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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卿-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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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有了孩子之后,女子会产生变化,却没想到,身为有着最硬心肠的他,居然也会因此变化。他自嘲的笑笑,外面忽然传来月影的声音“主子,前面已近战区,为夫人着想,我们还是绕道吧。”
  他应了一声,回头看看熟睡地白韶卿,也闭目假寐起来。却不知此时此刻,背对着他的白韶卿,眼睛轻轻睁开,露出清明地没有半丝睡意的双瞳,她的睫毛微微颤抖,月境,战区!月国在打仗,和楚国。打了一个半月了吧,还没分出胜负,甚至,此时的月境正中,便已是战区,难道说楚军竟然攻入了月国腹地么?
  她微微凝着神,去听外面的声响,可是马车好似驰进了一处岔道,车外的喧嚣越来越远了,她轻轻抚了抚腹部,口中涌上一团苦涩,再度合上眼睛,晶莹剔透地泪珠却也在此时滑了满面。
  月影所走的道路竟真是极为偏僻,除了偶尔有同行的快马一闪而过,或是难得听到一些杂乱而小数量的脚步声,似乎只是一些落单的逃命百姓或是落跑的兵卒,不论是哪一种人,看到这辆三骑护前三骑叠后,两侧还各有一骑黑衣人护卫的华丽马车,也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此行一路无阻,很快便又转入岔道。这回方向却是由那瘦黑女子指的,她叫雷芳,是负责收罗情报地雷影中的一员。上次是和雷堂一组十人分头在月境打探消息时,夜深时误入岔道才会到了那个小镇。她本身是女子,喜欢弄些零嘴,每回出来,都会多少捎上一些回去,这在她们雷堂里倒不是什么秘密,是人尽皆知的,久而久之,也知她对这些小吃食有些眼光,看中的必定不是俗品,因此零秋水听了她的话,才敢向离殊推荐。
  这时能亲自为主上带路,她倒是努力压抑着兴奋之情,双眼炯炯地在密林中努力分辨,回忆迷路时的情形,这样一来,走的便慢了些,好在离殊没什么异意,其它月影自然也懒的多话,一车八骑在暗夜的密林里兜兜转转,终于在黎明时分,一个极小的镇子出现在了山坡下。
  雷芳呼出口气,紧崩的脸颊终于放松了一些,她就坐在赶车人的身边,这时便不由自主地回头朝车厢看了一眼,车厢的帘子是紧密垂着的,她不可能看透一丝半点去,可是那一眼,还是露出几许微光与,决然。
  我是两眼发红的分界线
  趁着网络正常多码一点,不管因为什么,断更总是对不起大家的支持。鞠躬。。宅月要睡觉觉去了。。。。累。。。

  010 逃离
  马车进入镇子时,天色尚早,沿街只有早起的小贩与农人路过,见到如此华丽的车子,都是不约而同地停步张望。
  清脆地马蹄声哒哒作响,悠闲地在大道上慢行,雷芳一路伸着脑袋东张西望,瞧了好一会,才道:“主子,那个贩点心的还没来呢,咱们寻间客栈住了,属下再去寻找。”里面离殊轻哼一声,算是回答。她立刻嚷着车夫,往大道右边行去,走不多远,果然便见一家小小的客栈。这是他们入镇以来所见的唯一一家客栈,除了院门上一个掉了大半漆的横匾上有“顺来客栈”四字,还真和一般宅院没有区别。
  客栈老板是个呆头呆脑地中年人,眼睁睁地看着这马车停在自家面前,还有些迷糊,雷芬连问两句,他才反映,顿时着急上火的又是张罗着众人进去,又亲自带着马车停到里院,也没见到一个伙计什么的,全是他自己在忙活。
  好在离殊没有立刻下车的意思,众月影也就冷眼瞧着,由他张罗。他在屋里屋外忙乱了一阵,总算拾掇出了几间屋子来,可那两个侍女一看,却是立刻板着脸,管他要这要那,又再重新打扫一番。
  趁这空隙,雷芳早已经一圈转回来了,没见到那个贩点心的人,一路打听,却原来那人住的偏远,沿途一路村庄大道地贩卖过来,每日要走好几里地,到这里时也都是快近晌午了。雷芳向离殊请命后便匆匆离去,按主人的意思,不管在哪寻到了,直接掳了走就成,在这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白韶卿始终没有下车,进镇到现在她一直在睡觉,离殊陪了一会,见她没醒,便出了车子,四下看看。只见眼前这个小院,三五间小泥房,院子倒是不小,只是墙角蛛丝密布,想必闲置的时日可有些久了。
  几个月影一进院子,便各处查看,将可能的通道都过了一遍,随后便各自守卫去了。客栈老板巍颠颠地端着茶盘,却被院外的一个月影阻了阻,才让进来,他见到这样的气派,一时心下更是惴惴不安,走进院子,看到离殊,更是话也说不清楚了。
  离殊扬手止了他结巴的话,正要打发他走,却听车里白韶卿道:“是送水么?”他瞟了那茶具一眼,道:“咱们带着水呢,让她们送来。”
  车帘一动,白韶卿已经掀了帘子,对着怔愣地客栈老板问道:“这是井水么?”
  那老板见到她,呆了一呆,才答:“回,回夫人,不是的,这是山泉水,村后头有一个瀑布,积了一深潭子水的,村里人用的全是那的水,这……”他虽呆可却不傻,看看离殊脸色渐黑,也登时明白,虽然眼前这女子容貌绝丽,发色诡异,却也不敢再看,忙垂下眼睛说话“这水甜的很,绝非一般井水可比的,夫人用……用了便知道啦。”
  白韶卿点了点头,那边还在打扫的侍女看到这里的情形,早过来候着了,这时便依了她的意思,将那茶壶里的水倒在她们自带的茶具里,递给了白韶卿,她抿了一口,果然赞道:“真是有些甜的。”说着将一杯都喝干净了,又倒一杯。侍女见她喜欢,便打赏了一点碎银,让那掌柜的多打些水回来备用,那人又惊又喜地立刻走了出去。
  这边白韶卿喝了两杯水,才开始四下打量,一边看一边还迈步下车,两个侍女一边一个扶着她,小心翼翼地下了车,跟着她在院里转了一圈,离殊的眼睛始终停留在她脸上,见到她面对陌生的环境,倒是略有了些生动的表情,便上前道:“这地方脏的很,你若喜欢,我们去外面走走。”
  “这里气味好。”白韶卿说着,深深吸了口气进去,脸上有些红晕起来。
  离殊笑笑,陪着她一同朝外走去,两个侍女便跟在后面,出了院子,再加上六个月影远远跟着,一行人在街上显目之极。闲人连看也不敢公然往这边瞧,只是这一男一女实在是风姿卓越,绝顶的样貌衣着,那是多少人这一辈子都没见过的。怕虽是怕,却也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一行人所过之处,喧哗声便也随之消弭。
  镇子不大,只走了一会,便到镇尾,眼前是长长的大道弯过山那边去了,白韶卿只带了一眼,便转身回来,依旧回了院子。雷芳却已经在那里候了,随行的,还有一个半老汉子,头发白多黑少,一脸风霜愁容,此时却是笑容满面地哈着腰,想是得了赏。
  离殊瞟到他,便皱眉道:“寻到了就走吧。”说罢便要转身,那雷芳却脸色慌张起来,朝白韶卿看了一眼,离殊立刻察觉:“要说什么?”
  雷芳忙道:“这位师傅说是暂时不愿意走!”
  离殊哼也不哼,根本不当这是回事,依旧走自己的路,身后白韶卿却是停步回头“为什么?”听她一问,他只得停了,斜了雷芳一眼,那目光惊的她浑身一颤,才答:“这师傅的闺女刚嫁了出去,等着这几日便要回门,好歹,他想见女儿一面再走,也好让她安心。”
  那老汉上前鞠着身子,堆了一脸的笑:“这位姑娘说了,是要去府上做点心,这是老汉求也求不得的好差事,可老汉就一个闺女……究竟要知会一声不是……只要七天,她回来见上一面,立刻就走,老爷夫人便准了老汉,老汉……”
  “找他女儿去。”离殊打鼻子里哼出一声,一旁的月影立刻要走,白韶卿却拦了拦“何必呢,不过是多留几日,这地方好,山明水秀的,多住几日也没什么不好。”她声音不响,却是柔和“何况,不过是一时的想念,指不定吃过几日,我便厌了,不用人家千山万水地去那边,照旧能贩些吃食维生,又能和他闺女时常见面。”
  离殊看着她,她眼中流露出淡淡地笑,虽然这笑不是对他,她甚至只瞧着那个垂头的老汉说话,可他还是心中一软,不再理会,当先走了。雷芳立刻带老汉去安排,又陪着他回去拿了家伙什来,便让他住在这里,今日起每日做点心。
  这老汉倒是有些本事,此番打叠精神,便在这里使出一身本事来,原来他年青时也是去过大县城学过手艺的,老伴病故后才带着女儿到了这里,也不过数年的光景。虽说做点心的手艺是学的,可是个中的门道还是他自己拿的主意,给怎样的人吃便做的怎样的口味,老人孩子各有不同,更何况眼前这妇人还有身子,他更是用足了心。
  白韶卿开始时还不太靠近后厨,这里又脏又乱,离殊不会说她,两个侍女外加雷芳却都为他的眼神所惧,苦劝白韶卿不要靠近。可是后来她渐渐地从每日坐一小会到干脆坐在这里边等边吃,两人只好将厨房也整理出来,弄的窗明几净,还把马车上的软榻缝成软椅,在一边放着,可供她每日一起身就来这边看老汉做点心。
  时常是张老汉一边做她就忍不住一边开吃了,有时听他说些以前在外见过的事,还能听到她一点点笑声,离殊虽然心中不快,见此情形也就由得她了。何况自从住下,她倒是每顿饭都胃口大开,这还没将那些零嘴点心计算在内,虽说短短几天看不出什么大变化,可她的脸色确实好了不少。这么一来,他自然更是不去约束她了。
  这镇人口极少,大多因行商或战乱迁至别处,因而格外宁静,转眼便过了五日,白韶卿吃的比往常多的多,气色的变化也很明显,她对离殊一如既往的默然,可是现在,每天从后厨回到房里时,也多少有些笑意留在脸上,这一点细微地变化,令离殊觉得,她是真的,有了改变。这个孩子,来的果然很是时候。也因此,令他自己都有些诧异的,一直悬而不下的心,终于放下了。
  这一日,白韶卿还是如往常一样坐在厨边,面前放着老汉做的几样点心,慢慢往嘴里放,眼中却没有半丝笑意。而她面前的老汉也有些控制不住的紧张,手都在轻轻颤抖,手下的动作,赫然是将一个个极硬的饼块往一条缝出细口的腰带里塞。
  雷芳在外面轻唤了声,和往常一样进来,却对二人的怪异举动视若无睹,只是自管自笑道:“这点心再好吃,夫人也不要过量,看过会积了食,老爷饶不了我。”这话说完,她又开口,赫然竟是白韶卿的声音:“如今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吃,你把水递给我。”她用两种截然不同地声音自说自话,一边却开始在灶台后挖出一个包袱来,飞快地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往白韶卿的脸上涂,神情间竟全是凝冷严肃。
  她这边依旧自问自答,在外人听来,和白韶卿有说有笑的样子,而在厨里,她手下的白韶卿却已经完全变了一张面容——另一个雷芳。她手上不停,将白韶卿的白发束紧,正要盘在脑后,白韶卿却拿过一边的菜刀,在自己的长发下用力磨拉,只拉了两下,一大捧白发断了开来,她的头发短到只垂至肩。
  雷芳冷冷看着她剪完头发,再度将她头发盘了,剪断了的头发果然容易隐藏,贴在脑后也只不再显的臃肿,她随即拿出一个黑发套,给她带上,再换好衣服,转眼之间,房里再无白韶卿的身影,有的,只是两个雷芳。
  雷芳一边换衣服,一边伸手在自己脸上用力一抹,只片刻功夫,她的易容也已成功,又说道:“老张明儿做些咸的吧,还要上回的果仁味,甜的有些吃多了,腻味。”
  老张眼也不抬,应道:“依夫人说的,老汉估摸着也该换换口味了,正备了些作料呢,呆会再去买些核桃就好,就在东街,过去两家便是,那家的核桃新鲜。”
  雷芳又道:“明白了,我去买吧,东街是吧,很快就回来。”
  老张笑道:“要最松脆的,你跟王掌柜的说是我老张头要买,省得他讹你不识货。”
  “笑话!”雷芳用力一哼“敢讹我雷芳的人,还没出世呢。”
  声音一停,又换白韶卿道:“你别吓坏了张师傅,去罢,快些回来。”
  雷芳轻拍白韶卿的肩膀三下,白韶卿伸手比了比她们二人,雷芳粘了灶台的灰,在桌上写“自求多福。”写完立刻伸手抹去。白韶卿再看老张一眼,屋里二人都是一脸死色,却都咬着牙对她一眼不瞧,她定定看他们一眼,转身拉门,走了出去。
  这些日子,离殊开始处理一些飞鸽传书送来的密件,这个时辰,他通常都呆在屋里,而那个侍女,白韶卿自从“长驻”厨房之后,便渐渐地嫌屋小人多,把她们都支了出来,如今这二人要么在院里呆着,要么就在离殊身边侍候。
  此时此刻,院外果然只有一个侍女,而在屋角暗处,白韶卿知道另有两个月影,扮成雷芳的白韶卿迈开大步朝外门走去。这些日子,她暗自琢磨雷芳的样子,虽没有十足十,可这架式却是极像,身后没有传来喝问或是阻挠,那侍女连同两个月影见惯了雷芳走进走出,只看了一眼,便都转开了头去。
  白韶卿打开院门,又在身后关上,一颗心跳的如点鼓一般,而她不敢发出任何吁气放松的声音,因为这边正门外,还有一个月影。据她观察,这人平素是会和雷芳说几句的,因此她一面朝前走一面低头佯装在自己怀里拿银子,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才迈出两步,果然便听一个声音笑道:“又数银子,你就穷成这样了?”
  白韶卿回头看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那人笑了笑,果然没有起疑。
  真的一脚踏在长街上了,白韶卿才感觉到后背已然全湿,脸上更是又闷又油,面具之下,想必也是汗如雨下。她足下不停,转过一个小巷子,立刻将身上的黑衣解开,这身衣服近日已经成了此地的一个风景,任是谁看一眼,也能瞧出这是顺来客栈的住客。
  里面是一身早就备好的青布长袍,她来不及弄脸上的易容,低头沿着街角往前走,一路上倒也没什么让人注意的感觉,走到第三个小巷前,她的脚步为之一顿。这个矮墙后面,便是雷芳为她安排的暂时地硒身之地,可是只在此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决定穿过矮墙往后面去。
  几日前,借着散步,她曾经路过此地,这是一处破败的宅子,人早搬走了,荒废的宅子杂草丛生,蛛网密布,可是这户人家却有一个地窖,因此雷芳早选了这里让她暂时藏身,方才她走出时,雷芳还在她肩上拍了三下,生怕她忘记了。可是此时此刻,白韶卿却丝毫没有进去的意思,而是转身朝院子对面的另一户人家走去。
  这户人家,只有一个性情古怪的鳏夫,膝下无儿无女,这还是这些天她和那张老汉闲聊,从中得知的。张老汉出现时,雷芳便暗示她这是助手,因此她对他的话也只是半信,从他口中打听到的每一件事,她总是用散步的方法一一求证,她时常路过此地,确认这人家只有这一人,平日里就是呆呆坐在门口晒太阳,对着过往的女子露出垂涎的神色,一双鼠眼,满脸皱褶,再加上那令人不快的神色,便是让人瞧多一眼,也不乐意。
  而白韶卿看上的,正是这点。
  她离开时,还不到晌午,可是才只一个时辰之后,整个小镇,忽然被重重乌云覆盖,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缘自顺来客栈!
  从一声惊心动魄地惨叫开始,这几日悠闲地住在客栈里的黑衣人忽然全部出动了,镇上的人这才发现,这些原本安然地不出声便能完全没有存在感的黑衣人,竟然似猎豹一般,而且,是噬血的猎豹。
  在街上的小贩菜农都是只觉眼前黑影一闪,靠的较近的人竟然就此丢了性命,他们根本不知自己因何而死,甚至连死亡的恐惧也不曾有过,可是,这并不代表,活着的人,没有恐惧。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见近在咫尺发生的事,却是丝毫也动弹不得,生怕一个稍微重半分的呼吸声,也能吸引那些黑衣人的冷目朝这边转过来,见过刚才一幕,没有人会怀疑,那是死神之眼。
  而更令他们惊恐的,是那位平日看起来英俊非凡的高个黑衣男子,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嘴角甚至还挂着微笑,可是再也没有人会觉得这人俊逸,看到这样的笑容,满心都是恐惧,从心底深处透出的丝丝寒气。
  “在哪里?”这人带着笑,声音听起来却如刀子般。
  他的身后,一个黑衣人已经将一个已经分辨不出穿着什么颜色衣衫的女子拎了出来,那女子半身是血,脸上更是让血糊的看不到五官,此时抖动着嘴唇,口齿不清地说:“前……前面,第……三个……巷子……”
  其余几人立刻围拢过来,护着中间的黑衣人朝前走,看着只是寻常的迈步,可是却速度极快,转瞬即过。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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