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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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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奏折说的是月国西北漠昭的开垦情况,月国不像秦国临海,可以靠填充海洋来扩充领土,月国靠西,西南以北以漠昭为最北边,虽是北边,和北边的纪国却还相隔甚远,因为这里长年寒冷,雪山连绵,当地的官员一直以开垦荒山为任,这一次,也是相同的问题,似是当地在此项上遇到难处。白韶卿凝神看着奏折,聚精会神之际,忽然听到一声极轻地闷哼。
  这声音虽轻却像针一般刺激着她的感观,使她一下子就抬起头来,眼前空荡荡地大殿上,原先站着两个太监的位置,此时已经是两个倒下的身影。白韶卿却没有办法上前探看他们是否还活着,因为就在她面前的大殿上,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笔直地站立的黑衣人。
  一样地黑色劲装,一般地冰冷眼眸。二人都是负手而立,静静凝视着龙案后的她,白韶卿也是坐正直视,烛光照在她的朝服上,明明暗暗。大殿中一股凝重尤然而生,谁也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他们没有说来的目地,而她也没有去问,因为他们的黑衣,让彼此明白。一个字,也是废话。
  一阵风顺着敞开地殿门贯了进来,两侧五顶铜台上的烛光同时摇曳的一瞬间,殿上二人忽然如箭离弦,和他们手上的剑合而为一,并作两股精光朝着白韶卿疾刺而来。
  龙案后的人双手使力在案上一拍,数十本奏折长了翅膀似地飞蹿出去,与此同时,她身体倾斜,已从案侧滑开,右手轻弹,将腰间地软剑抽,出。就是在两天前,李富才把这柄软剑弄在她的朝袍上,当时她还说他太过小心,李富却是坚持,哪怕是当做腰带也罢,定要她带在身边。
  长剑在手,气势顿时不同,她身未着地,已经反弹开来,一剑屏之,将身后尾随而来的剑气挡开。那两个黑衣人一击不中,便停在龙案边,二人一边一个站在两侧,正好和白韶卿换了个位置。
  “你不是月重锦。他不会武功,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人沉声道。
  白韶卿心中一怔,冷然道:“我竟不知道现在的刺客如此明目张胆,敢对一国之君实施暗杀。”
  “暗杀?”还是刚刚说话那人,听了她的话竟似微微一晒“我们不是要杀他,只是要经他找个人罢了……或者……这人我们已经找到了。”
  白韶卿心中一紧,只觉眼前一花,二人竟同时没了踪影,而两侧随即风声急动,刮面如刀,她挺剑含胸,右足点地,一手持剑横隔,一手向后虚张,整个人俯身下去几乎是半蹲地姿态,借左足踢出之力朝后平移数尺,堪堪避过。
  一击卜过,一击又至,她人未停稳,右侧的黑衣人已经剑光斜劈,阻了她的退路,她左侧虽有空隙,可另一个黑衣人此次没有一起动作,那边定是陷阱。白韶卿暗暗咬牙,依旧是半蹲地姿式,这一次却是双腰弯曲,身体朝后平展开来,明黄地朝服整个铺在地上,尤如一张块毯被人甩出,擦着地面,竟在险象环生地剑锋下直直地避了出去,一离险境,她即刻翻身站起,刚刚一招死里逃生,左侧那人的剑尖离她的头不过半寸距离,委实令她花容失色。
  黑衣人也似颇为惊讶,哼了一声:“有两下子。”
  另一人也在此时开口,声音较哑:“看来就是她了。”
  3
  ——叹。(抽,出)违禁也。。望天。。

  038 共难
  “那就不用浪费时间了。”先前那人微微一笑。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忽然将手中的长剑一收,负在背上,竟是十指成爪双双朝她飞身扑来,他们狂妄地轻蔑,令白韶卿咬牙切齿,她也不再躲闪,迎面冲上去掠剑横扫,一心要削下他们十个手指头来。
  这二人弃剑用掌,对她的剑光却是不畏不闪,眼看剑光霍霍,一人竟顾自伸手切她握剑地右腕,另一人则从另一侧合掌收缩成锥状,直点她的肘关,配合地无比默契,竟像是千百次这样作过似的。
  见二人招式诡异,白韶卿扭腕回挑,以剑锋逼开右侧截向她腕部的手刀,左手挥拳,却是直直地朝着右边那人猛砸过去,二人见她取巧脱力,摆脱了他们的控制,也是全不急躁,反而身随掌带,随着她的扭转互换位置,一边一个,依旧是刚刚一模一样的招式再度向她袭来。
  电光火时间,三人已经拆了十余招,白韶卿以一敌二,尽管对方没有用剑,可她还是抵多攻少,全凭她绝妙地轻功这才屡屡避过险情,但是究竟输在体力,又是落单,即使那二人只想拿她并无真正伤她之意,时间稍长,也还是险象环生了。
  白韶卿几度被逼退,此时她离殿门不过数步,殿门开着,唯今之计就是出去求救,就算门外的太监侍卫在这两个黑衣人进来时都已被他们杀了,只要出殿去,用不了多久便定能引起御林护卫地注意,到时就算克制不了这二人,逃生应该不难。
  她脑中转动,脚步自然朝着门边跃开,可是她才只是肩摆一动,那两人便立即明白了她的想法,不约而同地掠到门边,双掌如风,朝她面门扑面而来,眼前肉掌翻飞,白韶卿进不得,只得后退,边打边退,很快又回到了龙案边。
  经过这些时候地奋力抵抗,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和对方的悬殊之处,若不趁他们此时还只是想徒手将她抓住并没有全力以付的机会逃脱,等到再久一些,当自己的身体感觉疲惫,后力不继时,她就再无机会了。
  心念一动,她提剑挥舞开一片剑花,身子猛地后掠数尺,在龙案后面,有一间耳房,那里右侧出去,便是殿后的长廊,两边房舍较多,道路曲折,若是能走进那边,或许尚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她这一掠用尽气力,几乎直达殿顶,身在半空的同时,她用眼角寻找落角位置,眼睛则是全神注视那二人,瞬息之间,她的脑中已经想到对方不论追踩在哪个落地上,她都要及时做出的对应之策。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那二人看她跃起,竟是同时停下脚步,并没有追赶过来,白韶卿满腹狐疑,顺着左则那人的眼光一带,却正好看见右侧的黑衣人作了一个收回手的动作,他的手上空无一物,可她看的分明,他刚刚分明是一个掷出物事后收手地样子。
  白韶卿心念电闪,目光立即转向自己落脚的位置,烛光印照下果然见到地上似有东西微微闪动,那光亮透着诡异,却看不出地面有什么尖锐不平,由此猜测,对方是在地面撒了药末,而非暗器。
  见对方使了这个暗手,倒正中她的下怀,她有双镯护身,百毒不侵,不过这么一来,也许就可以趁着假装中毒借机逃走。白韶卿心下冷笑,装作无法躲避地样子,惊呼着朝那位置不避不闪地落了下去。
  眼看就要踩到那片莹光时,龙案后的耳房里,竟然忽有一个身影飞般地蹿了出来,他的来势十分准确快捷,白韶卿正身在瞬息间地落势下,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映,只觉身子一顿,已经落在了一个怀抱中。
  抱住她的人冲出的极时,手脚却是慌乱,接了她自己也没站稳,两人眼看着都要朝一边倒去,白韶卿身子一落实地,便反映过来,伸手一扯这人的衣袖,二人这才借力站住,还没等她说话,那人竟放开她,一步上前,将她拦在了身后,怒气冲冲地道:“你们是什么人?”
  对面两个黑衣人都是冷笑连连,白韶卿低头看看,自己和他都是一踩在了这片莹光粉上,只得叹气道:“你们拿解药出来吧。要杀要拿,只管冲我来就是了。”说话间,她伸手将拦在自己面前的那个闯入者往身后一拉,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朝他甩了个白眼“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月重锦此时脸上呆滞地表情早已经没了,刚刚厉声喝问也用的是正常人的语气,这时也只当没看见她瞪自己,依旧朝那二人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月国皇宫行刺?”
  那两个黑衣人将他上下打量,笑道:“你又是什么人?”
  这些日子白韶卿天天批奏折到极晚,月重锦其实就这样暗暗地陪了她好几日子。夜探正殿,自然也要以“青夫人”的身体做掩饰,因而他的打扮还是女子模样,刚刚地厉声厉色,与这一身装扮确实极为不附,他却也不再掩饰,说道:“我才是月重锦,有什么事只管对着我来。”
  两个黑衣人将他上下打量,一个笑道:“原来你喜欢玩这种戏法,真是有趣的紧。”
  另一个则冷着张脸道:“滚一边去,管你是谁。那个丫头,不是要解药吗?过来吧。”
  月重锦一把拉住要往前走的白韶卿:“你中毒了?”
  白韶卿无奈地冲他翻白眼,放轻声音道:“这问题应该问你自己,你真以为地上那些是面粉不成?你仔细感觉一下,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
  月重锦一愣,垂头看了看:“那这下……”说着话他的身体忽然晃了两晃。白韶卿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拉他的同时,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身子也跟着一软,竟比他还快速地晕厥了过去。月重锦吓地拼命拉着她,可身上的困乏无力感也是越来越重,他再也支持不住,两人相互靠着,就这样一起滑坐到了地上。
  ………1………
  对不起大家,这几天家里出了点事,实在是没时间码字,乱哄哄地,也静不下心来,本来想在年前完本的愿望要落空了,只能争取在三月前完本了,对不起大家。。。抹泪!叩拜!

  039 困境
  他们二人几乎同时晕厥,可事实自然是一真一假。白韶卿屏息倒在地上,便听殿前那两个黑衣人走过来,其中一人道:“这莫明其妙的皇帝怎么办?”
  “一起带走。”另一人道。
  随即便有风声一晃,白韶卿顿时感觉有东西蒙头蒙脑地盖了下来,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眼前一片漆黑,原来是一只黑布袋子,正将她整个人包在其中。不一会便听见袋口收紧,她被倒提了起来,随即一阵天翻地覆,那黑衣人将她甩上了背,头朝下扛在背上。
  这一番折腾,弄的白韶卿气血上涌,胃里一阵阵发酸,她张大嘴巴,又不敢太大声,轻轻吸了几口气进去,听到身边另一个黑衣人地脚步声,想来月重锦也如法炮制地被那人负在了背上,她不由得一阵气苦。
  他忽然跳出来,虽然她的计划没变,可是如今是两个人都落在别人手里,是生是死全无把握,这家伙没有武功,又中了毒,情形实在是很不乐观,更何况他一直身体虚弱,这一次受创,指不定还得雪上加霜。
  她被人倒背着,为了装晕,尽量让头自然垂贴在那人背部,那人每一个纵跃,她的头都不可避免地重重敲上一回,几次下来就震地她头晕眼花。而身下那人似乎对这皇宫很是熟悉,脚步没有丝毫停滞犹豫,一路上几乎全是飞掠过一重又一重地宫墙,就这样走了好一会儿,她感觉自己已经身在宫外。
  因为那人脚步慢了下来,也不再跳跃,而是一路奔跑,左转右折地走了片刻,这才停下,随即白韶卿便觉身体一晃,紧跟着背部一痛,像是落在实处,身下大概是木板,她的身体砸下时,发出了一点颠动振荡,兴许是马车。亏的她紧紧咬牙,才没被这一扔甩出声音来,后背还是火辣辣地疼痛,跟着身边“砰”地一声,月重锦也落了下来。
  “怎么是两个?”一个声音忽然问。
  “一个皇帝一个妃子,可装扮却正好相反,这皇帝好笑的很,没半点本事还跳出来救美。”
  另一人则答“主上交代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摞来,若是把那皇帝留下,就露了痕迹,所以就一起带来了。若是你觉得不妥,大不了一刀杀了。”说罢就听见长剑出鞘地声音,白韶卿心下一紧,还好那人道:“算了,交由主上处理吧。”
  然后三人不再说话,随即便觉身体开始移动,果然是在马车上,白韶卿直挺挺地躺着,开始思绪此事的来龙去脉。
  照这几人的行事打扮,和当初她们三人在楚国边界遇到的那两个黑衣杀手好像是一伙,这般人千里追踪,目地也很明确,是冲她而来。至于他们是受谁指使,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月国侨装,她思来想去却都不得要领,这其中唯一有可能就是当初楚夙所说的齐如春,可不论事实怎样,白韶卿一想到这个便忍不住打断这条线索,不,她无法相信此事,甚至连想都不愿去想。
  纠结烦恼了片刻,她还是决定将这烦乱的思索放下,耳旁只听车轮滚滚,车身颠跛,她置身在黑袋里看不到天色,只感觉车行许久也没停下来,大概计算一下,出皇宫时应该还未到三更,走了这么久,也许天早亮了,马车车速从未减慢,只能证明这车子没有走在正常地街道市集,而是往偏远无人所疾奔。
  她这里正在想着,却觉马车忽然停了下来,随即有人说话:“去给他们解了毒,真毒死了可耽搁事情。”置头地黑袋应声而开,白韶卿闭着眼睛,装作软弱无力呼吸缓慢,感觉有人将她身上的黑袋整个拉开,又有东西塞入她的嘴里,她知这是解药,也就由它含在舌下,就在这时,后颈忽然一麻,她呼吸顿时为之一滞,真正失去了知觉。
  自迷迷糊糊中醒来时,身体移动的感觉已经消失,她只觉浑身酸楚,颈后更是又疼又麻,伸手轻轻抚摸后颈,意示到自己是被人点了穴道地同时,忽然意识到身体可以动弹地她,立刻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黑暗潮湿地土墙,墙上布满青苔与灰土地裂痕,斑痕交错,还沾着无数深褐色地印迹。墙壁接近顶部地位置开着一个极小的窗子,说是窗子也只是一人头大小的气眼而已,只是起着勉强透入光线以及引入新鲜气息地作用。说到气息,这小窗很明显无力承担这繁重地任务,室内的空气十分浑浊,腥臭与腐烂地怪味相交,还有各种中人欲呕地可怕气味充溢了整个空间。
  这是一间牢房。
  白韶卿转头四望,见这间牢只是一个独间,三面是墙,右侧的一面则是比她手臂还粗地铁栅栏,栅栏外地墙上一灯如豆,一条盘旋朝上的石阶隐没在石门之后,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见别的东西。
  而在她的左手边,就躺着依旧昏迷不醒地月重锦,白韶卿伸指搭到他的脉上,感觉他气息虽弱,不过是点穴后还未苏醒而已,也就放下心来,盘膝闭目,运起丹田之气在体内回转几圈,让精力加快恢复速度。
  过了好一会,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却是月重锦担忧地脸孔:“你没事吧?”他问。
  白韶卿静静打量了他片刻,叹气道:“你怎么会在大殿里?”
  “只是刚好想去看看你,”月重锦一眨不眨看着她,神色淡定而清明。
  “你是几时恢复的?”
  “入月国境内的时候……我并非有心瞒你,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他地声音低哑,带着惆怅和黯然“重回月国,虽然知道那是我必须承担地责任,我却想……还不如就这样下去算了,躲一躲吧,哪怕一时也好。”
  躲一躲么?白韶卿微微苦笑,她又何尝不想如此,只是无处可躲罢了。二人都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她道:“既然你已经恢复,这场戏是时候到头了。可惜我们现在落到了这里,没法子立刻将月王的位置将还给你了,不过他们好像针对的是我,若是有机会,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040 无力
  月重锦闻言却觉心中一紧:“我不在乎……我只是……”话到嘴边,可看着她的眼神却又立时凝哽,呢喃片刻,只道:“实在是愧疚的很……我骗你在先,现在又连累了你。”
  白韶卿沉吟不语,许久,才轻轻说道:“其实你发生这些事,也是因我才会入了人家的圈套。你装病骗我,我又何尝不是害了你呢……”说着她似笑非笑,转头朝他看去“我倒是觉得扯平了,你觉得怎样?”她的神色仿似正在说着一个笑话,眼底的光芒却是极为黯淡。
  月重锦却觉自己无法与她从容对视,借故打量四周,转开了头去,隔了一会,才问:“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你还记得在楚国边界追杀我们的黑衣人吗?或许是一伙的吧。”白韶卿一边回答一边伸手解下龙袍放到一边,这件衣服,想不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脱下。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月重锦注视着她的动作,又问。
  “想来,是我有非死不可的理由。”白韶卿瞳孔微缩,语调虽淡,心绪却是难平。
  她之所以当初从楚国死里逃生,后来又自秦国装死逃离,皆因不甘心不认命,却没曾想到了月国,等待她的还是这样的宿命。死亡与她,就像一场无边无际的倾盆大雨,就算她拼尽一切夺命狂奔,可是前面依旧在下雨,跑的快跑的慢,竟似没有什么区别。
  她的目光停滞在土墙上的那盏灯上,思绪翻飞,将前程过往细细回想,虽然此时身在困境,可她明白自己没有时间感叹脆弱,誓必要在更大的危险来临之前理出一个头绪才行。
  因她的专注,牢里回复寂静,月重锦忍不住又回望她的侧脸,千言万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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