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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神侠传(第二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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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明察。”朝天鼻瞪眼道:“你这糟老头子是嫌命长了是吧,竟敢恐吓你爷爷。”忽然间头上冒出一阵冷汗,心道:“若然日后有什么差池,可不真要拿我是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怎么没想到这层,也亏这老鬼提醒了我。”
  管宾宜心中骂道:“我操你姥姥,我才是你爷爷。你跟你爷爷这么说话,真他妈是不肖孙子。”口里却道:“不敢,小民句句属实,绝不敢有丝毫欺诳之意。尚望捕头大人三思。”朝天鼻道:“念你年事已高,本官会酌情考虑的。”转头向衣胜道,“衣先生,你怎么说?”衣胜道:“我们医馆悬壶济世,所医的向来都是活人。我早已言明再三,此事非我所宜,还是另请高明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八回 凤梨担子(4)
正当此时,忽见古瘦牛领着几个乡农模样的人赶了过来。秦吉了想讨好朝天鼻,凑过去说道:“启禀大人,这个古瘦牛就是死者老衰的同伴。他们本来在一起走路,老衰突然间就倒地不行了。”朝天鼻双目中突然光芒大盛,朝古瘦牛等人喝道:“你们几个,都给本官滚过来。”古瘦牛等人吓了一跳,急忙凑近前来。朝天鼻厉声喝道:“见了官老爷,还不跪下磕头。”古瘦牛等人又都扑通跪倒。
  朝天鼻嘿嘿冷笑道:“古瘦牛,这个翘了辫子的老衰可是被你所害死。同来的几个可是同谋?”古瘦牛惊叫道:“大人,冤枉啊,俺没有害死他,俺们都是务工的,怎么会是同谋呢?”那几人也是磕头如捣蒜,连呼冤枉。朝天鼻面容冷寒,道:“然则那老衰是怎么死的?难道是你们几个死了的老母在地府太寂寞,想找个姘头把他勾过去的?”其中一人道:“回大人的话,我老母可还没死呢。”朝天鼻喝道:“放你妈了个狗臭屁,本官叫你老母三更死,她能活得过五更吗?”那人唯唯诺诺,道:“是,是,活不过,活不过。”另一人道:“回大人,我有三个老母。”朝天鼻叱道:“妈的,老母那么多,你老爹倒挺会享福啊。看你们这等猪头三的模样,你们的老母也不是什么好样。”几人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古瘦牛道:“回大人的话,俺这个同伴老衰先前非要我陪着去妓院找点乐子,刚走到这里,便听到那位卖梨的大爷喊’卖梨‘。”说着伸手向秦吉了一指,跟着道,“他就倒在这里,一会儿就不行了。老衰有病,但谁也不清楚什么病。”朝天鼻哼了一声,道:“’去妓院找点乐子‘,倒真他妈会享福。”跟着转向秦吉了,眼中闪烁着狞恶的光芒。秦吉了心中突突直跳。只听朝天鼻道:“看来你小子有很大嫌疑啊。事情到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你小子是主谋,古瘦牛和他的几个同伴是帮凶。你们一起合谋将老衰害死,反倒装成个没事人似的。”
  秦吉了又气又怕,浑身发抖,说道:“大人,我为什么要害死老衰啊,我们原本无怨无仇,又素不相识。再说古瘦牛也说了,他是突然晕倒,然后才翘的,我也没法加害啊!”朝天鼻喝道:“大胆奸徒,在本官面前还想强词狡辩。须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衰若不是没买你的凤梨,引得你怀恨在心;就是他因凤梨太烂向你索偿,你恼羞成怒之下陡起凶心。而他那几个同伴想是因为他经常偷懒不干活而素有积怨,因此或是合谋,或是假你之手将他除去。本官什么样的案子没经办过,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这区区伎俩,又岂能瞒得过我?”
  秦吉了一下瘫倒在地,哭道:“大人,你这完全都是揣测之词,作不得准啊……”朝天鼻挥手打断他的话,厉声喝道:“将古瘦牛一干人等和卖凤梨的小贼押回县衙,严刑拷打,不怕尔等不招。”只听得大叫 “冤枉”之声此起彼落。一众捕快将几人全都上了锁。朝天鼻右手一挥,道:“押走!”众捕快押着几人便直奔县衙而去。衣胜和管宾宜对望了一眼,也各自走开,围观众人也渐渐散去。只留下老衰那业已冰冷的尸体和大叫“冤枉”的数声回响。
  

第九回 失心疯病(1)
牛摇铃本想买些蔬菜鲜肉回家下锅,但看到市集上店面如此之多,不禁眼花缭乱起来。一瞥眼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猪肉摊上摆了许多猪肉,鲜红肥大,当即走了过去。猪肉案前围了几个妇人,正絮絮叨叨地对猪肉评头论足。牛摇铃等了一会儿,不见人走,心中有些不耐烦起来。
  忽听附近有人骂道:“死老太婆,你想不想在这条街混了。赶紧把保护费交了,不然砸了你的摊子,再拆了你这把老骨头。”牛摇铃转首看去,只见市镇西头一个黑脸瘦子正指着一个摆地摊卖杂货的老太太破口大骂。老太太的脸干得像树皮一样,浑身颤抖,双手连摇,颤声道:“求求你,行行好吧,今天没卖到钱。”那黑脸瘦子不依不饶,仍是痛骂不已。周围也没人敢上前劝阻。牛摇铃看得心头冒火,真想冲上前去给那黑脸瘦子几个响亮的大耳刮子,好叫他长长记性。忽觉自己神志有些迷糊,近来常有此症状,心中动不得气,一动气便觉浑身躁狂,喜怒无常,眼前晃动的人影好像都是杀父仇人似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忽听得一个有如破锣般的语声说道:“呆傻什么呢,买不买猪肉,不买就快滚,别他妈碍着地方。”
  牛摇铃缓过神来,凝目看去,只见一个生得白白胖胖,身扎围裙的屠夫正对着自己大声叫嚷。牛摇铃心中不禁好生有气,勉强压住怒火,问道:“猪肉怎么卖?”那白胖屠夫道:“一两银子一两猪肉,来客最少要买一斤。”牛摇铃怒道:“这么贵,那我不买了。”说着转身欲行。屠夫冷冷地说:“晚了,不买不成,要不就在你屁股上留下一块肉来。”眼光中透出淫邪之意。牛摇铃满脸涨红,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她虽已年过四旬,可到底是个妇道人家,怎听得了这等轻薄言语,立时便要发作。白胖屠夫拿眼一扫西头的黑脸瘦子,道:“看我兄弟怎么收拾那死老太婆了吧,大爷要收拾你,可不在他之下。”
  牛摇铃全身一震,心道:“看来这白胖屠夫和那黑脸瘦子是同路的,这等地痞无赖可惹不起。一旦缠上,后患无穷。”突然间热血上涌,神志有些昏沉。勉强压住满腔怒火,说道:“好,我买一斤就是。”说着从兜囊里摸出十两银子丢给那白胖屠夫。屠夫哼了一声,道:“现在价码不同了,你顶撞本大爷,买一斤须得要付二十两银子。”牛摇铃双目圆睁,怒道:“你,你……”屠夫冷笑道:“你是掏二十两银子,还是让本大爷将你除去衣衫,洗剥干净,将屁股那块肉剁下来。”牛摇铃胸口闷滞,热血翻涌,她一咬牙,说道:“好!”便又摸出十两银子放在肉案之上。
  屠夫切了一块拇指大小的肉团丢给牛摇铃,说道:“来,一斤猪肉,嗟食。”牛摇铃面无表情地接了过去,伸手掂了掂。说道:“一斤猪肉,却还不够。”此时一直在跟老太太纠缠的那个黑脸瘦子突然走了过来,冲屠夫嚷道:“大哥,有啥摆不平的事,可用得上兄弟插手,这娘们要是敢讨价还价,就将她后丘的肉割下来给咱兄弟下酒。”牛摇铃双目无神,语声平板地道:“一斤猪肉,却还不够。”屠夫声如狼嚎般道:“老子剁了你后丘,看还够不够。”此时牛摇铃神志完全昏沉,眼前晃动的影子尽都转为血红,好像个个都是自己切耻痛恨的大仇人一般。心中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咆哮,头发飞散。随手抄起案上的杀猪大刀就向屠夫砍去。

第九回 失心疯病(2)
只听“啊”的一声惨呼,黑脸瘦子从肩到肚子被划下一道长长的口子。原来白胖屠夫眼明手快,突见变故横生,赶忙将黑脸瘦子拉转过来,挡在自己身前。这一刀下去,瘦子兄弟自是劫数难逃,不过这个替死鬼做得实是太过冤枉。牛摇铃一刀得手,二刀续至,向白胖屠夫当头砍去。屠夫一矮身,钻到肉案子底下。牛摇铃一刀砍在案子上,深入尺许,竟将刃锋牢牢咬住。
  此时大街上早已乱成一团,哭喊惨叫之声此起彼落,路上行人拼命往四周奔逃,大喊大叫:“杀人啦!救命啊!”牛摇铃砍在案子上的杀猪刀一时拔不出来。有几人见状,便想趁势将她按住,如此良机,只要能将这疯妇制服,说不定衙门会因此发下一笔赏格,至不济也能博得个“救民英雄”的称号。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见她尚未发觉,心中大喜,正待伸手去抓疯妇。牛摇铃全身一震,猛然拔出刀来,回过身去就是一阵乱砍乱削,一时间鲜血肢体纷纷溅射,伴随着鬼哭狼嚎之声,已有不少人尸横就地。牛摇铃形如疯虎一般向有人的地方冲去,见人便砍,逢人便剁。
  白胖屠夫早已吓得心胆俱裂,从案子底下爬出来后,连滚带爬地跑进店子后面的猪圈,同时将里面圈养的猪全部哄赶到大街上。他缩在角落,禁不住浑身发抖:“老子杀猪杀了大半辈子,今天怎么这样倒霉,撞到了一个比猪还凶悍野蛮的疯妇,连瘦子兄弟的性命也搭进去了。”想到瘦子兄弟是被自己害死,心中略感歉疚。听得外面惊呼扰攘,又有些好奇,便起身到前面探看,好查知疯妇的动静。这一看,却几乎跳将起来。只见牛摇铃手握杀猪大刀,如旋风一般冲将过来,在街上狂奔乱窜的大猪已被她放倒了很多头。一头公猪被她砍中了后臀,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它的恋人母猪爱夫心切,“哼哼”着朝牛摇铃冲了过去,低头便拱。牛摇铃手起刀落,母猪便血溅当场。牛摇铃双目布满红丝,她杀猪杀得不甚过瘾,又去旁边放到了几头老牛和山羊,这才一步步向猪圈这边逼来。
  屠夫吓得魂飞天外,急忙缩在最里面。牛摇铃踢开木栏,一步步逼了过来。屠夫浑身汗毛根根直竖,往常都是他手持杀猪刀进来屠杀生猪,不想今日竟也如待宰的生猪般等人前来屠戮,心中之惊惧实是无可言喻。牛摇铃死死地盯着他,慢慢将刀举了起来。屠夫紧闭双眼,尿水从裤裆里一滴一滴往下直流。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屠夫见半晌没有动静,微微睁开眼来,只见杀猪刀就在自己脑门顶上。牛摇铃猛然照着他头顶就是一顿砍杀,四周点点滴滴地溅满了鲜血。牛摇铃却好似意犹未尽,又照着屠夫的尸体砍杀了好一阵,才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此时约有二十余名衙门差役,在一个扁塌鼻子的带领下,如狼似虎地赶了过来。扁塌鼻子一望遍地血肉狼藉,死状凄惨的尸体,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憋了半晌,始壮着胆子道:“大胆妖妇,见到本官还不束手就……”话还未完,牛摇铃已如猛虎扑羊一般急冲而上,手中杀猪大刀收缩如风,往返扫掠,扁塌鼻子及首当其冲的几个差役怪叫惨呼,脑袋瓜子早已飞上天去。余下的也如同被火药炸开似的向四周翻滚而出,惊呼号叫乱成一片,牛摇铃刀锋落处,挡者披靡,众差役吓得四处跃窜,唯恐逃之不及。
  正当此时,忽听得半空传来一声佛号,一人道:“施主,你枉造杀孽,上干天忌,不怕死后堕入阿鼻地狱吗?”牛摇铃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双眉雪白、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立在身后。老和尚又道:“施主,我看你一时贪嗔,迷途未远,若是及时醒悟,尚可将三世的罪业缩短在一世受报,若然为魔所制,难返本来,其结果必然是永不超生。”牛摇铃本就青白的面容,此时已扭曲得变了形。手持杀猪刀,一步步向老和尚逼近。
  老和尚道:“罢了,罢了,施主你既嗔念太重,迷途不返,老纳就舍却残躯,用西方天龙禅唱度你一度。”说着口中唱喏不已。牛摇铃好似着了当头棒喝,心中有些醒悟,蓦然间目光又转凶厉,挥刀就向老和尚砍去。只听扑的一声,一股血喷了出来,溅得牛摇铃满身都是。她脑中一阵天旋地转,看着地下老和尚血肉模糊的尸体和自己手中那把滴血的尖刀,不由得“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跟着便晕了过去。
  过了一会,衙门差役引着大队官兵赶了过来。方才他们被牛摇铃杀得一塌糊涂,得县太爷指示,赶紧向驻城官军求援。官军赶到之后,将晕倒的牛摇铃锁上镣铐,装入木笼囚车,押解回去。到县衙后动用大刑,连番拷打,同时传唤家属,排查邻居,最终查明这牛摇铃原来患有失心疯。按照刑律,患失心疯者杀人无罪,只得将其释放。开释之前,县衙师爷向县太爷道:“启禀老爷,这牛摇铃回去后,若是疯病再犯,又杀伤无数人命,却又如何?”县太爷叹道:“朝廷律条规定患失心疯者杀人无罪,也只有希望她的疯病不再发作了。”师爷道:“难道朝廷对此就没有什么有效的应对方法吗?”县太爷道:“这个,这个,就算有也是形同虚设吧!”顿了一下,又道,“用你来多什么嘴,这个朝廷自有主张。你只管干好自己的分内事得了。”师爷唯唯诺诺地道:“是,是,小的明白。”
  

第十回 总督题字(1)
熊老汉在县衙门口转来转去,脸上透着一股焦急的神色。他手持禀帖来此求见县令大人,等了已近半个时辰,门口当差的衙役既不去通传,也不让他进去,口中满是讥嘲之意,“老头,县令大人公务繁忙,哪有空见你。趁早哪来的回哪去,别在衙门口碍事。”熊老汉愁急无计,只得从衣袖里摸出一锭银子,塞了过去。那衙役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的分量,神色略和,说道:“老头,看你挺乖觉的,我就指条明路给你,县令大人是决不会轻易见你的。再过一会,主管文书簿籍之事的主簿大人就出来了,你有事跟他讲也一样,这完全是看你乖觉的分上给你的恩典。”熊老汉不住地点头哈腰,心想既能见到主簿大人之面,却也不虚此行。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满心不是滋味。原因数月之前,两江总督曾文正因河工事务到本县巡察,了解民情。其间因机缘来到熊老汉家,讲了好一阵宣教德化之类的话语。熊老汉年方五岁的孙子熊赐履见他每说了一句话,爷爷便和周围一些身着官服、头戴顶戴花翎的花白胡子爷爷们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因平时听得戏文多,还以为这是在唱戏,不由得哑着嗓子哼了一句:“尔等休得猖狂,你家关二爷在此……”众官都是脸上变色,既惊且怒。熊老汉吓得脸色煞白,连忙磕头告罪。曾文正捻须笑道:“此天真率性之子也!”众官员脸上僵住的笑容立时舒展开来,众*誉,人人称颂此子“天资颖悟,聪明睿智”。 
  曾文正又命取来笔墨纸砚,亲笔题写“此天真率性之子也”八字,赐给熊赐履。偏偏熊赐履还以为对方这出戏还没唱完,便接着唱道:“俺关二爷的青龙堰月刀可不生眼睛,尔等还不与我退下!”众官暗自摇头,脸上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态。熊老汉赶紧把孙子抱下炕来磕头谢恩。曾文正又说了几奖勉的话语,便在众官的簇拥下离开。熊老汉吁了口长气,叹道:“我的小祖宗啊,差点被你害死!”
  过了一会,县衙的衙役赶了过来,说道奉县令大人之命,来将总督大人给熊赐履题写的“此天真率性之子也”八字的条幅取去深入揣摩。熊老汉奇道:“这是总督大人给小孩子家题写的,县衙取去揣摩什么啊?”方才总督大人来时,县衙一干属吏因位卑职小,未能随驾,却不知怎的竟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派人来此索取条幅。那衙役眼睛一瞪,说道:“这是上头的意思,我怎么知道。县令大人说了,多则半月,少则数日,便即奉还,你还是快快献上来吧。”熊老汉虽然不愿,却也难以违命,只得将那张题字的条幅献上。眼见那衙役将它珍而重之地放在一个黄锻的盒子里,恭恭敬敬地捧着离去,熊老汉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回 总督题字(2)
转眼过去了半个月,不见来人将条幅送还。又过数日,依然不见动静。熊老汉有些坐不住了。总督大人亲笔给小孙子题写的条幅,这在他们家可说是无上荣宠,价值万金。没想到到手的山芋还没捂热,却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熊老汉几次想到县衙去探问,终于强行忍住。又苦熬了一个月的时光,在家人期许的目光中,熊老汉终于鼓足勇气到县衙去打探条幅的下落。此刻听得那门房当值的衙役说主簿大人将要从衙门出来,心中不觉又燃起几丝希望。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分,忽听得里面传出吹打声响,一群乐工手持乐器,簇拥着一个头戴高冠、神色漠然的人走了出来。门房当值的衙役立时单膝跪倒,脸上满是恭谨之色,口称:“奴才恭送主簿大人回家。”那神色漠然之人左手一摆,说道:“起磕吧。”那衙役说道:“喳!”立时起身退到一边。
  熊老汉愣了一下,屈身上前,说道:“主簿大人,草民有事求见。”主簿从嗓子眼里“嗯”了一声,声音小得比之蚊子“嗡嗡”也还不如。熊老汉见他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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