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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伤剑暂定-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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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天鸿道:“哦,差点忘了,老咪涛还在等着我们呢!”

    随后,刀岩取出了王天鸿的剑,一起回到舞场去了。

    回去后,先是王天鸿向大家表演了‘海东三十六路剑法’,众人无不称赞。

    刀惜竹道:“王镖头的剑法,挥洒自如,而且刚劲勇猛有力,我洒脱门也有一路刚劲有力的‘驯象功’,不知能否与王镖头交流一下心得?”

    王天鸿道:“能得到洒脱门高手的赐教,王某三生有幸!”

    刀惜竹道:“刀金,你与王镖头互相学习学习吧!”

    刀金道:“是!”

    这刀金,是刀惜竹的女婿,也就是她大女儿刀玉蓉的夫婿,此人专攻洒脱神功中的‘训象功’。

    王天鸿见刀金身材并不是十分的魁梧,练的却又是‘训象功’,心中奇怪,却又不便于问个明白,只好先看个明白。

    两人交手后,这刀金居然赤手空拳,王天鸿不想占他的便宜,道:“刀金兄,两手空空,似乎有些不妥!”

    刀金道:“在下如今已经练到第八层‘徒手训象’,用了工具,反而是看不起王兄!”

    王天鸿道:“既然刀金兄不用兵器,在下的剑,也就不用了吧!”

    刀金道:“王兄如此做法,便是看不起在下的‘徒手训象功!’”

    王天鸿道:“既然刀兄如此谦让,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刀金道:“好,这样才够朋友!”

    两人过了五十招后,王天鸿逐渐力不从心。那刀金身法了得,王天鸿的剑法不是等闲之辈,却招招舞空,而且此人的力量和内力又都远胜王天鸿数倍,若不是傣家人好客谦让,王天鸿恐怕连十招都过不去。

    王天鸿道:“刀金兄好手段,不必再继续了,在下哪里是你的对手!”

    刀金收势后,道:“王兄的武功,其实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只是对我的路数不熟悉而已!”

    王天鸿道:“刀金兄好劲力,起初,在下看到傣家男儿的柔情似水,还以为功夫也是一样,没想到却是这般的硬朗!”

    刀金道:“我洒脱门其他的武功,看起虽有些软,但并非无力,我就算说了,王兄也不会明白的,还是请王兄自己感受一番,如何?”

    王天鸿道:“能再次得刀金兄赐教,在下倍感欣慰。”

    刀金道:“这洒脱门的武功中,要数‘若水扇法’最为柔美,可在下不是扇法的行家。”

    王天鸿道:“在下十分好奇,迫不及待,不知哪位兄弟可以赐教?”

    刀金道:“这‘若水扇法’,最拿手的人,就是舍妹刀玉茹,可惜我们傣家人,女子是不能随便与男人切磋武艺的。”

    刀惜竹道:“江湖儿女,哪有这么多的规矩?玉茹,你就与王镖头交流一下吧!”

    王天鸿听到与自己交手的是刀玉茹,心中暗自欣慰,可刀玉茹却道:“男女有别,这恐怕有些不合适!”

    刀惜竹道:“什么男女有别?在我洒脱门,不讲这些,我洒脱门历代村社头人中,不都有许多是女子吗?我不也是女人?不也当了村社头人和族长吗?”

    刀玉茹道:“那好吧,我就与王镖头学习学习!”

    那‘若水扇法’,是什么样的奇异武功?王天鸿在傣家做客,还经历了些什么有趣的事情?请看下回分解。



………【三三回 身负重托走版纳 心怀好奇窥忌室B】………

    王天鸿与刀玉茹开始交手的时候,王天鸿总是礼让着刀玉茹三分。他这样做,一是因为人家刀姑娘,必定是姑娘家,哪能不礼让三分?一是因为这王镖头,对这刀姑娘有仰慕之情,故而怜香惜玉。

    刀玉茹见王天鸿处处留情,便也不好意思全力以赴地施展自己的看家本领。数十招过去了,这两人还没分出个所以然来。王天鸿的剑似乎缺少了些什么,总是使不出状态来。而刀玉茹手中的扇子,也未全力取胜这远方的客人。

    又过了十几招之后,刀玉茹道:“王镖头似乎有些看不起洒脱门,我娘说你的剑法刚劲有力,现在却软绵绵的,这样打下去还有意思吗?”

    王天鸿道:“好!刀姑娘真乃女中豪杰,看招!”

    王天鸿说完,略微加大了几分劲力,连续“唰唰”十几剑向刀玉茹连砍带刺地攻了过去。王天鸿的这几剑,虽然还是留了许多情面,但这“海东三十六路剑法”的精髓却也使出了大半,快、猛、准、精、奇五个方面发挥的淋漓尽致。但王天鸿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一剑也没有沾(占)到上峰,连续几招下来,他手中的长剑,居然都是画空的!这有点像小猫扑蝴蝶,尽出白力,可却又没有那般的可爱和洒脱!刀玉茹居然能招招避过,而她每一招躲避的招路都像流水一样的洒脱,如同溪流一般地从王天鸿的身旁和剑下流过了,那身法轻柔,灵活,快捷,其中几招,王天鸿更是连看都看不清楚。

    王天鸿想:我的剑法,在江湖中虽然算不上是一等一,但也非平庸之辈,这刀姑娘居然招招能过,这等功夫真是天下罕见。于是王天鸿又加大了几分出招的强度,这次他已经使出了九成的功夫,可刀玉茹依然还是轻松的溜开了。王天鸿再次大吃一惊:刀姑娘的这等身法,我就是全力一战,恐怕也不能碰到她的一根汗毛!

    于是,王天鸿将那“海东三十六路剑法”,全力挥洒了出来,依然还是井底捞月,招招舞空。几十招之后,刀玉茹还没有出手,他自己却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王天鸿纳闷了,自己这些年来,在江湖上,无论是与人切磋,还是生死薄命,虽然败仗也吃过了一大堆,但却从未如此狼狈过。

    王天鸿不甘心,又拼命了几招,但这几招过后,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认输道:“刀姑娘好身手,在下甘拜下风!”

    刀玉茹道:“小女子虽然不懂剑法,可天下的武功都是相通的,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王天鸿道:“能得刀姑娘教导,在下三生有幸,姑娘不必拘礼!”

    刀玉茹道:“王镖头的招路纯属,但也美中不足!”

    王天鸿道:“哦,那就请姑娘指点!”

    刀玉茹道:“王镖头最大的不足,就是用气之道。”

    王天鸿道:“姑娘说得对,在下刚才上气不接下气的,中气非常的不足!”

    刀玉茹道:“王镖头身材魁梧,内力和外力都十分充沛,中气应该是十分的充沛才对,但却搞得上气不接下气,所以小女子说你不懂得用气之道。”

    王天鸿道:“哦,那在下恭请刀姑娘指教!”

    刀玉茹道:“小女子给王镖头一个建议,就是先学一学吹奏葫芦丝。”

    王天鸿不解地道:“葫芦丝?”

    刀玉茹道:“不错,你若学会葫芦丝了,自然就会悟出其中的道理。”

    王天鸿道:“可洒脱门的‘葫芦丝功’是不外传的,姑娘的意思是……?”

    刀玉茹道:“呵呵,看来,王镖头是误会了,小女子只是建议你,在学葫芦丝的过程中,悟出一些道理来,并没有传授你‘葫芦丝功’的任何的心法口诀、招路和技巧。”

    王天鸿越听越糊涂,不解地道:“可葫芦丝是乐器,这与练武功有什么关系?”

    刀玉茹道:“音律、雕刻、书画、竹编和舞蹈这几门艺术与武术的关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但其实都是与武术相通的,因为他们都源于自然,源于生活。”

    王天鸿道:“多谢姑娘指点!”“哦,此中的奥妙,虽然在下还不是十分地明白,不过在下一定照着去努力的。”

    刀玉茹的话,王天鸿一点也不明白其中的内涵,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却是非常的好奇,更主要的是王天鸿眼中的刀姑娘,她就是一天上下凡来的仙女,哪敢不接受她的意见呢?

    刀玉茹只凭方才的谈话,就能分析得出来,王天鸿并不懂得音律,但却也让王天鸿的虚心给感动了,不过她并未看出王天鸿的其他心思,就连她跳舞时,王天鸿的失态,她也只认为,这是因为王天鸿让傣家的风情给迷住了。

    这傣家人有个风俗,小伙子要取得姑娘的青睐,除了各方面要优秀以外,更重要的是必须懂得音律,若是不懂音律,就不可能取得姑娘家的芳心。刀玉茹只顾交流武功心得,高兴之中,却不知不觉的忽略了这一点。王天鸿自然不懂得这傣家人的风情,但旁边的男女老少却都看在了眼里,猜在了心里,就连刀玉茹的母亲刀惜竹也不例外。

    刀玉茹看见众人异样的神情,这才发现了自己因一时尽兴而说错了话,赶忙用傣语解释道:“哦,玉茹只是与王镖头交流武功心得,并不是这意思!”

    可他的解释却一点效果也没有,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这傣家人,历来主张恋爱自由,除了农忙的季节,青年男女可以大胆地互相示爱;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刀玉茹居然向一个不懂音律的人这样的示爱,这就让大伙怎么也会有些不明白。

    刀玉茹再次用傣语解释道:“请相信我,我真的只是在与王镖头谈论武功而已!”

    刀玉蓉道:“玉茹,姐姐是过来人,这种事情有什么害羞的?王镖头初来乍到,这样的给他一个机会,也是应该的!”

    刀玉茹道:“姐姐,可玉茹说的是实话,玉茹真的没有那意思!”

    刀岩道:“玉茹大小姐,这王镖头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他为人正气,一表人才,又非常地懂得尊重人,到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刀玉茹道:“岩光大哥,玉茹倘若喜欢王镖头,不会不承认,可玉茹真的没有这么想过!”

    (注:岩(ai)光是刀岩(yan)的傣族名字,傣家人,男子傣名一般称呼为岩某或岩某某,而女子则叫玉某或玉某某,在古时候,刀姓是傣家人对有身份地位的家族的尊称,同时也是与其他民族交往时所用的姓氏。)

    刀岩道:“玉茹,可刚才你跳舞的时候,王兄的眼神我可是看得清楚,那眼珠都要蹦出来了,难道你没看见吗?”

    刀玉茹道:“岩光大哥,王镖头只是让我们傣家的舞蹈给陶醉了!”

    刀金道:“你这样想也不无道理,可王兄刚才的神情,真的只能说明,他喜欢你!”

    刀玉茹道:“岩金姐夫,可我对他并没有半点的感觉!”

    刀金明白了,道:“妹妹刚才对王镖头的微笑,表明的只是友好而已,可我敢断定,他一定是误解了!”

    刀玉茹道:“他那样的无礼,我最讨厌他了,若他不是远方的客人,我才不会对他客气的!”

    刀金明白了刀玉茹的意思,不再说话了,可这人群中,有一个叫刀温的小伙子却不这么想,神情紧张地道:“玉茹,王镖头对你有仰慕之情,我不怕!若你对他也有同样的意思,我也不怕!我会亲自教他葫芦丝,一个月后,与他来个公平的竞争!”

    这刀温一直打心眼里仰慕刀玉茹,起初的时候,刀玉茹对他并没有半点感情,但两三年下来,刀玉茹的心里也逐渐对他有了些好感。虽刀玉茹嘴上从没表露过,但刀温的心里还是有些明白的。

    刀玉茹道:“我知道岩温哥哥对我好,可我真的没那意思!”

    刀温道:“玉茹,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已经有我,但为何总是回避我呢?”

    刀玉茹虽然对刀温有些好感,但毕竟只是有些好感,与真正的爱恋还是有一些距离的,刀温这样说话,反倒让他有些反感。道:“岩温哥哥,你对我好,玉茹是知道的,但玉茹一直只是把你当作好哥哥而已!”

    刀温听了刀玉茹的话,心如刀绞,道:“玉茹,我会努力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打动你的,一定会!”

    随后刀温用汉语对王天鸿道:“王镖头,我们公平竞争,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这王天鸿,心里虽是极度地仰慕刀玉茹,但他也不可能听得懂傣语,刀温刚才的话,让他听得云山雾罩的,弄不明白其中的因由。估摸着刀温可能是要与自己切磋武艺,道:“刀温兄肯赐教,王某恭敬不如从命!”

    刀温自然也不明白王天鸿的心思,王天鸿这样一说,他反倒急了,道:“王镖头到我洒脱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已经取得玉茹的芳心,不过没关系,我会与你公平竞争的!”

    王天鸿这才明白刀温的意思,大胆地道:“在下的确对玉茹姑娘十分仰慕,如果玉茹姑娘愿意,老咪涛恩准的话,在下愿意与刀温兄公平竞争!”

    刀温道:“公平竞争?你不懂音律,如何与我竞争?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学习葫芦丝,若到时候,你没学成,就只能自己出局,愿不得人!”

    王天鸿道:“多谢刀温兄教导,天鸿自当努力!”

    刀玉茹道:“岩温哥哥,你太过分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现在就已经出局了!”

    刀温道:“岂有此理?难道你要嫁给这个与你相识不到一天的人不成?”

    刀玉茹道:“我要嫁给谁,用不着岩温哥哥操心!”

    刀惜竹道:“你们给我住口!我看这样吧,两位小仆哨(注:小仆哨,就是小伙子的意思,傣语称为小仆哨,而小姑娘,叫做小仆冒。)都非常优秀,一位是我洒脱门的得意弟子,一位是来自远方的优秀侠士,若玉茹自己愿意的话,你们一个月后,每人准备一首葫芦丝曲,若谁的曲子与玉茹织机的节奏更能融合,谁就算赢,如何?”

    刀玉茹道:“既然二位哥哥都这么有心,玉茹就都给你们一个机会,不过最后的结果,还得我说了算,你们的乐曲我若都看不上,那该怎么办?”

    王天鸿道:“天鸿虽然仰慕玉茹姑娘,但还得看姑娘的意思,若姑娘不愿意,天鸿只有用真情打动玉茹姑娘!”

    刀温道:“好一个‘真情打动’?王镖头这么有信心?”

    王天鸿道:“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若玉茹姑娘始终看不上在下,天鸿只有默默的祝福她!”

    刀玉茹道:“岩温哥哥,别以为你会吹几首曲子,就这般地傲慢,我不喜欢你用这样的方法来对待远方的客人!”

    刀温道:“玉茹,你竟然这样与我说话?”

    刀玉茹道:“岩温哥哥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刀温道:“女人就应该懂得女人的尊严,你与我这般的说话,也太不像话了吧?”

    刀玉茹道:“你……!”

    刀惜竹道:“岩温不得放肆,别人怎么想我不管,但我洒脱门,男女平等,玉茹的确是位小仆冒,但她也有权这样与你说话!”

    刀玉蓉道:“岩温,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要再这样,玉茹会不高兴的,你这样是在断自己的路哪!”

    刀岩道:“王兄,祝福你!岩温,祝福你!”

    王天鸿道:“谢谢刀岩兄!”

    刀岩道:“王镖头初来乍到,以前恐怕连葫芦丝都没有见过,我想,江湖事江湖办,我们都是武林中人,除了比试音律以外,我建议在比试一下武功!”

    刀温道:“论轻功,我绝对不在他之下!”

    刀岩道:“我们洒脱门素来以轻功闻名,我当然不建议你们比轻功!”

    刀温道:“论武功,我也不在他之下!”

    刀岩道:“我不建议你们用自己练过的武功,不但不能使用内力,也不能用自己平时的招路!”

    刀温道:“就算如此,我也不会输给他的!”

    刀岩的徒弟刀轩道:“师傅,如果音律和武功,他们各胜一样,那不是,就会打成平手了吗?”

    刀岩道:“那还不简单,有一门功夫他们都应该会,就是干活,一个月后,给他们每人一块同样大小的地来锄,看谁锄得快,锄得好,不就可以了吗?”

    刀惜竹道:“这主意不错,想做我的女婿,必须勤快,若好吃懒做,那是不行的!”

    王天鸿将自己的故事讲到这里,杨惊涛笑道:“那王镖头一定是输了,不然作为人家的上门女婿,你如何这么快就回得来?至少也得一年半载吧!”

    王天鸿道:“总镖头说错了,不过我本来可以先回来见你之后,再回去的,但后面又出了一件事,所以到现在才回来见你。”

    杨惊涛道:“哦,那又是怎样的一件趣事?”

    王天鸿道:“哦,趣事?”“哦,确实是非常有趣的,那好,总镖头,是这样的,属下现在就给您讲讲!”

    接下来,王天鸿继续对杨惊涛讲述他到洒脱门的经历:

    原来,王天鸿因急着从叶榆赶往洒脱门,路上连日奔波,又因为不知道洒脱门在西双版纳的具体位置,到处打听,用了几天的时间才找到洒脱门。这样一来,人哪能没有些劳累,而刚刚又与洒脱门的高手,连续过招,更是劳累。

    那天晚上,晚会散去的时候,已经是午夜过后了,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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