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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剑客无情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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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然大汉亦是面色惨变,汗出如浆。
只有他最了解龙啸云和林诗音夫妻间的关系,现在李寻欢竟伤了他们的爱子,其心情之沉痛可想而知。
巴英叹道:“这真是想不到的事,只因秦老爷子的大公子【玉面神拳】秦重,在捕捉【梅花盗】时,不幸受伤,虽仗着少林佛门圣药【小还丹】暂时保住了性命,但仍是危在旦夕,大家都知道,【妙大夫】梅二先生乃天下救治外伤的第一把好手,尤其善于治疗各种外门暗器,是以秦老爷子才辗转打听到梅二先生的消息,寻到这里来,谁知云少爷年轻性急,竟出了这中事。”
他一个人喃喃自语,也不知有没有人在听他的。
梅二先生此刻似也看出李寻欢的痛苦,先看了看红孩儿的伤势,又把了把他的脉息才站起来道:“我担保这孩子非但性命无碍,而且一切都与常人无异。”
巴英大喜道:“武功呢?”
梅二先生冷冷道:“为何定要保全武功?难道他日后还想杀人么?”
巴英愣了半晌,叹道:“梅二先生有所不知,只因龙四爷只有这么一位少爷,而且又是练武的奇材,所以龙四爷夫妇两位都对他期望很高,希望他将来能光大门楣,若是知道他们的孩子已不能练武,龙四爷夫妇真不知该怎么伤心了。”
梅二先生冷笑道:“这也只能怪他们管教不严,纵子行凶,怨不得别人!”
他们说的话,李寻欢根本连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也不知怎的,在这种时候,他思潮竟又落入了回忆中,许多不该想的事,此刻他全都想了起来。
他记得那天是初七,他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没有过完年就一定要赶着出门到口外去。
那天也在下着雪,林诗音特别为他做了一桌很精致的酒菜,在她自己的小院中陪他饮酒赏雪。
林诗音从小就是在他们家长大的,她的父亲,是李寻欢父亲的妻舅,两位老人家没有死的时候,早已说定要亲上加亲了。
但李寻欢和林诗音并没有象一些世俗的小儿女那样因避讳而疏远,他们不但是情人,也是很好的朋友。
虽然过了十年,李寻欢还是清清楚楚记得那一天。
那天的梅花开得好美,她带着三分醉意的笑颜却比梅花更美,那天真是冲满了幸福和欢乐。
但是,不幸的事立刻就来了。
他自口外回来时,他的仇家竟勾结了当地凶名最盛的【关外三凶】在邯郸大道上向他夹击。
他虽手刃了十九人,但最后却也已重伤不支,眼见就要伤在大凶卜霸的一双喂毒跨虎蓝之下。
就在这时,龙啸云来了。
龙啸云以一柄银枪活挑了卜霸,救了他的性命,又尽心治愈了他的伤势,一路护送他回家。
从此,龙啸云不但是他的恩人,也成了他最好的朋友。
但是后来龙啸云却病了,病得很重,一条铁打般的汉子,不到半个月竟已变得面黄肌瘦,形销骨立。
李寻欢问了很久,才知道他竟是为了林诗音才病的,这条铁铮铮的汉子为情所困,竟已相思入骨。
他自然不知道李寻欢和林诗音已订了亲,所以他求李寻欢将【表妹】许配给他,他答应李寻欢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李寻欢怎么能答应他呢?
但他又怎么能眼见着他的恩人相思而死。
而他更不能去求林诗音去嫁给别人,林诗音也绝不会答应。
他满心痛苦,满怀矛盾,只有纵酒自遣,大醉了五日后,他终于下了决定,那真是个痛苦的决定。
他决定要让林诗音自己离开他。
于是他就求林诗音去照顾龙啸云的病,他自己却开始纵情声色,花天酒地,甚至经月的不回家。
他要造成龙啸云和林诗音亲近的机会。
林诗音流着泪劝他时,他却大笑着拂袖而去,反而变本加利,居然将京城的明妓小红和小翠带回家来了。
两年后,林诗音终于心碎,失望。
她终于选择了对她情深一往的龙啸云。
李寻欢的计划终于成功了,但这成功却又是多么辛酸,多么痛苦,他怎么能再留在这里看昔日的梅花?
于是他就将自己的家园全送给林诗音做嫁妆,一个人萧然而去,他决心永远也不再见她。
可是现在,他却伤了他们的独生子!
李寻欢独自吞下了这杯苦酒,也咽下了眼泪,缓缓站起来道:“龙四爷在哪里?我随你们去见他。”
昔日的【李园】,如今虽已变成了【兴云庄】,但大门前那两幅御笔亲书的门联却仍在。
【一门七进士,
父子三探花。】
李寻欢见到这副对联,就象是有人在他的胸口上重重踢了一脚,使得他再也无法举步。
巴英早已抱着红孩儿冲了进去,秦孝仪也拉着梅二先生大步而入,门口的家丁却都带着诧异的眼色望着李寻欢。
他们像是在奇怪,这陌生人站在门口发什么呆?
第八章 往事不可追
第八章 往事不可追
但这本是李寻欢自己的家园,他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在这里,他曾经度过一段最幸福的童年,得过最大的荣耀,可是,也就在这里,他曾经亲自将他父母和兄长的灵柩抬出去埋葬。
又谁能想到此刻他在这里竟变成个陌生人了。
李寻欢凄然一笑,耳旁似乎响起了一阵凄凉的悲歌: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垮了。
他仔细咀着这其中的滋味,体味着人生的离合,生命的悲欢,更是满怀萧索,泫然欲泣。
大汉也是神色黯然,悄声道:少爷,进去吧。
李寻欢叹了口气,苦笑道:既已来了,迟早总是要进去的,是么?
谁知他刚跨上石阶,突听一人大喝道:你是什么人?敢往龙四爷的门里乱闯?
一个穿着锦 皮袄、却敞着衣襟、手里提着个鸟笼的大麻子从旁边冲过来,拦住了李寻欢的去路。
李寻欢皱眉疲乏:阁下是--
麻子手叉着腰,大声道:大爷就是这里的管家,我的闺女就是这里龙夫人的干妹妹,你想怎么样?
李寻欢道:噢--既是如此,在下就在这里等着就是。
麻子冷笑道:等着也不行,龙公馆的大门口岂是闲杂人等可以随意站着的?
大汉怒容满面,但也知道此时只有忍耐。
谁知那麻子竟又怒骂道:叫你滚开,难道想作死吗?
李寻欢虽还忍得住,大汉却忍耐不住了。
他正想过去给这麻子一个教训,门里已有人高呼道:寻欢,寻欢,真是你来了么?
一个相貌堂堂、锦衣华服、贪下留着微须的中年人已随声冲了出来,满面俱是兴奋激动之色,一见到李寻欢,就用力捏着他的脖子,嗄声道:不错,真是你来了--真是你来了--
话未说完,已是热泪盈眶。
李寻欢又何尝不是满眶热泪,道:大哥--
只唤了这一声大哥,他已是语声哽咽,说不出来。
那麻子见到这光景,可真是骇呆了。
只听龙啸云不住喃喃道:兄弟,你真是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他这句话翻来覆去不知说了多少遍,忽又大笑道:你我兄弟相见,本该高兴才是,怎地却眼泪巴巴的像个老太婆--
他大笑着拥着李寻欢往里走,还在大呼着道:快去请夫人出来,大家全出来,来见见我的兄弟,你们可知道我这兄弟是谁么?--哈哈,我说出来保险你们都要吓一跳。
大汉望着他们,眼泪也快要流了出来,他心里只觉酸酸的,也不知是悲痛,还是欢喜。
那麻子这才长长吐出口气,摸着脑袋道:我的妈呀,原来他就是李--李探花,连这栋房子听说都是他送的,我却不让他进来,我--我真该死。
那红孩儿龙小云正被十几个人围着,坐在大厅里的太师椅上,他也明白了他父亲和李寻欢的关系,骇得连哭都不敢哭了。
但龙啸云刚拥着李寻欢走入大厅,本来站在龙小云旁边的两条大汉扑了出来,指着李寻欢的鼻子道:
伤了云少爷的,就是你吗?
李寻欢道:不错!
那大汉怒道:好小子,你胆 子真不小!
两人一左一右,竟向李寻欢夹击而来!
李寻欢并没有回手,但龙啸云忽然怒喝一声,反手一掌,跟着飞起一脚,将两人打得滚了出去,怒道:
你们敢对他出手?你们的胆子才真不小,你们可知道他是谁吗?
那两人再也想不到马屁竟拍在马腿上。
一人捂着脸吃吃道:我们只不过是想替云少爷--
龙啸云厉声道:你们想怎样,告诉你们,龙啸云的儿子就是李寻欢的儿子,李寻欢莫说只不过教训了他一次,就算将这畜生杀了,也是应该的!
他放声大喝道:从今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起这件事,若有谁敢再提起这件事,就是成心和我龙啸云过不去!
李寻欢木然而立,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龙啸云若是痛骂他一场,甚至和他翻脸,他也许还会觉得好受,但龙啸云却如此重义气,他心里只有更惭愧、更难受!他黯然道:大哥,我实在不知道--
龙啸云用力一拍他肩头,笑道:兄弟,你怎地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了?这畜生被他母亲惯得实在太不像话了,我本就不该传他武功的。
他大笑着呼道:来来来,快摆酒上来,你们无论谁若能将我这兄弟灌醉,我马上就送他五百两银子。
大厅中的人本多是老江湖,光棍的眼睛哪有不亮的,早已全都围了过来,向李寻欢赔笑问好。
突听内堂一人道:快掀帘子,夫人出来了。
站在门口的童子刚将门帘掀起,林诗音已冲了出来。
李寻欢终于又见到林诗音了。
林诗音也许并不能算是个真正完美无瑕的女人,但谁也不能否认她是个美人,她的脸色太苍白,身子太单薄,她的眼睛虽明亮,也嫌太冷漠了些,可是她的风韵,她的气质,却是无可比拟的。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她都能使人感觉到她那种独特的魅力,无论谁只要瞧过她一眼,就永远无法忘记。
这张脸在李寻欢梦中已不知出现过几千几万次了,每一次她都距离得那么遥远,不可企及的遥远。
每一次李寻欢想去拥抱她时,都会忽然自这心碎的×梦中惊醒,他只有躺在自己的冷汗里,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颤抖,痛苦等待着天亮,可是等到天亮的时候,他还是同样痛苦,同样寂寞。
现在,梦中人终于真实的在他眼前出现了,他甚至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及她,他知道这不再是梦。
可是,他又怎么能伸手呢?
他只希望这又是个梦,但真实永远还比梦残酷得多,她连逃避都无法逃避,只有以微笑来掩饰住心里的痛苦,勉强笑道:大嫂,你好!
大嫂!
魂牵梦萦的情人,竟已是大嫂,大汉扭转了头,不忍再看,因为只有他知道李寻欢这一声大嫂唤得是多么痛苦,多么辛酸。
他不知道自己若在李寻欢这种情况中时,是否也能唤得出这一声大嫂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有勇气来如此深的痛苦。
他若不扭转头去望院中的积雪,只怕早已流下泪来。
而林诗音却仿佛根本没有听见这一声呼唤。
她的心神仿佛已全贯注在她的儿子身上。
娜 孩子瞧见了母亲,又放声痛哭起来,他挣扎着扑入他母亲的怀抱里,嘶声大哭着道:我已经没法再练武了,已变成了残废,我--我怎么能再活得下去!
林诗音紧紧搂住他,道:是--是谁伤了你的?
红孩儿道:就是他!
林诗音的目光随着他手指望过去,终于望在李寻欢脸上。
她瞪着李寻欢,就仿佛在瞪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然后,她目光中就渐渐露出了一种怨恨之意,一字字道:是你--真的是你伤了他?
李寻欢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持着他的,他居然还没有倒下去。
林诗音不眨眼地瞪他,咬着嘴唇道:很好,很好,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快快乐乐的活着,你连我最后剩下的一点幸福都要剥夺,你--
龙啸云干咳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大声道:你不能这样对寻欢说话,这完全不能怪他,全是云儿自己闯出来的祸,何况,当时他并不知道云儿是我们的孩子。
红孩儿忽又大声道: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了,本来他根本就伤不了我,可是我听说他是爸爸的朋友就住了手,谁知他反而趁机伤了我!
大汉愤怒得全身血管都要爆裂,但李寻欢却还是木然站在那里,竟完全没有为自己辩解之意。
无论多么大的痛苦,他都已承受过了,现在他难道还能和一个小孩子争论得面红耳赤么?
龙啸云却厉声道:畜生,你还敢说谎?
红孩儿大哭着道:我没有说谎,妈,我真的没有说谎!
龙啸云大怒着想去他拉过来,但林诗音已挡在他面前,嗄声道:你还想将他怎么样?
龙啸云跺脚道:这畜生实在太可恶,我不如索性废了他,也免得他再来现世!
林诗音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愤怒的红晕,厉声道:那么你连我也一齐杀了吧!
她目光在李寻欢脸上一转,冷笑着道:反正你们都很有本事,要杀死个小孩子固然易如反掌,再多杀个女人也没什么关系的。
龙啸云仰天长啸了一声,跌足道:诗音,你怎地也会变得如此无理?
林诗音根本不理他,已紧紧搂着她的儿子走入了内堂,她的脚步虽轻,但李寻欢的心都已被踩碎了。
龙啸云拍着他肩头长叹道:寻欢你也莫要怪她,她本不是如此不讲理的女人,可是一个女人若是做了母亲,那么她就会变得不讲理起来了。
李寻欢黯然道:我知道,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
他勉强一笑,又道:我虽然没有做别人的母亲,至少总做过别人的儿子--
但酒浇愁愁更愁,这句传诵千古的诗句,其实并不完全正确的,喝少量的酒固然能令人更多愁善感,更容易想起一些伤心的事,但等到他真的喝醉了,他的思想和感觉就完全麻木。
那么,世上就没有任何事能令他痛苦了。
李寻欢很了解这一点,他拼命想喝醉。
喝醉酒并不是件困难的事,但一个人伤心的事越多,喝醉的次数越多,越需要喝醉的时候,反而却偏偏很不容易喝醉。
夜已很深。
酒也消耗了不少,但李寻欢却一点醉意也没有。
他忽然发觉别的人也都没有酒意,十几个江湖客在一起喝酒,喝到夜深时居然还没有一个人喝醉,这实在是件很不寻常的事。
夜色越深,大家的脸色也就越沉重。一个个都不时伸长脖子往外望,仿佛在待待着什么人似的。
突听更鼓声响,已是三更。
大家的脸色竟不约而同的变了,失声:“三更了,赵大爷怎地还没有回来?”
李寻欢皱了眉道:“这位赵大爷又是何许人也?各位难道一定要等他回来才肯喝酒?”
一人赔笑道:“不瞒李探花,赵大爷若是不回来,这酒咱们实在喝不下去。”
另一人道:“赵大爷就是人称‘铁面无私’赵正义赵老爷子,也就是我们龙四爷的结×大哥,李探花难道不知道么?”
李寻欢举杯大笑道:“十年不见,想不到大哥竟又结交了这许多名声显赫的好兄弟,且待小弟先敬大哥一杯。”
龙啸云脸上似乎红了红,勉强笑道:“我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兄弟,我也敬你一杯。”
李寻欢道:“那倒也不错,想不到我意也平空多出了几位大哥来,却不知这些英雄们肯不肯认我这不成才的兄弟?”
龙啸云哈哈大笑道:“他们欢喜还来不及哩,岂有不认之理。”
李寻欢道:“只……”
他本来也不知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改口笑道:“赵大爷素来‘铁面无私’,据说终年也难见到他笑一次,他若一来,我只怕吓得连酒都喝不下去了,想不到各位却要待他来了才肯喝酒。”
龙啸云沉默了半晌,忽然敛去了笑容,沉声道:“梅花盗已重现江湖……”
李寻欢截口道:“这件事我倒已听说过。”
龙啸云道:“但贤弟可知道这‘梅花盗’此刻在哪里么?”
李寻欢道:“据说此人行踪飘忽……”
龙啸云也打断了他的话,道:“不错,此人的确行踪飘忽,但我却知道他目前必在保定城里,而且说不定已在我们家附近。”
这句话说出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那盆烧得正旺的炉火,似已挡不住外面侵入的寒气了。
李寻欢也不禁为之动容,道:“莫非他已在此间现身了么?”
龙啸云一字字道:“不错,秦孝仪秦三哥的大公子已在前天晚上伤在他的手里。”
李寻欢耸然道:“他还伤了什么人?”
龙啸云道:“贤也许还不知道,此人 天蟓上素来只伤一人,而且绝不会在三晚之前出手!”
勉强笑了笑,道:“他杀人的脾气就好象有些人喝酒本样,不但定时,而且定量。”
李寻欢也笑了笑,但笑容并没有使他的神情看来轻松些,他沉吟了半晌,才沉声问道:“昨天晚上呢?'
龙啸云道:“昨天晚上倒不这很太平。”
李寻欢道:“如此说来,他的对象也许只是秦大少爷,此后也许不会来了。”
龙啸云摇了摇头,道:“他迟早还是要来的”
李寻欢皱眉道:“为什么?他难道和大哥有什么过不去的吗?”
龙啸云又摇了摇头,缓缓道:“他的对象既非秦重,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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