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下唯卿-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过秦嘲风也像是知道她不会回答,只停了片刻又道:“虽然看似这宫里只有你一人蒙面,可事实上,哪一人不是戴着面具,只不过那些面具借用了血肉而成,比你的更加牢固,永不脱落罢了。”他虚指一伸,笑道:“你看这些面具,分明有五官肤色,可是笑的多假,你看到了么?你开心的时候,这些面具就会变成道貌岸然地君子,不停劝戒;你伤心时,他们又用同样的面孔搬上另一番说辞;你成功,他们看似在笑;你失败,他们实则在笑……向天颜呀向天颜,这地方,并非只有你一人懂得居其位谋其事,可是真正能这么做到的,却是只有你而已……只有你而已……”
  他的手缓缓垂落,却放在了白韶卿的手上并将她紧紧握住,喃喃低语“朕不快活,很不快活……”
  “陛下,你醉了。”白韶卿看着他在月光下棱角分明的脸庞,心下侧然。
  此时的秦嘲风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自负,他的眼神迷离而茫然,因醉意而起的晶亮眼眸,和平时看到的大是不同。
  “陛下若是还想坐在这里,容臣去泡壶茶来。”她说话的同时已经抽身起来,正要摆脱他的手,哪知他忽然手劲奇大的用力一拉,她站立不稳,顿时向下便倒,她本想伸手按在地上支撑,却觉腰侧忽然被一条手臂搂住,身体落下时,竟是倒在他的怀中。
  二人相距不过数寸,重重的酒气几乎就在鼻息前,她大惊失色,长这么大从未遇到这样的情形,一张粉脸窘地飞红。使出全力要将他推开,哪知他力气大的惊人,愣是紧紧搂着她的腰,在她惊慌的目光下,渐渐放大的他的面孔和她的脸轻擦而过,他将她紧紧拥在胸前,头垂在她的肩上,梦呓一般地说道:“哪里也别去,就呆在这里吧……只要一会儿,不做朕的臣子,还是做那个青衫大胆的小丫头……好么?”
  他沉沉地上半身,几乎是前倾着整个靠着她。肩上的重压、被牢牢收紧的腰部、鼻息中传来的眼前这男子的气息,白韶卿只觉脑中渐渐空白,全身的力气也似在慢慢抽离,就是想动一根手指头好像也不能够。
  而他的语调低缓地回旋在她耳边“神山那么美的地方长大的孩子,为什么你的眼里却没有快乐呢?你和朕一样,从小就背负着责任吧……这多不公平呀,咱们都错失了很多好时候呢……从来没有同龄的玩伴……老让人督促着看书写字,你也没有真正关心你的人吗?好在咱们相遇了,天颜,从今往后,咱们彼此相护,让朕来爱惜你,好吗?朕的小国师……”
  白韶卿怔怔听着,心底深处,极深极静的地方,好似有什么东西缓缓苏醒,这感觉如此奇特陌生又充满不安,可她的心,为什么这么安宁呢?片刻前的慌张忽然消失地无影无踪,肩上让人窒息似的重压也变的温暖而舒适。
  “朕会保护你……你不用害怕,不用装出很淡漠很坚强的样子来,相信朕,朕一定会……保护你的……你也守护朕,好么?”他的声音渐渐变慢,越来越低,肩膀上的重量也比刚才又重了一些,白韶卿静坐良久,才勉强转过头来,只见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已经闭上,长长睫毛垂盖在眼帘上,鼻息极轻,这么近的距离看他,还是第一次。
  怔怔地出了会神,一个字忽然未经她的思索,脱口而出“好。”
  话一出口,她顿时愣住了,诧异的同时,她已经双颊排红,这时倒庆幸他已经醉了,没听到自己的话。
  她轻轻吁出一口气来,又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不过是喝醉的帝王说出的醉话,明天他就不记得这些了,自己竟还在为此伤神,什么时候变的这般软弱伤感了。
  她不得不伸手环抱住他,将他一点一点慢慢移到草坪上,再走出宫门去,果然看到一个小太监等在外面,便唤了他进来。看到皇帝醉在地上,小太监吓的面无人色,慌不迭地跑回去叫人搬了软榻来,七手八脚的将秦嘲风搬回正阳宫而去。
  第二日,才刚刚午歇起来的白韶卿正在院里发呆时,秦嘲风就来了。
  经过昨天那非比寻常的夜晚,再度面对他时,白韶卿有些特意地防范和不自然,这还是她十八年来第一次遇到那样的情形,在向氏的四年,她以为自己已经修行的心若止水,除了报复外别无他念了,可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给挑拨了心弦,正在暗自惭愧时,他就来了。
  听到身后脚步声响,她转过头来,便看见他高大的身影正自一丛树影下走出,树枝间阳光照下,映的他脸上身上全是斑斓的影子。
  他的脸上带着微笑,神色自然“这样的毒日头底下站着,就算你有白纱蒙面,也会晒伤的。”说着话,他已经走到近前,离她不过两步距离。
  她不由自主地退开一步,道:“这么热的天色,陛下怎么也不在宫里歇着?”
  秦嘲风将她的动作收在眼底,眼神中微微一黯,笑道:“下了朝就想来看看昨天有没有吓到你,怕你要午歇才等到现在才来,如今依朕看,果然是吓到了么?”
  白韶卿板起脸孔:“陛下胡说些什么。”
  秦嘲风倒不在意“国师虽然聪明才智不输男子,可毕竟是个女儿家,昨天朕喝多了,跑到国师这里来搅和……”
  “酒后失态而已,陛下不用在意,臣明白的。”
  “朕看你未必明白。”秦嘲风忽然捉陕的一笑,眼前这哪里是平素那个冷静淡漠,拒人千里的向氏圣女,即使隔着面纱,他依旧可以感觉到她的双颊微红,眼神窘迫,他因她的变化而欣喜若狂,忍不住便想上前握住她手,可看她怯生生的防范样子,又只得忍住了,正色道:“朕是特地来告诉你,昨日说的每一个字,朕都记得,并非醉后之言,何况……你也答应了朕的,可不许忘了。”
  白韶卿骤然抬头直视他,这狡猾的人,原来他昨晚并没有醉到人事不省,居然听到了自己的回答,她很是气愤地盯着他,很多话涌到嘴边,可是……面对着他的眼睛,他的微微挑起的薄唇的一刹那,她忽然,释然了。心情没来由的只觉欢愉,这心情,就好像看到樱花绽放出第一朵花瓣的欣喜,坦然面对着他,她,温柔地笑了。

  019 赈灾
  这一年的小暑刚过,更大的热浪席卷而来时,秦国的西南迎来了百年难遇的大旱。田地荒芜,颗粒无收,灾民大量向东涌来,朝庭赈灾地巨资几席拨下,收效却难如人意,其中几个受灾的州郡竟然还频有抢粮的事件发生,这样发展下去,恐有民反的迹像,一时朝野上下一片惶恐。
  “湘阳广守两郡灾民七万余人涌入塘川,川守叶长影五百里加急承奏求助;明西惠达吴地三郡灾民过十万,此刻正分向延宁流湘方向逃散,这两地都属小郡,实难收容安置如此庞大的灾民,秦西知巡陈达不敢开城放他们入内,五百里加急求旨,请朝庭派兵镇压,或是在城外另行安置他们……”
  “派兵镇压!真亏他想的出来。”秦嘲风怒哼一声,打断殿下奏报人的话。
  一旁护国公却道:“陛下,陈巡府此举也属无奈中的上策,如此庞大的灾民人数,任何一个州郡都不敢轻易接手,试想饥肠辘辘的数万之众进入城中,会造成多少无法估算的事端?城里的百姓岂不惶恐难安?”
  秦嘲风怒道:“朝庭派下几拨赈灾的款项是给他们这班人充军粮的么?数万灾民嗷嗷待哺,怎能将他们拒之门外。”
  “陛下息怒,此事并非不接收,而是不敢。”
  “护国公所言极是呀,陛下,这些灾民最是难以安抚,想当年秦南大水,臣奉命南下赈灾,那场面是永生难忘啊……饿成那样的灾民是根本无法管束的,朝庭赈灾虽巨,可依旧难填这许多人的口腹,这些人聚在一起,根本无事生产,每日就等着官员发放的粮食,其它时间就是打架斗殴,那是数之不尽……”
  “是呀,臣也曾见过这样的事,所以灾民是万万不能进城的,不如在城外另行开辟出地方来,让他们自己生产耕作,给予粮食不如给予种苗。”
  “张大人此言差矣。你所说的是日后之事,眼下灾民们饿都快要饿死了,用什么力气耕作?”
  “十数万的灾民,若是都等着朝庭的赈银救助,别说是我们大秦,就是集四国之力也不可能做到!”
  “做不到也得做!咱们的大秦是四国之首,天下富庶之地。难道竟要眼睁睁的看着灾民饿死,尸横遍野不成?”
  “哼,刘大人好大的口气呀,你若是真为大秦着想,这些年你在秦国加官晋爵,家宅也建了好几处,此时国难当头,你难道不应该将家宅变卖成银俩帮助朝庭赈灾以谢国恩么?”
  “嘿嘿嘿。”
  “你……好,刘某来秦时也不过孑然一身,如今国家有难,刘某愿意变卖家产,助救国难。”
  “刘兄此言极是,我耿长也愿效访刘兄,变卖宅地。哼,就是不知那些所谓世袭,所谓秦国不可动摇的根本们,是不是也有如此决心?”
  “稚口小儿,你们的意思是说我泱泱大秦,逢灾遇难时,竟然连自救的能力也没有?反倒要你们一群外臣卖房卖地?这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你们置大秦于如此不堪的地步,究竟居心何在?”
  “你……血口喷人……”
  “陛下一再重申秦臣一家,你如今又将这‘外臣’二字放在嘴上,我倒要问你,你将陛下的金口玉言置于何地?”
  “你……”
  眼看两班大臣又是一番大吵,秦嘲风本就烦躁,此时更是火上浇油,猛地一拍御案,怒喝道:“住口!”
  殿下众人惊愕回头,这才不得不安静下来,只是彼此的眼神中怨怼不平还是显而易见。
  秦嘲风重重呼吸几下调整气息,才道:“眼前这赈灾的事才是重中之重,朕决定派出赈灾大使,亲往灾地安抚难民,你们自荐吧。”
  殿下众人一听此言,眼神交汇处,却都有躲闪之意。赈灾荒地,面对上万饥民,无数个不可预测的情形,搞不就是性命攸关,这差事可不是容易做的。因此大伙儿不约而同垂头黯然,选择性失聪了。
  秦嘲风冷眼环视一圈,冷笑道:“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为大秦争执么?怎么?到了要紧关头,反倒都没了平日里伶牙俐齿的样子了?”说罢目光一扫,心下更怒,冷哼着正要说话,却听殿外太监宣“国师驾到!”他吃了一惊,抬头看去,果见白韶卿的白色身影已经朝殿内走来,众臣看着她缓缓走至殿前,只听她叩拜道:“臣愿往秦西赈灾。”
  秦嘲风大吃一惊,忍不住就想离座阻拦,好不容易才忍住了,不觉皱眉道:“不行。秦西酷热之地,国师一介弱女子,怎能去得?”
  “臣即为大秦国师,未能预测灾荒,已是有亏职守。臣愿往西行赈灾,也是想为大秦尽自己绵薄之力,聊表忠心。”
  秦嘲风依旧摇头:“不行。”
  阶下却有人说话“臣倒觉得国师前往是再合适也没有的了。”此人面白短须,正是皇后的父亲护国公。
  他一说话,立刻便有人接口“不错,臣也这么认为。国师本身便有威慑之力,向氏圣女名声在外,百姓对她也是极为推崇,有国师亲自前往,民心已然定了一半了。”
  “是啊,到时国师若能设坛求雨,那就更好了。”
  一时间,殿下四处都能听到赞同之声,这么一来,秦嘲风已经无法再驳,他心急如焚,前倾身体又问:“国师真的要去?你前些日子不是身体不适么?你可要想清楚了,那秦西,可不比安阳啊。”
  面纱下的白韶卿露出一丝无人察觉地微笑,声音也变的柔和起来:“谢陛下记挂,臣已然安好了。臣此去秦西,是为了将陛下一片爱民之心转达给天下人,天灾无眼而陛下有情,百姓们必定能够体会陛下的忧心如焚,臣将竭尽全力助他们开垦家圆,重归故土。”
  秦嘲风紧紧看着她,好一会才咬牙般吐出两个字:“准奏。”

  020 秦西
  一退朝下来,秦嘲风立刻就赶到了仙华宫,急道:“早知道这样,朕昨天就不到你这里说那些话了,吐那些苦水出来,如今却将你牵了进去。那样的地方,你怎么去得?”
  白韶卿看他心急火燎的样子,心里却微觉甜蜜,淡笑道:“护国公说的不错,臣即为国师,又是向氏圣女,和一般地大臣比起来,或许更能安抚百姓。”
  “哼。那老东西的话你也听得?”
  “陛下,你即视臣为知己,怎么居然如此不信任臣么?”
  秦嘲风一愕,忙道:“朕不是这个意思……唉,一想到你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那里可是灾民遍野,那些人衣不蔽体,面黄肌瘦的,你怎么能见!”
  白韶卿闻言倒是语气一冷:“穷人而已,有什么不能见的了。”
  秦嘲风没注意到她骤然变冷的语调,只是顾自烦恼,在房里踱步半晌,忽然道:“不行,朕要微服出京。朕和你一起去。”
  “万万不行。”
  “为什么不行?朕是一国天子,你国师有威望,朕难道没有?”
  “又乱说话了!”白韶卿看他一眼,说道:“国君擅离京城,就像上次去向山一样,是极不妥当的事,以后绝不能这样了。何况我去到秦西,还有许多事要你在京支持才行,不论赈款还是平息舆论,若是没有你,臣必定寸步难行。”
  “你打算怎么做?可别为了灾民,把自己累坏了。”秦嘲风很是担心的看着她。
  “陛下放心吧,臣会想出办法来的。”
  这半年的相处,秦嘲风对眼前这个少女的性情已是深为了解,知道她虽会动摇,可一旦决定,却是绝不反复的人,因而心里虽然担心至极,嘴里却也忍住不说了,只是这么近看着她纤长的身影,想到她要远行,只觉心里又苦又涩。
  白韶卿看他发呆,便转身将一个茶碗拿起放到他手上,道:“赈灾而已,又不是打仗,”说着垂头一顿,忽然语调轻松,笑道:“就是打仗,只要你相信我,我也去得。”
  秦嘲风看她难得流露的少女模样,再也忍耐不住,紧紧握住她手,低沉着嗓子说道:“一定要小心,要平安回来。朕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过了时候你不回来,朕就亲自去捉你。”
  “一个月怎么行?陛下说笑话吧。安抚灾民,帮助他们重建家园,少说也要一年。”
  “什么??你要去一年?不行,不能去。”
  白韶卿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闪:“陛下金口已开,不能反悔了。”
  秦嘲风一愣,怒道:“你……”
  白韶卿脸露淡笑,却拉着他走到一旁坐下,劝道:“陛下心系百姓,自从秦西受灾,这些日子来你哪一日过的安生了?臣不只是陛下的知己,臣还是陛下的臣子,是国师,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份,陛下信任臣,便是给予了臣最大的力量。再说此事目地达到就行,时间长短,有什么要紧呢?”
  秦嘲风听着她柔和地声音缓缓道来,便如炎热天气中迎面拂过的一阵凉风,顿觉心静平和,自知再说下去也是与事无补,只得点头叹息,想了一想,又道:“你一个人去不行的,朕让严林陪你一起去。”白韶卿自然不再反对,点头答应。
  出发的日子定在三日后,这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天气,白韶卿和严林身后是多达千人的长队,运着粮食物品等物件,秦嘲风送至城门外,叮嘱再三,这才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看这条龙形长队慢慢被绿林吞没。
  越是西行,越是闷热,起初夜晚还会偶尔吹起的夜风,再过几日,便一丝也感觉不到了,队伍东西极多,所以行走缓慢,又要提防着有难民哄抢,半个月的路程倒走了四十余天,终于在一个午后,到达位于灾民最多的延宁。
  队伍在三刻以前就被告之已经到达,可是在原地等待许久,却依旧没有看到前去城内通传的侍卫回来。严林等的耐烦起来,策马自去前方询问,白韶卿坐在马车里也总是渐觉不安,此时也就让队伍跟着严林一同前行,哪知才走了一会,马蹄声车轮声几乎在同一时刻停了下来。白韶卿满心疑惑,便掀开帘子,展现在眼前的情形,却着实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严林就停在身边,而眼前的小坡道下是一个极为开阔的地界,方圆很广,一丛远山将其围在中央。放眼望去,城墙外密密匝匝的却全是难民,或躺或坐,黑压压的一片,再远处连人的身子也看不全,只有一个个脑袋,耳闻处,尽是哀声。
  在这片若大的空地中,除了哀鸣与呻吟,几乎没有人说话,天空中无数只巨大的怪鸟在上空来回盘旋,不时的发出阵阵嘶哑刺耳的叫声。
  众人面面相觑,都向更远处的城墙方向眺望,越过密密麻麻的人头,依稀可见的却是城门紧闭,城墙之上好似还有一些手持弓箭的士兵立做一排,向城下蓄劲待发。
  严林回头见白韶卿走出了马车,忙道:“国师你快回去,这里危险。”
  却哪知她不但没有退后,反而朝前几步和他并排站定,严林对她一直有几分莫名惧怕,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