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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200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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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个就跟甜的水果大家抢的道理一样,条件好,自然吸引人,换成你,难道不会被吸引吗?”
  说到这里,早上那段……“艳遇”的情境,又悄悄爬上她心头,搅乱了一池春水。
  “这个我知道,如果……我找你的目的,就是要你想办法把那些粘着那男人的女入全都赶走呢?”
  “啊?”
  “别再发出那无意义的声音,我要的是答案!你到底有没有办法?”韦桢抓紧了袖珍的手机机身。
  卜嫱一听,不得不坐直腰杆。
  这个小女孩怎么会有这么惊悚的想法?竟然登报找代打!
  “等等!要我回答可以,不过我得先问你,你刊登广告找人问这些问题,目的是什么?”
  “啊?”
  “别发出那种无意义的声音。”一股捍卫社会风气的正义感在卜嫱胸腔中发酵。“回答我,是不是想害人?”
  “我……哦……别说得那么恐怖嘛。”咬咬下唇,韦桢有点被揭穿的尴尬。
  “被我猜中了?”卜嫱唇角微勾。
  真的被她说中了!其实她也不过是想找个人一起来动动脑罢了。韦桢撇撇嘴。
  看来这大姐姐真不是省油的灯,留下她多多少少会有点帮助,只是,现在该如何找台阶下呢?
  韦桢鬼灵精的脑袋一分钟数千转地运作,转眼——
  “对不起!”
  “什……什么?”
  “我说对不起。”忍住急躁,刚刚的咄咄逼人成了稚气的无辜。“我这么做的确别有目的。”藏在天使身后的恶魔羽翼,开始慢慢舒展开来。
  怔了一秒,卜嫱问:“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孩子的道歉,在她听来是无比的心疼。
  两只眼睛仍盯着笔记本,樱桃似的红唇喃喃低语:“大姐姐,我会有这种不对的想法,实在是逼不得已。”
  嗯……这样的忏海,连她自己听了都觉恶心。
  “怎么了?”
  “都是我大哥啦!谁叫他长得既好看又聪明,而且很不巧的,我家刚好又钱多。”这是实话。
  “这样很好啊,多少人想要还得不到。”
  “不好、不好!天大的不好!”韦桢情绪激动地抱怨:“有好条件也要有时间挑大嫂才叫好,有好条件却没时间挑大嫂那就叫可怜,天天一大堆贪钱贪色的婶婶、姐姐尽往我家跑,大哥受不了,我这个妹妹连带悲惨!”
  就是这样!一群贵妇、女强人加名门千金,没事还喜欢掐掐她的脸,当她假人呀?真讨人厌!
  卜嫱抬了下睫毛,惊讶于韦桢早熟的逻辑思考。
  “你说的不全是错,但是你又怎么知道,接近你大哥的女孩都是贪财贪色?而且你大哥也该有能力分辨。如果没有时间,你的爸妈也能够帮上忙的,不是吗?”
  呵!这她可就说错了。
  “如果我爹她妈咪可以帮得上忙,那我还需刊登”报纸找人帮忙吗?“
  皱着眉,卜嫱的同情心已被诱哄了出来。
  “你……的爹地和妈咪……”该不会已经?
  “是呀、是呀。”
  每次说到爹地妈咪,韦桢的心情就会乱糟糟,干脆跳过去还比较省事。
  原来如此!
  “……对不起了,提起你的伤心事。”
  “没关系,如果大姐姐能够帮我,那么我就既往不咎。”
  “帮?恐怕我没有那个能力帮你选大嫂,不过你如果想找人谈心,我倒还应付得来。”
  以前她当过家扶中心的义工,所以要“开解”一颗正逢青春期的少女心,应该……不难才对。
  哈哈!引君入瓮了!韦桢憋住气,小小声地笑。
  “就这么说定了,我不逼你帮我找大嫂,但是如果我有心结或有什么问题,而大姐姐能帮得上忙,就得帮我。”多个人总比没人好,她的颐指气使又回到了嘴边。
  唉!得不到温暖的小孩的确可怜,如果可以,就让自己暂时当她的“张老师”好了。
  “好吧,就这么说定。现在既然我成了义工,那么报纸上的约定你也就不必履行。”
  “什么?一个月十万块的薪水你不要?”韦桢瞪大眼珠子。
  “嗯,我想你也付不起,就留着吧。”从知道登报全是这小女孩的“杰作”之后,对于那笔优厚的报酬,也就不再有任何指望了。
  “真的、真的不要?我说过我付得起的喔。”好怀疑,有钱不拿,真打算便宜她这个小富婆吗?
  “留着吧。”松开马尾,按了按后脑勺,有点倦意,既然正常的工作没找成,干脆睡场回笼觉。
  “你说的。成交!”
  “好,成交,但是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
  眼珠子又是精怪地一转。
  “珍妮,你叫我珍妮就可以了。你呢,还有你的电话呢?”
  “我叫做卜嫱,电话是……”
  “补强?”什么怪里怪气的名字?将名字填进本子里,跟着在名字下方匆匆加上一些资料。
  一会儿——
  “韦桢。”
  “什么?”对着话筒,韦桢漫不经心应了声。
  “什么什么?”脸沾了枕头,卜嫱睡意更浓了。
  “你叫我做什么?”
  “我有叫你吗?”她有叫她吗?奇怪,凉被盖到脸上。
  “你没叫我?”
  “没有。”眼皮合了起来。
  “那是谁叫我?”
  “是我叫你。”
  第三章
  啪地一声,手机摔到地上,回头看见韦辉走进大厅,韦桢立刻抓起还在地板上打转的小东西,急急切断,并塞向身后。
  “韦辉,你回来了?”伪笑着,由她大哥的表情看来,她好像大祸临头了。
  “我是你大哥,别连名带姓地喊。”
  “现在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嘟着嘴,装无辜,窝回沙发里。
  刚刚洗完澡,韦辉的精神比进门时好了一点,不过他知道待会儿一定会被他这个天才小妹折磨得没力。
  “这几天创下了什么丰功伟业,一一报上来。”审问开始。
  慢慢走向韦桢对面的长型沙发,在越过钢架玻璃桌的时候,他瞧见一本趴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小册子。
  顺手捡了起来,在沙发上悠闲坐定。
  “老哥,你可不可以换句话问?三天不回家,一回来不担心老妹,还穷审问。”不是滋味地扯开两束大辫子上的发带,韦桢的深褐色头发松成一片柔亮的波浪。
  她的美貌比起韦辉有过之而无不及,像个精雕的少女神祉。
  随意翻着表皮印着维尼熊的小册子,两条长腿优雅地交叠起来。
  “好,那我问别的。今天的家教老师全跑哪里去了?现在这个时候不是该上积分的吗?”
  “老哥,拜托……”一声哀嚎!
  “不说清楚,这个周末禁足。”
  “哼!”每次都来这一招,腻不腻?
  稍微抬起眼睫,韦辉正色地吓唬他的妹子。
  “别以为我说说而已,如果不讲清楚,我真的会让管家看着你一个周末。”
  他们家的管家是个一板一眼的六十岁老先生。韦桢什么都不怕,最怕他的闷、他的不苟言笑。
  好动的小孩碰上一问只会一答的老人家,不投降也得喊救命。
  “好好好!算你狠,算你行,知道我最怕他!”可恨的一千零一招,却次次有效。
  “知道就好,快招。”
  “今天的课,我早在前天就让老帅教完了。还有明天、后天的课,也全都在昨天一起上完了,所以我这个礼拜的课都已经上完,因此今天没课,老师当然不用来。”
  交代完,她姿势粗鲁地往沙发上一躺。
  “女孩子坐要有坐相。”叮咛一句,目光随着小册子里的东西缓缓透出怪异。
  “家里只有老哥你一个、老妹我一个,为什么得一直保持形象?一般人在家里不都随性抠脚、挖鼻孔的?我们又何必自我罪受!”
  眼珠子瞪着天花板上的豪华垂吊灯,嘴巴呼气吹着浏海,存心跟大哥作对。
  “女孩子说话要文雅一点,没人教过你吗?如果忘记了,我会要管家在周末的时候帮你复习复习的。”
  看着册子里的一行字,韦辉失笑。
  “什么!人家都招了,你还要那个老头子跟着我?公不公平呀!”听了,韦桢气得坐了起来。“如果你对我有对你‘那些’女性朋友的千分之一好,或许我就不会那么凄惨了……”
  可怜的她,年纪小小就没了爹地妈咪,唯一留在身边的老哥却严格得跟什么一样。
  这样也就罢了,偏她老哥老喜欢没事在家里办宴会、搞交际,她还得笑着提供她的脸颊让人家捏!
  想到留在她脸上的指甲油和香水味,就能反胃个三天两夜!
  天下小孩何其苦命,尤以她为最!
  她哀怨的投诉,果然引来一点同情。
  “算你厉害,就知道我怕你这一招,好吧,周末不禁足了,我带你出门如何?”
  “哈!石头老哥开窍了!这可是你说的,食言的话这栋房子归我!”先说先赢,谁叫爹地妈咪上天堂只留给她钱,没留给她房子。
  “小魔鬼。”无奈地摇摇头。“但是别高兴得太早,我的话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快说快说!”她待会要开始计划周末的行程,忙得很!
  “两件事。先告诉我,你刚刚和谁说电话?”
  就他所知,他这妹子朋友并不多,能聊上天的更是少得可怜。
  惨!韦桢吊了下白眼。
  “呃,不就是大姑妈的女儿嘛!你也知道我的朋友少,她的年龄跟我相近,聊得来,没什么奇怪的。”
  想蒙混过关,就不知道有没有效了,希望保得住她的新同盟。
  “真的吗?我很怀疑。上个礼拜她到家里来玩时不见你跟她说上一句话,你没气走她,我就要庆幸了,还指望你跟她交上朋友?”
  他会这么说自有他的道理,韦桢古灵精怪的个性算是同侪中的异类,不搞怪很难!
  韦桢哼了一声。“这样都能挑毛病,我和她好都有问题,等我交上个一打、两打‘男’朋友,你这个做老哥的就知道忙了。”
  “你年纪还小,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钞票,到时候别怪大哥见死不救。”
  “冷血!”
  “刁钻。”
  “信不信随便你。第二个问题呢?”
  韦辉睨了她一眼。
  “这本笔记本?”
  “什么笔记本?”还暗暗数落韦辉的无情,韦桢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已经沦落到敌阵营去了。
  锁定本子里的一小段涂鸦,他念了:
  “编号十三,长脚大波霸,眼睛像金鱼,鼻子像莲雾,嘴巴……还算能看,鱼尾纹可以夹死蚊子,开宾士穿香奈儿,说话嗲,口头禅: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有内涵的男人。肤浅!等级……地下一楼。”
  “什么!?”这不是她对他老哥那堆女性朋友之一的评价吗?“
  韦辉清清喉咙。
  “编号十七,贵姓萝卜腿洗衣板,大近视加闪光,拿下眼镜会撞壁,喜欢攀男人肩膀,自以为豪爽,胳肢窝有颗乌鱼卵形状的痣,喔……以后不吃乌鱼子了。等级……地下二楼。”
  念到这里,韦辉已经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
  如果没猜错,本子里面写的十三,应该就是劲篮企业的公关室主任,而编号十七的应该就是常将“贵姓”挂在嘴边的楔运集团副总裁。
  很巧的,她们都是韦氏企业生意上的伙伴,更巧的,她们相同都是单身女性。
  “韦桢,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令人吐血的,他这个天才妹子居然还用楼层来评分?
  又翻了一翻,里头写的恐怕没有一个见得到地面上的阳光,只有最后一页……
  “老哥,你实在太没道德了,居然偷窥人家的秘密!”真糟糕,本子居然跟手机一起摔出去,而她竟没发现!
  当韦辉还在注意那一页批着“印象分,地上二楼”的人物时,手脚飞快的韦桢已经冲过来一把抢下笔记本。
  “嗯,好毒的秘密。”他给了一句评语,接着伸出手,摊开修长的五指。“秘密交给我保管,要不然周末之行取消。”
  “什么?”那可是她辛苦的结晶呀。“不给!”
  “听好,取消的可是周末之行,下个周末之行,下下个周末之行,下下下……”
  “停!给就给!反正资料全在我的脑子里,就不信你会要了我的头,哼!”表面上是暂时的臣服,脑子里却已计画好今晚“救”回册子的计划。跟以前一样,难不倒她的。
  大大力地将本子“拍”到韦辉厚实的手掌里,噙着作戏用的眼泪,韦桢转头往楼上跑去。
  唉!看来他所要找寻的对象,非得和这个伤脑筋的小女生合得来不可。
  但要过她这一关,却又不是那么的容易。
  望着楼梯的方向又叹了口气,沉思了一会儿,韦辉顺手将手上的册子翻到最后一页。
  没有编号,却是地上二楼,名字叫做……补强?
  好熟的读音,不过不可能,应该是资料有待补强吧。
  一晃眼。
  星期六,透着水蓝的阳光。唤醒了仍在赖床的卜嫱。
  “糟糕!睡过头了!”她应征广告公司企划人员的面试,约了九点半呀。
  瞪着床头闹钟,一阵怪叫成了她的起床号,凉被踢到一边,开始了一场障碍赛。
  她居然作恶梦作过了头!
  想想,都是两天前那通没头没尾的“慈善”电话害的!
  自从那名自称珍妮的女孩莫名其妙挂了她的电话之后,她的心情就像钟摆一样摆荡不停。
  是被下了迷药了吗?这么替那名不算认识的女孩子担心!
  如果是,那么电话里头情绪不明的男人声音,加上女孩慌张挂断电话的举动,就该是迷药的主要成分。
  原本想再打电话过去确定情况,但想一想,她有什么立场?
  她既不是女孩的朋友,更与她家一点关系都没有,难不成拿企划助理的应征者来攀关系?
  她可没无聊到那种没事找事做的地步。
  就当是想像力太过丰富好了,等过一阵子脑子自动排泄完毕之后,那通电话该也会成为无所谓的记忆了吧。
  速度惊人,不到十五分钟,卜嫱盥洗兼着装完毕。
  头发梳成了俏丽的马尾巴,瓜子脸上是淡淡的彩妆,穿上一千元不到的米白色两件式裙装,再套上一双ROBILNTA五百元找一块的白色三寸高跟女鞋……
  嗯,好一朵清香的茉莉花。
  虽不美,亦不远矣。撑了撑还有点睡意的两只眼睛,她给自己二十五年来如一日的评语。
  一般的面试,这样的整体感应该足够了。
  拿起钥匙,拎起随身包包正准备出门,哪知床头上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哪个家伙居然挑在这个时候找碴?
  看了一下手表,搭公车到公司二十分钟,接个电话应该没影响。
  脱了鞋,跑回了床边,接起电话。
  “喂?”才搬来不久,电话号码没几个人知道,该是熟人,所以她随意喂了声。
  “喂,阿嫱啊!”
  果然,电话彼端传来的是她母亲纯正的闽南语嗓音,只是……带着一点疲倦,让她没有好预感地皱了下眉。
  “妈,什么事?我现在正要出门,不能讲太久。”
  “阿嫱……”
  “嗯?”
  又停顿五秒。
  “没……没什么事,只是问你新的地方住得习不习惯,零用钱还够用吗?如果不够,妈寄一点过去给你。”
  “妈……”拖长音。“我又不是学生,出社会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倒是家里,需不需要我寄点钱回去?小弟学校要不要缴什么的?”
  这种对答方式很平常,只是时机不对。
  自从告别学生时代那段需要家里接济的日子,出了社会,纵使一步步难走,但还算独立的她,并不需要人照顾。
  况且她最近失业的状况,压根儿没让家里知道。
  似是怕被听出什么,远在乡下的母亲急着收尾:
  “没有啦!我多洗点碗,多帮人清扫几间房子,家里就还过得去。你不必担心,自己照顾好自己最要紧。”
  “妈,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乐天的她,顿时没了笑容。
  “有事?没有呀!哪会有什么事!”
  “是不是阿爸又打你了?”
  父亲和母亲,就和早期的传统夫妻一样,经由媒妁之言而结婚,婚后生下她和小弟两个,算最乡下人家较“少产”的了。
  夫妻之间的感情多系于责任和需要,日久生情并不为过。
  但自政府开放农产品进口之后,家里祖传的农事多少受了影响,以务农为主的父亲,前景一辛苦,往往以酒解压。
  恋上杯中物,有好有坏,然而父亲就是往坏处发展的其中一个。
  他一喝醉酒,脾气、怨气就大,母亲苦口婆心地劝,却常常变成父亲拳头下的牺牲品。有时她还会怀疑,他真是以前那个疼儿疼女的好父亲吗?
  “没啦!好歹都是夫妻,他不会真把我怎样的,我自己会看。”
  “等真的怎么样,就来不及了!”
  虽然做人子女劝合不劝离,但眼见母亲一个劲儿地逆来顺受、任谁看了都会心酸。
  “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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