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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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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让素王一凛,这才正色道:“怎么了?”

    “京都的流言你会不知道吗?道远又不是不清楚,干嘛告诉你这些?”素王妃没好气地道,“再说,那些流言哪里能当真?”

    说着,素王妃斜睨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不过是他们父子兄弟自家斗法而已!”

    素王苦笑,知道妻子没说出口的话是——你何必掺和进去?

    伸手抱住妻子,抚开她耳边散乱的发丝,素王凑到她耳边低语:“王兄猜疑心重,却也独他知我,也能容我,换了那一班侄儿……呵……王妃,你可想得起来哪国哪代,君王能容自己的叔伯掌权的?”

    素王妃默然无语,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而且……”素王地语气忽冷,“你不喜永寒,我又何尝喜欢他身上那一半地血统?”

    素王妃不禁一颤,手上也是一用力。

    素王微微皱眉,却没有阻止,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自己的妻子。

    ——他只是凡人,怨不得妻子,怨不得兄长,怨不得自己,只能找一个能怨恨的人来怨!既然找了一个人来怨恨,那么,那份远未平息地怨恨迁到与之有关的其他人身上,也只是理所当然的!

    ——要怪只能怪永寒是沈后所出!

    ——那一场噩梦全由沈后而起,他怎么能不怨恨沈后?

    温柔地抚着妻子的背,努力缓解她的紧张,感觉到妻子的颤抖,素王心中的恨意不由又更深了一些。

    ——他亦只是凡人!

    想到这儿,素王不由冷笑——当时,他质问沈后时,沈后就是用这句话回答的。

    ——她是凡人,想讨好丈夫,巩固自己的宠爱与地位,自然顾惜不到别人!

    ——他是凡人,自然不可能完全做到以直报怨,迁怒到她儿子身上也怨不得别人!

    “澜……”素王妃轻声唤丈夫的名,“你有没有想过……安陆……”

    她想说,安陆需要永寒;她想说,安陆需要一个英主;她想说,安陆的前途甚危……她想说的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素澜已淡淡地道:“安陆如何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亦不是我们应该去考虑的!”

    ——他只是亲王啊!

    ——他不知道安陆积弊甚重吗?可是,知道又如何,改革更需要魄力与勇气!

    ——他是凡人,没有一往无前的魄力,更没有冒犯各方利益的勇气!

    素王妃叹息,没有再言语:“白子风说,他有一个梦,他也不在乎为了实现那个梦送命,但是,他害怕,他用命换来的一切随着他的死都付之东流……”

    那时,那个人白衣飘飘,立于船头,微笑着说出绝然地话语:“所以,我不会为安陆效力!”

    那时,她还不明白,十分地不悦。

    那时,她以为,安陆还有机会……

    当她明白时,她已经失去了太多,满心满身的伤,再无一丝心力去为国为民了……

    素王默然,半晌,忽然笑道:“所以,你也不必想太多……能得到那么多的人……”

    ——能得到那么的人真的有勇气、有能力与那些的势力决裂吗?——……永寒……未必就是那么无可替代……



………【第七十三章 生变】………

    “殿下,素王回京是好事啊!”

    闹哄哄地议事堂中,每个人都各执一词,不停地与旁人争辩,努力地说服其他人与自己一致。在一片嗡嗡的争吵声,永寒已经没有兴趣去听各种意见,正要让众人安静下来,就见一贯坐在后面的一个中年文士忽然站起,径直走到自己的面前,深深的躬腰行礼。

    这一举动让堂内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这个鲜少开口的人,等他开口说话,待他直起腰,话一出口,堂内立刻一片哗然。

    “安静!”永寒不等他们反应出来,就拍了一下手边的方垫,声音不高,却让所有从立刻噤声。

    这个时候,堂内众人哪里还看不出永寒的不悦,个个都敛去了意气风发的飞扬神色,低眉顺目地垂下头。

    永寒也不理会他们,颌首示意那人继续说。

    “王上最信重素王,此时此刻,王上绝对不应放素王到京都来,或留在身边驱遣,或派在外威慑,怎么会让素王入京都与家人团聚?”

    永寒屈肘支颐,淡淡地反问:“你的意思是素王此行是违逆上意的?王叔可是摆了全副仪驾入城的!”

    一般来说,非正式的典礼,上至国君,下至一般官员,都不会摆出全副仪驾,素王既这样入城肯定是得到王命准允的。

    中年文士微微一笑。本来不起地面容竟显出几分诡谲的感觉。

    “殿下,什么时候,王上要用这种方法表示对素王的宠幸了?”

    永寒一怔,堂内的其他人也是一怔,随即就有人反应来,连连点头。

    “这么说,王上与素王……”立刻就有人沉吟着说开口,却也谨慎地没有说完。毕竟。有些话知道就好。是不能说出口的。

    永寒却没有立刻作出判断。他对自己的父王远比这些人更加了解,他不认为,几十年的信任会一朝崩溃,而且,素王并没有做任何不寻常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与他地父王忽然生隙?

    “在下以为,王上只是心有不满。倒还不是猜忌。”中年文士拱手而言,“素王能得王上地信任,可见是谨慎老成地聪明人,聪明人都会有私心,殿下。”

    这番话让永寒豁然开朗——这样就说得通了!

    ——素王的忠诚勿庸置疑,但是,素王对家人也是关爱非常,素王妃、世子与诸子、翁主都在京都。他未必愿意冒险。

    “素王妃可以离京啊!”有幕僚明白过来。立刻就提出异议。

    “谁不知道,素王妃等闲不入凌都啊!”旁边的人紧跟就反唇相讥。

    不等前一个幕僚开口反驳,就有另一位用嘲讽的语气开口道:“难道素王妃只有凌都可去吗?”

    哐!

    永寒猛地站起。广袖顺势扫到旁边的茶盏,令堂内的幕僚目瞪口呆,再看到自家主子铁青的脸色,不由就打了个寒颤。

    “该死!”永寒这时才想到这个可能。

    素澜能得到莫这么多年地信任,怎么会是那种为了一份私心就想置身事外的人?但是,素王妃在京都的确不便,而且,素王妃也是深闺贵妇,不问世事,她是燕家的嫡系传人,安陆朝中,不知有多少高官显贵出自燕氏门下,手握重兵的将领更加不乏燕氏的弟子,便永寒自己的嫡系亲信中,也不乏对素王妃言听计从的人。

    一直以来,永寒都想得到素王妃地,但是,不知为何,素王妃对所有王子都十分冷淡,更谈不上哪一位了,而且,只是他所知道地事情,好几次他的父王已经决定立储了,都是被她不冷不热的几句话又打消了念头。

    也有幕僚分析,症结在燕道远身上,但是,仅此一句,半个字都不会多说。

    他也明白,若是燕道远真地是王的儿子,种种因素加在一块,素王妃的确不会喜欢其他王子。只是这样也有些说不通——无论是素王妃还是燕道远,显然都无意于安陆王位。

    ——总不会那些澹泊、痴迷都是演戏吧!

    “素王要离京!”

    永寒咬牙切齿地言道。

    ——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解释得通一切。

    ——素王这次动用仪驾不是为了回京都,而是为了护送王妃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开京都。

    ——素王若是离京,也就意味着,安陆王的确开始动手了。

    永寒这句话一出口,议事堂内一片寂静,这个时候,所有的针锋相对都不存在了,能进入这里的没一个笨人,略一思忖就都明白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永寒终是失去了莫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信任。

    这时,没有人再说什么“可能”、“未必”之类的话了……

    除非能够确定地否认这种可能,那么,即使仅是可能,也足以让人心惊,更足以让人将之当成已确定的事情来对待。

    一片寂静中,永寒的脸色冷若寒霜,心情更是恶劣到了极点——这些人方才那么聒躁,这会儿,他想听了他们的意见了,却又个个都闭嘴了——看到主簿在外面探了一下头,随即就缩了回去,不禁怒喝:“进来!”

    堂内众人一惊,主簿也踉跄着跑了进来,没两步就腿一软,跪了下去,紧张地禀报:“殿下,出大事了……”

    “还能有什么大事?!”永寒冷笑。

    主簿哆嗦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道:“南川军大败,六殿下生死不明……”

    “什么?”永寒大惊失色,其他人也无不变色,议事堂内立刻就炸开了锅。

    “……还有……”主簿听着耳边的喧哗,心下反而镇定了,再度开口,语气平稳了许多,也不等众人安静下来,就一口气将消息说完:

    “王上颁诏,命素王即刻启程赴桂郡,平南大都督在素王抵达后,立刻返京述职,南川军务由素王全权负责!”



………【第七十四章 不明】………

    传诏中使到京都时,素王一家已经不在鉴园了,留守鉴园的司正女官对中使毕恭毕敬地道:“昨晚的家宴上,王妃娘娘言,除了世子与长公子,其它诸公子与翁主,均未祭奠过燕氏先主,殿下当即就决定,小翁主的生辰去燕氏祖宅过,因为,诸事未备,所以,今天一早,殿下便携王妃与各位少主子去燕府了。中使若是早来一步,说不准还能在东门遇上殿下的仪驾。”

    这位司正女官出身尊贵,和颐长公主的次女,中使不敢怠慢,只能陪着笑,听她将话说完,才连忙起身告辞。

    ——燕氏祖宅在丹郡清浦城,离京都有一天一夜的路程,听司正的意思,赶得快还是能追得上的。

    一出鉴园,上了马,中使便一路疾驰,幸好他来得早,京都城里诸市未开,路上没有什么人,要不然非出大事不可。

    司正女官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中使一行绝尘而去,不由冷笑一声,转身进门,吩咐下人:“关门!谁来都说主子不在,园中人不见客!”

    回到房间,主子不在,侍奉的人自然清闲,一个十多岁侍女就问司正女官,中使怎么急啊?

    小女孩一句话让房里几个官阶稍高的女官与年纪稍长的侍女都笑了起来,笑了半晌,还是一个侍女看小女孩满脸通红,尴尬不已,才拉过她。好心地解释:“燕氏祖宅是什么地方?燕展老人过世时,安陆王亲自上门祭奠,并言,从此王令不入燕氏祖地,若是他慢一步,传诏可就麻烦了,他能不急吗?”

    侍女眨眨眼,明白了。恍然道:“难怪我见那人方才一脸不耐烦呢!”

    屋里人又是一阵大笑。司正女官边笑边道:“王妃要我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不过,看那位中使大人的眼色还真是好玩!”

    素王妃地确是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接到王命,但是,总算是运气尚好,追了一天,总算在丹郡郡治追上素王一行,可怜他一路疾驰。身子骨都要散驾了,加上寒风,下了马,到素王面前,诏书没拿出来,自己先腿软地跪倒再起不来。

    素王一唬,只好也跟着跪下,也不让他宣读王诏了。自己接过来看了一遍。当即大惊失色,正好素王妃刚走到他旁边,连忙看了一下。脸色也是一变。

    “看来这一次,本王只能到这儿了!”素王站起来,苦笑着对王妃轻叹。

    素王妃又看了两遍诏令,将丈夫拉到一边,低声问:“桂郡的事是真是假?”

    素王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揽过她的肩,在她耳边道:“我身上有密诏与王的信符,不需要再编这个理由。”

    素王妃点头,神色凝重,退出他的怀抱,为他正了衣襟,郑重拜礼:“珍重自惜,勿念。”

    素王也正色答礼,此时,他们的子女也得到了消息,虽然满心不舍,仍然规规矩矩送别父亲,只有燕道远,远远地看了一眼,竟然转身离开,素王与王妃都看到了,却也无奈。

    待素王要上马离开时,素王妃才发现燕道远也牵了马站在素王亲随地身后,一脸淡漠,但是那架势……

    “道远……”素王开始没看到燕道远,但是,素王妃地神色变化却是立刻就看到了,顺着妻子地目光看去,不由就是一愣。

    “我跟你去!”道远瞥了素王一眼,便转开头,抱剑不语。

    素王却是脸色一变,素王妃也是一惊:“道远!”

    这一喊,声音凄厉,倒是将道远吓了,看向母亲,满眼惊讶与不解。

    “桂郡到底怎么回事?”素王妃走到儿子面前,咬牙切齿地问道。

    道远皱眉,摇头:“我不清楚!”

    ——儿子说的真话!

    素王妃很肯定,心中刚有些愧疚,就听道远淡淡地道:“我的朋友都说这是个好机会,可见很危险,我陪素王去,母亲放心。”

    素王妃已经很久没有听儿子说这么长的话了,先是一愣,跟着就明白过来,不由苦笑,摇头道:“你去了也没有用。”

    燕道远不解,素王妃叹息着解释:“这世上有许多统帅会只想自保,但是,你的父亲不是。”

    燕道远看了素王一眼,点头,却道:“百服人的手段甚多,他的亲随不管用地。”

    言下之意,兵败了,他自是无可奈何,但是,至少要保证素王平时的安全。

    素王妃想想也是,便默然点头,解下身上的银狐披风,给儿子系上。

    “一路小心。”

    道远点头,素王妃又走到素王面前,说了几句话,素王听了,不由诧异地看了道远几眼,眉目间竟有一丝喜色。

    素王一行刚上马,就听远处一声娇呼:“燕公子留步!”

    众人不由看过去,却是一人黑骑红裳绝尘而来,尚未近前,那红衣人便一掠而起,几纵间就到燕道远身边。

    “属下参见燕主!”单膝着地,参礼的竟是红裳。

    道远没吭声,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不过,红裳很了解这位主子,也不等他开口,便站起,对他道:“少姬说,桂郡凶险,特别为燕主准备了一些东西。”

    正说着,她骑的那匹神骏黑马也到了跟前,喷着粗息,来回踱步,红裳过去,取下马鞍后挂着一个包裹。

    红裳打开外面的布,露出里面的螺钿漆匣,一一打开,竟有三层,说着:“这是伤药,这是驱赶虫蛇的香料,这是传讯烟花——少姬说,她知道燕主不喜欢带这个,但是,此时地桂郡,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这个,至少不至束手无策。”燕道远刚皱眉,红裳便抬出白初宜来回,让燕道远说不出反驳地话,只能伸手接过来。

    没成想红裳又道:“这些东西,少姬也没有带多少,不太全,不过,幸好配起来并不烦琐,十天后会有人再送一批给您。”

    “嗯!”道远应了一声,红裳也就退到一旁,素王一行立刻动身。

    没有人知道,道远应的那一声,其实是红裳的传音入密。——“桂郡有变,情况不明,万事小心。”



………【第七十五章 不退】………

    是情况不明,但是,无论是白初宜,还是凌晏,一听消息,心中第一个反应都是——东岚动手了!

    凌晏当时就跳脚,急道:“怎么是这个时候!”

    风絮在一边悠闲地品着香茗,凉凉地应了一句:“不是这个时候,又是什么时候?”

    东岚正在全力进入安陆的东部三郡,这个时候不绊住安陆的南川军,什么时候绊住?

    “当然是在我们拿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凌晏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紧跟着一句:“还有,我刚才不是提问!”

    风絮被他的话一堵,刚喝的一口水立刻呛在喉咙里,咳了半天,才一拍桌子,怒言:“你怎么不说干脆在我们离开安陆之后!”

    凌晏挥挥手,一脸不耐地道:“等到那个时候,南川军肯定都调到东线了!”

    风絮微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优雅端起来,一低头:“我只是说说,不是问你!”

    凌晏刚要回口,就听旁边的天羽再忍不住,噗的笑出声。

    这一笑让凌晏也忍不住笑了,再看风絮,也是低着头,咬着茶盏的边沿,一口水没喝,听到两人都笑了,连忙放下茶盏,一边拍桌子,一边大笑。

    说实话,这件事何至于让他们如此激动?

    ——百服人的那个使者,还是被他们指点,才去找东岚的!

    笑了一通,凌晏才正色道:“无论如何。这个时机真的不好!我最担心,永寒那边改了计划!”

    风絮转着桌上地茶盏,沉吟了一会儿,却道:“那恐怕不是永寒能决定的。”

    凌晏一愣,随即也明白了:“神殿……”跟着又摇头:“可是……”

    *****

    “神殿不会答应的。”原漓烟说得很肯定。

    白初宜站在桌边,俯身看着地图,听到这句话,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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