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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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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召的神色不变,眼中还有几分不解,为易洛竟有如此大的反应。

    “殷国人不知道吗?”易洛皱眉。

    原召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通,眼中闪过笑意,语气却还是淡淡的:“东岚有很长时间,生活艰难,人口不足,听说对男风也是厉行禁止的,王可能因此不知,其它诸国对此并不在意!”

    易洛一愣,听原召继续道:“算是圣朝的习俗吧!王应该知道,圣朝极重血统,对子嗣的血统要求极其严格,若是在这上面犯错,处罚十分严厉,因此,圣朝对男风十分宽容,甚至视此举为高尚,非贵族不得行此事!”

    易洛联想到对白王,其它各国从无侮辱之言,只有东岚国内不满之辞喧嚣尘上,不由半晌无语。

    不过,原召不是专门来为东岚王解释这些的,见他半晌不言,便道:“王上,对陈国余孽如何处置!”

    易洛仍没回神,却摆摆手道:“卿去见紫华君,此事由她处理!”言罢将早已写好的手诏递给他。

    PS:明天不了,各位朋友,周一见!



………【第七十二章 心思】………

    (最后一天了,易楚也是最后一次向各位求票——还有PK票吗?前两次都是四十几票,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PK,不知能不能突破五十票啊?易楚不强求,有当然好,没有也就罢了,嗯……如果能到500分,今晚就加更一章吧!感谢各位朋友,也恭喜我自己能有点突破!反正是最后一天了!)

    兵甲森严的军营,阵列井然,所有人等各司其职,连走动都两人成排、三人成列,这般严肃的气氛下,见到一袭白裳的白初宜,原召有半晌没有回神。

    金质发围,紫巾束腰,披散的长发上犹有湿意,透着三分妩媚。

    ——原召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紫华君亦是绝代佳人。

    一年多的杀伐征战让天下人都记住了紫华君的天纵才华,却遗忘了,在领兵之前,她承自父母的绝色容颜更加为世人所知。

    原召也是如此。

    或者说,在那之前,因为永寒的缘故,他便总是将紫华君当作东岚的核心人物,从未想过,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白初宜并没有准备这样见原召,只是,回到营中后,她选择了沐浴,而原召求见时,持的是王的的手诏,她不能拒绝,只能如此见他。

    “果然是墨剑门?”

    一贯的冷淡声音让原召骤然回神,随即低下头。

    “怎么不说了?”白初宜皱眉。

    原召一愣,随即明白,自己方才竟一直向紫华君禀明情况。

    “……下官不知说到哪儿了……”他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白初宜的眉头皱得更紧,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足下方才说到,职方士追踪刺客,见他们进了墨剑门,一直未再外出。”

    “是!”原召已经定了心神,继续道,“综合此前,间者上报的情况,下官以为,墨剑门就是陈国谋求复辟的核心组织。”

    “陈睢在墨剑门吗?”白初宜更关心这件事。

    原召被问到了,却只能回答:“目前仍未发现陈睢的踪迹。”

    “他必定还在安阳城内!”白初宜轻扣面前的书案,冷冷地下令,“必须找到他!在此之前,职方司不得妄动!”

    “必须找到陈睢吗?”原召皱眉,“下官以为,陈太子不能成气候,不必在意……”

    “但是,会麻烦不断!”白初宜打断他的话,“若仅是陈国余孽还算简单,一旦陈睢被其它国家得到,他毕竟是陈太子,仅凭陈王怿的一道遗诏是否认不了他的身份的,到时候,事情会变得很复杂!很麻烦!”她下了结论。

    原召一凛,低头领命。

    很显然,今天不是一个沐浴休息的好日子,刚跟原召说完,风絮便匆忙求见,呈上紧急军报。

    军报没看完,没来得及退下的原召与风絮便发现白初宜的脸色变得铁青,眼中的怒意根本没有掩饰的打算。

    “我不会派援兵给他!”

    白初宜扔下军报,对风絮冷言:“回复冯少瑞,三天之内再攻不下遂关,我就换人!想在最后抢功的人有得是!”

    风絮却没有立刻答应,反而很谨慎地劝道:“君上,冯将军更多是担心安陆大军已在潞水西岸集结……”

    原召暗暗称是。与陈接壤的卫阳、安陆与朔阳三国,均已派大军越境,分明是要在陈国分一杯羹。

    白初宜却冷言:“那又如何?你是说他不敢与安陆军对阵吗?本君这就换将!”

    “属下绝非此意!”风絮大惊,连忙否认。若是让冯少瑞知道紫华君因此换了他,非杀了他不可。

    风絮不敢再多说,也明白白初宜显然是心情不好,立刻应诺。他将要出门,白初宜又改了主意:“等等!”

    “是!”风絮立刻回转,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安陆是何人领兵?”白初宜已经站起,手扶书案,皱眉细问。

    风絮一愣,正要看手里的军报,原召已经代他回答了:“是安陆霍鸣霍子声。”他对这些情报十分清楚。

    “是!”风絮肯定原召的答案,同时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冯少瑞的军报上分明写得一清二楚。

    “霍鸣是永寒的心腹……”白初宜抿唇,迅速提笔写了一份手命,递给风絮,“立刻送呈王上!”

    风絮接过书帛,并没有看内容,收起便离开了。

    白初宜再次看向原召,皱眉道:“你还有事?”

    原召回神,行礼退下。正好与风絮一起乘车去安阳宫。

    “君上……心情不好?”原召主动开口,让风絮一愣,随即莞尔:“少卿大人果然心思细密。”

    原召淡淡一笑:“虽然与君上接触得少,但是,据我所知,君上并不是会因一份军报便那般暴躁的人。”

    “你错了!”风絮倚向凭几,笑得如猫儿一般慵懒,“别人眼中的紫华君仅是她愿意让别人知道的那一面!”

    原召一愣,下意识地就问:“为什么告诉我?”想到方才是风絮亲自呈送军报,他便信了七成,毕竟,这样的事情还不必王府长史亲自过问。

    风絮轻笑,语气却极其认真:“原少卿,你方才也在,不是吗?”

    ——那般表现是特地让他看的?

    原召凛然。两人一路无语,快到安阳宫时,原召抬手敲了两下车壁,马车稳稳地停下。原召对风絮拱手执礼,道:“在下另有要事,就此别过!”

    “请!”风絮同样回礼。

    原召离开,风絮继续前往安阳宫,进了明华殿,行礼时,就见几个宫人悄然退下,想到之前的事情,风絮心中暗笑,寻思着等会儿要不要也开个玩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毕恭毕敬地将紫华君的手书呈上。

    易洛看了一通,搁下手书,问风絮:“谁在攻遂关?”

    风絮对军务并不熟悉,但是,这事儿,还是清楚的,低着头便答了。

    易洛皱眉,伸手取了地舆图,展开细看,随即又问:“安陆出兵?何人领兵?”

    “遂关方面是霍鸣。”风絮有些不明白,他怎么与白初宜都问了相似的问题。

    “三个月还没到,永寒还在雍都……”易洛屈指算了一下,沉吟片刻,取了贴身携带的王印在那份手书上用下,随即递给风絮。

    风絮正要告退,却听易洛不在意地道:“既然你来了,朕也就不派人了,把这个带给紫华君!”说着递过一份五指宽的书牍,两块牍板相合,封着火印,上面赫然是易洛的王印。

    风絮有些奇怪,却不好多问,看了易洛一眼,便收下书牍,低头应诺。

    PS:从今天开始,周一到周五,每天一章,周末不了,喜欢本文的朋友请继续!



………【第七十三章 莫测】………

    当东岚的职方士与间者全力以赴在一座城内寻找一个人,那个人是很难躲藏的,更何况还有原召亲自布署。尽管这是安阳,陈睢仍在两天后被发现了踪迹。

    ——在墨剑门一名弟子的家里。

    那名弟子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被告知是师门长辈的一个亲戚,逃难来此,身份旌券一应俱全。

    不得不说,他们已做到近乎完美无缺,若是按照一般的搜寻方法,无论如何也查不出那个普通下人就是陈睢,但是,原召被逼急了,竟想出一个釜底抽薪的办法——全城戒严,但凡安阳住民,无论贵贱,按住处确认身份,坊里连带做保,若有举报不实,坊里同罪,举报有赏;逃难的外地人,移居城外,按旌券所属地分组,组内,五户一保,十户一甲,保甲之中必须都能说清彼此的身份来历。

    这种遇战事而起的逃难,多是整村、整庄地一起进行,东岚确认身份的要求看似严苛,实行起来倒并不是很令人为难,偶尔一两个落单的家庭,也多能找到沾亲带故的为自己证明,至于剩下的那些无法证明身份的人,自然是全部扣下。

    所有身份可疑的人都被押到东岚大营,陈睢自然也在其中,却是易了容,一时倒没人认出。

    “这么多人,少卿大人打算如何一一甄别?”白初宜并未出中军帐,那些人也无资格靠近中军帐,但是,从帐门望出去,却正好能看到那些人。

    白初宜颇为关心此事,一早,原召来调兵,说明计划后,她未置可否,却依言给他调了五部人马,城里城外,全力配合,否则,那些人怎么会这般驯服?

    与白初宜一起站在中军帐的门口,原召淡淡一笑:“据说陈睢爱民如子,甚得民心!”

    白初宜点头,静静地看着那些被军士驱赶的人们,几息之后,她忽然微笑,没回头,对原召道:“五息时间,指出谁是陈睢!”

    原召一愣,立即就听到白初宜如水清冷的声音;“一!”

    这显然是一个游戏式的考验,并无赏罚,但是,原召还是立刻凝神,仔细观察,毕竟白初宜这样说了就肯定是可以做到的。

    “五!”

    “他!”

    白初宜数完最后一息,话音未落,原召抬手指向正在列队的人群中的一个。

    “嗯!”白初宜轻笑,算是肯定了,转身回去。原召则扬手示意看管那群中的一个将他方才所指的那人带过来。

    “原陈太子殿下,请!”

    这一次,中军帐门合上,原召抬手一指刚摆上的一盆水,淡漠地示意那人洗去妆饰。

    事已至此,陈睢虽然不知道原召的身份,但是,也很清楚,自己是躲不过的,苦笑了一下,便依言洗去脸上的易容之物。

    看着陈睢现出真容,原召微微挑眉,白初宜却是神色不动,安坐于主位,冷淡地开口:“请坐!”

    陈睢苦笑着坐下,也无力表现什么悲愤了:“劳动紫华君,在下真是荣幸!”

    “吾王心忧公子的安危,君忧臣辱,为人臣者,自要为君分忧!”白初宜的语气极为淡漠,隐隐透着一股杀意。

    陈睢倒是看开了,轻轻一笑:“得臣如此,东岚王幸甚!”

    白初宜眉角微动,并未接话。

    “睢很好奇,不知自己到底是何处出的错?”陈睢的眼神很深沉,一点都没有好奇的神采。

    白初宜看向原召,摆手示意他说。

    “公子演得很像!”原召轻笑,沿用白初宜对他的称呼,“落拓、惊慌、胆怯、不安……近乎完美!”

    想到之前那个游戏,原召抿唇微笑:“只漏了一样——好奇!”

    紫华君是传奇,进了东岚大营,中军近在咫尺,银龙紫旗赫然醒目。那些人再恐惧,也不免张望几下,引来军士的喝斥。

    陈睢默然。

    白初宜无意与他多说,对原召点头,让他将陈睢带走。

    被原召伸手的动作一惊,陈睢看了他一眼,默然起身,走了两步,却忽然转身:“紫华君大人,在下还有一个疑问。”

    白初宜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只是抬眼看着他。

    “华妃是否为东岚间者?”陈睢专注地看着她,却只看到她淡漠的神色,其它什么都没有。

    “不是!”白初宜冷冷地给了回答,挥手让原召带他离开。

    ——钟妍是朋友。

    *****

    易洛来安阳只做了一个姿态,毕竟是他即位后的第一场灭国之战,而且,紫华君位高权重,已近封无可封,虽然她自己无所谓,但在其他人眼里,却可能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他毕竟王,来一趟对大家都好。不过,陈国总是新土,他不宜久留。

    原本易洛就打算在受玺后的第三天起驾回京,也就是明日,安阳宫中自然是忙碌不已。白初宜本不想来,但是,既然找到了陈睢,人又暂押在军营中,她自然要来通报一声,另外也必须知道易洛打算如何处置他。

    “陈睢找到了?”易洛倒不是很惊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到时候,安排他与朕一同回京!”

    “是!另外,臣已派兵抄检墨剑门。”白初宜也不在意他的态度,继续将自己的安排道明。

    “随你!”易洛并不在意她如何处理,只要陈睢找到,陈国的局势便算安定大半了,不过,他到想起了另一件事,“风絮带去的书牍,你看过了?”

    “臣已看过!”那上面是天官拟的对旧陈官员的安置条程。

    “有何意见?”

    “太繁!”又是考核,又是巡访调查,只怕会弄得人心惶惶!

    易洛不由笑出声,点头:“没错!那些人……太墨守成规!”

    白初宜笑了一下,算是附和。易洛抬头问她:“你的意见呢?”

    “陈国内政的弊病甚重,官员是必须换的!”白初宜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肯多说了。

    易洛不由摇头:“不错!朕打算借民意,撤换旧陈官员,暂不以东岚官员顶替,而从当地挑选德才兼备之人,卿以为如何?”

    “吾王圣明!”白初宜由衷赞同。

    易洛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把她的话当成赞颂。

    事情说完,白初宜便要起身告退,易洛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用过晚膳再走吧!”白初宜一愣,却见他已经专注于转送来的奏简,也不好拒绝,心下却拿不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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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春宵】………

    无论如何,白初宜也没有想到易洛竟是这般打算。

    “你去见钟妍就是为了这个?”晃了晃手里七成满的酒盏,白初宜沉声质问,却没有一丝火气。

    易洛本也没有指望逃过她的眼睛,他很清楚,白初宜对各色药物极为敏感,而且,很多药物对她无效。

    见她已发现,他也没有隐瞒,搁下相同的铜制酒盏,毫不犹豫地点头。

    白初宜看了他一会儿,唇角微扬:“酒中是暖玉,香中是明月,王上想做什么?”

    “你很清楚。”易洛微哂,淡漠地回答。

    两种药都说得半分不差,她会不清楚他想做什么?

    “我不清楚。”白初宜眼神微敛,始终没有放下酒盏。

    易洛抿紧双唇,半晌无语。

    殿内并无他人,两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有着对峙的意味。

    “白初宜,你非要将一切逼到不堪的境地吗?”易洛因她的清冷神色而有了怒意。

    白初宜淡淡地收回目光,看着酒盏中晃动的澄澈酒液,唇边再次有了笑意:“这般情形并非臣所愿!”

    很淡的嘲讽意味却很明显——事情是他安排的,她尚未动怒,他有何资格发火。

    易洛冷笑,怒意却稍退:“亦非我所愿!”

    “是吗?”白初宜不相信,“那么王上想做什么?”不是他所愿,他用这两种陈国秘药做什么?

    易洛看了她一会儿,缓缓地端起酒盏,对她遥敬,一口饮尽,重重地放下,低沉的声音在殿内响起,伴他压抑的声音:“没错,我欠你甚多,但是,你就什么都没欠我的吗?”

    白初宜皱眉,眼中第一次有了怒意。

    “白初宜,你并不无辜!”易洛盯着她,眼神复杂,白初宜却很轻易地看出其中那份深沉的恨意。

    说实话,那种感觉并不陌生——易洛恨她,她早就发现,那种恨意太深,仿佛刻入灵魂,他无能为力,她又能如何?

    “我从未说我无辜!”白初宜冷笑,“只是,易洛,我负尽天下人,自问也从未负你!”她稳稳地放下酒盏,话说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易洛盯着她的坦然、清亮的双眼,敛起所有神色,一字一字地问她:“在昌德宫前,你说那些话时,就没有半分心虚?”

    白初宜并未躲闪他的目光,听到他的问题,笑中的冷意更盛:“我为什么要心虚?”

    “王想将一切摊开,说清楚?”她冷冷地反问,“就在这儿?”

    易洛没有回答,但是眼神是肯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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