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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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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才算满足了条件。

    赶去了院子密室;关上了门;调整坐姿;才一入定;一运转道法;叶青就有一种感觉浮了出来。

    “果是黑德劫气”叶青眼神一变;只见识海内;出现一朵乌云;开始时;只有巴掌大;但瞬间扩散;化成了黑云滚滚;这黑云并非是黑德;却是灰黑劫气。

    “这世界的上位者;真是我所见最有智慧。”叶青想着。

    各朝秉五德气运而降;有功有过;所谓的龙气;自是威严博大;统御大地;本质却深藏生杀予夺;伏尸百万;哪一朝不是杀戮起家;哪一朝本质不是镇压?

    青紫王座下;不知道有多少尸骨。

    德和过本是一体;也谈不上对立;但这五帝却别出心裁;依传授的道法不同;和层次不同;考验就是下降不同等份罪孽所化的劫气。

    理由也光明正大;你既入五德之道;享受五德待遇;自要承担五德之过。

    修者要是能斩杀、承担、净化这份罪孽;才通过考验;成就五德之力;但这样一来;五帝同样就少了一分罪孽。

    皇帝位因缘纠缠;气运混淆;五帝还能安坐在上;不会陨落;其中一部分就靠着这个“考验”

    “来罢”叶青应着;下一刻;只听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划过;整个识海天空一片阴暗;阴云密布;却转移到某

    “主上;现在乱民云集;又有贼人煽风点火;情况危急;还请主上决断”叶青幽幽转过神;就有一股阴幽的气息而来;一个声音却在这时说着。

    “唔;你继续说;把各个情况再说一遍”叶青不动声色;打量着周围;见着自己处于一个坞堡中;这年代怕是久了;城垛都有些残破。

    说话的这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人;于于瘦瘦;一身洗得发白的衣衫;只有一双小眼带着精光;透出精明;看样子是管家;这时应了一声:“是”

    继续把各种各样情况说了。

    窗外天空乌云紧紧覆盖;枯树在寒风中摇曳;再远点;就是一层层的雾;弥漫在了空中。

    突然之间;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下面的哆嗦的人群;接着一声闷雷;雨应声而下……

    叶青淡漠看着窗外的雨和人;却听得明白了。

    “劫气所化;五德之性;这是一处场景;和龙孙所处的空间是同一技术;想必是考验基本的德行。”

    “这是叶家坞堡;有族人五百;依附者二千余;都饥寒交迫;而这时天降大灾;流民无处得食;又有零星火种萌发;围在坞堡外。”

    想到这里;感受下身体;发觉武功还在;不由一哂;心里明白。

    所谓的五德之道;本质就是秩序和统治;这场景就是怎么样解决这个困境;单枪匹马杀之也可;组织大军镇压也可;王道施恩也可。

    怕是手段结果不同;产生的五德之气也不同;端是玄妙;见这管家还要说话;一摆手:“你不必说了。”

    “我叶家坞堡;有可战之兵多少?”

    “平时巡查持刀三十人;临时拉出可信有一百余;总计一百五十人。”

    “粮食呢?”

    “存粮一千二百石。”

    一千二百石;只能满足四千人一个月口粮;就算只喝粥维持生命;只能维持二个月;叶青细细盘算;才吐了一口气:“春要来了;冬小麦怎么样?”

    “附近麦田还算无损;只是怕流民冲击;毁于一旦。”

    叶青看着这人脸色苍白;却不耐又一摆手:“要是正常收割;又可得多少粮?”

    “粗粮七千石。”

    叶青听了就平静下来;踱了几步;淡淡说着:“你太沉不住气了;这点事不是很大”

    这管家顿时一惊;看着这少年家主;不知这话怎么来。

    叶青哑然一笑;说着:“难不难;看处境;看手段;看勇气。”

    说到这里;声音抬高了一丝;冰冰冷:“你立刻召集我叶家兵;十人一火;五火一甲;我叶家军要独立成一甲;我亲自率队兼任甲长;火长由原本巡兵担任。”

    “还有二十五个巡兵和五十个族人也一样;火长由原本巡兵担任;下面伍长由族人担任;这就有五个甲的编制。

    “现在春雨甚寒;外面依附者怕是饥寒交迫;我可以保证;如果不解决;不需要几天;别说是外面流民流寇;就是内部都要出问题。”

    “不过这很好解决。”叶青咬着牙说着:“事不宜迟;我们连夜招兵;二百五十个兵额;将这外面二千人中最年轻力壮的人挑走;我看拿什么来点火?”

    叶青继续说着;口气冷峻:“并且当兵的家属;进我们里面屋里;烤火、给粥;给被子;把内外隔离出来。”

    管家听这样说;一下子怔住了;不认识一样直盯着叶青;管家当了几十年;管了不知道多少人事;听这一说;顿时明白过来。

    二千人六百户左右;挑了最年轻最强壮的二百五十户;顿时就把外面二千人分化掉了。

    这二百五十户的家属放到内堡;这当然是恩典;不受饥寒;但实际上就变成了人质;而伍长和火长都由叶家人担任;两相配合;这军权就牢固控制住了。

    叶青自有更深的用意;所谓的恩泽遍施;与无不远;这种情况;只依靠族人;拒依附者门外;自是昏主。

    而庸主必是仁德之主;把外面全数迎进;却不想想这一千二百石;同时供应三千人;能撑几时?

    而且主弱臣强;这二千人能瞬间归心?平时还罢了;要是外面万民无食攻堡;内外交迫;有人响应煽风点火怎么办?

    立刻就是毁灭之局。

    叶青细细思着;又笑着:“当然;既是投靠了我们;总不能区别太大;这叫内六甲;我们再编外六甲。”

    “流民势大;已有贼人主持;不能坐看串连;内外十二甲配合出击;由我亲自率领;给予镇压。”

    “传我命令;斩贼青壮一首级者;其家眷可入内堡。”

    “当场战死者;其家眷可入内堡;妻子吾养矣”

    “贼人虽虐;妻女幼孩无辜;传我令;杀贼妻女幼孩者;斩首”

    叶青说完了;书房静得一片静寂;只听雨声点点;雷鸣带着风;天色晦暗一团黑暗;管家心悦诚服;说着:“主上说的是;我立刻去照办”

    叶青看着此人远去;才一笑。

    这场景的关键是粮食;可以说;假如有足够的粮食;不需要一兵一将;只要振臂一呼;开仓放粮;万民投靠;就立刻平了乱贼。

    可就是没有这样多粮食;仓库只能容三千人一个半月;要是单纯守堡;乱民串连后将庄稼糟蹋;就谁也活不了。

    但是要是有人仁德;想着把外面流民全部招揽;也是庸主——难道能变出粮食来;就算捕鱼打猎也是杯水车薪

    等没有粮了;有人号召:“叶家肯定有粮;杀啊”

    怎么办;等死?

    总而言之;就是粮食不足;人太多

    叶青编制内外六甲;立刻起兵;不但是保护麦田;不允流民串连;各个击破;更主要的用意是消耗人口。

    所以根本不直接招安;以首级论功;但镇压后;允许贼丁投降。

    杀平了乱民;统一周围地区;按照叶青估计;镇压和牺牲联合起来;原本五千男人;会下降到二千左右;这剩余的数目;足够太平后开垦夏耕。

    而妇女小孩;连着堡内保护的一千左右;总有五千;看起来人数很多;但她们不于粗重农活;帮着洗衣作饭扫地罢了。

    可以按成年男人每天五分之一的粮食(粥)维持生命;只要撑到夏收;情况就会好转;再撑到秋收就可完全度过难关。

    这几年后;孩子会长大;就恢复元气。

    这些算计自然不能和外人说;可是让参军家眷入内;论功行赏;抚恤战死家属;又施恩于贼人家眷;这些;岂不是大大的功德?

    正想着;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接着就是一声炸雷;大雨倾盆而落。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章 锁院

    帝都·临湖贡店西院

    院中一株晚梅盛开;幽香诱人;江子楠采过一枝;这梅枝分叉两条;蟠螭一样;胭脂花朵;寒香袭人;看去倍觉精神。

    正想着;突听见了声音;一看;顿时惊喜:“公子;您出来了……咦”

    叶青才自静室出来;听着这个“咦”字;就笑着:“怎么;才一天没有见;就不认识你家公子了?”

    “才不会呢;只是公子你照照”说着;就取了镜子过来。

    叶青取来一看;也是一怔;见着面目没有变化;一股黑色带青之气;藏于印堂;氤氲流动;似烟似雾;大异以前;凡人看不见这气运;也能感受到这气色;端是使叶青多了几分威仪。

    这面相和这俞帆大有相似之处;只是却是五德中的青色;色泽数目也少了些;叶青大是满意。

    “我所料的不差;五德之道;实是秩序之道;平定乱民还是小事;关键却是在这过程里建立的‘道;”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在梦里建立体制;起兵镇压;安抚百姓;开垦农田;就凝聚出了这黑德气运。”

    “有此;才应了些黑德的天时;气运虽没有涨;却精炼了许多。”

    “公子你又在想什么?”江子楠轻嗔声音将叶青自踌躇满志中惊醒;顿时又恨又痒痒;心忖这小妮子越来越勾人了:“我在想晚上怎么行家法。”

    “家法?”周铃老实疑惑着:“有么?”

    “恩;只对不听话的女人。”叶青煞有其事说着。

    江子楠白了他一眼;暗自磨牙;装作不闻;却说着:“公子;傅公子邀你过去看着考官入院呢”

    “哦;我这就去”叶青一怔;记起了;立刻说着;起身匆匆而去。

    帝都号“无雪之都”;这有些夸张;今日晨起;气温就陡降;傍晚更天色阴沉;寒风扫荡皇城前的落叶;就算是常青乔木;也一夜掉尽了最后枯叶;配着天上浓重的铅云;看起来城里也有下雪的征兆。

    暮钟在城中各处鼓楼响起;皇城三重楼门次第而开;两府七署放班;就有大批官员络绎出来;继是宰辅的清凉伞一一在御街张起;随着辚辚车驾穿过长街。

    远远街角酒楼包厢;叶青和傅承善正在谈诗论文;都叹着今年有七千举子;怕是鲤跳龙门不易

    这时闻着车马喧声;都推开窗户看去;就见着一顶;二顶;三顶……这些络璎伞盖之下;俱是一二品大员。

    天眼中;这些青气都沉凝如渊;都带有一丝紫意;领首的华盖更有一成紫意;想来就是首相严世卿了。

    “只有六顶;还差一顶。”傅承善沉吟一下;说着。

    叶青明白他的意思;却微微一笑:“或是殿前留对。”

    过了良久;才见最后一顶出了衙署;经过这楼;就见伞下二品青紫官服有个中年人;皮肤略有些黑;面方刚毅;眉目粗实。

    这时有所觉望上来;见着是几个举子;略一点头。

    这出乎叶青几人意料;连忙回礼;待得这华盖车驾过去;孔智才吁了一口气;说:“这就是佟善佟大学士了;月前在观文阁借书时遇过;有幸搭上两句话;这言语气度不凡……”

    “黑了点是么?”褚彦嘿嘿一笑:“你是白面;但要是在海侧长大;也会这样黑了”

    孔智失笑;却端容正色:“看来;北面战事引起官家重视了。”

    “怕不止;说起来;现在也到了贡院锁院时间……”汤中臣若有所思;目光看向了这叶青。

    叶青笑而不语;当日酒水写出“佟”字;只等事实演变;没必要在这时居功。

    “怕什么;就算定佟大学士主考;我们这一月专门针对北面战事和天下局面;推演交流;文都写了不下十篇。”褚彦笑得很开心;带着点不怀好意:“明日锁院时确切消息传出来;比我们急的可大有人在。”

    几人都是抚掌;想着七千举子如热锅之蚁;都是大解郁闷;哈哈大笑起来。

    车驾驶出长街;到了城东偏北的佟府;已是夜幕。

    车驾在府前排成长队;将正门前巷子都挤的满满;都是前来拜会等候的官员;显听到了些风声。

    佟善摇摇头;放下车帷:“让人收了伞;后门进吧。”

    “是;老爷。”车夫应声驱车去了后巷;进了府中;沐浴更衣完成;婢女呈上几套常服;佟善就摆手挥退:“换我……”

    纱幕后就是一声轻笑;一个女人转了出来;手捧锦青紫盛服:“大朝服么?”

    佟善眼睛一亮;笑着:“还是夫人贴心。”

    佟夫人挥退丫鬟;亲手帮他穿上:“衣虽新;人已旧;都二十几年;还能不贴心?”

    佟善抚上她的精致面容;手心光滑温润;直至摸眼角鱼尾纹;就神色微黯:“我们都老了啊”

    “夫君青紫之气弥漫;心有三尺清光;终有成就长生之日。”佟夫人低垂螓首;声音柔婉:“老妻陪伴时日却不多了;哪敢不珍惜呢。”

    佟善怔怔抚摩她的长发;温情往事在心中流过;生出一些遗憾;正怅然着;突听外面公鸭嗓音:“请大学士接旨

    “去吧”佟夫人为他正了正冠带;含笑推他出门;院中早设了香案;就望见他在院中拜下;恭领圣旨。

    片刻接旨礼毕;进了屋;一振手中五色丝卷;面色有些古怪:“不到我这陈年老考生;现在却成了新科少考官。

    这说的是自己三十岁才中同进士;现在四十七岁按会试主考官而言就很年轻了;都没有超过进士名义上的录取年限。

    佟夫人知书达礼;自听得懂;见不得丈夫自褒;白了一眼:“很春风得意么?”

    佟善嘿嘿一笑;就不多说。

    一夜无话;次日夜半;佟善就不再上值;径直去了贡院。

    才出门;就有一班甲士候着;个个站着笔直;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

    贡院座落皇城南隅;礼部之侧;迭经修茸;规制比六部还要宏伟。

    佟善抵达贡院前;只见寒星满天;刚过四更天;就向着龙门走去;却见里面各厅都悬着灯;就不言声看了看。

    进了里面;就见着三殿正副考官;监试巡吏;足有二百人都立在了公堂;后面;大门“轰”的落锁。

    却说京城涌进七千举子;每人或多或少带几个到十几个人;算起来就有四五万;这时有多少只眼睛盯着贡院?

    锁院消息当即就传了开去;主考官是佟善更跌碎无数眼球;临考不过三日;佟大学士的历年施政、文集、甚至当年科举考卷都被翻了出来传抄印卖;一时间使得京城纸贵。

    这时佟善却不理会这些;进去后;众人就“啪”的一声;跪下一片;齐声说:“给大人请安”

    佟善含笑摆手:“都起来罢”

    目光一扫;不由暗暗庆幸:“这次北魏形势紧张;陛下就乾坤独断;否则往年主副制衡;才真叫受罪……”

    众人都起身;佟善至庙堂;上面却有着三排牌位。

    上首是三位道君;中是五位帝君;下是太祖和当今圣上;都一起行礼上香。

    完了后;佟善进了贡院后殿;就有一个年轻道人居中等候;对着就是一稽首:“贫道云机子;见过道友。”

    佟善不及多看;躬身回了礼:“佟善见过道友。”

    说完;抬起首;就对上了道人一双青眸;有一瞬感觉到沉重灵压;虽转眼即逝;心中惊羡:“这不知是本朝哪一位修炼有成的前辈进士……”

    “贫道奉天庭谕令;特来传下此次会试中的道题。”云机子却不理会这些;淡淡在袖中取出一个晶莹玉碟;展示给众人看过;见都是确认;就收回袖中:“还请按程议;示出天子所封题目;再双方合题。”

    这本是应有之义;前两榜的“进士”;是向天庭进贡士子;三榜同进士才留给朝廷筛选。

    佟善应着;至金盆里洗了手;又向一个金盘中供着的御封试题深深一躬;这才亲手拿了;这时还不是拆时;只是把它和这玉碟一合。

    玉碟圣旨一相合;顿时丝丝青光和金光相交;浮在空中;化成了一个“敕”字;众人都是舒了一口气。

    这证明到现在为止;一切程序都正常;并无丝毫罅漏或者别的问题。

    “开启大殿检查”佟善就此吩咐;顿时一声高呼;盘龙朱漆铜钉大门打开;众人进了殿。

    大殿厚重穹宇;一色地板打磨得光可鉴影;殿宇深邃;过道都有着烛台;一排排桌椅林立;每张只有三尺;上设笔架墨砚。

    地球世界;还有会试;再到殿试;但这个世界却没有;原因很简单;这殿试是天庭派真人直接下降监督;哪能轮着二次浪费时间;就一次就完成了

    而且殿试只考二题;考试时间很短;只有清晨到中午这半天时间;考前可以上厕;考后也可上厕;因此中间一般不许出厕。

    中午有皇帝赐宴;因此也不必带着食物到殿内。

    佟善一扫而看;问着:“现在这次有七千举子;这大殿足够不?”

    “不足;但左右侧殿也开启了;必可一场都入”一个考官应声回答着。

    佟善不再多问;侧身对着真人说着:“请上玉印镇运”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入座

    二月十八;凌晨

    才半夜过点;江子楠就醒来;不敢惊醒自家公子;只穿了肚兜就钻出被窝;抱了衣裳到外厅;不想冷风自门缝中吹来;一下打个喷嚏;赶紧捂住嘴;羞红脸穿上了衣服;作着准备。

    叶青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想笑却没笑出来;静静望着幽幽纱帐;心里一丝紧张渐渐散去;恢复澄净。

    过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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