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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剑客无情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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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谁到了这里,都不禁会油然生出一种摒绝红尘,置身方外之意,更何况久已厌倦名利的李寻欢。 
他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 
突听一人沉声道:檀闯少林禁地,檀越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李寻欢朗声道:心眉大师负伤,在下专程护送回来疗治,但求贵派方丈大师赐见。 
几声呼中,少林僧人纷纷现身,合什道:多谢檀越,不知高姓大名? 
李寻欢叹了口气,道:在下李寻欢。 
竹林深处,有两个人正在下棋。 
右面的是位相貌奇古的老和尚。 
左面的是位枯瘦矮小的老人,但目光炯炯,隆鼻如鹰,使人全忘了他身材的短小,只能感觉到一种无比的权威和魄力。 
普天之下,能和少林掌门心湖大师对坐下棋的人,除了这位百晓生之外,只怕已寥寥无几。 
这两下棋时,天下只怕也没有什么事能令他们中止,但听到李寻欢这名字,两人竟都不由自主长身而起。 
心湖道:此人现在哪里? 
蹑着脚进来通报的少林弟子躬身道:就在二师叔的禅房外。 
心湖道:你二师叔怎样了。 
那少林僧人道:二师叔伤得仿佛不轻,四师叔和七师叔正在探视他老人家的伤势。 
李寻欢负手站在檐下,遥望着大殿上雄伟的屋脊,寒风中隐隐有梵唱之声传来,天地间充满了古老而庄严的神秘。 
他已感觉到有人走过来,但他并没有转头去瞧,在这庄严而神秘的天地中,他又不觉神游物外。 
心湖大师和百晓生走到他身外十步处就停下,心湖大师虽然久闻小李探花的名声,但直到此刻才见着他。 
他似乎想不到这懒散而潇洒,萧疏却沉着,充满了诗人气质的落拓客,就是名满天下的浪子游侠。 
他仔细的观察着他,绝不肯错过任何一处地方,尤其不肯错过他那双瘦削,细长的手。 
这双手究竟是什么魔力? 
为何一柄凡铁铸成的刀,到了这双手里就变得那么神奇? 
百晓生十年前就见过他的,只觉得这十年来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又似乎已变了许多。 
无论和多少人在一起,他都是孤独的。 
百晓生终于笑了笑,道:探花郎别来无恙? 
李寻欢也笑了,道:想不到先生居然还认得在下。 
心湖大师合十道:却不知探花郎认得老僧否? 
李寻欢长揖道:大师德高望重,天下奉为泰山北斗,在下江湖未学,常恨无缘识荆,今日得见法驾,何幸如之。 
心湖大师道:探花郎不必太嫌,师弟承蒙檀越护送上门,老僧先在此刻谢过。 
李寻欢道:不敢。 
心湖大师再次合十,道:等老僧探师弟的伤势,再来陪檀越叙话。 
李寻欢道:请。 
等心湖走进屋了,百晓生忽又一笑道:出家人涵养功夫果然晨我等能及,若换了是我,对阁下人怕就不会如此多礼了。 
李寻欢道:哦? 
百晓生道;若有人伤了你的师弟和爱徒,你会对他如此客气? 
李寻欢道:阁下难道认为心眉大师也是被我所伤的? 
百晓生背负着双手,仰面望天,悠然道:除了小李探花外,还有谁能伤得他? 
李寻欢道:若是我伤了他,为何还要护送他回山? 
百晓生道:这才是阁下聪明过人之处。 
李寻欢道:哦? 
百晓生道:无论谁伤了少林护法,此后只握都要永无宁日,少林南北两支三千弟子,是绝不会放过他的,这力量谁也不敢忽视。 
李寻欢笑了笑,仰面笑道:百晓生果然是无所不知,难怪江湖中所有的大帮大派都要交你这朋友了,和你交朋友的好处实在不少。 
百晓生居然神色不变,道:我说的只不过是公道话而已。 
李寻欢道:只可惜阁下却忘了一件事,心眉大师还没有死,他自己总知道自己是被谁所伤的,到那时阁下岂非将自己说出来的话吞回去了么? 
百晓生叹息了一声,道:若是我猜的不错,心眉师兄还能说话的机会只怕不多了。 
突听心湖大师厉声道:师弟若非伤在你的手下,是伤在谁的手下? 
他不知何时已走了出来,面上已笼起一阵寒霜。 
李寻欢道:大师难道看不出他是中了谁的毒? 
心湖大师没有回答这句话,却回头唤道:七师弟。 
只见这心鉴大师面色烛黄,终年都仿佛带着病容,但一双眼睛却是凌凌有威,闪电般在李寻欢面前一扫,沉声道:二师兄中的毒乃是苗疆极乐峒主精炼成的五毒水晶,此物无色无味,透明如水晶,中毒的人若得不到解药,全身肌肤也会渐渐变得透明如水晶,五脏六腑历历可数,到了那时,便已毒发无救。 
李寻欢笑道:大师果然高明-- 
心鉴大师冷冷道:贫僧只知道二师兄中的乃是五毒水晶,但在下毒的人是谁,贫僧却不知道。 
百晓生道:说的好,毒是死的,下毒的人却是活的-- 
心鉴大师道:极乐峒主虽然行事恶毒,但人不犯他,他也绝不犯人,本门与他素无纠葛,他为何要不远千里而来暗算二师兄。 
李寻欢叹了口气道:这只因他的对像并非心眉大师,而是我。 
百晓生道:这话更妙了,他要害的人是你,你却好好的站在这里,他并没有加害心眉师兄之意,心眉师兄反而中了毒。 
他盯着李寻欢,一字字道:你若还能说得出这是什么道理,我就佩服你。 
李寻欢沉默了很久忽又笑了,道:我说不出,只因我无论说什么,你们都未必会相信的。 
百晓生道:阁下说的话确实很难令人相信。 
李寻欢道:我虽说不出,但还是有人能说得出的。 
心湖大师道:谁? 
李寻欢道:心眉大师,为何不等他醒来之后再问他。 
心湖大师凝视着他,目光冷得像刀。 
心鉴大师的脸上也笼着层寒霜,一字字道:二师兄永远也不会醒过来了! 
                  第二十章 人心难测
第二十章 人心难测 
冷风如刀,积雪的屋脊上突有一群寒鸦惊起,接着,屋脊后就响起了一阵清亮却凄凉的钟声。 
连钟声都似乎在×掉着他们护法大师的圆寂。 
李寻欢仿佛第一次感觉风中的寒意,终于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心里也不知是愤怒,是后悔,还是难受? 
等他咳完了,就发现数十个灰衣僧人一个接着一个自小院的门外走了进来,每个人人脸上却像是凝结着一层冰。 
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他,嘴都闭得紧紧的,钟声也不知何时停顿,所有的声音都似已在寒气中凝结,只有脚踏在雪地的,沙沙作响。 
等到这脚步声也停止了,李寻欢全身都仿佛已被冰结在一层又一层比铅还沉重的寒冰里。 
心湖大师道:你还有何话说? 
李寻欢沉默了很久,长长叹息了一声,道:没有了。 
百晓生道:你本不该来的。 
李寻欢又沉默了很久,忽然一笑,道:也许我的确不该来,但时光若能倒转,我只怕还是会这样做。 
他淡淡接着道:我平生虽然杀人无数,却从未见死不救。 
心湖大怒道:到此时,你还是想狡辩? 
李寻欢道:出家人讲究的是四大皆空,不可妄动嗔念,久闻大师修行功深,怎地和在下一样沉不住气。 
百晓生道:久闻探花郎学识渊源,怎地却忘了连我佛如来也难免要作狮子吼。 
李寻欢道:既是如此,各位请吼吧,只望各位莫在吼破了喉咙。 
心湖厉声道:到此时,你还要逞口舌之利,可见全无悔改之心,看来今日贫僧少不得要破一破杀戎了。 
李寻欢道:你尽管破吧,好在杀人的和尚并不止你一个! 
心鉴大师怒道:我杀人并非为了复仇,而是降魔! 
他身形方待作势扑起,突见刀光一闪,李寻欢掌中不知何时已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刀,小李飞刀! 
只听李寻欢道:我劝你还是莫要降魔的好,因为你绝不是我的对手! 
心湖厉声道:你难道还想作困兽之斗? 
李寻欢叹了口气,道:日子虽不好过,我却还未到死的时候。 
百晓生道:小李飞刀纵然例不虚发,但又有几柄飞刀?能杀得以几人? 
李寻欢笑笑,什么话也没有说。 
心湖目光一直盯着李寻欢的手,忽然道:好,且待老衲来领教领教你的神刀! 
他袍衣一展大步走出。 
但百晓生却拉住了他,沉声道:大师你千万不可出手! 
心湖皱眉道:为什么? 
百晓生叹了口气,道:天下谁也没有把握能避开他这出手一刀! 
心湖道:没有人能避得开? 
百晓生道:没有!一个也没有! 
心湖长长呼出口气,瞑目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心鉴大师也赶了过来,嗄声道:师兄你--你一身系佛门安危,怎能轻身涉险。 
李寻欢道:不错,你们都不必来冒险的,反正少林门下有三千弟子,只要你们一声号令,会替你们送死的人自然不少。 
心湖大师脸上变了变颜色,厉声道:未得本座许诺,本门弟子谁也不许妄动,否则以门规处治,绝不轻贷,--知道了么? 
少林僧人一齐垂下了头。 
李寻欢微笑道:我早就知道你绝不肯眼见门下弟子送死的,少林寺毕竟和江湖中那些玩命的帮会不同,否则我这激将法怎用得上? 
百晓生冷冷道:少林师兄们纵然犯不上和你这种人拼命,但你难道还想走得了么? 
李寻欢笑了笑,道:谁说我想走了? 
百晓生道:你--你不想走? 
李寻欢道:是非未明,黑白未分,就怎么一走了之? 
百晓生道:你难能令极乐峒主到这里来自认是害死心眉大师兄的凶手? 
李寻欢道:不能,只因他已死了! 
百晓生道:是你杀了他? 
李寻欢淡淡道:他也是人,所以他没有躲过我出手的一刀! 
心湖大师忽然道:你若能寻出他的×身,至少也可以证明你并非完全说谎。 
李寻欢只觉得心里有些发苦,苦笑道:纵然寻得他的×骨,也没有人能认得出他是谁了。 
百晓生冷笑道:既是如此,天下还有谁能证明你是无×的? 
李寻欢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未想出一个人来。 
百晓生道:那么现在你想怎样? 
李寻欢道:现在我只想喝杯酒。 
阿飞坐的姿势很不好看,他从来也不会像李寻欢那样,舒服的坐在一张椅子上。 
他一生中几乎很少有机会能坐上一张真的椅子。 
林仙儿蜷伏在火炉旁,面庞被炉火烤得红红的。 
这两天,她似乎连眼睛都没有阖过,现在阿飞的伤势似奇迹般痊愈了,她才放心的睡着。 
阿飞静静地望着她,似已痴了。 
屋子里只有她均匀的呼吸声,外面的雪已溶化,天地间充满了温暖和恬静。 
阿飞的目中却渐渐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他忽然站了起来,悄悄穿起了靴子。 
阿飞轻轻叹息了一声,在屋角的桌上寻回了他的剑!墙上挂着一幅字,是李寻欢的手笔,其中有一句是: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有回忆中的甜蜜,才能永远保持。 
阿飞轻轻将剑插入了腰带。 
突听林仙儿道:你--你要做什么? 
阿飞不敢回头看她,咬了咬牙,道:我要走了! 
林仙儿失道:走? 
她站起来,颤声道:你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要悄悄的走了? 
阿飞道:既然要走,又何必说。 
林仙儿身子似乎忽然软了,倒在椅子上,两滴泪珠已滚下了面庞。 
阿飞觉得心里一阵绞痛,他从来未尝过这种既不是愁,也不是苦,既不是甜,也不是酸的滋味。 
这难道就是情的滋味? 
阿飞道:你救了我,我迟早会报答你的-- 
林仙儿忽然笑了起来,道:好,你快报答我吧,我救你,就为的是要你报答我。 
她在笑,可是她眼泪却流得更多。 
阿飞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不能不去找李寻欢--- 
林仙儿道:你怎知我不愿去找他,你为何不带我去? 
阿飞道:我--我不愿连累你。 
林仙儿流泪,道:连累我?你以为你走了后,我就会很幸福么? 
阿飞想说话,但嘴唇却有些发抖。 
林仙儿扑过来抱住了他,紧紧抱着他,像是要用全心全意,全部生命抱住,颤声道:带我走,带我走吧,你若不带我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夜很静。 
阿飞走出屋子,就看到一片积雪的梅花。 
原来这里就是冷香小筑,奇怪的是,这两天兴云庄已×得天翻地覆,却没一个人到这里来的。 
他们只要搜捕阿飞,为何未搜到这里。 
他们为何如此信任林仙儿? 
林仙儿紧拉着阿飞的手,道:我要去跟我姐姐说一句才能走。 
阿飞道:你去吧。 
林仙儿咬着唇一笑,道:我不放心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要跟你一起走。 
阿飞道:可是你的姐姐! 
林仙儿道:你放心,她也是李寻欢的好朋友。 
小楼上还有一点孤灯,却衬得这小楼更孤零萧索。 
小楼上黄幔低垂,人却未睡。 
林诗音正守孤灯,痴痴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林仙儿拉着阿飞悄悄走上来,轻轻唤道:大姐--大姐为何还没有睡? 
林诗音还是痴痴地坐着,连头都没有抬起。 
林仙儿道:大姐,我--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我要走了,要是--可是我绝不会忘了大姐对我摁;列很快就会回来看你的。 
林诗音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过了很久,才慢慢点了点头,道:你走吧,走了最好,这里本已没有什么可留恋之处。 
林仙儿道:姐夫呢? 
林诗音道:姐夫,谁的姐夫? 
林仙儿道:自然是我的姐夫。 
林诗音道:你的姐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林仙儿似乎呆了,呆了半晌,才勉强一笑,道:我们现在要由近路赶到少林寺去! 
林诗音突然跳了起来大声道:你走吧,快走---个字都莫要说了,快走! 
她挥着双手,将林仙儿和阿飞全都赶了下去,又缓缓坐回灯边,眼泪已流下了面颊。 
低垂着的黄幔外缓缓走出一个人,竟是龙啸云。 
他瞪着林诗音,嘴角泛起了一丝狞笑,冷冷道:你们就算到了少林寺也没用的,普天之下,已经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李寻欢了-- 
阿飞吃得虽多,并不快。 
但他双骈不是像李寻欢那样在慢慢品赏着食物的滋味,他只是想将食物的养份尽量吸收,让每一口食物能让他在他身体发挥最大的能量。 
他吃了一餐饭后,永远不知道第二餐饭在什么时候才能吃得到嘴,所以每一口食物他都绝不能浪费。 
林仙儿托着腮,脉脉含情地望着他。 
她从未见过一个对食物如此尊敬的人,因为只有知道饥饿可怕的人,才懂得对食物尊敬。 
林仙儿嫣然笑道:吃饱了? 
阿飞道:太饱了! 
林仙儿笑道:看你吃饭真有趣,你一顿吃的东西,我三天都吃不完。 
阿飞也笑,道:但我可以三天不吃饭,你能不能! 
林仙儿看着他的笑容,似也痴了。 
过了很久,她忽然问道:你忘了一件事。 
阿飞道:哦? 
林仙儿道:你的金丝甲还在我这里。 
她解开包袱,取出了金丝甲,在灯光下看来,这从人垂涎的武林重宝,的确是辉煌烂,不可方物。 
林仙儿道:为了看你的伤势,我只得替你脱下来,一直忘了还给你。 
阿飞看也没有看一眼,道:你留着吧! 
林仙儿目中露出欢喜之色,但却摇头道:这是你所得来的东西,你以后也许还会需要它的,怎么能随便就送给别人? 
阿飞凝注着她,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道:我没有送给别人,也不会送别人,我只是给你。 
林仙儿痴痴的望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感激和欣喜,林仙儿忽然扑入他怀里。 
阿飞的心已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他一生中从未领略过如此温柔也如此消魂的滋味。 
林仙儿偷偷地笑了。 
因为她知道骄傲而倔强的少年,终于完全被她征服,此后必将永远倒伏在她脚下。 
阿飞抱起了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在他中,她已是纯洁与美的化身。 
林仙儿躺在床上,还在偷偷地笑。 
突忽间,窗子开了,冷风吹人。林仙儿坐了起来道:什么人? 
她问这句话就立刻看到一张脸,脸上发着惨绿色的青光,在夜色中看来就像鬼魅。 
林仙儿又躺了下来,既没有惊呼,也没有被吓晕,只是静静的瞧着这个人,脸上甚至连一丝惊惧之色都没有。 
这人也在瞧着她,一双眼睛就像是两点鬼火。 
林仙儿反而笑了,悠然道:你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话刚说完, 这人已到她床前。 
他的身材高得可怕,脸很长,脖子也很长,脖子上却围着一层白布,使得他全身都僵硬起来,又像个僵×。 
这人瞪着眼,却闭着嘴。 
林仙儿道:是李寻欢伤了你? 
这人脸色变了变,厉声道:你怎么知道? 
林仙儿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以为你能杀死他的,谁知反而被他伤了。 
这人脸上的青气更盛,道:你怎知我要杀他? 
林仙儿道:因为他杀了丘独,丘独是你的私生子? 
伊哭鬼火般的眼睛盯着她,过了半晌,才一字字道:我也认得你。 
林仙儿嫣然道:哦,那可真是荣幸得很。 
伊哭道:丘独死的时候,青魔手已经不见了。 
林仙儿疲乏:的确不见了。 
伊哭道:他将青魔手送给了你? 
林仙儿道:好像是的。 
伊哭怒道:他若未将青魔手送给你,又怎会死在李寻欢手下? 
林仙儿道:你并未将青魔手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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