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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江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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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阙沉默不语。和风俏皮地掀起她额上地发丝。扬起她略带红晕地脸颊。

    “当初林飞絮姐姐执意要走。我未能救她;颜臻杀了她。我也没有一点办法。”杨阙突然抽噎起来:“你说为了大局考虑。不再支持兄长。我也没说什么。也许我在你心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我居然还自认为武功不错。处处以女侠自居。却是这样一个没用地人……连令牌都被人夺走了!”

    “你不要这样说。”端木辞柔声劝道。“多少战士未曾建功立业便战死沙场。但只要有信念。就一定能取得功名。你有这个心为我做事。付出地所有不一定比别人少啊。”

    “何况。能与颜臻过招并活着回来地。你是万人中地唯一一个啊。”说到此处。端木辞地眸中有了璀璨地光彩。杨阙定定地看着他。沉默半晌。突然握拳转身:“哼。从今天起。我就苦练武功。下次比试定要一决胜负!”

    颜臻与她年纪相仿。武功上地造诣却是天差地别。杨阙诚服之下。也有跃跃欲试地念头。她从小就不是甘愿屈居人下地。试想武功谁不是勤练而得。凭什么她就能天下无敌?

    这一转身,她看见站在一旁的杜秋微,连忙用衣袖抹了把眼角:“秋微,你怎么在那里?”

    【“杨姐姐不是想喝茶吗……我找了你半天,原来你不过是想把我支开罢了。”杜秋微佯装恼怒,心里却忍不住暗笑。

    杨阙破涕为笑:“谁把你支开来着?我就是想出来吹吹风,一会儿就回去的,谁知倒霉遇见了他。”

    端木辞摇头道:“如果我没来,你怕是又要离家出走了吧。”

    杨阙别过头去,端木辞转而对杜秋微拱手笑道:“这些时日,多亏你们照顾内人,鄙人感激不尽。”

    “内人?”杜秋微眸中闪烁着不可思议,“杨姐姐是盟主大人的……”天啊,这不可能!盟主看起来三十左右,杨阙也才二十出头,二人年龄相差这么大,怎么成了夫妻?她看着端木辞,无辜的眼睛眨了又眨。

    “怎么了,你不服?”杨阙扬起拳头在她面前凶狠地晃了晃,俏脸显然窘得发红。杜秋微连忙躲闪,赔笑道:“岂敢不服?杨女侠说什么便是什么,虽然您老是女侠呢。”

    “嗯嗯,这话我爱听。”满意的笑容之后随即有了疑惑,“咦,我怎么听你的话里似乎别有深意呢?”

    只听朗笑远远传来,独孤鸿影拱手道:“盟主好,夫人好。你们二位总算不再闹别扭了,属下放心得多了。”

    “多亏你一路照拂,还未来得及感激,希望你不要见怪。”端木辞甚是客气地拱手还礼。

    独孤鸿影颔首道:“属下分内之事,岂敢邀功。”

    “独孤大哥,你们二人怎么这么生分了?”杨阙突然醒悟,“难道……我离家出走之后,你对独孤大哥生气了?”她紧紧地盯着端木辞。

    端木辞颔首而叹,独孤鸿影道:“盟主也是关心则乱。不过作为属下,没有尽力保护,也是失职。”

    “希望你不要介意,端木在此陪不是了。”端木辞神色恬和,似乎有一点歉疚的意思在眸子里盈盈闪烁。

    “不敢不敢。”依旧是推脱的话语,却明显谦和了许多。

    杜秋微见此情景,也觉得心情舒畅,便好奇地问:“杨姐姐,你与盟主是如何认识的?”

    杨阙抿唇一笑:“女侠与佳公子的相遇,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故事,改日我再与你说吧。”

    “初闻我们二人的关系,觉得诧异也实属正常。”端木辞笑道,“简单地说,阿阙原来是南方组织的人,为了某种利益关系与我相识,哪知天意如此,让我们结为连理,实事我今生一大幸事。担当了这么些年的虚名,能遇上……”

    “你又来了。”杨阙哼了一声,“好好地当了个盟主,哪里就是虚名了?你当你们北方联盟的人都没本事,只能矮子里面拔出将军你?”

    “的确如此。”再也不是那副严肃的神色,端木辞笑意柔和,静静地望着杨阙,“以后再也不要随随便便就离开了。我很担心你,万一你遇到什么危险,会牵连到许多的人甚至整个北方武林,而不单单是你自己。”

    杨阙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没有说话,却低下了头。

    “是啊,夫人。”独孤鸿影颔首道,“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许多事情也不用我们多说。”

    “当然,我自然不是孩子,我是女侠!”杨阙抬起脸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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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疑兵计】………

    “什么,惨败?”杨阙顾不得关节出伤口淤青肿痛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怒目瞪着座下之人。

    哭丧着脸,颓丧的神情一点也看不出平日的容光焕发之色。好歹也是隆盛钱庄的庄主,此刻却一扫平日的傲然,活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况靖安垂头丧气,连连叹息。

    好半晌才听得端木辞缓道:“前一次寡不敌众,本派令牌被颜水宫夺走,本不是你一人之过,你居然不自量力地与颜水宫打斗,岂不是自寻死路?如今自己人弄了一身伤不说,还顺便鼓舞了对手的士气,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啊。”

    “属下无能!属下只不过是想要一雪前耻,却不料还没准备好就被颜水宫突然袭击。”况靖安连连摇头,“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居然能趁人不备发动猛攻。”

    “你知道为什么吗?”端木辞神色冷然,“大意轻敌就是你最大的弱点。颜水宫成立不过十数载,实力却容不得任何人小觑。何况我们真正的敌人并不是他们,你还看不出来吗?”

    “敌人不是颜水宫?”杨阙稍显惊讶,端木辞却并未理睬。

    况靖安一愣,顿时幡然醒悟,单膝跪地而拜倒:“靖安知错,请盟主责罚!”

    “这样好了。”端木辞捋须沉吟,“你先暂且消失一段时日,就让外界传言我端木辞容不得人吧。”

    “是,盟主英明。”况靖安心中有些许不服,却也没有表现出太多,而是恭敬地应了下来。

    杜秋微看着端木辞,心里暗暗称奇:盟主不愧为盟主,作出决定就是一个瞬间的事情,难怪能受众人景仰,必定是有这样的本事啊!

    杨阙也点点头:“盟主说的没错。这样的话就能混淆外人眼目,但是对自己人来说,若造成误会就不免弊大于利了。如今之时,正是鼓舞士气之际啊。”

    端木辞蹙眉而思。四周一下子静默下来。

    “冒昧直言。易萧觉得盟主这样不妥。”年轻得有些生涩地男音随着脚步声跨进门来。杜秋微抬头一看。登时有些失神。

    是从水里被救上来之后遇见地那个白衣男子。白色长衫轻纱一般随着脚步拂扫地面。他被锦绣搀扶着走了进来。稍有苍白地面容配上宽大地白色长衫。烘托得他如同雾中地仙子。他周身略带寒意。却不是杀手那样地凛然之气。而是一种近乎绝望地冰寒。身影仿若由雾凝结。如雪堆积。脆弱得不胜半分秋风。这是杜秋微第一次这样正眼望向他。

    原来他地名字叫。叫易萧……杜秋微舍不得移开注视地目光。其实此时此刻。在场地人都不能不对他注目凝视。

    他却目不斜视。站定即到:“晚辈刚刚来此。冒昧听见一二句。未得通报便闯了进来。盟主见谅。方才盟主所说暂不用况叔叔之事。晚辈以为不妥。此事明眼人一见便知。糊涂地人就算让他知道了也不会明白您地用意。”

    端木辞当即站了起来。急声道:“锦绣姑娘。快请萧儿坐下。”

    易萧摇了摇头:“请先听晚辈说完。晚辈不了解实情,说错了也请见谅。盟主方才说了,况叔叔错在轻敌大意,您如果故作暴躁易怒、滥施赏惩的样子,混淆的只是我方视听而已。难道您不曾想过,任倾欢他们岂能这么容易就上当?”

    他的这一番陈词未免有些偏激,杜秋微看着端木辞的神色,唯恐他被惹怒。要是二人吵了起来,可就不好办了,杨阙心道,易萧平日不是这样一个人,今天是怎么了?

    端木辞神色没有半分变化,而是愈发严肃起来:“那依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晚辈不才,窃以为用‘欲擒故纵’之法较为妥当。”易萧长身玉立,眉目淡然,“盟主必定听闻过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若要取之,必先予之。”

    “萧儿的意思是,让他们先小胜几次,我辈做出不堪一击状?”端木辞眼里闪过赞许,“萧儿果然聪慧过人。同样的疑兵之计,比我的要高明百倍,不服不行啊。”听他语气,似乎真的有所折服。

    易萧神色越发恭敬,急忙拱手道:“晚辈就事随口一说,不敢得此赞扬。”

    端木辞上前搀他坐下,略带埋怨的语气道:“萧儿,你身子骨弱不宜见风,怎么出来了?”

    “让盟主挂心了。”易萧柔柔笑道,“然而事情紧急,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锦绣侍立一旁,很是无奈地道:“易公子非要来这里,我怎么劝他都不听。”

    “锦绣姑娘这些时日照顾萧儿,老夫实在无以为报。”端木辞拱手道,“若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我当尽力而为。”

    “盟主不必客气。”锦绣随意拱了拱手。

    端木辞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对杜秋微说:“这位就是易萧,也就是易寻程的儿子。”

    见杜秋微面露疑惑之色,他笑着解释道:“当初,水前辈就是为了他的父亲而决定离开杀手组织婉约宫的。”

    杜秋微恍然想起和子卿所言,不由讶然:“易公子就是武当派的少主?不是说武当派被颜水宫灭门了吗?”

    “再大的灭门惨案,也会有漏网之鱼的。”易萧淡然地道,却没有看杜秋微一眼。

    杨阙望了杜秋微一眼:“外界总说颜水宫主将武当派灭门,其实并非这么简单。若不是易前辈拒不迎战,也不至于惹恼了颜水宫主,劫持弟子威逼他应约而战。二人十年前便有誓约,当时易前辈便无心应战,谁知十年后易前辈更是无心练武,打斗时力不从心,近乎自杀而死,连掌门夫人林飞絮姐姐也被他掳去。”

    “颜水宫主为何掳走林飞絮姐姐?”杜秋微抬眼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杨阙叹然,“几年后他也死了,据说是林姐姐给他下的毒。所以现在的颜水宫主才会派颜臻追杀她……都是我不好,虽然知道会有这样一天,却没能阻止它晚些到。林姐姐还那么年轻。”

    端木辞神色黯然:“前些时日,我也曾阻止过她。”

    “这么说,是她执意要走?”

    “你也了解她的性格。”端木辞道,“她说,语气每天浑浑噩噩地活着,不如早些做个了断。与颜臻一战,赢了,她就活着;输了,她就死,不必每天苦苦等着,难受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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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生尽欢】………

    能说出这样话来的人,确实林姐姐无疑啊。杨阙眸中盈盈闪动,看来之前,她竟然冤枉他了。

    “颜水宫主这样做,都是为了水前辈吗?”杜秋微不禁问。

    “不止如此,玉前辈叛出婉约宫,创立颜水宫,也是为了水前辈。”锦绣不由得插话,“其实林姐姐过着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早也腻了。何况,呆在盟主这里,说不定还会给盟主带来危险。我要是她,也会去找颜水宫做个了断的。”

    独孤鸿影稍稍一愣,随即拱手道:“坊主豪爽,果然不容小看。”

    端木辞笑了笑:“身体发肤尚且受之父母,性命大事更是应该看重。仇怨欢好,本随世事而异,不如让它消失于心,该怎样便怎样吧。”

    “要是敌人不愿,晚辈也只能尽力而为。”锦绣神采熠熠地道。

    “娘亲愿意做的事情,我从来都不能阻止。但是锦绣……少一分争斗与复仇的想法,便如跨过一道槛,能看得更长远些。万不要被物欲蒙蔽了内心,否则被人利用,也不得而知啊。”易萧柔声道。

    盟主凝神静思,内心微凉。谁都知道,林飞絮对她这个儿子并不好,多年也不愿一见,甚至连“孩儿”都从未喊出口过。但是易萧说出的“娘亲”竟是如此从容温柔,仿佛至情至善的母亲正在眼前。

    杜秋微望着易萧,情知不应提起,却还是问了:“颜水宫主杀了你的父母,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复仇之事,不过是为达目的最肤浅的托辞罢了。”易萧冷然道,“大局所示,眼下的敌人并不是颜水宫。”

    “你们二人不必如此拘谨。”端木辞笑道,“人在江湖,也算有半个亲人了。”

    易萧微微一笑。却感觉不出半分暖意:“多谢盟主挂怀。世间之事。随缘便好。不能强求。何况有盟主待我如父。易萧此生无憾。”

    杜秋微看着他。没来由地泛起几丝酸涩来。

    锦绣哼道:“谁都知道。林飞絮待易公子一点都不好。根本就算不上娘亲。何来报仇一说?”

    “怀胎之苦。生育之恩。即为尽孝之本。锦绣。你……”易萧眉头微蹙。

    “算了。我懒得与你争论。”锦绣转过头去。轻轻咬着嘴唇。

    易萧只得摇头轻叹。

    这是有人匆匆地走了进来,默视四周,突然止住话头。端木辞望着他,肃然道:“有话就说吧。”

    那人从武士服中掏出一块木板,双手呈上:“盟主,颜水宫人一早便将其钉在墙上。”

    端木辞看着木板上鲜红的字迹,眉头紧紧蹙起。扬起头来望了一眼,锦绣连忙上前:“怎么,与我有关?”话未说完,已经愣住了。

    沉雁山庄,易安坊主,命花锦绣,明日辰时,奉上令牌,颜水宫字。

    “岂有此理,颜水宫太贪得无厌了!”锦绣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刚刚才吞并了长信坊和隆盛钱庄,现在又来打我的主意!是欺负我沉雁山庄没人吗?”

    与杨阙一样,锦绣也是沉雁山庄的坊主。她手下易安坊的规模在北方联盟仅次于隆盛钱庄,经过她的精心打理,这个柜坊在北方的名气早就超过了隆盛钱庄,渐渐成为北方联盟的财政支柱。颜水宫金戈所指,尽是北方联盟的支柱产业,其用心谁人不知?

    然而惊讶的只有她一人而已。举目四望,易萧,杨阙,独孤鸿影,端木辞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平静,平静中甚至带着一点歉疚之色。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她心中涌起一阵凉意。

    易公子说,若要取之,必先予之。既然要掉到大鱼,便不惜大饵。然而,这一切,竟要以她而始吗?

    她岂是随随便便就会将产业拱手让人的?她的手下会怎么想,会怎么做?这么多年苦心积虑,努力经营,她的骄傲和自尊,手下对她的信任,就要这么毁于一旦吗?

    易萧叹了口气,面上终于稍有动容。刚准备说什么,就听“啪”一声响,锦绣狠狠地把那块木板掷于地上:“贪得无厌,必不会有好下场的!给就给,我就不信,我堂堂北方联盟,还斗不过一个杀手组织!”

    众人暗暗地舒了口气,心里却没有平静下来。易萧站起身,神色有些迷离。杨阙蹙眉而思:“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大不了明日就与颜水宫一战!”

    “一战并不是不可行,只是时机尚未成熟。”端木辞道,“鸿影,你先准备着,明日先去探探虚实,必要再采取行动。”

    “她也要去。”易萧指着杨阙道。

    “我?”杨阙有些讶然,正欲说什么,却见易萧缩回了手,敛神淡然道:“我说的是杜秋微。”

    端木辞略略思虑,颔首道:“也好。秋微,你愿意去吗?”

    “如果能帮助你们,我愿意的。”杜秋微连忙说,“其实我也想为大家做些什么,不要总当拖后腿的那个人。”

    “秋微,你不要这样说。”端木辞严肃中带着温和的笑意,“若不是你用纸船传出消息,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那里。”

    看着盟主长者般温和鼓励的眼神,杜秋微低下头去,脸上有些微微发红。

    短弩拿在手上,熟悉的纹路有些粗糙,竟还有些沉甸甸的。十个箭簇排成一行,举在眼前,箭尖与目标基本重合。杜秋微拉紧弩弦,视野却渐渐模糊。

    再没人在身边指导,抓着她的手教她拉弦射箭,耐心地诉说每个要点了。再没人与她一起折纸船,背着她一起逃跑了。他们相处的日子不过半个月,每时每刻却都令她刻骨铭心。

    苏澈,你怎么就这样离开我了?怎么一切事情都在毫无准备的时候,匆匆结束并重新开始了?

    视野清晰又模糊了,泪水不知不觉中已沾湿了衣襟。弩弓渐渐地放了下来,忽又被他重新愤愤举起,狠狠地拉了动弓弦。只听簌簌几声,十只箭簇破风而出,朝远处疾指而去。

    本来箭矢落处并没有人,此刻却突然闪出一袭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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