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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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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犀返照神术”自发运转;叶青瞬间就看穿了自己修为:“咦;得了宗室身份;又得了关内侯;骑都尉;居在这样短时间内抵达到地步;这样增长速度真是让主世界的我汗颜啊”

    假如说主世界的榜眼公和宗室身份差不多;关内侯和南廉子爵差不多;但正七品翰林检修和骑都尉就不一样了。

    骑都尉按照主世界品级;至少有着正六品左右。

    “可惜的是这些修为都带不到主世界去;五德同修并无意义;只能选择一项了。”叶青若有所思。

    “黑德是想都不要想;黑德实际上是渊之道;或又是暴虐之道;只有在极端情况下;实行五民一兵的体制;才会是黑德;现在虽严酷;还不到这步。”

    “白德正合主世界的修为;主杀;似符合三国环境;但要想统一天下;却不但要有讨伐;还要有治政。”

    “黄德青德太高;不符现实。”

    所谓的黄德就是治而有裕;在古代已是盛世;要一开始起步就是黄德;也很简单;就是资本主义道路;必须是以工业和商业为政权主体。

    青德就是盛而同;同而大;这除非是道法显圣;或开着母舰降临;要不绝不可能一开始就有这个。

    前世北伐党以青天白日为旗;已失道了;这叫空中楼阁;或好高骛远;其实专心以工业和商业;或可用黄德;而它连这个都办不到。

    “赤德是法而有德;最符合夺取天下的正统;别说是图图党;就是汉后历朝历代有成者;都是赤德。”

    想到这里;叶青不再迟疑;当下就运转赤德;在这个瞬间;脑中闪过了赤德的总决;只寥寥百句千字;一下子就展开。

    在气运中金黄色的蛇顿时炸开;浓郁的赤德丝丝转化;转眼之间;一条更大的赤蛇出现了。

    这转化的是这样快;短短一刻;全数化成了赤气;氤氲沉浮。

    灵犀返照神术下;叶青清楚将这条赤蛇看的通透;大上几倍;生机勃勃;不断吞吐着气运;不过还没有生出角爪化成蛟。

    而主体来源;还是远处虚空对应的一块领地。

    “当上骑都尉;就免去安庆县令之职;远处本有一大股红气顿时消失了一半;但还有一半稳固不可动摇;这正是我的私田和私兵”

    “还有些零星散乱的白红之气向我注来;这就是民心了。”

    “果官职和民心不可靠。”

    官职不可靠是因流官;任免出自上级;给之就有;夺之就无。

    而一切都怕认真和衡量;只是一衡量;就很清楚看出;失去了官职;所谓的民心对刘备的支持;不过十分之一。

    故历史上有太多得民心而不得实体的人被下狱处死;毫无反抗力量。

    官场上太多人选择镇压百姓奉承上司而不是治政清明获得民心;这是因为收益悬殊的原因。

    叶青暗暗一叹;一切都是利益和实力决定;要改变奉承上司镇压百姓的弊端;靠内部监督是没有任何用途;只有得民心就可得官职的体制;才有相应的力量和利益;促进着官员改变态度。

    非是善恶;只是永恒的利益和力量;而利益和力量控制的结构和开关;这就是被称作体制或组织的实体。

    不再迟疑;叶青起身;拉了拉铃;周铃连忙就进来了:“公子;你有什么吩咐?”

    “去唤关羽、张飞、简雍过来。”

    “是”周铃毫不迟疑的应声而去。

    三人居住不远;只是片刻;就听得脚步声入得阁楼中;简雍进去;虽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见着装饰优雅;环境清幽;一丝香气让着精神一震。

    主座上;叶青把玩瓷盏;色泽温润如玉。

    关羽进来;就缓缓开口:“大哥;今夜召见;不知有何见教?”

    “张辽去雁门募兵;或有千人;关键是一支保命的力量;但有些事;我也要分析给你们听了。”叶青把盏放了下来;说着。

    “哦”听到这里;三人脸色都微微严肃了。

    想了想;自四年前定下大计后;四年来一直一帆风顺;现在又要定下大计了;今天谈话;恐怕不一般;想到这里;关羽眼神微露出一丝锐利;直直的盯着叶青。

    简雍素来大方;端杯斜坐;不动声色问着:“不知主公有何要吩咐?”

    叶青身子一倾;正容说着:“我得了五条消息。”

    “第一条;就是宦官蹇硕想诛杀何进;十常侍不依蹇硕之计;并把蹇硕的信交给了何进;何进使黄门令逮捕蹇硕;将其斩杀。”

    这点大家都知道;默不作声。

    “第二条;袁绍又劝说何进;大将军统率精兵;当尽诛十常侍;而舞阳君对何太后说:大将军擅杀左右亲信;恐专权以弱皇上”

    关羽、张飞、简雍的脸色都是一沉;他们都和历史上颠簸流浪不同;有四年时间专心当官当将;读学问;自是增长不少了;都听出了意思。

    严格的说;其实少帝登基;又诛杀了蹇硕;实际上外戚集团和内侍集团已经达成了平衡;而袁绍再劝之言;就隐含太多意思了。

    简雍站起身来;皱眉说着:“皇上年幼;初登基;最重要的就是镇之以静;宦官在皇帝左右有几十年;封侯贵宠;内外巩固;而袁本初咄咄逼人;赶尽杀绝;又是何意?”

    关羽也皱眉说着:“已杀蹇硕;何又再逼?是有专权之嫌;难怪何太后不许。”

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九章 旁观者清

    “故何进心中不能决断;也是正常;因再进一步;就有王莽的嫌疑了;或自绝于汉室;而我得了第三条。”

    “袁绍又向何进进策;召集豪杰;引兵向京城。”

    这可不是不久前的豪杰入京;不久前都是不带兵;现在是带兵进京;张飞顿时跳出来:“此欲学武王莽乎?”

    “第四条消息;袁绍写信告州郡;假传何进的意旨;逮捕宦官亲属。”

    这消息三人都没有听到;顿时大大变色;简雍就说着:“主公;这袁本初怀何心也;这是逼着宦官鱼死网破。”

    可以说;这东汉最关键的政变;完全是袁绍一手导演;步步要对宦官赶尽杀绝。

    张让的儿媳妇是何太后的妹妹;张让作公公向儿媳妇叩头说:“老臣得罪;应与新妇都归私门。思累世受恩;现在要远离宫殿;恋恋难舍;请再一次进宫;能够暂时看望太后、皇上颜色;回去死也无遗憾了。”

    说着;就泪涕而下。

    儿媳妇就惊恐;堂堂十常侍之首;中常侍;封列侯;灵帝常谓“张常侍是我父”的人;竟到这地步;已垂垂请死;就对舞阳君说;舞阳君告诉了太后;太后诏命各常侍都复进宫。

    而八月;何进入长乐;公开请求何太后同意;尽诛杀诸常侍以下;选三署郎进宫守卫。

    杀光宦官;派外兵入宫;这就明显是篡权的节奏。

    诸宦官于是请求太后召进;历史上说;这是假传太后诏;但是是真是假;有个脑子的都明白。

    何进;或者说在袁绍步步之下;已是篡权节奏;为了当天子的儿子;何太后何惜一个哥哥呢?

    故何入宫中;张让责问说:“先帝曾与太后不和;几把太后废了;我们哭泣解救;拿出家财千万;和悦先帝;只想依托何氏的门户。现在居要杀灭我们全族;太过分了吧?您说宫中污秽肮脏;公卿以下忠诚廉洁的是谁呢?”

    于是尚方监渠穆拔剑斩何进于嘉德殿前;中黄门把何进的脑袋掷给尚书;说:“何进谋反;已经杀掉了。”

    袁绍借机带兵入宫;将宦官全部杀光。

    张让数十人带天子走河上;三国上说“劫质”;下一句就打脸了;追急;张让悲哭辞曰:“臣等殄灭;天下乱矣。惟陛下自爱”

    皆投河而死。

    要是“劫质”;为什么不以天子逼袁绍让步;而是尽投河而死?

    而且杀尽了宦官;的确皇宫被外兵控制;而后董卓依先前召令入京;不久即废少帝刘辩;另立刘协;又杀何太后;杀何太后之母舞阳君;何氏家族灭亡;而汉朝从此才进入崩溃程序。

    日后又有二件事;一件就是袁绍伪诏进军洛阳;如果换个角度;就是不顾天子;进攻中央。

    而董卓西走长安后;袁绍又弃掉献帝;另立新君;以便驾驭;他选中的是软弱汉宗室幽州牧刘虞;想另立中央;只是刘虞拒绝了。

    不知道为什么历史上没有清算这袁绍;但叶青看的清清楚楚;此人早在少年时;就有夺取天下的野心;并付之行动。

    叶青这些未来的话;当然不能说;别的却没有隐瞒;细细分析给众人听;这叫统一思想;也是让众人接触高层战略的意思。

    听着这些;关羽凤目带着一丝杀气:“吾文中常侍赵忠愤而警告说;袁本初不应朝廷辟召;专养亡命;他到底想于什么——现在看来;我也想问问;此人到底想于什么?”

    叶青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叹了口气;说着:“可惜我官卑言轻;骑都尉只是一个空衔;手上没有一兵一将;备身为宗室;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哼;王允此人外宽内忌;派人监督我们不说;还处处给主公设障碍;拦着主公不能封亭侯还罢了;不给一兵一将;又谈什么重用”简雍愤愤的说着:“只要给主公一千人;就能在此时发挥作用。”

    叶青听了;表情似笑不笑;说着:“这还是有苦衷;现在西园十校尉;一半兵权都掌握在袁绍手中;此时连曹操都不得不受其号令;他哪能讨得到兵权

    说罢起身;摇着扇子徐徐踱步。

    简雍看了叶青一眼;愤愤的说着:“也不能这样说;真的讨要;一部或难;一曲难道难了?不给我们一兵一将;得了文远张辽);就立刻弄到了校尉之职;派去雁门募兵了;还送美人和千金;比对待我们还殷勤”

    一曲就是五百人;这的确讨得到。

    叶青隔窗眺望着漆黑的夜色;头也不回说着:“我们在王允心目里;或还没有这分量罢”

    说着叶青倏然回身;目中一闪:“是么?”

    简雍看着他寒光一闪的眼神;心里不禁一紧;又是大喜:“主公;你有什么打算了?”

    “有什么打算?”叶青一哂;说着:“只是趁这时在洛阳帝都;中枢之地;多增些名望;以求自保罢。”

    汉时纸帛昂贵;竹简难削。

    蔡伦在京师洛阳发明了造纸术;以树皮、麻头、破布、旧渔网为原材料造纸;大大提高了纸张的质量和生产效率;扩大了纸的原料来源;降低了纸的成本;为纸张取代竹帛开辟了的前景;为文化的传播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因着此功;蔡伦被封龙亭侯(陕西洋县)。

    这可真的是凭造纸封亭侯;比叶青现在地位还高。

    不过这时造纸技术尚且不完善;好纸昂贵;劣纸难以保存;叶青却有改良技术;而使自己扬名。

    不过这时却不说;只是说着:“我得了关内侯;骑都尉;入了宗谱;已是心满意足;只怕有人忌恨;被殃及池鱼——我现在就辞出去;继续住客馆就是了;包下院子;这样安全更有保障。”

    说罢大笑;笑罢;看向了西园;此时;曹操;或是总督;又在于什么呢?

    西园

    曹操出来;彷要驱散疲倦一样挺了一下身;接着;仰首望天;深深吸了一口清冽的空气;见着垂手十几个亲兵;无声叹息一声;住了脚;招手叫着一个人过来;问着:“本初有着回应了吗?”

    “没有”这官忙垂手说着:“袁大人;看了笑笑;就没有说话;说过会要和主公议事。”

    他的脸色白中透青;看来夜里也没有睡好;一副心事重重样子。

    曹操听了;站定了;他并不知道历史上;曹操曾劝说袁绍;要“依制而行;不要私下扑杀”;但是现在心情却是一样;甚至更清晰

    当下又问着:“本初没说别的?大将军怎么样的想法?”

    这官又把身子一躬;说着:“大家怎么样想;袁大人没说;我也没敢问。袁大人只说西园军队要轮换;没有别的话。”

    曹操偏头想了想:“轮换?——你传我的话;叫我们的人到楼内说话。”

    说着沿着走廊甬道向西;过了几处廊房;曹操看着稍远处;一大片池塘;荷叶浓绿;莲花已开;岸侧是合抱柳树;里面掩映着一座楼;这就是办公之处了。

    亲卫早已等在楼前;见曹操过来;就开了门。

    曹操就看着文书;吩咐亲兵:“你看看人来了;就尽数喊进来就是。”

    一时;便听微响;首先就是一个三十岁的官员;脚步轻轻上来;行礼说着:“卑职给总督请安”

    “哦;是车大人。”曹操手虚抬一下;微笑说着:“请起;坐着随便说话;不要拘礼;你我都是同一世界的人”

    既称总督;自不是土著;却是主世界的人;这车家是州里有名的世家了;这车晁起身入座;微一欠身从容说:“是;总督有什么吩咐;尽量说;下官必遵命。”

    说罢才真正坐下。

    曹操听了;盯着折子说:“我叫你来;是想问问;现在你对情况怎么样看;对这个袁绍怎么看?”

    “总督大人;这有什么疑难;这袁绍的底细;我们已结合内外查清楚了;这人就是个乱臣贼子。”车晁淡淡的说着。

    主世界三千朝;什么人没有看见过;什么手段没有使过;最重要的是旁观者清;他们可没有受到三国演义的影响;没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当下就说着:“因母病故服丧;接又补服父丧;前后共六年;赢得名声罢了;不过是寻常得名手段;不分正邪。”

    “但袁绍拒绝朝廷辟召;隐居在洛阳;又转结识党人;和党人领袖陈蕃、李膺过从甚密;从中结党营私;甚至引起中常侍赵忠警告;不过由四世三公的家世;而避免杀身。”

    “这些还可以算是投机;还不分正邪;现在一方面紧抓兵权;连总督大人领有的兵权都在渗透;控制大半西圆军。”

    “一方面又屡次迷惑何进;和另外一个政治集团进行生死搏杀;以乱政局;特别是引外兵入京——我们查得袁家已经动员了。”

    “这种种迹象;无非就是此人想挑动两虎争斗;从而渔翁得利;考虑到此朝皇帝年幼;谋逆之心已非常明显。”说着;车晁微睨了曹操一眼;见曹操一脸漠然;就住口不说。

    曹操却不是原版的曹操;不受这世界的人情和家世影响;而且当总督十几年;早就心里雪亮;只是脸上一沉;说着:“你既晓得;那我们怎么办?”

    车晁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淡漠说着:“此下土世界;朝廷安危与我们何于?就按照这书所写;让这袁绍挑拨;乱了这天下就是了;只有这样;总督才能从容收拾天下。”

    正说着;门口之处;六七个人就一起进来。

    个个带着黄气;本身都是主世界的应州世家;又在这里占了不少位置;现在都齐集在了曹操(总督)门下。

    要是叶青在此;就会发觉;这青气是怎么来了——七八个世家联合;自有这股郁郁青气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章 民心

    光熹元年;夏;洛阳。

    于旱一个多月;雨进入六月才下;亏这是炎热时节;各地蜂涌而来流民不至于冻毙在道路上;当流民聚集到洛阳城外时;城里城外大户施粥救济;一直都不停过;虽好奢华的风气扩散;中原还是使一些责任感的传统保留。

    只靠民间;渐渐人多粥少;还是出现了饿死病死。

    两大集团博弈正烈;朝中视线已不在这方面;就算有所提及也没有重臣在意;只有王允、卢植在叶青恳请下;对何太后上书此事。

    这时久旱无雨;蒸起地气直上;晒得地下滚烫;热得大汗淋漓;卢植正在禀告;用词就有些巧妙:“……一旦疫疾流行;蔓延百里;城里必受波及;老弱妇孺易染疫病……”

    何太后就变了颜色;望着年纪小小的儿子;沉吟问:“卿有何良法?”

    王允和卢植两人相视一眼;暗忖果不出所料;卢植见此就不再多言;王允开口:“请上用六法;一是建立灾民营、点录民册;二是特设赈济、控给饮食;三是各营隔离、保持清洁;四是以工代赈、重浚司隶水网……”

    何太后听得半懂不懂;望望下面各人:“众卿可有异议?”

    没人出声;众臣多半在心中有些无语;暗笑眼下节骨眼大事不顾;这点小事还拿上来说。

    这点事谁想要;就给罢

    见没有人反对;何太后就定了决定:“便依此言;王卿你来办此事。”

    这条呈交给王允落实;但王允怎会应这个差事;说的明白点;口水喷喷还罢了;现在是二大集团对峙;哪有空。

    当下说着:“此条呈;是骑都尉刘备所呈;臣只是转禀;既太后有命;不如就由骑都尉来负责。”

    说着;就看着刘备;这事是你惹起;还是你自己去解决;当然王允答应此事;并非没有利益;这几条实际上就临时控制了洛阳一些治安力量

    “哦?”何太后就看了去;就见着远远殿内角落里;叶青转了出来;叩拜:“臣刘备在”

    “那就由刘卿来办理。”

    “是”叶青应命;虽身上没有明确职务;但临时差遣也有不少权力。

    叶青于是就经常往流民营跑;每天都到很晚回来;煞费苦心的样子;绝对不是出于敷衍。

    连年灾荒;朝廷的常平仓其实已经空了;但能挤一点是一点;派简雍去各家门阀做说客;彻底扮演了一番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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