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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绿之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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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百座坟,全都挖开了,骨头摆得四处都是。连小天良心有愧,夜夜祈祷,希望能减轻罪过。

  自从吸了那八具黑骨头之后,女人就没完没了地吸,水晶球也越来越绿。每天清晨,她就抱着绿水晶,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不晓得唠叨些什么。连小天琢磨不透,不晓得她伤哪门子心,看见她形削骨立,衣带渐宽,便知这伤绝不普通。

  如此一来,两人都差点成了疯子。

  一天晚上,睡得正香,忽儿传来索索的声响,连小天佯装不晓,眯着眼睛细瞧。只见怪女人抱着盔甲,怀着水晶球,沿着幽谷往东而去。连小天满心奇怪,东边没路,是断山,连小天已经查看多此,只是不知她去做什,等她走远,这才蹑手蹑脚跟着。

  怪女人飘飘飘荡,升升降降,如鬼似魅,后面跟着哭哭和笑笑。她一边走一边对着盔甲喃喃自语:“我一会去陪你的,不久了,马上就好了。哭哭与笑笑也不会离开你的。你看这水晶球,多绿,多好看,等我找齐骨头,就可以救你回来了。”

  救谁?天晓得。

  “你喜欢那小子么?一定喜欢吧,没错儿,地獍之心就藏在他的身体里。真是老天有眼,再等两天,只要两天,一切就准备好了。”

  地獍之心?这是什么珍宝? “两天”“很好” ?又什么意思?连小天琢磨不透,难道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招待自己?不行了,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早抽身,早走人,才是上上之策。

10 复活
越到后来越冷嗖嗖的,全身尽是鸡皮疙瘩。四周没有一线光,若不是有个水晶球,路都分不清了。等到了崖边,罗苏一声轻啸,树木舞动,结成一条长绳,女子双足一点,人影附在藤上,顿时失了踪迹。

  连小天向下一看,居然是个冰窟,寒气直冒。连小天牙齿打架,冻得直叫“娘”,扯了几块草皮,塞在怀里,想缓解寒冷。坐在崖边,心道:“说不准这就是出路,我可要跟着,等她一走神,就溜之大吉。”冰窟极大,路也复杂,东西相叉,洞中全是冰棱,结成串,连成片,真是精妆玉砌一片好风光。才走两步,只觉身后一凉,回头一看,顿时“啊呀”一声惨叫。原来这冰柱之中冻了人,双眼翻白,胸口血红,嘴角还淌着血。是死人,全是死人,没一千也有三百,每根冰柱都是,有男有女,有瘦有胖。

  连小天思绪混乱,想不清来龙去脉。这女人是杀人魔,铁定了。连小天惊惶而前,边走边作揖。走了半天,终于见到红光从尽头传来。放松脚步,轻轻帖上。

  罗苏躺在冰床之上,抱着一个人,这人锦缎着身,脸色纸白,僵僵躺着,显然——已经死了很久了。连小天摸着胸口,生怕心儿跳出来。哭哭与笑笑静静守在下边,冷得相抱成团。

  “这里冷不冷?……应该很冷的,我真不应该让你一个人睡在这里,至少也要陪你睡着。我正在收集地气,你看,已经很红了。”罗苏指指水晶球,“再过几天,等它熟透了,就可以给你吃了。吃了什么病都会好的。”

  说完便哇哇痛哭,真是地倾山倒,天地难宁。

  过了半刻,只见罗苏抽出刀来,割破手指,血流进尸体的嘴角,脸上立时泛出红光。疯子!连小天心头电击,十成十是疯子。血线不止,女子脸色转白,好似生了大病一般。倒是冰床上的男人脸色恢复了红润,比活人还光泽。怕被罗苏发现,连小天趁着空隙退了出来,心头结满疑问。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直到东边泛白,女人才回来,神情凄楚,走路轻一脚重一脚,眼也红了,一言不发,抱着盔甲进屋去了。

  太阳升得老高,人还没出来。连小天大喊道:“仙女,今天还挖不挖啊。”

  没有回音,安静得让人揪心。

  连小天走近小树屋,只觉门里吹着冷风,奇怪,这等大热天,屋里怎么如此冷。他轻轻踱步进去,只见罗苏睡在绿藤上,眉上手上全是冰。杯中水,结成冰,地板全是冰花,连炭火也被冰盖着。连小天三步并两步,抱起罗苏就往外跑,口中大呼:“快醒醒,这是怎么了。”无心研究,先找个暖和的地方再说。

  连小天打着哆嗦,将女子放在地上,任太阳照耀。然而无补于事,冰越积越多,竟然不化。连小天急得如冰锅上的蚂蚁,连忙砍了些柴火,架在四周,点燃了猛烧。还是不管用,冰已经堆得像小丘,铺了一地。

  “怎么这么邪门!”

  脑海中突然显出昨夜怪女人喂死人血的场影,心中大悟,掏出小刀,咬着牙齿,割破手指,将血滴挤往女子的嘴角。果然,女子稍稍恢复了活气。血好像被一股强力吸引,哗哗的大流。连小天大惊,想要抽身,然而血依然不休不止的流着。

  “天啊,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呢。”

  低头一看,冰块不知何时已经包围了双脚,一提,不动,再提,还是不动。他手忙脚不乱,连忙扯下外衣,绑住手指,巴望着能让血流得慢些,不一时,血便染红了衣裳。冰已经将二人埋住,连小天仅剩一个脑袋跟一只手落在外面,冻得牙齿杂杂乱响。手上的血,还在狂奔,眼睛里也瞧不清东西了。

  罗苏已经醒来,双眼睫毛闪动,睁眼看到连小天,心头有些困惑。见自己处身冰中,似乎明白了究竟。只听她沉声念道:“冰,南十二位,水,东七位,破!”轰轰,冰块炸开,散了一地。

  连小天倒在地上,身子虚弱,连指头都不能动弹了。罗苏警觉地四处查看一番,然后提起连小天,喝道:“谁让你抱我的!谁让你喂我血喝的。”砰砰啪啪就是一顿耳光,差点将连小天打成白痴。吕洞宾被狗咬,连小天自认倒霉,一肚子气没处出,想教训几句,可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说句话就要喘半天气。

  懒得理这疯女人,连小天满山寻路,只想逃脱。

  到了半夜,突然谷顶传来砍杀声,连小天睁着朦胧睡眼,抬头一瞧,只影影绰绰几百个人影。跟着,便听到惨惨的叫声,一连串身影掉了下来。他挣扎着想起来,然而双手完全使不上力。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突然头顶掉下十几个人来。眼见要砸在自己身上,不由失声大叫。还好,罗苏已经出手,将跌下谷来的人绑在空中。

  十几个人,全死了,胸口插满了刀,连小天细细一看,失声无语。居然是守墓人,都死状凄惨,有的血肉模糊,分不清哪是鼻子哪是眼睛,像妖怪一样;更有甚者身子胀大,奇高,腹如皮球,空空的。他木然而立,突的一只血手抓向自己,原来是大胖子原世昆:“是……是连兄弟么?咳……”

  连小天一惊,捉住他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是圣城公会,他们……他们杀我们灭口。”

  “为什么?”

  “不要回去,千万不要……回去……”

  说完,竟然断了气。

  天上突然下起大雨来,用手一摸,不是雨,是油,大把大把地淋下。连小天昂头一望,只见崖上人点如豆,看不清切。

  “笨蛋,还不快走,他们要放火啦。”罗苏提醒道。

  连小天欲图抱起原世昆,却拖也拖不动。连小天可不管你还能活几天,他吼道:“坏女人,还不帮忙。”

  罗苏可不插手,冷眼旁观。火倾泻而下,罗苏长藤一卷,便将二人绑到半天,火把掉在地上,顿时熊熊一片,烧得人面皮起泡。跟着天上便响起了阵阵哨声,只见一道一道的黑影从天而降,像鸟一样,映在夜空。三人只得悄然逃到冰窟里。劳连小天闷闷不语,双目如火,盯着劳信德不眨一眼。

  “没有活口吧。”谷顶一个声音问道。

  “报告长官,检查了,没有一个活口。”

  “很好。”

  过了片刻,洞外便没了声响,只剩下一地寂寞。连小天刚松一口气,却被树藤捆起,吊在半空。冰窟里白光大亮,叫叫嚷嚷,罗苏无动于衷。连小天低头,大骇之极,自己嘴对嘴,脚对脚贴着盔甲死人,这死人脸无血色,寒气直冒,吓得连小天大气不敢乱喘。罗苏从背上解下包裹,掏出水晶球,立时满室生光,照得堂堂亮。

  水晶球放在生人与死人心口正中。

  “你这疯子,你想干什么!”

  罗苏手指一点,一道绿光射在水晶球上,跟着球飞速旋转,三十六束红光炸开,不多时,冰柱全部爆裂。周边的几百个死人全都被红光捆住,慢慢散着黑气,显然是被烧着,发出难闻的尸体味。黑气沿着红光直扑水晶球,连小天只觉胸口一阵巨大的吸力,好像要将心脏整个抓出。黑气在头顶结成云,一层又一层,缓缓流动,直逼心窝而去。罗苏跪立在死人头顶,十指轻按面门,指尖血涌如泉,缓缓注入死人额心。这疯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人都死了没边没际了,还输血给他,真是神经长错了地方。跟着只觉自己的胸口也哗哗直响,借着眼角一瞧,胸口好似开了个洞,血流如注,从水晶球穿过,奔流至至人胸口。

  呼,呼,是风么?不是,是死人的气息。连小天吓得六神无主,没错,盔甲死人在喘气。死人的眼睛,化成了灰,死人的嘴巴,化成了粉。

  “不要,萨德……不要离开我……”

  大约是因为失血过多,说完人已经昏倒在地。见鬼了,连小天对面的盔甲人居然卡卡地在动。蹦地一铁脚,连小天被踢得老高,四肢张开,向石头抱去。盔甲人飞地站起,从腰中抽出长剑,一顿狂砍,砰砰,砰砰,冰块乱飞,石头乱掉,天地都变了色,一起舞蹈。连小天掉在地上,拿起长刀,提步就往盔甲砍去,像失了魂似的,刀,破得不成刀样,砍半天也没用。反被那盔甲三拳两脚打得满地找牙。

  水晶球掉在地上,当当乱滚。

  水多时,水晶球猛也炸了开来,巨大的气流扫断冰柱,耳朵差点震聋。连小天被气流推入峡谷,不省人事。 。。

11 黑之书
夜!

  风雨桥,风,不是那片风,不是那阵雨,只有桥,依然是那座桥。马车,确定是那辆马车,圆顶,红色,停在宽街上,像一朵毒蘑菇。下来的仍然是黑衣人,不是一个,而是三个,左中右,视风雨如无物,快步走上桥来。前面是可可,由左边的人抱着,黑发如瀑,垂着,水湖绿的裙子,跟分别时一样,外面罩了件黑雨衣。连小天的心提到了嗓门口,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惊起对方的杀想。

  “小子,您拿到血液样本了么?”藤宾问。

  连小天从怀里掏出小玻璃瓶,摇了摇,强做镇定道:“拿到了,人呢?”

  “没事,她在睡觉,免得你们情人相见,哭哭啼啼!”藤宾鼻吼出了口气,哼哼两声,补充道:“我最看不惯哭哭啼啼,吵吵闹闹的女人,如果动了气,扭断了她的脖子,就对不住小兄弟你了。”说完,他自顾自的笑起来,他说的话,不是笑话,连小天不必同他笑,然而不知为何,还是尴尬地笑了笑,礼貌性地说了声:“谢谢!”

  树,就在头顶摇晃,发表着古怪的言论。

  连小天的心都冷了,手也冰冰的,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预感:事情还没完。

  “接着!”连小天将瓶子扔过去。他知道,凭自己的武功,绝不是三人的敌手,乖乖扔过去或者可以换回一点好感。

  右边的黑衣人戴上一对奇怪的红色眼镜,双掌夹着瓶子,合在胸口,刹那间,瓶子放出刺目的红光,光团照亮四周,那张鬼头铁面在光团之下更显恐怖,头额上的红鸽子,似乎振翅欲飞。他打开双掌,瓶子像沸腾的溶岩,砰砰作响。黑衣人小心地捧着红瓶,慢慢走回马车中。

  藤宾点了支烟,问连小天要不要,连小天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是烟民。藤宾抬头望望天,云很深,不见顶,他叹了口气:“我最不喜欢圣城,没事老下雨,一下还没完没了,烦死人。”

  下雨,这不是个有趣的话题,准确的说,此时此地,此人此景,这不是个适合的话题。

  连小天直截了当地问:“你们是血鸽子的人?”

  藤宾点点头:“是的,血鸽子。十年前,我们可是很厉害的,当然咯,现在我们也很厉害。现在,我们需要寻找一些证据,一些有利的证据,好救出我们的老大。”连小天莫名其妙,这人说话像坏了的琴,从一个音,跳到另一个音,快,捉不准,所以难理会。

  “你们救谁,杀谁,我都不关心。”

  “知道,知道!现在我只想你快点放人,滚蛋,并且不要再找我。”

  “难道您不好奇吗?”

  “好奇,好什么奇!”连小天嗤之以鼻,“无非是一帮疯子,研究什么血进化,制造另一批疯子,满天满地去杀人。”

  “哈哈!”藤宾似乎心情不错,“你的评价倒是很中肯。”

  雨小了许多,有停的迹象。拿着血瓶进去的黑衣人出来了,边走边点头说:没错。

  藤宾很满意,吩咐道:“是地獍之血。小枫,把人给他。”

  左边的黑衣人的咕噜一声,似乎有点不情愿,抱着可可,走至桥中,站着。连小天迎上去,竭力让心情平静。

  似乎没有太多恶意,藤宾临走时又转身给了个善意的警告:“十分感谢您的帮助。当然,在此之前,我得说声抱歉,抓您的小情人也是情非得已。还有,你已经上了公会黑之书的名单了,如果我是你,会逃到天涯海角,隐姓埋名,打发下半生。”

  所谓书,很簿,只是一张硬纸,没有任何字,插在怀中。可可打开一看,左边画着四张相,从上到下依次是——风向东,劳信雄,罗苏,连小天,旁边各标注着一个细小的数字,分别是:150,50,30,20。最底处写着:127号。

  很显然,圣城公会已经发出通缉令,要想继续安家,怕是不太可能了。

  只要能与可可在一起,天涯海角又何妨?背着她,便是背着一种责任。

  过不多时,梁可可便悠悠转醒。看见黑之书,不明所以,便问:“这是什么?”

  “没什么啦,路上买着玩的,丢掉吧。”

  可可扭过头,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那些王八蛋呢?”

  连小天一楞,随即明白,回答说:“走了。”

  可可嘟着嘴,一脸不开心,狠狠地地说:“跑得倒是够快,一忽儿就没人没影了,下次见到,一定不能轻饶。他们太没礼貌了,成天叫我小丫头片子,我明明不小了,还这样叫,真是受气。”

  连小天见樱桃小嘴嘟得老高,顽皮心起,低下头便去吻。可可立刻惊得大叫:“不要,好多人看呢。”

  “哪里来的人!”

  可可张望一翻,点点头:“原来真的没人,好吧,趁着没人,你要亲就亲吧。”说完闭上眼,红着脸,一副任杀任剐的样子。

  连小天一抬头,说道:“算啦,不甜不酸的,有什么好亲的!”

  这可伤了可可的自尊,玉手一伸,揪住连小天的耳朵,命令道:“叫你亲,你就亲,不亲就别勾引我,搞得我*焚身,又不负责,真不像话。”

  连小天忍俊不禁,差点笑死。

  雨最终还是停了,月光终于开始抛头露脸,向人们酒来媚眼,大街小巷里,开始有了活气,拉车的、拉客的、摆摊的,都分享着月亮白嫩的眼光。连小天的心情也快活起来,像出笼子的鸟,被花花世界给迷晕了。可可倒是不见得愉快,低着头,靠在连小天怀里,躲着行人的目光,连小天十分满足,这才叫真正的“小鸟依人”。

  三年没见,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可以归入女人的行列了。爱情,连小天懂得不多,只知道这是门高深的学问,当兵前,他是门外汉,只晓得自己的爱情叫“可可”,爱的程度是“喜欢”,所以,他从来只讲“我喜欢可可”。经过了翻折腾,还真是厌倦了奔波劳碌,此时此刻,结婚,生子,安安份份,才是自己真正向往的。

  “可可,我……”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不出来,他脸都憋红了,似乎烧了团火。

  可可抬起头,明亮的眼睛里,似乎在期待什么:“你怎么啦,饿啦?”不料,这火没有燃起来,马上就没了。

  连小天摸了摸肚子,微微一笑,说:“饿啦,我们先吃饭,吃完去挑几件漂亮衣服。”

  圣城吃饭的地方很多,基本的规律是:越大越不好吃,且贵,只有外地人才去,而且去了没有不悔青肠子的。麻儿巷就不错,一百块可以从街头吃到街尾,往往还可以装满四个口袋。不过,有财有势有地位的人一般很要脸面,不轻易来,如果来,也是轻装简行,混在人堆里,吃完就飞速消失,生怕被人家逮住然后取笑。在麻儿巷开开店的老板都是老江湖,谁穷谁富,一目了然。这学问,外行人学不来,需要长时间的锻炼才能获得。

  麻儿巷最有名的馆子叫“随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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