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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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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宜生听之忙道:“此间有马有轿,仙长择一乘骑便好。”

    姜子牙心想原始天尊交代,自不敢乘车做马,这便言道:“马虽好,却是牲畜,其座甚硬,贫道年老,经不起这般颠簸,那轿子四面遮布,贫道素喜野风凉景,亦是坐之不得。”

    姬发听之本要生怒,但见得龙须虎,又将那话生生咽了下去:“此番天色已晚,不若仙长讲究一二,乘小王马匹进城,或是,明日小王唤得藤椅,再来恭请仙长?”

    姜子牙等了许久方才等到姬发,如何肯放之离去,心道不若先入城中,归西岐再做言语,思考之际,忽得听一声炸响,却是龙须虎至轿子边上,一抬手,便将轿顶直接掀了出去:“如此,便可做藤椅之用,主人做此便可。”

    那轿子乃是用蚕丝交织而成,上着雕龙,下刻珠籽,乃是姬发为祝太姒寿辰,方才请来,却不想太姒还未得做,便被龙须虎毁了,姬发见得大怒,忙要呼呵,却被散宜生忙将嘴巴捂住:“侯爷,忍一时风平浪静!”

    姬发本是欢喜而来,如今落得这般场景,心下自是愤懑,散宜生只好装出笑脸道:“仙长请行。”

    姜子牙见事已至此,只得起身落于上,一旁下人见得如此,忙将上前,姜子牙又道:“下人身份甚低,贫道不喜,还请真龙来驾。”

    姬发本在气头之上,听得姜子牙要自己抬轿,怒火当下上额:“混账!便西伯侯在位之时,亦未曾要本王抬轿,你吕尚不过山野村夫,能有这般待遇!”

    “这……这……”姜子牙听此,不由语塞,可才乃原始天尊交代如此,如何能不遵命而行!

    龙须虎见得姜子牙犯难,忙将言道:“混账!我家主人让你如何便如何,再所言语,直把你们扔至北海喂鱼!”

    姬昌大怒,又要言语,却被散宜生止住:“侯爷息怒,侯爷息怒,须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姬昌冷哼一声,只得照做,散宜生自往其后,抬起后面轿栏:“仙长所言,我等自当遵允。”

    姬发何等人也,乃是西伯世子,西平王爷,如何做过这等活计,刚得起轿,行了未有数步,便是手下一滑,直把姜子牙跌了个趔趄!

    姜子牙心想原始天尊交代,只得幕布养神,佯装不在意此时,姬发暗恨,见得龙须虎横眉竖眼立在一旁,只得咬牙,再把轿子抬起,散宜生乃是西岐大夫,亦未曾受过这般苦楚,这才行了几步,额上便出层层洗汗。

    前面姬发累得呼呼喘气,后面散宜生累得大汗淋漓,两人共行,不得已,行一会,休一会,休一会,行一会,不觉见,已是天色渐黑,夜幕渐浓。

    姬发行走在前,忽得脚下一滑,却是踩在石头之上,便将一个趔趄,连人带轿一并倒了下去,散宜生身前一空,忙将身起,奈何手中无力,却是沿顺轿子,一并翻了下来!

    姜子牙本在轿中闭目养神,这一摔,可是落得瓷实,当下面上便出血红,手掌生痛道,方要嘶吼,可见得姬发、散宜生两人,只得吸一口凉气道:“大王可知拉贫道走了多少步?”

    姬发倒在地上,大口喘这粗气,暗骂道,去你妹的步子,你丫疯了怎滴,抬你不行,还要来算步子,若不是今日那怪物在此,早将你拉出去斩了!(。)

第二五四章 姬发访贤,姜尚拜相(中)() 
散宜生眉角一转,这便问道:“不知仙长何意?”

    姜子牙见得如此,亦不好再生责难,只好道:“原……咳,大王拉贫道走八百七十三步,贫道自保大王子孙坐八百七十三年天下。”

    八百七十三年?姬发听得一笑,心道莫说八百七十三年,便是七十三年,自己都不一定能活(商朝受医疗施设影响,能活六十岁已算高寿),如何还望得八百余年!还道天下,此间天下尚在大商武德皇帝手中,岂是你想得便得的,这吕尚简直异想天开!

    散宜生听得此言,亦是皱眉;心道此人非是大能之士,便为胡言之人,这便道:“江山定属,仙长如何得知?”

    姜子牙本道说出此言,姬发、散宜生等人当跪拜在地,大谢天地恩情,却不想此人这般言语,暗下道,自己归来时,师尊并未交代这般,只得眉角一挑:“圣人言,天机不可泄露!”

    姜子牙说完,怕得姬发再问,这便拂尘一甩,离地三丈,直往西岐城去。

    姜子牙也是无奈,自己炼虚修为,莫说腾云,便是爬云也是难以久持,此番若不是为了在姬发面前显示神威,断得不会如此。

    姬发望得姜子牙远去,不由眉头紧锁,寻常天界来人之时,皆是从天而降,驾云而归,这姜子牙端得奇怪,如何只行得这般高度:“散大夫,吕尚所言可能相信?”

    散宜生亦是摇头:“天界仙长未曾言此,这吕尚……这吕尚端得怪异,不若……不若你我对之考究一番。莫要上了此人之当。”

    姬发今日吃亏不少。心中早有暗火。听得散宜生之语,心中自是来了兴致,两人且行且言,过得一二时辰方至西岐城中。

    姜子牙本在城下等得着急,见得姬发前来,终是松了一口大气,一行人共如王府之中,自是好酒好食款待。

    西岐山中。正建封神台,龙须虎耗费气力自是不少,寻常在山中常吃蔬菜、鱼肉倒也不觉如何,此番一见得酒肉,却是眼中放光,好似饿狼一般,扑到桌上,便开始大快朵颐!

    姜子牙见得龙须虎如此,心下不由羡慕,自己身份如此。断不得如龙须虎一般不顾吃相,无奈之下。只得忍着腹中饥饿,将一二片蔬菜、青果子来食,面上虽是如此,喉下口水,却是咽了一层,又一层。

    姬发、散宜生等人不住劝酒,姜子牙只得一一来饮,那边龙须虎更不用旁人来劝,自己已是喝得伶仃大醉!

    姜子牙头脑渐昏,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睁开眼睛,却见得四面青砖黑瓦,鼻下一闻,正落得腥臭之气!

    姜子牙曾被费仲关入天牢甚久,自是识得此般气味,当下心惊道,自己不是在侯爷府中,如何落得囚牢之中!

    另一面,忽得传来杀猪般惨叫之声,却见龙须虎被剥得一丝不挂,正五花大绑在板木之上,一满脸络腮胡之人,正见一块烫红的铁板,从他胸上拿下!

    “龙须虎!”姜子牙急得大叫,暗下不由吸了一口凉气,“道友,道友乃是何人,如何将我等囚困在此?”

    那络腮胡子嘿嘿一笑,正把通红烙铁方才姜子牙面前:“嘿嘿……好你个老匹夫,好生的本事,欺负人,都敢欺负到我家侯爷身上,是嫌活得时间长了,还是不想活了!”

    “这……这……”姜子牙大惊,心想昨夜不想挺好的么,如何一夜之间,就变换了脸色,这便忙道,“道友误会!道友误会啊!贫道……贫道乃是西平侯所请之人啊!”

    “侯爷所请之人?你这老匹夫,端得大胆,我家侯爷何等身份!你仗那鬼怪莽汉,便要我家侯爷拉车行礼!你道你是何人!”那络腮胡听之大怒,铁板一挺,正落姜子牙胸上!

    “啊!啊!”姜子牙如此年纪,又在昆仑山少做活计,如何经受得起这般酷刑,当下发出杀猪般惨叫,眼前一黑,竟是直疼晕了过去!

    “哼!还道你这老不死的,皮囊与嘴巴一般硬实,原也是这般血肉之人!”那络腮胡子冷呵道,“来人,将这老匹夫与那独角怪,一并与我押将出去!”

    众人得令,自把姜子牙、龙须虎二人押至天牢之外,五路神暗中跟随至此,却不想见得如此场面,青面神看得大惊,忙道:“姜子牙我等是救也不救?”

    赤面神看得一乐:“救?救什么救?主人要你我跟随此人,又不是真认此人做主,你等愿跟这匹夫下苦力,你等便跟,反正我是不救。”

    五路神一想,自从识得姜子牙,不是挖土、偷食,便是砌砖垒墙,无得一点好处不说,还得白白受人指使,心下自是不愿,那络腮胡抬眼望下太阳,伸个懒腰道:“午时三刻已到,来啊,给我砍了!”

    那人一声令下,两方刽子手大喝一声,便举起明晃晃钢刀,起手便砍,五路神见不得血腥,忙将眼眉闭起,便在此时,不听“噗”得一声头断之音,反听“咔嚓”一声脆响,却见两柄钢刀从中正断!

    两刽子手见得吃惊,忙向天上望去,却见一鹤发童颜老者,乘雪白仙鹿,手持一柄龙头拐杖,正南极仙翁,那络腮胡子望得一惊,忙将跪拜道:“小子南宫适,不知仙长如何至此?”

    南极仙翁本在瑶池金母处做客,离去时正遇长生道人归天,长生道人这便将姜子牙之事,一一到来。

    南极仙翁听得皱眉,暗道姜子牙生得愚钝,怕是会弄巧成拙,这便忙至西岐称中,果不其然,方才至此,便见明晃晃钢刀已至他脖颈之上,当下不由皱眉,这便长袖一甩,将两释了:“南宫适,你且将西平侯叫此说话。”

    南宫适见得此人飞凡,自忙将去禀告,姜子牙转醒,见是南极仙翁,竟忍不住眼中落泪:“师兄啊,师弟……师弟也不知为何,便得罪了侯爷,落得如此境地,实不是师弟之罪啊!”

    姜子牙一边哭诉,一边将昨日之事说出,南极仙翁听得皱眉,差点要一棒子打死这不肖之人,奈何见得姬发匆忙而来,这才压住心火道:“姬发,此乃天赐助你西岐之人,你如何不惜?”(。)

第二五五章 姬发访贤,姜尚拜相(下)() 
姬发听得大惊,不想姜子牙真乃天赐福缘之人,忙道:“小王一时愚闷,还请仙长海涵!”

    姬发乃西岐首领,阐教日后对之多有依仗,南极仙翁见他如此,亦不好过多责备,这便道:“想是子牙不肖,才惹得贤侯如此,也罢,也罢,此乃子牙命中之劫,当是躲之不过。”

    将这人灾说成天劫,南极仙翁倒也好言,一为化解今日冤仇,给西岐一个台阶来下,二则为告之姜子牙,应以大事为重,不得暗中算计,姬发在下自是听得明白,忙回道:“仙长所言极是,若非命中之劫,吕丞相断不会受如此皮肉之苦。”

    姜子牙听得“丞相”二字,心下忽得一颤,便将胸口烫痛都忘在一边,急忙道:“贤……贤侯所说为何?”

    早听得下人来报,姬发心下便知坏事,这便忙令下人写了委任状,此番正好从袖中拿出,双手恭敬,递了上去:“吕丞相大德,应得担此大任,小子姬发不才,还望丞相提点!”

    其实,姬发也不想立姜子牙为丞相,可西岐中,官职一向不缺,思来想去,只有丞相与兵马驿之职,既是仙人,兵马驿自是不成,此来事紧,又来不得仔细考究,只得胡乱将丞相之位言来。

    姜子牙见得帛锦黑字上书丞相大名,自是欢喜非常,这一身烫痛全无,心中竟还猛跳了几下,忙得扶起姬发:“既是贤侯之命,姜……吕尚自当全力辅之!”

    南极仙翁见得如此,面上点头。却道姜子牙这等愚夫。如何不知谦让一番。这便道:“如此甚好,子牙……”

    南极仙翁话未说完,忽得望西面一道黑光升腾,暗中掐指,心下自生主意:“子牙你且随我来。”

    见得仙人言语,姬发自是识趣退下,姜子牙不解道:“师兄有何言语?”

    南极仙翁道:“师弟新晋西岐丞相之位,必得旁人眼红。不知眼下如何安排?”

    姜子牙方才还是阶下之囚,不过喘息之间,便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心中窃喜还未完毕,今后之事,自是想都未想:“子牙愚钝,还望师兄指点一二。”

    南极仙翁亦不卖关子,这便道:“晋身之举,不过阔疆开土,近日天狼星暗。西地当有你的福缘。”

    西岐往西,便是犬戎之地。正是穷山恶水危险之地,若到那处去寻机缘,便自己如此修为,怕是未到那处,身子先陨了,姜子牙心下生寒道:“西地穷恶,不知如何去之?”

    南极仙翁大手一挥,出得三道锦囊:“依此行事,大计可成。”

    “这……”姜子牙方要再问,却见得一阵仙风吹起,南极仙翁早已无了踪影,无奈之下,只得将锦囊收起,心道开疆扩土,莫不是要自己举兵伐西,此战功若做晋身之举,想是不错。

    姜子牙见得南极仙翁离去,忽觉得胸口肿痛,这才望下一眼,见得胸口一黑血肉模糊,方才发出撕心裂肺之吼。

    姬发等人在外听得嘶吼,心想仙人在此,绝是不敢进入,姜子牙心道怎就口中笨拙,方才要师兄留下一个方子也好,如此这般,端得痛苦非常。

    待姜子牙出得门外,已是亥时,姬发在外等得焦急,见得出来,忙将问道:“吕丞相可是无碍?”

    姜子牙点头,自言无碍,这边散宜生倒是多生一个心眼,一旁开口道:“方才听仙长唤吕丞相子牙,朝歌之中,丞相之名亦是子牙,不知这……”

    姜子牙心下一惊,眼眉急转:“贫道下得昆仑山,便至西岐山中,不想朝歌还有同名之人,想来果真缘分。”

    古代人,有名的同时,还须有字,例如姜子牙名子牙,字乃是飞熊,散宜生见得姜子牙面色有异,这便道:“相传代相姜子牙亦在昆仑山学道,吕丞相可识得那人?”

    “这……这……”姜子牙额上顿出一层冷汗,支支吾吾道,“这……昆仑……昆仑山甚大,在那学艺之人不下千万,贫道……贫道不曾识得。”

    “那姜子牙曾言乃是玉虚……”散宜生方要再问,却被姬发止住:“哎,上大夫休要多想,昆仑山广博昊天,吕丞相不相识,乃在情理之中矣。”

    姜子牙听得如此,心下方才松了一口大气,一行人交谈数久,待得众人散去,散宜生这才道:“相爷方才为何止住小人言语?”

    姬发手中轻点酒杯道:“这吕尚是姜子牙如何,不是又能如何,仙人所言,你我能逆了不成?索性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说不是,就权当不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我若真在乎这么多,怕这项上人头不保啊。”

    “相爷所言极是,相爷所言极是……”散宜生一想仙人只能,背后自生一层冷汗,忙在一旁附和道。

    翌日,姬发自在朝上言吕尚封侯之事,此言一出,顿起万层水浪,一帮太姒老臣,自不想看得姬发在西岐势力越做越大,反对之声极为强烈,究其原因,不过吕尚资历尚浅,在西岐中无甚功绩,自是难以平众。

    姜子牙心下不由感叹南极仙翁智慧,凌然而起:“无功自不足以占高位,眼下犬戎猖獗,吕尚远领一支劲旅,平西岐之患!”

    犬戎久居西地,自夏朝之时,便是西面祸患,后成汤立商,立四方诸侯,便为防范东夷、南蛮、西戎、北狄,六百年时间,四方已是尾大不掉,若非张帝辛征战东夷,怕四方危机还是如此,众人一听姜子牙之言,顿得鸦雀无声!

    散宜生听此亦是一愣,西戎在西地扎根已久,若能灭,岂容他猖狂如此之久,忙道:“吕大人三思啊,西戎之灭,绝非一日可行!”

    姜子牙要的便是一鸣惊人,以为服众,当下拒绝:“丈夫当以战沙场,不破犬戎终不还!”

    姬发见得姜子牙如此决绝,心道想是上仙早有算计,自是应允下来,当日便令南宫适整顿军马,以待整军妥当之后出发。

    新晋丞相吕尚起兵伐戎,一日之间,便西岐城传得沸沸扬扬,太姒听得外面言语,却是轻哼一声:“伐戎?这吕尚好大脾气,着人将之叫来,老妇倒要看看他如何本事。”(。)

第二五六章 寻明主,姬旦之对() 
姜子牙早在朝歌为官多时,自知官场事情,一日之间,便将西岐势力了解得清透,自西伯侯姬昌、伯邑考两人身亡之后,西岐之中,便分为两部,一部是以太姒为首,西伯侯姬昌的一班老臣闳夭﹑太颠乃是主力,另一部则事以姬发为首,肱骨之臣,乃是散宜生、南宫适。

    西伯侯姬昌发家之时,乃得闳夭﹑太颠、散宜生、南宫括之资,才使西岐昌荣如此,此间南宫括最为年迈,早在三年之前去世,其子南宫适乃得南宫家大权。

    如此四大肱骨一分,使得西岐城面上虽是波澜不兴,私下却是暗潮汹涌,太姒理朝已久,在西岐攒威甚厚,可谓一手遮天,姬发虽得年轻,手握兵马之权,奈何资历尚浅,威望甚不及太姒。

    姜子牙所言西征,姬发也曾想过,奈何怕自己落得伯邑考一般下场,所一迟迟不敢行军,如今又得姜子牙替代,自是欢喜非常,心道此事若成,一可涨吕尚声名,此消彼长,太姒声名毕将暂落,二可扬自己实力,只要得机,必可在西岐大权得握。

    退一步说,就算姜子牙不敌,此番大败而回,犬戎必得东进,到时太姒便不得不应战,太姒虽有心计,不过女流之辈,断然不会是犬戎敌手,到时,自己揭竿而起,力挫来犯,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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