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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神侠传(第二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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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队官兵走了过来,那几个在悄声议论此案内情的人互相扯了扯衣角,彼此看了一眼,都住口不言,慢慢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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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慧质兰心(1)
兰心慧回到住处,甚感疲惫。她到内室洗了个澡,只觉眼皮渐重,躺在床上不多时便睡着了。她本是福建龙岩人氏,因求学之故来到这千里之外的江南之地宁波,原本寄居在本家大伯父那里,因伯父和伯母平日待之甚苛,动辄督责管教,或借些小故摆出道学面孔痛加训斥。兰心慧心中极感烦厌,初时尚且忍耐,日子久了终因些琐碎小事闹翻,索性便搬了出去,独自在外租了一户民房。每日除到书院读书外,偶尔也做些针线活添补家用。日子过得虽然清苦,却也悠然自在。
兰心慧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忽觉有一张臂抱住了自己,跟着以口相就,来亲自己的嘴唇。初时只道是做了一个春梦,但觉那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慢慢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脸色发青,浑身*的男子正趴在自己身上蠕动,不由得惊骇无比,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道,猛然将其推了开去,跟着便大声呼叫起来。
那男子见变故横生,也是颇为慌乱,忙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把锯尺尖刀,架在兰心慧脖子上,脸现狞恶之色,厉声说道:“不许喊,再喊老子就把你这臭花娘切成八块!”兰心慧又惊又怕,脑中一片混乱,一时呆在当场。那男子见状,神色略宽,左手持刀,右手过来摸兰心慧的胸部。兰心慧眼中满含屈辱之泪,那些平日所读书中有关女子贞洁方面的语句霎时间在脑海里变得清晰异常,不觉胸口热血上涌,挥拳便向那男子面门打去。那男子猝不及防,踉跄几步,登时翻身栽倒,手中尖刀顺势一挥,却也将兰心慧的手臂划伤。二人都顾不上疼痛,立时冲上去扭打在了一处。
一番激烈地撕扯过后,那男子死死掐住了兰心慧的脖子,将她按到在床上,厉声嘶吼道:“再不老实,老子就掐死你!”兰心慧被扼得喘不过气来,身子扭了几下,便不再挣扎。那男子也累得呼呼喘气,脸上还破了几处相,原本就甚是怕人的面孔,更显得阴森恐怖了。过了一会,他用刀割了兰心慧的衣襟,将她的双手双脚全部缚住。兰心慧大声呼叫,那男子伸手“啪啪”两个耳光,打得她昏头涨脑。
男子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兰心慧白璧无瑕的*,口中啧啧称赏,说道:“好漂亮的小白羊,不枉我郎渣崽在床底下躲了这么久,本是出来搞点银子花差花差的,没想到上天眷顾,送了这么一副好货!”说着便过来扒兰心慧的亵衣亵裤。突见兰心慧庄容道:“今日你若是碰了我,所犯的罪过可就大了,要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卖。”郎渣崽闻言面色微变,手却没有停下。兰心慧继续道:“我并非大言欺人,只是好意提醒,你若是碰了我,事后我大不了一死,而你却可能死不得,活不成,身受之惨,非言语所能形容。”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五回 慧质兰心(2)
郎渣崽呆了一呆,凶狠地说道:“臭花娘,你敢吓唬老子,看老子怎么尽情炮制你!”兰心慧叹道:“你应该知道强暴女人是很大的罪,也应该知道囚牢里不是人待的地方。你愿意为今日的举动而葬送一生吗?”郎渣崽不由得面露迟疑之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兰心慧舒了一口长气,道:“看你在道上也像混了不少日子,不知有没有听过‘黑白二毒'的名头。你今日若是碰了我,无论逃到哪里,一定会被他二人整治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要赔上全家老少的性命,并且大伯、二伯、三伯、四伯,大姨、二姨、三姨、四姨,全部都要陪葬。”
郎渣崽面孔肌肉动了一下,咬牙道:“他二人高姓大名,与你有何瓜葛?”兰心慧闭起眼睛,说道:“衙门里的捕头*朔是我干爹,盐帮老大黑八道是我书院里最好姐妹的爹爹。他们二位都很疼惜我,有次对我说:’乖女,要是有哪个胆上生毛的小贼碰了你一根指头,洒家就把他两条臂膀削去,耳朵、鼻子也都削了,全身凸出来的东西,通通削平,变成一条人棍。‘”白渣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瞬间眼中又闪过一层杀机。兰心慧心道“不好”,忙又说道:“你放心,我这人最爱结交朋友,钱财向来都是看成粪土一般。你若是放了我,可以将屋里的银子全部拿走。并且此事我决不对’黑白二毒‘提起。若有食言,叫我万箭穿心而死。”
郎渣崽犹疑了半晌,一咬牙,说道:“好,就是这么办,不过我走后你不许报官,更不许耍什么花样!”兰心慧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钱都放在内室的箱子里。”郎渣崽进内室打开箱子,翻得几翻,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后发现里面放着十几个小包,翻遍了所有的小包才找到二百五十文钱,不由得暗骂一声晦气,穿好衣服,到兰心慧的胸口又抓捏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出门。
此时兰心慧心中既感庆幸,又感羞愤,终究还是庆幸之意占了上风。自己不着边际的胡说八道一通,搬出完全子虚乌有的“黑白二毒”,竟将这*淫贼郎渣崽吓走,这也有赖于自己平日读了不少侠义公案类的小说,故此才能很好地借题发挥。当即使劲挣脱手脚上的绑缚。忽听“砰”的一声门响,那*淫贼郎渣崽一脸狠恶之色又再折回。兰心慧只觉呼吸困难,一颗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上。郎渣崽俯身捡起地上那把锯齿尖刀,自言自语道:“没了吃饭的家伙,下次可怎么行事。”说着在刀身上亲了一口。
兰心慧心中惊惧,不禁形之于色。郎渣崽抬眼看去,见她张着红嫩嫩的小嘴,胸口起伏不定,不禁大大吞了口唾沫,脸上神色如中魔魇,一步步地向她逼来。兰心慧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回来做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郎渣崽将裤子褪下,嘶声喊道:“憋了这么久,老子忍不住了,死就死了,非玩了你这臭花娘不可!”纵身扑到了兰心慧身上,左手使劲拽下她的亵裤。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回 慧质兰心(3)
兰心慧惊呼一声,拼命收肩缩腹,娇躯急挣猛扭,令郎渣崽不能得逞。郎渣崽怒极,用力扳住了兰心慧的肩膀,令她动转不得,跟着便去亲她的嘴唇,突见兰心慧垂目平静道:“你碰我吧,反正大家都是要死的人了。’黑白二毒‘两位老人家,不劳您二位动手,坑我的人作法自毙了。”
郎渣崽心中惊疑不定,问道:“你说什么?”兰心慧正色道:“事到如今,虽然这件事干系重大,有关一个女子的名节,也只好照实跟你说了。”郎渣崽更是疑惑,住手问道:“什么事?”兰心慧道:“知道凭我和’黑白二毒‘如此特殊的关系,为什么独自一人住在如此荒僻的房子里吗?”郎渣崽道:“是啊,我也奇怪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孤身住一间房子啊。”兰心慧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告诉你吧,其实我是’磨镜‘,我有’花柳‘。”
郎渣崽不解地道:“什么磨镜?什么花柳啊?文绉绉的半点听不明白。”兰心慧道:“’断袖‘你懂吧?”郎渣崽面色立变,心中隐约已有些明白。这个典故他倒是懂得,说的是男子之间一种暧昧、亲密的关系,昔日西汉哀帝与御史董恭之子董贤形影不离,同床共枕。有一次哀帝醒来,衣袖被董贤压住,他怕拉动袖子惊醒“爱人”,于是用刀子将其割断,可见其爱恋之深,故称之为“断袖”。
兰心慧面色绯红,声如蚊呐,道:“所谓’磨镜‘,就是两个女人在中间放置一面镜子而相互厮磨。而’花柳‘便是你们男人常说的寻”花“问”柳“之病。你连这个都不懂吗?”郎渣崽闻言如遭蛇噬,登时跳起身来,见兰心慧脸色诚恳,似非作伪,料想她所说非虚。急忙在浑身上下好一阵搔抓,生怕沾染到什么病菌。兰心慧心中暗暗好笑,撅嘴道:“其实我不让你碰,也是为你好。自从得了这个病后,我早生厌世之念,日子过一天是一天,不比你还有大好的时光年华。”
郎渣崽越听越是毛骨悚然,不由得背上冷汗涔涔而下。兰心慧温和地说:“我是一个苦命的人,自己住一间房子完全是为了自生自灭。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我决不会告诉’黑白二毒‘两位老人家的,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勾当了。”说到此处,想起大伯待己的刻薄,为生计奔波的辛劳,也颇有感伤之意。郎渣崽叹了口气,心中欲念全消,他匆匆穿上衣服,踉踉跄跄地抢出门去,连吃饭的家伙“锯齿尖刀”也没有带走。
兰心慧躺在床上,浑身大汗淋漓,好一阵才平静下来。方才经历的两个多时辰,在她来说,比一天还要漫长,所幸信口胡诌,巧妙周旋,终于得脱虎口,化险为夷。兰心慧用尽全部力气挣脱绑缚,找了一件新罗裙换上,出门之后向县衙的方向疾奔而去。
第六回 致命武器(1)
鸦乌氏把黄绿的麦穗放到簸箕里,双手按在上面使劲揉搓,硕大的穗子不时被她尖利的指甲戳破划碎。站在一旁的雀麻氏问道:“乌家大姐,这样做出来的小麦饭一碗能卖多少钱?”鸦乌氏眼皮子斜吊了一下,道:“不多,五文钱。”雀麻氏神色一动,道:“卖十碗就能赚上五十文了,可真是个不错的营生。”鸦乌氏嘿嘿干笑了两声。雀麻氏接着道:“说起俺家那个不争气的死鬼东西就是有气,前些日子去赶驴,结果把驴赶丢了,让他制作一顶像样的绿帽,却也弄不成,直到现在连个正经的营生也没有,日子过得真是无趣至极。”鸦乌氏声音尖厉道:“俺家那个贼汉德性也好不了多少,整日东游西逛,靠制作破鞋的活计赚几个铜子,灌了几杯黄汤,连自己家炕头也找不到了。”雀麻氏道:“搞破鞋,那也是个营生啊,何况黄汤也不是人人能灌。再加上乌家大姐你主持有方,操持有道,这十里八乡的,说起来谁不羡慕呢。”鸦乌氏笑得小鼻子小眼睛挤到了一处。
雀麻氏叹道:“唉!你说人这一辈子福薄福厚,可真是命啊!早在二十年前,当我还是未出阁闺女的时候,卫家山的卫老婆子到我家来说了门亲,男方姓毕。见面之后,我见那男的长相不中看,身体又弱,也不是大户人家,就愣没瞧上眼。后来跟当时家境尚还殷实的麻家二小子好上了,没想到那麻二无论在人前人后、床上床下其实就是个银样蜡枪头,光吃饭不顶事的家伙,直到现在混得也是人模狗样,而毕家的那位因有贵人提携,仕途坦荡,现如今已升做了县丞,那是县里除县令老爷外的第二把交椅,正八品的高官。唉!一着走眼,受累无穷,我这命啊!”说着捶胸顿足,好不郁闷。
鸦乌氏听她说到“县丞”二字之时,脸上颇有妒恨之色,待见她捶胸顿足的模样,心头却是一阵快意,当即冷笑一声,尖刻道:“啊呀呀,县丞大人出门八抬大轿,每门轿子里面都坐有一房姨太太的,当初你要是嫁了他,早就坐上主母的位置了。”雀麻氏面色一变,嘴唇翕动了几下,却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两个女人又说了一阵子闲话,便将话题转移到自己的孩子身上。或夸自己孩子知情识趣,伶俐精乖;或说自己女儿一脸福相,将来是要嫁与个老爷的。雀麻氏忽然说道:“听闻席家的媳妇最近生了个孩子,据说模样俊俏得紧。”鸦乌氏干笑了两声,凑近身来,放低声音,道:“你还不知道吧,席家那孩子没*。”
雀麻氏发出“啊”的一声惊呼,说道:“你怎么知道,消息可靠吗?”鸦乌氏怪异地笑着,声音有如夜枭般尖刻刺耳地道:“这十里八乡,哪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就如我家乌大,一撅屁股老娘就知道他拉的哪门子黄汤。”这时雀麻氏的女儿麻小雀和鸦乌氏的女儿乌大鸦,一齐蹦蹦跳跳地奔了过来。乌大鸦学着鸦乌氏,凑近麻小雀身前,低沉着嗓子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席家那孩子没*。”麻小雀则摇头晃脑地道:“没想到那麻二无论在人前人后、床上床下其实就是个银样蜡枪头,光吃饭不顶事的家伙,直到现在混得也是人模狗样。”两个女孩你一句来,我一句去,模仿起大人说起话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六回 致命武器(2)
正当此时,忽听得大门“咣当”一声响处,一个身材粗壮,眼布红丝的女人拎了把杀猪刀闯了进来。鸦乌氏心头大跳,认得是住在前面巷子、以杀猪捕鸟为业的鸟屠嫂。其夫长年在外做些小本钱买卖,家里就靠她杀猪捕鸟辛苦操持,因平日寡言少语,与鸦乌氏一向没什么来往。此时突然手持一把杀猪大刀莫名其妙地闯进门来,却不知是因何缘故?
乌大鸦认得鸟屠嫂,涎着一张脸,嘻嘻笑道:“阿姨,你还不知道吧,席家那孩子没*。”鸦乌氏见情形有些不对,赶紧止住女儿说话,忽见鸟屠嫂露齿一笑,杀猪刀急劈而下。乌大鸦长声惨呼,颈口被划了好大一个口子,登时翻身栽倒。
鸦乌氏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嘶嚎,疯也似的去救护女儿。鸟屠嫂菜刀横扫,将她也劈翻在地,跟着举刀直扑已经吓呆了的麻小雀。雀麻氏见转眼间便有二人横卧于地,伤处汩汩流血,也不知是死是活,不由吓得屎尿齐出。待见女儿将要遭难,不自觉地横身挡去,忽见鸟屠嫂满脸血污,眉目狰狞,手中菜刀映射寒光,登时心胆皆裂,再也顾不得女儿的安危,连滚带爬地往旁边闪去。蹿不数步,便听得女儿大呼“妈妈救命”的惨叫之声。
雀麻氏心中惨痛之极,可是究竟还是自己性命要紧,就算是至亲骨肉,大难临头也只有独善其身。当下再也顾不得女儿的死活,只是一个劲拼命地奔跑,跑开一段距离后,便开始大声呼叫:“疯妇杀人啦,快救我女儿啊!”村民听到杀人,本来在外面的,急忙躲进屋里,但也有本来在屋里的,赶紧跑到外面。扰攘了好一阵子后,才陆陆续续地赶去乌家,只见鸦乌氏、乌大鸦、麻小雀三人死状凄惨,遍地血污狼藉,不少村民齐声呕吐,口吐秽物。进到屋里一看,又发现鸦乌氏瘫痪在床的老公公身中九九八十一刀而死,而杀人者早已不知去向。
不多时,衙门的公人接报赶了过来,见到院中的惨状,眼睛也都发了直。听得村人描述凶手的情状,便匆匆赶去拿人,到得鸟屠嫂家之后,却发现她业已悬梁自尽,四处搜寻一阵后,在屋角找到了那把带血的杀猪大刀。此时村前村后又响起了雀麻氏“疯妇杀人啦,快救救我女儿啊”的尖声嘶喊。
眼见鸟屠嫂已死,众人对她的杀人动机多方揣测,有的说是金钱问题,有的说是买卖纠葛,有的说是上一代结下来的冤仇,有的说鸟屠嫂患有失心疯,突然发作,众说纷纭,难有定见。村上一位算卦的老人掐指算道:“鸦乌氏、雀麻氏、乌大鸦、麻小雀,这几人的姓名都跟鸟有关,在命相上,鸟屠嫂明摆着是他们的克星,这几人前世都造过很深的罪孽,所以上天安排他们今生来偿。”
一位跟几个死者都颇为熟悉的人沉吟半晌,说道:“依我判断,此事最大的可能是,鸦乌氏讲了一些鸟屠嫂不守妇道的话语,败坏了她的名声。鸦乌氏这人平日里很爱讲人闲话,常故意捏造一些谣言。这在乡下来说,是极具杀伤力的武器。而鸟屠嫂的相公又长年在外,这样的谣言更易散播,也最易让人相信。雀麻氏适逢其会,也不幸遭了池鱼之殃……”众人不由得叹息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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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闷雷滚滚(1)
一声闷雷,随着金蛇般的闪电,在黑沉沉的天际响起。苟泼嫂满面怒容,疾步走在颠簸泥泞的乡野小道之上,她双手十指捏得格格直响,脑中盘旋的尽是“旺财”痛得满地翻滚的情状和那一连串低低的凄厉哀号。
旺财是自家豢养的一只小公狗的名字,养了已有三个年头,时当发情之期,某日旺财突然心血来潮,便想跑到邻村寻觅一只漂亮的*来*,行至中途,见一只小花猫在捉耗子,旺财觉得有趣,便凑了过去,狗爪一伸,便将耗子按在掌下。那小花猫扬起利爪,冲它“喵喵”直叫,意似怪它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旺财在家是被苟泼嫂宠惯了的,也是不肯容让半分,立时皱起鼻子,龇牙咧嘴。双方僵持片刻,同时蹿了出去,一阵扑翻抓咬之后,旺财照着小花猫的屁股“扑哧”就是一口,痛得小花猫“喵--”的一声惨叫,朝旺财狠狠瞪了一眼,便即落荒而走。旺财仰天“汪汪”叫了几声,翘着尾巴甚为得意。
旺财摇着尾巴继续赶路,堪堪将到邻村时,突见那小花猫领着一个黑糊糊的东西从村口蹿了出来。临近一看,却不是一头黑毛猪是谁?不由得尾巴倒夹,狗腿打颤。花猫冲着旺财“喵--喵--喵--”地叫了起来,那黑毛猪立时发出低沉的吼声,眼睛死死地盯着旺财的一举一动。旺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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