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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子 完结+番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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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惧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想到这次王子的失踪与前次是那么的想象,立马就将怀疑的对象对准了‘亥家堡’的亥勍身上。如今之际,不管是生是死,一定要将那假王子找了回来才是。虎惧心内大叹,没料到他棋差一着竟然被人玩了一回‘黄雀在后’的把戏。真真是世事难料啊!

    稍顷,隔壁定北王府内的家将也簇拥着谢聿桢赶到了王子府。谢聿桢前后察看了四下的环境,对于这劫人之人是如何将人不动声色劫走的很是不解。遣退了所有闲杂人问清虎惧发生何事之后,谢聿桢走进了潋滟的寝室。他一见那满屋满墙的血手印,眉头紧紧锁在了一处。这得流了多少的血啊!想起那个弱质少年挣扎着在屋内四处爬行,缓解疼痛的情形时,谢聿桢眼底一片暗光。

    这个该死的虎惧,竟然不同他商量就做出处死潋滟的大胆决定。谢聿桢站在虎惧身后,盯紧虎惧的背影,心内暗自揣度到时如何收拾这个男人。

    想到流了这么多的血,又身重剧毒,谢聿桢不由得想到也许那个乖巧少年已经不在世间了。就如同那次他得到少年横死的消息时同样,谢聿桢心内泛起淡淡的不舍与留恋。想到日前少年还同他义正言辞地说着道理,如今却凶多吉少,谢聿桢一时对虎惧控制不住欲杀之而后快的杀气。

    杀气一出,虎惧敏锐地转身,严厉地看着谢聿桢,手也不自觉放在了腰间的佩刀之上。

    谢聿桢马上隐退了杀气,自然地笑了笑,“依虎将军所见,此次仍旧是‘亥家堡’的人劫了王子,难道将军对于如何劫人竟是一点线索都不知么?”

    虎惧冷笑一下:“王爷是未曾见过这‘亥家堡’人所使功夫之玄妙?那个当家的亥勍似乎还懂奇门遁甲之术,若是以他们那诡异的功夫劫人的话,皇宫内院怕也不在话下。”

    谢聿桢“哦?”了一声,对于这‘亥家堡’也大感兴趣起来。与鹤声一样,谢聿桢也想到若是如此厉害人物为他所用的话,简直‘如虎添翼’。

    “如今该当如何?虎将军心中有策不曾?”谢聿桢问道

    虎惧稍思考了片刻:“还能如何?若是死了,死在外面也丝毫起不到什么功效,若是活着,就将他带了回来,少不得再多让他活几日,届时你我计划成功之时,我在好好招待这个小王子。”

    谢聿桢见虎惧谈及潋滟时一副恨不得吃他肉拆他骨的狠毒模样。也不知那最不爱惹麻烦的少年是如何惹怒虎惧,竟让虎惧如此记恨的。“到时,还请虎将军将这小王子交与本王才是!本王自有本事替虎将军一解恨意。”说完,谢聿桢还暧昧地笑了一笑。

    虎惧领会到谢聿桢笑中的含义,他先是一愣,随即也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鄞儿跟着莫一白借口出宫采药,一路上摆脱了多少皇帝派着的监视跟哨之人,总算是顺顺利利地赶到了亥勍在帝京的另一处偏僻宅院中来。

    一进院门,亥勍手下即刻有人出去沿途消除鄞儿与莫一白留下的痕迹。鄞儿更是不用说,横冲直撞一路撞开潋滟休息的房门,在门口一看,潋滟躺在床上,枯槁得如同大限已到之人似的,吓得鄞儿呆立在门槛处,只望着潋滟呆愣出神。

    莫一白跟在鄞儿身后,见鄞儿站在门口不动,他还颇觉怪异。待自己向里面看了一眼之后,连忙抬腿迈入那房内,将手上医箱放在床头,拉了潋滟的手搭起脉搏来。

    鄞儿不是十分确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几日前他的滟哥哥还气色红润,身体康健的。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让滟哥哥遭受如此大的变故?他见莫一白已经上前去诊脉,这才拖动自己如灌满水银般沉重的腿一步一步挪到潋滟的身边。

    为何总是这样?为何每次都是滟哥哥饱受折磨?滟哥哥那么好的人?为何总是替他人承受不能承受的伤害?鄞儿突然恶狠狠地瞪着一直守在床边的亥勍。又狠狠地瞪了亥勍身后一脸同情地看着潋滟的凛冽。

    都是这两个人!一个害滟哥哥为他受苦,一个口口声声说会好好保护滟哥哥,全是一群自私自利,只为自己的人。只有我这傻哥哥,只有他会全心全意为别人着想。

    鄞儿心中越想越觉得气愤。他强忍住自己满心的不满,只站到一边去看莫一白如何替潋滟诊治。

    长乐公子  第一部 潋滟篇(平实小虐剧)  第六十章
章节字数:3127
    一时莫一白诊断了片刻,觉得脉象颇为奇怪,体内的毒素消失得无影无踪,脉搏反而有种‘生生不绝、延绵柔韧’的感觉,他看了看亥勍一眼:“你、用、药?”

    亥勍点了点头,将方才喂潋滟吃的那两种药物拿出来交给了莫一白。莫一白接过那两个药瓶,先是被瓶子外面古怪的纹饰所吸引,然后才闻了闻那瓶内所装药物的味道。其中一瓶已经没有东西,莫一白闻到此瓶之时,神色大喜,连忙去闻另外一瓶,却只是略略点了点头。将这瓶药瓶还给亥勍之后,莫一白将那原本装了小虫的古怪药瓶又仔细得看了个透彻,越看越舍不得放下。其他人均被他怪异的行为给弄的迷迷糊糊。

    “白!滟哥哥怎么样啊?”鄞儿在一旁催促道。

    莫一白放下手上那古怪的药瓶,对着鄞儿说了一句“无、………碍”

    此言一出,鄞儿、亥勍同时松了一口气。

    莫一白想说什么,却发觉自己表达不清,连忙从医箱中取出专写药方的纸、笔出来,唰唰几下写了几个字交给了亥勍。

    亥勍接过莫一白给的雪浪纸一看,见那纸上写着:此药从何而来?几个大字。

    亥勍看了看那莫一白手上拿着的药瓶,略思索了一番,郎声说道:“这是我几年前在牧野国万陵城淘墓时无意间得到的东西,一共四瓶,此乃其中一瓶,据称功效是能解百毒,往年我曾身中奇毒,冒险用过一回,确有神效,今日见潋滟危在旦夕,故将剩余药物全部用在了潋滟身上。”

    莫一白一听亥勍解释,心中顿时明了。他思索了片刻,又拿来一张纸一阵草书,然后递与亥勍。

    亥勍一看,上书:此乃一品仙术中记载的‘万毒虫蛊’,是一种用来试毒的蛊虫,若经年日久,此蛊试遍成百上千的毒物之后,自身就会转化为‘万毒虫蛊,可以噬吃世间一切毒物,并会让中毒之人延年益寿,脱胎换骨,堪称一种‘长生之药’。敢问亥兄是在万陵城何处寻得?若能告知莫某,莫某定当感激不尽。”

    鄞儿也在一旁读了莫一白所书之物。他见莫一白对此‘万毒虫蛊’如此感兴趣,忽然想到那夭红所中之毒也是一品仙术中记载的奇毒,随即明白了莫一白的真正目的。怕是他也想借着那‘万毒蛊虫’为夭红解了毒性罢。

    鄞儿询问的眼神望像莫一白,莫一白点了点头。

    亥勍见莫一白虽然性格古怪,却不失为一个有医德的大夫,他挣扎了好久才说道:“万陵城柳扶摇,当年我能从那万陵谷中活着出来,正是得了此人的机缘。能在死亡之谷中穿梭自如,又懂得此药用途的只有这位柳先生了。我已数年未曾见过他,也不知此人是否还居住在那里。亥某揣度莫兄之神色,想必莫兄对此药物甚感兴趣,此药已消耗殆尽,亥某留着药瓶已无用途,可赠于莫兄,如若莫兄前往万陵城,有幸见到柳先生的话,烦请代亥某表达慰问之情。”

    莫一白收下那古怪药瓶之后,又写了一张药方交与亥勍,让他煎些固本培元的汤药来。鄞儿知晓潋滟没甚大碍,但见其被折磨得如此憔悴,心底仍旧很是在意。他叹口气,对着亥勍说道:“计划有变,我不能再让滟哥哥参合进来了,稍后哥哥好一些,我就将他接走,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此解除?反正亥先生也没将那个约定放在心上。”

    亥勍本就极为自责,听了鄞儿满口的嘲讽也不能回驳什么,只是听说鄞儿要将潋滟带走,马上开口道:“鄞公子,潋滟如今并不适合移动,还是待他养好伤之后,再接他离开罢。亥某不才,府上药食虽说没有皇宫齐全,却都是珍贵异常,许多补药是皇宫中都未有的,请让亥某再尽最后一分绵力。”

    鄞儿不言语,只是看到潋滟昏迷之中仍旧拖住亥勍的衣袖不放,心中已了然。他果断地拒绝:“不!待在这里,他的伤也许再也不会好了!”鄞儿看了看亥勍、潋滟、与凛冽。亥勍当即明白鄞儿所言意指何事。他点了点头,“亥某稍后为鄞公子备好马车!还、还请鄞公子好生照顾潋滟,亥某深感惭愧!”

    凛冽在一旁见亥勍如此低声下气,又见那潋滟已确定无事,口中凉凉地说道:“姓亥的!你如此低声下气算什么?现在人又没死,何必弄得像你杀了他似的?再说,他的命还是你救的!”

    鄞儿一听凛冽如此里凉薄的说法,顿时七窍生烟,气得快要炸了。他冲上前去,一直逼到凛冽的身前,鄙夷地上下打量着这个不懂世事的小王子,“你好意思?我滟哥哥就是被你害了的,你还如此菲薄他?你的心是冰作的?还是装满了石头?你!”说着,鄞儿抬了手就要去扇凛冽的嘴巴子。

    手刚抬起来,原本坐在床边的亥勍舍了潋滟,风一般地席卷过来,捉住了鄞儿的手臂,正色说道:“鄞公子!是我不好,凛冽只是不太明白人情世故,口中无礼罢了,他并不是大恶之人,鄞公子给亥某两分薄面,原谅他吧!”

    鄞儿重重地冷哼一声,见亥勍为救凛冽,将原本压住他衣袖的潋滟狠心拨开,他摇了摇头,“啧”了一声,“亥勍!我真为你感到失望!”鄞儿暼了暼凛冽,“你如此聪明之人,竟看不清何为本质么?”

    亥勍脸色大窘,他想为凛冽辩驳,却怎么都找不出合适的词汇。、

    凛冽当即就明白鄞儿是在嘲弄他了,他仗着亥勍就在身边,一把推开亥勍冲到鄞儿身边,横眉竖眼地喝道:“大胆刁民!尽敢对本王子无礼!本王子要、要…”

    鄞儿气势十足地挺起了胸膛,又朝凛冽逼近了一步,且眼底神情不善,唬得凛冽气势顿时弱了下去,身形都矮了半截。

    亥勍无奈地闭了眼睛。当他再睁开眼,却发现凛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神情恍惚,意志呆板。鄞儿正站在他身边,笑嘻嘻地望着他。

    亥勍直觉有些问题,正要问鄞儿,却见凛冽不声不响地走到屋外。

    鄞儿回头招呼了下还在研究那奇怪药瓶的莫一白。又对亥勍说道:“还请亥先生准备马车”

    亥勍本意让潋滟在他府上多调息一日,眼见丝毫无法说动鄞儿,只好为他们备好马车,送他们出府。

    鄞儿上了马车刚坐定在潋滟身边,就听莫一白突然说了一句:“鄞!………坏!”莫一白的口气是僵硬的,鄞儿却知道莫一白其实是宠腻着他的。他靠在莫一白身边,拉了莫一白的手摩挲道:“鄞儿才不坏呢!鄞儿只是想给那个不知世道险恶的小王子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就让他也尝尝滟哥哥所受的痛苦!滟哥哥做得他,他就做得滟哥哥!”原来,就在亥勍受不了凛冽的无礼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鄞儿已经用迷魂之术对凛冽下了一记暗示,鄞儿的本意只是想让这个小王子也体验一下潋滟的感觉,就暗示凛冽………其实他是潋滟,是为救夭红而扮做昭国小王子的小倌潋滟。暗示期限只有十天,也就是说十天之后,暗示就会消除,在这十天里,凛冽只会将自己当作潋滟,并按潋滟的方式去生活。

    鄞儿不知道,就是他这样一个玩笑似的举动,竟然让一切事情最后发展成了另外的一种态势。

    亥勍在鄞儿走之后,晚间用饭之际才发现凛冽不对劲的。凛冽一反高高在上的常态,竟然乖顺而听话,更加诡异的是,他竟然叫亥勍亥先生!当时,就吓得亥勍一口未咽下去的茶水险些喷了出来。之后亥勍再用话一套,发现凛冽只管自己叫潋滟,还口口声声要回王子府去为救夭红作准备。亥勍明白凛冽定是被鄞儿作了手脚了,他原本想亲自去向鄞儿寻求解术之法,转念一想,也许这样更好,如此乖顺的凛冽,正好可以安静地待着,直到这几日的危险渡过。于是,亥勍就打消了让凛冽恢复清醒的念头。

    潋滟被鄞儿带往了莫一白在帝京的宅院里安置下来,那院子里的人均善医道,照顾潋滟定是不在话下。鄞儿不放心,又请了修缮过来护着潋滟,自己仍旧返回宫中照顾夭红,同时,莫一白一刻也不耽搁,独身一人前往了牧野国的万陵城去寻找解药,燕崇北听说是去寻解药怎能不放莫一白前去?又见莫一白身边之人也留在宫内,心中揣摩有了人质,就更加放心放莫一白单独前去了。

    长乐公子  第一部 潋滟篇(平实小虐剧)  第六十一章
章节字数:3524
    虎俱那厢秘密派出了不少兵士在城内城外搜查王子下落,却连半点影子都查不到。而谢聿桢也在私下查访,他派人去了赏菊楼,甚至在满福楼外设了暗哨监视,等了三日,也是半点影子都见不着。眼看着时间一日日接近‘受礼节’,虎俱是心急如焚。如今连尸体都寻不到,若待大典之际,死人活人都见不着,燕帝定不会善罢甘休。思索了一日之后,虎俱只得发了一封加急密函,催促正在往帝京前进的鹤声早日进京,好商量对策。

    又过了两日,离‘受礼节’不过五日时间,街上道上已经开始布置起了帷幔,还有宫内太监出来丈量道路,设定路线的。大街上贩夫走卒讨论的纷纷是五日之后的‘受礼节’大典。

    谢聿桢像往常一般带着人马在街道上巡查,借机查找潋滟的下落。走过朱雀大街十字街口时,正巧遇到多日不见的葛自炘葛大将军。自从那次‘骑马’丑闻过后,这葛自炘着实在府上‘修身养性’了好一阵子。他因受命‘受礼节’期间的京畿防卫工作,这几日又开始招摇过市,风光无限了。

    葛自炘一见自己的死对头迎面走来,本意掉转方向往他处显摆。刚一调头,就听见谢聿桢一反常态,在他背后呼叫“葛将军留步!”

    葛自炘当即转过身来面对谢聿桢,谢聿桢笑脸相迎,十分亲密。

    “谢王爷有何贵干?”葛自炘固然不喜谢聿桢,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因此,口气虽不亲密,脸色却无任何多余的表情。

    “哦?听闻葛将军节后意欲重返西南军营,不知是真是假?据本王所知,这西南大军的兵符如今仍未寻到,将军返回西南拿何号令军士?”

    “王爷多虑了!皇恩浩荡,葛某一介莽夫,只有沙场上还能有几分用途!承蒙皇上不弃,重新起用,葛某感激不尽。至于兵符,葛某认为毫无问题。”

    谢聿桢揣度葛自炘话中之意。像是皇帝已经不打算追究葛自炘失职之罪了。想是皇帝已经督促军工司,令其改造新的兵符已作西南军用了吧。

    葛自炘见谢聿桢不在言语,只好先行开口告辞。谢聿桢回神相送,看着葛自炘大摇大摆走远的背影,脑中已经转了几个圈。

    要想他自己的计划成功,就得有人能绊住葛自炘这匹猛兽才是。还有,昭国那个美人将军虎俱,此人于公于私,都已经让谢聿桢动了杀机。

    谢聿桢抬首望向远处皇宫所处的方向,习惯性地转动了自己小指上那枚金光闪闪的戒指。皇宫的上空一片乌云遮盖着,迷蒙而又阴暗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父王!孩儿就快完成父王的遗愿了!父王在天之灵,定要保佑孩儿才是!”谢聿桢在心底默默地念叨着。

    潋滟混混沉沉度过了两日,这才清醒了过来。醒来之际,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环境,除了修缮稍微熟悉之外,其他来往之人均未曾见过。潋滟隐约记得自己是被亥勍给救了的,因问修缮,才知道自己已被鄞儿接往了他处。潋滟时刻惦记着夭红之事,但见自己已无能为力,只好将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鄞儿的身上。

    时间匆匆而过,转瞬间,受礼节已经近在咫尺了。帝京里各种势力暗自涌动,所有人都想在这‘受礼节’期间达成自己心中的目的。帝京城表面看似热闹非凡,其实早已是危机四伏,险象环生了。

    在离受礼节只剩一日之时,潋滟经过七八日的修养,总算是能从床上下来走动走动了。推开楼上临街的木窗,潋滟披了单衣站在窗口凭窗眺望:大街上热闹而不失严谨,商贩们都比平日里多了一倍,还有不少的异族人的身影在人群中晃来晃去。

    潋滟正看得仔细,门口有人推门进来。潋滟回头一看,却是多日未曾想见的鄞儿。鄞儿见潋滟伤势已愈,气色也恢复了不少,早先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平复了许多。

    “滟哥哥!”鄞儿迎向潋滟,拉着潋滟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才罢休。

    潋滟心中记挂着夭红,不知怎么,他心中对于救夭红这事越来越忧心了。明日就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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