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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剑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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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相不相信说不定这两天我们教里已出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呢?”
这两人心里虽不明白韦香主为什么这么做但知道这素以机智见称的七海渔子此举必有深意是以答应了之后便一个箭步掠到萧南苹身前伸手从她的胁下抄了过去但一触她前胸他不禁微微惊呼一声道:
“此人原来是个女子!”
………【第四十七章 伊人有讯】………
萧南苹再次回复知觉的时候满耳车声辚辚她知道自己是在车上。但是目光一转这辆车子里除了自己之外竟再无他人。
“他们倒底将我怎么样了……”
她心里正思索窗口已探进一个头来却是七海渔子韦傲物望着她微微笑道:
“我已知道你是个女子决不会难为你的何况我从你随身带着的暗器上面也猜出你大概就是“萧三爷”的女儿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和武林中的朋友都相处得很好我看在他的面子上更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事情弄清楚了就马上放你回去。”
他笑容忽敛又:
“可是你也不要妄动此时你气血相交之处的“腹结穴”已被我点住也用不得力。”
他忽又一笑:
“何况你坐在车上也蛮舒服的这么冷的天气不比我骑在焉上要舒服多了吗?”说着他又缩回头。萧南苹心中暗气但试一运气便立即受阻知道这七海渔子所言非虚心里虽有气可也没有法子。
车子白天走着晚上歇下可却也不将萧南苹搬下车她倒也落个清静。
这七海渔子虽阴凶狡狠但却不是好色的淫徒每天也按时给萧南苹送些吃食不她饿着。
车子走了好多天心傲气高的潇湘妃子在这两天里可被折磨得够了。她恨不得伏在车子里大哭一场却又怕被车子外面的韦傲物听到只有将满腹的委曲深深藏起来。
她尽量不去想伊风但是伊风的影子却偏偏无时无刻不闯进她心里。
她柔肠百结满腹辛酸可却能向谁去诉说呢?
她坐在车子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那里。
但是一天她忽然听到车子后面有一个人大声叫着:
“韦香主!韦香主!”
车子便缓缓停了下来一阵急遽的马蹄声然后在车旁停下一个中气颇足的声音在车窗外响了起来说着:
“韦香主!遇着你真好极了!你不知道小弟这两天真奇怪的紧若不是又碰着老兄可真要将小弟闷死了!”
又听韦傲物笑着问:
“什么事能让你盘龙棍蒋伯阳急成这付样子的?小弟倒也奇怪的很。”
车厢里的萧南苹不禁又皱了一下眉忖着:
“怎的少林门徒中也有人入了天争教!贝来这天争教的势力真的日益壮大连盘龙棍蒋伯阳竟也被他们收罗了去。”
她不禁暗暗地着急她的“南哥哥”的仇难报。
却听那以少林“一百另八南伏虎棍法”及掌中亮银盘龙棍名震河朔的蒋伯阳道:
“韦兄!你知不知道教主这两天为什么到了河南来我在开封遇着教主教主就叫我召集满城的弟兄当晚在城外开坛这已是破天荒的事了。到了晚上大夥儿就都在恭候教主的大驾那知教主却没大来这还不说却不知从那里来了几个蒙着面的家伙竟将我们在开封城里的舵给挑了。”
那七海渔子虽然惊“哦”了一声却听蒋伯阳又补充着说着:
“那几个蒙面汉子武功竟都极高使的却是关内绝未见过的剑法。韦兄!你是知道的开封舵下并没有什么好手。至于小弟唉——双拳难敌四手勉强抵敌住一阵子身子也挂了彩。”
他顿了一顿想必是当时他见机不对就先溜了是以此刻略略带过一句就又说着:
“此事太过蹊跷小弟正想赶到总舵去问问那知却在此地遇着老兄——韦兄!依你之见这究是怎么回事呢?”
车厢里的萧南苹心里不禁怦怦跳动着从这蒋伯阳的话中她知道这事必定就是伊风和那“飞虹七剑”干出来的。
“想必是南哥哥对“飞虹七剑”也说出了真相是以便挑了天争教的分舵。但是南哥哥现在在那里呢?他知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受着罪?他若知道会不会到这里来救我呢?”
她不禁又长叹了一口气但却又赶紧将叹气声收住生怕被那机智深沉的七海渔子听到。
车厢外沉默了半晌想在那韦傲物也为着此事而沉思着。
忽地却听他朗声说着:
“此事实在透着古怪小弟也不知道。依小弟之见蒋香主最好还是先回开封城去将剩下的兄弟整顿一下先将开封分舵再整理起来。别的事等小弟回到总舵查清了真相再来通知你。”
他似乎也长叹了一声那盘龙棍蒋伯阳沉吟了半晌也道:
“既然如此小弟就先回去了。唉!真想不到在开封城里辛辛苦苦创立下来的基业却这么样糊里糊涂地断送了大半。”
这两人像是心事重重又沉默了半晌。萧南苹又听了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远她知道那盘龙棍蒋伯阳已经走了。
接着马车又复起行萧南苹的心里不禁又喜又怒思潮又紊乱了起来这当然是因着她骤然听到伊风的消息。
车子走了一阵却非常例外地在白天就停下了萧南苹从外面喧闹的市声里听出来停车的地方是在一处人烟颇稠的城里。
更例外的是:竟有两人从车子里将萧南苹扶了出来搭进一家客栈里而那七海渔子韦傲物却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萧南苹在心里暗中猜测这韦傲物必定是去打探消息去了此时守在她旁边的是两个年轻的汉子他们虽然脱下了道袍但是萧南苹却知道他们就是那两个曾乔充道士的天争教下的小喽罗。
她被搭进一间颇为宽敞的房间里那两个年轻的汉子却守在旁边她知道凭自己的一身武功不难将这两个汉子收拾下来但自己“气血之囊”——腹结穴已经被点住浑身连一丝力气都用不上来只有眼睁睁地躺在床上又有什么别的法子?
这两个汉子嘻嘻哈哈地扯着闲篇有许多话教萧南苹听了恨不能将这两人的舌头齐根切去但这两个年轻而轻薄的汉子当然知道这江湖上素称招惹不得的潇湘妃子此时根本无能为力是以话越说越不像话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而萧南苹呢此时只要这两个汉子不向自己动手动脚她已谢天谢地了此外她想不听人家的话却也没有办法。
她只有去想伊风因为只有想到他时才能忘记一些烦恼。然而另一些烦恼却又随着伊风的影子涌近她的心里。
光线愈来愈暗她知道天已经黑了。
少时房里掌上灯但七海渔子不知怎的却仍然没有回来。巴结地店小二又送来些酒菜萧南苹闭起眼睛心里更乱了。
突地她肩头被人推了一下睁眼处一个汉子正嘻皮笑脸地望着她笑问道:
“你吃不吃饭呀?”
萧南苹摇了摇头又闭起眼睛。那汉子嘻嘻哈哈地笑着走了回去。接着萧南苹听到他们猜拳的声音想必是这两个汉子已在喝着酒了。
一会儿这个汉子又唱起小调来只听那汉子怕着桌子唱道:
“碧纱窗外静无人跪下身来忙要亲骂了荦负心回持身哎哟哟其实呀是半儿推辞一半儿肯。”
萧南苹心里乱得像是她自己此刻的头似的。忽地她嗅到一阵扑鼻的酒气一颗心立刻跳到腔口睁眼一看:
一张红得冒汗的脸正带着醺人的酒气朝自己脸儿凑了上来嘴里仍然在哼哼哈哈胡言乱语着:
“我看你呀小妹子!你也是一半儿推辞一半儿肯哟!”
另一人哈哈怪笑着道:
“好小子!你有种!不怕等会韦香主切下你的脑袋我呀……”
他哈哈怪笑一声!
“我呀!鄙也有点熬不住了。”
萧南苹此刻正像是万丈洪流的溺者眼看那张脸愈凑愈近她想伸手去推又想伸脚去踢但这张脸却已将凑到她脸上了。
这无助的少女又有谁来救她呢?
………【第四十八章 情思逶迤】………
犹有舂寒。
是以萧南苹此刻穿着的仍是厚重的衣裳但——
“嘶——”地一声她的前襟仍然被撕开了。在这一瞬息她的心像是被人刺一了剑似的因为她知道将要生的事。
怪笑声像是枭鸟的夜啼又像是狂犬的春吠在她耳中混杂成一种难以忍受的声音。
然而就在这可怕的事情将要生却没有生的一刹那里。
突地——
混乱的笑声像冰一样地凝结住了接着是一声惨嗥。
萧南苹为这突生的变故睁开眼睛来眼前那红得冒汗的脸已经不见了她目光一瞬一条英挺的人影正一掌劈在另一条汉子的头上。那年轻而轻薄的汉子也惨嗥了一声随着他的同伴死了。
萧南苹狂喜着那英挺的人影一回头一张她所熟悉的面孔便立刻涌现在她眼里。她此刻若不是穴道被点怕不立刻跳了起来。
但她此刻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她只能轻微但却狂喜的喊了声:
“南哥哥!”
这三个字像是一章极其美丽的曲词悠然而漾然而又收束在“南哥哥”三个字上。
她看到“南哥哥”带着一脸笑容掠到她床前她看到“南哥哥”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前。
当然她知道这是为什么她虽然也有些羞涩但是她却毫不愤怒。女子被她所爱的人看着自己的身子纵然那是在一个并不适当的情况下可也是仅有羞涩而无不快的。
羞涩之中她的心跳加快了因为“南哥哥”已伸出手为自己拉上胸前敞开的衣襟那可爱又可恨的笑容呀——
她的脸红了正想问“南哥哥”怎么不说话但是“南哥哥”的脸——他还没有将自己为他易容的化装拿掉——却突然变了。
她当然也随着一惊凝神听处原来门外已响起那七海渔子说话的声音于是她又惶恐的低唤了一声:“南哥哥”
但是她这三个字还没有完全唤出来“南哥哥”的手已掩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却抄起她的腰肢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然后攸猛一长身脚尖顿处倏然从窗中穿了出去。
萧南苹只觉得自己在她的“南哥哥”那强而有力的臂弯里那种感觉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虽然他正以一种起于寻常的度向前飞掠着而使挟在他臂弯里的萧南苹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但是在萧南苹心里这种晕眩的感觉却像是自己躺在天鹅绒的那么柔软的床上似的只是偶尔出一两声幸福的呻吟。
也不知道他飞掠了多久萧南苹感觉到自己已上了一座山又进了一个树林子她看到了地上的积雪雪上的残枝。
“南哥哥为什么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呀!”
她询问着自己但随即又为自己寻求着解答在此时无论是什么解答也都能使这痴情的少女满意的因为她正躺在她爱着的人的臂弯里这不是比任何解答都要美妙些的事实吗?
终于他停下来了。萧南苹张开刚刚闭上的眼睛看到自己已经置身在一个洞窝里于是她不禁又有些奇怪。
但是这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微弱比不上她心中喜悦是万分之“。
于是她被安安稳稳地放在地上呀不是地上而是床上床上还有温软的棉褥垫在下面“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南哥哥”满带笑容的脸又浮现在她面前了光线虽黯得便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笑容但是那温暖的笑意她却感觉得到。
想不到她终日所企求的事却在这种情形下达到了。
她幸福地又低唤着:
“南哥哥”腰间一松她的穴道虽然被解开了然而她更软软地没有力气此情此景她又能说什么话呢?于是幸福变为痛苦痛苦变为幸福幸福着的痛苦痛苦着的幸福世事遥远了世事混沌了迷乱了
天也亮了。
萧南苹娇慵地翻了个身呀!她那身旁的人见却已走了。
她揉一揉眼睛眼波流转这是一个加过人工的山洞但是山洞里却是空洞洞的连半个人的影子都没有。
“难道是个梦?”
她跳了起来又痛苦地轻轻皱了皱眉替自己下了个决定:
“不是梦呀。”
因为昨夜的迷乱温馨的迷乱此刻仍留在她的心底她记得非常清楚的记日寸。
只是在这种迷乱之中南哥哥曾经问过她什么话和她自己回答了什么她却已忘记了。
但这些是无足轻重的因为别的事远比这些话重要得多。
“或者他出去了或者他去为我找寻食物去了他立刻就会回来的。呀!多么奇妙!原来人间欢乐是比痛苦多些。”
她安慰着自己又娇慵地倒在床上那是一张石床。这山洞里除了这石床之外还有着一张石桌子还有着一些零乱的什物。
“这也许是他在避仇时为自己布置的山洞吧!他是个多么奇妙的人我只要能和他在一起纵然终日住在这山洞里我也高兴。”
她情思如流水回转曲折时间使也在这逶迤的情思里消磨了过去u
时间在等待中虽然缓慢但却终于过去了。
渐渐地萧南苹的心由温馨而变为焦急由焦急而变为困惑再由困惑而变为惶恐然后这份惶恐又变为惊惧了!
一些她在狂喜中没有想到的事此刻却来到她脑海里。“他怎么会知道我在客栈里!他怎么会在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情况下对我……对我这么好?他不是这样的人呀!”
萧南苹的脸由嫣红而变为苍白了甚至全身起了惊恐的悚栗!
“如果他不是南哥哥会是谁呢?难道难道是他!”
“天争教主萧无”这几个字在这可怜而痴情的少女心中一闪而过她脑中一阵晕眩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神智了!
一片混沌之中她好像看到那张脸飞旋着带着满脸的狞笑朝她压了下来那张脸本是她亲手在另一张不同的脸上造成的。
那时候只要她在为着一个她所爱着的人易容的时候稍为变动一下手法那么对她来说这世界此刻就是会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双纤纤玉手之下不但改变了她自己的命运改变了另一世一人的命运。也改变这武林的命运。
这张脸在她脑海中撞击着飞旋着。
她跟跄地爬了起来跟跄地穿上衣服在这已改变她一生命运的山洞里寻视了一下然而这里却没有留下任何能使她辨明自己此刻所处地位的东西。
于是她又跟跄着走了出去洞外还有一条数文长的隧道她跟跄地走出这条隧道蹒跚地从裂隙中爬了出去。
洞外的一切并没有因她的改变而有丝毫的改变。
她在积雪的山道上跟跄地走着身后留下一连串凌乱的脚印。
她捕捉着脑海中一些断续的构思:
七海渔子出去找着了萧无萧无知道了有人和他面貌相同——又知道我是这人的朋友于是他们就做下了圈套。
一个个片断凑起来就变成了这残酷的事实这残酷的事实压在她心上甚至把她的灵魂都压得已榨出苦汁来。
但是她仍然企求着盼望着希望这仅不过是她的狂想希望昨夜的“他”真的是“南哥哥”。
这似乎已经绝望中的希望此刻就支持着她的脚步使这本来娇纵而狠心这可怜而痴情的少女能继续向前面走着。支持着她虚弱的身躯还没有倒下来。
上山的时候她是被胁持在“他”的臂弯里迷惘而馨晕。
此刻她在寻觅着下山途径的时候才知道这座山远比她想像之中要高得多积雪的山路尤其难行。她不得不收摄一部份神智提着气向下面走着渐渐她的身法不知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但走了一阵她却不禁又停住脚步因为此刻她竟现她所采取的这条山路竟然又由低而高前面竟是一处山峰。
有一条很窄的山路沿着峰侧向后面伸延了过去。但是因为她看到的一部份并不太长是以她不能以此推断这条路向上行抑或是向下的于是站在这山峰前她怔了半晌。
她此刻若是心神安定而体力充沛的那么她一定就会从前面的那条路走过去即使那条路是上行的她也会探测一下。
但是她此刻却是心神迷惘体力劳瘁。
于是她只有叹息一声往回头走去。但她本身是“下山”的此刻一回头却又是渐行渐上。
这其中似乎又包涵着什么哲理但是她却没有这份心情去推究它因为体力的不支使她的脚步又放缓了:但昨夜所生的那些“令她心碎”的事又如潮地涌回她破碎的心里。
哗……
忽地一个声音使她的心情蓦然从迷网中惊醒了这声音是这么熟悉她连忙停下脚去捕捉它。
但是这声音本就来得非常遥远此刻更已渺然她凝神倾听了半晌最后终于一咬牙朝那声音的来处掠了过去。
此时她的精力似乎已恢复了原来方才她所听到的那声音似乎是属于“南哥哥”的而假如“南哥哥”真的在这山里那么不就可以证明昨夜的“他””贝是“南哥哥”了吗?
那么她自己方才有关此事的那些不幸的推测就变得极其可笑了。
这是一种多么值得她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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