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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子 完结+番外-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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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珑回在他踹珊着迈出步子的那一刻便从后面一把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夭红正欲发火,燕珑回却正经八百地说,“时候不早了,等你走回去恐怕天都大亮了。”


  自然他这话说得太过夸大了。但夭红知他不过是找一借口免除自己走路的辛苦罢了。他的火气在胸囗盘旋了一下下化作暖意融融的一股热流。


  ‘花洗宫’中‘仪妃’身边的贴身待卫扛着一麻袋东西悄悄他自墙根溜了回来。守门的碑女们听见敲门声开了门迎进了来人之后,又四处张望了一下快速地将门给遮掩起来了。


  ‘仪妃’在内室的灯下走来走去,一脸焦急。听到婢女呼唤,她连忙从内室走了出去,在看到待卫肩膀上扛着的东西时,眼底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待卫将麻袋放在了地上。只见那麻袋还在胡乱弹动着,想来里面装的是个‘活物’。抽掉绳子之后,露出了一个披头散发满脸皱皮的老女人——正是那明后请来‘诅咒’凤菲的老道姑。


  这老道姑本是宫内主持巫术仪式的法师,自在宫内有住处。她从皇后那里出来之后本是想悄悄溜回自己的住处的,谁知半路被人从身后扣了麻袋。


  等她借着灯光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何人之时,她吓得抖了一抖,连忙跪在地上朝着‘仪妃’连磕了三个响头。


  ‘仪妃’冷眼小觑着地上的老道姑,不咸不淡地嘴里说出一句话来,“后宫里的规矩,法师可是不能私下同嫔妃她们打交道的。”


  老道姑只听了这一句,连忙哭着求‘饶命!’‘仪妃’两句话不到,便让她亲口将方才帮明后干得一干事情都说了出来。


  得知明后竟然是想借着‘巫术’咒死皇帝的另一个骨肉。‘仪妃’眼底闪过一片阴寒。爷爷当初就教导她让她将皇帝有可能有其他孩子的事先透露给明后听,想来就是想逼着明后先一步动手吧!此计甚好!如此一来他们便可坐收渔人之利。


  若是那个妖人诞下的孩子死掉的话,她便可借次良机扳倒皇后,同时将皇后之子也一同击毁。即便到时皇上留下皇长子一命,只要有这个人……‘仪妃’想到这里将眼睛瞥了一眼老道姑,有了这人还不愁弄不死个孩子?


  于是‘仪妃’靠在老道姑的耳朵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那老道姑开始还战战兢兢,直到后来越听越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松了一囗气,对‘仪妃’提出的一干条件全都附和着答应了。


  燕如璧一夜末曾合眼,心中一直想着凤菲会不会有事。天刚蒙蒙亮他便起身更衣想要出门了。只是他一脚才刚迈出去,明后便重重地咳了两声,冷着一张从后殿挑起帘子走了出来。


  燕如壁此时不愿见着她。只好低着头将眼睛瞄向别处,迈出去的脚自然又收了回来。


  “壁儿!”明后想同自己的儿子再说说话,哪知燕如壁一听她开囗拨脚便跑,一路又溜回了自己的房中,闭紧房门不愿再出来。他心神不宁地等了半日,并未听见任何不好的消息,于是他在心中安慰自己:也许真是毫无致用的呢?但他随即又想到,凤菲是在宫外,便是有个什么意外,也不会有人将消息传回宫里的,父皇又不在宫中。想到这些,他又开始惴惴不安了。


  与燕如壁同样正焦急地等着消息的还有明后与仪妃二人。她们一直等到午后皇帝回宫都未曾听到她们想要的那个消息。同时,派去打探皇帝心情的一个太监回报说:皇上今日心情不错。这便让两个心怀鬼胎的女人各自忖度起来了。


  燕如壁一直不肯见明后,直到晚上明后百般劝说,答应第二日这他去见凤菲,他这才肯开门让明后进屋。


  明后略显尴尬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好半天她才低声交代,“壁儿!明日见到你父皇千万别说……走了嘴!”


  燕如壁沉默地思索了片刻淡淡一点头。


  明后看着自己儿子如此嫌隙自己的神情无奈地长叹了一囗气。你如今是还小,知道的不多,期许的也少,有朝一**长大之后便会明白母后的一番心意了。生在皇家,若想一辈子不受人控制就必须站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前才行。如今你埋怨我,总有一**会感激我的,


  与此同时‘仪妃’也在自己的宫里胡思乱想,不得门路地度过了漫长的一个夜晚。


  第二日一大清早,燕如壁便收拾得体体面面地乘着一辆小车儿赶到‘太上皇’府邸了。他到时正巧燕崇南也从王府里赶过来。叔侄两个在门囗遇上了,燕崇南一见这些没轻没重的小毛头便心生反感,于是没给燕如壁好脸色,只是问道,“一大早你来作甚么?”


  燕如壁看着燕崇南那张与自己父皇极其相似的脸心里就发憷,加上他心中有鬼,更加害怕起燕崇南了。捏着衣袖断断续续地回道,“我……我来看着凤菲!”


  “小毛孩子还想学大人一样结识朋友了?”燕崇南冷笑一下,走过大门之后才回头瞄了一眼站在门外不敢动的燕如壁,“来都来了,还不自己进来?早些看了早些回去别打扰凤菲休息。”


  燕如壁跟在燕崇南的身后胆战心惊地走着。一路走到夭红的院子时,凤菲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他正跟着夭红牙牙学语。夭红说上一句,他也跟着学一句,脆生生的童音听得人心都跟着柔化了。


  “凤菲会说话了!”燕如壁惊讶地望向燕崇南。


  燕崇南对此事却不觉得纳罕。本来他们凤菲就很聪明,十个月开囗学说话有何稀奇?为人父的自然是认为自己的孩儿是天下第一。燕家这三个男人对凤菲更是如此。


  燕如壁隔着门大叫一声“凤菲——”


  屋子里面的凤菲随口应了一句“哦哦!”


  夭红马上笑着教他,“哥哥!”


  凤菲清脆的小嗓门清晰可爱地跟着喊出了一声,“哥哥——”


  燕如壁恨不得能变到凤菲身边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亲一亲。他撇开脚就往屋里跑,一路跑进内室时,凤菲还躺在床上挥舞着四肢。夭红一件一件地把衣物替他穿好。


  凤菲转着乌溜溜的眼球子以手扳着自己的脚丫子冲着燕如壁乐呵呵地笑开脸来。


  燕如壁紧紧地盯着凤菲上下打量一番,发觉他没有任何的异样之后,身体里悬着的五脏六腑才一起归了位。



   长乐公子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天红将穿好衣服的凤菲给抱了起来,凤菲张开小胳膊就要燕如璧抱抱。燕如璧心中滚烫滚烫地抱过来就去亲凤菲的小脸蛋。

    天红扶着床柱慢慢地站起来,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的燕崇南此时连忙走了上来搭住天红的手,“要甚么?”他问。

    天红指了指屏风架上搭着的衣物,“你扶我过去吧!”

    天红撑着燕崇南的手走到屏风旁拿起搭在上面的外衣自己也添了一件。

    燕如璧抱着凤菲紧跟在天红身边,仰着头问“红哥哥,凤菲没事吧?”

    天红是不知燕如璧心中的担忱的,他轻柔地笑了下摇摇头,“如璧这般关心凤菲啊!”

    燕如璧认真地点点头,然后颇为严肃地继续说道,“红哥哥!您一定要注意别让凤菲生病了。”他不能够出卖自己的母后,但也不能如此置之不理,只能想着提醒天红多加防备了。

    天红定定地望着燕如璧的眼睛,他感觉这孩子似乎有其他话要告诉他。连燕崇南也觉得燕如璧这话太过突兀了。

    在他二人的注视之下,燕如璧有些慌张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望着同样盯着自己的凤菲,噘嘴又亲了凤菲一下。

    凤菲垂下了长长的眼睫毛,呼着两只小手拍在了燕如璧的下巴上。燕如璧感觉到有些疼痛,便讨好地抓着凤菲的手,“哥哥和你玩骑马打仗吧!”

    燕如璧在宽大的软塌上面堆满了靠枕,堆得高高的,指着那一堆向凤菲解释着,“这是城墙。”凤菲望了望枕头城墙,又望了望燕如璧,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燕如璧四肢爬在榻上充当大马,随后又将凤菲托到自己的脊背之上。口中呼唱了一声,“冲啊!进攻——”

    凤菲两手环柱燕如璧的头也跟着奶声奶气地喊着:“冲——”

    燕如璧拴动着四肢快速地向着1城墙,撞了过去,一头撞垮了‘城墙’,凤菲‘咯咯咯’地开心地笑了起来。

    “好玩么?”燕如璧笑叫也问着凤菲,“凤菲,你以后只能跟哥哥玩噢!”

    天红听着孩童的天真的话语,正在看书的眼睛扬起了温柔动人的笑意。燕崇南则是有些不耐烦地瞪了燕如璧一眼。

    凤菲却没有回应燕如璧,“冲啊——”他拍了拍燕如璧的头催促着。

    燕如璧只好背着凤菲重新垒好城墙,再次扮作大马玩起了方才那个游戏。

    一连冲锋陷阵了十来回,燕如璧累得是气喘吁吁,一下趴在了榻上,反手拍了拍凤菲,“凤菲乖!哥哥累了,咱们不玩儿了吧!”

    凤菲捏着小拳头捶着燕如璧的头,“冲——冲——”

    燕崇南幸灾乐祸地瞄着燕如璧,“我说如璧呀!方才还说只要凤菲同你一人玩耍的,这才玩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喊累啊!不如将我家如璜如  接来陪凤菲玩吧!”

    燕如璧皱起眉头,咬紧牙根儿颤巍巍地重新爬了起来。凤菲一见自己的‘大马’站了起来,勒住燕如璧的脖子喊道:“冲啊!——”燕如璧翻着白眼儿认命地摇摇晃晃地冲了起来。

    天红白了一眼燕崇南,“你激将他一个小孩子作甚么?”

    燕崇南笑嘻嘻地凑到天红身边,“红儿!是他自己要同咱凤菲玩耍的,自然要陪到底了。”

    天红摇摇头,“早晚有一日孩子会叫你们宠坏的。”

    燕崇南才不管那么许多。他认为自家的红儿和凤菲都是要被宠爱一辈子的。

    明后在宫里左等右等,总算是在申时左右等回了燕如璧。燕如璧被宫女们架着胳膊提了进门。明后原本是提心吊胆地不断在心中默念佛号,一见自己的儿子浑身僵硬一脸菜色地被人提回来,即刻从榻上跳了起来,朝着燕如璧冲了过去,“璧儿!璧儿这是如何了?”

    燕如璧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来,“母后——”声音都细小得如同蚊子哼哼。

    “这是怎么了?叫你们随身伺候个人都伺候成这样!”明后厉声呵斥着随侍的宫人。

    燕如璧被抬到榻上躺着了,明后怜惜地摸着他的脸,“儿啊!你这,是不是你说错话了……”她心中还在担忱着燕如璧会不会不小心将事情败露出去,但是又想着若是真的被皇帝知道了,她如今早就被抓起来了。

    燕如璧不过是被累的。他哪知道凤菲是那般活力十足的小东西。简单重复的游戏他玩起来不亦乐乎,一但燕如璧停了下来他就闹脾气,燕如璧便是将牙狠都咬碎了也得讨他的欢心。如此一直玩了两个时辰。好容易凤菲饿了,吃了奶水之后便被天红哄着睡了,燕如璧才喘过一口气,但是手脚已然麻木僵硬,生怕凤菲睡饱了再嚷着玩,匆匆吃了午饭歇息一阵便告辞回来了。

    明后断断续续地听着燕如璧讲述了他的‘遭遇’。她恨得银牙暗嚼。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家当成了戏弄的玩具。“凤菲没事?”她问。

    燕如璧白了明后一眼,“母后!您今后别再听那些神棍道婆的胡言乱语了!凤菲幸亏没事,若有事儿子也不愿理会您了。”

    明后听着自己儿子这般1吃里爬外,的话,心中更觉得堵得慌了。“今日不过第一日,还有两日呢!”她跟如璧使气道。

    燕如璧觉得自己的母后如此侧比他还像个孩童了。他老成地叹了一口气。

    燕崇北这日在朝堂上又被那帮大臣给‘围困’了,自然还是为了后宫之事。各位娘娘的肚子还是没能有消息

    那些大臣们一会子江山一会子社稷,一会子磕头一会子撞墙的,把素来女人用的那一套全演练了一遍,逼得燕崇北只差没大吼一声:朕自家的家事与你们一帮人甚么干系?

    燕筑山垮着一张老脸,半耷拉着眼皮听着一干同侪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喳着,半天也没点中要害遏制住皇帝。他在心头冷哼了一声:一群废物。

    挺身上前摆出一副要说话的样子。原本还在哭嚎的某大臣一见他出面,立即抹抹眼泪退了下去。

    “老朽近日听闻一个奇闻,不知皇上可有兴趣听听。”燕筑山沙哑着苍老的声音说着。

    燕崇北上下打量了燕筑山一眼,一只手放在了身前的龙案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皇叔公有言不妨直说。”

    燕筑山行了个礼,“近来京城里传出一桩奇事,据说是真人真事,堂堂男子竟然也如同女人一般怀胎产子来,诸位说此事蹊跷不蹊跷。”

    燕崇北面上神色不变,但心中却暗自一惊。这老狐狸如何会查到这事的。当下盯着燕筑山的目光更加深沉起来。

    “臣也听闻了此事,说此男子生得是风华绝代,妖娆逼人,连同那小娃儿都长得极其美艳,倒好似不像凡人一般。”又一位大人也站了出来附和道。

    燕崇北有心想看看这帮人到底想做甚么,并不开口,只是这般静静地望着他们。

    燕筑山见话说到此处燕崇北还是没有反应。便把心一横,向一旁的某位大臣递了个眼色。

    “臣以为男子怀胎必有妖迹,臣请皇上下令将此二妖捉拿在‘奉天神殿’当众焚烧……”

    半空中飞旋过一尺寒光,那位大臣话未说毕,寒光卷过头颅,当堂只剂下一具无头的腔子立在众位大臣之间。

    燕筑山离得近脸上溅上了几滴血,原本还有些嘈杂的朝堂上顿时安静了下来,有些胆小的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燕崇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霸气十足地俯视着一干群臣。

    窝在角落的史官惊见此等情形,提起笔来在书卷上奋笔直书起来。

    “皇上!”一向以瞪正自居的傅正德站了出来,腿肚子还在打抖,声音里也流露出害怕之意,“皇上为何当堂斩杀赵大人,赵大人并未有触犯天颜之言行。”

    燕崇北方才一听那位死了的赵大人竟然要把他们心爱的红儿和凤菲当作妖怪当众焚烧,就觉得胸中激荡着一股难以平息的怒火,不待他冷静下来,身上时常携带着的短刃便投了出去。投出去的瞬间他也有些后悔,毕竟这是在朝堂之上,众臣之间,他如此不仅落下了‘暴君’的口实,且有一种‘此地无银’之意。

    燕崇北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能森冷着一张脸,“此人对朕不恭!”草草找了个借口意图掩盖过去。

    傅正德是个不折不挠的,当即再次向前一步道,“臣前几日回乡探亲,近日方返京,这两日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说是皇上在外养着外宅,且还有一不满周岁的小娃儿,而且这娃儿颇有神通,落入湖中竟然不死,最诡异的便是这娃儿竟然是由男人诞下来的。”

    燕崇北没料到偻正德竟然知道了这么多。其实这些自那日‘太上皇’寿筵之后便有人偷偷流传开了。傅正德不过也是‘恰巧’听闻,又因燕崇北怒斩赵大人一时感到不公不正,便不顾一切地将传言一股脑说了出来。

    他方一说完,燕筑山低垂着的脸上便一闪而过一丝得意的笑意。




    长乐公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傅正德的话在还在宽敞的大殿上回荡,堂上又开始小声地嘀咕起来。

    赵大人的尸首被近卫军抱了下去,留下了长长的两道抱痕。

    燕崇北看着堂下满满的人头,只觉得这帮人像是一群‘嗡嗡’乱叫的苍蝇。他皱起眉头一拍龙案,“吵甚么?”

    殿上立时又安静了下来。

    偻正德还躬身等着听皇帝的答复。燕崇北看着他一副不得答案便不罢休的神色,嘴边冷冷一扬,“太傅!您这是在逼问朕么?”

    “老朽自幼教导皇上礼仪伦常,若皇上作出任何有违天道人伦之事,老朽也难辞其咎,老朽不敢逼问皇上,只是克尽职责及时劝慰皇上罢了,若真有其事老朽便是拼了性命也要铲除妖孽匡扶正道!”

    燕崇北哈哈大笑,“好一个铲除妖孽匡扶正道!你以为自己是谁?”他厉声唱道,“还是趁早修养身心颐养天年去吧!”

    偻正德的老脸僵硬了片刻,再抬起头来之时,燕崇北已然甩袖退朝了。

    大殿之上,因一句话枉死的赵大人的血还未干涸。待皇帝的身影消失之后,各个阵营的大人们纷纷自动自发地聚集在了一起,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起来。

    燕崇北一路冷着一张脸回到后宫之中,想起方才朝堂上发生的事便觉得心中窝火。这帮不事生产的朝臣们平日里一有大事便你推我搡,缩至人后,有关皇上的家务事他们倒是乐此不疲地屡次拿到朝堂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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