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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绿之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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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婆婆,夫正老头的老婆,我爸爸的妈妈,我的奶奶。”这种解释方法虽然简单,但听起来怪别扭。

  小家伙们已经各自回家,远处传来狗叫,声音不大,把夜晚衬托得格外深沉。连小天随便参观了一下,见东西就问:“这条蛇几岁了?什么时候生儿子的?”肖虎从来没见过这么笨的人,看在他是老大的份上,才指点迷津:“它是公的,生什么儿子。”连小天又指着对面的画像问:“这位大名人是谁?怎么长得和我一样帅。”不过,这大名人还真的有几分熟悉,也许是脑袋摔坏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一到开饭时间,问题战就变成了筷子战。当中的大椅子本来是石婆婆的宝座,肖虎来了,就成了他的地盘,连小天先下“屁股”为强,占着不肯走。肖虎从小到大一直当少爷,这次居然被老大欺负,自然要大打出手。二人互不相让,各吃对方两拳头。连小天脾气大发,指着肖虎说:“小子,我是大哥,你是小弟,我来你府上做客,是看得起你,你懂不懂什么叫礼数!”肖虎别了别嘴,终于退了一步,乖乖坐在旁边的坐位上。连小天大胜而归,心情大好,吃起菜来也干劲十足。从水里到陆地,从会动的到不会动的,凡是餐桌是有的,他全都照吃不误。

  饭足菜饱,自然思睡觉。

03 水光球
房间有限,连小天不能与石婆婆同屋,只好与肖虎同眠。上床之前,二人就划好了界限,并且约定,谁也不准侵略谁。连小天历了几好天的险,早就累得像瘫泥,看见被子,好像三年没亲近过,倒头就呼呼而去。

  迷迷糊糊间,连小天突然觉得脸上湿湿的。眼睛也懒得睁开,只是心想:“怎么突然下起雨来了。”“下雨”二字如同炸药,将他轰醒。他直立起身,用手一抹脸,再一闻。惨叫道:“我的妈呀,小虎子你尿床了,还尿到我嘴里来了。”再一看,何只脸上被污染,连胸前的衣服也传染了大片。越想越恐怖,连忙夺门出逃,想找点井水净下身。

  因为撒尿事件,连小天的美妙夜晚彻底结束。

  一弯新月悬在头顶,照得片片清辉。他一冲出房子,就满地搜索水源。还好,绕过小竹林,果然亮出一汪清泉,水声淙淙,有如明镜。连小天捧了把水,洗干净身子。四围是村落,灯火幽昧,躲着丛林间眨眼。连小天望着空空的天空,心道:“这地方真不错,如果能有幢屋子,再跟秀秀生个大胖儿子,种两亩地,还真能过上神仙日子。”一想起秀秀,心情又变质了,怎么也甜不起来。

  夜静人也静,忽的,远处传来淡淡的人声。女声!连小天惊觉坐起,就地一滚,躲在草垛里。随着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迎面走来两个年轻女子。连小天借着月光一瞧,立时目瞪口呆,停止了呼吸。来的是两个绝*子,左边红裙,挽了头巾,年约二十,婀娜的身段如同弱柳拂风,*摄魄的双眼清彻见底,好似要洞穿连小天的心思。随后的女子年纪尚小,约摸十五六岁,虽然蓓蕾未开,但艳光四射,贵气逼人,清雅的脸蛋好似玉琢冰雕,眼睛空明,脸颊酡红。二人缓缓地向连小天走来,每走一步,连小天的心跳就加速三分。后来一想,碰到秀秀心跳还说得通,可这是别的女人,这般跳法可太对不住秀秀了。然而那心似乎不是自己的,一个劲的跳,连小天后来放弃努力,任它跳个够,心想,它一累,就自然不跳了。

  “荣依依,姐姐还是喜欢晚上的你,可惜没有男人有艳福,否则一定被你迷死了。”说话的是走先的青裙女子。

  荣依依微微地道:“姐姐别胡说了,前几天我还看到张拔刀直勾勾地看你洗衣服呢,他九成是喜欢上你了。几天不见你,你瘦了很多,病了么。”

  青裙女子扑哧一笑,低声道:“昨天他从我家门前走过,满身汗臭,说是砍了柴来送给娘的。我见桌上有只茶花,就捡起从窗口抛给他。他脸红得像猪血似的,立刻把花收在怀里,他又像捡了宝似的,低头走了。我就知道,这小子一定又要拜倒在我的青裙底下了。”

  听这口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可又想不起来。

  荣依依微微有些失望,不满地说:“你一定又是想捉弄他的。如果让张大哥知道的话,他一定会跳河自杀的。”

  青裙女子满脸不在乎,不屑道:“自杀了最好,堂堂男子汉,跟个娘们似的,失恋就自杀,留在世上也不会有什么出息,顶多浪费几颗粮食罢了。”

  荣依依满头雾水,问道:“喜欢的事情,只要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这样不就好了,为什么又跟出息有关。”

  青裙女子捏住荣依依的秀耳,轻骂着:“看你这丫头笨得……笨得跟竹子似的,脑子全是空心的。不过也没事,你才丁点大,再过几年,等你变成朵美人花了,那时就知道男人是什么东西了。”

  荣依依还是不懂,反问道:“怎么一下男人又成了东西了?”

  “等你嫁了人就会知道了!”

  手指轻轻一点,荣依依身子一软,倒在草丛中不醒人事。

  连小天沉醉她们婉转可人的笑语中,迷失在他们颠倒众生的笑靥里。

  此时,湖面渐渐露出一圈白光,光越来越浓,隐在渐渐升起的雾水中。一眨眼间,水面上便浮出个光球,球面上映出一张黑色的脸来,戴着铁面具。那两位女子见状并未受惊,青裙女子抚了抚头发,缓缓道:“李敢,族长有什么新的指示吗?”

  球面上的黑脸闪了闪,变出一个花脸来,花脸一笑,说:“罗苏,族长有令,着你速速找到血纹条码。如果再拖拖拉拉,图灵大军就会直冲过来。另外,族长还警告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放心,族长叮嘱过,只要你把事情办妥,便把‘还魂术’秘本赏赐你,这样,你就可以复活萨德了。”

  “我知道。”

  连小天吓了一大跳,罗苏,糟糕,这个疯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追到土布村来了。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生怕被逮,又要捉去玩什么还魂游戏,他细细倾听,因为暗夜岑寂,倒听得真切。

  罗苏娇笑道:“族长的吩咐,我罗苏怎么敢忘。不过,地獍之心已经被人夺走了。”

  光球一听就沸腾了:“什么,被夺走了,什么人这么大胆?”

  刚说着,罗苏敛住笑容,冷冷道,“我怎么知道!你话讲完没,讲完了快滚。”

  花脸李敢一听,顿时大哭起来,连道:“苏妹别生气,我笨蛋,胡说八道了,真该死。”

  “无心也好,有心也好,我的胭脂要用完了,你来看我,怎么也不带点礼物过来。”

  “哦,忘了,我这就去买。”

  “不必了,把钱给我,我自己去挑,如果让你去,一定尽选些便宜货。那种东西怎么配得上我。”

  “好好!”

  说完光球里丢出个钱袋,果然鼓鼓的,似乎装了不少珍宝,看得连小天口水直流。连小天心里直摇头,真后悔自己不是女人,赚个钱都麻烦。

  罗苏也不笑了,冷声道:“你话都传完了,还呆在这里做什么?我可要洗澡了,难道你想和我一起洗吗?”

  一言惊天,白色的光球赤红如火,连天上的月亮都羞得藏起眼睛来了。

  “这个……这个……不敢……不敢,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 

  连小天大骂其无能,胆子都天大了,连这点小事也不敢做,真是男人界的耻辱。后来一想,李敢明显就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典型,骂了也是白骂,空浪费了自己气力。

  罗苏怒喝道:“那还不滚,难道让我请你吃早饭吗?”

  “好的,这就走。”

  光球缓缓潜入水底,连个屁也没留下就无影无踪了。连小天暗想:“这李敢真蠢,人家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他走,他也真没有坚持精神,说走就走了,搞得我……”想到半路,只听罗苏说:“磨蹭什么,还不脱掉衣服过来。”

美女出浴图
美女出浴图

  连小天心跳停止,这才明白仙女真的要“沐浴”了。面对即将发生的大事,连小天失了方寸,一方面,这艳福太大,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另一方面,这艳福太快,让他难于防范。然而最大的是第三方面:背着秀秀看别的女人洗澡,真是有愧于天地良心。    

  “我……我不洗了……”荣依依显然脸太嫩,没胆子在室外沐浴。

  罗苏有点扫兴,骂道:“真没出息,洗个澡也推三阻四的。你把这雾弄浓点,我把湖煮开。”

05 图灵的索扬
此后几日,连小天逢人就问秀秀的下落,还画了肖像,请“娃娃抢劫团”的人四处张贴,结果沓无音讯。

  秋意更深了,满山黄叶,萧索而清冷。他照旧是噩梦不断,只有白天,才能趟在草堆里睡个好觉。这几天,身子每况愈下,动不动就流血,幸亏可以吸回来,这才保住条命。他总是疑心死期将至,如此折腾了数天,整个人松垮垮的好似要散架,两眼也掉下去很深。梦还是不休不止,白盘上的人招式越来越快,连小天的双眼已经无法跟上。快速切换的画面,时不时的闪现,像影子一样,挥之不散。到后来,竟然是满天的指影,操纵着成千上万的红线,织着异样的画面。连小天猜不透其中的奥妙,只觉得这像是武功,招式怪邪,变化不一。

  也不知到了第几天,山里传来一阵鹤鸣,连小天惊觉,从草丛里伸出头来,远远一望,只见一只白鹤振翅高飞,身上驮了个红衣女子,直冲而来。连小天惊得三魂出窍,待那一人一鹤飞近,才打量个清楚。上面驮着荣依依,年纪不大,满身红衣,扎了两个辫子,容色艳丽,身材苗条,虽然年轻,比上回夜晚窥见的更标致。连小天细细一品,回过神来,原来这女子正是那天晚上所见的,似乎叫什么荣依依,是罗苏的朋友,不行,得讨好她一下,以后若是疯女人还搞还魂,至少可以向她求救。

  有了异性,来了精神,连小天整整衣冠,恭敬地问:“姑娘您好!”真是个礼貌的孩子。

  白鹤一立地,荣依依立刻起了警觉,看到陌生人,满脸惊讶,粉脸通红,贝齿微张,失声道:“你……你是什么人?怎么像鬼一样?”

  真是扫兴,自己的殷勤换来一句伤心话,不过,求女孩要屡败屡战,这样才有成功的机会。

  “姑娘,你刚才在天上有没有发现一个叫秀秀的女孩。”

  “没有,没有。”

  “姑娘,你大慈大悲,把鹤借我骑骑,我到山里逛一圈,找找我女人,行不行。”

  “不行,不行。”

  连小天火了,管你漂亮不漂亮:“不行也得行,这鹤我借定了。”二话不说,一爬就跨了上去。鹤满声抗议,飞了几米,一个倒转身,将连小天扔到地上。连小天拍着屁股大骂:“你以为我是土豆,随你欺负么?”说完还无赖捞了个石头,往鹤狂扔。

  身后气喘嘘嘘咆来队人来,冲头的是个胖子,捏只鸡腿,边冲边喊:“您这贱种居然敢开罪依依姑娘,这不是找死么。”

  连小天正要教训来者一顿,见对方人多势人,双拳敌不过四手,于是就不好发火。胖子一见荣依依,立刻双眼发直,往鸡腿上猛咬几口,一扔骨头,喝道:“依依姑娘,你好,晚生有礼了。”晚生!太阳正坐在头上,晚个屁,真他娘的寒酸。见对方不理不睬,他只好改进表达方式,将右手放在胸口,躬身道:“我索扬王子久仰姑娘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天姿国色,国色天香,我茶不思饭不想,成天就想着姑娘。”

  “你是谁?来做什么?为什么又想我?我要嫁的可是白马王子,你这么胖,又丑,我可不喜欢。”

  荣依依实话实话,对方的尊容的确不太雅观。

  索扬老脸一红,立刻斗志全无。连小天拍拍索扬的肩,安慰说:“兄弟,这位荣姑娘不会将我们凡夫俗子放在眼里的,你看我,长得这么帅,居然说我像鬼,再看看你,明明一个美男子,居然说成又胖又丑。兄弟,你不如先回家去,减减肥,整整容,再来求爱,这样成功的机会就大多了。”

  不料索扬王子并不领情,骂道:“放屁,荣姑娘说的话,字字珠玑,条条有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插嘴。”喝斥完毕,又笑脸相迎,对荣依依道,“姑娘批评得是,我这次是代父亲来参加‘拜月节’的,虽然胖了一分,丑了一分,但善良像白兔,温柔像春雨,尤其是对女人,更是百依百顺。我的属下可以做证的!”背后一串“是是”声。

  连小天听得大为佩服,这人自吹自擂的本领,绝对不亚于风向东。

  荣依依叹了口气,道:“那也不成,我的心上人,身高必须七尺三寸,高了不行,低也更不行。身家至少要有一个亿,必须在朝为官,官不能太小,三品以上。为人必须学富五车,出口成诗,下笔成文。还有,要一心一意,不能三心二意。还有,必须体贴温柔,不能大大咧咧。还有,吃饭时不能叽叽乱响,睡觉时不能打鼾。不能生病,就算是伤风也不成。还有……”连小天听得头都大了几圈,世上哪有这种男人,有的话,也早被女人瓜分完毕了。

  索扬是图灵部族长的儿子,平日作威作福惯了,思想上认为自己比神仙还大三级,所以并不把什么“拜月节”放在眼里。没想能见到佳人,立刻色心大起,此望软的不成,脸上挂不住,面色一变,只好来硬的:“荣依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捆起来,押到村里去。这女人,我要了,收了做少夫人,你们不准伤着他,明白么?”后面又是一片“是是”声。

  话刚落地,索扬连同十多名随从双脚被大力所拉,整个人陷进土里,只露出一个头来,一眼望去,好像栽了一地的黑西瓜。等弄明白怎么回事后,西瓜嗓门一起打开,又叫又骂。是那个哭哭啼啼的疯女人,就站在不远处,像片雪花,美,但也冷,一见面就问:“索扬家雄,怎么,这么快就另结新欢了!”

  “没有!”索扬双眼放着光,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苏苏姑娘,我对你死心踏地,怎么会另结新欢?”

  “还说没有,你这没良心的。”一句话,把整个秋天都融化了,就算是连小天,也被罗苏的一句话吓楞了,“我一直等着你来提亲,等得太阳都长白头发了,也没见你的人影。”

  “是么!”索扬似乎并不记得有这回事,“提,我明天就来提亲。”

  罗苏稍有不满:“明天?明天可不成,等着来提亲的人可多着,你如果不趁早,错了这村,就没有那店了。”

  “是,是,我今天晚上就来,晚上。”

  “那现在就给我滚远点!”罗苏俏脸生寒。

  “是,是,现在滚回去,今天晚上再滚回来。”

06  空心盔甲战士
人一走而空,连小天刚要开溜,面前一阵黑雾,盔甲,活生生站在面前,也不讲理,抬手就是一拳,揍得连小天鼻血直流,差点门牙被敲落。算了,反正这几天血没少流,不能生气,一生气,说不定这女人又要指使植物捆绑自己,还要拿去复活。忍,百忍可成金,成了金就能发财!

  罗苏站在盔甲面前,挽着盔甲的手,轻声道:“萨德,本来我已经帮你转世成功了,不料这小子横插一脚,坏了我们的好事,现在,你可以尽情找他报仇了。死,多美的事,他这么年轻,躺在棺材里一定好看。”盔甲如人偶,双拳横击,两腿猛踢,树叶全震到空中,传来哗哗的声音。连小天胸口吃了几招,嘴角已经沾满了血,跪在地上喘气不止,连骂的力气也没了。

  连小天慌忙向荣依依求救,不料荣依依无动于衷,睁着一对明眸问:“你又不是白马王子,又没有钱,我为什么要救你?”连小天没被揍死,反而差点气死,这土布村的女人还真是怪,怪得让人望而生畏。

  连小天男子汉大丈夫,再难忍耐,喝道:“你……你打够了没有!你别以为你是黄金,你只是女人而已。”

  罗苏冷眉冷眼,大有杀人的架式,连小天惧意极深,只见她右手变瓜,说道:“本来,我可以复活丈夫的,我们又可以在一起骑马,打猎,还可以看雪景。你不知道,这蓝山的雪影的多美。”说着,眼里寒意顿浓,纤手一伸,捏住连小天的脖子,冷喝道:“都怪你,全都怪你,是你害死我夫君的!”连小天像条死鱼,被他捏得喘不过气来,双手使劲往前抓,不小心触及罗苏的双峰。罗苏红颜大怒,单手一甩,竟将连小天丢出老远,头额直往岩石上砸去,眼见小命归天。

  忽的一声轻响,原来是条马鞭,从空挥过,缚住连小天的腰身,将他一带,落在草丛里,滚了十来个圈。连小天满脸是土,跳了起来,大骂道:“你这恶婆娘,我跟你无怨无仇,你这般三番五次要我性命,到底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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