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朝天曲-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前那两人,也只有十三人,看来还有两名江湖好手陪在匪首身旁。他心想:“凡事果然冲动不得,倘若我刚才不顾一切冲进去了,就算能杀了那匪首,多半也难脱身,这些人中没一个好人,我须找准机会把他们全干掉。”情知要想成事,光靠勇猛不行,还得用脑,须得智勇双全,才能为那老者一家三口复仇。

  那些乞丐陆续起身,把借宿的门廊打扫干净。这是不成文的规矩,乞丐趁主人家闭门时来,开门前起,求个稍稍遮风避雨的地方睡上一觉。早上起来时把借宿人家的门前打扫干净,主人家一般也就不会半夜开门来轰赶借宿乞丐,时不时还会周济一些残羹剩汤。

  张顺默默瞧着,心想:“为何这些人只能做乞丐?为何青城山上的农户只能被唐门和官府压榨?为何唐门的人不种地却吃的比我们好,不织布却穿得比我们暖?为何官府抢了我们的茶叶,还要随意打我们、骂我们?”这些问题他当然还回答不了,但忽然有种渴望,将来一定要弄明白这世上人会分贵贱穷富,究竟是凭什么?

  

第九章  孤星血泪(三)

  等到晌午时分,只见一群人自那宅中走了出来,众星捧月似的聚在当中一名精瘦矮小的汉子身旁。张顺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恶霸仇海山。那群汉子有说有笑,途经他藏身之处走了过去,转过拐角,竟无一人对他多瞧一眼。

  张顺打定了不轻举妄动的主意,也不心急。钻出神龛站直身子,忽觉头晕目眩,连忙拿手撑在神龛上稳住,心道:“糟糕,我不吃饭,哪有力气动武?”他定了定神,暂缓过劲,跟了上去。只见转角街上再不是凌晨时的冷清,而是一派车水马龙的景象。仇海山一群人被一名锦衣少年带进了一家朱红门柱的酒楼。

  张顺心里一喜,暗道:“真是天助我也。”想那周幺娃的堂弟既是地痞,也算不得是好人,此时这群恶匪全都出来用饭,正可趁机去他家里“借”点盘缠。

  他快步来到这家门外,见那守马的仆童正闭眼坐在墙边,象是睡着了过去。当下也不惊动他,眼见院门虚掩,左右无人,悄然闪身进去。

  这宅子不大,只有一进小院,里面竟没有其余的下人,也没有家里的老人、女人等,四处乱七八糟,堂门外丢弃着数只酒坛。他眉头轻拧,瞧这地痞家道似乎并不宽裕,也不知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他进入屋子,迅速翻看一番,除了高柜抽屉里有几十枚铜钱,其余再无值钱的东西,寻思:“青城县里那些地痞好多家里也穷,但平常偷抢拐骗,似乎从不会缺了钱花。这地痞既能被称为在此地‘小有名气’,再不济也不至于家里才留存着几十枚铜钱吧?”

  他仔细观察屋子里能藏东西的地方,全都已经翻看过了,没有哪处遗漏,暗叹自己不是做贼的料,正欲离去,忽见高柜旁边的地上有淡淡的几道印痕。他心下大喜,移开高柜,果然瞧见下面有块木头盖子,上有细索相连,一拉便开,露出里面一只黑黝黝的大坛子来。

  他探手进坛子里一掏,抓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玉麒麟,接着还有数件金器玉雕,成色各异,另外还有两锭小小的金元宝。他从柜子里拿了两件衣裳,均是蜀锦面子,一件用来将这些东西一古脑打成包袱;另一件换下身上脏衣,虽稍稍显得短小点,却也能穿。又将头发理顺,抹了把脸,免得在别人眼中是个乞丐背着绸缎包袱的怪异模样,容易惹人注目。他将木块盖好,柜子推回原位,正要出去,忽听外面有人问道:“七少爷,是你在里面吗?”

  他心知是那仆童进入院子来了,赶紧将包袱往背上一捆,躲在门后捂嘴说道:“嗯,你进来。”那仆童应声推门进来,被他从脑后一掌击晕。

  张顺夺门而出,门外栓着那白马瞧见是他,欢嘶一声。他忽生一念,上前将马桩上的绳子全都解了,跨上白马,手里牵了另外三匹马的缰绳,催马往街道另一头行去,其余马匹失了栓套,也都跟在后面。

  他拐上大街,催马小跑,引得人人侧目。不多时来到城门口,被守城的兵卒拦住询问。他跳下白马,轻轻一抚它的颈子,心道:“但愿你能遇上个好主人。”对领头那兵卒笑道:“我家主人说,要将这些马匹送给各位兵大哥,你们赶紧挑选牵去吧!”那兵士大怔,奇道:“你……胡说什么?”

  张顺道:“你若不信,不要也罢。今日我家主人娶媳妇儿,四个城门的兵大哥都有马赠送呢!”

  那兵士啊的张大了嘴,不可置信。其余兵士也都一脸惊奇,交头接耳。张顺猛力一掌,打在白马臀上。那白马怒嘶杨蹄,兵士们慌忙退避,马群跟着骚动,人群纷嚷,现场一片混乱。

  张顺暗中偷笑,趁机溜回城中,情知失马之事,足够令仇海山一帮人乱上好一阵子了。他拿出一锭金元宝,去金银铺子里兑了十三贯铜钱,又到市场上买了一把锋利的短刀贴肉藏着,然后雇了一辆残破的有顶盖垂幕的牛车,返回那地痞家所在的街上,停在街边藏在车里观望。

  只见众匪来来往往,还有多名流里流气的当地少年奔走不竭,情知这些人是在找马,心头甚觉爽快。直到入夜时分,再次瞧见仇海山带着两名同伴走出小院,其中一人正是午饭时带路的锦衣少年,见他连连对仇海山赔笑作揖,神情甚是惶恐。

  仇海山面色阴郁,负手望天。另一人连连对那锦衣少年使着眼色。三人慢悠悠走了过来,张顺将垂幔放下,倾耳偷听,只听那锦衣少年连声赔着不是,说什么自己向来人缘极好,绝不会有仇家冲他而来,末了问道:“二爷,您最近可有和什么人结仇?”

  仇海山大怒,骂道:“周七娃,老子要不是看在你堂兄份上,早将你娃大卸八块了……”另一人连忙劝道:“二爷息怒,二爷息怒,七娃是替二爷感到不忿,不晓得哪路人马,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哼,待查出来,要他好看。”

  仇海山绷着脸点点头。周七娃察颜观色,换上一副淫笑,道:“二爷,别看那些当兵的蛮横无礼,可他们都得听刘大人的话。凭您‘镇川西’的面子,明日与刘大人一见面,还不就能要回马来!何必生气。小弟在一个多月前找到一个极好的嫩货,卖去了‘怡心院’里,没想到这小婆娘软硬不吃,至今尚未接客。小弟忽然想到,莫非这娇娇美小娘,竟是天老爷替二爷预备着的么?”说着与另一人一齐淫笑不止。

  仇海山冷哼道:“凭你还能找到什么好货色?”周七娃赌咒发誓,道:“绝对是千里挑一的货色。别说在这绵州城里,即便是去成都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魁首。哎,二爷您别不信,这话可是‘怡心院’冯老鸨子亲口说的,若非如此,她又怎容得这美小娘撒泼反抗,换了别的货色,早还打死了呢!”

  仇海山哦了一声,显然听得心动。另一人道:“说那么多废话?赶紧带二爷去瞧瞧嘛!”周七娃哈哈笑道:“是呀,是呀。二爷您一看到人,就知小弟此言不虚了。”三人晃晃悠悠,一路向前走去。

  张顺令那车把式驾车缓缓跟在三人身后,将刚才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心道:“狗贼子,杀心才过,淫性又起。若不趁机宰了你,我怎对得起那冤死在你手的善良长者!”他经常与青城县里的地痞们打架斗殴,来来往往见识多了,早已知道青楼买笑是怎么个调调,不趁这人落单时杀他,更待何时?

  牛车一路跟着,远远瞧见前面三人走进了隔一条街的“怡心院”中。张顺吩咐车把式将牛车停在一处深巷口等候,跳下车紧跟那三人进去。只见一名珠光宝气的半老徐娘笑得头上珠钗晃荡不停,拉着仇海山的胳臂往里面走。门旁有龟奴笑脸迎上,问道:“公子爷是吃花酒还是找姑娘单刀直入?”

  张顺一怔,面上发热,说道:“我……是第一次来,什么都不懂……,嗯,前面那三位客人怎么来,我就怎么来吧!”

  那龟奴上下打量他一眼,笑道:“那三位大爷是吃花酒,花费可不低哟!”

  张顺笑着抓出一把铜钱塞进他手中,道:“价钱好说。”那鬼奴点头哈腰,道:“多谢公子爷打赏。请随小的来。”转身领着他往里面走去。

  张顺拿手佯作在面上抓痒,以防仇海山回头瞧见自己面貌,见那半老徐娘带其三人进了一间名为“滴露欢”的大房间,伸手拍那龟奴肩膀,问道:“这里隔壁有人么?”那龟奴笑道:“您一个人,用得了这么大的房间么?”张顺笑道:“多找几个姑娘过来,不就人多了么?”

  那龟奴不再多说,领他进了右侧一间大房,问道:“公子爷想叫几名姑娘?需要怎样品格的酒席?”

  张顺哪里懂得进青楼的细节,略一沉吟,道:“多拿酒来就成,其余的你瞧着办。”说完掏出剩余那锭金元宝,拿在手中把玩。那龟奴哈腰笑道:“公子爷稍待,小的这就去安排。”躬身退了出去。

  张顺迅速起身,贴墙倾听,隐约听见一个女子声音道:“……叫她陪酒可不成,到时候惹恼了二爷,岂不是要来拿老娘出气?”周七娃*笑道:“冯妈妈身经百战,风姿不减,拿你出气,咱们二爷也会爽心哦!”隔壁响起一阵大笑,众人七嘴八舌说了些淫亵的闲话。又听那冯妈妈说道:“我叫几名解风情的姑娘上来,先陪三位爷吃着酒儿。待我安排好了,就来通知二爷。”三人一齐大笑,连催“赶紧”。

  张顺听见脚步声响,坐回桌旁。只见四名浓妆妖抹的女子嬉笑着鱼贯进来,齐施一礼,娇声问道:“公子爷,奴家几个还入得尊眼么?”

  张顺面上热得发烫,但却装作浪荡模样,嘿嘿笑道:“你们谁能喝倒其余三个姑娘,这锭金子就赏给她。”

  注:本小说在晋江原创网;有最新连载。此处更新可能出现不定时;或中断。请喜欢本小说的朋友收藏晋江网本小说的地址!谢谢!

第九章  孤星血泪(四)
四名*眼中齐放光彩,又见他英武帅气,正是青楼女子最喜爱的*多金少年客,登时欢声击掌,上前围着他左拉右扯。

  张顺如被电击,浑身酥麻,赶紧回想那老者一家三口死亡的惨景,静下心来,笑道:“坐好,都坐好。斗酒胜出的好姑娘,我还有好东西给她呢!”

  *们赖在他身旁嬉戏一阵,待到酒菜上来,才落了座。张顺道:“你们自己想法子斗酒,总之我只认剩下未喝倒那个。”

  四名*齐的一怔,均想:“这少年公子还真要玩这个?”原本她们当他说什么比酒云云,不过是*的随口话,量他如此年轻体壮,哪有那份上了年纪的男人才会有的耐性,谁知他竟还真想这样玩。不过瞧在那锭金元宝的面上,也管不得许多,约定猜枚行令,循环喝下去。一时间犹如飞来了一群麻雀,叽叽喳喳闹个不停,正应了风月场所的景致。

  张顺笑嘻嘻的旁观,眼光留意着隔着一层纱帘的门外走廊。*们隔三岔五敬他一杯,他均不推辞,照喝不误。不知过了多久,四名*渐渐酒兴上头,闹得更厉害了。张顺心存杀意,反而愈发冷静。

  耳听走廊上飘来女人的笑声,那冯妈妈扭腰走过,进了隔壁房间。片刻后;领着摇摇晃晃的仇海山走了出来。

  张顺瞧着二人经过门口,装作酒多内急,借口出了房门,悄悄跟了上去。只见冯妈妈一路在仇海山耳旁低声说着什么,下了这栋楼,径直向后院走去。

  片刻后来到后院,见有一排厢房,阴森森的,廊口守着两名壮汉,冯妈妈领着仇海山走了进去,往左厢去了。

  张顺眉头一皱,见这排厢房笔直排列着,两名守卫的壮汉一眼便能瞧见厢房两头,无法偷偷潜进去。他此前听见周七娃对仇海山说的话,情知这里关着的是一名良家女子,若自己稍有迟疑,仇海山便又会多害一人。

  他急思对策,快步向那两名守卫迎面走去。其中一人赔笑上前拦住他,道:“公子爷走错路了么?”张顺冷着脸道:“冯妈妈刚才带来的那位大爷是我大哥,我有紧要事须告诉他,他们在哪间房里?”两名守卫丝毫不疑,一齐转头指向左厢道:“最末的一间。”

  张顺道:“谢了。”二人正欲回身说句客套话,忽觉头上猛震,已被他各击一拳,打晕在地。他将二人拖进厢房旁一小片密草丛中,解下二人的腰带,将两人连手连脚绑在一起,又扯了两把乱草,将二人口中塞满。

  他迅速做完这一切,生怕有人来往发觉守卫失踪,赶紧向左厢奔去,刚至廊口,忽见仇海山低头疾步走了过来。他此时心情紧张,杀意弥漫,也未注意这人比原先似乎矮了一点,擎刀在手,上前便砍。

  那“仇海山”正是强压住惊恐之际,猛觉劲风扑面,不由得暗叫一声“我命休矣!”就此扬头站住,闭目等死。

  张顺见“他”抬头的一瞬间,面容犹如一朵白莲忽然盛放在了这昏暗夜里,心道:“他怎会忽然变得这么白了?”已知有异,手底竭力收招,刀尖贴肉划过对方脖子,拖出一道细细的口子。

  这时他已看清对面这人只是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此时闭目昂头,帽子歪斜,神情极显倔强,似乎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他大奇,问道:“你是被人抓来的那姑娘吧?冯妈妈和那恶贼呢?”

  那小姑娘以为自己是被妓院里的护院发觉,自忖必死,未料对方忽然收手,心下也是大奇,睁眼看去,只见面前站着一名魁梧少年,背着暗光,显得极是威武高大。她心思敏捷,看他这幅装束,又听他叫仇海山“恶贼”,已知来人绝非妓院中人,当下伸手往后一指,道:“在那房里。”

  张顺好奇难奈,疾奔过去,才到门口,已嗅到浓郁的血腥气息,只见冯妈妈横倒在床上,两手捂着脖子,血流满了整张床,已然气绝;仇海山被剥光了衣衫,躺在地上,脖子上的刀口深入三寸有余,也已气绝。

  张顺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小姑娘竟如此胆大心细!”且不说她人小力弱,如何才能杀掉这两人,只看她均是割开二人咽喉,便是有意教这两人发不出声响,可谓胆大心细;刚才瞧见她穿着仇海山的外衣,没有染上一丝血迹,当是等到仇海山自行脱下衣服意欲施淫时才突施杀手,更是需要极其冷静的心智和极度的敏锐。

  他怔了一怔,回头看时,那小姑娘早已不在廊口。他登时心惊,寻思:“这姑娘虽然穿了男子衣衫,又戴着帽子,但她生得那样白皙,昏暗之中就不说了,外面灯火辉映,别人怎会瞧不出来?”他此来本就有心救她,何况她还帮自己杀掉一名恶贼,更不能丢下她不管。

  他快步奔了出去,从后院一路找去前面,也未瞧见那小姑娘。尤其是前面两进院落中人来人往,丝毫不见异状,看来那小姑娘并未闯到这里来。他心下犯疑,寻思:“这妓院里各处出口均有龟奴把守,那姑娘若欲逃走,唯一的指望便是从正门混出去,难道她还知道另有出路?”

  他正冥思苦想,猛听有人大呼小叫,接着铜锣敲响,妓院内大乱起来。不消说,是冯妈妈和仇海山的尸首被人发觉了。

  张顺不敢再行逗留,翻墙出了妓院,心想:“那姑娘也许真有法子脱身,我既然找不着她,也只能暂罢。”他又在妓院外等了半晌,瞧见一队兵卒急急奔来,还是没见那小姑娘的身影,这才来到牛车停靠的深巷前,打发车把式自去。

  仇海山是这群匪徒里唯一和他照过面的,此人一死,他便不用担心被当面认出。他想了一想,眼下替那老者一家报仇要紧,便又回到周七娃宅院外,只见小小的院落里火光憧憧,象是点着数支火把,不由得奇怪,心想:“在自家院子里点火把做啥?”

  此时夜已极深,周遭人家大多都已熄灯安睡,整条街显得幽暗僻静。

  张顺悄悄摸到周七娃宅院墙下,隐隐听见里面七嘴八舌的说话声,心里笑道:“恶匪们死了头儿,乱套了。”忍不住要看看这些恶匪们此时的嘴脸,当下搬来一块垫脚石,趴上墙头窥望。

  一望之下大吃一惊,只见恶匪们手持火把围了一圈,旁边树上绑着一人,见她散发披下,一身艳丽女裙凌乱不堪,紧紧抿嘴望着地面,一动不动。瞧她的模样,不正是刚才遍寻不着的小姑娘么?

  当中站着两名恶匪,一人身形略胖,散发披肩,手上拿着仇海山的外衣,另一人肩圆腿粗,长脖大脑,正是他最早遇见那两名想要拿住他“发财”的恶匪。

  那散发汉子冷冷说道:“大家别吵了,此事须从长计议。幸亏我和刘大脑壳从‘怡心院’外路过,发觉狗洞里钻出一人,身上衣衫竟与二爷的衣衫一模一样,这才逮住这行凶的小婆娘,总算是没教凶手跑了,大老爷那里也能给出个交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