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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子 完结+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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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之后,“荡春寨”到了一批南地的新倌。葛自炘的心一下又飞到那些新倌身上,偏偏潋滟又被折腾的生了病无法招架葛自炘。于是葛自炘一声令下潋滟与孔燕就被人送回了军奴的营帐。

    那姓秦的见潋滟已经失了宠,立马换上了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子表情。他将潋滟还安置在那处单独的帐篷内养伤,却是心怀鬼胎想对潋滟动手动脚,只因扒了衣服见潋滟身上伤痕可怖,怕染了晦气才迟迟没有得手。而孔燕也被他安排了每日里喂马、倒粪、浆洗等劳累的活计,让他片刻也不得停歇。孔燕自此白天里干活儿,晚上照顾病得严重的潋滟,还要在吃饭的时候拼命地为潋滟也抢得一些食物,这样的逼迫下孔燕身体也厚重了一些,身上的皮肤也晒成了麦色。

    五月初五端阳节。葛自炘也放了营里的士兵分批去过节。他自己带了“荡春寨”的小倌于自己营帐里饮酒作乐。情酣之时,突然想起那日潋滟与他品萧的销魂乐趣,于是他拉了小倌令其也为自己作一回。那小倌也是不了解葛自炘的脾气,仗着自己得了他几日的宠爱,愣是别别扭扭毫不爽快,口中还偏偏故做矫情。葛自炘越看越烦,一把将那小倌给按在钉床上,启动了机关,将那小倌给扎得呼天抢地,偏偏他还不尽兴,又自墙上取了那长短不一的宝剑下来,将那宝剑通通塞入了小倌的口中利剑贯吼,小倌死不瞑目地瞪着葛自炘。

    “婊子就是婊子,还装什么纯情?连个婊子的本分都守不住要你有何用?”葛自炘自那垂死的小倌口中取出利剑,用那落于地上的小倌的衣物缓缓擦拭干净,口中吐出的字句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雪一般阴冷。他杀了一人,反而觉得自己下体那股狂热更加躁动不安,他的兄弟分明在惦记着潋滟的娇门艳穴。葛自炘狠狠啐了一口吐沫,想唤人将潋滟叫来,又觉得那样太慢,干脆自己去找他去还更快捷。

    于是,葛自炘披了披风牵了座骑,一路狂奔向那军奴所在的营地去了。

    各处军营均有人放假,这路上的哨所也不像平日里那般多的士兵,有家在附近的就换了便装回去与家人过节,无家可回的有攒了几两银子结伴去“荡春寨”开心的,也有没钱的就专门到这军奴营里来寻找乐趣的。葛自炘一路快马闯进西营,就见那暗处不少官兵抓了军奴在狎玩的。要是平日里,他也会上去看看得些乐趣,只是现在他那里火热的厉害,非得要钻进潋滟那里才能平息下来。他扬鞭打马,马嘶嘶高叫,又奔得快了些。不一会儿,就见到那军奴的帐篷。葛自炘未待马停下就纵身飞下马来,将马鞭抛于帐前站立的守卫手中,风一般的卷进了帐内。

    “潋滟儿!乖宝贝儿!你在哪儿呢?”葛自炘兴冲冲的高叫着,把那帐里正胡天胡地的男女们吓了一大跳,众人纷纷光了身子跪了下来。

    葛自炘一见怎么潋滟不在?不由得不高兴起来。“我的潋滟儿在哪里?”

    跪着的人中一个低着头,小心地指了指那帐后。

    葛自炘又兴冲冲地冲出毡毯往后面的帐篷里跑去。谁知,他还未进帐内,就听到有一群男人唧唧呱呱的声音。这个说:“该我了吧?”另一个说:“排到我后面去!”那些男人们粗鲁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个轻亮的哭声。葛自炘对这个哭声很熟悉,他每次弄坏潋滟时,潋滟就是这般哭的。突然,又有一个小童稚嫩的声音响起:“王八蛋!你们这帮畜牲!快放了他!快放了他!”

    葛自炘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脑袋一片麻木,里面在干什么勾当他是一清二楚。他想控制自己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在他正对潋滟有了兴致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想的要命的东西被别人给占了先,这比别人抢了他的战机让他没仗打还要难受。他咬了咬牙,眯了眯右眼,突然一发狠地将那钉住帐篷的铁桩给一下拔了起来,连带着扯裂了半边的帐篷,露出里面那难堪的光景。

    那帐篷里正是一片狼藉,地上堆满了男人的衣服亵裤,十几个男人脱得光光的围在营帐正中央。。。。。。原来那姓秦的本来就是个爱财如命的,见潋滟如此绝色不好好利用太可惜,谋划了两日,选了放假这日偷偷的给那些有些钱的士兵们通了通气。那些士兵早对潋滟的如花美色垂涎不已,见有了这等好机会怎么肯放过。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家的将军竟然又想起了潋滟,还亲自来寻他。只见原本热闹喧嚣的帐内突然死一般的沉寂。光身子的男人们吓得呆直了眼,有一个胆小的当即就吓得屎尿其流;姓秦的半举着正要往嘴里咬的银子张大了嘴巴;孔燕依旧大哭大骂;而潋滟也被刚才那一下弄的翻了白眼,半日喘不过气来。

    葛自炘鬼魅似的一步一步走到潋滟身边,那原本还骑着潋滟的男人们顿时抖得如筛糠,一个个五体投地之姿趴伏在地上,口中高呼:“饶命!”。葛自炘将每个人都冷冷地盯了一遍,然后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低低的说了一句话之后就抱了潋滟唤了孔燕一同走了出去。

    那晚,姓秦的被近二十个男人LJ了。姓秦的没挨过,当晚就疼死了。其余的男人里也只活了不到十个。

    长乐公子  第一部 潋滟篇(平实小虐剧)  第十五章
章节字数:4682
    第十五章

    自那日端阳节之后,葛自炘对待潋滟与仍旧和往常一样。有时情到浓时,就恨不得把潋滟含在嘴里,拴在身上;偶有心情不佳时,就会用他帐内那些精致兵器一一招架潋滟,虽然凶狠却手下留了余地,且过后总是会为潋滟请军医细心医治,派伙夫小心侍候。钉床也被他用了一回,那一回潋滟一时间未缓过气来,差点死了过去。从此潋滟更加惧怕那钉床了,只要不让他卧那钉床,葛自炘任何下流的招数他都积极回应,把那葛自炘美得每每只高呼:“得了宝了!”大营里人人都得知有个娇俏婉约的美少年,是葛大将军正得宠的人,众人见到他都要留几分薄面。

    六月初,西南边疆突然形式紧张起来。只因五月中边境集市上两个昭国的商人被燕国商人意外打死,昭国国主趁机发难,西南边境上驻守的十八万大军一夜间向燕国边境靠拢了三十里,并扎营黑水河南面,与葛自炘的大营仅仅隔了一条宽十丈的黑水河,隔河相望。这十八万大军是属于昭国猛将虎惧将军的麾下。两军虽相隔不远,彼此间都心知肚明,谁都不愿冒然挑发战争。表面上大家相安无事,似乎只是搞个演练操习之类的。暗地里却都是个个磨刀擦枪做起了准备。尤其是葛自炘,他久未打仗,心中甚痒,巴不得立刻发了令箭,上得阵上好好拼杀一番。只是,这边军队摆好了阵势,朝廷那边,却是为了仗打与不打争论不休。燕国五月新帝登基,燕太子一跃成为至尊,基石未稳,故派了人前去昭国商讨议和。这样一拖,又是许久不见音信。

    这立于黑水河两岸的对立双方一开始都是严阵以待,日夜操练。无形中给对方施加压力。可这拖的久了,士兵们的心里也就没有了最开始那般的慷慨激昂,营内都稍稍松懈了下来。尤其这西南边境上最大的军妓行官………“荡春寨”就在葛自炘大营的下游三十里处,那寨子里整日的莺歌燕舞,红翻绿飞,逗得两边的军士心里直痒痒。暗地里就有人摸去了寨里好好消遣一番。有时,双方还会有人碰了头,大家也只是各玩各的,刀枪之物均不带入寨内。男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敌对双方在其他地方见面都是拔刀提剑的,只在这酒桌妓寨里反倒斯文了不少,把那国仇家恨统统忘于脑后一般。只是这风流之地,难免会争风吃醋,这两方军士像约定好一样,出了妓寨找一空地就大打一场,刚开始只是小打小闹,除了参与打架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可这时间一长,彼此积压的怨气就升了级。六月二十,三个燕国士兵被昭国士兵打死在“荡春寨”后面的沙树林里。葛自炘一得知这个消息是气得直抽鞭子,立马叫人去抓回杀人者。无奈昭国一口咬定是燕军先动手,死活不交出那杀了人的士兵。由这件事开始,这两方人马就开始了明争暗抢的游戏。今天是燕军不小心拦了昭国商人的货了,明天是昭国那边无意中烧了燕国的船了。一时间整个边境的贸易往来都被这两方人马给弄的乱七八糟,边境市集上打、砸、抢、烧的事件也频频发生。最后弄的只好暂时终止了边境贸易,不少靠此谋生的人们是又气又恨,恨不得早早的大打一仗分出胜负来才好。

    六月二十九,葛自炘手下的人在黑水河下游一片游牧草原中抓住了一队昭国人。据那些人交待他们一行是外出游玩要返回昭国的,到了边关才知要打仗了关口已经封闭,不得已只好挺而走险想从黑水河下游渡河回国。没想到他们百般小心还是被燕军给发现了行踪,一路追到草原里最终素手就擒。葛自炘派了专人来盘问这些人,发现他们都十分护住队里一十八左右的少年,细查之下这个少年竟然是昭国虎惧将军的胞弟………凤莱!

    这少年凤莱自幼爱好游山赏水,一年里有十个月都在各国游历。这次本想趁着战事未起回国避难的,却落到葛自炘这个莽汉的手中。葛自炘的大名边疆谁人不知,百姓间尤其对他的私生活是流传的绘声绘色,他暴虐残忍,辣手摧‘花’的故事早就宣扬开来。因此凤莱的手下都百般掩饰他。可这凤莱生得也着实美轮美奂,风流俊俏,在加上他贵气逼人,举止清高,比那一般人多了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早就被性喜美男的葛自炘从人堆里一眼给挑了出来。

    葛自炘爱好男风,无奈这边关之地连长相细致的男人都很难找到,更何况是出类拔萃的。自前段日子得了潋滟这个美人,更觉得其他等闲男人都入不了眼了。今见这凤莱长的漂亮不说,清高自傲更是不若凡人,一时间只觉得心里那股无名之火被猛烈点燃。直想把这视他如粪土般轻蔑的少年给压在身下,将他满脸的骄傲冰冷狠狠敲碎。因此,葛自炘将其他人给关了起来,独留了凤莱关在自己的营帐之内。

    到了晚间,葛自炘解了衣物就要抓住冷冷坐于几上的凤莱。只见凤莱凤眼一竖,斜斜的瞪了葛自炘一眼,那葛自炘竟然被唬住了。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凤莱清洌的声音如山涧寒泉,冰冷刺骨却透着引人浅尝的诱惑。眼睛里也是寒冰一般。

    葛自炘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这人给冻住了,偏偏硬是对此人狠不下心来。反而怕那寒冰公子再寒着脸把自己给冻坏了。葛自炘取了自己的披风就要给那冰人披上,那凤莱却误以为葛自炘想对他无礼,因此拔了头上束发的玉簪就往自己脖前一横,低呼道:“你休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自裁!”他稍稍用力,那簪头已入肉三分,渗出血丝。他自己不觉疼痛,反把葛自炘给吓得心脏直蹦,眼皮直跳。

    “你不要乱来!我不乱动就是了!”葛自炘何曾如此对待别人,就是潋滟他也是宠物样的对待。偏偏遇到这样一个冷冽漂亮,性格刚烈的玉人儿,倒叫那葛自炘是不敢强求。应知男人都是这般,一面希望自己的情人纯洁如处子,一面又希望他浪荡如淫娃,但当自己面临着处子与淫娃的选择时,都会不由自主的选择那清纯之人。此时葛自炘就是如此,他心里这刻早把与他缠绵一月多的潋滟给忘得一干二净,只想着如何才能将眼前这人给征服。

    潋滟站在自己的营帐前眺望了一下帅营的方向,见帅营主灯已灭就悄悄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天来,他总算是有了一日休息的时间了。他身后的孔燕也是高兴的拽了他的衣服。“哥哥!我们一起吃饭吧!”

    潋滟放下毡毯,点了帐内的长明灯,与孔燕围坐于外间榻上,就着淡淡的灯火吃了一次安心的晚餐。两人于饭后一同吃了粗茶,又玩了一阵,就挤在潋滟的床上一同睡了。睡下之时,孔燕用渴望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以后天天这样该有多好!”潋滟听他孩子气的话,不由得搂了他轻轻笑了笑。直到孔燕沉沉睡去,潋滟才又睁了眼只瞄着那长明灯忽明忽暗的,心中也是翻腾不已。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葛自炘的亲兵来叫潋滟,说是将军召见。潋滟心中忐忑?昨日才得一新人,今天怎么会想到他?果然,去了之后,葛自炘指了那整齐地靠着床柱,手握玉簪,正迷迷糊糊打着瞌睡的凤莱对潋滟说道:“好好服侍他!”说完就出去了。

    潋滟心内暗自好笑,果然男人都是这样的东西。前日还一口一个“心肝肉儿!宝贝蛋儿”的叫着,搁了三顿饭的功夫就沦落到为新宠端茶倒水的地步了。他一面心内鄙视这样的男人,一面收拾了地上扔了一地的衣物。见那凤莱睡的可怜,就仔细地上前扶了他的身子,想将他放平了好好休息。哪知,潋滟手刚一挨上凤莱,就见凤莱眼睛忽然张开,精光一闪,手上只稍稍转了两个圈就将潋滟给擒住了。他此刻哪里还有昨日里冷冽清高的风情与刚才打瞌睡时可怜可爱的模样?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将潋滟整个身子给制住不得动弹。他略略扫了潋滟一眼,见潋滟衣着暴露,身上还有男人留下的印迹,马上嫌恶地松了手,将潋滟给推出去好远。

    “贱人!谁准你碰本公子的?若有下次定将你的臭手斩下喂狗!”凤莱狠狠地冲着潋滟叫嚣着。

    潋滟心中一阵反感。怎么自己总是遇到这般脾气的贵公子?夭红也是,眼前这位也是。贵公子骂人都只会骂‘贱人’么?只是眼前这位更让潋滟觉得难受。夭红只是口恶嘴利,个性直率。而这位公子显然比夭红要恶毒许多。而且他刚才抓住自己的样子来看,定是身怀武功的。如此厉害的角色,为何昨日一副弱公子的样子示人?潋滟心中凤莱起了怀疑,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低了头,表示顺从。

    凤莱对潋滟漂亮的外表有些抵触。想起刚才自己无意间暴露了身怀武艺的秘密,心中对潋滟更加厌恶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秘密,也为了试探一番潋滟,凤莱突然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出来。

    “刚才本公子早就知道你要过来,特意逗你玩乐一下,怎么知道你这般无趣,一点都不配合?”凤莱说着又伸手过去想抓潋滟。

    潋滟心中知晓此人危险,见他又伸手过来,且动作诡异,不由得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起了什么坏心,正要躲闪突然又意识到这有可能只是试探,因此只埋了头装作‘受教’的样子,心里其实早已七上八下,打鼓般乱撞起来。

    果然,凤莱只将手掌靠近潋滟一会儿就悄然放下了。他又恢复了高贵冰冷的贵公子的模样,倨傲地吩咐潋滟侍候他洗漱。

    这一日直到太阳落山,潋滟一直呆在凤莱身边替他端饭布菜,添茶递水的。这凤莱再没有早间那般霸道无礼的样子,时时刻刻都是冷着一张清雅的脸,斜下眼角看人,吃茶抹嘴都是优雅高贵的。

    天一黑透,那葛自炘就兴冲冲的回来了。一见自己帐内新欢旧爱都在,咧开了大嘴就哈哈大笑,络腮胡子也跟着乱颤。他见潋滟规矩地跪下行礼,而那凤莱却高高地坐在属于将军的座椅上,只捧了手在那边摆弄手指,一个正眼都不看他,注意力马上就被那倨傲的冰人给虏去了。葛自炘笑嘻嘻地上前预将凤莱的玉手拉到自己的怀里,那凤莱给了葛自炘一记寒冰眼,就将手被在了身后,自己柔柔起身,靠近床榻,脱了外衣就靠在早上睡觉的那个位置又闭上了眼睛。

    这可把那葛自炘给逗急了。以他急色的脾气,以为放这位傲公子思索一日他必定会从了他。岂料,这公子更加高傲了。葛自炘立马就想将他抓了过来,可一想到这人那刚烈的个性,就觉得如果不能驯服他而是霸王硬上弓,那就毫无乐趣可言了。可是自己积累了整日的欲火又正熊熊地燃烧。葛自炘瞧了一眼跪着的潋滟,想着‘没鱼虾也好’一把将潋滟给提了起来,就往那潋滟最怕的钉床上扔去。

    潋滟反应过来,马上高呼“饶命!”为时已晚,那葛自炘早已陷入疯狂,将那钉子全数弄出来,一下插入潋滟脊背四肢让他无法动弹分毫。潋滟疼得泪涎直流,紧紧咬住舌头牙齿都无法抵挡那钻肉的疼痛。

    就这样死了吧!就这样死了吧!巨大的痛苦让潋滟心智丧失,只想着就这样死过去算了,因此只管死死地咬了舌头,立即口腔里一阵腥甜,鲜血飚出。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感觉神智离开躯体前,还有一个人让他放不下心来…孔燕!他唯一的亲人。他的弟弟!

    朦胧中,潋滟仿佛带着孔燕回到了帝京,回到了赏菊楼。楼里的哥哥弟弟都来迎他,夭红也站在那里。黄妈妈还是再边骂边哭。他每日也只是接客赚钱,供养小孔燕长大成人。日子过得平淡而安定,没有饥饿;没有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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