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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幽明水云闲-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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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掌柜和自家账房离开“凤羽”的院门时,在心里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发了账房先回去,自己却刻意避开其他掌柜的视线绕道找到了明茂官,对诚恳地对他说:“对不住,明掌柜,明天开始我们就没法给你们供货了。照理说你们这么好的客户我实在舍不得放弃,可是没办法,叶氏商行放出话来,谁要是给你们供货,今后就断了我们的来路,兄弟你们也要早做准备。”

    明茂官大吃一惊,他以为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后面就应该步入正轨了,没想还有这样严峻的事情发生,不禁大惊失色。他连忙谢过钱掌柜后就慌慌张张找到杜玉清汇报了此事,谁知杜玉清听完后不慌不忙地说:“这钱掌柜倒是一个有心人,以后有机会要多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明茂官心想:我们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在想着以后要照顾别人的生意,那谁来照顾我们呢?他火急火燎地说:“我们的备料只够两三天的了,马上面临断货了,那该怎么办?”

    杜玉清淡淡一笑,不在意地说:“反正马上面临换季了,断货就断货了吧,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对工坊和商铺进行全面的整顿。”上次因为出了廖小七这样的内奸,后面又清除了他的几个余孽,仓促任命顶上的人也有不合适或不适应的,杜玉清正和明茂官几人商量着如何进行调整,更重要的是要建立章程为以后选拔管事和分级掌柜定下规矩。

    明茂官现在和杜玉清已经很熟悉了,虽对这位东家小姐仍是十分恭谨,却没有了原来的敬畏,闻言他立刻跳脚着急地说道:“我的大小姐诶,须知商铺做生意就像打仗一样要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旦冷落萧条了再想兴隆就要多费很多力气,还未必有效果,怎么能说断货就断货呢?”

    杜玉清轻笑,“我说断货是他们断货,又不是我们断货,但也不再做夏装了,我们最近不是仿照‘松江布’织出了一批新的精良棉吗?就用这批布制作一批新式样,过渡一段时间。”

    “可是这样行嘛?这么朴素的颜色会有人喜欢吗?”明茂官眉头皱得更紧了,工坊里的工人和织布机才刚过了磨合期开始正式作业,织出的数量非常有限,杜玉清这个阶段一直让工人们仿照着松江布在试验,织出的布是麻棉混纺,虽然纹路漂亮又挺阔轻柔,但色彩非常朴素,不是灰色就是深蓝色,灰色上次她自己掏钱给“普照庵”和“云林”的师父们做了一些海青,深蓝色还都堆放在仓库里。

    “这事我早有考虑,你不必着急。”杜玉清继续云淡风轻地说。突然,她想到了什么,露齿一笑调皮地说:“诶,姐夫,反正现在没有什么事,你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不如回去好好筹措你的婚事,省得婉娘姐以后埋怨我。”

    饶是明茂官在社会上阅人无数,早已练得皮糙肉厚也架不住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这样调侃,立时脸就红了。

    “行了,姐夫,我放你十五天假,也只有十五天,回去好准备婚事,等你回来我怕你又会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去理了。”

    事已至此明茂官知道多说无益,况且他因为婚事还真的需要回老家一趟,现在工坊又没有什么事,几个管事应该可以管得过来,就从善如流地接受了杜玉清的建议。

    明茂官不知道,就在他不在杭州的期间,“凤羽”的生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如果他在便又会忧心如焚了。

    虽然叶氏商行在善后与“凤羽”的争斗中损失巨大,但到底家大业大,叶良培痛过之后,也就放在了一边,他坚信今后会把这些亏损都给赚回来的。他是做事雷厉风行的人,一声令下,或高价收购,或从无到有新建,很快地就在“凤羽”三家分店旁边开了三家成衣铺,仿照“凤羽”取了统一的名字,叫“盛锦堂”,取“叶”之草木繁盛的原意,是叶良培谋士徐士进给取的名字。

    “盛锦堂”一开张便来势凶猛,显示出财大气粗的豪爽,又是开张大吉的优惠,又是买五百文回馈的赠送,着实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每天顾客盈门生意很是兴隆,相比之下“凤羽”就惨淡得多,门前冷落车马稀起来。

    实际上“凤羽”同时推出了一种白色衣襟的交领道袍,布纹经直纬错,很有立体效果。但因为太朴素了,挂在那里效果不显,价钱还是平常衣服的两倍,刚开始时并没有多少人在意,还常被“盛锦堂”的伙计拿来嘲笑,说它是穿着像姑子,莫非暗示人家嫁不出去不成?

    直到盂兰盆节,人们在西湖边看到有几位女子穿着此款衣裳在放水灯才惊觉它的美丽,那直身的造型,中间一根宽大如腰封似的精美腰带把女子的玲珑曲线委婉而款款地表现出来,深蓝或蓝白条纹的衣裳衬托女子肌肤凝脂似雪,整个人看上去既端庄又柔美,既低调又分外引人注目。一下这种衣裳就变得盛行起来,“凤羽”不仅出了各种颜色的款式,甚至还出现了男款,后者因为范斯远和杜家叔侄穿着它出门时,遇见者无不惊艳于它的俊逸潇洒,喜欢浅色的觉得它洒脱,喜欢深色的觉得它稳重,又听说这种布不会粘汗十分贴慰舒适,公子哥儿、书生文士于是趋之若鹜,“凤羽”又开始门庭若市了。

    到明茂官重新回来上任时,才发现真的如杜玉清所说他忙得脚不沾地,不论“凤羽”和“云裳”都要换秋装,还推出了一些专题衣裳,比如火红富贵的“金秋嫁衣”和轻薄略有寒意的“剪剪风”系列,这些衣裳不仅布料精美,式样新颖,价格还提上了几倍。尤其是“剪剪风”款式,不比“金秋嫁衣”是特定人群,它面对的是普罗大众,针对的是江南女子温婉柔美的风格,形态苗条柔弱,穿在女子身上真是我见犹怜,卖得十分好。虽然客人的数量因为“盛锦堂”还是分流出一部分赶不上前期众多,但盈利却丰厚得多。明茂官细究之下,原来在售价提高的同时,布料和绸缎等原料的进价却比之前低得多,它们大都由苏州一家大绸缎庄在杭州新开的分店提供,不仅价格低而且结款条件十分优厚,更重要的是这些绸缎布料不愧是出自苏州,花色漂亮,品种繁多,是杭州市面所难见到的,这又为他们增加了许多的口碑和生意。后来明茂官才知道,这“伯益行”原来是杜玉清早在叶氏商行还没有到“凤羽”来闹事时就联系好的,不由地对杜玉清大为叹服,这杜小姐真是高瞻远瞩,是走一步棋能够看到后面几步甚至是十几步的主。

第二百六十六章 日进斗金() 
叶良培信奉的人生信条是他这一生的经验所得,那就是事在人为,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盛锦堂”的开张大吉,顾客似云而来更让他相信了自己的判断,十天以后“盛锦堂”的总掌柜乐颠颠地跑来向他汇报业绩时,那巨大的销售数及背后的利润让叶良培大吃一惊。目前叶氏商行最大最赚钱的两块生意是茶和绸缎布匹,单是纺织工坊里的织机就有将近一千架,每个月织出的布匹不仅供应着杭州府,甚至销往浙江省及周边,乃至大江南北。他们有一种银光细布还是浙江每年敬献给皇宫的贡品,给叶氏商行带来了无限的荣光。但这些布匹基本都是以绸缎庄为销售对象,走的是量单价自然不高。

    “盛锦堂”的销售额自然远远赶不上布匹的批发量,但也超出了他的估计,况且它单价高啊,即使扣除了自家布匹应该赚取的利润,单件成衣的毛利也足有两倍甚至三倍,怪不得“凤羽”一下能开三家店呢,原来这里面的利润这么高呢,如果自家的成衣能挤掉“凤羽”占领杭州整个市场,甚至销往江南各地,那会是怎样一个情况?!

    “那现在‘凤羽’生意如何?”叶良培不动声色地问,他不会让下属窥探到自己的心思。

    总掌柜立刻喜形于色,“那‘凤羽’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棒槌,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自从我们的店一开,他们的生意立刻垮了下来,我手下去打探的人说,里面就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挂的衣裳也就只有几件简单的式样,还是一色的暗色,乌央乌央的好晦气。”

    想象着“凤羽”冷落的生意,叶良培也不禁嘴角带笑,总掌柜更是得意,可劲地吹嘘,拍胸脯保证三个月,不,两个月足够了,会彻底压垮“凤羽”,让他们关门歇业,到时候杭州府的天下就是他们“盛锦堂”的啦,到时候再把价格慢慢抬上去,“盛锦堂”便会赚得盆满钵满日进斗金了!

    “盛锦堂”的总掌柜乐颠颠地告辞而去,叶良培抿了一口茶,茶水温热,茶香沁鼻,他微闭上眼睛感觉浑身舒泰。

    这时候偏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东家,请恕我直言,”叶良培皱了皱眉,挣开了眼睛,喜怒不形于色地说:“徐先生请说。”

    徐士进知道自己这样是讨嫌,但他受到的是君君臣臣的儒家文化教育,既然位于人臣就要忠诚进谏。他说:“东家,我觉得这有三不妥,一是和自己下家争论利,我们开的是绸缎布匹的批发行,这里不准我们的客户那些绸缎庄把货卖‘凤羽’,那里却自己开了成衣铺,和那些客户去争夺零售市场,没过多久必然会遭受这些绸缎庄的集体抵制,此一不妥也;俗话说:做生不如做熟,成衣市场比布匹市场更复杂,布匹再怎么不好都能降价卖出去,但做成了成衣,一旦式样不被接受可能就是垃圾无法变现,此二不妥也;我回去问了自家的夫人,她说:不要说‘云裳’的衣裳讲究,就是‘凤羽’里面也有专门的妇人研究社会上人的喜好,昨天流行襦裙,今天时兴褙子,裙子是六幅好还是八幅好,裙长多少合适?我们这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人才,甚至没有这方面的概念,只是一味的模仿,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还盲目冒进,此三不妥也。”

    叶良培陷入了沉思,他虽然心里不快,但也承认徐士进说的有些道理,尤其是第二第三点,其实也就是一点,他们缺乏真正懂得女子服饰的行家,他历来没有把女人放在眼里,觉得他们不过是男子的附庸,又怎么会认真研究女人的喜好?徐士进说的对,是应该找一个通晓女子服饰的管事,他会吩咐手下人马上去办。至于徐士进说的自己插手零售市场,会惹得那些中间绸缎庄的不满,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要想成大事就不能顾忌太多,要想成功就要踏着别人的尸体而上,一将功成万骨枯,历来如此。

    郑朝生看东家被徐士进的话说得似有所动,不禁有些紧张,他比徐士进本来就来得晚,要博得叶良培的青睐自然得表现更加突出才行,他轻咳了一下,笑着对叶良培说:“徐先生的顾忌确实有道理,但这些都是在实践中可以克服补救的事情,商场如战场机会稍纵即逝,如果其他大商家也窥探了这些商机进入了成衣市场,到时候我们再想一家独大恐怕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我建议双管齐下,一方面出高价去找寻这样的人才,一方面还是要再开几家店,把杭州府四面八方的角落都占据了,即使‘凤羽’在外地找到了货源开始重新生产,到时候我们几家一夹击,不怕不能彻底压垮它。”

    嗯,言之有理。叶良培不由地点头。一鼓作气,猛打猛冲这才是他一贯的风格。

    徐士进暗自摇头,这把生意也看得太简单了,布匹是布匹,成衣是成衣,虽然成衣需要布匹来制作却是两个不同的市场,东家这样志得意满,盲目扩张实在太冒进了。

    “那找寻懂得女子服饰方面人才的事情就交给徐先生吧。”叶良培观察到徐士进的神色上还有些不以为然,就有些不高兴了,他历来觉得人才既然为我所有,就要为我所用,你徐士进既然在大局和我看法不同,那就下去干具体的事情吧。

    徐士进心里苦笑,当初叶良培请他做谋士,是请他来把握整个商行发展的大方向的,前几年叶良培在他的建议下投靠了徐巡抚,叶良培本身有手腕,又有徐巡抚的关系资源和朝廷动向的消息先机,生意一日千里,虽然盈利被徐巡抚拿去大半,但叶氏商行同时也发展壮大了不是?如今徐巡抚倒台,叶良培就只看了投靠徐巡抚后带来的损失而完全忘了带来的好处,愈发看他不顺,还让他去干这些跑腿的事情,大材小用,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由地萌生退意。

    “感谢东家的信任。可是秋天一到我的老寒腿就会犯毛病,我怕到时会耽误东家的事情。”徐士进这推脱之词虽然表达婉转,却是明显地拒绝了。叶良培立刻不快了,他盯着徐士进足足看了几息,在他阴鸷眼神的注视下,徐士进不由地冷汗直冒,叫苦不迭,他怎么忘了这位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主,但为时已晚,此时退让他会死得更快,他狠狠地咬着自己的牙齿才没有改口。

    郑朝生开始还得意洋洋地看着徐士进的失势,但当叶良培阴沉的目光转向他时,他不由地两腿发软,脑子里搜肠刮肚想辙想讨好叶良培缓解这种压力。突然,他想到一件事,立刻喜上眉梢献媚地说:“东家,您不是想和新巡抚打上交道吗?我千方百计打听到一件事,”他故意顿了顿,果然叶良培的脸色稍霁,郑朝生心里放松了一些,“听说这邓巡抚非常喜欢‘梅花小筑’里的菜,常在哪里盘桓,如何您也常去那里吃饭,说不定能和邓巡抚偶遇,那不就顺利签上这条线又不着痕迹了吗?”

    说到要和新来的邓巡抚搭上关系,这是叶良培心里的疙瘩。在本地商会举行的欢迎宴上,叶良培就极力想给邓巡抚留下好印象,又是抢先发言欢迎新巡抚的到来,相信他的到来会给浙江带来一股清流,又是带头表态支持新巡抚的一切政策。邓巡抚很高兴,当场褒奖他为“义商”。可是他第二天备了厚礼前去邓府拜访时,门房却没有让进。他明白了肯定是张总兵等人在邓巡抚面前给他上了眼药,不由得对张总兵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他相信只要邓巡抚私下能见他一面,他就有把握说动邓巡抚和他合作。如今郑朝生建议他去“梅花小筑”堵邓巡抚,这正中了他的下怀。

    一到那“梅花小筑”叶良培才意识到这原来不是徐巡抚的别院嘛,这可是他曾经常来的地方,虽然现在经过了修葺面貌焕然一新,但也没有了原来那种富丽堂皇。他不明白这些文人雅士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所谓的清幽雅致的氛围,在他看来简直是太简单孤寒了,但奇怪的是这里就是生意兴隆,那么贵的价钱,没有提早预约就没有房间,这哪是酒店简直是销金窟啊,这让他后悔不迭,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他就盘下这别院了,不仅能日进斗金不说,还能和邓巡抚这些达官显贵好好结交一番。现在只能咬牙出了两千两银子包下一个小院一个月,专门派人候在那里,一有邓巡抚来的消息便飞来给他报信。

    这银子出得叶良培真是肉疼,对一个商人来说,人生最悔恨的事情莫过于曾经有这么一个巨大的发财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却熟视无睹失之交臂,如今还要花费巨资去捧场去消费,真是痛苦不堪啊!

第二百六十七章 管中窥豹() 
这叶良培的银子还真没白花,真的还就在梅花小筑堵上邓巡抚两回,一回是邓巡抚身边众星拱月,他根本挤不进去插不上话,另一回手下人报告,这次邓巡抚身边就跟了一个贴身小厮,一同吃饭的也就是两三个人,估计是私人会晤。叶良培兴奋地等在自己的包下的小院,准备伺机出动,但左等右等就没见邓巡抚出来,直到店里要打烊了,才知道邓巡抚早已离开,顿时气急败坏,骂手下人饭桶。手下人叫屈,他们可是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盯着,根本没见邓巡抚出门啊,想必是这梅花小筑有什么暗门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叶良培一激灵,还真有这种可能,那唯一的解释就是邓巡抚他这次会晤的人很重要或是必须很隐秘,不能让外人见着,于是一边骂手下人强辩,一边让他们打听这暗门在哪里,与邓巡抚会晤的又是什么人。可是一段时日后,手下有人哭丧着脸来报告,不仅没有打听到上述两个消息,他们的人在周围窥探时还被梅花小筑的人以偷盗罪名给抓到衙门去了。

    叶良培气得脸色铁青,大骂他们无能。

    另一方面倒是有些好消息,“盛锦堂”那些人效率挺高,在杭州府里又开了三家铺子,新店重复了“盛锦堂”开张时的辉煌,每天的销售量非常可观,现在工坊的生产都已经赶不上供应了,只得再建了一个工坊,招收了大批的工人每天加班加点地生产。

    因为这种良好的势头,叶良培因而对回家休养的徐士进也就更不在意了,徐士进后来又谏言了几次,还鼓动了他的长子耀祖来劝他,惹得他十分不快,冷冷地说:你不是老寒腿犯了吗,不如好好回去修养一段时间。徐士进才讪讪而退。

    想到这里,叶良培专门派人给徐士进送去一些珍贵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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