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今夜未眠-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展昭虽明知他有意取笑,分自己心,然很不习惯这样的顽话,颊上挣出点红色,回嘴道:“又胡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身上留点疤算什么,你如真问大嫂要,留了自己用吧!”
白玉堂拿过干净绷带重新包扎,道:“你这是咒我的么?我可不比你这笨猫,空有一身绝世武功,站在那里等人来刺。说正经的,这次案子,如是我,先潜入林中一剑先杀了何贼再说;或是接孩子时,我就不信不能先发制人。怎么也不能等他伤我!你老实说,当时他真毫无破绽?”
展昭顿顿,苦笑道:“原是想抓个活的。”
白玉堂一听气又上来,声音高将起来:“那种阴险小人,纵死万次也难洗罪孽,你还留他性命作甚!抓回来也难逃一死,险些陪上自己性命!”
门旁一人接道:“白护卫说的也有道理!若是再遇上此种情况,展护卫切勿以身试险,可当场格杀,回来自有本府担待!”两人扭头,见包拯公孙先生正跨进门来。
待两人看过展昭,白玉堂说了自己打算。包拯也觉府中不宜静养,当下同意了,嘱咐白玉堂回去也要好生休息。先生更无意见,说每天过去看看,也是极方便,药叫耕云过去帮着煎好了。
第二日一早,先生那顶青布小轿就等在屋门口,白玉堂扶展昭穿衣下床。展昭脚刚沾地,眼前既一片昏黑,整个人如在云端,如不是有人扶着,那是连站也站不住的了。白玉堂索性拦腰抱起,送到轿中。
来送的王朝四人见武功高绝,素日敬得神人一般的展大人如此衰弱,鼻中均酸,心中把那何震东一番好骂,跟轿出角门,送到家中方回。
********************
第九日上,展昭已能下床走几步了。不过先生说要想恢复如初,还要再静养月余。包拯也来过,说已帮他告了病假,圣上准了不说,还打发陈公公送来诸多补药,叫展护卫只管养伤,几时好,几时再销假。
白玉堂终于放了心,白日里去府中公干,无事便回家,陪着展昭闲聊。他俩平日忙于公务,难得如此闲适,两人都生出些因祸得福的感觉。
这日有些事,白玉堂一早出门,午后方办完出府回家。不知何时,空中飘起了霏霏春雨,雨丝飘在脸上,落在衣上,带来些凉意,平日喧闹的街巷显得安静许多。
他缓缓踱回家,院中青砖湿漉漉的,满庭花树笼在烟雾般的雨中,不时有晶莹的水珠从粉润花瓣上滚落,跌在青苔上不见痕迹。
他独自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听卧房中悄无声息,想是展昭在午睡,不想打扰,放轻脚步转到书房,万没想到房中有人!
书案前展昭背着身子,正在写字,一头长发披散着,一袭长衫也披散着,宝蓝缎子面闪闪有光,长长地曳下来,垂在地上。案头熏炉燃着沉香,散出缕缕轻烟,边上放着药盅,整个书房溢满宁静安祥的气息。
白玉堂静静看着,一种微妙心情使他一时不想打破眼前平静,提口真气,脚下无声,悄悄移到展昭身后,看他写什么。
这一看,方才绝妙心情登时化为无名火,一把夺去展昭手中狼毫扔到一旁,拽过几袋卷宗吼道:“谁让你写这些的!”
抽出刷刷翻动,不但前日何震东案前因后果写得清清楚楚,就连自己没顾得誊的两份案卷草稿,也誊清装袋了。那一笔灵飞经笔势圆劲,字体精妙,无可挑剔,依他平日速度,至少也花了两个时辰。
展昭被吓了一跳,吼声震得耳朵嗡响,皱眉道:“小声,小声,左右无事,写几个字何妨!”
白玉堂更怒,卷宗往案上一摔,道:“这是几个字么!瞧瞧你,衣服不穿好,窗户也不关,不怕再添上风寒!”
展昭站起,道:“我好多了,玉堂不要过于担心!”坐久了,两腿真有些酸软,不由自主晃了晃,赶紧以手撑案。
白玉堂怒极反笑:“好多了?来,让我看看你好到什么份上!”猛抓过展昭微凉的手,拖着疾步出了书房,穿过游廊向卧室而去。到房中,重重一推,把展昭推得歪倒在床。
展昭此时身体,那经得起这般狂奔,心头狂跳,眼冒金星,出了一身虚汗,伤口裂了般疼,不由以手按紧,一阵咳喘,眼泪都逼出来了,半天缓不过来劲儿。
白玉堂气来得快,也消得快,后悔已极,却拉不下脸面道歉,呆站着不知说什么好。
展昭知他脾性,气息方定,缓缓坐起,卸去蓝衫,靠在床边道:“玉堂,帮我找件干衣。再不换,就真的要受风寒了。”
白玉堂回过神,见他中衣里衣已为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忙去柜中取了件新的,歉然道:“猫儿,我太莽撞了!”
展昭笑道:“你我之间何须客气,我知你心情,全是担心太过!”边说脱去上衣,卷起擦拭身上汗迹。
他有颇具男性诱惑的躯体,肤色白皙,四肢修长匀称,肌肉结实,腰身劲瘦。白玉堂年来与他常在一起,同行同宿,也不是没见过,今日不知怎的心中忽起了异样感受,目光沾在那人身上不能移开,直想把眼前人紧紧搂进怀中好好怜惜一番。
此念头一起,心中猛然大骇,跌坐在床边。
他自持才高,少年风流,恣意人生,也曾去青楼寻欢作乐。但眼界颇高,那些欢场女子哪能入他眼?习武之人,又甚自律,只是逢场作戏,从不留宿,也从未有人让他动过真情。但冷眼旁观,风花雪月的事看多了,个中三味自是一清二楚——自己此时生这念头,竟似对这猫儿情根深种!两个男子,这是从何说起!
展昭不知他念头瞬息已是万转,拿起干衣转到床后换了。回来见玉堂表情怪异,好似神游天外,奇道:“玉堂,你怎么了?”白玉堂心乱如麻,竟没听见。
展昭倦极,不再问他,径自躺到床上,拉过被褥,提高声音说了声“玉堂,我睡了。”就闭上眼。
白玉堂惊醒,才看到展昭换好衣服躺下了。缓缓站起,为他掖好薄被,再把那些湿衣理成一团,带出去了。
********************
又过了两三日,天气渐热,已有些夏日的气息,院中树阴越发浓了。
展昭一早起来,运了会儿功,真气依然不畅。
早饭后,张龙赵虎来看他,聊了会儿,见他精神尚好,就把两人承办的几个案子说出来商讨。
展昭认真听过案情,询问了细节,说了自己想法,两人受益匪浅,见时辰不早,怕累了他,站起来说要回去再查。展昭送到廊上,他二人坚决不让再送,自走了。
展昭屋中闷久了,阳光暖暖照在身上,一扫屋中阴凉,不想回去,叫田伯把长椅搬到紫藤架下,找了本书闲看。
茂儿来送茶,见他无事,站着不走,要把最近练的一套拳使出来请他指点。展昭甚喜这孩子爽直,笑着答应了。
茂儿一招一式练着,展昭见他身手灵活,一套普通拳路打得有模有样,一时兴起,赞了几句,放下书,起身走过去认真指点。
白玉堂转过屋角,看到的就是这情形,走近道:“茂儿找的好老师,大有长进!累了吧,一头汗,擦擦去!”
茂儿明白少爷怕展大人累了是真,抓起石桌上外衣,施了一礼,转身吐了吐舌跑了,心中庆幸少爷没发脾气。
白玉堂看展昭穿的不薄,略觉满意,道:“你好多了。怎在这儿坐?”
展昭笑道:“屋中躺了十几日了,再不晒晒,人都要霉了!”
白玉堂道:“虽说天儿热了,还是小心些好。再躺会儿就回屋吧!”
说完这句话,石鼓上坐下,拿起椅上那书,看看封皮,一页页翻着,不再开口。
展昭躺回长椅,歪头看白玉堂翻书,貌似专注,眼梢眉角却透着心不在焉,很有些担忧。皆因这两三日他言行大异往日,话少许多,也不再开玩笑,正正经经的,多半时候坐在自己身边发呆,似满腹心事。想问问他吧,以他磊落性情,愿说早说了,不愿说问也无用。
展昭这些日子被绵绵伤势折磨得极易疲惫,又劳神半日,躺了一会,被暖阳照得神思倦怠,眼皮儿也睁不开了。
白玉堂看了几页书,未听展昭说话,但闻呼吸沉沉,抬头往身边看去,那人躺在椅上竟睡着了。
今日展昭换了件白缎长衫,阳光透过紫藤翠羽般的叶片洒在他身上,光影变幻中,其人如玉。虽在病中,亦不失儒雅英伟,端秀的剑眉,挺直的鼻梁,饱满的额头,处处散发着男性的魅力……乌黑的长睫,苍白的肤色,方回复点淡淡血色的双唇,又带出三分病弱,让人心生怜惜。
白玉堂呆痴地盯着,脑中忽然冒出“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香风流美人”的诗句来。
暖风吹过,一阵带着体温的药香拂过他的鼻端,沁入心底,一种异样的情愫,把他的脸烧得发烫。
心底蓦地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仿若一股洪流,转瞬间使他心中那高筑起的堤防崩溃。
他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猛然低下了头,把火烫的嘴唇紧紧地压在了展昭唇上,一触既退,心乱如麻,说不出是羞惭还是喜悦。
突见展昭长睫颤了颤,似要睁开!
他的心狂跳,从未有过的紧张使他强健的身躯也微微发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那秋水般明澈的眼眸。
然而,那一触的震动到底敌不过入骨的疲惫,那双眼到底也没有睁开。
———————————————————————————————————————
注一
师旷;名旷;字子野;春秋时冀州南和人。因他是晋国的主乐大师;以“师”为氏;原姓已不可考。他生活于晋悼公、晋平公。。。他曾为晋国作聘使到过周;也曾到开封演奏过;后来就在他吹奏之地建了座“古吹台”。现在开封禹王台公园内,相传师旷从音乐中能听出吉凶,当然只是传说。
注二
千年前,李白杜甫结伴游历开封,正好遇到在封丘做廷尉的诗人高适,酒逢知己千杯少,三人思慕信陵高义,追忆梁孝文王、枚乘、邹阳、司马相如梁园赋雪的盛景,饮酒赋诗,抒发报国豪情,留下许多传世名篇。史书上记载有此事。最著名的还是李白的梁园吟:“平台为客忧思多,对酒遂作梁园歌。却忆蓬池阮公咏,因吟渌水扬洪波。洪波浩荡迷旧国,路远西归安可得!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昔人豪贵信陵君,今人耕种信陵坟。荒城虚照碧山月,古木尽入苍梧云。梁王宫阙今安在?枚马先归不相待。舞影歌声散渌池,空馀汴水东流海。沈吟此事泪满衣,黄金买醉未能归。”
[鼠猫]今宵未眠(下) 之十 才会相思
断命大(汗,这名儿还是这样称呼吧)还提出感情发展有些快,这里就不得不说说我原先打算:原只想写七个片段,也就是根据原著写几个不眠之夜;
12345章都在其列,再后面就是冲霄;君山了。现在的6789都不是计划内的。亲们细看就可以发现前几章都是扣着题目写的,且有非耽倾向。写到5时决定将鼠猫进行到底,就发展到现在。不过初次挖坑;不知深浅;到第九章时确实觉得很累,年后下了决心打住按原计划写,那样就能在3月底我生日时完结,也算给自己份生日礼物。但是看了断命大的回帖,觉得很有道理,一咬牙,决定多写几章,不能让大家觉得我草草了事,不能让大家觉得猫鼠的感情在没道理的突飞猛进。
前8章与原著关系较大,算第一部,我一周之内整理一下,要转的亲看我重新编辑完,就可以转走了。9章之后皆自己胡编乱造,算第二部,依然先发在纵横,完结前勿转。因为写时不是一气呵成;有些地方不严谨,完后要改的,请亲们谅解。
…
改的片段:
今日展昭换了件月白麻布衫子,阳光透过紫藤翠羽般的叶片洒在他身上,镀起一层薄薄光影,映得其人如玉。
白玉堂虽知他生得好皮相,但自熟识后从未留心。此时情由心生,只见他发如沉木,轮廓清晰,尔雅沉稳中透着骨子里那一股锐气,竟是挑不出一点不称心意之处。
白玉堂直勾勾盯着,脸上醉了般热烫,忽想起“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香风流美人”的诗句。
他自知以“美人”二字比拟眼前这人实是不妥,然此刻花香暗动,日光摇曳,便陡然叫他生了一股缠绵亲近的心思。这紫藤缠绕香风流转,若说是比这人,倒不若说是自比心思了。
暖风吹过,一阵带着体温的药香拂过他的鼻端,沁入心底,一种异样的情愫,使他忍不住揉身近前,就在展昭方回复点淡淡血色的唇上轻轻一触,忽然一凛,连忙退了开。心中便如千万面战鼓擂动,一时间只是牢牢攥住了双拳,额上竟然隐约见得一层薄汗。
忽然展昭眉宇一动,便似乎就要张开眼来。白玉堂身躯一凝,忍不住就想后退。脑中便似大雨泼天乱做一片,千回百转,只是念不清道不明。欲开口,只觉得艰涩无言,惟恐那人知觉之下,自己更是无颜以对。
然展昭想是疲累过度,也不知是觉或不觉,终是不曾开眼。
………
之十 才会相思
白玉堂长松口气,对着那俊脸发起怔来。越瞧越痴,越看越狂,直想不顾一切拥入怀中,恣意揉搓,疯狂啃咬一番。
他竭力转过似粘住的目光,抬头看那串串蓝紫的花朵,心思如乱麻般,仅剩的一点清明点醒他,这份情愫何去何从,定要冷静下来想个明白。他处事向来干脆利落,想了想,已做下决断。
一阵细碎脚步声传来,是旺嫂来送药。他收了混乱思绪,摇醒展昭,看展昭睡眼惺忪,别有一番懒散形态,又是一阵迷乱。
展昭喝了药,懒懒倒回椅上,白玉堂拉起他,道:“回屋吧!午时了,日头毒。”一把搬起长椅头前走了,展昭只得跟上。
又养两日,展昭只要不妄动真气,行动已如常人。白玉堂却早出晚归,难得见他。问了,只说府中有些事急办,举止间正经的有些冷淡,像是换了个人儿。
展昭平日怪他言语放肆,这正经了,还真不惯,仿若被疏远了似的,微微有些失落。却不知不经意时,白玉堂那目光是怎样灼灼落在自己身上。
第十五日上,展昭起来,就见桌上放了张笺,是白玉堂笔迹,写道:有事请假回家几日,安心静养,勿念。展昭大奇,镇日价在一起,没听他说要回去,怎么见面说声都等不急就走了?
他心细如发,再看那笺,觉得笔意不似平昔流畅,显见写的人若非匆忙,就是心不在焉。想起白玉堂这几日异处,心中忽有些乱,拿了信呆坐在那儿,前思后想起来。
厨子白旺进来送饭,他练的外家功夫,身体健壮魁梧,走路虎虎生风,人若不知,怎也猜不出他是个厨子,偏偏烧得一手不逊御厨的好菜。
展昭心中一动,问:“我记得你们福管家前两日有信来,可是?”见白旺点头又问:“岛上可有事?”白旺摇头道:“没什事。”
展昭沉吟片刻,道:“你家少爷回岛了,你可知道?”
白旺道:“爷前天就说了,还看着小的把院中机关使法演练一遍,吩咐他走后每晚打开,天亮关上,休叫有不开眼的蟊贼扰了大人休息。”
展昭既知白玉堂此行是早打算妥了,不知因何不对自己说。越想越担心,就疑心是否府中有大案要他涉险,心中不静,饭也无心吃,换了衣服要去找先生问。
白旺紧跟在他后面,非要出门叫顶轿,他一笑摆手道:“抬脚就到,再坐轿,可不惹人笑话。”
方到前庭桂树下,就听有人敲门。苗伯开门,公孙先生进来,却不是一人,身旁跟着个紫衣人,四十上下,清矍高颀,仪态脱俗,神情严肃,手中挽着个包袱。展昭惊喜至极,疾步上前,屈膝要往下跪。
那人眼露喜色,拦住道:“屋里说话。”展昭看了白旺,苗伯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