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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幽明水云闲-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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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个普通客人的身份出席。要不是今天她要在这里“遇见”当今首辅李东阳,她连聚会都不会出席。

    杜玉清的计划并没有瞒着郭诚宇。他自然是乐见其成。李东阳作为一个首辅能出席他们的宴席,任何人都会感觉无上荣光。郭诚宇虽然出身一等勋贵之家,但最懂得人情世故了,尤其是生意越做越大以后,出手更是大方。他觉得感情就如生意一样,都是需要投资的,而且还是需要长期的投资和维护。他手下有专门的人来做这个事情,除了年节送礼,对身居要职的官员,甚至是关键经办的吏胥都非常谨慎地维持着关系,甚至这些人的爱妾的寿辰,哪些小舅子的生意需要关照……都有详细记录,到时候必有厚礼相送。不仅如此,遇到具体问题需要他们帮忙时,郭诚宇还会不吝啬地再掏出相应的的钱帛来打动他们。

    当然,郭诚宇对合作伙伴也很大方,但目前,他觉得合作的最轻松愉快的还是杜玉清。她虽然是女子,却难得的非常大方,做事又通情达理,让他感觉很舒服。他知道她眼下最需要的什么,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来回报她。于是,把她引导到客人面前,为她引荐认识。

    几位官员都坐在位子上没有动,这些人都是火眼金睛,一看杜玉清衣着就知道他是个没有功名的白身,虽然出生富贵家庭,但不值得他们起身相迎。郭诚宇一一为她作了介绍,这些人都是一些三四文官,杜玉清作揖行礼,连连道声:“久仰久仰。”对方听到郭诚宇介绍说杜玉清是他的朋友,说话还算客气,但态度还是有些疏远,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介商人,身份地位离他们这样的朝廷重臣相差太远了。

    正在此时,大门一开,进来了一位中年人,只见他头戴方巾,脚蹬蒲鞋,宽衣大袖,一副退职闲居官僚打扮。他环顾内室,打量着在座诸人,不期眼神一下对上了杜玉清,两人彼此都大吃一惊。

    郭诚宇赶忙迎上前去,此人虽然是人到中年,但器宇轩昂,容颜俊美,风姿潇洒,显然是有来历的,他不认识这个人,但也不认为对方是走错了地方,于是客气地拱了拱问:“在下郭诚宇,敢问贵姓?”

    来人也很客气,拱手一礼:“丹徒杨应宁。”

第三百四十九章 意外惊喜() 
    “丹徒杨邃庵。”

    这真是意外的惊喜。杜玉清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义父杨应宁。

    她知道义父实际的祖籍是云南安宁,丹徒只是他现在常住的地方,邃庵是他的号,应宁才是他的字。他这样说应该是有所顾忌,不想让人一下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果然,在座的几位官员对他并不甚在意。他虽然容貌端正,气质雍容,但打扮上不过是个退职官员,并且在记忆中也没有对的上号的声名显赫的人物,所以对杨应宁并不热情,还是自顾自的聊天。实际上这些人没有认出杨应宁的身份和他已经致仕三年有关,还因为杨一清一直担任的是西北封疆大吏,比如陕西巡抚,以及后来的陕甘总督,这些人之前都没有见过他。

    杨应宁和其他人都见过礼后,把目光对准了杜玉清,她知道躲不过了只能上前深施一礼,口称:“见过杨公。”杨应宁瞪了她一眼,杜玉清立刻涎着脸赔笑。郭诚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的出来他们两人原来是熟悉的,还想继续打听这位杨公的来历,被杜玉清劝去招待其他客人。自己却把义父请到了另一个房间说话。

    “又调皮了!”门一关上,杨应宁便给杜玉清额头上来了一个爆栗。这是他第三次看到杜玉清穿男装了,第一见到时还是两年前在王安石故居,那时他真以为她是个男孩,因为喜欢她的才情,还一直勉励她要努力将来成为社稷的柱石。夫人心细提出怀疑时,他还不信,后来上门去杜府拜访时方揭开了谜底。

    杜玉清努着嘴撒娇道:“人家这也是没有办法嘛。谁让义父不来帮我,我只能勉为其难自己上阵了。”杨应定夫妇一直没有子嗣,他们和杜渊之夫妇很投缘,又很喜欢杜玉清,于是就认了她做了义女。

    杨应宁叹了口气:事情刚好凑在了一起。原来春节时他回云南安宁老家了,一个为了回去祭祖,他已经多年没有回去了,再不回去就说不过去了;另外一个就是要在宗族中挑选一个子侄过继到自己门下承继香火,他已经这把年纪了,对亲生子嗣没办法再抱希望了。

    杜玉清给他的两封信他是回到丹徒时才看到的,同时收到的还有一个老朋友加急送来的快信,让他尽快进京有要事相商。他在第二天就快马加鞭地上了路,他还想过一两天再通知杜玉清等人他来京城的消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了。

    他听了杜玉清简略地说了“侍郎上书案”的近况,安慰道:“不着急,照这样的情形看,你父亲暂无性命之忧,待我再向几个老朋友了解一下详情再和你说。”官员被下诏狱最可怕的还不是判罪,而是案子僵持着久无进展,甚至被人遗忘了,要等某个契机出现方才能翻案。有时候几个月,有时是几年,有时甚至会是一辈子。在那又潮又冷的地方待上几年,身体基本就废了。这些话杨应宁可不敢和杜玉清说。两人人又简单交流了几句就回到了房间。

    杜玉清在杨应宁的下首坐下,欠身恭敬地为杨应宁斟起茶来,老实地做起晚辈角色。刚才义父说:他那老朋友约他在这里见的面,并没有具体说老朋友是谁,她也不好多问,只能静待答案出现。杨应宁摇着折扇笑吟吟地享受着杜玉清的服侍。

    “最近字写的如何了?”杨应宁对杜玉清的字还是比较认可的,一直鼓励她要多练习。

    杜玉清回答:“自然有听您老人家的话经常在练习的。”

    “不能经常,是要每天笔耕不辍!我手写我心,字不仅是一个人的颜面,更是我们内心的修养。”

    “是,知道了。”杜玉清嬉皮笑脸地答应道。义父这是老生常谈了,几乎每次见面都要强调一下。她赶紧问:“

    义母这次是否一起进京了?”杨应宁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摇了摇头说:“这次事出紧急,我怕一路上会车马劳顿,没有让她跟来。“

    杜玉清不禁更纳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位老朋友会这么急地招义父进京。

    房间里渐渐坐满了人,但主宾的位置上还是空的,大家倒也不着急。最后郭诚宇引着一位干瘦的老头进来时,所有的人都起身迎接,纷纷招呼他为“西涯公”。杜玉清一下就意识到此人就是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被人戏称为“伴食宰相”的李东阳,李宾之了。李贞伯和他在容貌上有几分相像,但气质则是大相径庭。李宾之谦和,李贞伯倨傲,李宾之八面玲珑,李贞伯锋芒毕露。

    李宾之连连拱手致歉,“对不住,老夫迟到了,耽误大家了。”

    大家连忙回礼,说:不敢当。这个说:“大人客气,大人日理万机乃我辈楷模。”那个道:“政事固然要紧,大人也要保重身体。朝廷可指望您啊。”那露骨的阿谀奉承让杜玉清十分汗颜。

    李宾之大人接过侍从递过来的热帕子一边擦脸擦手,一边同众人开着玩笑,没有丝毫的不喜,也没有任何架子。杜玉清真是佩服他的圆滑。他最后在主宾的位置上坐下时,才看见对面坐着的杨应宁,顿时露出欣喜神色,站起来拱手道:“啊,应宁,你已经到了,一路辛苦,一路辛苦。”

    杨应宁微笑地站起来拱手回礼,杜玉清也赶紧陪着站了起来。李宾之扫了她一眼,以为是杨应宁带来的晚辈,还客气地冲着她笑了笑。

    其他官员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此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获得李宾之这样的尊重?李宾之这才意识道其他人对杨应宁的疏离。笑道:“你们不会都不认识他吧?”

    众人脸上出现惶恐之色,李宾之到底是老于世故之人,一看这情景就明白了几分,又看到杨应宁坐在最末的位置上,脸上虽然没有露出不忿之意,口气却有些不好了,他说:“难怪大家不认得他,应宁当年是总制三镇军务的陕甘总督时,在座各位应该都还在地方,或者还只是五六品的官职。正德二年数万蒙古军入侵固原,总兵官曹雄拒绝派兵援助,是应宁亲率骑兵自平凉昼夜行军,抵御住了入侵的蒙古大军。应宁文德武卫都可堪大任,是我等的楷模。”

    一席话把杨应宁说得不好意思,连忙站起来对着李宾之拱手连说不敢当。也把其他官员说得十分尴尬,大家都赶忙站起来请让他上座,杨应宁婉言谢绝。双方三番五次拉锯,最后是李宾之说:就这样吧。众人才作罢。

    杜玉清心里一动,看样子义父和李宾之关系匪浅,她听父亲说过义父当年被刘瑾诬陷下狱后,正是李宾之等人的多方营救义父方才才脱险出狱。那义父今天要见的老朋友应该就是李宾之了,可到底是什么紧急而隐秘的事情让李宾之连半天都不能耽误就约在这里见面?

    杜玉清一直在观察着李宾之,这位少年时的天才,历经了五个皇帝的朝廷大臣,他比杜玉清想象的更圆滑世故。他记得在座每位官员的情况,席间谈笑风生,亲切地会问候这位的父母身体情况,关心那位的子侄考学,让每个人都如沐春风非常舒服。听杨应宁说杜玉清是他的义子后,便问了杜玉清的功课情况,说了很多鼓励的话。这样的人,能为刘瑾在朝阳门外造的玄真观题写碑文,对这位大宦官极其称颂;也能把国子监学生趁黑题诗于他门上的嘲讽诗坦然涂去,然后若无其事地去上朝。但这样的人,在历史上的评价往往并不高,不是泯灭于无声,就是被批评为没有作为的人。

    隔着历史的迷雾,杜玉清也许也会有如此认识,但身处期间,杜玉清如今有了不同的认识。《论语》里记述了孔子对国家政治昏暗时应该采取的两种态度,一种是“隐”:“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隐。”另一种是“逊”:“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逊。”实际上像孔子这样的人,不会去“隐”,又有什么地方可以“隐”?所以一个真正的智者是顺势而为,因势利导。“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李宾之应该可以说就是这样的“大智若愚”者。

    一道道精美的菜肴端了上来,样样都是淮扬菜系的著名菜品,有三套鸭、水晶肴肉、松鼠鳜鱼、梁溪脆鳝、红烧狮子头、软兜长鱼、平桥豆腐和开洋蒲菜,滋味醇和鲜美。还有一些精致的开胃小菜:鲜笋、春莼、姜芽等新香清鲜,鲜嫩可口,令众人大加赞赏,连称味道地道。这时候是郭诚宇最好的表现机会,他自然不会落下,于是一一给大家介绍,厨师是什么来历,每样食蔬又是怎样运到京城的,为保证新鲜花了怎样的代价,总之,一切为了食客是挖空心思了。

    众人听得十分动容,连李宾之都听得频频点头。杜玉清不得不佩服郭诚宇的口才和对人心的把握。实际上郭诚宇在吃喝玩乐上确实是个中高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找来这么好的厨师,还能从江南每天运来各种新鲜的食蔬。但更重要的是,很多事情不仅要做的好,还要能说。同样是美人,就这样直接走出来也许也会让人惊艳,但必定没有千呼万唤始出来引人注目,让人激动。好事情也要懂得渲染气氛。

    李宾之见杜玉清自己吃的不多,却把自己的义父照顾得很周到,她的手指还很灵巧,仅用一双筷子就把鱼骨剔除得干干净净,留下完好漂亮的整条鱼,不禁十分羡慕。

    杨应宁得意地说:“我这个义子,不仅孝顺,还能写得一手好字。不输于宾之兄当年噢,不信,你可以当场验证。”杜玉清知道义父实际不是在夸她,而是在帮她牵线搭桥,也就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谦虚。

    李宾之喜欢书法,在字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他的字摆脱台阁体的束缚,在篆、隶、楷、行、草书都有很高造诣,尤其擅长篆、隶。他对自己的字也自视甚高,常引为得意之事。再加上他有崇高的社会地位,他的字在社会上属于千金难求的墨宝。

    李宾之听老朋友这样说,自然十分好奇,于是从善如流道:“哦,那就写几个字给我们看看吧。”

    郭诚宇早有准备,立刻吩咐人在旁边桌子上备好文房四宝,又在案前点燃起两个巨烛,使得光线更为亮堂。

    杜玉清一挥而就写“开业志禧”四个篆文,然后向李宾之躬身作揖:“晚辈不才,请大人多加指教。”

    李宾之一见之下,就不由地点头赞道:“你义父倒是没有夸张,就凭这入木三分的笔力已胜我当年了。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啊!”然后手捻胡须为杜玉清一一评点,说着说着一时技痒,便拿起毛笔为她示范起来,杜玉清便一边为他磨墨一边观摩,众人都被引发起兴趣来,围过来观看,自然又是一片的夸赞。

    杨应宁暗赞杜玉清细心,在李宾之最擅长的篆体入手,也不怕班门弄斧了。不经意间眼睛瞟到杜玉清手上真在研磨的砚台,惊异地叫道:“你手上可是洮砚?”

    众人这才注意到,杜玉清手上是一方只剩下不足巴掌大的圆形砚台,黄绿颜色,光泽雅致。

    李宾之急切地挥手让杜玉清赶紧停下动作,一叠声叫道:“停下,停下,年轻人暴殄天物哪。”说着不管边缘上的墨迹沾染,拿起砚台就仔细端详起来,口中喃喃自语道:“不错,肤理缜润,色泽雅丽。是老坑洮砚。苏东坡云:‘洗之砺,发金铁。琢而泓,坚密泽,郡洮岷,至中国。’果不其然也。”

    郭诚宇自知是个粗人,杜玉清拿来这些文房时他也没有多问,听到众人的议论知道这不是凡品,可他听说过端砚、歙砚,就没有听说过洮砚,这是什么来历?于是就拉着身边的官员请教起来。这位官员说道:“史书上把洮河砚、端州砚、歙县砚称为古今三大名砚,其中这洮河砚在大河深水之底,非人力所致,得之为无价之宝。诶?你的东西你竟然不知道?它可是万金难求的宝物,你呀,真是暴殄天物了。”他连声叹息,早知道先要来就好了。反正他不知道它的价值。

    这么个不起眼的砚台竟然是万金难求之宝?郭诚宇惊异了。

第三百五十章 安化惊变() 
    杜玉清对李宾之笑道:“黄山谷云:‘莫嫌文吏不使武,要使饱霜秋兔毫。’笔墨纸砚皆为器物,再名贵也是为人所用,况且今天能被大人所用是它之幸也,正所谓宝马配英雄,才不埋没了它千古名砚的名声。”

    李宾之大笑,夸赞道:“好一个‘莫嫌文吏不使武,要使饱霜秋兔毫。’好,今天就借你之言,我要好好感受一下这绿如蓝,润如玉名砚的不同。”说罢饱蘸笔墨凝神静气略一思索便写下:“淘沙邂逅得黄金,莫便沙中著意寻。指月向人人不会,清霄印在碧潭心。”

    众人赞道:“好诗!好字!西涯公今天兴致高,应该多写几首诗,也创造出一个千古名贴的佳作来。”

    在赞誉声中李宾之搁下笔来,眯缝着眼睛把自己刚写好的诗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笑意怡然,显然也是非常满意。他谦逊地说道:“我也感觉写得十分顺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啊,这洮砚不愧是难得的好砚,不仅发墨快,发出的墨汁还润泽细腻,写起来十分爽滑舒服。你们也来试一试吧。”大家听他这么一说都手痒起来,读书人嘛,精美的文房不仅是他们手写的工具,还是他们把玩欣赏的文玩,偶然寻觅到心头好,那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做的出来的。

    历史上就有一个名贵砚台的佳话。苏轼晚年从海南回到大陆后,米芾去看他,两位老友交流甚欢,米芾向苏轼求题跋,苏轼向米芾借去他珍爱的紫金砚。不久苏轼大病,知道自己将要离开人世,嘱咐其子要将米芾的紫金砚一起陪葬。此事被米芾知道后,急忙去追讨回来,还愤愤不平写下了一篇《紫金研贴》来讽刺苏轼,曰:“苏子瞻携吾紫金研去,嘱其子入棺。吾今得之,不以敛。传世之物,岂可与清净圆明本来妙觉真常之性同去住哉!”意思是说:这传世之物的圣洁之物,怎么能和人的遗体一起埋没呢?

    如今这方砚台不知流落在何处,这张《紫金研贴》却流传下来,成为皇家收藏的百世名帖,它记录着两位非凡文人爱砚成痴的可爱趣事,也记录着苏轼永远抹不去的“污点“。(《紫金研贴》长29厘米,横40厘米,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多啰嗦一句,许多人以此来诋毁苏轼,我想中间也许是其子的误会,也许是米芾的夸张说法,未必是他本人的意思,或者未必是实情,毕竟相比较苏轼,米芾本人做事更不靠谱些,但他有“证据”留下来,苏轼就只能背着这前年“污名”了。)

    于是众人兴致勃勃地都题了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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