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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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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次他的剑仍然没能出鞘,因为那条绳子又闪电般飞来。

  那么轻盈,那么飘逸,就似舞女手中的彩袖,情人温柔的手。

  但阿狼立刻看出这次与前一次截然不同。

  前一次意在救人,这一次却在伤人。

  这一次的力度更强劲,就似暴风雨前的黎明。

  所以最首的那名黑衣人立刻被击倒在地。

  但他立刻又站了起来,而且显得更疯狂,来势更凶猛,他咆哮着,后面的黑衣人也一齐跟着咆哮起来。

  绳子就似张了眼睛,不停地掉转方向将他们一一击倒,但他们总是立刻又站起,并且纷纷涌了上来                    

  所以阿狼必须得出剑了。

  只见一道青光,像闪电。

  剑已出鞘。雪狼剑毕竟出鞘了。

  雪狼一出,血光乍现。

  诡异的狼头,森碧的剑身。

  雪狼剑已闪电般刺入了为首一名黑衣人的胸膛。

  锋利的剑身,甚至可以听见肉体被剑刃裂开时的“丝丝……”声,就好想午夜女子的叹息。

  这一声多么美妙,多么令人消魂,但阿狼却完全被怔住。

  中剑者死,但死者的双手却紧紧握住了剑身,他的右手正按在那头狼头上,深深地穿入了他的内脏。

  剑尖从他背后突出,一滴一滴的鲜血在剑尖凝结,然后轻轻滴下。就似初春湖边草叶上下滑的水珠。

  “叮咚”一声,一阵缠绵的离合。

  雪狼剑就似镶在了石缝中,欲拔已拔不出。那黑衣死尸的双手竟是如此力度,剑和他的身体就似已融为一体。

  但后面的黑衣人接着便会跟了上来,他们舞着大头刀,瞬间将会将阿狼斩杀于刀下。

  阿狼真的有点急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打法。

  当杀手一遇上不要命的人,那简直是没有办法的事。

  情急之下,他左掌运力,一掌砍在了那黑衣人的一只手臂上。黑衣人的那只手臂当场断为两截。

  他准备再打第二掌,那么剑柄就可以挣脱他的双手,将剑拔了出来。只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一把大刀已扬起在他的头顶上。

  这又是一个死招,因为他已别无选择。除了他弃剑避开,不然,那他至少也要被砍下一条手臂。

  但他怎能扔下这把剑呢?

  作为杀手,他确已别无选择。

  人是有信仰的,杀手也不例外。

  所以杀手的剑是永远也不能离开他们的双手。尤其是在做战时,弃剑不仅仅代表了失败,更是一种耻辱。

  阿狼没有后退,也没有弃剑,他反而迎了上去。

  但他的头既没有搬家,手臂也没有被砍断。

  就在刀就要砍下的那一瞬间,阿狼忽然将那黑衣人的身体抡了起来,那一刀正好砍在了那黑衣人的手臂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黑衣死尸的另一只手立刻被砍断。

  那黑衣人似乎一惊,刀又扬了起来。

  阿狼的剑已拔出。

  但他并没有刺出第二剑,他实在不敢贸然刺这一剑。也正在同时,一个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快跟我来。”

  然后他想也没想便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娇阳似火,照着亡命的人。

  阿狼的双手紧紧握住剑柄。他不知道前面等待他的是什么,他甚至连那声音是男人或是女人发出的都不能分辨,但灵感告诉他他应该这样做。

  但等在前面的又是什么呢?

  是生机?是死亡?

  3

  阿狼向前奔跑了一阵,不由放缓了脚步。

  经过一阵奔跑,此时他的身体已处在一种极度和谐的状态中。

  这正是一个人思维最敏捷、神经最兴奋的时候,但他也需要维持体力。

  可惜他已看见了一排整齐的房屋,旁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小溪边有一座小亭。

  一位女子正倚在小亭栏杆边观赏溪中的鱼儿,他体态轻盈,眉梢间透出一股成*人的韵味。她显得多么优雅,多么让人渴望。

  阿狼径直走入了亭中,他停了下来,停在一张石桌旁,他看着那女子。

  那女子缓缓转过了头,满脸笑意,显得一丝嗔怒,她道:“你怎么老拿老娘看啊?”

  只见阿狼轻叹一声,“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傻小子,”那女子道:“比如说,你可以问问老娘叫什么名字,是何身份 ……”

  “那你叫什么名字?”阿狼道。

  却听那女子道:“傻小子,女儿家的名字岂能随便告诉别人呢。”她妩媚地笑着,却以一种教导的口吻道:“你以后可别随便问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不然她还以为你喜欢她。”

  阿狼垂下了头,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受到了父母的责骂一样。

  明明是她让他这样问的,现在她反而不说了。

  却听那女子突然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阿狼道:“不知道。”

  那女子道:“我告诉你,这里叫‘死士轩’”,她顺手指着那一排房屋,“这里每间房屋内至少住了五名死士。”

  阿狼不禁一怔,“死士”。

  “对,死士,”那女子道,“我知道你是杀手,但你知道杀手和死士的区别吗?”

  阿狼在听着。

  “杀手只杀人,但要命的,死士却什么都不要,他们杀人的时候本就是在拼命。”

  “死士很可怕,”阿狼显得一阵忧心,喃喃道:“他们单独行动时倒也无所谓,一旦一涌而上,那便威力无穷,纵是一流高手,恐怕也会被活活困死。”

  “所以想要命的人还是溜之大吉的好,”那女子微笑道,“杀手也不例外。”

  阿狼顿时一惊,就似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刚才是你救了我?”

  “虽然不是,但也差不多。”那女子道,“是我丈夫救了你。”

  阿狼顿觉热血沸腾,“他为什么要救我?”

  却听那女子道:“你慢慢总会知道的。”

  阿狼不由一怔,但他仍然不甘心,因为他也有自己的原则,他没有欠人人情的习惯,“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他的名字吧。”

  “佐佐木。”

  “佐佐木?”阿狼不禁又是一怔,“很奇怪的名字。”

  “只因他的身世更特别。”那女子道,“他的母亲原是华山派掌们师姐,父亲却是一名扶桑武士。”她接着道,“所以他既学会了华山剑法的辛辣狠毒,又兼长扶桑伊贺谷的奇门盾甲术。”

  “不论从那方面来评价,甚至没有人不能不承认他确是武学奇才”他补充道。

  她显得有些激动,面容上现出了奇异的光彩。

  试问哪一个女人不会因为有一个有本事的男人而显得自豪呢?

  只听阿狼轻叹一声,“幸好我并不是他的敌人。”

  “不过你放心,”那女子妩媚地笑道,“你们也不会成为朋友的。”

  他没有问为什么,他知道如果他要说,就一定会说的,她既然这样说,就肯定有她的道理的。

  他只道:“我能不能见见他。”

  “你总会见到他的。”那女子道,“我相信决不会很长。”

  4

  红墙黑瓦,青山绿水。

  阿狼没有再问什么,他只听见那女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们也是别人的死士,所以别以为我们救了你。”

  杀手是分很多中的,不知道死士是不是也分为几种。

  或许他们是比较有人性的一种,也或许他们是最没有人性的一种。

  阿狼没有再想下去。

  他这几天遇到的怪事已经够多,已够令他头痛。

  但至少他到现在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只要还活着,就是一件最开心的事。

  5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徜徉在绿水红花间的小径上,望着碧波粼粼的湖面,是多么一番景致啊。

  只可惜阿狼并没有这么好的心情。

  他突然间想起那个叫贝贝的女孩子,他是那么地美,却又那么地孤独和无助。他答应过带她离开龙珠山庄。但他甚至连自己明曰身在何处都不能预测。

  阿狼不觉内心一阵绞痛,但他始终没有忘记他要办的事。

  对他来说,这件事是他非办不可的。

  他也没有忘记那女子说的那些话,他也相信“封喉雪花针”的厉害。

  但他无所谓。

  “生又何欢,死又何惧。”

  纵然他是一名杀手,但他相信他杀的都绝对是该杀的人。只要做的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阿狼在微笑。

  他笑得多么甜、多么美,就似撒在平静的湖面上的一抹夕阳。

第四章    伤心一剑
1

  杀手的生活通常都是很单调的,他们没有情感,甚至没有存在。他们的生活也不过就是吃饭、睡觉、收钱、杀人。

  所以他们其实很简单。

  他们结束一个生命时通常不会想得太多,他们会认为这是他们份内之事。

  但阿狼此时却有了担忧,因为他已开始想得太多。

  从某中意义上说,他才真正像个人。

  因为他开始有了感情,而人通常都是有感情的。

  阿狼反反复复、前前后后始终想不通,他自己仿佛就变成了一颗棋子,被人在牵着绳子走。

  但他始终不知道这根绳子的主人是谁。

  或许是命运,因为命运总是在无形中以一股最强大的力量主宰着人类。

  也或许是一位幕后高手,但这位高手是谁呢?

  他不知道。

  他想起了他的同伙,想起了他们的主公。

  他是个多么慈祥、多么威严的老头子啊。

  他实在觉得自己是一个失败的杀手,因为他知道他现在不但杀不了人,还很有可能被别人杀掉。

  他并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杀手通常都是将死置之度外的。

  但他的确还有一些事没做,他还不能死。

  他充满了矛盾。

  但人生岂非总是充满了矛盾。

  他不能等,等有时成为了永远的遗憾。

  所以他凭着狼一般的直觉继续在追寻,不论前面有何困难,他也要先扛下来。

  2

  喻无言正赤身泡在热水中。

  她喜欢这种感觉。

  她伸直两腿,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脖子,她合起双眼,似是就快要睡着。

  她面色悠然,静静地感受着水汽浸入她肌肤的每一个毛孔。她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就似柔柳轻轻地拍打在水面上。

  她已有很久没有这样享受过。

  用香木镶成的桶,散发着阵阵清香,她枕在木桶边,身体被五颜六色的鲜花完全遮掩。

  花是从荷兰采来的最鲜艳的兰花,水是从深山里挑来的最清凉的泉水。

  当然,水是热过的,水的温度也刚好保持在人的体温以上。

  不时有小婢进来加水,但她们立刻又退了出去,因为她们的主人今天并不需要她们的伺候。

  她太想静一静,静的时候她是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搅她的。

  却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不间断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由轻到重,显见是向这边来的。

  喻无言微微皱起了眉,但她立刻一扬手抓起了一件轻纱披在了自己身上。

  门外的声音道:“报告主人,有人硬闯府上。”

  喻无言喝道:“你们都只是吃饭的吗?”

  门外那人道:“那人剑法诡异,已连破三关,兄弟们更死伤狼籍。”

  喻无言微微皱了皱眉,似是有什么心事浮现,她放低了声音,“好,你去吧。”

  那人应声而退。

  3

  闯入庄院的正是阿狼。

  他眼光如鹰鸷,剑法如闪电。

  他的腰杆仍然挺得那么直,他的人却仍然那么孤独。

  雪狼剑已染成一片血色,就似鲜艳欲滴的花朵。

  阿狼的人从大门一直闯入到这里,他的剑也在不停地舞动,他相信他的剑,就像雪狼剑相信他一样。

  只见一片剑光之后,一切便停了下来。

  雪狼剑在阿狼手中正扬起在半空,他正被围在中央。

  雪狼剑剑锋上的鲜血顺着流到剑柄,在狼头处凝结,然后一滴滴滴下,就似一颗颗血红的珍珠。

  雪珠拍打着地面,多么静谧,多么美好。

  这一切本是属于大自然的,大自然才赋有这种功能。

  滴水穿石,和大多数道理一样,是大自然的奇迹。

  人也能创造。

  但人的创造岂非比大自然要残忍得多?

  然后他就听到了掌声。

  优雅,像情人拍打你的肩时所发出的那种声音。

  珠帘很快被拉开,一身轻纱,垂及地面,她的双肩,她结实的双腿,她优美的曲线尽现出来。

  她赞道:“好剑法,实在是好剑法。”

  正在这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围住阿狼的那些人一个个倒了下去。

  他们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未发出,他们的躯体已经僵硬。

  好快的剑。

  当剑锋滑过时,他们甚至还来不及倒下。

  这岂非正是杀手的剑?

  剑入鞘,阿狼抬起了头。

  但他看到的只是那女子的背影。

  她还是那么高贵,纵然周围的侍女个个都美若天仙,但往她身旁一站,全都变成了丑八怪,全都成了小鸡。

  而她,却是凤凰。

  阿狼总算叹了一口气。

  却听那女子道:“好像你很开心?”

  阿狼道:“我简直开心极了。”

  那女子道:“我看不出来你有何开心,”她补充道,“一个人出尔反尔往自己脸上打耳光倒也不算什么,只是一个命已不长的人实在没什么好开心的。”

  只见阿狼苦笑道:“你错了,人是活的。只要问心无愧,是错的就应及时改过,是对的就应大胆去做。”

  “我也实在看不出来你那里做对了。”那女子道。

  阿狼沉默半晌,道:“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我的精力就没有白费。”

  “是吗?”那女子转过身,“你再看清楚些。”

  坚挺的胸膛,成熟的女人的*。

  阿狼怔住了。

  但更令他惊讶的是站在他面前的这女子确不是他要找的那女子。

  但她和她为何如此相像?

  那背影,那声音,那慑人的风韵。

  但她们毕竟是不同的。

  上天造人,如果有一点不同,那便成了两个人。

  先前那女子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最起码只是一位纯情的妙龄少女,但这女子却显然是一位贵妇。

  如果有人说他们是两母女,相信是没有人反驳的。因为她们都太美,美得令人窒息。

  只听阿狼道:“我的确错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一丝失望的表情,他接着道,“但对与错又有什么区别呢?对和错的界限本就在一念之间,只要认为它对,那便对了。”他望着那贵妇,“是么?”

  那贵妇显得很惊讶的样子,她柔声道:“对极了,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却听阿狼道:“我一点也不可爱。”他道,“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我简直没有一处可爱的地方,相反,我这个人太固执。”

  “固执?”

  “对,固执。”阿狼道:“我一直都想听别人给我讲那个关于雷震刚娶妻的故事,从头到尾,越详细越好。”他显得有些激动。

  贵妇道:“你不会认为他娶的人是我吧。”

  阿狼道:“我本以为是的。”其实阿狼又何尝相信。

  既然雷震刚娶的人不是她,那又是谁?

  谁想得通?

  只见那贵妇笑了,笑得很妩媚,她笑够了 ,突然间又变得很冷,就似满树花枝在一夜间全都变成了秃顶,她道:“你很想知道吗?”

  阿狼没有回答这句话,其实这又何尝需要答案。

  “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阿狼道。

  却听那贵妇道:“知道得越多的人岂非越短命?”

  “我只求我能睡得着觉。”阿狼道,“岂非我正是一个短命的人?”

  贵妇怔了一怔,她没想到阿狼比她想像的要倔强得多,也固执得多。

  “我保证,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知道的。”她道。

  却听阿狼问道:“没有别的方法么?”他补充道,“比如说我拔出我的剑呢?”

  只听贵妇轻叹一声,“没有了,你根本就没有拔剑的机会。”

  他的确没有,因为一把长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

  这是一把很奇特的剑,平斜的剑身,剑柄也是那般古朴笨拙,但这把剑却是来得无声无息。

  阿狼扭转头,便看到了一双猫一样的眼睛,淡绿色的眼神,坚毅的脸庞。

  他的眼神中突然有了兴奋的光彩,他艰难地举起双手,想抓住什么但始终没有抓住,他想说什么却始终也没有说出,只见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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