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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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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会芊芊出现,还面带红晕,这时却发觉房间里不一样,窗外沙沙风声都清清楚楚入耳而来。

    仔细看去,就见得叶青已平心静气的坐下阅着一卷书,十五岁的少年看上去稚涩,只是神态冷静清雅,顿时神色变得肃穆,不敢打搅。

    叶青眯着眼,看着注译,心里却思考着。

    道论中,三位道君有《天真无量归真经》、《上真玉真高上经》、《元真无上玄都经》。

    五位帝君有《青德洞天典》、《赤德度世典》,《黄德升天典》、《白德度厄典》、《黑德拔罪典》,也是隐含大道之意的经典。

    这些都是这个世界根本道经,实是无上经典,只是普及于世间,却无人能解析完全。

    普通人单是熟读,至少需三年时间,要熟而颂之,以至于渐渐体会一些道门真意,才算是入得门径。

    但能感而灵通,悟得真意,却难之又难,所以必须靠前人注译,而这注译自然是因人而异,百派千门,现在这书架上有着注译,却大出叶青预料。

    正寻思着,突听一声呐喊:“青少爷,食盒来了!”

    不由一惊,转身看去,见着一个壮仆,跳着食盒而来了,还是远远,就闻着一股香气。

    族堂

    叶子凡却一直连着工作,族内各种各样事情牛毛一样,布置各房的田宅事宜,下令检查族库的库存,又令各房各阁将各个帐本运来,以备检查。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族内子弟的族学,特别是今年要考童子试的人,更是重中之重了,真是不畏烦难,每日只睡三个时辰。

    “叶青被禁足,还每天勤读书,这真是十分难得!”到了晚上,叶子凡又接到了关于叶青情况,是以条子递上来,就着灯细细读了,用手抚着纸说着。

    这时,妻叶古氏给他端来一些紫色葡萄,小心洗了挑上去,笑的说着:“这是叶族的人,总是不差,不过你既禁了他的足,为什么还给他去三号厢房,还特意吩咐加了餐,也不怕人家心里不快,不记得你的好?”

    叶子凡拈了一粒葡萄吃着,笑着听,听了敛了笑容,叹着:“叶青是我的侄子,原本以为也不过是薄有才气,压就压了,免得浪费了族内气运,不想昨天读了他的文章,真正是峥嵘初现,大有不凡气相。”

    “我压了这次,是有私心是为了三儿,但也有磨砺的用意,他太年轻了,才十五岁,就算有才气,又能有多少?”

    “要知道每届考试都是拼气运,现在去考,又有几分把握?白白浪费他的才气和族内气运。”

    “他要能安心读书,下届童子试时,就积蓄更深,才能厚积薄发,不但中童子,还要中秀才和举人!”

    “我压一压,不但是私事,更是公事,是获得族里默许,到了明年,青儿还能认真读书,就要把他的家田还他,不但这样,族里还要多给供养。”

    “公心私心,要有个平衡,三儿我看的清,能考个童生,不算黎民,我就满意了,清儿以后前途远在三儿之上,是族里未来,你可别在这方面犯糊涂!”

    叶子凡的话虽很平淡,却说得郑重,叶古氏顿时脸一红,忙说着:“我是女人见识,你就不要计较了,不会给你拉后腿!”

    叶子凡听了,一笑说着:“你明白就好!”

    顿了顿,又出了片刻神,又说着:“我也不怕青儿生分,一时气愤很正常,但读书多了,经历多了,自然就理解,当然,族里用心支持才是根基,就和他日后用心回报族里一样。”

    说到这里,站起身,身子伸展一下,遥看远处,见着夜空,只见天穹一层淡墨的青色,暗亮不一的星星连绵,远望见着北方隐隐的山岗,这是一大片黑寂,叹着:“童生秀才止于修炼道法,举人才有机会死而神灵,唯进士才有机会入大道之门,我们叶家,几时能出一个长生久视的真人呢?”

    对道门来说,在没有控制世界前,自是道法显圣,在控制世界后,却严酷束缚神通法力在世上的显迹。

    这很容易理解,造反时,是千方百计武装,成功了,是千方百计没收武器。

    成功控制世界,还无节制流传道法,这种只能说是大脑残,三位道君五位帝君自不是这种大脑残。

    但阴神和真人区别还是很大,家有祖灵只是默佑阴德,而家有真人却可庇护阳德,阴德暗行,潜移默化,阳德却可直接增益气运。

    叶家有多位族神,在县里是大户,但只要一日没有出长生久视的真人,就算不得郡望!

    族里出一位真人,这是叶族,甚至大部分家族的渴望!

    这时叶青却没有理会叶子凡的想法,半夜,正是人类睡的最沉时,叶青估摸芊芊已睡下,才坐了起来,再一次认真打量着这房间。

    只见身处一间静室,按地球说法,不过五十平方米左右,却极雅致,房间里是一架书橱,满满的道书,当然必有三经五典在内,上又悬著一管玉箫,西面窗下是一张书桌。

    这显是上品待遇了,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良久,叹了口气:“父子情深谁能免之?”

    叶子凡想通过这种方式断绝今年的童子试,只是为了儿子,除此,对侄子待遇还是不错,这就叫立场了。

    当下叹息后,将油灯点燃,从怀中将铜杯取了出来,细细摩擦着。

    铜杯平淡,但这是肉眼凡胎所见,叶青却知道,这铜杯本是镇压气运之宝,神人赠予时,还附带一小杯的气运!

    但叶青却不知道这气运具体怎么样,只是此时,却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而是有一件关系功名的事。

    铜杯被拿了出来,放置在桌面上,不知怎的,总有一种暗香残留感觉,摇头摆脱绮思,凝视着铜杯心中默默许愿:“愿以此气运,求今年参与童子试,不被阻扰!”

    心念到此,恍惚之间,却觉这杯起了变化,这就是有效了,只不清楚会怎么样应验,这目前是不受自己掌控的力量。

    不过这种气运之法,最贵之处却是心念明确而稳定,必须明确在某事,要是模糊了一点,所耗气运立刻成倍增加。

    此时叶青明确的对铜杯许愿,要成就进士之类,只怕不但无效,说不定还有些反噬在内。

    许完,也许是错觉,铜杯有些暗淡。

    叶青有些心疼,怔了许久,才又躺下睡觉。

第一卷 第九章县丞

    夜月西沉,北邙山脉在夜空下沉静。

    古魏战场前的山庙里,残破墙壁上,一个个字迹隐在阴影中,却有文气昭昭,映照四壁。

    冥骏拉车,再度出现在庙门外,金甲神人进入了自己在阳世的领域,站在壁诗前沉吟着。

    进入了庙宇,这金甲神人顿时感觉自己处于一层若有若无的膜中,外面一切不适都被隔离了。

    庙宇,就是神灵的在阳世的栖身地,具有很好保护作用,虽现在这保护已经削去了大半了。

    金甲神人并没有在意,只是观看着墙上文字。

    祭文也罢了,不过红色程度,而这祭诗,却隐隐有着青光在诗中积蓄着,运作着,却若有若无。

    所谓的传世名诗,也只有广为传播,才能飞快聚集气运,现在这诗只有非常缓慢的恢复。

    不过对神灵来说,这不算问题,冥土最不缺的就是时间,缺的就是这样合乎神性的点睛之作。

    揣摩了片刻,它突心中一动。

    这时,外面下着雨,点点雨声透门而入,不知过了多久,金甲神人缓缓吐了一口气,说着:“叶青……呵呵!”

    “我本有预感,三年后会自长眠中醒来,不想提前了三年,而且还有这样不错的!”

    “既是这样,又何吝区区援手呢?”金甲神人一笑,攒眉思量,片刻,一支青笔就在握,信手在诗右添上落款:叶青!

    这二个字,和别的字迹一模一样,却隐隐透出一个难以描述味道,直接吸引着人的注意力。

    “汝许愿的三分之一气运,尽在此落款中,助汝度过这小难。”金甲神人踏出一步,风吹过帷幕,身影顿时消失在阳世的庙宇中。

    次日·山道

    这时稀落的秋雨,在寒风中垂下,这是肃杀凄迷的秋境。

    一驾牛车在八个公差护卫下,自西向东巡察,赶到角门乡不远,这公差领队的是尹班头,都有些打湿了衣服,心里不满,却不敢露出来,远远看去,见着有人来迎接,心里一松。

    “县丞大人这天气怎么心血来潮要巡视县里?累的我们都吃雨吃风,幸亏就要到这了。”

    这时乡前平地上,已立了十多个人,都是衣着整洁,在一个中年男人的引领下翘首以盼,一见这牛车,立时迎接上来。

    “给县丞大人磕头了!”一行人就着雨水,在草地上叩拜。

    “嘎吱”一声,牛车停了下来,垂帘掀开,里面走下县丞,此人年纪三十左右,戴着高冠,面皮白净,颌下有三缕黑髯,的确有着气度。

    扫看了一眼,就摆了摆手:“本官何劳诸位父老远迎,高里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大人说的是……只是大人上任以来,为官清正,我们都受益甚多,这次巡查县内九乡,更是为民辛勤,都要争着要亲睹大人的贵颜……”高里长恭声说着,而这时,各个乡老也一起附合。

    见此,县丞心里明镜一样,见众人还半躬着身作出延请,伸手虚扶,让二个年老的乡老起身,向着里面行去。

    这是巡察路上第三个乡了,他希望所见能有些改观。

    中午,县丞受了乡中挽留,一路进去,见得是一处乡绅家中,三进三院,这时二个厨子忙着在席上布菜,等人来了,就差不多了。

    县丞看时,见着自己单席上,放着碗,上着酒,席上有七八只菜,有着回锅肉,还有杀的鸡鸭,别的都是素菜,虽式样不是很好,却香气四溢。

    而下面的公差,菜肴式样差不多,但却是四人一席,里长见宴席已毕,笑着请着入座:“请先用鸡汤,乡里鄙差,但这些却是养肥着,就是爽口,请!”

    县丞扫了一眼,见没有超出规格,就坐了,用了一口,赞:“不错!”

    见着县丞用着,顿时就喧闹起来,公差一碗黄酒下肚,又一碗鸡汤,跟着县丞在秋雨里跋涉的寒气立刻驱逐出去,全身暖融融,顿时精神抖擞起来,当下就是觥筹交错大快朵颐。

    见着大家吃着香,县丞略用了些,就略沉思:“这一乡最大的问题就是良田不足,其次公道不便,虽有山货也难以运出去,再有就是夏秋时节对山洪防汛……幸而太平时节,要是年景不好,以此地民风彪悍,生出山贼来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这公道铺建,此时却不在我的权限之内,非是县尊大人许可并且推行才可。”微微叹后,微微招手,一个老仆就上前:“老爷,你有何吩咐?”

    “待会,就赏几两银子。”县丞平淡的说着。

    “是,老爷!”

    用完了宴,各个公差都散了休息,几个乡里读书人陪同,这些人满口清静无为,道之玄门,这县丞就心里叹息。

    三经五典上通大道,但这些人读死了书,或只是为了作官,读了再多,也不见慧光,又有何益。

    就听着一个姓赵的老书生说着:“吾辈雅集,不可无游,眼见**散去,不如一起出游,如何?”

    却是想附庸风雅,这县丞暗笑,这时,后面一个侍女就有些着急,就要阻止,县丞早见了,摆摆手。

    这是族中派来伺候他的侍女,别的都不错,就是受了老夫人严令,对他作息耿耿于怀,这时却要午修片刻了。

    一入官场深似海,没有点实在,凭什么腾达于世?而且别看这些乡绅附庸风雅,但都是乡里中实权人物,小事上实在不必和他们生疏。

    当下吩咐:“赵老先生说的是,凭秋而游,这是一件雅事,晴儿,你陪我们出去吧。”

    侍女晴儿哑然,只得点了二个人相随,对于世家大族而言,这些家生子在紧要时刻远比公差护卫可靠。

    雨过天晴,照着山岭,秋高气爽,的确不凡!

    “大人,赏玩之景,山里没有,但要说起古迹却有一处,自这里下坡,不远处有一处荒庙,故老相传是一个前朝、前朝、前朝的大将军封祠,以前也是显过灵……”高里长引着路,不知不觉,这行人靠近了山谷!

    “古迹?”此时一阵风掠过,这里有着古迹却闻所未闻,县丞身子一倾就起了兴趣:“过去看看!”

    “是!”二人执刀砍开枯枝,这是最后一段山路,就要上去。

    “慢!”县丞看着这山谷,感受了下,眉微微皱起,露出凝重:“此谷不是善地,阴气不利于民,乡中为何不封禁谷口?甚至连个警示牌也没有。”

    听见县丞问话,语气不善,高里长额上汗水顿时渗了出来,连忙一揖,满脸腴笑解释:“这里是乡民采药必经之路,却是难禁,而且只要正午入山,在太阳落山前出山,就不会有事。”

    “乡里也多加劝告,不会使乡民夜间入谷,不过这是山民生计,不可强行阻止,而且这些年来,都是太平无事!”

    县丞一怔,心里就疑云大起,此世界道法显圣,科举以道经为正典,一半是为了朝廷,还有一半是为了登仙。

    当然长生艰难,多半是梦,可中秀才中举,都修有不同程度道法,县丞一看,只见四野寒风,一片荒凄。

    县丞直皱眉,暗想:“此地阴煞重重,五害相侵,可所谓败绝之地,煞气透地而出,此是煞绝之格,只怕就要养出不少妖鬼,就算山民在日落前出山,怕也抵抗不了,为何却是无事?”

    当下却不露形迹,只是点了点头,叹息着:“生民维艰。”

    就上了去,再过片刻,显出了古庙,并且有平龟驮碑,字刻如剑。

    县丞一看,暗想:“有庙?难道玄机就在此处?”

    也不立刻急着入庙,仔细上前辨了碑石,虽有风化,却还依稀可辨,而能当到县丞,自是不凡,想了片刻,就记了起来。

    “古魏战场……让我想想,原来这是张将军战没之地!”县丞暗吃一惊:“张大将军忠烈,十四年沙场几无一败,战死此处,又得继之大吕朝,褒其忠烈而册封之,成就一方正神。”

    “成就正神,军魂不灭,还能镇压此处,使得这煞气不能成形!”想及此处,县丞不由明了,愁眉展开:“此是对此方水土百姓有功!”

    想着,望向庙宇,这时阳光灿烂,看的清楚,见着庙门已经由于年久失修,塌了大半,三面墙壁内隐隐可见中间两人高的泥胎塑像都是斑驳破旧,而近一些更是满目青苔。

    “此庙缺得祭祀久矣!”县丞见得庙宇灰败不成样子,就是心里暗叹。

    道门统治世界后,神道还是存在,并且很繁荣,但就和佛门内部的神灵地位一模一样,神道的神灵,很难长久,只有仙人(罗汉菩萨佛)才能长久。

    百万年来,道君和天庭中的仙人统治世界,高高在上,而下面神灵和人类,却换了不知多少批。

    明知这是大道运转的必须,这些褒封的神灵,也有着新陈代谢,县丞见着这凋零,还是生出几丝悲哀。

    毕竟,长生不死是少数人的特权,而大部分官员所求所得,也就是死后被朝廷加以封号,得以位列一方正神,现在见此,这自是产生兔死狐悲之感。

    但正因为这是根本性问题,在这种神灵兴废的过程中,一切都要慎重,不是现在自己区区县丞能改变。

    蹉叹中,县丞收起了心思,举步上前,别的办不了,至少他可以上支香。

第一卷 第十章相见

    见着县丞要上前,这高里长却连忙上前引路,推开了还剩下的半片门,向里面一看,却说着:“咦,有人夜宿在这里过。”

    庙宇中,火堆痕迹尚且新鲜,香火灰烬也未曾随风而散,这立时使二个持刀的人警醒起来:“请大人稍等!”

    说着,就扑进去,仔细搜索着庙内。

    县丞见着,不以为意,踏步而入,接过了晴儿手中的燃香,执祝过后,就插在香炉上。

    突听得一个亲卫惊讶出声。

    “何事?”县丞一皱眉,出言说着。

    “老爷,这里有着祭文……您过来看看。”

    “哦?”

    县丞知道这族人不是大惊小怪的人,走了过去,见得壁上有一篇诗文,一眼望去,满壁文气金黄。

    “也是不错的祭文,不知是哪个学子夜宿此处,有着少年狂,提笔祭之……咦,这书法尚是很有新意。”

    县丞怔了下,正视这祭文:“后学路途经过,不胜感慨,谨告于此:将军生于前朝,出于草野之间,时有帝失驭天下,乱民四起,遂有将军南征北讨,屡平暴乱,沙场十四年矣,奈天下景运有其穷极,各禀德行,遂有此败,非战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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