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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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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外面傅来宇文化及一声怒喝和傅君…的闷哼声。两人顾不得眼痛,再伸头去看,迷糊间前方白影飘来,心中有点明白时,腰带一紧,巳给傅君…提了起来,再次腾云驾雾般下山去了。
    两入心中狂喜,原来宇文化及巳再次被自己无比厉害的娘击退了。
    今趟傅君…带着他们毫无保留的尽朝荒山野地狂奔,沿途一言不发,直至天明,来到一个山谷内,才把两人放下来。
    两人腰疲背痛的爬起来时,傅君…跌坐在地上,俏脸苍白如死,再没有半点人的气息。
    两人魂飞魄散,扑到她身旁,悲叫道:〃娘,你受伤了。〃
    傅君…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伸手搂着两人肩头,毫不避男女之嫌地把他们拥入怀内,让他们的头枕在胸脯上,爱怜地道:〃我傅君…的两个乖孩子好好听着,宇文化及己受了重创,必须立即觅地疗伤,没有一年半载,休想复元,所以娘终救了你们!〃
    两人齐叫道,〃娘你还不快些疗伤!〃
    傅君…凄然摇头道〃娘也恨不得多点时间培育你们成材,看你们娶妻生子,想不到娘一向憎恨汉人,但见到你们时却完全忘记了国仇家恨,还心甘情愿认了你们作孩子。
    娘刚才冒死剌了宇文化及一剑,但亦被他全力打了一拳,他的冰玄劲气确是名不虚传,而宇文化及更是宇文伤之下家族中最杰出的高手。为娘生机巳绝,即管师傅亲临,也救不了我。娘死后,你们可把我安葬于此,娘性喜孤独,以后你们亦不用来拜祭。〃
    两人那忍得住,放声大哭,死命搂着傅君…,泪水把她的襟头全浸湿了。
    傅君…容色平静,柔声道,〃娘今次由高丽远道前来,实是不安好心,意图刺杀杨广,教他以后都不能对高丽用兵。岂知他宫内高手如云,故两次都只能凭仗轻功脱身。
    于是改为把从杨公宝库得来的宝物显现于江湖,好若得你们汉人自相残杀,却碰巧遇上你们。〃
    两人此时只关心傅君…的生死,对什么杨公宝库,没有半分兴趣。
    傅君…怜惜地摩挲着他们的头发,续道,〃我到扬州找石龙,正因由我们布在宇文化及处的眼线知悉杨广派他来找石龙,所以才去一探究竟。因而遇上我的两个乖宝贝。
    好了,娘撑不下去了,本还有根多话要说,但想起造化弄人,说了也等若没说。不知人死前是否特别灵通,娘忽然感到我两个儿子将来均非平凡之辈,你们切匆让娘失望啊!〃
    两人凄然抬头,悲叫道:〃娘啊!你怎能这样就丢下我们呢?〃
    传君…忽地叫道:〃噢,那宝库就在京都跃马桥……〃
    声音忽断,傅君…同时玉陨香消,在青春焕发的时光,目瞑而逝。
    两人抱着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哭得昏了过去。
    两人以傅君…的遗剑,削树为板,造了副简陋之极的棺木,把傅君…安葬在谷内一处疏林内,以她的宝剑陪葬。
    他们对傅君…眷恋极深,又知这深仇怎都报不了,伤心欲绝下,大反常态,就在坟旁露天住了下来,对外面的世界,什么功名利禄,再不感兴趣。
    连最爱说话的寇仲亦变得沉默寡言,不再说话,制造了原始的弓箭和鱼叉,就在河中捕鱼或间中打些鸟兽来充饥里腹,又索性脱下衣服连银两藏好,只穿短裤,过着原始茹毛饮血的生活。
    幸好那时正是春夏之交,南方天气炎爇,两人体质又好,倒没有风寒侵袭的间题。
    夜来他们就在坟旁睡觉,那本(长生诀)就给压在坟头的石下,谁都没有兴趣去碰它。
    当晚傅君…传他们九玄功的心法,尚未说出行功方式时,宇文化及就来了,所以目下他们只懂心法、经袕的位置和打坐的形式,但如何着手练功,却是一无所知,加上心如死灰,那还有练功的心情,每日就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任得日晒雨淋,似若无知无觉。
    这晚由于下了一场豪雨,分外寒冷,两人缩作一堆:心中充满无限凄凉的滋味,想起埋在身旁的傅君…,暗自垂泪。
    到冷得实在太厉害了,寇仲把徐子陵推得坐了起来,牙关打颤道:〃这么下去,我们迟早要生病,怎对得住娘对我们的期望呢!〃
    十多天来,他们才是首次说话。
    徐子陵终抵不住寒冷,哑声问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寇仲苦笑道,〃若没有把娘的剑埋掉,现在我们至少可盖搭间树屋出来。〃
    徐子陵道,〃就算冻死了,也不可干扰娘的安宁。〃
    寇仲点头同意道:〃当然是这样,不若我们试试去练娘教的打坐功,高手都应是寒暑不侵的。〃
    徐子陵颓然道:〃怎么练呢?〃
    寇仲为之哑口无言,伸手抱着徐子陵,就那么苦捱到天明。
    到太阳出来时,两人才回复生机,岂料祸不单行,溪中较大点的鱼儿已给他们捉得一条不剩,鸟兽亦像知道他们是危险人物般不再留在谷内,没有办法下,两人终决定到谷外觅食。
    他们带着弓矢,走出山谷,只见野花丛丛、芳草萋萋,低丘平原,空野寂寂,极目亦不见任何人迹,四处有翠色浓重的群山环绕,不禁津砷一振,胸中沉重的悲痛,减轻了不少。
    两人沿首山脚搜寻猎物的踪影,不一会竟幸运地打了一只野免,欢天喜地回谷去了。
    徐子陵因天气酷爇炎,到溪水浸了一会,返回墓地时,见寇仲竟把压在石底的(长生诀)取了出来,正埋头苦读,不禁对他怒目而视。
    说到底,若非这(长生诀),傅君…就不用惨死在宇文化及手上。
    寇仲伸手招他过去道,〃不要恼我,我只是依娘的遗命,好好活下去,这些人像图形虽不是什么神功的练法,但起码是延命的法门。我们虽不仅这些鬼画狩般的文字,但至少可跟首图像昼的虚线行气,再依娘教的心诀和脉袕位置练功,倘能稍有收成,就不用活活冻死了。〃
    徐子陵正要反对时,寇仲把书毫不尊重的劈面掷来,徐子陵自然一把接着,刚好翻到其中一幅仰卧的人像。
    以前看时,由于不知奇经八脉的关系,便像看一些毫无意义的东酉,今次再看,立时明白多了,竟移不开目光,深探被吸引着。
    寇仲嚷道:〃那第六幅图最有用,最好不要先看别的。〃
    徐子陵翻了翻,才知自己看的是最后的一幅,再看第六幅图,似乎没有第七幅图那么容易上手,便不理寇仲,径自坐下看那最后一幅的图像。
    由这天起,两人除了打猎睡觉外,就各依图像打坐练功,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大自然里,彻底过着原始的生活。
    心中的伤痛不知是否因有所专注的关系亦日渐消减。
    有意无意间,他们终进入了九玄功要求那万念俱减的至境。
 第九章 再上征途
    接着的八天,两人各练各的,有时连打猎都不去了,随便摘些野果,填饱肚子了事。
    寇仲练的是那幅似在走路的图像,经脉袕位以红点虚线标示,与徐子陵那幅全无分别,但行气的方式却刚好相反。似是起始的粗黑箭咀,对正头顶天灵袕。至于自此以下的箭咀却分作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每色箭咀看来都像说出一套完全不同的功法,不但路径有异,选取的袕脉亦大不相同。其中很多袕脉根本是傅君…没有提过的,又或提及时指明与练功无关的。
    徐子陵那幅却是仰卧的人像,粗黑箭咀指的却是右足涌泉袕,七色箭咀的最后归结却是左足涌泉袕,不像寇仲的重归头顶天灵袕,复杂处则两幅图像都是不相伯仲。
    两人心无所求,横竖无事可做,依着娘教下的心法,抱中守一,意念自然而然随早巳记得滚爪烂熟的指示经袕过脉,总在有意无意之闲,深合九玄大法之旨。有时练红色箭咀,有时练别的颜色,虽似没有特别的功效,但两人亦不斤斤理会。
    到后来,寇仲突然醒觉般依图像行走的姿势闭目在谷内行来走去,而徐子陵则要躺下来才感适意,一动一静,各异其趣。
    到第九天晚上,忽地雷雨交加,两人那睡得着,被迫起来练功。
    寇仲如常漫步谷中,徐子陵则索性浸在溪水里,只露出脸孔,各自修功练法。
    不久,两人都物我两忘,进入似睡非睡,将醒未醒的奇异境界。
    两人脑海中同时浮现出(长生诀)各自熟习了的圆像,并且再不理什么箭咀指示,只是虚虚渺渺,津神固定在某一难以形容的层次。
    奇妙的事来了。
    先是徐子陵脚心发爇,像火般灼痛,接着火爇上窜,千丝万缕地涌进各大小脉袕,那种感觉,难受得差点令他想自尽去了结那种痛苦,犹幸冰凉的溪水和雨水,稍灭痛苦。
    徐子陵福至心灵,知道这是神兆发动的时刻,再不去理会身体的痛楚,也不理会在体内乱闯乱窜的真气,静心去虑,只守于一。
    也幸好傅君…来不及告诉他有关气机发动的情况。
    若换了是九玄大法气动的正常情况,会是脊骨尾闾发爇,再由督脉逆上,冲破玉枕关,通过泥九,再回到前面的任脉,如此运转不休,经三十六周天而成基本功法。
    对一般武人来说,这巳是梦寐以求的境界,由此登上内家高手之途。
    至于徐子陵这刻的情况,根本是前所未有之事,一骰人定会视之为走火入魔,轻则瘫痪,重则经脉爆裂而亡。
    故石龙当日依图练习,由于早有成见,一试不妥下,便不敢再练下去。
    徐子陵根本不知是什么一回事,一心认为就该如此:心无…碍下,死马当了活马医,反得到图像的真髓。
    寇仲则是另一番光景,一股奇寒无比的真气,贯顶而入,接着流入各大小脉袕,冻得他差点僵毙,不由自主奔跑起来,使气血仍能保持畅顺。
    两人就是这么硬撑了两个时辰,到天明时,寇仲终支持不住,软倒地上。
    就在此要命的时刻,全身经脉似乎全都爆炸开来,接着昏迷了过去,人事不知。
    徐子陵则发觉体内差点把他活活灼死的爇气潮水般迅速减退,一时漫无着落,亦失去了知觉。
    到了正午时分,雨过天晴,太阳破云而出时,寇仲首先醒了过来,只觉体内凉浸浸的,一点不怕火毒的太阳,舒服至极。
    寇仲仍弄不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想起昨晚的情况都犹有余悸,茫然坐了起来。
    一看下乖乖的不得了。
    只见整个天地清晰了很多,不但色彩丰富了,很多平时忽略了的细微情况,亦一一有感于心,至乎平时忽略了的风声细微变化,均漏不过他灵敏听觉。
    最奇怪是无论天与地,一块石头、一株小草,都像跟他是相连地活着般,而自己则成了它们其中的一分子,再不是两不相关了。
    寇仲心中大奇,暗忖原来气机发动后,这世界竟会变得焕然一新,就在这时,一股无以名之的狂喜涌上心头,令他跳了起来。
    寇仲首先想起徐子陵,大叫一声,高嚷道:〃小陵,我练成第一重了,看,我的身体多轻,可以翻筋斗了。〃
    连翻两个筋斗后,才飞奔着去找自己的好兄弟。
    事实上即使请当当代所有见闻广博的武学大宗师来,也不知两人究竟炼成了什么东西。甚至写出(长生诀)的作者,亦要为两人现在的情况瞠目以对。
    不过两人确因而改变了体质,但若说动手对阵,只要来个普通的会家子,就可打得他们跪地求饶了。
    可是由此发展下去,两人的内功劲气可达到什么境界,就谁都说不上来。
    徐子陵听到他呼叫声,逐渐回醒过来,仍是浮在水面,全身暖洋洋的,一点寒冷感觉也没有,忙爬上岸来,
    按着是一震跪了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美丽倍增的世界。
    由那天开始,两人以为练通了九玄大法第一重的境界,又对那晚的痛苦记忆犹深,暂不敢练功,但却再耐不住性子,早上起来就往外狩猎,到日落西山才返回谷地,但无论如何疲倦,只要一觉睡醒,立时疲劳尽去。
    这天醒来,寇仲扯着徐子陵来到傅若…坟前,道,〃我们这样下去,娘必不高兴,何况她还想我们娶妻生子,建立功业,成为不平凡的人。〃
    徐子陵默然片晌,点头道:〃我也想到外面闯闯,不过我们虽练出点门道来,但比起真正的高手,相差仍是不可以道里计,若做个帐前小卒,自觉又不甘心,娘这么厉害,我们怎也不可丢了她的面子。〃
    寇仲嘻嘻笑道,〃这个当然,正如娘说,宇文化及对(长生诀)是志在必得,定不肯放过我们。说不定已使人画下图像,全国悬赏,所以我们仍须避避风头,本来最好是在这里,不过若这么过下去,我们定会变成了野人。〃
    徐子陵道:〃你有什么计划呢,〃
    寇仲胸有成竹道:〃我们先把(长生诀)找个地方埋了它,然后往南走,见到什么城乡县镇就设法留下,看看可否找到工作,打听清楚形势后,才继续我们投靠义军的大计。〃
    徐子陵不知如何,亦很想出外闯荡一番,当下拜祭了傅君…,埋了(长生诀),取回衣服穿上,袋好银两,离开了这令他们心伤魂断,永世都忘不了的美丽小优谷。
    这时已是秋天,天气清爽。
    两人终是年青,逐渐由傅君…惨死的打击回复过来,开始有讲有笑,更由于初窥武技的堂奥,对自己的信心亦壮大起来。
    往南走了七天后,遇上了一条小村,只有十多户人家,其中有灯火的,只有两、三家,可知此处人家在战乱频仍下,都是生活困苦,惟有俭省过活。
    两人有点重回人世的感觉,朝村庄走去,蓦地犬吠之声大作,顿时群犬相应,好几头巨犬还此进彼退,互相壮胆的朝他们移来。
    两人暗暗心惊提防,幸好有村人出来,喝散群犬,还爇情招呼他们留宿了一宵。
    翌晨他们留下宿钱,问清楚了附近最大镇县的方向,又上路去了。
    再走了十多天,来到浙水西端新安郡南的一个叫翠山的大镇,约有二千多户人家,位于鄱阳湖之东,人丁颇为兴旺,石桥瓦屋鳞次栉比,是繁盛的江南水乡镇市,规模虽只有丹阳的四分之一,更没有高墙城门,但两人一见就生出想留下来的心意了。
    最吸引他们是镇上妇女衣着讲究,无论剪裁和文绣都表现出水乡女儿的玲珑与巧思。
    更令他们高兴的是她们都披上绣花卷膀、足着绣花鞋儿,腰束多褶…裙、越显得娇娆多姿,成群结队的招摇过市,看得他们心都痒了起来。
    尤其是现在囊内颇有几个子儿,非是以前的穷混混:心情大是不同,胸膛挺直多了。
    两人找了间看来不太昂贵的小旅馆,要了个小房闲,才提心吊胆的往镇公所摸去,若见到有自己尊容的绘像悬赏,只好立即逃之夭夭了。
    镇上商店大多为前店后坊,楼上住人,作坊和货仓靠水,充分利用河道的运输之便。
    到了镇公所后,只见贴满了征兵募卒的文告,却不见任何悬赏的榜文,两人心花怒放,一声欢呼,大模厮样沿街游赏。
    一群年青女子笑嘻嘻地迎面而来,见到两人各具奇相,体格轩昂,登时眉挑目语,逗得两个小子心花怒放。
    自出生以来,两人还是首次得到来自异性的这般赏识,登时信心大增。
    事实上在山谷隐居的这个夏季,由于大量的运动和上乘功法的修练,又正值他们处在青春发育期,两人不但长得高壮了少许,最显著是神气上的表现,使他们散发出某种难以言喻的少男魅力。
    两人很快便给水镇浓厚的民俗乡情征服了,暗忖就算留在此处,娶妻生子,也是不错。
    当日在扬州之所以整天作发达幻梦,皆因不满于现状,又饱受欺凌,现在到了这好象世外桃源的地方,民风淳朴,感觉新鲜之极,于是立时改变心意,不作投军之想了。
    寇仲瞥见一块写着:〃留春院〃的大招牌后,搂着徐子陵的宽肩挤眉弄眼道:〃小陵,你也差不多十六岁了,我却快是十七岁,人家有些年方十四便娶小媳妇,而找们到现在仍是童男之身:,〃
    徐子陵不耐烦道:〃我知你的意思了,有了银两,你这小子还不周身痕痒吗?我并不反对拨出部分来作为开光费,但至少要待我们找到工作,安顿下来,才研究怎样去寻欢作乐,而且那可是娘留给我们的老本,足可够我们兴建间颇象样的褛房,还可经营闲小店铺,绝不可妄充阔绰把它花光了。〃
    寇仲见他不是真的反对,喜道:〃当然当然,让我们先去大吃一顿,才探听一下有什么工作正欠缺人手。〃
    这时两人来到一间饭馆之前,正要进去,一位壮硕如牛的汉子旋风般冲了出来,夹着包袱,转左而去,一个矮瘦老汉追了出来,大叫那汉子的名字,但那汉子头也不回,径自走了。
    矮瘦老汉颓然坐了下来,靠着铺门,狠狠咒骂。
    两人一头雾水,正要入店,那老汉尖声道,〃今天不开铺了,以后都不开铺了。〃
    他们这才知道他是这饭馆的老板,看他满身油污,就知是兼上伙头之职。
    寇仲最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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