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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传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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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从暮春的旧梦中醒来,怎么转眼间又来到了伤秋的季节。我真的很想度过燋金烁石的夏日,起码会有喘息的机会···

  自从灵性醒来,他就询问逐风的情况如何,银镯道出了逐风那日上台斗灵的前前后后。如今国王下令,除他允许外,其余人不许擅自见花逐风。石交在狱中有位故友做狱卒,听狱卒说,大王下令不许花逐风进食,只能以水度日,逐风手上脚上都扣有铁链,对其冷酷无情。

  灵性只感心痛,他帮不了自己的朋友,又抛弃了自己的旧情,实是无情无义之徒,深陷于自责之中···

  马鸣嘶叫,一时剑气四伏,从林中飞身出两人。一者紫蓝衣裳,手持一把长剑,剑柄处有一宝石状的东西,想是那颗泛着紫光的夜明珠,只是现今,没有紫光的闪烁。另一者一身黑衣,脸戴面纱,只露出一双让人匪夷所思的眸子。

  灵性呆立,心中想到:“她终究是恨我的。也罢,反正我已是无情无义之徒,若死在她的剑下,说不定是一种赎罪的方式。”

  灵性望着紫蓝衣女子,露出浅浅的微笑,说道:“你是来报仇的?”

  紫蓝衣面有抽动,但依旧冷冰冰的说道:“不错。我说过我们下一次见面之日就是取你性命之时。”

  灵性目光一转,看了看她身旁的黑衣人,见其身形略有熟悉的样子,却不知在哪里见过了。灵性长舒了一口气,说道:“你不必带帮手,只要你一句话,我的命是你的。”

  紫蓝衣女子顿了顿,大步流星上前,剑直指灵性的心口处。

  灵性突然问道:“你能忘了我吗?”语气平和,绝不像一个将死之人说的话。

  紫蓝衣女子手有颤抖,面堂发暗,定了定神,轻声道:“会的。”

  “我不信,你看着我说。”灵性激动道。

  紫蓝衣女子眼有水花,抬头看着灵性的眼睛,又低头无语···

  一旁的黑衣人一直没有任何动作,他的眼中满是犹豫。

  “杀了他,杀了他···”一句充满血腥的话语一直回荡在紫蓝衣女子的耳畔。她曾听说,武功的增进可以让人忘记所有的七情六欲,只保留心中的坚持。所以她日夜苦修,为的就是“杀了他”。现如今,离期望就差这一步了,她似乎又动摇了。

  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努力怎能就此放弃,多少具身首异处的尸骨怎能就此忘记···

  就在紫蓝衣女子犹豫不绝的时候,那道熟悉的蓝色剑芒又骤然突起。

  剪水使剑一向精准狠,她看好角度,一剑便分开了紫蓝女子与许灵性,挥剑一转,割伤了紫蓝衣女子的腹部。顿时,鲜血涌流,浸染了紫蓝衣裳。她那惨白的面容,执着的目光深深印在灵性的心里···

  紫蓝衣女子双目有神,转头盯着伤她的剪水,目有凶光。

  剪水一怔,那双眼眸好是熟悉···

  紫蓝衣女子手持长剑又向灵性刺去,灵性却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剪水见其异状,一把推开灵性,蓝剑向前一挡,顺势二人滑了出去。一样的眼眸,不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心情,不一样的执着···

  一旁的黑衣人已经按耐不住了,他行若驾云,转目之间已经来到灵性身边。伸出右手掐住了灵性的脖子···

  剪水看见,一脚踢中紫蓝衣女子的伤口,只听见她一声喊叫。剪水奋身向灵性一方赶去,黑衣人感到背后有人,还是一御剑而驰之人,他回身一转,突袭一掌,掌风力威,击中了剪水。黑衣人疾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受伤的紫蓝衣女子。剪水倒在灵性的怀里,灵性知道,刚刚的那一掌无论是谁都是挡不过的。

  正在黑衣人欲走之时,一记相同的掌力,突然打在他的背部。

  只见一身穿灰色道袍的人静静停在半空之中。如丝般的拂尘,平躺在他的怀里。此人仙风道骨,面目慈祥,头发黑亮。

  黑衣人一怔,便继续前走,似乎不愿与之打斗。

  灰道袍二话没说,一记拂尘缠住了黑衣人的脚踝,黑衣人飞升一跃,脚下不停旋转,绕开了拂尘。道人紧追不舍,也跃起长空,口中念念有词,左手一挥,黑衣人脖颈中招。

  “啊”他感到刺骨疼痛,一时脑中空白,直直往下落···

  快到地面时,他身体一挺,站在地下,怀里还一直抱着紫蓝衣女子。灰道袍不等他站住脚,徒手去抓黑衣人,黑衣人放下紫蓝衣女子,他脚法奇特,避开了灰道袍的攻击。灰道袍拂尘再出,击中了黑衣人椎骨。黑衣人迅速从袍中抽出一把泛着绿光的宝剑,绿光幽幽,似曾相识。

  剪水脱口而出:“绿水”。

  灵性一惊,如坠烟海。

  灰道袍专攻黑衣人的穴位之处,黑衣人手持碧绿如水的宝剑只守不攻。

  灰道袍反手扣住了黑衣人的肩头,有力一拉,扯下了他的黑色衣袍,露出一件青衫衣。而后拂尘一掠,掠过面部时,带走了他的面纱。

  灵性与剪水愣住了,那黑纱背后竟是多日不见的如昔!

  如昔依旧,只是此时面容如纸,气息奄奄···

  “大胆如昔,你竟离经叛道,私入天地宫麾下。如今连同外人伤及同门师姐,忘记为师教导。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你另为师好是失望。”灰衣道袍说道。他中气十足,语音刚直。

  此灰衣道袍便是灵性的忘年好友,太乙宫的掌门,剪水与如昔的恩师……神奇真人。

  如昔无语只是静静伫立,嘴角边是一丝血迹。

  “我给你改名为‘如昔’就是希望你能如同往昔般生活,忘记病痛,忘记仇恨。”神奇一脸失望,感叹道。

  如昔笑了笑,依旧灿烂,只是有了些无奈。他顿时感到四肢无力,先是双腿跪地,再是翻身倒地,最后还是昏了过去···

  紫蓝衣女子扑了上去,紧张到:“璎琪,璎琪···”

  她转身面向神奇,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泪痕满面的说:“真人求您救救璎琪,都是我怂恿他来的,都怪我不好。如今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不能再看他有什么意外。求您了,您就念在往日旧情的份上,开开恩吧。祈珞玫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的。”说完又是一个响头。

  神奇眼角处也有些泪花,他强忍着,翻翻眼不让泪水滴下来。

  神奇俯身,在如昔的身上点了几处穴位,又运功打通了他的血脉,只是如昔内力尽失,生命垂危。神奇从怀里取出一瓶瓷罐,打开罐子,去了十几粒绿豆大的药丸放进如昔的嘴里。如昔渐渐呼吸变平,有了知觉。

  珞玫弯身向神奇表示谢意,神奇马上将其扶起。

  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打在他身,痛在我心。罢了,如昔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你是他的亲姐姐,万万不要让他步你的后尘,否则他就会和刚才一样,永远醒不过来了。”

  珞玫哽咽,一时愧疚,低下了眉头。

  神奇将瓷瓶交给珞玫,又说道:“每日给他服一粒。”说完递给珞玫,“若他不再以内力伤人,只以残余内力护身,身体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不然,朝不保夕。”

  ···  ···

  紫蓝衣女子,名叫祈珞玫乃叛官祈如海之女。当年,许灵性假意进府,为了搜集证据,却与珞玫日久生情。珞玫此时已与洪晶玺之子洪朝琼定亲。灵性将证据交给穆柏翘后,便与祈珞玫私奔,珞玫还给了灵性一颗夜明珠作为定情信物。二人也是在一黄昏之时,碎石小道上一起畅谈未来。后来,珞玫得知一家被抄斩,独自离开,不知所踪。灵性就以为珞玫已死在铡刀之下了···谁知,珞玫被祈如海在辽国的朋友所救,便就是浪湳淇了。珞玫跟随浪湳淇去了辽国精练武艺,为的就是为全家报仇。后来,珞玫便加入了“天宫十二煞”,名为“暗夜明珠”成了神君的属下。其剑名为“夜明剑”,她将夜明珠镶入宝剑内,为的就是时刻想起许灵性,想起报仇。夜明剑到了暗黑之时便会发出紫色的光芒,光彩射人。

  如昔本名祈璎琪,乃珞玫胞弟,从小离家去东海修行,不问世事。自那一夜,他才得知全家是因许灵性而灭门,一时心痛成狠,欲为家人报仇。浪湳淇就是看中了他只一点,便怂恿祁家姐弟刺杀许灵性。 。 想看书来

第十五章       前尘一梦旧时怨        花颜双痕玉笛曲
第十五章       前尘一梦旧时怨        花颜双痕玉笛曲

  且说神奇接到书信,原是旧友慕擎天请其到山东老家饮品佳酿。神奇也是好饮之人,一听说是百年美酒便舍弃六十大寿前往山东。回到太乙宫后,却不见家中弟子,后得知是去了大理国,一时放心不下,这才也赶来了。剪水收的师父的飞鸽传书,便前往后山迎接,便碰上了祈珞玫与如昔。

  神奇其实前些日子就已到了大理国境内,只是路径苍山时···

  那晚月华满天

  皓月当空,清光万里

  月光洒在洱海上,犹如仙境

  只见一黑衣蒙面之人携一紫剑女子到了苍山下。

  紫剑女子十分诧异,不知这黑衣人究竟是谁,为何要救她。紫剑女子问道:“阁下救命之恩,祈珞玫没齿难忘。只是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

  黑衣人没有说话,他从袖中抽出一支笛子,笛子如玉,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清辉。

  此刻,紫剑女子面有惊喜之色,眼中的泪花不停地打转,她刚想张口询问,就见一道金光落在他们身边不远处。

  只听紫剑女子说道:“那是浪叔叔,是父亲的好友。”

  而后,二人便跟随浪湳淇到了琼楼玉宇···

  一旁的神奇,甚是惊讶,他知道紫剑女子口中的浪叔叔就是浪湳淇,只是不敢确定,那个拿着笛子的黑衣人就是他曾经悉心培育过的弟子……如昔。或许他已经料到了,只是不愿意太早承认罢了。

  钟离别院

  灵性似乎还在梦中一样,身形恍惚,愣在一旁···

  剪水从银镯口中得知,灵性与珞玫曾经的故事,心意一凉,也是寂静无语···

  金石交见二人闷闷不乐,又知道如昔改投敌方之事,再加上逐风现在生死未卜,心中纠结,只有不停的狂饮,以舒其愤。

  银镯玉容惨淡,见三人如此状况,心中满是怒火。

  “你们不说话,只喝酒,事情就能解决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怎么能变得这么消沉啊!”银镯大叫道。说完便去抢下石交喝酒的葫芦。

  石交无奈道:“你以为我们不想吗,只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能化解这些矛盾。原本最有指望的花逐风也被关进大牢里,见也见不找,打听也打听不着,她现在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花逐风可没有那么容易死。”只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金石交一见来人便马上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行礼:“神奇师伯好。”

  银镯到了个万福。灵性与剪水抱拳一揖。

  石交问道:“师伯怎么知道逐风没死?”

  神奇捋捋胡子,自信道:“天机不可泄露。”

  众人无语,只在一旁伫立。

  灵性突然问道;“老哥哥来了大理可不光只是挂念徒弟这么简单吧。”

  神奇笑了笑,说道:“最初是为了他们。只是后来,我听说大理有个‘晦明教’还有那个浪湳淇,我就更是好奇了。”

  “浪湳淇?我怎和他交过手,此人武功阴鬼,绝不是善人。”剪水心有余悸说道。

  “你们可知道‘天地宫’的事?”神奇突然问道。

  众人相望,大都不从得知。灵性似乎有些印象,便说道:“我听说是个邪教,教中分为‘天宫’与‘地宫’,天宫习练阳刚之术,地宫则习阴柔之功。此宫早在二十多年前被我中原豪杰所灭,不复存在了。”

  “不错,那时你们年纪还小要不就还没有出生,能知道这些实属不易了。”神奇仰头,好似回忆往昔旧日,那段往事好像有这什么不寻常之处。又说道,“数十年前,有个少年来到太乙宫,恳求家师玄真道人收其为徒。那个少年天资聪颖,是个旷古烁今的奇才。师父对其很是喜欢,本想收其为徒。可是听说此人有契丹血脉,若入我派很有可能是引狼入室,后患无穷。正在师父犹豫不决之时,少年做了一件事,让师傅大气,便将其拒绝赶出太乙山。”

  “是什么事啊?”石交听着入了迷,不禁询问。

  “与人争斗。”

  “若单依此事而论,就于江湖之中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银镯问道。

  “的确不是大事,只是对于玄真真人来讲,习道者不可有凡尘杂念更加不能与人大打出手。”灵性说道。

  神奇点点头,说道:“不错。其实此事也不能全怪他。他自小无父无母,只有一个老仆将他养大。江湖中的人大多知道他的身世,对其视如草芥者甚多,更有甚者还想打他杀他。太乙宫外的村民把他当怪物对待,不但恶意讥讽还对其拳打脚踢。后来我才知道,有一个村民欺负他的老仆,他一怒之下大打出手。师父当年也是迫于舆论威逼之下,没将事情查清楚便将其赶走了。就说他是不懂道的,不适合做他的弟子。”

  神奇不禁叹气,苦笑道:“谁知他从此记恨在心,十几年后,他投身于大辽,做了辽国的驸马,接掌‘天地宫’。他改名为‘孟知道’,就是为了告诉天下,当日师父没收其为徒是大错特错的,他懂‘道’知‘道’了。”

  “而后发动攻势,携教众挥军南下,欲消灭我中原江湖,为其辽国扩张做先头部队。”灵性说道。

  “不错,一时江湖豪杰汇聚中原,集结成军,与其相抗。最后打到蜀地,才灭了‘天地宫’。”神奇说道。

  “我听说中原江湖盟主褚泊然就是因战功赫赫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辉煌。”灵性又道。

  “是非功过谁与评说,这也只有他自己明白吧。”神奇一句话,似乎话中有话。

  “师父告知我们这事,一定有什么原因吧?”剪水眉清目秀,看着神奇问道。

  “当年一战,浪湳淇就在地宫之中。现在,他又在大理出现,只怕这个‘晦明教’与‘天地宫’有什么联系。”

  “真人是怕孟知道卷土重来。”银镯说道。

  神奇拂尘一甩,叹道:“伊于胡底!”

  灵性一时沉思,突然想到身在天牢之中的花逐风。原来,玄真真人不肯收其为徒,就是这个原因啊。

  ···  ···

  如昔与珞玫回到了晦明宫,浪湳淇见如昔气息微弱,内力耗失,心中一时打鼓。待见珞玫离开屋子,变潜了进来。

  “你先下觉得如何?”浪湳淇问如昔道。

  如昔声音又轻又慢,说道:“难受的很。”

  “你那师父不念旧情将你打成重伤,就为了救一个与你有血海深仇的人,他真是心狠手辣。”浪湳淇挑拨道。

  如昔回头看着窗外,一行泪流下···

  浪湳淇见他心中不快,反而心中欢欣雀跃。

  “别怕,浪叔叔与你父亲是多年好友。你那师父不要你,浪叔叔要你。”

  如昔一听,缓缓坐了起来,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抓着浪湳淇的衣袖。浪湳淇见其心有所动,甚是高兴。只是他面如白纸,毫无生机。本来美如花朵的面庞,如今却是惨绿愁红。

  “浪叔叔···浪叔叔,她还好吗?”如昔紧紧抓着浪湳淇的袖子,紧张道。

  “她,是谁啊?”一向擅于猜忌的浪湳淇也被如昔这一问搞糊涂了。

  “我上次拜托您去打听的人啊。”说完如昔不停的咳嗽。

  那日,如昔离开钟离别院到了晦明宫的琼楼玉宇,心中一直牵挂着明日花逐风斗灵一事。第二日,便问浪湳淇结果。浪湳淇故意骗他说再帮其打听,其实浪湳淇一心想让如昔与珞玫准备刺杀许灵性之事,为了不让其分心,便故意骗他。现在,如昔竟在重伤之刻关心花逐风的安危,以他多年的经验与天生好猜之性,就明白二人的关系绝不一般。

  “怎么了,是不是她出事了?”如昔神色紧张,一脸惨白。

  “不错,是出了事,还是大事。”浪湳淇故意危言耸听。

  如昔一听,险些昏了过去,心中纠结成团···

  “花逐风隐瞒圣上她女儿身份,圣上龙颜大怒,将其打入天牢,以待极刑。”

  如昔听到此话,心中暗想:“她果是女子,是女子,真好···”不禁喜上眉梢,转而又紧张道,“求浪叔叔帮帮我,我想去见她一面。”

  浪湳淇摇了摇头,颇为无奈道:“皇帝下令,不许外人见她。不但违令者处死,而且花逐风就冠以通敌卖国之罪,杀无赦。”

  一阵微风从窗外飞来,缭乱了如昔的头发···

  “我真的很想她···”如昔望着窗外静静道。

  浪湳淇转目一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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