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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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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宁娟呼一声,眸光黯淡下来:“你说谁是贱人?”

    听了这话,清郡王瞬时回醒自己有求于人的处境,又将她的湘水真人,及背后地仙老岳父考虑了一遍,说:“我刚才骂那两个龙女的恶毒,夫人可别误会。”

    “哦……我还以为。”宁娟顿住声,吁一口气。

    清郡王后退一步,笑了笑:“夫人今天晚上累了,早点去休息……我去书房议事,或你现在还有点生气,但你以后会谅解,日子长着呢,我们还得过一辈子,你仔细想想。”

    说着,他就出门而去,倒灌进来的冷风夹着骤雨,将屋里炭盆火焰吹灭,只剩下灰尘。

    宁娟苦笑,夜风带着雨点,顺着洞开的舱门吹进来,冰凉透体,这个仅着一身单薄中衣的王妃,就这样一个人蹲在了空空的房间里,黑暗沉浸让人窒息,但对于黑脉的女修来说,比与心中的空虚还要好过一些。

    旗舰顶层·龙女休息室

    见此情况,两个龙女面面相觑,甚至恨云都默不出声。

    “收了法术吧,不要再伤害这个女人了。”

    “之前所作所为,或是外人拨动气数,但是现在你们继续的话,就不一样了。”叶青有些苦笑:“就算你们之间有些仇怨,也不至于陷人到这样。”

    恨云有些不满,正想说话,“敖恨云……够了!”惊雨冷冷的盯了小妹一眼,阻止她说话,回身对着叶青一拜。

    “我和妹妹德行浅薄,行事荒唐,酿此事端,还请夫君降罪。”

    “夫妻之间,说什么降罪,以后不这样就可。”

    “夫君,那这郡王好象猜出些事了,这怎么解决?”恨云不甘心的说着,她其实也是一心为夫君考虑。

    “哼,我堂堂汉侯,所成之事怎靠这阴谋诡计,罢了!”叶青突冷冷一笑,说着:“就算蔡朝看出点问题,难道我的大事就不成了?”

    “要是我所料不差,如果愿意和约,那会迅速下达圣旨,要是有变化,现在撞船事件还不足,还得别的事引成理由。”

    “传令下去,命周瑜戒备,防备事情有变。”

    转眼,见着两个龙女的神色,想到了刚才湘女的样子,突又笑了,理解了她们的心情,伸手抱住两个:“我只希望你们不变成这样过分的人,别的难道我还会怪你们?”

    “天大的事,我都承担了。”

第862章 第二次事变(上)

    六月初五·清晨

    君临港建立在东屏山余脉和平原的交接所在,恰是一处深水良港。

    这里水乡之地,所谓东屏山只高一点丘陵,余脉只是一个山丘——当地就称西山,山丘放在平地上不起眼,但临河足形成落差,一道弯月型探入河中山体让千京河的南岸线在这里向北拐个小弯,成了天然避风港。

    山体和平原间怀抱着就是港口的西部区域——主要是军舰停泊码头,水深而区狭,适合重舰停泊,而东部开放区是民用码头,水浅而区宽,适合吃水较浅的民用船只停泊。

    几个月前叶青登陆时因港口设施破坏殆尽,就在民用码头隔着百米停船,让将士牵绳涉水上岸,现在不用这样危险,原木构建大大小小岸桥深入河道,可以直接下船步行上岸,或车辆搬运行李上船,忙碌有序。

    现在风雨变大不利于航行,及三天前“航道事故”而导致了风声鹤唳,准备上船北迁的流民都停顿下来,临时就地安顿在临港县——这县和真君舰大战时破坏厉害,原住民不是死光了就是迁走,港口附属汉军出动帮助搭建木屋,顺带收拾一下附近村落废墟,挤是挤了点,倒勉强能在暴风雨中有个躲雨安歇之地。

    在港口南面就是这个小小营区,偶还能听到隔壁的哭声,在汉侯消灭外舰的这些天里罕见,引起许多流民侧目叹息。

    “唉……听说隔壁二丫家都沉了河,留下没有赶上头趟船的小姑娘,才七岁,真是作孽……”有个衣裳还算干净的中年人叹着。

    有个商贩脸色晦暗,闷哼一声:“赶什么头趟船?赶的是黄泉路……我就说去应州没有好事……”

    中年人脸色微变:“嘘,汉侯的坏话你也敢说,当心报应……而且他老人家也是好心,这叫人各有命。”

    又有人嘀咕:“我倒觉得奇怪,这段河道是受龙王庇佑,风浪小不说,陆家云家航船的都是老把式,前两月来来往往几百趟都没出事情,谁想会翻船,还一连翻翻了三艘,说是航道事故,我不信。”

    听了这句,场面沉默起来。

    唯有小姑娘嘤嘤泣声在雨中清晰,招魂一样让人悸动,终有个年轻汉子起身过去,有个老人在后面喊:“良生,你去干什么?”

    “抱她……过来。”称良生的汉子有点木讷,但体格颇壮实,周围人都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老人皱眉:“抱过来谁养?你连个婆娘都没有,你爹临走的时可……”

    “我养。”

    这一句就让周围人没话说了,说实在乱世里妇孺老弱都是负担,除自己家里人迫不得已,谁愿添个拖油瓶?

    “这救济粮吃不了几天,分地后还不得吃存粮,你当族里的口粮很多么,没有等秋收就饿死你……”刚才老人似是他亲族,对于这种事一下变了脸色,骂了起来。

    这匮乏百态,有人暗中鄙视,有人不理会,有人劝的说着:“您老消消气,良生体格壮,去工坊没有问题,甚至可以去当兵,未必要等秋收才有粮……”

    说起这个,就有人羡慕,水乡能长这样壮少有,符合应州需要的不多。

    很快话题就转移到大伙最关心的生计:“听说工坊里要认几个字,数几个数,我们这批都是冲着这点过去……工钱高点?”

    说的半响有人冷笑一声:“官军锁河,眼下还能不能过是个问题,别淹死在水中喂鱼。”

    众人对他瞪一眼,却不说话了,半响有人低骂一声:“咱还是湘州百姓,郡王还真下得去手!”

    “动起手来,谁管你哪里人?”

    正这时听到了锣鼓声,远处有撑着雨伞小车推过来,上面架着口锅,几个管事在发口粮馍馍,喊着“不要抢,都有”,靠近这片营区最后一段。

    因军管制度划分方方格格,不允许流民随意行动,只允许在小营区里说说话,且为了防止骚乱和疫病,连口粮都组织分发。

    蒸笼上罩着厚厚白棉袄,拿到这面时热气腾腾,清甜香气让人肚子咕咕直叫,所有人都停下话,奔了过去……

    大概麦子碾得不细,这种馍馍粗糙,比米饭差的远,在平日湘州人或有点厌弃,但现在饿急了没人管这个——为避免流民精力过甚斗殴哄抢行奸,及减少粮食消耗,流民营里都是一天早晚两餐,分量不会饿死但不多。

    应州出身的汉兵守着车,基本谁敢哄抢,当场格杀,久而久之没人敢犯禁,说来也怪,这样兵威下,刚才有人暗地发泄对汉侯迁移命令的不满还是有,大多数人都对这种人远远避开。

    不管对汉侯观感怎么样,有吃食、还抱有点希望,就很难鼓动起反抗,而有重兵,更是产生了“感激”……于是这种维持基本秩序的流民生态,就是方圆几百里情况的生民写照了。

    这一幕幕变成了情报、筛选、汇总,呈在水师都督周瑜面前,他细致看了看,就很满意:“别处不清楚,湘北流民的稳定至少还能支撑半月,乱不了……朝廷水师还不愿交出肇事凶手么?”

    传讯的术师回禀:“对面说舰长已身死,被我们炮轰,首级送往了湘中。”

    “区区舰长算肇事凶手?才两年,我不信水师军纪败坏到这种失控程度!”

    周瑜冷笑:“……主公来讯中说的对,至少还有条大鱼藏在水师里……”

    众人闻言,都是屏息等着主帅的命令。

    周瑜此际一转口风:“西山炮台好了没有?”

    “二十一座炮台,四百架雷弩炮,俱调校射程方位参数,就等敌舰突入……”

    风声在旗舰上开去,化龙吟怒吼,扯开雨幕,白雾与长河浪花交织,形成一色。

    一艘艘战舰冲破滔滔白雾,出现众人视线里,数量三百,打着蔡朝湘州水师旗号,细看是又一支分舰队的旗号,大多减速停船,又有三十艘没有降帆减速。

    “来真快……不能让它们进来。”

    周瑜观察着对面,对敌人这大风雨天操帆技术同很是忌惮,伸起了手:“起锚,迎上。”

    水响连绵,三十艘战舰风帆不动,只有锅炉轰鸣、螺旋桨搅动河水声浪脱离泊位,滑出一条弯曲水浪,横列在对手前,背靠西山,一串项链一样,将这片军港泊区封的死死……除非强攻,否则再高操帆技术都不可能冲进去。

    冲在最前的舰队不得不降帆减速,避免混乱撞击下同归于尽。

    “真是拼啊……”

    旗舰上贺天明望见这一幕,佩服对方主帅的决心,淡然命令:“打旗号,告诉他们我军要入港检修。”

    很快,对面汉军水师旗舰上打出了旗号:“请绕行,否则开火。”

    这样简单直白的拒绝,让气氛一下剑拔弩张起来,这边已经有舰长的骂骂咧咧:“这还是咱们母港么?岂有此理!”

    “这还没正式封汉国呢,就成这样……”

    “即便封国,普天何处不是朝廷王土,怎连入港都没权利了?”

    看起来两面都是三十艘对峙,但汉军水师这面压力更大些,因北面赶过来的湘州水师舰队集群多几倍,除最前沿已闹过矛盾的贺天明分舰,还有“航道事故”又赶来了两支分舰队,在这场武装对峙中显而易见三倍。

    贺天明知道自己底细,根本不敢多耽搁,直接喝令:“冲过去!”

    “都督……后面章、钱二位都督传下旗号,要求您立即停下。”有着术师喊着。

    几个幕僚眼看着后面两支分舰队抄上来,雷帆上已电光闪着,隐隐敌意将己方当成叛徒。

    很多舰长看见这幕,联想到此前的“航道事故”和特使调查事件,心中一时震荡,而传讯术师更硬着头皮说:“后面还说——出了事,坏了大局,就要您一切后果自负。”

    “看来是有什么误解,我得去和二位沟通解释一下。”

    贺天明叹息一声,心知此前调查组还是对自己权威造成干扰,寻常来说上面安排的紧急机制是有效,相互制衡。

    战舰异动都会中断,连自己整支分舰队不能抗衡压力,幸北魏那面,还安排不少后手……

    “你说我的家人已经转移?”

    “是,不必担心,完成这事,你可以立刻离开,我大魏也要在北海建立舰队,王上有旨,你立刻去担任北海舰队都督。”暗暗有传声过来:“在大蔡你只是分舰副都督,在北海可是正经的都督。”

    “罢了。”贺天明这样想着,黑光一闪向后面而去。

    两个副帅已聚集在一条大舰的甲板上,见这同僚单身过来时,脸色稍好一些,目光还是很不友好打量着他,年老些的章副都督沉声说着:“贺将军,你欲何为?谁指使的你?”

    还有一个中年的钱副都督语气和缓些,皱眉:“大帅有令,航道事故没弄清楚前,谁也不许异动……”

    “但说了同样不许堕了朝廷威风!”

    贺天明插话打断,很清楚自己成败生死就在此,目光毫不退缩和两个都督对视:“二位将军,你们或太久没回到湘州,现在湘州不是郡县,是藩国……王上是清郡王!”

    两人脸色微变,进了厅,在屏风前站住了脚。

    这战舰内自有屏蔽法阵,心说莫非实是清郡王暗中指使……派调查团过来只是一种场面?

    再看贺天明年纪轻轻屡次有人提拔,真是背后有人?

    不由得心里不嘀咕,水师是朝廷和地方合建,本身就水很深,各方面都有插手,清郡王母族是潇州人,多插一脚没有多少奇怪……

第863章 第二次事变(下)

    时间稍退到昨夜

    风鼓着暴雨,夜色深沉起来。

    直到会议室召集了群臣,灯火煌煌,清郡王脸色阴沉,心中恼火而难堪……

    现在手里就捏着广国公讯符,生怕透了消息,一个不小心袭杀当场……虽不觉叶青会胆大到这样,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风险不能不防着。

    “主公召我等来,是何事?”臣子暗自讶异,感觉主公今天虽似心情不好,却不见了之前几日的消沉,恢复威福自用的信心。

    “我在夫人里得知了汉侯提前绘制东海海图,为此……”清郡王扫了眼众人,神情自若,平淡说:“你们重新参详一下汉侯所提开拓东荒方案,看是否有疏漏或疑点,给我列册。”

    众人面面相觑,心忖莫非又横生枝节了?

    讨论片刻没什么新意,因这些都是签署时商议过,人还是同一批人,各家实力没有大的变动,哪会有新的疏漏疑点。

    直到之前没有参与过讨论的孙心博出列,开口说:“臣下觉得……半年时间就是最大疑点,但自航运一点来说,诸位或不知水事,长河下游万里,去东海更是凶险茫茫,就算一年时间都未必能完成一次大规模迁移……如各州不借予船只帮助运输,拖上三年都有可能。”

    “但叶青这样自信……臣下就忍不住怀疑,他是否有别的高效运输手段,而且疑点还远不止航运上。”

    清郡王脸色稍许欣慰,幸自己招揽到了一个专业人士,点首:“将你所知都一一列来,与群臣一起参详。”

    “是。”

    孙心博知道自己这一举,就得罪了叶青,但自己既已经投了清郡王……而且由于跟龙族有仇,也不可能投叶青,还需要犹豫什么呢?

    室内的讨论重新热烈起来,很快汇聚成讯文发去了帝都方向,风雨在外面凄迷而过,一只灰麻雀在舷窗上飞起,落向顶层。

    …………

    而在舰队上,谈话还在继续

    “你说说,怎个章程?”章副都督脸色好转些,本着不得罪的心思,揣测模糊命令还真是孙心博滑泥鳅的风格,事成事败都可推脱……真是越老越胆小,半点不见当年纵横东海的风骨。

    贺天明扫了眼两人,压低声音:“湘北三郡割出去,划给汉国,这对郡王来说,何其大患?”

    “而且我记得……二位将军跟我一样是湘北出身,你们不觉得这有点巧合?”

    “你……”章副都督脸色一沉,想到些,不敢直斥,压低了声音:“你这是拿着性命赌博!”

    “你何必如此?你才三十不到,就已是副都督,日后还怕当不了都督?”

    “我知道,就算成功,都种祸不浅。”贺天明站住了,凝视着两位副都督面孔上的皱纹,无声一笑:“我们都不说假话,这副都督到都督虽只是一步,要跨过去却千难万难。”

    “有的甚至在副都督的位置上呆了数十年,都无法跨过这步。”

    “大劫在既,风云变色,我才敢闯这个祸。”贺天明只淡然一笑:“我投的是清郡王,借此压一压,让这汉侯吃点亏,迫使改变利益交换,进而拿回湘北……这就是郡王的意思。”

    “看看这里……母港都让人占了,还封锁着进入不得!”

    二个副都督都是沉默,不是让这热血话语鼓动,不是怕了汉侯,而是想了很多……最近皇家水师第一舰队到下游,水师内部系统确透下风声,要有点收获,不能徒劳无功……

    天庭禁止内战,但这这种摩擦上面根本不管。

    贺天明看情况,心里一喜,忖思:“有门,只是这两人年岁较长,有妻子有家族,自不光棍,不肯轻易冒险。”

    “其实要不是我受北魏压迫,也不敢行这事。”

    就见着对面两人斟酌的说着:“此事,还需请清郡王……明确指令才行,否则我们担当不起。”

    “哈,这事是能落明在纸面上?就算当面问郡王他也是不会认……我知道二位有着家人顾虑,没关系,我先上,汉军反击后你们自可被迫卷入……怎么样?”贺天明顿时鼓动着。

    “不过这首功就是小弟我,二位哥哥不能抢。”

    “这样啊……”

    “这样……不是我们自己动手,有人免费当炮灰,何乐不为……”又有些忧虑,说着:“这……会不会动摇朝廷的和议大计?”

    “怎可能?和议下两面都有默契,军舰对轰可跟欺负民船不同,提着脑袋的事,大伙都做做样子就撤……谁还真打?”

    “控制好冲突,皇家第一舰队主力就要到了,这点摩擦算什么?”贺天明又鼓动的说着。

    这话说得粗糙,但理不糙,朝廷就是道理,既清郡王不想让出湘北,朝廷水师舰队不愿无功,那……压一压又何妨?

    两人相视一眼,心中微喜,传令让各自舰队展开队形,不再将目标对准前面的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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