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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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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国事为重,你三日没有上朝……”
  “谁管那些,就是那些大臣们天天在说天天在逼朕,四国,大秦,月国,父皇……他用他们来压朕……生怕朕继续用这个妖女国师……如今她死了,这些人如意啦。恐怕朕若是死了,这些人会更加如意!”
  “陛下!”
  “怎么?你也要来劝朕?你也不明白朕吗?严林!是呀,你也不明白,这世上,只有一人明白,她的琴音里有朕的心事,她什么都明白……严林,朕好悔呀。如果看到她的容貌,会出这样的结果,朕情愿不知道……你知道吗?朕答应过她十年后陪她离开秦国,可是那一日,朕居然当她的面否认了……朕错了。天颜,你这样离开,朕要怎么办?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一统天下又能怎样?朕统统不要……全给朕滚……”
  他忽然暴怒起来,可连日来的压抑痛苦也在此时暴发出来,三日未近粒米,就是他也经受不住。何况身为一个帝王,他的压抑又比寻常人更深更重,此时在严林面前尽吐心声,继而大哭,他的本力本已透支,这时更到了极限,因而他猛地站起身来一刹那,却觉天眩地转,顿时晕了过去。

  003 重生
  严林立刻上前扶住他,一面大声叫嚷,这密室似乎得到过秦嘲风的禁令,因而好一会才有侍卫迟疑着跑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是吓的够呛,慌忙张罗着又是叫御医又是搬御床的,七手八脚地弄了好一会,才终于将昏迷地皇帝搬出密室去了。
  走在最后的侍卫带上房门,屋里顿时回复到了片刻前的安静,被他们带进的风势吹的摇曳不定地烛光,也渐渐停了下来。
  一屋幽静地淡淡地光,照在长棺中白衣少女的裙身映出少许绯红,红白交错地光影中,忽见她那浓密的睫毛竟似微微一动,随即一颗晶莹地泪珠顺着眼角淌下,很快滑落在了黑发里。
  秦嘲风这次昏迷,直到两日后方才醒转,严林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了许久,他总算答应将白韶卿的尸体下葬,可是接下来的难题,却不是严林能解决的了,因为秦嘲风要将她放在自己的皇陵里。
  每一代秦国的国君,自成年礼之后就开始修建皇陵,历来皇陵是除了皇上皇后,再也放不得第三人的墓穴。所以,要将向天颜放进皇陵的举动勿庸置疑地不但是对皇后的挑畔,更是对她的侮辱和蔑视,这个直接挑战皇后地位的举动刹时间引起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可是不管护国公怎样地集约众臣合力上谏跪叩玉阶,还是凤宁宫频频传出皇后绝食自尽等诸般激烈反抗,秦嘲风全然无动于衷。
  他一定要将向天颜葬在皇陵,而且要快。
  而在某一个夜晚,冷清已久地凤宁宫迎来了久违的皇帝,只不过据当时的宫女形容,皇帝的脸色极为可怕,那满布阴霾地目光任何一个见过的人在很久之后回想起来,还是会怕的浑身发抖。
  那一晚的凤宁宫安静之极,许久许久之后,秦嘲风自宫中走出,他身后的宫殿寂静如死,仿似这里才是一个真正的墓穴。
  不过,经过这一晚,不论是皇后还是护国公,对皇帝的这一举动再也有做出过任何表示,众臣也都保持缄默由得秦嘲风将一切按他的计划进行。而这时又遇到一个问题,那个如今已经不是国师的向天颜究竟要以什么身份葬入皇陵呢?
  这个问题虽然在众人心头缭绕不去,却始终无人敢提,一直到隆重地下葬仪式之后,皇陵的不容窥探,使得无人能够知道在这位妖女国师的灵柩前竖立着的灵位上,篆刻着怎样的名号。
  这也许……永远也无人能知吧。
  可是当一切繁文褥节的繁华热闹过尽,寂静地幽光暗淡地墓穴中,却有一人正静静地伫立在那灵位面前,良久,只见她伸手轻拭面容,白色的身影如同一抹魂魅般从墓室内朝外走去,她轻易地打开层层开关,那仿似来自地狱深处地沉闷地石门开启声,回响在沉寂地墓穴深处。打开最后一道石门,清烈地冬夜寒风立刻贯入,迎风深深吸进一口气去,她闪身自一旁的石阶下慢慢探出头去四下张望。
  只见守陵的侍卫站的极远,她悄悄侧身绕过石阶,转过弯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密林。而另一边,有两个侍卫正一边小心声说话一边朝这边过来,四下无处可躲,她深吸一口气,忽然拨身而起,夜风凛冽,这一束白影迅速掠过,在一处石阶轻点一步,再度跃起后,身影已经隐入了密林。那两个侍卫闻风抬头,恍惚间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再定睛看时,又没了踪迹,想到墓穴里那位,二人对视一眼,都是不由自地全身一凉,忙不迭地转身离开了。
  白韶卿掠入林中,在几株大树后隐匿身形,回头看了片刻,不见人追来,这才朝着山间走去,秦陵背靠大山,山林连绵,却都不算高,她朝定一个方向一路疾行,走了好一会,总算寻得一条弯曲地小径,顺着这条小径往下,道路渐渐变宽,似乎是上了正道。
  她宽下心来,顿时感到夜风冰冷,她身上所穿的虽是上好质地的白色绸衣,却无法御寒,刚出墓穴时的激动情绪一过,立刻就感到寒冷刺骨,何况这一身显目的白色,实在不适宜在夜间行走。她一边跑一边左右张望,希望能寻得一家农舍,目光转过之间,却忽然撇到小径一侧的密林中隐约有些火光,她脚步一顿,犹豫片刻,还是朝着火光走去。
  渐渐临近,便可听到悲凄的哭声,同时又有些断续地话音传来,再近一些,白韶卿忽然停足,因为眼前这人,她竟认出来了。
  树林中间的一小块土丘上,摆着一个小香炉,一人就跪在香炉前的小火堆旁,一边往火里放纸钱一边哭哭泣泣,那模样又不敢太大声,正竭力压抑着,却依旧可听悲伤之极地说话声:“……都围着人,我也进不去……没办法在那地方给你磕头了……只能在这里烧点纸钱给你……没想到你就这么走了……那天都好好的呢……公主……我恨死自己了……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没用,就晕过去了呢……要是我在……死也死在一起……你也不会这么孤单……公主……”
  他哭地上气不接上气,抬头朝着皇陵的方向又磕几个头,抬头时忽然有了预感似的霍地转过头来,竟见到火堆边,就离自己数步之遥的地方,赫然站着自己日日夜夜都盼望看到的身影,心里的狂喜欢涌上来的同时,另一件事也立刻浮上心头,惊喜交集,他睁着双眼,可全身僵硬,却是丝毫也动弹不得。
  直到眼前那人慢慢走到面前,朝着自己蹲下身来,被风吹的时明时暗地火光明明晃晃地照在她的脸上,一切宛如梦中……他怔怔地打量她,细细地看着她,泪水盈盈地眼眶,只停了片刻,他忽然伸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臂,大哭道:“带我去吧,公主,我不怕鬼,一点也不怕,带上我吧。”
  白韶卿轻轻反转双手握住他手,眼泪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我没有死,真的,你看看,我的手也变暖了不是?”
  李富眼泪流个不止,愣了好一会,果然感觉到她手上确实传来一点温热,又低头看看她身下的影子,这才欣喜若狂,几乎想一把抱住她“真的?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老天有眼呀……”
  “别哭了,这里不是禁区么,你在这里点火,让人发现可不得了。我们走吧。”
  “嗯嗯,好。我以为公主你……那边官兵层层叠叠地,我只好等到天黑偷偷溜到这里……还好还好,要不然就遇不上公主,不知道这个天大的喜事了。啊,公主你穿这么少,来,我这棉衣给你披上……”
  “不要,你着凉了怎么办。”
  “快穿着,我身体都好了没事的。来,从这边下去有一条小路,不会碰到宫兵的。公主你小心些走。”
  “嗯。”
  “公主,那你现在活了,是不是从此不用做国师不用回秦宫了?”
  “是呀,不再回去了。”
  “那你要去哪里?”
  “去楚国吧。”
  “好好,我还没去过楚国呢,这回可以跟着公主去看看。”
  “你胡说什么,你不许去。”
  “为什么?公主……让我跟着吧,我也不会回家乡的了,也没地方可去……公主若是不愿意带着我,那我跟着你好么?远远跟着就好了……”说着又哽咽起来。白韶卿看着他瘦瘦的背影,心里又是一酸,想了想也就点头道:“好,我们一起去。”
  “真的?公主你答应了?”李富立刻转忧为喜,几乎立刻就要跳起来。
  “嗯。”白韶卿答应着,却又在此时停足回头,朝着来路,密密地山林,秦宫,遥望……然后,她毅然回头,加快步伐,两个身影开始时消失在了林中。
  ……
  秦嘲风暴跳如雷,怎么可能?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立刻封锁全城去搜,不,全国去搜……”
  “陛下……”严林在一旁打断“陵寝并无闯入的痕迹,所有侍卫也都没有发现异样,再说为什么有人会偷她的尸……去做什么呢?谁会这么做呢?”
  秦嘲风忽然想到什么,怒道:“那就下旨查扫护国公府,后宫。全部要找。”
  “万万不可呀陛下!”严林急劝“护国公是三朝元老,没有任何确切罪名查扫护国公府,必然引起群臣乃至全秦的非议,此事万万不可!”
  “必定是他们!”秦嘲风几乎声竭力嘶,血红的双眼如同要喷出烈火一般灼热疯狂“他们有一万个理由这么做。一定是他们。”
  “陛下,死者已矣,何况还是葬在皇陵,要将人从那里弄出来,要经过多少办法?陵外护卫上千,这些人都是由余将军分派,余将军和护国公向来各自为政,怎么可能去帮他做这样满门扫斩诛连九族的事?陛下先静下心来,只要细细回想,就不难发现,此事是绝无可能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她确确实实是不见了,难道她还能化了不成?”
  “陛下……刚才那几侍卫所言,陛下可曾留意,他们数日前曾在深夜时看到陵墓上白影闪过……那向姑娘穿的……”
  “荒谬。朕在她身边呆了那么久,几乎每日都会去探她的鼻息,怎么可能……”
  “向氏本就诡异,这其中……就算向姑娘是真的亡故了,也许向氏还有什么别的人,别的办法……”
  秦嘲风蓦地转头看他,盯着他好一会,才点头道:“不错。此事可能另有蹊跷,不论是谁弄走了她,朕一定要找回来。严林,我们立刻出发。”
  严大追着健步如飞的君王问道:“陛下,我们要去哪里?”
  “向山!”
  ……
  这实在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秦嘲风停在神河前,眼前又出现了那个青衫丑女,眼眶渐渐湿润时,却听不远处一个侍卫道:“咦,这里藏着一艘小船。”
  “快放到水里去。”严林话意一落,几个侍卫已将船拉进河里,船身虽旧倒算坚固,众人就分作几次都过了河去,秦嘲风到了这里,就有一些神思恍惚,愣愣地对着山道出神,什么话也没有说。严林叹了口气,只得吩咐他们将船放好,又牵过马来,引着他往山上走去。
  这里在数月之前,他就来过一次,确实已是渺无人烟,此次重来,所见情景却比上次来时更为荒芜。
  冬季已深,遍地都是干枯地落叶碎草,各个小院中依旧院门紧琐,侍卫们敲开琐进去,也都是空手而回。众人在此停留片刻,严林又带着大家往半山腰走去,这里就是上次来求圣女时居住的地方,当时的向天颜就住在北面那个小院里,看秦嘲风足不稍停地往那边走去,严林自然紧紧跟上。
  二人在这院中静立了许久,看他那黯然神伤的神色,严林只得上前道:“陛下,回去吧。这里早已荒废了。”
  “她为什么要离我而去呢?”秦嘲风喃喃道。
  “陛下……”严林心里难过,对这样失常地问题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朕知道,她是真的不想留在朕身边,所以就算死了,也要离开吗?”
  “此地阴寒,实在是不是宜久留,我们走吧……再迟些若是等天黑下……”严林正说着,却见一直迷茫恍惚地秦嘲风忽然身形顿住,道:“你听!”
  严林一愣,偏过头来细细听了好一会,果然隐隐听得空旷的山谷中竟似有一丝琴声远远传来。他上次来时可没听到过这个,他正愣着,却见身边秦嘲风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身形几乎快如闪电般地朝着南侧的山道疾冲过去,他慌忙跟上。
  眼前那黑色身影快速之极,几乎陡直地山道上,他愣是足不点地般地飞掠而上,严林拼了全身力气,才能勉强跟上,偶尔松一口气的功夫,却又能让他拉出好远的距离。
  就这样追追赶赶,好不容易才见秦嘲风停下脚步,严林加快脚步到他身边时,却也立时愣住了。只见二人面对的是一块光滑地大石,大石横在山崖顶端,石上却安然地坐着一个抚琴老者,一身白衣在寒风飘扬不定,清朗地琴间就是出自他的指下。
  严林正在纳闷,却见身边秦嘲风忽然拨剑上前,指向那老者,怒喝道:“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
  那老者看他一眼,停下拨动琴弦的十指,淡淡一笑道:“这是我与卿儿一同谱写的,我自然会弹!”
  “卿儿?”秦嘲风将他上下打量,脑海中灵光一现,怒道:“你就是那个老翁,向天颜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岂料那老者却不回答他,反而是深深地看他一眼,细长地凤眼微微一挑,笑道:“秦嘲风,老夫等你很久了。”
  )))))))))))))
  这是今天的更新,补的还没有。。。呜呜呜。。

  004 楚国
  楚国。
  在这个秦月纪三国都还被凛冽地寒风肆虐的季节里,国之最南边的楚,却已迎来了今春的第一抹绿色。
  连绵如带地远山田垦,都像撒落了一地淡绿地烟尘,远远望去,与浅蓝地天空遥相呼应,徐徐地微风中充满了早春中特有的泥土芬芳,尽现一派绵绵春色。
  柳枝上已经蹿出了许多嫩绿的新芽,随风摇曳地垂落到身畔地秀湖中,伴随着轻柔地春风,吹皱了一池湖水。湖面上赏春的游人如织,扁舟和华丽地花船悠闲地穿梭在湖面上,将寂静了一整个冬天的秀湖装点地份外动人。
  花船上不时有悠扬的歌声传来,这柔美地声音刚刚唱罢一支小曲,此时琴筝合鸣,又唱起了另一支,只是这曲子听着委婉如泣,好似一支新曲。
  “……
  稚女无所依,
  挥泪离故土,
  身负家国恨,
  辗转红尘苦。
  颜染霜,
  尘满窗,
  几更更重夜漏长,
  ……”
  船上的客人被这曲中的故事感染,纷纷侧头细听,正陶醉间,却听楼上一阵脚步声响,没一会,那唱曲的丫头便停下歌声,跟着来人上到二楼船坊里去了。
  坊中坐着的是一位两鬓斑白的中年人,看那歌女上来,劈头就问:“这是谁做的曲子?”
  那歌女在花船唱曲已久,识得眼前这人的身份,此时又被他语气中的气势所惊,吓的说不出话来,愣了好一会才答:“是……是一个走江湖的艺人做的。”
  “那人呢?”
  “说是……要去别的地方找亲戚……走了有……三四日了……”
  “找亲戚?那人多大岁数?”
  “二……二十来岁的后生样子。”
  “还能找到他么?”
  “他帮奴婢写了这曲子……约好了若是曲子听的人多……四日后会再回来……和奴婢……结算,或是再谱支曲子……”说着害怕起来,跪地道:“这曲子大人不喜欢,奴婢……再也不唱了……那人再来……也不敢再见……”
  “没说不好。这曲子好的很。”中年人若有所思地将目光移向船外,盯着远处好一会儿,才道:“他再来的时候,想法子留下他罢。这人曲子写的好,本大人十分看重。”那歌女听他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又领了赏下楼去了。
  那中年人却伸手一挥,示意身后一个男子“暗中盯着她。”
  那人应了,转身下楼。
  楼下琴声再度响起,那中年人曲指在小几上轻轻扣击着节拍,目视远方,眉心却是一抹深沉之色。
  自这夜开始,那个歌女所在的小艺楼外,若是有人留神,便不难发现总有一人隐匿在暗中观察着那歌女的举动,然后再将她每日见过的人,回去如数禀报。当然,这样的情形,是极少有人会注意的,除非,那个盯梢的人自己抬起头来,他就会发现,他此刻背靠的这家客栈二楼一扇小窗里,也正有人做着和他一样的举动,只是这人盯的,却是他这个盯梢者。
  身后的房门轻开,随后又轻轻掩上,李富轻声轻脚地走到窗前,低声道:“那人果然是齐府派出来盯梢的。”
  站在窗前那少年模样的人回过头来,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肤色略微暗黄,虽然眉目清朗,却可惜脖子一边有一块老大的疤痕,像是烈火灼伤的痕迹,这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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