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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幽明水云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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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们交换了一下会意的眼神,“你不知道啊,刚才徐慧珍徐小姐说要组织什么诗会,请范公子来指导。范公子说最近学业很忙,未必有时间,徐惠珍就说可以将就他的时间,后来徐小姐就想着说把诗会放在杜府举行,要找你商量如何办呢?”

    杜玉清皱了皱眉,她本来也考虑要借个名目在家里办个活动,请这些姑娘们到家里来玩,场面上的应酬约定俗CD是轮流坐庄,没道理总去吃别人的,轮也应该轮到她了,可是这样以诗会的名义她可不乐意,不仅被徐慧珍绑架为她作嫁不说,还得罪了林莹如。林莹如刚才还在船上承诺要请一帮才子来搞一个男女诗会,徐惠珍此举分明是和林莹如打擂台,还拿她杜玉清坐筏子,真是打得如意算盘。。

    她看林丽萍朝她挤了挤眼睛,瞥了下两边的人群,心里一动,说道:“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这么大的事情我可担当不起,再说了,刚才林三姐姐不是说要办一个男女诗会,我看还是交给林三姐姐吧,我另请大家吧。”她理解了林丽萍的暗示,她们之中肯定有和林莹如关系亲近的,她们刚才的交谈说不定待会就会传到林莹如的耳朵里,徐慧珍的算计是一回事,你杜玉清的态度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杜玉清可能会秉承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做人原则,让事实说话而不屑于宣讲于口,但林丽萍的好意让她意识到也许要想置身事外早点撇清自己也许是个节省时间的好办法。想通了这一点,她朝林丽萍感激地点头示意。

    “好啊!”大家欢呼。又可以出来玩了。

    林丽萍很高兴杜玉清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也承了自己的情,索性再帮杜玉清一把,把话说开来。自古嫦娥爱少年,她也曾经对范斯远心存幻想,但接触下来她知道实在是现实和梦想的距离相差太遥远,她是识时务的人,但也不代表她希望她心目中那么美好的范公子和她讨厌的人走的近,她捂着嘴笑着说:“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什么意思?杜玉清疑惑了。人家?人家是谁?

    “啊哈!你也看出来啦!”

    “徐慧珍看着范公子眼睛柔得都快滴出水来,还看不出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好不好!”

    大家都笑了起来,立时八卦因子被调动起来。大家交头接耳地谈起来。

    未必只有女子喜欢八卦,男人也没有不喜欢八卦的,但男子有事业,有在外的工作,他们的时间精力有限,他们的八卦对象大多有针对性,往往是他们奋斗的目标或者竞争对手。而女子平日的生活实在太单一太无聊了,但凡有些新奇的事情便能引起她们的兴奋,东家长西家短自然而然就成为她们生活的佐餐。有的人还天生擅长此道,消息来源多,散布快,久而久之她不仅成为灵通人士俨然还是未来预测的权威判断者。

    “林姐姐,你觉得徐慧珍有戏吗?”一个小巧玲珑的姑娘眼巴巴地问。徐慧珍说是才女,才气却未必是她们当中最突出的,却是最会表现的。在这个社会并不缺乏千里马似的的良才,但有的人是不自知,有的是已知却想等着伯乐来发现,实际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千里马必须自己跑出来给别人看才会被人发现是千里马,那些不自知的、羞涩的、不自信的、被动的人才大都泯没于众人之中。所以有的人不好意思在面上说破,私下里却心有不甘,见不得徐惠珍好。

    林丽萍原本就看不惯徐慧珍的张狂,刚才看见她在范斯远等人面前含羞带怯矫揉造作的样子心里更是不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徐惠珍是利用杜玉清做跳板,而杜玉清却没有当场反驳,拿出在船上对郭良金甚至对林莹如杀伐果断的气势,而是表现得不动声色、落落大方,甚至还避了开去。看得出来范公子他们对杜玉清姐妹的在意,发现杜玉清不在后立刻就想避开徐慧珍,要不是徐慧珍提出要去找杜玉清,说不定范公子马上就和她分道扬镳了。不知道杜玉清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是自信呢,还是对范公子不在意呢?或者是情窦未开,根本在这方面懵懂未知?不管怎样,林丽萍不愿意看着徐慧珍阴谋得逞。她看了一眼杜玉清,杜玉清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她一边揣度杜玉清的心思一边整理思绪说:“婚姻是结两家之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林丽萍越想越有道理,她好像明白了杜玉清的想法:“我看徐慧珍任重道远呢?徐家现在有什么?别看徐家名声大说是书香门第,实际上都已经时过境迁,你看这几年徐家子弟有一个科举出仕的吗?现在功名最高的不过是一个举人,再这样下去徐家早晚衰败下来。”

    “不会吧!徐慧珍不是还有一个叔叔在巴蜀任知府,还有一个在翰林院做侍讲的伯伯吗?”

    “你听她说!那个伯伯是出了五服的,那个叔叔是庶子,早就不和他们家来往,听说当年……”

    杜玉清这才恍然明白姑娘们偷眼观察她的含义,有些哭笑不得。她们以为她近水楼台,可以和范斯远成为一对,因为徐慧珍在范斯远面前的表现为她感到惋惜,她怎么会对范斯远有想法?她和他八字不合好不好!她巴不得有人来祸害范斯远。想想范斯远和徐惠珍一个才俊,一个才女,一个偏激倨傲,一个自视甚高,还真是相配。杜玉清越想越好笑,在她看来只要他们俩真是情投意合,未必不能成其好事。范家不过是父亲第一代出仕的朝廷新贵,徐家是行将没落的百年书香门第,正好匹配。只是不知道两人成了好事会怎样相处?万一发生争执会是谁让谁?恐怕针尖对麦芒,有的热闹了。

    呸!杜玉清朝自己翻了白眼,人家闹人家的干你何事啊?这些姑娘们也真够可以的,讲起别人的家长里短可以曲里拐弯的越讲越远,都离题两万里了。人生有限,自己怎么也蹉跎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

第一百零五章 雅歌投壶 一() 
喔!场上传来男子们蹴鞠时的喝彩声,适时地打断了姑娘们的话题。因为有姑娘们在场,男子们玩得格外卖力,蹴鞠也踢得精彩,花样百出。杜玉清问:“你们都坐在这里干嘛,怎么不去走走或去玩玩?”

    “我们能玩什么?刚才也去走了一会儿,实在腿力不行才回来了。”

    “就是啊,丫鬟也不在身边,没有伺候的人,出去实在不方便。”原来刚才她们的丫鬟都被林莹如叫去帮忙了。

    “对啊,我们也不能去蹴鞠,也没有多余的的纸鸢给我们放,在这里丢沙包简直丢人现眼,还不如就坐在这里。看看花看看景物和姐妹们聊聊天我也觉得好。”

    “嗯嗯!”大家不约而同地点头。

    现在官宦家庭对自家姑娘在外的行为约束的越来越严格,像蹴鞠,要在男子面前露出脚来这等行为是万万不能的,所以平日里都只能拘在家里,顶多借着闺阁诗社等活动到别人那里串串门,还好还有一个上巳节,她们还能出来到郊外来放放风,哪怕什么都不做,大家都觉得很好了。

    杜玉清叹气,姑娘们被约束惯了,出来后也变得故步自封。幸亏父亲是开明的,让她可以有一颗自由的灵魂。她不甘于在这热闹中枯坐,她爱热闹,也爱独处;但热闹时应该有热闹时的活力,独处时应该有独处时的宁静,在这美好的春光中就应该去玩,去闹,去宣发我们的生机。

    杜玉清在周围扫了一眼,旁边的空地上围着一圈的矮几和胡床,看样子今天竟是准备了古礼之筵席规制,采用分食制进行宴饮了。林家作为主人真可谓煞费苦心,不仅大费周章地把高矮坐具都带了来,连羯鼓和投壶都准备好了,还真是要办一个隆重热闹的筵席了。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她发现了一个她感兴趣的东西,兴奋地问:“你们想不想玩投壶?”

    姑娘们有些犹豫,刘萱担忧地说:“林三姐姐会不高兴的,在正式开始之前,她一般都不让我们动她的东西。她是追求完美的人,那投壶待会是要进行比赛的,不会愿意让我们动的。”

    “既然待会要比赛,正好现在来练练手。”

    “可是林姐姐会生气的。她会说这对其他会不公平。”

    “这有公平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就是玩玩而已,林三姐姐那里待会我去说,她要怪就怪我好了。”

    “可是……”刘萱、林丽萍等人还在犹豫。

    既然如此,杜玉清放弃了劝说。“好吧,那我自己去玩喽。”她转身离去。

    人各有志,生活中每个人有每个人做事的风格,有的人瞻前顾后,选择做稳妥的看客;有的人积极主动,喜欢当主动的参与者。看似主动参与的人面临最大的风险,他们要负担起万一失败的巨大责任。实际上,身处现实社会人人都有风险,相对来说主动的人,面对失败还能坚持不懈的人最终还有成功希望,他们一旦成功了就能获得巨大的回报,而被动的人,选择坐等的人只能被动地等待给予,他们的一辈子都在低收益里徘徊,抵御不过时代的浪潮,这才是最大的风险。

    杜玉清还没有领悟这些,她只是按自己心意行事。作为一个闺阁小姐,杜玉清母亲给她立的是要遵守规矩的行为准则,所以她不能事事主动,但在规则之内她可不会甘于寂寞。在自己玩和看别人玩之间,她喜欢自己玩;在独乐乐和众乐乐之间,她选择众乐乐。所以她诚挚地邀请姑娘们一起参与,但她们却顾虑重重,虽然杜玉清理解这些闺阁小姐们诸事谨慎小心的思维和行为方式,她同情她们的无奈,但她也不愿意因此苟同妥协,她理解的谨言慎行的内涵和她们的不同,她所以她选择在别人看起来另类的独乐乐。

    投壶是起源于春秋战国时士大夫宴饮时的一种游戏,方法是以盛酒的壶口作为目标,用箭矢来投掷,以投中多少决胜负,负者须饮酒受罚,因为是诸侯和士大夫在宴饮时的游戏,往往伴随着吟诗奏乐,所以又被称为雅歌投壶。古之君子要会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投壶就是射,也就是射箭的一个变种,在筵席上射箭一个是不方便,一个是危险,万一发生了刺杀的行为怎么办?所以投壶成为了一种替代,而且它不比射箭,需要一定的训练,它是任何一个人随时都能够玩的游戏。《礼记·投壶》说:“投壶者,主人与客燕饮讲论才艺之礼也。”宴会上酣畅耳热之间,玩这种又从容安详,又有一点竞技的游戏不失为一种雅事,所以秦汉以后,它在士大夫阶层中盛行不衰,每逢宴饮,必有这“雅歌投壶”的节目助兴。宋代以后,羸弱的文人之风渐行,投壶游戏不再像汉唐那样在士大夫中盛行,但民间渐渐流行开来,甚至以此为赌博游戏。林家今天显然是仿效古礼,甚至还千辛万苦找了这铜制的旧壶要演绎那“雅歌投壶”的逸事,不能不说他们为了这次活动真是煞费苦心了。

    杜玉清把投壶摆在一丈远,左手抓起一把箭矢,右手瞄准。第一支箭矢飞出,落在了酒壶后面的草地上,没中。投壶还是杜玉清小时候和哥哥们玩过的游戏,那时候的自己一味地争强好胜,还想和哥哥们比赛,而对于投壶完全没有去想是否有什么章法,比赛输了就把原因怨在自己力气没有哥哥们大,个子没有哥哥们高上,为自己找理由开脱。现在想来不禁莞尔。那时的自己只是凭着感觉投掷,射中多少都是盲目的。成功了不可控制,失败了也稀里糊涂。整个人是懵懂无知的状态。

    经过这几个月父亲的点拨、姚先生的传授和她自己领悟摸索,她慢慢体会到了万物一体的“道”,和要得道必须的“诚”,朱子说:“敬业者,专心致志以事其业也。”又说:“诚能体而存之,则众善之源,百行之本。”事物需有诚而徐徐探索求之,欲速则不达,盲目应对都是在做无用功,即使成功了也都是侥幸。这些都促使她慢慢养成了沉静的心态,面对事物能够从容应对的作风。

    立身中正,拎腰圆活、均匀放松、身心合一。

    杜玉清一一检省自己。

    觉知,把自己的呼吸调整平复,让自己的心灵深深沉浸。

第一百零六章 雅歌投壶 二() 
杜玉清拿起第二支箭矢,这次她的手指往前挪一点,捏在了箭矢中心偏前一点的位置上,大拇指、食指、中指松松地握着,箭矢飞出,箭头敲在壶口沿边,箭羽打在壶口发出噗地轻微声响。

    杜玉清又拿起了第三支箭矢。这次她把箭矢举在耳边的右上角,迟迟没有投出,而是拿在手中反复模拟,感受着箭矢的重力和如何做才能保持它投掷出去后的平衡,最后箭矢掷出,她都能感受到箭矢在指肚上轻微划过时的摩擦,她没有去看箭头的落点,因为不需要,凭着她听到的箭矢飞出时发出爽滑的声音,她已经大体知道这次是否能够射中目标。果然,箭矢呈弧线飞出,准确地往壶口飞去,可惜最后箭头还是打到了壶口的内壁反弹出去,按规则这不能算射中,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杜玉清心里已经知道如何怎么投了,也知道刚才问题出现在哪里,这是自己大拇指最后无意识地拨动导致箭矢出现了些许的偏差,后面她只要对应地把握力度和掌握好平衡去练习,并尽量避免同样的失误再次出现,她就能大体提高射中率,当然要达到日臻完善,她非投入更多的练习不行,不过,这只是游戏,她且及时行乐就好。

    用心体会,不求结果,因为结果已经不重要,结果不言而喻。

    后面的箭矢顺手很多,单单听箭头敲击壶底发出叮叮叮清脆的声音就知道她的成绩了。

    杜玉清找到了感觉,越玩越兴起,林丽萍等人看得有些眼热,刘萱犹豫地说:“要不我们也去试试吧,待会万一是几个人一组,我们不要拖人后腿。”

    对哦,几个人恍然大悟,通常这种情况都是男女搭配的,如果自己真的表现太差了,岂不是让人看不起?这下大家都坐不住了,争先恐后地朝杜玉清跑去。可惜没等她们玩几下,出外散步的人都回来了,加入的人越来越多,林真议、林莹如兄妹便请大家就坐。几个女孩只得悻悻罢手。

    正在此时,徐慧珍跑了过来,“杜妹妹,”她亲昵地拉着杜玉清的手,说:“刚才你上哪儿去啦?我和范公子一起去找你了,在林子了找了一大圈也没有看见你。”

    范斯远会去找我?要不是杜玉清对范斯远实在太了解,也了解了徐惠珍的意图,还真会相信了她所说的话,无它,她的眼神实在太诚挚,我们对不熟悉的人,尤其是看上去老实诚恳的人开始时总会抱着善意愿意为他们提供帮助。

    “喔,我没有去哪儿,都在这里啊。”

    旁边的林丽萍忍不住暗笑,杜玉清刚开始总给人一本正经,刻板直愣的第一印象,觉得她好欺负或者好利用,只有在她面前碰过壁的人才能领教她的厉害,张婷芳如此,郭良金如此,林莹如也是如此,这徐惠珍才认识杜玉清就想打她的主意,注定要吃亏的。像这次杜玉清回答说“我没有去哪儿,都在这里啊。”而没有回答说:“你们找我干什么?”便是不给对方顺势说出她目的的机会,杜玉清头脑的反应不可不谓迅疾了。

    这下是徐慧珍呆愣了,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心里暗骂:要不是有求于你,我才不理你这个呆头鹅呢!

    不过杜玉清还是小看徐慧珍成事的坚定意志,她笑着说:“杜妹妹,江南多才俊,我们女子也不能专美于前吧?人家说:李易安之后再无才女。你我可要为女子争气,要能登大雅之堂才行,只会一些歌谣小调可不行哦。”刚才在船上正和那些小姐们无聊时,听到杜玉清唱那首船歌,不由地和其他人一样被她的歌声吸引纷纷涌到门口倾听,事后颇觉羞愧,这种俚语野调虽然别有风味,但也只是野趣而已,她作为久负盛名的才女怎么能够如此不自重不矜持呢?“我刚才好不容易才求了范公子答应为我们的诗会做指导,他希望诗会就在杜府里举行,所以我想找你商量一下如何把这次诗会办得更好,让大家高兴。”

    这下杜玉清真要佩服这个徐惠珍的厚颜无耻了,她完全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无中生出有来。首先,她说范斯远答应了给诗会做指导,言之凿凿不容置疑。可范斯远是那种有耐心给人做诗会指导的人吗?而且还是他唯恐避之不及的一帮小女子?她说范斯远希望诗会就在杜府里举行,不就是想借着杜府的场地到时顺理成章地把范斯远请来,范斯远还不能不来,这样就为她的谎言圆上了首尾,面子里子都全了。其次,因为诗会是在杜府举行,在林莹如知晓了消息后,她完全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杜玉清身上,而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三,她没有找杜玉清商量说“行不行”而是商量说“如何办得更好”,造成杜玉清已经答应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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