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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黑市拳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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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半,良哥带着我、杜一平、韩美,四人一齐来到现场,现场有些认识我的观众见到我再次回来,纷纷向我打招呼。以前我在遇上光头之前,一直连胜,每次到场的欢呼场一次比一次高,押我赢的人也一次比一次多,理所当然我打赢之后所得的奖金也一次比一次多。输给光头之后,我的人气急速下降,买我赢的人少了很多。
这也难怪他们的,每一个拳手只要一打输了,想要再在场上赢回以前的人气,简直要比新人打出名要难得多。赢得越多,人气越旺,可是无论再强的人始终都会有输的一天,只要输了第一场,那些观众很难再买你的账。
杜一平似乎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他第一次跟我们进去,却没有像韩美第一次来那样好奇,也没有像我第一次来那样谨慎,他显得很淡定很自然,我想他父亲以前一定带着他去参加不少武术比赛,所以他才对这种场面不感到陌生。我们这四个人之中,我想最难为的应该要数韩美,她显得很担心很害怕,我知道她在担心我,也知道她害怕我会再次被对手打伤。其实,只要一上场,无非就是三种可能,一种是我赢,一种是我输,还有一种是两败俱伤,不会再有第四种可能。只要知道了这三种可能,我就能很淡然地走上擂台。
我很怕死。我想这个世间上没有人比我更怕死了,但是我更怕我会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活在这个世上。生活如果没有目标,那活着也就没有什么意义。冰儿走了,她带走了我的一切,包括希望,得知她在美国结婚后的一个月,我真的像一具只会抽烟喝酒的行尸走肉,活着真的生不如死。我怕死,更怕活着像死,所以我只好逼自己确定一个目标,然后朝着那个目标走,不管这个目标是对是错,它终究是一颗北极星,指引着我向前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到今时今日,科学那么发达,一些邪教组织还能存在,是因为即使现代社会再发达,物质经济条件再好,可人的思想却没有跟上,很多人很迷茫,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吃多点名贵东西?是为了多穿点高级的衣服?还是为是享受奢侈点的物品?可这都是物质上的,精神上的呢?他们找不到。所以邪教组织就有机可乘,趁着人们精神上的空虚,攻占人们的内心。
十二点正,每晚三场的擂台赛终于开始了,我被安排在第三场,对手是狂牛。我们四人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起闲聊着,良哥和杜一平还没什么,韩美却不同了,她从我们出门开始一直向我念叨着要小心点,不要被别人打伤了,要注意防守,不要被人打中了等等,我知道她在关心我,所以虽然听到耳朵都起茧了,亦不好说什么,只有不停地点头,以表示我会注意的。
对于韩美的唠叨,我这个当事人都还没有说什么,良哥却忍不住了,他对韩美说妹妹,小凡又不是第一次打擂台了,你那么紧张干嘛?小心别人听到,会小看小凡的。韩美白了她哥哥一眼,说你管我,我就是要说,你也不想想,小凡上去跟人家拼命,我们能不担心吗?良哥说你都说了,是小凡上去跟人家拼命,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小凡才不会笨到上场是为是给别人打的。韩美说哥,你说这话就没有良心了,要不是你带着小凡进来打黑拳,我还用在这里担心吗?说到底罪魁祸首应该是你,你还说那些没良心的话。
良哥被自己的妹妹说得语了,我看得出良哥是有点担心,担心着我,更担心着韩美。我开口帮良哥脱罪了,说韩美,你别这样说良哥,是我逼着良哥带我进来打拳的,即使良哥不带我进来,我也一样会另外找人带我的,终其原因,是我自己,跟良哥没有关系。韩美没好气地说叫你别再打拳,你就是不听,我不想跟你说话。
看着韩美故意将头转到别的地方去,我心想,你都跟我唠叨了一整晚了,还不想跟我说话。不过我没有再说话,因为在韩美生气的时候,谁沾上她谁倒霉,她气得快,消得更快,没人理她,她很快就会气消。
虽然我在黑市里打拳,但我并不是那么喜欢看别人在场上撕杀,所以我跟着杜一平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良哥似乎在想着什么,一个人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前面两场打得都很激烈,至于如何激烈,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从四周观众的欢呼声、喝彩声、尖叫声可以听得出,打得真的很峰回路转,每一场打到最后,都会有一名拳手在观众的喝倒彩声中被人抬出来,好命的,没准送去医院能救回来,不好命的,可能在场上就被人当场打死了。没办法,这就是规则。明知道可能会有这种下场,所以在上场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赢了,拿钱,如果伤没那么重的,那奖金可能会够医药费,输了,不用多说,赶紧去医院看看吧,不然就得直接回老家了。
这两场比赛大概打了一个半小时,打第二场的那两名拳手,输的当然是给人抬出去了,赢的那位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在裁判宣布胜利之后才倒下,他的经纪人赶紧让人也将他抬走,连忙送到医院。
当裁判高声叫打第三场的拳手上场准备时,我正要走上前面的空地,韩美拉着我的手臂说小心点。我向她点点头,让她安心,然后慢慢步上前。阵前对敌,最忌是心浮气躁,我慢慢走,是想让自己尽量保持着一种平静的心态。周围的观众见到第三场将要进行,又开始尖叫欢呼。
狂牛,顾名思义既是高大壮实,可能又带有点暴躁。他一走到场地,我便开始观察他,他的体形比大了半个身位,高出我一个头,这种大块头一看就知道不是很容易对付,我复出的第一场要拿这头牛开刀了,也活该你这头牛运气不好,而且为了一百万,我这一场必须要赢,否则以后真的不用再打,也没有面子再打下去,即使厚着面皮想再来打,赤虎帮也不会要我上场。
裁判宣布开始时,狂牛首先抢攻,他一拳照着我的面门打来,我习惯性地向旁边闪开,然后又试探性地还了一拳,狂牛用手格开,跟着用脚踢我下盘。狂牛的速度很一般,力度有点大,而他的功夫并不是很好,很大程度上是靠他的一股蛮力,如果挨上他的一拳,真的会不好受。挨多几拳,我想牛都会被他打倒,这个可是真牛了,而不是我跟郑如开玩笑说的蜗牛。我是比较注重速度的,狂牛的拳脚对我来说是可以轻易地避开,可由于我不敢跟他硬拼,所以我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狂牛并不懂得用什么功夫去打架,不过他仗着自己一身蛮力,再加上皮粗肉厚,对于我打在他身上的一两拳,倒不是很在乎,只是一劲地想靠近我,想用双手抓住我。我见我的拳脚对他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心里暗暗吃惊,而且我打他一拳,他不退反进,想直接用手捉我。到后来,我打他一拳或一脚,一见狂牛硬逼近我身旁,急忙躲开,退出狂牛双手的攻击范围,不让他抓中,然后再伺机还击。
这样的打法,使我打得很被动,狂牛步步逼近,我就要步步后退。我的高边腿踢向狂牛的头部,都被他用手挡住,根本奈何不了他,有好几次我踢出高边腿,被狂牛挡得我站立不定,还几乎被狂牛趁机捉住。我一想,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看来得试试杜一平教我的太极拳了,虽然还没有正式使出来对敌,此时对付狂牛这种打法,太极拳也许是最好的招式。
我摆出了一个吴式太极的起手式,等待狂牛主动进攻。狂牛打得正兴起,不管三七二十一,踏前两步,右手想要搭我的左肩,左手要抓我胸前的衣服。我左手反搭着他右手,顺着他右手的力度划了一个内圆,右手斜斜将他的左手向左推出,右脚向右跨出一步,让开狂牛的正面,左脚脚掌踢中狂牛的小腿。狂牛想要抓我,本身已经有一股向前的力度,他的左脚小腿被我踢中,前脚失去了支撑点,他收势不住,“啪”的一声跌在地上。听声音,我就知道他这一下跌得不轻,等他爬起来时,看见他的鼻子都流出血来。第一次使出太极拳就收到如此好的效果,挺高兴的,看来有什么样的打法,就应该用适合的方式跟对方对打,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用散打跟人硬碰硬了。
狂牛跌了一跤,真正开始发狂了,他仰天大吼一声,那声音简直可以将全场的呼叫声掩盖,我离他最近,被他的吼声震得耳朵都嗡嗡响。估计他学过狮吼功,要不然他这一声吼中气也不会那么足。听着狂牛的吼声,我不敢大意,依然摆出吴氏太极拳的起手式,等待着狂牛的进攻。狂牛吼完,觉得鼻子有热热的液体流下,流到嘴边觉得有点腥,用手臂一擦,眼睛一看,手臂红红的一滩血,狂牛两眼向上一翻,晕了过去。
他这一下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我都摆好姿势等他来进攻,可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血就晕了过去,晕血还来打黑拳?这也太令我郁闷了吧?晕血就在家好好待着吧,你还出来打黑拳,就算你的功夫真的天下无敌,人家流点血出来你就要输了,根本都不用打。我怕狂牛故意使诈,看到他倒下,我收起姿势,怕狂牛突然发难,只在离狂牛有十多步站定,静静观察狂牛的动静。
裁判看到狂牛一下子晕了过去,有点不相信,他见狂牛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等了很久,才走过去,鄙视地用脚踢踢狂牛,狂牛还是没有醒,最后他不得不宣布我赢了这场擂台赛。这样的结果真的让现场的观众意外,赌我赢的赌徒当然高兴了,不过依然还是发出一阵阵唏唏声,赌狂牛赢的赌徒就相当不满了,辱骂声不断响起,纷纷用手中之物扔向狂牛。狂牛的经纪人看到现场观众如此的情绪,怕如果再让由狂牛躺在场上,难保不会有愤怒的观众冲上场将狂牛打死来解气,于是他赶紧带着人将狂牛抬下场,急急忙离开场地。
复出的第一场擂台赛,没有想像中的那样难打,良哥他们纷纷祝贺我复出首战告捷,韩美特别高兴,比她打赢擂台赛还要高兴。我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高兴,她不喜欢暴力,不喜欢看到有人受伤,包括我,包括我的对手。这场擂台赛不是我将狂牛打倒的,而是他晕血令自己输掉比赛,双方都没有人受伤,在她看来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可是,我跟良哥在心里却暗暗为狂牛担心,他这一下因晕血而输掉,根本不能使那些下注买他赢的赌徒满意,接下来就要看赤虎帮如何处理了,希望狂牛不会因此而丢掉性命吧。
………【第十七章】………
复出首战告捷之后,我一鼓作气又连赢了四场,有了杜一平当我的陪练,我的格斗水平实在是进步了不少,他教我的太极拳、擒拿术真的是派上了大用场,我对敌的招数不再单单是散打,无论对手的打法如何,我都能够根据对手而改变自己的打法。杜一平真的不简单,他不光是在理论上说得头头是道,就连他的武术功底也相当厚,他陪我练拳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功夫比我更厉害,如果他真的上场打黑拳,我想现在打着黑拳的拳手没有一个会是他的对手,可惜他不喜欢打拳,否则他会比我更快地赢到一百万。
杜一平每天都会陪我练拳,从早上我起床跑步开始训练一直到晚上跑步结束训练,都陪着我,并且不时指出我的优点和缺点,教我如何多点利用我的优点、如何改正我的缺点。杜一平的父亲是武校教练,杜一平受他父亲的影响,每次他都是一针见血地指出我存在着哪些不足,这些不足又会带来哪些后果,我想如果我真的在黑市的擂台上遇上杜一平,那我只有挨打的份了,根本连一成的胜算都没有。
有惊无险地赢了第四场,第二天练完拳休息闲聊时,杜一平对我说张凡,根据我对你观察了五场擂台赛,我发现你有一个弊端,这个弊端很大程度地影响到你的成败。
对于杜一平发现我的缺点,,我早已见惯不怪了,每次都能很虚心地向杜一平请教,我请他来主要是想让他帮助我提高我的格斗水平,于是我问一平,这次是哪个弊端?
杜一平又在大脑里组织了一下思路,说五场擂台赛,大致都是一样的,我就拿第一场对阵狂牛来说,我发现你无论在攻击还是防守,下盘并不是那么稳,使你的攻击力度不能全部发挥出来,特别是你的防守。虽然狂牛的蛮力是很大,可你在抵挡他的进攻时,下盘不稳,幸好狂牛不是十分懂得武术,否则他就会利用你下盘不稳这个缺点,专攻你下盘,那你想要赢他是不会那么容易的。虽然你的高边腿可以踢得很高,力度也很大,可是你下盘不稳。未能全部把力度发挥出来,准确度也有所影响。虽然步法要讲究轻盈,但这种轻盈是建立在沉稳的基础上的,要先沉稳再到轻盈,否则脱了沉稳,轻盈也只是一个空架子,遇到真正的强敌,会很吃亏的。
听了杜一平这番话,我自己也慢慢回忆自己的情况,果然如杜一平所说,我的高边腿是可以踢得很高,可是由于着地的那只脚有点站得不是太稳,踢出去的脚不是偏了少少就是力度和速度不够,从而很容易被对手挡开。于是我问我该如何改掉这个弊端?
杜一平说最基本的,就是扎马步。你每天都应该花一点时间去扎马步,要练到无论是四平马还是弓步马,都要平平稳稳,一般人都不能将你拌倒才行。你坚持认真练一段时间,下盘应该就会很沉稳,然后再慢慢轻盈。杜一平说完,自己又亲自扎了一个四平马,要我去推他,我不太在意地用手去推推,满以为会将他晃动,没想到他一动不动。杜一平叫我用大力点去推,我依言加力,可还是推不动他,直到我用了八成力气,才将他推得倒退一步。然后杜一平又换了一个弓步马,要我推他,我依然是要用到八成力才能推动他。
自问我的力气不算小了,我要用到八成力才能推动杜一平,可见杜一平扎的马步当真是稳如泰山。我早就听说过别人说练武要先扎马,当时因为没有想过我会有一天去打黑拳的,也没有那耐性去练,跟良哥练散打时,良哥又没有要求,所以我也没怎么注意,现在听杜一平一说,又亲自体验到杜一平扎的马步,回想起自己以前对敌的情况,觉得自己真的花点时间去练马步才行。功夫这东西,可不是通过什么特殊途径就能轻易得来的,那些武侠小说里的主人公都是得多什么什么奇遇而练成绝世神功,都是屁话骗人,哪会有这样的好事?练武就是要靠踏踏实实去练的,一分汗水才会有一分成就,没有刻苦去练,根本不会有一丁点成绩。
我从决定开始打拳那天起便制定了一个作息时间,除了晚上有擂台赛,我都会严格按照这个作息时间去安排自己的训练和休息,想要自己的格斗水平有所提高,就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古语说得好,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为了让自己保持这种战斗力,我必须刻苦训练,再说平时我也没有什么事可做,虽然韩美和郑如会经常叫我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等,可毕竟她们有她们的工作,能用在陪我玩的时间还是很少的。
这晚十点,我跑完步回来,洗洗就去睡了,估计睡前喝了太多水,大概凌晨一点,我起床上厕所,经过客厅时,发现阳台有一点火星,由于当时黑灯瞎火的,我也没有亮灯,只看见一亮一亮的。我觉得有点奇怪了,三更半夜的,哪来的火星啊?莫不成闹鬼?我这个人,好奇心不太强,要是换了平时在我家睡着,我会上完厕所睡觉了,可现在是在良哥家里住着,有什么事都得担待着些,如果有小偷,我就三两下把他打趴下,如果是那种东西……,嘿嘿,我只有大喊救命了。
心里想着,右手握紧拳头,左手在前面探路,随时准备有个小偷冒出来,然后我就一拳打去。那点火星还是一亮一亮着,并没有因为我偷偷摸近而消失,估计是我的动作太轻,没有让那点火星发现。眼看我都摸到那点火星不到一米,这时我看清了,火星这边有张人脸,还好不是那种东西,不用大喊救命,是有人在抽烟。我心想这小偷大胆得来又有点不专业了,你说偷东西就偷东西吧,还在人家屋里抽烟,胆子也忒大了吧?我举高右拳,正想一拳打下去,给小偷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以后都不敢再来。
突然,小偷开口说话了,他说小凡,你在干什么?我吓了一跳,怎么这小偷说话的声音跟良哥的一样?我连忙把拳头缩回来,说良哥,大半夜的怎么不睡觉,在阳台抽烟?良哥说睡不着,出来抽根烟。你大半夜的,别装梦游吓唬我。我嘿嘿一笑,也搬了张椅子出来阳台,和良哥坐在一起,说想嫂子了吧?
良哥狠狠抽完最后一口烟,然后长长地吐出一股烟雾,说没有,女儿今年马上要高三了,不知道她书念得怎么样,能否考得上大学。我说良哥,别扯开话了,想嫂子的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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