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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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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单乌皮笑肉不笑地龇了龇牙,直接进了大屋的深处,找到了墙角里瑟缩的老瘸子。

    老瘸子一直宣称在梁都大火之前,自己是这大屋的主人,而他也的确和一般乞丐不太一样,最重要的是,他认得字。

    ——单乌的名字就是他起的,因为据说将单乌捡回来的时候,这小孩子乌漆麻黑的看起来跟一只乌鸦一样。

    “老瘸子,这只狗孝敬给你了。”单乌将那黑狗在老瘸子的面前展示了一番,而后熟门熟路地从老瘸子的身旁砖缝里抽出来了一截剑刃,掉头就往大门外走去,看起来似乎是想将那黑狗给炮制了。

    “回来。”老瘸子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别以为你想骗刀子我看不出来。”

    “呵呵……”单乌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重新蹲回了老瘸子的面前,“我的那把弄丢了,你这把我借用一下而已,放心,这锅黑狗肉不会短了你的。”

    “一看就知道你最近诸事不顺,说说吧,毕竟同一个屋檐下这么久,出出主意还是成的。”

    单乌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将自己暗杀白花蛇未遂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没说自己被打死的事情,只说自己仓皇逃窜,结果把刀子丢在了床下。

    单乌说自己在人床底下听床的事情,让老瘸子听得嘿嘿直笑,好不容易笑完了,老瘸子在边上的灰堆里抠抠摸摸,扒拉出来了一团小小的油纸包,打开来居然是一层又一层各种材质的包裹,最终露出了里面两团白色面疙瘩一样的小块。

    “我就知道你一定还有好东西,这又是什么?”单乌来了兴致,往老瘸子身边凑近了些。

    “这可是好东西啊,我收藏了十年都没舍得用。”老瘸子的眼里透着正在感叹回忆太美的神态,“这是极乐散,和酒内服,或作为熏香,都有奇效……”

    “……这可比那些下三滥的蒙汗药要厉害得多。”老瘸子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介绍着,看着单乌眼里越来越亮的光,知道这小子心中已然定计,便也不再多说,只将其中一团面疙瘩用油纸包了,放在了单乌早早在他面前摊开了的手掌之上。

    “这么小气?”单乌挑眉。

    “我怕你好奇,自己去试……”老瘸子呵呵笑道,显然对单乌可能的行为了如指掌,“干大事前,先把狗肉给我端来。”

    “好嘞!”单乌欢呼了一声,一步三蹦地窜了出去,惹得同一屋檐下的乞丐们纷纷侧目。

    “放心,等我以后发达了,天天请你们吃狗肉,一人两锅,吃一锅倒一锅!”

第3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这是一个十分适合杀人的夜晚,一团团黑云仿佛知道单乌的心思一般,从荒草地的方向升腾而起,将本就晦暗不明的那一条细窄的弯月给拢了个严严实实,四下里除了些不合时宜的狗吠之外,并没有其他声音,于是在窗纸背后的那点灯光也熄灭了之后,单乌蹑手蹑脚地,摸到了白花蛇的住所的墙角下。

    只是糊了灰泥的墙板实在是很薄,小乞丐只需屏息凝神,把耳朵凑近墙壁,就能听到屋里人悉悉索索的摆弄以及一切声音停止之后,屋里人呼吸的声音。

    屋里只有一个人,呼吸均匀有力,说明此人身体强健气血旺盛,呼吸的频率开始慢慢变缓,说明此人正在渐渐地陷入睡眠。

    单乌有些紧张,但是他吸取了上一回的教训,无比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虽然因此而有些眼前发黑。

    屋里的呼吸渐渐地平缓下来,中间甚至还有鼾声和磨牙声传来,单乌从怀里摸出了一根有些简陋的竹管,中空,一头削尖,并塞了些破布。

    单乌拔下了塞在竹管尖头的破布,一缕浅淡的白烟带着若有似无的香味飘荡了出来,而后单乌用这削尖的一头小心地扎破了白花蛇的窗户纸。

    竹管里是闷烧着的极乐散,这气味清清淡淡,不算好闻却很勾人,人如果毫无防备之下闻到,本能便会多嗅上一嗅,在反应过来之前,便已经中招了。

    于是单乌隔着墙板,清楚地听到了白花蛇那已经缓慢下来的呼吸突然又粗重了起来,似乎正大口贪婪的嗅着这极乐散的白烟,心头一喜,人却是更加谨慎了几分。

    屋里的动静有些大了,似乎白花蛇正难耐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但是他到底没有从沉睡之中清醒,半晌之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透着股无比惬意的爽快。

    单乌见时机已至,伸手将窗户轻轻地推开,屋里顿时有一股热气腾腾的腻歪气味逸散而出,掀得单乌险些就要踉跄后退,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单乌抬头凑着那窗口又听了片刻,而后探头看了看屋里的环境,将那断剑咬在嘴里,双手在窗台上一撑,便轻巧地翻了进去。

    房间当中放着糊满油腻看不出本色的八仙桌,上面有一些茶具,有倾倒的酒壶,还有一盏熄灭的油灯,桌子的后方不远便是床,床上蒙着一层白色的纱帐。

    一条毛腿伸在纱帐的外面。

    单乌站稳了身形,便将嘴里咬的断剑反手握在了手中,弓着身子,踮着脚,一点一点地往那床头蹭去。

    白花蛇在这个过程中喃喃地翻了个身,还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肚皮。

    单乌手中的断剑,和白花蛇的胸口之间,就隔着一层纱帐,以及一床棉被。

    ——成败在此一举。

    单乌高高举起了断剑。

    毫无遮掩的杀气让白花蛇悚然惊醒。

    棉被与纱帐被单乌用另外的手用力一掀,翻滚着蒙上了白花蛇的脑袋。

    白花蛇的本能让他在视线被隔断的情况之下,一边扭着身体避开袭来的风声,一边往着杀意最重的方向挥出了一掌。

    单乌的断剑略略偏转,仍是毫不迟疑地对着白花蛇心口的位置狠狠地落下。

    白花蛇的手掌所向,正是那单乌早先被印上掌印的胸口。

    白花蛇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已经先一步打实在了人体之上,黑煞掌阴毒的掌力喷涌而出,中掌之人绝无幸理。

    就在他暗自庆幸并准备撤掌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击出的那只手掌突然被人牢牢抱住了,而自己的胸口随之一凉,人被压回了床上,随即,他的背后传来了“噗”的一声床板被利刃扎透的声音。

    白花蛇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掌接触到的躯体无力地扑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并缓缓开始变冷。

    而白花蛇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燃烧一样地滚烫。

    ……

    那一剑刺穿了胸膛,却并没刺中心脏,本不算致命,但是白花蛇感觉到自己全身血液异样地沸腾奔涌着,以难以压制的速度从创口往外倾泻着,于是他再也难以冷静,几乎是竭尽了自己残存的全部力量,艰难地将手从那个逐渐开始冰凉的怀抱里抽了出来,而后扒拉开了蒙在自己头上的棉被纱帐,他甚至来不及那个横倒在他身上的尸体推开,也不敢浪费时间在摆脱被钉在了床上的状态之上,而是努力伸长了手,希望自己能够摸到了床头的暗格。

    开启机关堪堪顶在白花蛇的指尖,于是白花蛇的身体在挣动尝试之中微微偏移了半分,胸口的创伤也因此被扯得更大,而他的手到底还是成功地摸到了暗格的机关,随即“咔哒”一声,一个小小的盒子从那暗格里弹了出来,盒子里安放的是一个葫芦形状的小药瓶。

    白花蛇的眼神在自己的手指摸到那小药瓶的时候便从容了下来,于是他一边往回缩着自己拿到药瓶的手,一边开始大量那个伏倒在自己身上的死人——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子,瘦削甚至可以说是瘦弱的体型,大脑袋,乱蓬蓬臭烘烘的头发,一身满是补丁的破衣服,有些眼熟,但满大街的小乞丐看起来都是这副模样。

    比较怪异的事情是,这小乞丐眼下明明已经没气了,那只手却仍然牢牢地握着那柄将白花蛇给钉住了的断剑。

    “差点栽在你这下三滥的小贼手上。”白花蛇已经闻出了空气中异样的气味,心下了然,一方面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一方面却已决定缓过气来后便将这个小贼的尸身带去穿山龙的面前,以此为由,让穿山龙付出该付的代价。

    白花蛇侧过头,正打算咬下那药瓶塞子,而就在这个时候,伏在白花蛇身上的那个小乞丐却突然抽搐了一下,连带那柄插在白花蛇胸口的断剑也因此颤动了一下,这样的动静打断了白花蛇计划之中的动作,促使他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身上那死去的小乞丐身上。

    单乌此时已经不再是死的了。

    单乌开始咳嗽,开始抽搐,吐了两口血沫,握住那柄断剑的手上开始有青筋浮现,而在白花蛇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单乌抬起来头,对着白花蛇嘿嘿地笑了一声。

    单乌的下巴上红红的一片,乱蓬蓬的头发盖了大半张脸,偏偏一双眼睛在头发后面明亮地惊人。

    白花蛇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满脸惊恐的表情,却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手脚都因为恐惧而冰凉僵硬,甚至连那救命的药瓶都握不住,于是那药瓶从他颤抖的指缝间落下,跌在了床上。

    他已经想起来这个小乞丐是谁了——这正是他白天日里打死的那一个,而在刚才,自己分明又一次,实实在在地将这小乞丐给打死了。

    白花蛇的嘴张张合合发不出声,瞳孔也收缩得只有针尖大小,他的心里突然窜出了一个念头,这念头让他想到了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

    “还我命来……”单乌笑得咧开了嘴,血沫滴滴答答地从他的口中往外淌着,而他的手却握着那断剑用力一转。

    “还我命来!”

    剑尖离开了床板退回了肉里,原先偏离白花蛇心脏的那点距离便不复存在,仿佛一个熟透了的多汁的果子落在地上,又被人踩上了一脚,啪啦一声,汁水四溅,白花蛇的心脏便被那剑尖被绞成了一团碎肉。

    白花蛇的心血“噗”地一声便从伤口处喷了出来,把伏在他身上的单乌给淋了一头一脸,而就在这么一个当口,单乌拔出了断剑,又一次落下,干脆利落地切断了白花蛇的喉管,喷涌而出的血沫把白花蛇最后想要发出的一声惊叫给截断在咽喉,只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嘎嘎”声。

    单乌甚至还怕不够保险,拖过边上那棉被,狠狠地堵在了白花蛇的口鼻之处。

    白花蛇的腿轻轻抽搐了两下,终于不再动弹了。

    单乌又在白花蛇的要害之处戳了几刀,并蹲守了半晌,直到确定白花蛇的确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才软着腿从那僵直的尸体上爬了下来,在地上有些空虚茫然地坐了一会,终于还是很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死不了,而你会死,所以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单乌呵呵地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用衣服擦着下巴上的血沫,一边还用断剑在白花蛇的脖颈处斩着,连接几刀才将白花蛇一颗大好头颅给卸了下来——这可是他用来邀功的证据。

    “咄,原来你这脸上这么多坑坑洼洼的,难怪每天都要跟娘们似的上三斤白粉才出门……”

    单乌有些放肆地对着白花蛇的脑袋骂骂咧咧,正打算扯块布将那人头包住,却在转眼之时看到了那跌在白花蛇头边上的药瓶,还有的床铺内侧的暗格。

    单乌心头一动,知道被人如此小心藏起来的必然都是好东西,索性直接跳上了床铺,开始左右摸索。

    药瓶被优先收了起来——既然在白花蛇受了这穿透胸口的重伤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取这药瓶,那么这药瓶里头装的必然是能够救命的好东西。

    而床上除了暗格之外,还给单乌摸出来了一个沉甸甸的小箱子,打开一看,除了些零碎的铜板之外,竟是满满一箱子的碎银子,让单乌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都在这银子的反光之中瞎了那么片刻。

第4章 子欲养而亲不待() 
“这么多钱,还住这地方?”单乌的嘴角抽了抽,虽然这是一笔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大财富,但是他还是决定压住自己心里那点点心虚,果断地接手。

    随即,他便在那暗格里,翻出来了更让他开心的东西。

    先是一叠书信,信封上面印着繁复考究的花纹,显然不是这胜阳城里会有人用的东西,内容都是寥寥数语的吩咐,没有署名,但是字里行间也能看出白花蛇的来头不凡,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厚实的牛皮袋子,里面居然装了满满的金叶子。

    在暗格的最底部,是一枚青铜的令牌,一面刻着数字,另一面则嵌一条白玉雕龙。

    —一般人没人敢用类似龙形的图案,怕逾矩更怕折福,所以发下这令牌的人,不是身份高贵的皇亲国戚,就是实力雄厚到国君帝王都不放在眼里的江湖大豪。

    单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他把令牌信件都塞进了那牛皮袋子,贴着肉绑了个结实,而后背着那装满了碎银子的小箱子,一手提了白花蛇的脑袋,另一手则拔出了火折子。

    ——杀了人,自然要把毁尸灭迹做全套,否则被人发现从这破屋子里顺走了什么好处,可就不止是被穿山龙扒掉一层皮的事情了。

    ……

    单乌趁着夜色回到了青龙帮的地盘,早被大火惊醒的穿山龙对单乌的成功表示了十分的满意,甚至从单乌上缴的那一箱银子里抓了一把塞回他的怀里,而单乌自然千恩万谢地领了赏,脸上满是一副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多钱的激动欣喜。

    因为单乌主动上缴了这么一箱银子,所以没有人会想到他居然有胆子将真正的好东西偷偷瞒下。

    而且也没有人会想到白花蛇居然可能会是大有来头之人。

    “是了,回头还要请老瘸子看看那些信和令牌都是什么来头。”单乌一边应付着穿山龙以及青龙帮其他一些人的恭维与庆贺,一边在心中默默盘算,他能感受到压在自己胸前沉甸甸硬邦邦的一团,却压不下自己走起路来不断发飘的脚步,同样,也压不下自己嘴角那不断想要上扬的弧线,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有些滚热,似乎杀死白花蛇时吸到的那点点极乐散,此时方才发生了作用,让他的情绪不断地高涨,似乎下一刻就能将穿山龙取而代之,成为这片地头真正的龙头老大。

    好在穿山龙到底不是单乌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弯弯绕,以为单乌的表现只是因为单纯的受宠若惊。

    于是单乌这种快乐到发飘的情绪在毫无打压的情况下,一直持续到了他换了一身人模狗样的衣服,提着一串油纸包裹的卤菜,推开了他长大的那座大屋的门为止。

    昨夜的动静似乎十分吸引人,大屋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看起来是全去看热闹去了——这种情况很是常见,所以单乌在推开门的瞬间,视线直接便往老乞丐蜷缩的墙角落去。

    老乞丐靠在墙角一动不动,微阖着双眼,鼻子下面挂着两条早已干涸的血迹,嘴角弯着很是满足的弧度,胸口亦不再起伏,而他身边的黑铁锅,也已经只剩下了些早已凝固了的汤汁。

    单乌脸上的笑意就这样僵住了,甚至连油纸包什么时候落到了地上都不知道。

    ……

    十年之前,动荡方止,年岁艰难,老乞丐收养过几个眼瞅着活不下去的小孩子,单乌正是其中之一。

    老乞丐教这些小孩子识的字,对这些小孩子讲过胜阳城之外的花花世界,甚至为了这几个孩子被打折了双腿,更是指点了这几个孩子应该怎样在胜阳城这样的环境里,让自己有一个好一些的前途。

    十年相伴,如师如父。

    单乌挪着步子,缓缓地走到了老乞丐的身边,蹲下,伸手探了探那老乞丐的鼻息,在确定老人已经与世长辞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即便是一声长叹。

    老乞丐的身边,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极乐散的气味。

    “你怕我去试那极乐散,我听话了,结果你怎么自己就找死了呢?难道这玩意的诱惑真这么大?”单乌摇着头,脸上露出了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早知道我应该把你的存货都顺走,让你老老实实吃狗肉就好。”

    “罢了罢了,既然你等不到我膝前尽孝,我便让你有一个入土为安吧。”单乌摇着头站了起来,数了数自己怀里那些散碎银子。

    ……

    随着单乌的暂时离开,大屋重又安静了下来,却有一道人影无声无息地从虚空之中浮现,甚至连一粒灰尘都没有惊动。

    那个人就站在老瘸子身前不远处,面目有些模糊不清,却由内而外地流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来。

    “强留一缕魂魄直到现在才开始逸散,就是为了等着见那小子最后一眼?”

    来人喃喃问道,仔细打量着那老瘸子,而后伸出了手,一点点细碎的幽光从那老瘸子的身边浮现,点点星芒在来人的手中汇聚,竟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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