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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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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中飞行了两三个时辰。便到了马嵬道,这时西出长安的必经之路,任天弃参加国师之选时也来过这里,知道前面有一个极大地驿站,叫做“马嵬驿”,是大唐接待来京朝圣的大官及外国使节的之处。

任天弃见到路上开始有了零零散散的大唐官兵,就知道唐玄宗一行就在前面了,不由放慢了速度。

正飞行着,忽然见到前方一个山谷里光芒闪耀,宝气冲天,竟是有人在里面斗法,连忙赶了过去,却见山谷里有四个人正围着一个人厮杀,而在旁边数十丈远的地方,却有一辆马车,那拉车的四匹马已经全部被击毙,一男四女远远地躲在车厢里,掀起车帘一角,紧张的瞧着战况。

任天弃定睛一瞧,那被围着的一人额现怪目,脸带红斑,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灵目神君任世杰,他身边的四人,却是魔刹教的幻魔堂的堂主阿阁达,与修魔堂的堂主格得桑,另外两人却是僧人,碧眼高鼻,黄帽戴顶,与在大明宫死在他手中番僧相似,不过眉须尽白,年纪甚老,颈上挂着佛珠,一脸的凶悍。而那躲在丰厢里的一男四女,他只匆匆瞥了一眼,就知道是谁,男的是猪肉强,女的则是李淑琼、陆玉嫣、谢阿蛮、还有猪肉强的相好翠儿。

这时天空中祭起了五般法器,分别是阿阁达的铁莲花,格得桑那能发红芒小针的木筒,还有两名番僧的降魔杵,而任世杰祭着那黑虎神鞭,额上怪眼中也射出了神目障,与对方那四般法器苦苦相持,但身上鲜血尽染,头顶冒着腾腾雾气,已经是受了重伤,在苦苦的支撑。

任天弃见到情势紧急,在空中一捏剑诀,那弃天剑就离鞘而出,直向敌人的四般法器撞去,只听得“叮叮铛铛”的一阵声响,那四般法器已经被撞落在地,但皆是多经修炼之物,并没有被毁去。

任天弃这时一下子落在了任世杰身旁,一把扶住了他,想到父亲为了自己的事奔波受伤,心中也是哽咽感激。

也就在这时,只听到那边传出了几声惊喜的尖叫,李淑琼与陆玉嫣还有猪肉强一下子就从车厢里钻了出来,李淑琼最先叫出来,道:“任小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陆玉嫣声音虽然小些,但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意外狂喜,道:“任郎,任郎,你又恢复了容貌了。”

猪肉强则道:“老大,你终于回来了,哈哈,会飞了,可要好好地教我。”

任世杰正在苦战,却不料儿子忽然出现,瞧见刚才那一剑,便知道他在玄天门学艺已成,顾不得自己伤重,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抓住他的手臂道:“弃儿,你学全乾坤神剑没有?”

任天弃点了点头,道:“爹,你放心,五套神剑我已经全部学成了,你先歇着,这几个小毛贼交给我来对付。”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任世杰扶到旁边坐下。

阿阁达与格得桑是认得任天弃的,这次前来,就是奉命前来,第一是要抓住太华公主要挟任天弃不要插手世间之事,第二就是杀死唐玄宗及随行的所有皇子皇孙三才是擒住杨贵妃献给安禄山。

却不料找到了太华公主的车驾,刚要动手,就杀出一个额头上长眼地怪人来忽然施出一个迷眼的九宫阵,将自己四人困住。所幸四人修为都是极高,很快就从那九宫阵里脱了身,到这山谷将之追上,四人合力,眼瞧着就要将这法术甚是厉害的怪眼人击毙,却不料斗将军从天而降,这个让所有魔刹教众都畏惧害怕的小子又出现了,想到那日对方在紫云峰忽然发作的神力,两人对望一眼,手脚都有些发抖了。

而那两个番僧是一名极厉害的异人之嫡传之徒,向来骄横惯了,虽然被任天弃一剑击落法器,也只觉得是对方偷袭所至,用着番话,在那里好生的叽里呱啦,似乎在询问任天弃的来历。

这时候猪肉强已经跑到了任天弃的身边,一张臂,两人便抱在一起。没过一阵,李淑琼也跑到了,见到猪肉强占了自己的位置,一嘟嘴,便将他使劲儿的拉在一边,自己却一下子投到任天弃的怀中,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他,一只手却在他的胸前捶着道:“死人,死人,现在才回来,我……我可怕死啦。”一边说着,一边就哭了起来。

陆玉嫣身体娇弱,是最后一个到的,见到任天弃,眼里已经痴了,珠泪已经挂满了雪白的脸颊。

任天弃一直在注视着那四人,见到他们已经各自收回了法器,便拍了拍李淑琼的头道:“小琼琼,这四个人想要欺负你们,我给你们出气,好不好?”

李淑琼连忙点头道:“好,任小贼,你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刚才他们杀了好多的大唐官兵。”

陆玉嫣却道:“任郎,这些人厉害得紧,你千万要小心。”

李淑琼心里面对任天弃一向是最崇拜信赖的,一扬头道:“哼,任小贼才不用怕他们,刚才不是把他们的兵器都击掉了么。”

任天弃微微一笑,轻轻地推开她偎在自己胸前的娇躯,走到了阿阁达等人面前,脸上已经泛起了肃杀之气。

第163章 初展神威(2)

阿阁达与格得桑两人见到任天弃脸上的杀气,眼中透着逼人的寒光,胆子早就怯了,阿阁达叫了一声:“两位大师,我俩有事先行一步,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声音刚落,两人的身子已飞在了空中,片刻间就消失在山谷里。

李淑琼见状,顿时拍着手又蹦又跳,娇笑着道:“好啊,好啊,还没开打,就有人溜走了,任小贼,你好威风啊。”

那两名番僧万万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魔刹教两位堂主会临阵脱逃,他们自然不是傻子,已经猜到这人来历不小,不过瞧着他只是弱冠年纪,面如冠玉,极是俊美,就算是有些手段,也不会是自己两人百年修为之敌,当下两人不约而同的将手中的降魔杵向空中一抛,那两柄降魔杵就化作两道金光,向着任天弃当头击来。

任天弃早就瞧清楚了他们的法器乃纯金所铸,而五行之中,以火克金,当即一捏剑诀,心念微动,弃天剑就附着火行真气疾射而出,与两柄降魔杵缠在了一起。

任天弃暗暗催动真气,那弃天剑所发出的赤红光芒就越来越盛,那两柄降魔杵竟同时被牢牢的粘滞住,没过片刻,就见到两柄降魔杵在空中发出“哧哧”的声响,不一会儿,就被任天弃的烈火炼得无影无踪。

两名番僧也才知道这少年的厉害,心下骇然,又同时取下了颈上挂的佛珠,向着任天弃扔去,那佛珠每串有一百零八枚,两串就有二百一十六枚,在空中忽然散开,形成了纵横交错的一道珠网,弥漫着浓烈的腥臭味,别说任天弃,就是他身后的李淑琼等人。也难逃出这珠网之外。

任天弃反应奇快,见这些佛珠似乎是檀木所造,剑诀一指,弃天剑已经吐出了白芒,在自己身前舞成了一道光盾,正所谓金能克木,那些佛珠撞在了这白光之上,立刻尽成粉碎。二百一十六枚,一枚也没有剩下。

两名番僧大惊失色,大叫一声,便要飞身逃去,眨眼之间已在数十丈之外,但任天弃岂会放过这两人,一引剑诀,弃天剑化成一道黑光追至,将两人同时从空中刺落,已经丧命。

见到任天弃变得如此神勇。片刻之间就击杀了两名凶恶的番僧。李淑琼等人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又欢呼了起来,而任世杰也是面带微笑。满心欣慰。

任天弃还剑归鞘,向着李淑琼与陆玉嫣走去,谷风吹拂,衣袂飘动,真是丰神俊美,潇洒脱尘,将李淑琼与陆玉嫣顿时瞧得呆了,实在不敢相信此人就是自己那个嬉皮笑脸,总是没个正经的夫君。

这时候谢阿蛮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脸惊诧地道:“公主。陆姐姐,他……他是谁,你们怎么……怎么……”

李淑琼道:“谢阿蛮,上次我不是给你说过了么,任小贼其实长得挺……挺不错的,只是得了怪病,我和陆姐姐是见过他这样子一次的,你自己瞧瞧,我有没有胡说。”

谢阿蛮望着眼前这个俊美无比的少年。感到了一阵阵的陌生,怯生生地走到任天弃面前道:“你……你真的是天弃么?”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阿蛮,没有错,可不是我,除了我,又有那一个男子能够长得如此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古往今来,绝无仅有。”

他一说这话,谢阿蛮就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情郎了,这一个惊喜真是非同小可,叫了声:“天弃,真是你,真是你。”声音未落,身子已经到了任天弃的怀里,紧紧地把他抱着,怎么也舍不得松开。

李淑琼就站在旁边,见状咬了咬嘴唇,似乎要说什么,陆玉嫣瞧着了,连忙拉着她的手,向她笑着摇了摇头,李淑琼竟像是很听她的话,便闭着嘴,什么也没说。

任天弃牵挂着父亲,与谢阿蛮抱了一阵,就轻轻地推开,快步走到任世杰身边道:“爹,你有没有事?”

任世杰摇头笑了笑道:“弃儿,还好你来得及时,我虽然受了伤,但没有伤着内元,刚才服下了丹药,不会有事的。”

任天弃知道父亲的丹药极灵,放下了心,想到刚才那几人论起法术来,个个都不在父亲之下,所幸他的神目障防御极佳,但四人合力,自己只要来晚片刻,只怕就要后悔终生了,心中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李淑琼几人见到任世杰为救自己和那四人血战,也很是感激,但又瞧着他双眼尽失,而额头上却长了一只怪眼,脸上还长得情郎过去那种红斑,心中有些害怕,不敢靠近,但是任天弃那一声“爹”,却清清楚楚的传入几人的耳中,陆玉嫣第一个走了过来。

任天弃也不多说,只向她点了点头,陆玉嫣就连忙跪下道:“不孝媳妇陆玉嫣拜见公公。”她虽然还没有和任天弃正式拜堂成亲,但心里面早已将自己视为任天弃的妻子了。

谢阿蛮见状,急忙也走了过来,朝着任世杰就拜,口中和陆玉嫣一样道:“不孝媳妇谢阿蛮拜见公公。”

任世杰这些日子暗中保护这三个媳妇儿,对她们地脾性已经有了一个了解,对儿子地眼光很是赞叹,心中也极是满意,呵呵笑着道:“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快快起来,这地上太硬,别擦破了你们的膝盖。”

陆玉嫣与谢阿蛮再拜了一下,这才起身。

李淑琼是最后一个到任世杰跟前的,正要拜,却听任世杰道:“公主乃万金之躯,说起来任某还是大唐子民,就不必拜了。”

李淑琼道:“不行,她们两个都拜了,要是我不拜,那可显得我不是你家的媳妇儿,任小贼还不得想法欺负我,我是一定要拜的,而且我是明媒正娶的大媳妇儿,还得多拜拜你。”说着当真多拜了任世杰几下。

任世杰对这个心直口快,虽有些娇蛮,但心地善良的媳妇儿是很喜欢的,听到她这么一说,一边叫她起来,一边对任天弃道:“弃儿,公主能够嫁到咱们家,也是你的福分,今后可不许你再欺负她了。”

李淑琼闻听这话,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走到任世杰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裳,然后对任天弃得意洋洋地道:“任小贼,你都听到了,今后我有公公在背后撑腰,瞧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任天弃只是嘻嘻地笑,果然不再回嘴。

等到猪肉强与翠儿也回来拜见了伯父,陆玉嫣就开口询问任天弃是如何与父亲相认的。

任天弃便把自己去玄天门初遭拒绝,然后碰到父亲去玄天门要通天神杖,跟着又在山下遇上,却被认出自己胸前的印记,最后父子相认的经历说了一遍。其中自然隐瞒了任世杰差点杀了自己的一段。

听到任世杰居然将任天弃脸上的红斑转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受任天弃所托,冒死来保护自己等人,三女都是感动得珠泪盈盈,对这位公公是无比的尊敬感激。

接下来,自然又要问任天弃的身世与他这一年来地所有经历,任世杰却打断了她们的话,一脸沉肃的对任天弃道:“弃儿,现在还不是说闲话的时候,你必须再向前去一趟,否则皇上还有危险。”

他这话一出,李淑琼就玉面一变,连忙道:“我父皇有什么危险,是刚才那两个逃走的恶人要去害他么?”

任世杰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两天我暗中跟随大军,听到了许多士兵怨声载道,只怕是走不了多远就会有一场兵变,即使皇上没事,也会耽搁行程,让安禄山的追兵赶上来,弃儿,咱们任家的祖上曾经受过太宗皇帝大恩,你又是当今皇上之婿,岂有不保大唐之理,现在你剑法已成,世上已罕有敌手,正该力挽狂澜,扶江山于危难,救百姓于水火。快去,快去,一定要随机应变,保得皇上无事。”

任天弃应了,正要向西飞行,却听得李淑琼轻声叫了一声:“天弃。”

任天弃闻李淑琼声音有异,回过头来,见她的神情满是担忧害怕,知道她心里面在想什么,微微一笑,向她点了点头,身子便腾空而起,向西急飞而去。

不过一个时辰,就见到前方密密麻麻的站着数万名大唐士兵,但都已停止了进行,聚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而前面就是那马嵬驿了。

任天弃见到军队后面有不少士兵倒在地上蠕动,似乎是饥饿所致,便落在地上,随便录了一套士兵的衣裳穿在身上,然后赶上前去。

混入士兵中,果然听到的是一片埋怨之声,说得最多的,则是杨氏一家,有说杨贵妃惑乱圣主的,有说杨国忠专横弄权,连李林甫也不如的,有说杨家几女全是狐狸精所变来祸害大唐江山的。总之是越说越激昂,越说越大声,人人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果然是快要兵变之兆。

第164章 马嵬坡之变(1)

就在这时,只见一名六十来岁,身着凤翅金盔,内着乌油鱼鳞护心铠甲,外罩红色罗袍的老年将军手提一柄亮银枪,骑着马赶了过来喝道:“皇上有令,全军立即起程,违命者定斩不饶。”

他这话连说了好几遍,但没有一名士兵听他的,全都充耳不闻,站着不动,那将军露出焦急之色,但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

任天弃认得此人,乃是唐玄宗手下的一员爱将——龙虎大将军陈玄礼,曾经助唐玄宗铲除过太平公主,唐玄宗对他极是倚重。

这时只听一名士兵道:“陈老将军,你不用喊啦,咱们不眠不休的跑了两天,实在是又累又饿,不能再动了。”又有一名士兵道:“起程,起程,有杨氏一家在,咱们到那里能够安生,皇上还不是一样的听不进良言,这江山,迟早是让给别人,咱们还不如早些散了。”

这两人一起了头,士兵们就纷纷的高嚷起来,军中已经乱成一团。

那陈玄礼领兵多年,一瞧士兵们如此模样,就知道事情糟糕了,怕激起兵变,不敢再大声喝叫,只是平缓地道:“众位兄弟,本将知道你们一路辛苦,但皇上素来待你们不薄,如今叛军作乱,国家危急,皇上正是用人之际,难道你们就这样报答圣恩么?”

这时又有一名士兵道:“皇上过去是待咱们不薄,可是自从宠信杨氏一家,杨国忠当了宰相之后,将咱们的饷银是一减再减,拿去中饱他的私囊,咱们军中多次给皇上写奏折,但皇上根本就没有理会,你说皇上是不是越来越没把咱们放在心上了。”

众士兵叫嚷了一阵,一人跟着道:“不错,这次安禄山造反。写的檄文里面就说明了是想清君侧,杀了杨国忠这厮,我瞧也没有什么错啊。”

陈玄礼见到士兵们群情汹涌,说话的人越来越多,知道今日之事要是处理不好,这些大唐士兵,弄不好就要变成安禄山的叛军,就是他自己。素日里也瞧不惯杨氏一家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的样子,心思转动,便一举手中的亮银枪道:“众位兄弟,众位兄弟,请听本将一言。”

众士兵这才渐渐停止了嚷叫,瞧他说什么。

陈玄礼道:“杨氏一家,蒙混圣听,祸国殃民,本将也是愤慨。既然大家都有此意。如今太子陛下就在前面,由本将前去禀告,太子是大唐国未来之君。此事自然作得主,咱们都听太子的如何?”

众士兵纷纷叫道:“好,皇上已经被狐狸精迷住了,咱们的话定然听不进去,太子英明,总是知道是非的,就请陈将军去给太子说,咱们都听太子的。”

这时陈玄礼就骑着马向前而行,任天弃悄悄地跟了上去。

不多时,到了一辆大车旁。外面站着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太监,只听陈玄礼道:“李辅国,去禀告太子,就说臣有话要上车给太子密谈。”

却听那李辅国尖声尖气地道:“陈将军,太子妃还在车上,这可不合规矩。”

陈玄礼已经跳下马来,跺着脚道:“此事火烧眉毛,还能顾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就在这里,只听车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如今是非常时刻。陈将军既然有急事,就请上来罢。”

李辅国应了一声,就去掀起了车帘,陈玄礼纵身跳上,钻了进去。

任天弃此时耳聪目明,方圆一里之内地风吹草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站在车外十数丈的地方并不靠近,想听他们都说什么。

这时听得陈玄礼在车内道:“太子陛下,大事不好,士兵们不仅不愿再前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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