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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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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裕一愣。

    要说官官相护,宦官铁板一块,勋贵自成一体,富商背后都是背景深厚,不好动,不好处理。

    外戚的属性就相对比较简单一些。

    他们的荣辱,很大程度上都系于宫中的那个可怜的女人,是否能得到皇帝的宠幸。

    这种争斗也是最为明显,最缺乏回旋余地的。

    反而容易逐个击破。

    当然,许多外戚家族,本身也有官僚、勋贵血统,但是都不拔尖,历朝历代的皇家为了避免出现汉朝时的外戚专权,都尽可能的挑选出身不是那么太过显赫的秀女入宫,以侍奉君王。

    特别是武则天之后,唐皇室更注意这个问题。

    对外戚的权利,一向都限制的厉害。

    外戚家族,得富贵容易,得权势难。

    “话虽如此,却需当有个口子,道长既然言已至此,不妨继续说下去。”话说到这里,李德裕岂会不知,楚河胸中早有腹稿。

    楚河闻言,点点头道:“秦家如何?”

    “哪个秦家?莫非是先帝秦贵妃家?”李德裕面色有些古怪道。

    “道长或许不知,这个秦贵妃如今可也不好招惹。”李德裕有些隐晦的说道。

    楚河却摇摇头道:“敲山震虎,若是只挑软柿子捏,如何会有效果?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若是谣言起于微末,而流传于江湖。那么即便是天子,也不得不为江山稳固,而有所收敛。秦贵妃虽美貌,却岂可比昔日杨妃之颜色?”

    “江山社稷之下,杨妃可死,区区秦妃如何能活?”

    楚河一番话,可谓已经是杀机毕露。

    刘彦昌一案,根源既然在秦家,那就先除了秦家,若无秦家,再想将刘彦昌从死牢里捞出来,便易如反掌。

    对于楚河的话,李德裕陷入了沉思,显然也在掂量得失。

    “当今天子乃是胸怀抱负之人,心存天下,则于人无情,于己无情,于天下众生有情。李公当局者迷,此时还不看清么?”楚河一句话,犹如洪钟大吕,将李德裕敲醒。

    他正想着,若真按照楚河的计划而行,一旦败露会不会恶了李炎。

    如今楚河却点醒他,对于李炎而言,秦妃只是他的战利品,只是一个美色娱人的女子。而他李德裕,若是能借征战回鹘一事,打开局面,中兴大唐。那么对于李炎来说,他的份量就会远远超过所谓的秦妃以及其背后的秦家。

    到那时,李炎会主动的忽视、遗忘此事,又岂会再与他追究?

    “多谢道长指点,老夫懂了!今日饮茶至此,老夫便先行告退,不打搅道长清修。”李德裕达到目的,起身便要告辞。

    楚河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罐道:“李公‘日理万机’,为国劳心劳力,贫道身无长物,也唯有以此养生之药赠予李公。不过还请李公休要对外张扬,否则我这长生观的门槛可都要被踏平了。”

    说罢楚河还对李德裕暧昧的眨眨眼。

    李德裕的老脸瞬间有些发红,却毫不迟疑的将药罐捏在手里,像是捏着命根子一般。

    那日在右教坊献药之后,每日为了这点‘神药’来找楚河的达官贵人,不可谓不多。

    楚河又哪里准备了这么多?

    自然只能敷衍,说这神药难炼,需要耗费日久,这才勉强应付过去。

    看着李德裕脚下打滑般的快步离开,楚河眯着眼看着老头远去的背影,稍稍叹了口气:“以这老头的狡猾,只要稍微关注一下,就一定懂得,以刘彦昌为突破口,朝着秦家发难,倒是不用我提醒。只是希望那先送上的三千斤黄金,能够稍稍迷惑他,让他不至于怀疑我与刘彦昌的关系,否则的话又平添了一些小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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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蚕室悲鸣

    楚河猫在长生观里岁月静好。

    长安城内却因为他的一些举措而风起云涌。

    先是御史中丞王状告秦国舅罔顾王法,越过刑部和吏部,直接将洛州知县刘彦昌下狱,甚至打入死牢,只等秋后问斩,简直已然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同时间,坊间流传各种李炎欺占皇嫂的荤段子,说的都有鼻子有眼的,很是满足了一番老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生活。

    谣言入宫中,随后便是九霄风雷动,天威震怒。

    先皇秦妃入清心观出家为女冠,再不入皇宫。

    而后秦家在长安的所有宅院都被查抄,神策军也已经受命赶往洛州,没收秦家的产业,全部充归国有。

    秦家这一倒,便如何吹响了号角,大批‘过气’的外戚,纷纷遭到了打压,就连那些有女人在宫中正受宠的外戚家族,也都纷纷自危。

    而此时,皇城外围的一间用以施以腐刑的蚕室之中,刘彦昌被扒掉了裤子,死死的按在木板上,双腿被掰的老开。

    一个头发花白,长相阴翳的老太监,正在一旁磨刀,表情中的阴冷,令人不觉浑身发冷。

    “快点放开我,我是洛州知县,是堂堂朝堂命官。我无罪我无罪,无罪而动刑,天理何在?王法何在?”刘彦昌死命的挣扎着,眼中充盈着血丝,原本儒雅的面容,此刻早已是一片狰狞。

    老太监阴笑两声:“谁说你无罪?因你之事,陛下失去了心爱的秦妃,连晚膳都少用了二两。我们这些做内臣的,若是不想法子为陛下出气,那以后的日子怕是也会难过的很。”

    “所以刘大人!还请借你身上的宝贝一用。做道菜呈给陛下去看看,陛下高兴了,我们这些做内臣的日子也才会好过。大家都好过了,刘大人也能保住一条性命,说起来谁也没什么损失,岂不是好得很么?”

    刘彦昌闻言丝毫不觉得好,反而挣扎的更厉害了。

    “士可杀,不可辱,你这个阉人,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啊!”刘彦昌疯狂的挣扎着,然后冲着老太监大喊。

    同时在心中疯狂的呼唤着那个他一直不敢去想,也有些不敢去面对的名字。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可以救他一定可以。

    只是刘彦昌不会知道,这里是皇宫,即使只是外侧,依旧有龙气笼罩,杨婵确实在刘彦昌身上动过手脚,关键时刻也确实能够现身救他。

    但是眼下,在皇城之中,就好像有一个庞大的信号屏蔽器,让刘彦昌的信息完全发送不出去。

    听着刘彦昌疯狂的辱骂,老太监阴笑的更加厉害了。

    “杀你?刘大人说了的哪里话,你我虽互有归统,却也都是陛下的臣子,向陛下尽忠。陛下没说杀你,我们这些内臣,哪里有这样大的胆子?不过再过不久,刘大人你也是一个阉人了,继续这么叫骂,可不太妥当呢!”

    说罢老太监顺手一撸,然后手起刀落,连根斩断。

    虽然也有只割除两个鸡蛋,不伤及水管的手法,但是世上的人千奇百怪,有那么一些异类,即使是鸡蛋没了,水管依旧雄起,甚至威力更甚。

    所以正规一点的腐刑,都是连根拔除的。

    刀口太利,刘彦昌还未反应过来,当看到老太监丢在木盘上的物体时,方才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下方朝着整个身体蔓延,然后便是凄惨无比的惨叫声。

    老太监却还不罢休,而是先以银针刺入刘彦昌的肾脏,然后将一个瓷瓶打开,一股阴寒之气从瓷瓶中升腾而起。

    这是宫里腐刑阉割专用的一种毒药,传承久远,自汉朝便有了。

    作用既可以生肌止血,也能以阴气强行封死某些地方的经脉,只需三日便彻底坏死,再难恢复。

    毕竟这世上稀奇古怪的灵药不少,断肢重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果不做点这样的防备手段,那后宫之中的假太监,说不定都能组成一个加强连,那皇帝干脆可以转行当大草原之主了。

    将毒药撒上去,刘彦昌感觉到了伤痛处传来的冰凉之气,麻木之后整个人都好受了许多。

    只是一想到这毒药的作用,刘彦昌便彻底心如死灰,无神的看着蚕室黑漆漆的屋顶,眼中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都怪她妇人之心,小肚鸡肠。我男子汉大丈夫,以事业为重,娶一个正妻有什么错?我如今都认错了,她却不来救我,恶毒至极。”刘彦昌的心中一点黑暗面正在迅速的放大,作为一个还算传统的读书人,他可以怨恨太监,却不敢怨恨皇帝。故而这股怒火无处发泄,最终在肠子里转了几转后,不知怎么地就落到了三圣母的头上。

    简单而言,刘彦昌因为身体受创,导致心灵上迅速蜕变,开始黑化了。

    如果楚河得知这样的意外之喜,不知做何表情。

    整件事他从未出面,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引导李德裕灭秦家的是楚河,同样通过一些小手段,提醒那些一心讨好李炎的太监,阉割刘彦昌以达到目的的,也是楚河。

    站在局外,洞若观火,将各方的需求、矛盾都尽收眼底,然后再根据自己的想法,选择性的推一把。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要有多难呢?

    等到三日之后,刘彦昌就会从蚕室里放出来。

    到那时,楚河就会以王勃朗的身份出现,扮演一个苦心为同窗奔走的好朋友、好兄弟的角色。

    然后再不经意的刺痛对方几下。

    等到二人再见到杨婵时。

    一心为兄弟好的王勃朗,还有知恩不图报,反而满怀恶意的刘彦昌鲜明的对比之下,那画面一定极其有趣。

    刘彦昌的事情,对于他自己来说极为惨重,使得整个人生都昏暗下来。

    但是在楚河心里,却占据不到千分之一的份额,几乎是谋划之后,便抛到了脑后。

    随着朝堂的动荡,大肆的打压外戚势力,从而使得整个国库充盈起来。

    征战回鹘的大军已经就要开拔,大军一动,许多原本潜藏起来的东西,都要变得极为明显。

    楚河需要盯紧看清楚,在这风云变幻的长安深处,究竟还隐藏着些什么人物和力量。

    武宗灭佛,在史书上只是一段话,但是放在当下,未必不是一次更高层面的交锋。

第五百六十六章夜来访客

    长风吹过树梢,哗哗的树叶拍打声,将夜晚的凉意更增添了几分。

    楚河盘腿坐在静室之内,并未修炼,而是通过与小和尚戒鲁的感应,交换讯息。

    他现在已经步入朝堂,而小和尚远在江湖,一近一远,方能将时局瞧的透彻。

    楚河确实有一部分得自史书的先知先觉加成,但是历史就是被人装扮的小姑娘,传承到后世,已经至少部分失真。

    更何况,世界不同,或许某些细微的差异,也会导致结果的决然不同。

    暗风吹入静室之中,楚河猛然起身,一掌拍出。

    啪!

    空间激荡起一圈圈的褶皱,一个身穿黑色华服,面相阴冷,眉高眼凹,鼻长嘴小,脸上还铺着一层白色妆粉的男子,出现在楚河的正对面。

    “道长修为果然高深,本公出了三分的力,却依旧奈何你不得。”男子声音中带着尖锐,却被刻意压制的低沉。

    楚河闻言淡淡说道:“楚国公若是有何吩咐,大可登门拜访,贫道若能帮到,也不推辞。不过想来楚国公是不需要贫道帮助才对,毕竟贫道的那些丹药,对楚国公而言,服之无用,平添伤感罢了。”

    只是交手的瞬间,楚河便辨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仇士良,左神策军中尉、骠骑大将军、观军容使兼统左右军、知内侍省事等要职,封楚国公,最重要的是他是个太监。

    内臣不能干预外朝,那是明朝时候才明文规定的事情。

    在唐朝,得君王赏识的宦官,也能封将、封相甚至拥有爵位。

    做太监能做到仇士良这等地步,已经极其了不得了。

    往上推几十年虽然高力士名头远远大过他,但是讲到实权却是不如的。

    真正压仇士良一头的,还是只有曾经废立三位皇帝的王守澄。

    对于这位权倾朝野的大太监为何来找自己,楚河在微微发愣之后,便明白过来。

    李德裕多次来找他‘问道’之事,并非什么不为人知的秘闻。

    更何况仇士良本就是神策军的中尉,楚河的长生观内三百神策军中,却不知有多少这个老太监的眼线。

    眼下李德裕与李炎君臣相合,先清外戚,再战回鹘,已经搅的天翻地覆。

    秋风未至蝉先觉,仇士良应该是隐隐感觉到了某些变化,这才来找他,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故而楚河便刻意用一些比较轻佻的话,想要刺激、激怒仇士良,反而让对方先在心态上处于劣势。

    只是楚河的计划没有成功。

    仇士良闻言之后,竟然点头说道:“道长的丹药,本公也得到过几粒,虽然于本公无用,但是本公座下干儿子却不少,仇家开枝散叶也用得着。若是道长不吝啬,不妨多给本公一些。”

    说是干儿子,但其实楚河却知道,大部分有些手段的大太监,收下的所谓干儿子,足以称得上是亲生儿子了。

    这些干儿子们,基本上个个都被换血抽脉,从某种层面上,继承了太监的血统。而后他们就会沦为生育机器,为太监造就真正的血脉后裔。

    某种意义上以‘借鸡生蛋’这个词来形容,倒也十分生动。

    “楚国公既然有意,那贫道也无有吝啬的道理。不过却不知楚国公今夜此来,究竟有何目的?”楚河背负在身后的右手手掌,微微有些抖动。

    之前与这老太监对掌,却是有些大意了。

    这老太监的真元充满了一股阴寒邪异之气,此刻楚河的手掌为这股真元所侵,微微肿胀起来,每一寸皮肤都针扎似的疼痛。

    不过得益于被二郎神强行打下一半根基的九转玄功,玄功被动发力,虽然根基还薄,却正在慢慢消磨这股异力,甚至将它吸收为玄功的一部分。

    仇士良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河,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楚河的急迫发问,在他看来是因为中了他那一掌中的霸道阴毒之气,已经难以压制。

    故而在心中对楚河的具体实力,有了一个稍微准确的估量。

    “本公太宗时期便入宫做了太监,跟随宫里的老大人修炼,熬死了太宗、武皇、见识过杨妃之美,经历过安史之乱,暗中替皇家挡下了无数的居心叵测之辈,也足以自语劳苦功高。如今本公不过是收取一些应有的酬劳,主家却太过吝啬,总想着将我这辛苦大半辈子的老臣赶走,却是叫人寒心了。”仇士良一脸苦楚,仿佛是来找楚河诉苦一般。

    楚河心中却是一惊,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老太监,竟然还是太宗时期的历史遗留问题。

    不过也正常,帝王不能修行,无法长生,但是帝王身边的太监却可以,他们历来是伺候、保护帝王的最后一道防线,皇家训练这样一些修行过的太监,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只是以太宗之英武,莫非不曾想过,这些阉人迟早有一天会尾大不掉?

    “或许我在之前的神都副本里,挖掘还不够。有很多隐藏在宫廷之下的隐秘,还没有被我察觉。”楚河迅速的断掉发散的思维,继续专注于眼前之事。

    且听老太监仇士良继续说道:“道长,认为当今圣上,还能活多少年为妙?”

    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仇士良的脸上,挂着如僵尸般的阴冷。

    楚河却丝毫不为这话所动容,反而只是冷笑。

    和王守澄相比,仇士良就像一个莽夫。

    他自以为可以做第二个王守澄,甚至做得更好,但其实远远不如。

    早在他拱卫李炎登基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迟早会被当做垃圾一样一脚踢开,偏偏他还没有这样的自觉。

    宦官执权,不容于天下。

    唯有挟天子,以天子之名行事,方能于天下逞凶。

    而仇士良扶植起来的李炎,本身就已经是一个成年的王爷,有自己的主张,也有自己的班底和力量,最重要的是还有野心和抱负,即使起初实力远不如他,但是一旦荣登大宝,手握大权,得江山社稷。那便决然不同,又岂是他能控制的?

    文宗非无幼子,他却舍本逐末,不过是个被李炎利用的可怜虫罢了。

    如今察觉到李炎已经彻底脱离控制,甚至想要反制于他,这便起了杀心,妄想通过控制楚河,来达到给李炎服用的丹药中下毒,毒死李炎,再立新帝的目的。

第五百六十七章一把好刀(求订阅)

    “人是蠢了些,不过他的到来,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些思路。当今朝堂,最有实权的宦官,便是仇士良和鱼弘志,只是和仇士良的高调不同,鱼弘志要懂得隐藏自己的多,或许六年之后,武宗李炎死于丹药之毒。”楚河还在想。

    仇士良却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道长可是不愿回答本公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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