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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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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家龙手搭在柳姑背上,“我和老肖耍点小脾气,老师和东东不会怪罪,因为我们就是被送上老虎凳,也不会对他们够成什么威胁。你就不同了,你稍有反常,可能就是第二个健美……。”他没说完,胸前的柳姑发抖得将他抱紧。
  “吓我?哼!”柳姑娇嗔下床,侧过身子,戴上胸罩。“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肖不想助东东一臂之力就明说,何必鬼鬼祟祟?”
  四十岁的女人,到了美丽的顶峰。朦胧的晨光下,家龙不失时机地欣赏柳姑的裸体,起身去为她按上胸罩后边的暗扣,搂她的腰说:“还能吓你,说明你并不安全,特别眼下东东接班。他那个投资案再好,对我们没什么益处。一朝君主,一朝臣,我们只想自保,只想维持现状。”
  “有什么好顾虑的?我这里资金虽然兑现了不少,还是相当充裕,给东东总强过给别人吧?”柳姑的凤眼,斜望身后的家龙。
  家龙松开她,也穿上衣服,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对人不对事,你说,东东能成第二个老爷子吗?本来这点政治资金就势单力薄,他自己的作风又令人作呕,三天两头上电视报纸,四处招摇做秀,张口闭口的政治味,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以为在美国呢!而且,眼前健美教练这个难关,随时可能让他玩完。”
  “你是说二炮……。”柳姑停下扣外套,搂住家龙,声音颤抖。“那、那怎么办?等下东东问起……。”
  家龙叹息道:“唉!我也想不到会弄成这样,东东的猜疑心比老爷子还要重。两条人命啊!我不信他能把所有的知情人灭口,咱们迟早会被牵连上。”
  柳姑脱离家龙的怀抱,慢慢扣上外衣,点头说:“好吧,我把款打到你帐上,由你和他周旋。可,可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几时才是尽头呀?”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家龙又搂住柳姑,“唉!东东是阿斗。不是危言耸听,咱们这个王国,进入倒计时了!东东那项投资满足他就是了,我不想咱们这些年辛辛苦苦圈来的钱全部贴给他,适当的时候要远走高飞。”
  “去国外?嗯,我懂了,原来你想分家。”柳姑用一种警惕的眼光望家龙。
  “就算是分家吧!”家龙着装整齐,点燃一支雪茄。“好好想想,你已经献出青春,难道还要搭上性命?不用紧张,只要你不向老师汇报,东东没空提防咱们,二炮现在成了他的心腹大患,生死攸关啊!”
  一道道阳光从窗户射进,整栋别墅像张灯结彩,金碧辉煌。家龙和柳姑携手而行,脚步轻快地走下楼梯。
  早上十点,茶楼大厅人声鼎沸,该吃的吃差不多了,要走的在嚷嚷买单,你推我让。剩下的开始高谈阔论,旁若无人。食物车上已没有多少茶点品种,服务小姐也靠到墙边,商量下班后的去向。包厢里的人,有的准备点菜,有的悄悄叫来啤酒白酒,当然,也有害怕买单,趁机上厕所开溜。
  大光喝了两壶菊花茶,吃了七个凤爪,八只螃蟹,三笼蒸排骨,还有数不清的虾饺。实在吃不下了,肚子胀得坐不住。叫来小姐买单,走到一个包厢外。龙哥和那个鸟镇长有什么好说的,这么久都没吃饱?他不敢叫门,靠在门上抽烟。要在前两个月,这空隙,他肯定跑出动找游戏打,自从二炮逃跑后,胆小了许多。
  “先生,请让一让,我要进去。”一个推杂物车的服务小姐来到跟前。
  大光凑近服务小姐,色迷迷地笑道:“叫先生不让,叫大哥,叫老公也可以。”服务小姐吓得走开了。
  他妈的,还没动手就跑,以为你多漂亮呀?大光又无聊地靠向包厢门,谁知靠了个空,重重摔进门里。
  “哎哟!搞什么鬼?我操。”大光躺在地骂,猛然间看见上方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和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大事不妙!是阿丘。他吓得魂飞魄散,手在地下乱捞,抓到了一只裤脚,死力往下扯,阿丘踉跄退步。一个懒驴打滚想爬起,还没站立,匕首又高高举在头上。情急之下,大吼一声,抱住靠近他的两只脚,奋力往上扔。阿丘像他回家踢掉的皮鞋一样,撞上天花板才落地。
  “我操你大爷,暗算老子,打死你这兔崽子。”大光骑到阿丘身上,左一拳右一拳把那张眉清目秀的脸,打成猪八戒。
  “住手!大光。不然我割下他的耳朵。”包厢里面有人叫喊。
  大光这才抽空看包厢里的情形。餐桌旁,姓洪的镇长被二炮从身后勒住脖子,两眼翻白,耳朵上架有一把匕首;肖秘书战战兢兢,不断用手帕擦汗;柳姑在低声抽泣,眼睛红红的;家龙倒是神情自若,靠在椅子上悠闲地喝茶。
  “你宰了他干我鸟事?这兔崽子捅我两个人,老子跟他没完。”大光见家龙没事,才不去管一个提醒他拉裤链的镇长。像小鸡一样拎起昏迷不醒的阿丘,往墙上,往地下,不停地乱扔乱摔。
  “龙哥,再不叫他住手,我割了!”二炮威胁大光不成,转而威胁家龙,匕首在洪卫东耳朵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滴到餐桌上。
  家龙不动声色,心里暗笑。今早和柳姑、肖秘书走进这个包厢,二炮和阿丘像幽灵一般尾随而至。找不到洪家父子,二炮看来是盯着他守株待兔,这大大出乎他所料。两把匕首压阵,三头六脸争吵,局面一度对他非常不利。正当二炮和洪卫东交头接耳,传来大光在门外调戏服务小姐的声音。果然,二炮想一网打尽,放进大光,没想到这个愣头青虽然笨拙,可打架经验十分丰富,而且力大如牛,三两下收拾了女人一样的阿丘。从大光倒地进门,到反败为胜,前后不到五分钟,二炮也措手不及,慌乱中,就近拿洪卫东开刀。
  “你很蠢!”家龙嘴衔雪茄,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茶。“如果你有脑子,应该想想,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大耳窿’不来找你要债?你太让我失望了!唉,从小到大,我事事帮你,罩你,你想学我,想超过我,这可以理解,但你挑拨我和老师的关系,到底居心何在?”
  “你、你是说,你帮我还过债了?”二炮又惊又喜,匕首也离开洪卫东的耳朵。“那、那你干嘛不告诉我,害、害我……。”
  “我要告诉你,你现在正在澳门赌场输钱,可能又欠‘大耳窿’的新债了。早跟你说过,要吸取教训,以为你听进去了,会自己回香港,老老实实过日子。谁知你得寸进尺,开口就是天价,居然敢拿东东做人质?你啊你,冤枉我一遍苦心。”家龙点燃雪茄,局势的转变,他头脑也清楚起来,一切又回到掌握之中。冠冕堂皇的话,是有意讲给洪卫东听的。
  “我、你、你叫大光先住手。”二炮松开勒洪卫东脖子的手。一旁的大光,殴打阿丘的方式由手变脚,左脚踢累换右脚,渐渐打得无趣。听了二炮的话,没等家龙开口,提起阿丘,像根木材一样掷出。面朝家龙的二炮,还没转过头,胸口已被阿丘结结实实地撞到,仰面而倒。
  “哈哈!他妈的,大庭广众也搂搂抱抱,真不像话。”大光走近被阿丘压在身下的二炮头边,一脚把他踢昏。
  “拿根烟给我。”家龙从座位站起,问大光要了一根烟,掰出烟丝,帮惊魂未定的洪卫东堵上耳朵的伤口。又对大光下说:“把这两个家伙送荔枝园去。”
  “什么?还去荔枝园呀?”大光听到荔枝园就头痛,磨磨蹭蹭不动手。被家龙瞪了一眼,才乖乖去抱阿丘驮到肩上,感觉不大重,又将二炮也驮到另一边肩。
  肩扛两人走出到茶楼大厅,几个服务小姐好奇,驻足围观。
  大光没好气地叫道:“看什么看?老子放这两个醉鬼下来,强奸你们!”
  服务小姐一哄而散。
  没穿过大厅,有点累了,干脆放下两人,一手夹一个,拖着下楼。
  大光刚出包厢,洪卫东说道:“大龙哥,打算怎么处理这两人?”说完咧开嘴,不知是忍痛还是想笑,一手捂耳朵,一手拿茶杯。
  “先让他安静下来再说。”家龙显得相当疲惫,“但愿他迷途知返,戒掉赌瘾,回香港后,老老实实混个居留权。不过,以后尽量不要叫他回来。”
  洪卫东喝下去的茶又吐进杯:“你、你居然这么想!你相信他能戒赌?有你帮他还赌债,恐怕他会变本加厉,万一……,嘿嘿!这是颗定时炸弹啊!”
  “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呀!”家龙长长一声叹息,“再怎么说,也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这么多年来,他做了不少事,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唉!要是谁都不相信,这世上没几个能活下来了。”他的眼睛有意扫向洪卫东。
  “好吧!大龙哥,照你说的,咱们死马当活马医。哈哈,希望不是妇人之仁。”洪卫东这回把茶吞下。
  第十章
  说是有一位领导,胆小怕事,不敢收红包,只收高档香烟,自己却不抽,有了一定的积累后,吩咐家人拿去倒卖,谁知香烟大部分是假货。
  陈士风在这个烟草味刺鼻的车间站了一小时,无聊地想起这个笑话。车间里,成品、半成品香烟堆积如山,还有一整条香烟生产线。他们来时,机器仍在隆隆作响。
  搬运工动作迅速,转眼间,诺大一个车间空空如也。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最后一辆拉假烟的手推车经过陈士风身旁,他从车上取下一条“中华”烟,拆开一包又放回去,拿出一支点燃。一旁的警察吃了一惊:“哇,陈队长,这种烟你也敢抽。”
  “怕什么?”陈士风又想起那个笑话。“味道不错。说不定我们每天抽的都是这玩意呢,那还得花钱买。”
  “陈助理,可以收队了吧?”外边进来一个武警少校。“特警队已经集合完毕,你看还有什么要交待?”
  刘副局长出差,陈士风成了这次打假的现场总指挥。
  “你们原地待命,马上有新任务。”
  打发了少校,陈士风拿出手机拨号。一个警衔和他平级的人走近说:“陈队,疑犯已经押走,假货和机械由烟草局和打假办的人处理了。怎么还有新任务?”
  陈士风吸了两口烟,点点头,道:“是的,刘科长,还有个任务。”把手机放到嘴边:“小马吗?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你们快点过来。现在可热闹了!少说有一两百号小姐。哦,还有个重大发现。记得你洗头的那个波王发屋吗?那里有个暗道,通前面的一栋大厦。许菲和刘高混进去了,刚才来电说,大厦里像拉斯维加斯,有艳舞,有赌场,有桑拿按摩,有……。”
  “先别说这个。”陈士风打断小马,“叫刘高和许菲查清保安的方位,你马上派几个便衣再混进去,控制出入口,保证在我到达前不走漏风声,这点很关键,去吧!”
  收起手机,一旁的刘科长又想发问。陈士风大步朝车间外走,说:“刘科长,时间紧,等下你就知道是什么任务了。”
  一大群荷枪实弹的武警和干警列队在车间外,陈士风走到中央大声说:“全体上车,跟在我车后。”他坐进一辆警车,刘科长也跟进去,坐在他身旁,拿出手机说:“喂,陈队,这事和局长说过没有,最好和他通个电话?”
  “回头我再和他说。哟,刘科长,你这个手机真漂亮,是CDMA吧?两代半的,我还没见过呢,让我看看。啊,比我这个好多了,等那天有钱,也换一个。”陈士风拿过刘科长的手机,各个功能都试了一遍,到达目的地才还回去。
  午夜是“花街”交易最忙碌的时候。在酒桌上醉一半留一半的人出现了,大大咧咧地和交易对象讲价,他们是最受欢迎的一伙,走到哪都被小姐们包围。全心全意来的人也还舍不得走,玩了一个节目,正在分配腰包里的钞票,准备开始下一个节目。
  几十名武装警察有条不紊地进入,一杆杆冲锋枪,吓坏了在“花街”空地上交易或闲聊的人们,目瞪口呆过后,有经验的提醒没经验的,不一会,蹲下一大片。紧接着,各个发屋、按摩院、美容厅又赶出一群衣不蔽体的男女,哭声、求饶声、吵闹声此起彼伏,人人恨不得多长几只手,遮住隐秘部位。
  陈士风从人群中叫出几个相貌幼稚的女孩,靠在警车旁问话。小马兴匆匆跑近:“队副,大厦全部控制,要不要去看看?”
  “那还用问?”陈士风扔掉手里的烟,把女孩交给别的警察。叫来武警少校,带领十几名特警队员,进了“波王”发屋。
  暗道是一个伪装的卫生间,小马抓住门把手,陈士风说:“开门后,大家往里冲,要快。到了上边,两人一组,接替便衣守住每个出口,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清楚了吗?好,一、二、三!”
  穿过一个昏暗的长廊,从一个窄小的步行梯冲到二楼,在便衣警察带领下,制服了所有的保安。
  “二楼是脱衣舞,三楼、四楼是赌场和妓院。”
  先前混进来的许菲和刘高,介绍楼里的情况,这两人是临时从刑侦队借用的。
  “许菲和小马带一队人上三四楼,刘高和我在二楼。注意,稳定那些嫖客赌徒的情绪,不要引起搔乱。开始吧!”陈士风分配了工作,打开二楼仅有的一扇大门。
  上百个人围在一个T型台旁,台上一个舞蹈女郎正解下她拇指一般宽的胸罩,抛向空中。台下的观众群情激昂,欢呼声盖过了音乐。没有人察觉到警察已经包围了舞厅,当跳舞女郎把她的小裤衩拉下一边时,一身戎装的陈士风从T型台阴暗处走到聚光灯下。
  全场死一样地寂静,几秒钟后,跳舞女郎的一声尖叫,台下的观众才如梦方醒。各自抱头鼠窜,夺路而逃。可到了出口又被武警的冲锋枪逼回来。于是,桌子底,茶几下成了争抢的藏身之地,有的相互推搡咒骂,有的打了起来,四下乱成一团。
  “所有人呆在原地不要动!”有人给陈士风找来一个无线麦克风,“敢于轻举妄动的,将严惩不贷!我们只追究业主,与你们无关,请配合我们的工作,等下验过有效证件,马上放你们走。”
  混乱的场面终于控制住,陈士风吁了口气,坐在T型台上,拿出对讲机想呼叫小马,小马的声音已传来。
  “队副,队副,你上来吗?这里也不得了,我们还没搜完,哦,发生了一件事,有个嫖客从三楼窗口跳下去……。”
  “死了没有?快叫急救车……。”陈士风从台上站起,这是他最担心的,听到人没死,才稍稍平静。这时,他突然发现几个拿摄像机和照相机的人。顾不得再听小马说,跳下T型台,叫来刘科长,恼火地问:“刚才不是交待你了吗,怎么搞的,谁叫来的记者?”
  “没有啊!”刘科长无辜地摊手,“是去参加打假的那几个,他们跟在我们车后面来的,我也是刚刚发现。”
  陈士风踢翻一张子,摘下警帽,急促地踱了几步,长叹一声,掏出烟走向两名记者。
  “哎呀,陈助理,抽你的烟真不好意思,这一仗比端掉假烟厂精彩多了。”
  “是啊,是啊!陈助理,久仰大名,果然名不虚传。以后我们要紧跟你才行。”
  陈士风帮两个记者点燃烟:“请问两位是哪个单位的?”
  一个答:“我是新华社的。”另一个答:“我是央视的。”
  走到无人的角落骂了几句脏话,陈士风想哭。冒犯行规的险干这件事,并不想听外人喝彩,恼怒陆所长盛气凌人是一回事,主要是想找资本重返刑侦队。就算不公开,警队的人也肯定嗤之以鼻,“叛徒”“窝里斗”“吃里扒外”的臭名少不了,这下一公开,身上的警服说不定穿到头了。本打算给局长打电话汇报,什么都忘了。
  “队副,队副,请回话,请回话……”小马又在对讲机里喊话。
  陈士风不耐烦地吼道:“又有什么事?”
  “是,是这样的。”小马的声音慌慌张张,“陆所长也在,市局、分局的也有几个,不好惹,都是警督以上的。在、在赌钱,玩女人,你看,是不是悄悄放他们走,陆所长不让我们靠近,还骂你,骂得很难听,这个……。”
  真有人撞枪口?唉!反正不怕得罪一个陆所长了,再得罪几个警督也无所谓,事态越严重,相反对自己有利。陈士风豁出去了,脸对摄像机,大声回话:“一个也不准放!不听话的,拷起来,敢动武的,当拒捕处理!”他这么说,等于下开枪命令。
  正眉飞色舞接受记者采访的刘科长慌了神,拉陈士风走出舞厅外,紧张地说:“喂,喂!陈队,这么大的事,再不报告局长要出乱子了!”
  “还报告什么?”陈士风瞪眼望这个胆小怕事的科长,“对讲机里不都讲明白了吗?恐怕全市的警察都知道了,局长可能正在半路!唉,怎么我没想到记者呢?这下……。”他还在为记者出现自怨自艾。
  “我操你妈陈士风!”
  步行梯楼道响起骂声,陆所长在小马和几名警察的簇拥下出现了。
  “几时来老子所里没好烟好酒对你,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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