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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幽明水云闲-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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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杜渊之笑着说。然后对着杜玉清,她此时已经退后了两步,并且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好意思直视着自己的父母亲这样当众的情深意切的表白。他说:“你先扶你母亲回去好好休息,不要让她太激动了。我去见见你祖父祖母就回来。”

    “是!”杜玉清低声应承道。杜渊之转身要走,突然又回过身来,伸出食指在杜玉清的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笑着又说了一句:“去吧。”杜玉清立时破涕为笑,心中仿佛拨云见日心情立刻开朗起来。原来是头上的爆栗,后来是这额头上弹指,这都是父亲给她的特有的表示亲昵的行为,现在这一弹好像是他们之间一个暗号,告诉她:我回来了,什么也不用担心了。杜玉清籍此心里有了依靠,浑身充满了力量。

    杜渊之去见祖父母的时间并不长,后来杜玉清听说杜老夫人一见杜渊之的面就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哭得杜渊之的眼睛也红了。后来还是杜老爷子出言喝止了老伴的激动情绪,虽然如此,杜老爷子自己也是眼睛湿润的,后来,他只是简单地问了一下杜渊之的情况,杜渊之回答也是简单明了的,总之什么都是好好好的,对狱中艰苦的生活更是轻描淡写地带过。杜老爷子就让杜渊之回去好好休息,有事以后慢慢再说。

    杜渊之回到三房,先是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去洗澡了。他洗澡花费足足花费了有半个多时辰,杜三夫人都担心他会不会晕倒在澡堂里,毕竟他现在身体还是在虚弱的状态,才恍然理解他刚才为什么会先吃点东西,原来就是预备自己在洗澡时会出席虚脱的情况。当杜渊之穿着新衣面色红润唇色发白,却神清气爽地被宁夏扶到桌子旁吃饭时,他的第一句又让杜玉清潸然泪下,他说:“终于可以洗个热水澡了。真是舒服啊。”这个爱干净的父亲,不抱怨身体受刑,不抱怨诏狱里的潮湿阴冷,却独独对无法洗澡耿耿于怀,这让杜玉清心里真是感慨。从这个时候开始,那个风趣的、和蔼的父亲又回来了。慢慢地杜渊之会说起监狱中的生活,比如他在里面养的小鸟,他一直折腾着舍不得让它飞走;比如他非常珍惜杜玉清悄悄送进去的一小株兰花,他每天早上端着它跟着太阳光一起转,生怕狱中太阴暗的环境扼杀了它的生命活力。“现在,”杜渊之得意地说:在他小心的照料下,兰花的叶子绿油油的,还冒出了花骨朵,狱友不知多羡。他还谈起他对武功新的领悟。甚至他在狱中还为他的一本新书打好了腹稿。他的话是那样新鲜有趣,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好像觉得他在狱中是在度假似的。但杜玉清还是发现父亲说话的语调变得更缓慢,字词也变得更平淡了,说明监狱的生活对他还是有所改变。

    第二天,范斯远过来探望杜渊之,说起他父亲的状况,他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比起杜渊之范书阳的情况要糟糕多了。不仅因为他是这次“侍郎上书案”的首犯受到的刑罚更多更严重,还因为他原来的身体底子就不如杜渊之。他这次是被他们兄弟给抬回家的,他的师父御医赵大夫说范书阳现在身体十分虚弱,必须静养几个月才能慢慢恢复。他的一番话说得杜渊之也唏嘘起来,这还是得到了程羲和关照的情况下,如果没有程羲和的关照,或者他们在狱中再多坐几个月的牢,范书阳的身体可能就会废了。听到程羲和这个名字,杜玉清一阵心惊肉跳,自从她在“衣锦坊”见过他一面之后,两人再无通信,所有杜渊之的消息都是程羲和通过杜玉清的二哥和四哥直接传来,仿佛他和杜玉清已经是不相干的人,这让杜玉清既释然又怅然若失。

    “阿杏,阿杏。”杜玉清恍惚间感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啊,什么?”

    “你这孩子!我是说你看家里有没有什么适用的补品让嘉善给带回去。”

    “嗯,好的,知道了。”杜玉清不好意思地应承道,不敢看父亲审视的目光。

    杜玉清送范斯远出了正房门,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这段时间范斯远一直在忙,他们俩也是久未见面。范斯远这次因为协助都察院办理刘瑾案有功,被破格招进了都察院,如今已经是从九品的检校。范斯远停下了脚步,对杜玉清低声说:“阿杏,我知道你理解我,我也理解你。”

    “嗯。”杜玉清也低声答应道,她理解范斯远的意思,他们之间有时候的默契真不需要言语来表述。

    “如果你不反对,下午先生去探望我父亲时,父亲就会提出向你求亲的意思,请先生帮忙试探令尊的意思,然后正式向你家提亲了。”

    杜玉清还在懵懂之间,乍听之下一时没有回过神来,然后立刻脸涨得通红,她瞪了范斯远一眼,嗔怪道:“这么快做什么?等过段时间令尊养好伤再说吧。”

    范斯远立刻欢喜无限了,止不住的笑容漫上了脸颊,杜玉清显然已经答应了他的求亲,只是时间上觉得太仓促了。他笑着说:“我怕我再迟一步,你就被人给定走了。”

    “呸!说得什么胡话。”饶是杜玉清再大方,此时也禁不住羞得脸红了。

    晚上杜渊之把杜玉清叫到书房时,杜玉清的心里怦怦直跳,她知道父亲为什么叫她去。果然,杜渊之开口就说:“刚才无辰先生给我说范书阳想和我们家结亲,为嘉善求娶你,你怎么看?”

    杜玉清顿时脸涨得通红,但她仍然语气平静目视着父亲说:“我愿意。”

    杜渊之皱了皱眉,对女儿这个回答似乎有些意外,他说:“嘉善是个好孩子,但我担心他有时候太恃才傲物了容易伤人,最后必然会伤到自己,恐非良人,老人说:慧极必伤就是这个道理的。”

    杜玉清没想到父亲对范斯渊的印象还停留在过去,于是便把范斯远这一年来的变化说给父亲听,她最后说:“您一直说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行,我愿意和嘉善哥哥一起修行。”

    杜渊之深深地看了杜玉清一眼,说道:“我没想到这几个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嘉善也变得沉稳笃实了许多,但你要知道,人的本质有时候很难改变,遇到紧急时刻就不免故态重萌。”

    杜玉清点点头,说:“我知道。”范斯远虽然有些时候说话仍然尖刻,但他的本质不坏,人又足够聪明,和她是互补型的组合,作为生活和事业的合作者他们应该是合适的。至于感情,眼下范斯远对她情有独钟,她对范斯远也有很深的感情,至于以后,谁也说不清楚。

    杜渊之又说:“‘慧极必伤’后面还有一句话是说‘情深不寿’,希望你如果下定决心要嫁给嘉善,就要忘掉以往,把自己全心全意地投入在这段感情中。”

    杜玉清吓了一跳,心虚地看了父亲一眼,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嗯,我会的。”她小声回答道。

    “那好吧,这桩婚事我和你祖父他们商量后再决定吧。”

    “是。”杜玉清退出了父亲的书房,她望着黑沉沉的夜幕,有的事情必须彻底告别了,有的事情要重新开始,不知道未来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她的心里有些茫然有些沉重,又有些期待。

第三百七十六章 大摆宴席() 
    因为杜渊之的官复原职,杜家三房的门口又开始热闹起来,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而杜家大房因为杜文斌在宁夏立下了功劳,虽然人还没有回来,但上门道贺的人也不老少,文官的轿子大都停在三房门口,而武官的车马则停在了杜府的正门,只有二房门口还是门前冷落车马稀,和两边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杜二夫人心里一下寂寥起来,又起了心思。

    三日后,杜府在家中大摆宴席庆祝杜渊之的回归,原来计划只是想请一些亲朋好友来热闹一下,但因为这几天前来道贺送礼的人太多——还都是些无法拒绝的人,这酒席就不得不扩大来办,借此答谢还情。没想到闻讯而来的人更多了,酒席的数量不断增加,到最后校武场里也摆满了酒桌,临时上门道贺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有交情有身份的人还可能有座位有杯酒喝,而没有交情甚至莫名其妙的人只能敬谢不敏了,就是这样门房里收到的拜帖和礼物也快堆成山了,有的人根本是闻所未闻也会留下一张拜帖和一份厚礼,让杜家人哭笑不得,还没处还礼去。

    这次杜家招待女眷的酒席摆在了二房的上房,这次宴请来的人太多了,杜府三房之间的连通都打开来了,二房的院子也利用起来摆了六桌,然后又不得不临时增加了两桌。为此“燕然居”都暂时关门了,所有的厨师和伙计都过来杜家帮忙。杜玉清坐在母亲身边笑眯眯地看着二婶吴氏热情地招待着来往的客人,这次女眷的酒席摆在了二房似乎让杜二夫人闻到了什么气息,她的精神一下变得亢奋起来,她在筵席上根本坐不住,一会儿跑到门口热情迎客,对客人高声说笑,一会儿在桌上为客人殷勤布菜,插科打诨,把杜大夫人和杜三夫人的角色都一力承当了,仿佛自己是当家女主人一般。

    女眷的主桌坐的是杜老夫人和几位与她身份相当的亲眷好友,下面三桌是三房夫人和她们各自的朋友和亲眷,还有三桌招待的是随夫人们而来的年轻的小姐们,来的客人们发现杜玉清今天出乎意料是坐在了三房的主桌上,后来经过杜老夫人解释才知道,这是她老人家亲自的指派,按她老人家的话说,杜三夫人快临产了,杜玉清要代表自己的母亲担当起三房的责任。明眼人一听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在杜老夫人面前不住地夸赞着杜玉清的端庄大方,还纷纷打听起杜玉清的婚事来。对于称赞杜老夫人一律笑呵呵地应了,对于杜玉清的婚事她却没有露出一句实话,只含糊地说杜老爷子对杜玉清很看重,她的婚事会由杜老爷子自己亲自做主,她也无权干涉。一席话把老夫人们都说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杜家三小姐原来得到杜老爷子如此看重,早知道应该早来想看就好了。如今她父亲杜渊之因为“侍郎上书案”从阶下囚一下变成了忠良诤臣,名声顿时大涨起来,他现在又已官复原职,以后他只要没有什么大过错,三五年后就能回到京城成为朝廷重臣,甚至还能入内阁,到时候有这样的亲家在背后做依靠不想发达都难啊。而且她们还听说杜家老三这次入狱后上下打点花了大笔的钱这才保住了身体,但家里的经济却似乎没有受到影响,老爷子甚至还办起了族学,让所有子弟都能免费入学,想必杜家要不原来就有丰厚的积累,要不他们有非常赚钱的买卖,不论怎样如果这三小姐这么得老爷子喜欢,到时候她的嫁妆必然是丰厚的。这样的媳妇娶回家谁家都会喜欢啊,可惜了可惜了。

    后来夫人们听到前院传来的一声声的通报,更是兴奋得坐不住了。她们没有想到这次出席的人规格这么高,内阁五位大学士基本上都派了代表来参加,首辅李宾之是派了自己的儿子李贞伯来出席,原来“侍郎上书案”的首犯,现在的吏部侍郎范书阳因为在家养伤,这次代表他出席的是他的小儿子,新晋的进士,如今的都察院的校检范斯远来出席。连远在宁夏的平叛元帅,如今统辖陕甘宁三地的总督杨应宁也派人来道贺。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辑宁中外,两建奇功”,如今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张永也派了自己的兄弟——因为他的功绩而被封为泰安伯的张富亲自出席了。大家都有些瞠目结舌了,连杜二夫人后来都不敢出面待客了,她的品级太低了,杜老夫人于是指派了杜玉清去接待。众人这才见识到杜家这位三小姐的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的风范。众位夫人心里越发后悔起来。没想到啊,杜家竟然还有这样一位端庄雍容的小姐;没想到啊,杜家背后竟然有这样深厚的人脉,杜渊之其实在所有牵涉到“侍郎上书案”的官员中是最不引人注目,因为他是地方官,又只有正五品的官职——是涉案的文臣中职位最低的,奇怪的是今天前来道贺的人身份却是如此之高,盖过了“侍郎上书案”中大部分官员同样的答谢筵,这让很多人都看到了杜家背后隐藏的势力。

    对于这一切杜玉清恍若未查,她一边小心地服侍着母亲用餐,一边笑容可掬地应对着众人对她的试探。杜三夫人的肚子已经大到让所有看到的人都觉得触目惊心替她担心受怕的地步,杜三夫人自己却浑然未觉,她这段时间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人显得越发漂亮起来,肤色白里透红,眼睛也是亮晶晶的,让人看着就觉得丰腴喜庆。席上她兴致勃勃地和客人们谈笑着,温和地答谢着众人对她以及杜家三房的关心。她的周到和好脾气获得了大家一致的称赞,却让同桌的林舅母十分失落。她几次向杜三夫人问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以示自己和杜三夫人关系的亲近,不料杜三夫人几次都婉转地换了话题,或者干脆装作没听见,这让林舅母感觉到自己倍受了冷遇。杜玉清看到舅母差点都暴怒起来,却又不得不强压下来。心里不由地叹了口气。父亲这次下狱和出狱的过程让杜家三房的人充分体会到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几个字的含义,对于陌生人或者是不相干的人的态度变化他们可以无所谓,但亲戚朋友也这样顷刻之间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变脸让他们很无奈却又无法躲避。像林舅母这样还好一些,她顶多算是有些势利,之前见到杜三夫人和杜玉清他们时没有给个好脸色而已,但外公外婆和舅舅一直对妹妹一家都很好,杜玉清他们就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也不会同她计较,平时少来往就是,大家就维持一个面子罢了。而杜玉清的二伯母对他们来说可真是避无可避的麻烦了。

    前两天父亲刚回来的时候,二伯母吴氏就开始在杜三夫人身边讨好,反复叨唠说的就是一家人还是合在一起过才亲,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自己的弟媳去提议当时三房分家不公平,如今三房应该再合在一起过。这让杜玉清心里就有些高兴,担心母亲因此而烦恼,不曾想母亲比她有智慧。她是孕妇,精力不济很正常,所以她常常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让二伯母既着急又无可奈何。她就开始找杜玉清叨唠,还拿阿志还小以后需要哥哥们的帮衬来打动她,把杜玉清都说得不耐烦了。但比较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长辈,她还发作不得,于是还是笑着对二伯母说:祖父祖母都在堂,我们没权利决定这个事,您如果能够说动他们,我们没意见。二伯母就以为杜玉清答应了,果真乐颠颠地跑去找杜老夫人说项,后来是被杜老夫人骂得面红耳赤地出门来。这才刚消停了两天,今天就因为招待女眷的酒席摆在了二房,杜二夫人好像又看到了希望,和客人说话时话里话外都是我们杜家,我们三姑娘,我们……这个二伯母变脸变得倒是没有心里负担,反而旁边的人都替她感到了害臊。

    坐了一会,杜三夫人就累了,杜玉清站起来和众人道歉,想搀扶母亲回房休息,阿眉连忙跑过来说:姐姐要留下招待客人,还是做妹妹的服侍母亲回去吧。她一边说还一边朝杜玉清猛递眼色,让杜玉清差点笑出声来。她刚才看见四妹妹杜玉玲和她之前的几个朋友一直缠着阿眉,估计阿眉对这些人已经忍无可忍了,才会让一贯待人温和有礼的她瞅准机会拔腿逃跑。杜玉玲本身就和她们姐妹不十分亲近,她继续了乃母的风范比较精明势力,但好歹是未出阁的姑娘,和杜玉清她们又是嫡亲的堂姐妹,原来的势利表现得还不十分明显,当三房式微时最多对着杜玉清姐妹态度冷淡些,背地里冷嘲热讽几句。现在却在阿眉面前表现出热络的情感,时不时还要肉麻地奉承几句,估计完全是被她母亲给强力逼迫的,她应该觉得很委屈,所以她的表情极其不自然,嘴上说着殷勤的话语,眼神却吐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整个人非常生硬怪异,让人一眼就识破她的不情愿。这还不是让阿眉最难过的,让她难过的是她那些昔日的手帕交,在杜家落难时对她退避三舍,甚至见面时都装作不认识,如今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在阿眉面前言笑晏晏说起往日的趣事,这让单纯的阿眉如何能虚与委蛇?她还做不到用虚情假意来敷衍应付,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逃跑了。好在她昔日的手帕交中还有两位对她不离不弃,这让她对人生还没有完全失望,反而更珍惜朋友的可贵。

    熟人在一起,尤其是平时缺乏娱乐的女人们凑在一起时东家长西家短是最好的谈资,杜玉清听力好,那些想让主人家听到或者不想让主人听到的八卦她都听到了,不相干的她就当一阵风儿从耳边吹过,听过就放下了,如同雁过了无痕。突然,有人说起了范斯远,杜玉清的耳朵瞬间就支棱了起来。

    她们说的是这次“侍郎上书案”中范书阳是原来所谓的首犯,现在却成为最荣耀的人,他的儿子范斯远这次不仅中了进士,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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