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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颜-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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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又有多少差别?你也只是自欺而已!”

    陆羽不言,只静静地站在风中,不知想些什么。

    话说无言一行,好不容易拼得杀出一条血路,径向常青林而去,却远远望见前方天色紫红,浓烟弥漫。“不好,起火了!”苏清率先反应过来。无言心中一凉:“定是消息走露忘忧教先动手了,大哥他们危险了!”

    “这却如何是好?大伙身上都有伤,钟离灭很快就会追上来的!”康雍急道。“善哉!事到如今,也只有分开逃走或可保全一二。”了凡叹息道。

    “不!我们还有机会!”无言肯定地道。

    “哦?”众人又惊又喜,忙问其详。

    无言道:“在下义兄韩茗,谋思细密,恐出差池,已做了两手准备。此向南不远有一云鹭谷,亦布下埋伏。陈大侠可速引大家前去!”“谢兄不去?”陈孝承听出了无言话外之意。无言道:“大哥生死未卜,恕在下不能同行,要去接应大哥!”苏清道:“我亦有此意,就与各位先行别过。”了凡见他二人心意已决,也无暇多说,只好道:“常青林定已有埋伏,二位千万仔细。”于是了凡等二十余人径投云鹭谷去,无言与苏清两个直奔常青林。

    且不提了凡等人,但说无言与苏清。一路无话,至林前百丈处,已感到热浪逼人。而面前二十余条人影一字排开,拦住了去路。

    “言哥!”天很黑,但身受束缚的凝香一眼便认出了无言的轮廓。无言一怔,那声音很温暖、很舒服。他自幼无父无母,是她给了他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从此可以安心、笃定。每个男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脆弱。脆弱的时候总会需要一个小小的怀抱。凝香给了他一切,他爱她。可是命运却只给了他们七天的温存,此时此地又要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却又何其残酷!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陆羽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和感伤的时间。

    “爹……我实在……”无言握剑的手在轻微地抖动。

    “好了!”陆羽打断了他,“皆是堂堂男儿,休要婆婆妈妈。既然走到这一步,已都改变不了彼此。那多说无益,就用你们手中的刀剑来说服老夫吧!”



………【第九十七章 刀光剑影浮名利】………

    凝香泪痕斑斑,借着背后的火光,她看见无言和苏清两个身上都是伤痕累累,不禁心中更痛,嘶声喊道:“爹!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们,难道现在兵戎相见也是为了我们吗!我不知道钟离灭究竟许给你什么,可我知道无论什么都比不过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睦睦的生活!爹,回来吧!你现在越走越远,你知道么?你昧着良心不惜众叛亲离,助纣为虐,最后难免落得个鸟尽弓藏的下场值得吗?你醒醒好不好,我求你……”

    陆羽眼圈红了,脸上的肌肉在抽动。他缓缓抬起手掌,凝望着手中的趼,表情痛苦,似乎又两股力量在他体内猛烈挣扎。而就在此时,空中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陆凝香!”再看之时,那人已飘然落地,手中的鹿骨剑稳稳地擎着,泛着不规则的光芒——不是钟离灭是谁!

    钟离灭嘴角一扬:“陆堂主,已为山九仞,切莫功亏一篑啊!”

    陆羽似触电一般,猛然一振,说道:“教主放心,陆某自有分寸。”

    钟离灭满意地点点头,转过身向无言道:“了凡等人都受了伤,见此处火起,仓皇向南去了,料也跑不快,左右使率众去追赶,必能建功。你二人若肯放下兵器,归顺本座,本座或可看在凝香面上,既往不咎……”

    “住口!”无言知他喜欢凝香,又见他如此说,心中又醋又恼,“今日谢某人便为天下除害!”

    话音刚落,正欲动手之际,忽听头上风声又起,一个黑影猝然从头上掠过,端落无言身前。那人朗声道:“要为天下除害,怎可少了我沈退!”

    众人视之,果然是神刀门门主,“玉面刀君”沈退!无言与苏清俱喜,道:“沈兄,多日不见,你自哪里来?”

    沈退将雪纹刀缓缓抽出,说道:“说来话长,待先解决了钟离灭,退自会向二位详陈。”

    “哈哈哈哈!”钟离灭仰天长笑;“多来一个不过多一个送死的而已!”

    沈退冷冷一笑:“好狂的口气,看刀!”言罢挺身挥刀便向钟离灭去。无言心头不免担心起来,乃向苏清低声道:“沈兄虽有‘玉面刀君’之称,却绝非钟离灭对手。眼下非常时候,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不如你我上前助阵,合三人之力定能与钟离灭一抗!”苏清眉头紧蹙,双目盯着前方道:“妙也妙也!许久不见,沈兄自哪里学得这般刀法!”

    无言一惊,转头看时,沈退已与钟离灭战在一处。观那沈退刀法,飘如鬼魅,绝妙非常。与钟离灭过了三十余招,丝毫不落下风。若非钟离灭有如烟玄功护体,却末必敢放开手脚,此刻恐已显败势。

    苏清摇摇头道:“此绝非神刀门刀法。”

    无言道:“这刀法看似灵动,实则阴毒狠辣,威力虽大,久练下去,恐会坏了心性。”

    苏清默然不语。

    却道那沈退,刀法虽秒,却也消耗不起。钟离灭有玄功护体,任他刀法再高,也难以克敌制胜。再战下去,沈退必败了。无言示意苏清一眼,飞身上前,手中怜云剑向钟离灭刺去!苏清会意,亦挥刀上前助战,谁料耳边一阵劲风袭来,苏清忙一偏头,见一条黑影已至他身前,那速度奇快,还未分辨出来人相貌,那人已出了第二招。无需分辨,苏清已知来人是谁——除了“无影追风客”陆羽,世间断然不会有人有如此快的身法。

    苏清把刀一横,愤然道:“陆羽!你为虎作伥,已担不起一个‘侠’字了!我不欺你手无寸铁,速速让开,看在令爱面上,苏某不与你交手。”

    陆羽冷笑道:“老夫一贯用掌,拿兵刃反觉不便,就让老夫来领教一下足下的‘烟雨断肠刀’!”言罢又是一掌。苏清左臂档住,又手挥刀便向陆羽袭来。陆羽身体向后一仰,轻巧地躲开刀锋,随即身形一转,贴近了苏清。苏清被他近身攻了二十几掌,便觉浑身力量使不出来。那刀虽不算长兵器,距离如此之近,毕竟也施展不开。而任凭苏清闪躲腾挪,陆羽凭借高明的身法,步步逼近,一时间竟打得苏清只有招架之功。

    话说无言与沈退一刀一剑,夹攻钟离灭。

    那刀,快似闪电;那剑,敏如流星。快似闪电,幽云带雪惊天裂;敏如流星,白刃携风炫夜飞。不多时,钟离灭已额头见汗。“如烟玄功”绝非刀枪不入之本领,久斗下去,待他真气耗尽,便是败北之时。料到此处,钟离灭不禁心焦起来,招式上不难看出,已有些许急躁。

    心焦的不只钟离灭,还有一旁观战的陆凝香。凝香双手被束,施展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熟悉的人打成一团。不知不觉,陆羽带来的那三十名随从已冲了上去,陷入混战。这厢这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开始时她在撕心裂肺地喊些什么,但现在她已安静了,就像在看一出大戏。她忽然觉得人很可悲,有太多东西要争,争到最后其实失去的远比得到的更多。她兀自一叹。一个小女子都能明白的道理,那些久在江湖、深谙世事的家伙却偏偏不懂。

    忘忧弟子一个个地倒下。战斗着的仍旧是五个人:两把剑,两把刀,一双掌。

    凝香虽然不希望,却也觉得奇怪,忘忧教有什么还没有援兵过来……她不会知道,五里之外,云鹭谷中,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乱石崩云,烟尘冲霄。忘忧教的主力顷刻葬身谷中。一切都是韩茗的杰作,而韩茗自己却消失在常青林的火海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一战,直打到天明。常青林的火依旧未熄。

    苏清显然已找到了克制陆羽的方法,一把宝刀挥舞的密不透风,陆羽只能围着他佯攻,却始终不能近身。

    不知过了多少招,反正好多好多。那一刀,陆羽没有机会躲开了。刀,冰冷,无情。但人则不同。苏清始终没有狠下心来。在“西风扫”落到陆羽头上的瞬间,他手腕一扭,改变了刀的方向。但锋利的刀锋还是在陆羽左肩的衣服上削去了碗底大的一片,流出了鲜红的液体。陆羽反身向后退了八、九尺,本能地捂住肩上的伤口,呼吸很不匀称。他很累了。他知道,虽然这个年轻人受了伤,但自己苦战一夜,终究还是没能敌得过他。

    “爹,别打了,你受伤了……”凝香的声音很无助。

    “不!”陆羽突然似发疯一般,大喊道,“老夫不会输!不会!”他放开伤口,任鲜血肆意地流出来,染红了半边衣服。他飞身扑向沈退,一掌直打向沈退面门。

    沈退见他神智近乎癫狂,来掌虽猛,实无半点技巧,再看钟离灭正和无言纠缠,遂冷笑一声,仗着自己兵刃长,也不躲闪,挥刀便迎上去砍向陆羽。钟离灭正二人对招,忽见沈退抽刀向右去,以为天赐良机,虚晃一剑逼退无言,翻手向沈退左侧太阳穴便刺。不料他刚刺出三、四寸,便被苏清的西风扫抵住。

    钟离灭一惊,他显然忘了还有苏清这号人物。苏清的西风扫势大力沉,死死地向下压。钟离灭用剑全力抵住,手上青筋暴起,丝毫不敢放松。他心知,一旦放松,苏清的刀就会砍在他的脖子上。咽喉不必别处,稍有损伤便可能切断气管,性命休矣。二人在此较力,都拿出浑身力气,谁也不曾放松。苏清咬着牙,渐已支撑不住,他自牙缝中挤出些声音来:“无言,天赐良机,且快动手!”



………【第九十八章 功过是非随剑亡】………

    无言一愣,他亦知道若今日放了钟离灭,待他恢复过来,再要杀他便不易了。而他之所以分身,乃是看到陆羽已连受了沈退三刀,伤势甚重,而今沈退似杀红了眼,跳起一刀猛劈向陆羽头顶!

    那边凝香声嘶力竭地唤着:“言哥,快拦着他!”

    无言心如汤煮!一边是自己岳丈,一边是天下公敌;一边是自己岳丈陷入歧途咎由自取,一边是天下公敌命悬一线机不可失。就在那迟疑之间,沈退刀不等人,已逼近陆羽额头。无言暗暗后悔自己这一犹豫,他里陆羽尚有些距离,以沈退的出刀速度,此刻再想救人已是不可能了……他索性把心一横,紧握怜云剑,大吼一声,运了十成内力,刺向钟离灭咽喉!

    钟离灭大骇,运全部功力于剑上,奋力一震,将苏清推开,剑不停歇,顺势向下砍……只要将无言的剑砍歪一点,偏离了咽喉,纵然如烟玄功功力大损,亦可保命。

    “铛”的一声,尖锐而刺耳。白光闪过,空气被烤的灼热。

    鹿骨,怜云——两把世间罕有的名剑在强大内力的冲击下,竟同时崩断!

    钟离灭的眼光中竟流出了一丝庆幸。他并不为鹿骨的毁掉而心痛,至少牺牲了鹿骨,保全了自己。但他显然高兴的太早了……

    无言左手瞬间接住了怜云的半截断锋,直直地送进了钟离灭的咽喉!

    短剑穿颈而出,剑尖在钟离灭的背后滴血。无言的左右紧紧握着断剑,两刃锋利无比,他的手早已被割破,亦流下鲜红滚烫的液体来……钟离灭望着他,双唇翕动,似有无限恨意,却说不出话来。终于,他停止了呼吸,无言双手一送,两截怜云同时连同钟离灭的尸体,凄凉地落在地上。

    陆羽还是没能躲过沈退的刀。凝香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断了绳索,抱着陆羽痛哭不已。陆羽目光呆滞,显然已没了心跳……凝香目光冰冷,面如生灰,她身体颤抖着,口中喃喃地说着:“你们都不管他,你们都欺负我……”

    天气阴沉,万里云霾。晨风夹杂着季冬的冷意,不知疲倦地吹着。常青林的火烧了一夜,火势依旧未减。冷风夹杂着热气,打在人脸上,颇不好受。忽冷忽热,冷冷热热,或许正是人生的感觉。

    光阴迅速。转眼已是早春时节,万物萌苏。

    这一日,无言打马经过恩义庄,又是一个熟悉的地方,又勾起了许多初出江湖的记忆。

    常青林一战之后,他再也未见过凝香。她说她恨他。无言找了她两个月,未得半点消息。他终于知道她死了心,但他不愿放弃,他要找下去,天南海北,一定要把她找到。他相信,终有一天,凝香——她的妻,会想通,会原谅他,会回到他的身边。

    一切仿佛一场梦,梦里的人、事那么清晰,而如今,皆随风消散了。

    了凡大师回了嵩山少林参禅;陈孝承归峨眉苦练剑法;柳丝萦父兄亡故之后便削发为尼,不问世事;韩茗夫妇和季振江未见消息,多半已葬身火海;苏清回了太原老家;沈退回江宁重振神刀门;顾玉独自回了镖局,继承先考衣钵;康雍归梅花派;丹心公子和穆瑶下落不明,据说公子在混战中劫走了重伤的穆瑶;司徒问天和风信雪战死;唐放战死;慕容南儒许是预见到忘忧教败局,抑或良心发现,大战中悄然离去,隐居山野;胡为和何筝被炸死于云鹭谷;江南月被救与恩义庄密室,始终不肯原谅黄道子,独自行走江湖去了……

    对于忘忧教,他心中其实还有许多疑问未曾解开,但他不想去探究了——也无人可问了。

    那场浩劫总算平息了,他太累了,所有人的都太累了。

    他的马并非丹青宝马,丹青马早在伏龙山庄遗失了。他的剑不是怜云宝剑。怜云剑已在常青林前断毁了。

    他,还是他……

    他,真的还是当初那个他么?

    尽管心情沉重,但他的听力依然敏锐——远处有人过来。在这样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听到人声显得倍感亲切。当然,也许那个人只是过路的,并不会朝这边来;也可能是朝这边来,但是带着敌意而来。

    该来的总会来。他来了——不,是她来了。

    无言远远望见一个憔悴的身影,是一个女子的身影。无言周身一震,但随即又失望起来:那人不是凝香。

    但那人无言是认识的。在此处预见,倒也令无言颇感意外。

    女子见到无言同样惊讶。目光交汇,她讪讪一笑:“谢兄,别来无恙。”

    无言下马,望着故人,思及往事,也激起了心中无限的惆怅。他嘴唇微动,说道:“欧阳姑娘,许久无你音信,却是去哪里游乐了?”

    那人正是欧阳雨婷。雨婷目光暗淡,面色苍白,仍旧是一袭白衣,却比以往素气了些,若不是背后的孤魇剑,俨然一位寻常人家的女子。

    雨婷显然无心打趣,只无力又无奈地道了句:“说来话长。”

    无言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大概也猜到了八九分。她这段时间定的经历定也颇不寻常。无言道:“我观姑娘气色不甚佳,可是身体不适?”

    雨婷点头,却又马上摇了摇头。这和她以往的性格倒是很不相同。

    “我……”她似想到什么伤心事,右手捂住胸口,似有万分疼痛,却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踉跄两步,昏厥过去。无言忙上前搀住,口中连声唤道:“姑娘,姑娘……”雨婷面上全无半点血色,已没了意识,嘴角未张,流出一道鲜红的血痕。无言忙试其脉搏,不禁大吃一惊:雨婷脉象紊乱,脏器衰损,似受了严重的内伤,好在应当性命无虞。

    无言四下张望,此处方圆二十里皆无人迹,只离恩义庄最近。不过自那胡为死后,想必早已荒废,不过总算有些许房舍,可先将雨婷安置那里。正思量间,忽听远处有车马声,却是向这边驶来。

    无言正抱起雨婷,欲向恩义庄去。听得车马声渐进,便想:若是个好心人,或可搭载一程,也免得自己骑马带她多有不便。于是停下脚步,回眸观望。那马车行的虽不甚快,然而毕竟是马车,不多时已至无言近前。

    驾车的是个中年男人,眉深目炯,下巴消瘦,薄唇短髯,身材匀称,束发横簪,着一件圆领米色丝袍,风度颇不寻常。见无言怀抱一年轻女子,男人轻蔑地一笑,说道:“便是你方才大叫‘姑娘’?不想世风日下,竟至如此地步!光天化日,采花摄蝶,年轻人何以饥渴如是?”

    无言大窘,脸色泛红,不由忆起初出江湖之时,便是在此地,被人误会为采花贼,谁知时隔多年,又是此地,竟然再次有此误会,莫不是风水与我不利耶?而此刻事态紧急,也不容他多做自嘲,只得解释道:“老兄多有误会,小可谢无言,这位姑娘乃我挚友,在此重逢,未及叙旧,怎奈她突然患病晕倒,小可手足无措,才连声呼唤。此地偏僻,但去西北有一庄,名曰恩义庄,倒是极近。正闻老兄车驾经过,若不多绕路,还请捎带一程,银钱自不会少。”



………【第九十九章 雨打黄昏万里梦】………

    “恩义庄主人?”无言大惊,“小可听闻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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