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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2-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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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子谦满脸诧异,顺着修长的腿望了过去,果然,下边也是啥都没穿,茂密森林和皮肤上的青色花纹绘成一幅苍山暮色,还蛮别致。

    看到焦子谦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下边,斑马纹扑哧一口笑,故意岔开腿晃了晃,顺势两腿都搭上焦子谦肩头,吩咐道:“捏吧,捏疼了小心你的爪子。”

    焦子谦脑子有点儿发懵,吞了吞口水没说话,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要忍、要冷静,不就是捏捏腿嘛,就当占便宜了……于是顺从的给斑马纹做起了腿部按摩。斑马纹满意的笑了笑,回头跟身边的女人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几个人笑成一团,乱哄哄一片。

    就在此时,场中的肉搏结束了,光头甲用狗棒敲碎了光头乙的脑壳,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长桌后两个女人隔空叫骂了几句,一个黄发女人满脸得意走到烤乳猪那边,拿起刀割下一片冒着滋滋油花的肉块丢给获胜光头,光头不顾烫手接过肉,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黄发女没理会谢赏的光头,裹了裹兽皮施施然走向‘展览席’的吴文涛几人。

    焦子谦瞧了过去,正好看到宋酒被之前那个大牡丹牵着从女人堆后边走向尽头处的主位。

ACT 112:红妈() 
act112:红妈

    焦子谦这时才注意到两张长桌尽头的主位,因为锁链固定的太低,他的视线一直被挡着,现在正好借着给斑马纹按摩,于是奋力挺起腰杆瞅了过去。不料他动作太多,斑马纹两腿都翘在他肩头,他猛地起身差点把斑马纹给掀翻在地。

    这下可捅了大篓子,斑马纹前一刻还跟他笑眯眯的露大腿,后一秒瞬间变脸,起身一脚蹬在焦子谦脸上,给他踹了个仰面朝天。

    “妈勒逼!”焦子谦一下火了,翻身起来准备干她,后边的光头一涌而上将其摁倒在地,哇哇叫唤了起来。

    斑马纹笑得时候很好看,发起怒来瞬间变了个人,抬手就是一巴掌,势大力沉,还附赠五条抓痕。

    “你妈…”焦子谦奋力挣扎,宋酒的叮嘱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四肢被制动弹不得,只好隔空开炮,一串脏字分分钟把斑马纹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斑马纹扭曲着脸从桌上拾起割肉小刀,蹲在焦子谦面前吩咐道:“把他舌头拉出来。”

    光头党得令,一个撬开焦子谦的嘴,另一个伸手就去拽舌头,然而舌头哪有那么好抓,滑不溜秋四处乱窜,焦子谦脑袋猛地一甩,使出吃奶劲合上了嘴巴,将探进嘴里抓舌头的手指死死咬住,喉间发出近乎野兽的嘶吼,猛地一扯,竟生生嚼断光头的两根手指,张嘴吐了斑马纹一脸血水。

    断指光头疼得嗷嗷直叫唤,被几个同伴带了下去,其余人见他竟然敢朝斑马纹吐口水,一个个都急了,跳起来一顿爆踩,大脚丫子雨点般落下,刚刚刷洗干净的身子瞬间又踩成了泥猴儿。

    斑马纹抹了把脸上的血水,愤怒的表情褪去,又笑了:“性子挺烈啊。”

    “去你妈!”焦子谦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喘着气抬头看向她,骂道:“一群神经病,有种整死爹啊!”

    “这么好使的口条,割了太浪费。”斑马纹把刀刃戳进焦子谦嘴里撬开道缝,眯眼看了看,道:“你是我的了。”

    “呸!”焦子谦悍不畏死,躲开刀尖张嘴就骂:“你他妈才口条,你全家都是口条!”

    斑马纹把刀尖在他眼前晃了晃,认真道:“你要再敢骂我一句,那我不光割了你舌头,还会把你手脚筋挑断。你老实点,保护好你的舌头,我要用。”

    “……”焦子谦临时急刹车,连串脏字生生停在了嘴边,宋酒的叮嘱总算被他想了起来,满脸诧异:“啊?”

    斑马纹狞笑着站起身,拍了拍下身,抛去个邪性的眼神,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摁着焦子谦的光头们没敢再给他松开,就这么人摞人压在他身上,既滑稽又怪异。

    这边的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人群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黄发女身上。

    黄发女人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脚步轻移走向吴文涛几人,周围的女人们都在起哄叫喊着“老外老外”,三个鬼佬一脸迷惑,魁梧的身板肌肉虬结,旺盛体毛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山洞能激起人心中的兽性,更何况这个山洞里的野性本来就极度浓厚,既有血腥又有这么多女人,虽然身陷囹圄,但鬼佬们并不畏惧,警惕归警惕,神色却一如平常。女人们把他们当猴子看,他们并乎,反而时不时对着那些怪叫的光头发出声声怒吼,用磅礴的力量向他们证明什么才是爷们儿的声音。

    黄发女人‘咯咯’娇笑着,左脸有道丑陋的伤疤,纤细腰间盘着一条青色巨蟒,栩栩如生,蛇首昂扬,蛇信正好停在女人*。

    “你们会说汉语不?”黄发女人站在四人面前问道。

    吴文涛几人面面相觑,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就你了。”黄发女人指了指一个鬼佬,后者不明就里,哈哈大笑,嘴里‘*’不停。

    黄发女人招招手,后边的光头党上前将长钉拔了起来,把鬼佬的锁链交给了黄发女,黄发女牵着锁链跟两边炫耀了一圈,扯着壮硕的鬼佬走回座位。鬼佬很精明,非常配合黄发女,之前的楚光旭冲动了一下,险些被就地格杀,他自信可以轻而易举绞杀黄发女,但现在显然不是最佳动手时刻。

    没一会儿,又有三个光头党上场,朝着两边的女人们行了礼,烤肉的光头唿哨一声,三人再次扑向彼此,展开了最原始的生死搏杀。

    焦子谦被摁在地上,梗着脖子看着眼前的场景,和吴文涛对视一眼,彼此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很显然,光头之间的搏杀代表着女人们的选择优先,他们只是“物品”,赢的人可以挑选一个,至于挑去干嘛……还不清楚。

    洞窟内气氛依旧热烈,叫喊声、怒骂声、笑声交织在一起,伴着烤肉的香味在洞窟中回荡不休,没有人来解释这一切,没人理会沦为阶下囚的几人。

    大牡丹牵着宋酒走到略显昏暗的主位那边,低头和坐在正中的一个人低语几句,那人扭过头看向宋酒,耷拉的眼皮猛然睁开。

    宋酒一声长叹,迎上了那人的目光,扯了扯嘴角,道:“红妈,好久不见。”

    “小九九…”被称作‘红妈’的人沙哑着嗓子念叨了一句,扶着身边女人的肩膀站了起来,眯眼盯着宋酒看了片刻,突然爆发出一串粗豪大笑。

    喧闹的洞窟瞬间安静下来,嘈杂的声响仿佛被摁下了静音,场中搏杀的三个光头停下动作,敬畏的跪坐在地上,朝着主位那边低下了光头。焦子谦和吴文涛等人齐齐看了过去,光线昏暗,瞧不分明。

    人群安静了一会儿,靠近主位的一个女人娇声道:“红妈有什么喜事啊?这么开心?”

    “对啊对啊。”

    “红妈跟我们说说呗。”

    “……”

    女人们七嘴八舌询问起来,都好奇的紧。

    主位有人吩咐了一句,几个光头过去加了火把,橘色光芒闪耀一阵,照亮了尽头的桌子,也照亮了红妈的真容。

    这是一个年逾五十的女人,低矮、肥胖,红发如血,短短一层贴在头皮上;脸盘方正,皮肤粗糙,一双闪烁着精光的三角眼,眉弓没有眉毛,鼻梁一道深深的印痕,嘴唇嫣红,鲜艳欲滴;她脸上没有刺青,身上也没有纹身,披着一张雪白貂绒,下垂的*耷拉着,腰间白花花的肥肉松弛堆叠,一道狰狞刀疤从左胸口延伸至腰侧,针脚凸起;她脖子上挂着一副石头镜,耳垂坠着硕大的耳环,十根粗短的手指上戴着璀璨的戒指,指甲尖长,蔻色鲜红。

    焦子谦和吴文涛齐齐打了个寒噤,这尼玛……妈妈桑?

    “。”被众人称作‘红妈’的女人抬了抬手,示意大家该干嘛干嘛,想了想,又道:“给豆豆留一个。”

    众女一阵起哄,而主位边的一个年轻姑娘脸色煞白,连连摆手。

    “还不谢谢红妈!”一个女人起哄道。

    “不不不,不用了,还是给大家吧。”那个年轻姑娘似乎有些紧张,瞟了眼一旁的红妈,结巴道:“我我我新来的,不合适吧。”

    宋酒目光越过红妈看了过去,眼神眯了眯,这个姑娘没有刺青油彩,也不像其他女人只把兽皮当做披肩,她紧紧攥着兽皮,牢牢裹住娇小的身体,似乎生怕被人看到一般。

    “给你你就收着,我们求还求不来呢,傻妮子。”女人们又哄笑开来,都起哄让那个姑娘挑个老外。

    “难得有老外呢,器大活好,挑了不亏!”之前赢得一个鬼佬的黄发女笑道。

    “就是就是,给你个玩具不用客气。”另一个女人也帮腔:“玩腻了跟姐姐换换,姐姐我还没玩儿过老外哩。”

    “……”

    人群再次沸腾,场中三个光头又斗在了一起,怪叫连连,呼声阵阵。

    那姑娘身边的女人搂着她的肩膀,笑道:“别紧张,慢慢就习惯了,这里是咱们女人说了算,不用把他们当人看。”

    “我我我……”年轻姑娘都快急哭了,求助的看向红妈,而后者仍然盯着宋酒,并没有理会年轻姑娘。

    “豆豆,随便挑一个,剩下的我们还等着呢。”一个女人催促道。

    “就是,别惹红妈生气。”另一个附和道。

    叫做豆豆的年轻姑娘没办法了,紧张的左看右看,目光掠过吴文涛几人,停在了被摁在地上的焦子谦脸上,焦子谦眼前一亮,隔空抛去个飞吻,挤眉弄眼就差把“选我”俩字刻在脑门儿了。

    豆豆也是慌了神,脑子一乱指了指焦子谦,道:“那我要他。”

    “不行!”

    没等众女欢呼,斑马纹‘嚯’的站了起来,道:“他是我的。”

    “……”豆豆脸色煞白,本以为那个土耗子没人要,没曾想是个有主的,急忙摆手道:“对不起对不起,你的你的……”

    这时,一直保持雕塑姿态的红妈缓缓转过了身子,戴上石头镜看了过去,开口道:“带去豆豆房里。”

    “红妈!”斑马纹急了,撒娇道:“这个我先看上的。”

    然而红妈并没有说这件事的兴趣,摆了摆手,压着焦子谦的光头急忙架起他走向主位,恭恭敬敬将铁链交到了战战兢兢的姑娘手里。

    “你们玩儿,我休息了。”红妈摸了摸豆豆的长发,声音干涩,道:“好孩子,归你了。”

    豆豆看看斑马纹又看看红妈,满脸急色却不知该如何是好,错眼看到宋酒正一脸玩味的看着她,更是疑惑不解,没等她再说什么,红妈已经拄着拐杖离开了席位,在光头的搀扶下走进后边的洞穴。另外一个光头扯了扯锁链,示意宋酒跟上,宋酒回头跟豆豆挤了挤眼,眼神掠过焦子谦,轻轻点了点头。

    洞窟内恢复了沸腾,斑马纹愤愤踢翻桌面上的吃喝,怒气冲冲离开了洞窟,临走前狠狠剜了眼焦子谦,后者一脸肉拓油,贱兮兮的比了个‘v’字手指在嘴前,伸出舌尖抖了抖。

    洞穴走廊不长,转过几个弯就到了一个挂着厚厚兽皮帘子的洞口,光头撩起帘子把红妈让了进去,把锁链交给红妈,自己退到了洞口。

    宋酒跟着走了进去,四下打量了一眼,不由暗暗咂舌。

    这间岩洞小了很多,岩壁都被人工修凿过,光滑平整,挂着各种暖意融融的毛毯,洞里套洞,外边的摆着小圆桌、几个柜子、坐垫,墙上挂着许多兽骨和锈迹斑斑的冷兵器。总的来说没什么可圈可点,不奢华,很普通。

    宋酒被扯进了里边的洞穴,又小了一圈,和外边区别不大,只有一张占了大半面积的卧床,铺着厚厚地绒毯,床边一张硕大的床头柜,柜面上摆着各种刀具、首饰,一个光溜溜的年轻小伙儿趴在地摊上,脖子上拴着锁链,另一头固定在岩壁上,遍体鳞伤。看到红妈进来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缩到一旁,满脸惊惧。

    红妈坐在床边抬了抬脚,那个小伙儿急忙从柜子下边拖出一个木盆,打开抽屉捧出一个圆滚滚的袋子,打开来奶香四溢,全数倒进了盆中,捧到红妈脚边,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洗了起来。

    宋酒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幅景象,笑道:“很会享受嘛。”

    “想红妈了?”红妈捶了捶后腰,解下貂绒丢在床上,艳红的嘴唇绽开一个妖异的笑容。

    “你说呢。”宋酒瞅着对面的大肉山,冷笑不停。

    “跑了几年,又回来了。”红妈从柜子里取出一杆烟枪叼在嘴上,朝着宋酒勾了勾手指:“过来。”

    “不。”宋酒摇了摇头。

    洗脚的小伙儿身体颤了颤,惊恐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宋酒没搭理他,盯着红妈胸前那道长长的刀疤,表情玩味,问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红妈看了他半晌,咳嗽了两声,笑了,自己用火机点着了烟袋,粗壮的手指摩挲着那道伤疤,声音沙哑:“梦凡这孩子心软。”

    宋酒眼角抽动了几下,摇头叹息:“应该我亲自动手的。”

    “你带走了她,却没有带回来。”红妈语气没有一丝感情,镜片后的三角眼盯着宋酒,问道:“你终究害死了她。”

    “她没死,她很好。”宋酒耸了耸肩膀,重复了一遍:“过得很好。”

    “她在哪。”红妈目光灼灼,眼睛眯了起来。

    “与你无关。”宋酒冷笑道。

    “无关?”红妈挪了挪身子,了舒服的坐姿,指尖敲打着桌面,一字一句道:“她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她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是。”

ACT 113:主奴() 
act113:主奴

    洞窟晚宴没有持续太久,红妈提前离席,安排的许多节目便失去了意义,剩下的吴文涛三人先后被几个女人赢得,吃吃喝喝了一阵,两边长桌的女人们先后散去,将残羹剩饭烂摊子丢给了一群光头党。

    溶洞空间超出了吴文涛的想象,洞窟之外有一条四通八达的隧道,能看出人工修凿的痕迹,许多地方还有铺制轨道后残留的枕木,潮湿破败,满是蜂巢孔洞。头顶延伸着一条长长的细绳,吴文涛眯眼看了半天才发现那是几条绞在一起的电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裹着铜丝的表皮生霉剥落,坠着黑乎乎的蛛网。

    “这里是矿洞吗?”吴文涛见左右没什么人,壮着胆子问了问走在前头的女人。

    女人身边跟着三个光头党,锁链牵在女人手里,一个光头走在最前边举着火把,另外俩担着藤椅,女人翘着两条光洁的大腿坐在上边,时不时扯动锁链取乐。听到吴文涛问话,女人转过脸露出个戏谑的笑,道:“如果我是你,应该更担心自己。”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落到你们手里,生死有命。”吴文涛不咸不淡回了一句,仍然打量着左右的岩壁,越看越觉得像是国内早期地质勘探留下的杰作。

    “你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哼,自以为表现的无惧无畏女人就会对你青眼有加?白痴。”女人转了回去,故意将锁链使劲拽了一把,后边的吴文涛脚下活动范围有限,被她扯了个踉跄。

    吴文涛也不生气,尽量保持着身体平衡跟上速度,盯着女人的背影看了一阵,淡淡道:“看起来你的婚姻不太美好。”

    ‘啪!’

    女人猛地回手甩了一鞭子,皮鞭在吴文涛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红印,抽飞一簇狂野胸毛。

    “我猜你一定离过婚,还不止一次。”吴文涛撇撇嘴,这种打击对他来说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别给自己找不痛快。”女人回过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瞪着吴文涛,冷声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揣测我?对我指手画脚,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在我眼里就是一条狗!比狗还不如!”

    吴文涛一脸无所谓,不怒反笑:“干嘛这么激动。”

    “你好像没有搞清楚状况。”女人挥手一鞭抽在轿夫身上,两个光头身子一颤,急忙停下了脚步。

    “很清楚,主动权在你。”吴文涛知趣的向后退了两步,欠了欠身,道:“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

    “你知道吗?我最厌恶你这种用成熟伪装自己的假男人,好像自己能够看穿,对女人不屑一顾,仿佛女人天生是你的附庸。”女人情绪有些不太稳定,忽喜忽怒,指了指抬轿子的光头,恨恨道:“你这种垃圾就该和他们一样。”

    吴文涛估摸着这女人应该受过什么创伤,多多少少有点儿心理疾病,于是不再用言语撩动她,耸了耸肩没有说话,表达了认怂的态度。从外貌上来讲,吴文涛其实挺喜欢女人这种类型,从前外勤生涯接触的女人大多数caroline那种彪悍型,外形甭管怎么样,脾气一个比一个暴烈。相比之下,这个女人虽然言辞间对男人有着深深的怨恨,但实际上她并没有什么威胁,至少对吴文涛来说,她的战斗力为零。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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