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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残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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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兴起,更没有人提起剑舞门了。」
吴老忽道:「四爷有何见解?」
东方智听见弦外之音,但实在不愿提起那件有辱东方礼名声的事,只答道:「如果对方是公孙玲,三哥岂会认不出来?但若然是剑舞门中人,要逃过三哥追截,也非不可能。当年公孙玲还没当上掌门,轻功已胜过我们了。」高老苦笑说:「何止轻功?公孙玲一套拂指剑更是厉害。当时除了她,其余几位入室弟子,都是驰名江湖的女杰,个个身怀绝技。天下女流才俊,皆投剑舞门了。」
「拂指剑」与「剑舞门,「剑舞门」与「公孙玲」,裴衡听见三老提起,虽然默不作声,但已明了一切。
他知道牡丹师承何处,也知道牡丹将身处险境。皆因东方帮行事,向来不达目标,誓不言休。何况今次要旨,是找出陷害德高望重的东方礼的人呢?他知道东方礼为了保住东方帮,宁愿含冤受屈,受千刀万剐,亦在所不辞。如此义人,不可不救。但若要保住东方礼的性命,就必须找到真凶;要找到真凶,必须要搜罗所有证据,寻出真凶;与此同时,他不得不去努力证明牡丹的清白,否则情义对立,只会害人害己。
他不断思索,想起王猛与众女子的死,竟大有相近之处,灵机一触,道:「师父,徒儿发现有可疑之处!」东方智登时睁眼,道:「说。」裴衡即道:「禀师父。徒儿发现死者当中,除了王鬼,早前四具屍体的头颅都有剑伤!」
高老恍然大悟,说:「没错!江湖皆知三爷从不用兵器,单靠双掌打遍天下无敌手,死者岂会有剑伤呢?」吴老亦感同意,迅即摸到端倪,道:「四人除了头颅,虽然其他剑伤所处不同,但同是脏腑要害。溥天之下,要数如此狠辣剑法,莫过扬州韩家。」
裴衡听见韩家剑法的精粹,似是黑衣女子使过的一套,心里多了几重疑惑,又宽怀几分。
东方智听过众人意见,虽然并非寻得真凶,但有线索则已感舒怀,道:「好,衡儿办得好。但韩家家道中落,家中只賸那叫太白的风流小子。试问他哪有本领,可以逃过三哥追截呢?我想黑衣人不是他,但事情总离不了韩家就是。这喜欢生事的家族……衡儿,有否再想起甚麽细节?」
裴衡忽然再遭问话,微微一愕,又道:「徒儿不中用,再想不起。但听过各位前辈之言,韩家嫌疑最大,我们要立即往扬州一趟,找韩家门人的下落。」
东方智即从怀里掏出铁符,交给裴衡,说:「此事关系到三哥的生死,为师不放心他人来办,就由你亲自出马。你只是受皮肉之伤,伤势该康复大半吧?快来领过铁符,克日出发。」裴衡心道:「难得可以脱离监视,而且救三爷要紧,就……就……」
裴衡抱拳答应,即返回房间,执拾轻装。其时东方智亦命人准备马匹和乾粮,不到半刻,裴衡便在途上。
东方客栈於城西,裴衡自阊门出,很快便过虹桥、上商道,沿路往北,经浒墅关,再沿河道飞驰,每走十余里,便在东方帮设在县城或乡镇的据点勘合铁符,讲过暗语,便换乘新马,继续赶路。此加密铁符之法,乃是东方帮的飞骑密令。但近日江南大雨,河水泛滥,而且山丘连绵,道路崎岖,又要涉水渡江,还有几重官府关卡,结果彻夜赶路,也要到第五天才到达扬州。而来到扬州,大雨已转为微雨,但他不敢休息,入城便飞驰往韩宅。
申酉之间,韩宅就在裴衡目前。但他没有叩门,特别当他想起「韩太白」这名字,还有他自称的外号──「一剑压江南」,更显得犹豫不决。
他连日以来不断想像,既然黑衣女子懂得韩家剑法,定必与韩太白有关;若然黑衣女子是牡丹,即是牡丹与韩太白有关,说不定是情人,亦说不定已不忠於己。他又想,假若牡丹已是别人情人,那还是当初迷恋的牡丹吗?他害怕求证,但他想起东方帮的基业,想起东方礼含冤受屈,想起自己来办正事,便不由自主地敲起门环;等了一会,见无人开门,便情不自禁地轻轻一推,且才发现没有上锁,情况怪异。
他悄悄入宅,绕过影壁,跨过垂花门,入前院,环顾四方,但见宅内草木枯萎,围墙灰石脱落,家宅虽广却不见下人,心道江湖传言韩家子孙贪图逸乐,散尽家财;家门叱吒一时,败在今朝等,一切所言非虚,不禁摇首叹息。
然而,事情殊不简单。
他穿过客堂,踏入庭院,顿见厢房的花窗纸上血迹斑斑,满地树枝乱叶,三名婢女倒卧在庭院和柱廊,身上挂上不少伤痕。他上前探其脉搏,全然停止,只是屍体尚有余温,似是事发不久。他又撇头一看,见东厢大门半开,疑有人出入过,便进去探看,结果发现房内一具女屍,年约四、五十,手持长剑,面颊开了个洞,直贯穿太阳**。
「呀!呀!」忽然,女屍抬起头,抓住裴衡,力竭声嘶地叫嚷,但是无气无力,好不容易才指着大床,瞪大双眼,大得要掉出来,又瞬即断气,从此不醒。
裴衡按住胸口,吐一口气,远远瞥见床上凌乱不堪,却没有可疑之处,才敢上前。
他翻过被舖,揭开床板,还轻轻敲打四周的墙壁和地板,不闻回音,不察有异,遂心道:「韩家惨遭血洗,但不见男屍,难道韩太白不在其中?且慢,老婆婆和侍女的头颅都有剑伤,难不成韩家的人,死在韩家剑法之下?」他脑海迅即泛起两名疑凶,一位是韩太白,另一位就是冷酷的女人──黑衣女子。
此时,房外传来嘈杂声,一人喝道:「来人,给我拆掉韩家,也要搜出来!」
………【第七回 妙手 (上)】………
滴滴答答,雨点打在石板,水花溅在黑皮靴,前来是八名衙差。。26dd
八名衙差信步查察,眼见韩宅内无一活口,却没多瞧屍首半眼,悻悻地四处搜索,结果其中四人於东厢一室,搜出一块美玉,谨慎地放进木盒。
忽然,一人向着床架说:「谁?快出来!」
三人拔刀伺候,然而床架上无人回应。发现者步步为营,用刀轻轻挑开纱帐,突然有人两指夹住刀身,向右一弯,扭伤肩膊,痛得他「哎唷」一声大叫,大刀脱手。同伴闻见即扑上前来,说:「有活口,上!」三柄大刀直刺床顶,顿时木屑纷飞,却见两指从纱帐出来,拑住另一柄大刀。
拑刀者,正是裴衡。裴衡使一记扫堂腿,踢走其余两把大刀,接着抱住一名少女,从床顶滚回地上。他手指才刚脱开大刀,便使一手圈剑解围,剑影错综复杂,教人眼花撩乱,便趁敌人未及防范,顺手夺过木盒,跨越门槛。
岂知另外四人早已伺候,堵住门口,室内四人的长刀又再抵至,他只得使一手环身剑,划一个圈,连门框也劈了两个平整的缺口。
差头退後两步,避过长剑,以刀护胸,劈头便拈起几句官场用语,道:「大胆狂徒,竟敢谋财害命,掳人家小,当真丧尽天良,还不速速就擒!」裴衡深知不易脱身,先拖延着解释:「差大哥,别误会,在下只是偶尔经过,救人而已。」差头吐一口痰,教裴衡要缩脚避开,又骂道:「少说废话,快交出手上木盒!」裴衡瞧一眼木盒,又瞧一眼众人渴求相,还不道事有蹊跷?他将木盒抛往庭院,众人立刻扑上木盒,诱敌成功,他即运起轻功,抢先跃至庭院,然後伸一伸长剑,把木盒挑回手上。
各衙差知道裴衡身负武功,自当不敢怠慢半分,纷纷操起大刀,围住八方。裴衡把木盒放到怀中,可是抱住少女,不好使轻功,连舞起剑来也笨拙得多。
差头看准弱点,边砍边喝道:「攻下盘!」
八柄大刀,齐砍足下。然而裴衡及时跃起,凌空使个一字马,踢中二人下巴,落地时还踏住众人刀身,再使一记回旋腿,踢中四人脸颊;连使两次,踢腿快如闪电,逼得八人均後退几步。
差头回身快,横砍直劈斜斩,三招均力道刚猛,但粗枝大叶,不足为患,裴衡乾脆避而不接,回头转攻其余七人。然而其中一名衙差拉一把烟火,裴衡即暗叫不妙,心道长此纠缠,只会更难逃脱,可是怀中少女昏迷不醒,留下不顾,定必任人糟蹋,不可弃之不顾。最终,他唯有痛下狠心,一连抢攻二十招东方智传授的「风萧剑法」,打得衙差陆续倒地,有的双手受伤,有的双脚受创,有的肚腹中剑,全都眼巴巴目送裴衡离去。
裴衡越墙而去,即见东面路口有数名衙差前来支援,只好跑向西面路口的大路,岂料西面亦有衙差前来,唯有跳上瓦顶,闯进民居,总算避得一时。可是他知衙差已认得自己,追赶甚紧,故不能去东方帮的地方,以免连累帮会,打算另寻马匹,强行出城。
可惜南方不是到处有马,他霎时间无从入手,只得一直逃跑。还好他轻功远胜凡夫俗子,双方追逐两刻,结果他成功摆脱追截,还趁无人之时,留在僻巷深处,稍作歇息。
裴衡看一下少女面色,虽然昏迷,却无中毒迹象,不禁满心疑惑。他又拿出怀中木盒,心道:「韩府惨遭血洗,衙差竟是先搜财宝,不顾救人。难道灭门凶手,就是官府?」他遂打开木盒,立见一块无瑕白玉,沾上粉雨,犹见晶亮。
此白玉呈四方,长一尺,阔六寸,坐台厚三分,上有十二生肖浮雕,全是借「龙借鸡角」、「牛背狡鼠」等生肖典故,只只形神俱备、栩栩如生,奇在每只肖兽的眼睛,均有黑瑕,尽是画龙点睛,化腐朽为神奇。他心道自己长於苏州,见识过陆子刚等名匠手艺,也见识过斤数美玉,却未睹过集天工和奇石於一身的宝物。此等宝玉,岂止价值连城?韩家有此至宝,官府贪来炫耀也好,献给极喜玉石的皇帝老子也好,甚麽杀人夺宝,谋财害命,也说得通了。
「继续搜,搜不到,等坐牢!」一人在大街叫道。
脚步再次逼近,裴衡又施展轻功,越过围墙。他走过民户商铺,始终找不到马匹,逼於无奈去找东方帮的据点,才觅得良马,然後赶在衙差发现前,张示铁符,道:「火速转告四爷,韩家遭受血洗,唯韩太白生死未卜,另有一位姑娘由我保护,稍避锋头才回苏州覆命。」接着,他驱马飞驰,直奔城西;路经城门之时,挥剑几下,砍断箭矢、逼退刀枪,成功闯过城门,飞驰荒野,直至四野无人之山林,且能稍避雨水,才下马歇息。
少女仍是昏迷,裴衡仅略懂医理,察看过少女的手脚面容,不似中毒,唯独此时仔细地静心把脉,才察觉有异常。
此少女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还没有挽髻插笄,也没有披纱带罗,活像个小婢女,然而切其脉象、观其隆腹,该已身怀六甲,有五月以上。
他尝试输进内力,但见对方形容痛苦,呛咳几下,却不见醒来,立时收起内力。他别无他法,只得脱下外衣,包住少女,免得着凉。又心道:「她没武功底子,不会是血洗韩家的凶手,但韩家上下确死於韩家剑法。即使韩太白多行不义,道途传闻,也只是窃玉偷香的无耻小辈,会冷血得杀害至亲吗?还是确属黑衣女子所为?话说回头,这姑娘明明未嫁,却怀骨肉。素闻韩家只有韩太白此男丁,她腹中孩子,会是韩太白的骨肉吗?还是此女子本是韩家女儿,是他家野种呢?众人皆死,唯独她得以逃过一劫,定是重要人物。反正我回去苏州也帮不上忙,假使留在扬州,查出真凶,亦未尝不可……」
雨,愈渐益密,乌云已掩盖夕阳,没有丝许阳光。裴衡往附近找村庄,好不容易才依着炊烟,找到数户农家,位处偏远,官府也不容易找到。
他背着少女,找着其中一农家,说:「大叔,在下的朋友受伤,下雨天又难上路,想来借宿一宵。」光着上身的大叔说:「啥!」裴衡又指手划脚地说:「刚刚下起大雨,我们不能上路,想阁下能借点地方。」大叔似懂非懂,满目狐疑地打量着湿漉漉的二人。裴衡手足无措,一人正缓缓从村外而来,道:「老牛,我来招呼,你去吃饭!」大叔立时笑着回答:「好的!」此人遂别过头,向裴衡笑道:「小兄弟,跟我来。」
此人披着蓑衣,戴着斗笠,身穿灰色长袍,踢着沾上湿泥的布鞋,提着几个满满的破布袋。可是他容光焕发,一头漆亮的发鬓,一脸乌黑的须髯,两颊泛着童红,讲话中气十足,眼神清澈明亮,看似三、四十岁的壮年。
他带裴衡到草庐,问邻舍取得两件粗布服给裴衡,还请妇人替少女更衣。他又讨来两碗粥水,交给裴衡,边诊治少女,边道:「请恕某人多言,两位是私奔吗?」裴衡慌忙道:「请先生别误会,在下只是偶然救了姑娘,我们并无瓜葛!对了,在下见这里满是药材,先生定是位大夫,请出手教这位姑娘,她已经昏迷大半天了。」先生笑道:「公子客气。姑娘不过中了迷药,明天自会醒来,无须药石。反观公子双目冒火、气息燥热,定是过於劳碌,感了风寒。姑娘暂由老夫照顾好了,请公子早点休息吧。」然後铺些禾草在地上,又道:「还是把床留给姑娘较好,请公子张就张就。」
裴衡即使孩提时家境清贫,也没睡过禾草,今天一句「张就张就」,便无从反抗。但他感到眼前此人并非普通郎中,便礼貌地说:「在下裴衡,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先生微微一愕,却只陪笑道:「原来是裴公子,失敬、失敬。闲人贱名,不足挂齿,还请裴公子早休息。」对方如此推却,裴衡也不好相逼,但戒心便难免更重,暂且提高警觉,假装入睡,直至夜半时分。
裴衡不知道时辰,只闻先生呼吸徐缓有致,於是装作不经意地转身,见先生盘膝打座,眼睛半张,似在练习内功。但先生气息实在太绵长,绵长得像没气息般。他尝试在心里数了百余次,结果先生才不过吐气一、两次而已,心想若有这般吐纳修为,用於精修内功,定能练得一身精纯深厚内力。亦说不定这为先生,亦是武林中人。
先生张开眼睛,见有人偷看,转瞬已扑前抓住裴衡的手。
裴衡暗叫不好,立时使一招「逆龙断角」,反来抓住先生的手肘。岂知先生振一振臂,脱开制肘,还予一手鹤嘴拳,啄中裴衡手肘;又使一手龙爪手,抓住裴衡颈项,笑道:「好一手『擒龙八式』,但内力不济,拿**不准。」
裴衡额冒汗珠,道:「前辈也是武林中人?」
先生淡然一笑,松手道:「想不到你是东方帮的人,总算故人之後。师承何处?」
裴衡没料及对方轻易放手,又道出自己来历,心想此人殊非简单,亦无谓撒谎,答道:「在下师承东方四爷。敢问阁下认识哪位本帮前辈?」
先生轻笑一声,说:「我与你们老帮主是一场老相识。」
裴衡听见提起老帮主,即抱拳作揖,说:「原来是前帮主的朋友,难怪武功高强。晚辈刚才失礼连连,还请先生见谅!还未请教先生贵宝号?」
先生叹气一声,说:「江湖凶险,行事还是不要如此张扬,否则不单祸及己身,随时殃及门派,明白吗?不经不觉,你们老帮主离开十三年,东方帮的名望却越来越高,江南万民,都受过你们不少恩惠,才可满足皇上和阉党的贪婪。但此无底深潭,始终没有填满的日子,就像你怀中的美玉,已不知害了多少家门。」
(待续)
………【第八回 妙手 (下)】………
十三年前,裴衡还没有进入府学,也还没有加入东方帮,亦没见过老帮主。可是他入帮以後,听过东方智提起帮会往事,知道创帮的老帮主叫东方仁,是四老之中的长兄。
话说三十多年前,四兄弟本生於书香世家。其父东方博为读书人,中嘉靖一朝进士,入翰林编修,本有入阁良机。然而他忠信耿直,不齿攀附权臣严嵩、严世藩父子,结果遭官府暗算,贬官岭南,常年调任,与妻子潦倒至死。四子自少痛失双亲,家道中落,沦落至小帮会当打手,却不经不觉间,练就一副好身手,特别是长兄东方仁,不过三十余岁,已经打遍岭南,直挥江东,武功犹胜三位弟弟,挫败当时名满天下的剑术高手韩一流。及後潜心练武,无师自通,曾於一夜之间,连挫少林、武当、峨嵋、崆峒等武林大派的高手,无一不甘拜下风,从此有「举世无双」的美名。其弟义、礼、智三人,亦驰骋江湖,行侠仗义,亦威名远播。
四兄弟得名声,便想地位。在江淮一带招揽人才,自立门户,以督理漕运起家,陆续兼营兼并田土和百工贩卖。後来适逢朝廷十年新政,东方帮倚仗朝廷,发展更是如日方中,势力遍及江南一带,北抵淮北、南伸钱塘、东及松江、西至江宁,一跃成为天下第一帮会,雄据富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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