔点青菜,沸了几沸捞进玉璧底碗碗里,放进食盒里,盖上盖子。拉下绳子,那食盒就顺着墙壁上去了。
施宁玉拎着食盒下了木梯子,进了屋内。
在玉帘苑月拱门外的阴暗里站着两个人,他们从施宁玉爬木梯上去买馄炖到进屋,一切都看在眼里。
“爹爹,妹妹估计怎么也没想到,那卖馄炖的小贩是你派人去得。”施宁兴嘴角含笑。
“她晚饭未吃,我若不这么做,她现在早就出府去了。”施盛安顿了顿,又道;“虽然我让你封了她内息,这丫头鬼主意多着呢!难保她不想别的法子出去。”
二人向外走去,施盛安似想到什么,又道:“你明日还是解了她内息吧!”
他明白施宁兴心里的疑惑,又道:“封了内息她照样还是能出府的,有着轻功在身,起码我还能放心点。”
。。。。。。
施宁玉从食盒里端出玉璧底碗,馄炖的香味飘满室内。
“我这二哥也真够狠的,封了我内息,害得我只能吊食盒下去买吃的。”施宁玉端着馄炖又不忘抱怨。
今天事情的结果是,施宁玉被禁足了,又被罚抄《女则》八百遍,比中午罚的多了两百遍。所谓禁足就是施盛安让施宁正封了施宁玉的内息,这样她那得意的轻功就使不出来了,所以她只能吊下食盒买馄炖。
“来来来,大家幸苦了,吃点宵夜。”施宁玉从玉璧底碗舀出四小碗馄炖,对着研磨抄写的四个丫鬟唤道。
妙诗,妙言,妙画,妙歌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桌旁端起小碗。
“小姐,您真疼人。”妙言看着小碗里的馄炖不忘感激的说。
“就我们家小姐最好了。”妙歌附和着。
“小姐您饿了吧!给您吃。”妙诗体贴的把碗端到施宁玉面前。
“我这有…………”妙画忙争着把自己那碗端到施宁玉面前。
“瞧你们一个一个嘴甜的,我不饿,你们吃吧!不用让来让去的。”
施宁玉打断她们各个舍己的精神。走到桌旁拿起毛笔开始誊抄着一旁的《女则》。
她的父亲要是知道他派人去卖的馄炖,最终是落入四个丫鬟口中,不知是作何感想的。
“小姐,您休息我们来。”妙言狼吞虎咽吃着,“啊——”
“瞧你急得,烫着吧!”施宁玉看平时稳重的妙言今日也有这样的一面呵呵的笑了。接着又道,“你们吃完后,快点赶工,争取子时完成,然后早点睡。”
“小姐,你说我们的字迹侯爷会认出来吗?”妙诗有些担心。
“放心吧!”施宁玉拿起一旁与自己的字迹有些不一样的纸看了看,放在自己刚刚写好的下面,“这样掺合起来,看得不是很清楚,再说爹爹那么忙哪有时间一张张翻过去。”
“妙诗,我让你打听的人可打听出来了?”施宁玉突然想起今日打的那位少年,若是府中的人,应该认识自己吧!可看他的神情不像认识自己的,所以排除府中人的这个猜测。还有能进入施侯府的定是几位哥哥或爹爹的客人,若是的话,那这位客人还真是衰的紧。
“小姐,今日府中来的客人有太子,广陵王,萧将军。”妙诗放下手中的空碗,走到施宁玉桌旁坐下,执笔抄写着。
施宁玉听到萧旬名字时,脑间浮起日间的事,不禁满脸通红。
“小姐。。。。。小姐。。。。。。”妙诗见她家小姐拿着笔发呆,唤了她两声。这小姐,只要一提到萧旬名字,整个人就呆愣了。
“啊?哦!”施宁玉似知道自己出神,连忙把脑间那画面赶走。蹙眉深思,这几个人身份高贵,看那少年装扮像个读书人,难道是其中一位的随从?可她想起那人的言行不像是随从。算了,不管他了。
“小姐还要继续打听吗?”妙诗征求施宁玉的意见。
“不必了。”施宁玉停下手中的笔,此人也没怎么得罪自己,说起来白白挨了自己几拳也挺可怜的。
“对了西湘院那边的人,最近怎么样了?”施宁玉似想到了什么问。
妙言吃完碗中的馄炖,放下手中的碗,道:“那一对主子整日待在屋中不见出来,就那小童子偶尔出来的时候也是端药。”
“小姐,有一次我经过西厢院的时候,看到候爷带着莫大夫进去看病,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那人怕是过不了多久了。”站在一旁的妙歌道。
“过不了多久了?”施宁玉放下手中的笔,蹙眉深思。
那日向阳家来商定婚期的事后,她才知道她的婚姻是那位叫落尘公子做的媒,因此她更加的讨厌他。
那日后,落尘公子也在她家住下,听闻落尘公子犯有顽疾,需要珍贵的药材,环境要优良,她的爹爹把他奉为座上宾,把府中环境最优雅的一处院落给他住。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家与这人祖上又没什么交集,更不会是亲戚了,无缘无故的,怎么会住到她家来。
难道是他爹爹和这个药罐子有什么私交?
不想那人的事了,现在对她来说,最头疼的是他婚事。
再说那位向阳公子隔三岔五的真如他父亲说的那般,来她府上与她相谈。
她现在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还是待在绝尘谷好,什么时候回绝尘谷去吧!这一想法闪过,她真的有种冲动,收拾包袱偷偷的离家出走,可是想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这个想法很快被打她消。
一别七年,回来了,不就是想见他一面吗!还想,还想能够日日与他相见,这样她就会觉得很幸福了。
她看着手中一叠的纸张说:“妙诗,这些你明日下午再拿给我父亲。”妙诗看着自家小姐手中有一本书厚的纸,心里好似预料什么,但又不确定,点点头应着。
“为什么明日下午给?”妙歌不明白,早点给不就早点解禁吗?
“明日下午给,爹爹会以为我还没抄完,明早不会来打搅啊!”施宁玉对妙歌调皮的眨眨眼,那眼神里闪着光芒,好像有什么计划在滋长。
“哦……”妙言意识到了什么,伸起食指,微眯着眸子,“小姐,你明早又要去那里?”
另三位丫鬟听此话立马抬头望着施宁玉,见她很肯定的点头,她们立马为难的摇摇头,好像说,小姐,你就饶了我们吧!
自从她们家的小姐回来后,侯爷把她们四个派来照顾她生活起居。刚开始她们小姐还是很排斥她们的,不喜欢她们的服侍与跟随。但随着五人相处下来,她接纳了她们,她们也摸清了这位小姐的脾气。
半个月下来,四个丫鬟可以算是她最好的玩伴了。
不过让四位丫鬟头疼的还是这位小姐老爱闯祸,没一日消停过。因此她们也常常受罚,可这刑罚最后还是被小姐暗中给消掉。
在施侯府中,上至主子下至家仆侍卫,无人不晓小姐最得侯爷宠爱,再加上得罪过小姐的人,暗地里都免不了皮肉之苦。所以在施侯府中的下人,只要没侯爷在场,那些刑罚要么下手轻要么暗中免了。
所以跟着这位小姐这日子过的可真是丰富多彩。
“可是……小姐……”妙言似想到什么,小心翼翼的问:“您的内息被封了,我们还能出去吗?”内息被封了了,轻功使不出来,那一丈高的围墙如何翻出去?(本文一丈相当于现在两米四)
施宁玉抬起头来,对着几位丫头眨眨眼:“你们觉得,我没那本事吗?”
四位少女顿时摇摇头,她们小姐的本事,她们最清楚不过了,常常出人意料。
看来施侯爷真是妙算,她的宝贝女儿为了出府还是有很多法子的。
………(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我叫阿晋
这个午后很是安静,知了的“知了”声,树叶的“沙沙”声,小贩的“咕噜”喝水声是那么清晰,然而街尾传来嘈杂闷沉之声惊醒了靠在门边假寐的小二,他猛的战起来,睁开惺忪睡眼朝街尾瞧去。
此时好多人都不怕酷暑炎热从屋里探出脑袋,望向宽敞整洁的京都长街。
宽广的长街上有一位十二三岁的青衫少年,疾驰的向前奔跑着,细心的人能发现他的奔跑,腿脚是根本不着地的。
这让一些懂些武功的人,睁大双眼,惊叹这少年的轻功了得。
而对于百姓来说,让他们惊讶的则是这少年身后黑压压的人,他们队伍整齐,甲胄明亮,枪械锐利,如一条长龙般追赶着那位身材娇小的少年。
人群里有人发出疑问。
“这小孩犯了什么罪?居然惊动将军府的赤狼队?”
“我看这孩子眉眼不像十恶不赦的歹徒啊!”
“坏人难道会在脸上写着“坏人”?”
“啊!这世道真是变了,一个小孩子都可以成为危险人物。唉!”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嚅嗫着皱垮的唇瓣,老眼惺忪。
赤狼队隶属萧家军一支勇毅刚强,歼敌迅猛的队伍。特点:敏锐,默契,猎杀的好手。凡是成为他们的目标都是十恶不赦的罪犯或异国的危险人物。
实在难以想象,这小小的少年居然会是个危险人物。
再说这速度,赤狼队速度虽然敏捷但和这青衫少年的轻功比起来,那简直相距太大,很明显赤狼队落下那青衫少年好多,
那少年跳下屋檐的另一面,消失在众人眼里,赤狼队的队长气的目赤欲裂。
“你们看。。。。。”人群里有人指着高高在上足有四层高的屋檐道。
这时,屋檐上,又多了二十多名黑影,疾速飞跃着。
这二十多名黑影是一群年纪在二十上下的精壮男子。他们一身黑色劲装,黑色衣衫的两边臂膀雪白的耀眼,如展翅的羽翅扑腾飞翔。
“鹤影队!”人群里传来惊讶之声。
“萧将军府连鹤影队都出动了,这匪徒不简单啊!难道是异国的奸细?”说话的是一位少年书生。
鹤影队:速度惊人。专门收集情报和协助捕捉嫌犯。
“被鹤影队盯上的嫌犯很少有被逃脱的。”
“什么很少,几乎是没有。”
百姓三五一群聚集在一起讨论着。
此时街道两旁聚集的百姓没有因为看不见青衫少年而散去,而是依旧聚集在一起,讨论着,少年是谁?惊动如此大。可是偷了将军府什么军事机密?被抓住的下场如何?等等。
青衫少年回头对后面表情严肃冷酷的,眼神犀利的鹤影队吐吐舌头,一纵身,他的身形轻如鸿燕已飞跃上高墙屋瓦。
少年身后的鹤影队中不少人是满脸气怒,他们何时被人这样不屑一顾过,凡是被他们盯上的人都是落荒而跑,神情恐慌,双手双脚颤抖,连跑的力气都没了。现如今被这才十二三的小孩子调笑,至他们的威严于何地。
鹤影队的队长胥槐对手下比了几个手势。黑压压的鹤影者立时分散开来,立在各屋檐之顶,呈网状迅速的朝一抹即将消失的青影疾驶而去。
这个孩子不一般,千万不能小看了,也不能让他逃脱了,胥槐眉峰耸起,拳头握紧,这次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难抓的人。
这么想着,那青影越行越远,只看到一抹青色。
“嗯——”胥槐闷哼出声。手捂着胸口,面色青白,冷汗淋漓。
“队长,你怎么了?”胥槐这一突如其来的不舒服被一旁的乐安看见。乐安满眼焦急扶起因难受而弯着身的队长。
胥槐摇摇头:“可能是老伤复发了吧!回去吃几贴药就没事了。”
他抬首望着前方挺立于天地间的宝塔道:“快点跟上,别让人跑了。”
当二十多名鹤影者赶到明月塔下时,那少年已不见了踪迹。
“明明看他往这方向来的,怎么不见了。”塔下一名鹤影道。
“他在那。”队中一名鹤影指着明月塔顶道。
“这少年可真不是一般人啊!”随后赶来的乐安仰着头,不自觉赞叹道,待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偷偷望向已经站在塔下的队长。见他没看向自己就长长呼出口气。
这种夸赞敌人的话,若被他听到难保不被狠斥一顿。乐安再望着七丈高的塔顶,微眯眼缝能看到塔顶上一位青衣飘飘的少年俯瞰着整座京都洛水城。瞧他那身形好不惬意,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嘛!他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接着他便听到骨节咯吱声响,悄悄望去,那队长的拳头能清晰见到青筋暴突,本是古铜色的皮肤被骨节顶着森白。再往上看去,但因胥槐身高比自己高出好多,也便看不到他表情,但凭那几声骨节响以及手的劲道,已经很确定,如果那孩子此时站在他们面前,队长肯定会一爪掐死他。
胥槐身后的黑甲精兵更是不敢发出一声响,大家心里真的很受打击。
能在鹤影队面前逃跑,到目前为止几乎没有,今日却要打破记录,而且打破这记录的还是个舞勺之年的娃儿。现在这么多人又眼睁睁的看着他站在七丈宝塔之上,而在场的人中几乎没人的轻功能跃上七丈宝塔。胥槐脸色阴沉,这事传出去,他及他的兄弟还怎么在萧家军里混了。
当然鹤影队中轻功了得的不是没有,有些本是对自己轻功有些自豪的精兵,见到年轻小小的少年又身怀那样的绝世的轻功,哪还敢出来啊!他们也只能低头自叹技不如人。
站在屋檐上的青衫少年背负双手,闭目深深吸了一口气,洛水城的空气没变,景物没变,他嘴角勾起,笑容清澈纯净。好似根本就没发觉低下那道道冷冽的令人胆寒的视线。
他张开双臂,兴奋的喊道:“啊——我回来了。。。。。。”
接着又对着面前辽阔的天宇轻轻的问:“那个。。。。。。你还记得我吗?”空气里响起他“咯咯”地笑声。
。。。。。。
“可会想起我?”空气里飘荡着娇嫩温语。
。。。。。。。
他的话语很轻柔,如果不是一身男装。只听声音,真会觉得她是位怀春的少女。
接着他蹙眉深深,那双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别人不易觉察的异样。雪白圆润的手放在嘴旁对着下面的人大声的喊道:“不跟你们玩了。”
那声音清脆嘹亮,塔下的人听得清晰明了。
而众人心里有种被人耍着玩的感觉。他当他们威严而又令人敬佩的萧家军来是跟他玩捉迷藏的?当精锐疾速的鹤影队是小儿戏耍的玩伴?
而立在高高的明月塔之上的少年,他当然不知道塔低下那群人此时的想法,更感觉不到他们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拍拍手,呵呵笑着转身施展轻功,一跃而起。那身形如鸿鹄展翅醒目,又如蝶舞轻盈。那娇小灵足轻点檐角人已往下落去,她的身形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青色弧线,划破七彩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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