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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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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开始研习第二页的“剑经”第三页的“掌谱”——对于剑术他已略有根基但是这“如意青钱”中所载的剑术却是他以前练剑时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招式其中的每一招每一式出的部位中途的变化都似乎是不可能做到的而“掌谱”上所记载的掌法却又似乎平淡得出奇可是等他开始研习的时候他却又觉在这看似极为平淡的数十掌势中含蕴的变化竞至不可思议。

    又是五天过去——夜深人静巨大的宅院笼罩在沉睡的黑暗和静寂中只有后园中五间精致的书斋仍有昏黄的灯光与不时的响动。

    书斋中的管宁优在案前聚精会神地低声诵读着面前的一册柔绢不时站起来虚比一下手势然后眉头一皱再坐下来。

    蓦地——数道光华电也似的穿窗飞来管宁大惊之下还未及有所动作只听“呛啷”数声巨晌这数道光华便一起落在地上竟是两柄精钢长剑与一口厚背薄刃的鬼头快刀!

    他心头一懔双掌一按桌沿颀长的身躯竞越桌而过穿窗而出他已该足以自傲了就凭这份身手已不是他数月前所梦想得到的。

    但是等到峰形掠到园中园中积雪未溶的泥地上哪有半丝人影远处枯枝摇曳树影婆婆静得像死一样更不似有夜行人行动的样子。

    他一撩长衫跺脚而起在园中极快地打了个圈子然后满心奇怪地回到书斋暗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第三天他倦极睡了睡了不到三个时辰醒来的时候桌上赫然有一个桑皮油纸的纸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两只鲜血淋漓的人耳!

    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早上由城西往城东两旁夹列着已经凋零了的枯木的大道上突地驰来一匹鞍留鲜明的健马。

    马上人黑呢风毡黑呢风帽帽外只留出一双炯然有光的眼睛和挺直而俊逸的鼻梁让人们仍可看出此人的英俊。寒冷的清晨路上行人甚少这匹马放肆地放留而驰突地转进一条曲巷再奔了一箭之程勒缰停在一扇黑漆大门的前面。

    大门是敞开的健马一声长嘶门外立即奔出数条粗壮的汉子一个个直眉瞪眼地往马上人一打量齐地喝问:是谁?”

    马上人一言不地晃身下马左手拿着长鞭右手一帷风帽一个年龄略长的汉子面上突地露出喜色奔前三步—把抓住他的手臂大声道:管师兄原来是你。”

    管宁含着笑点了点头但是这笑容却仍不能掩伎他眉宇间的忧虑之色他笔直地冲进去一面焦急地问;“师父可在?”

    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他双眉略展极快地穿过那片细沙铺地、积雪也打扫得极为干净的演武场一个精神里烁的高大老人已从屋中迎了出来哈哈一笑微带责备地说;“回来多久了怎地现在才来看我?”

    如此严冬这老者仍只穿着件丝棉短袄腰板也能挺得笔直丝毫不见老态他正是管宁学剑的启蒙师父京都中赫赫有名的武师一剑震九城司徒文。

    多日来的惊骇与不安使得管宁再也无法专心研习考虑了许久他终于打定了主意——带着那白衣书生去找那位武林中的一代神医治疗他的伤痕这样自己一离开便不会有大到家里来骚扰了。

    此刻他随着自己启蒙的恩师并肩走人宽敞宏大的厅堂想到自己以前在这里练剑的日子心中真是有万千感慨。

    他闪烁着、迟疑地将自己半年来的遭遇大约地说了出来。

    虽然他讲的并不清楚也不完整却已足够使得这老武师惊异了因为他再也想不到这个富家公子的徒弟口中说出的名字竟会连自己也只是耳闻从来未曾眼见的武林一流高人。

    这一切几乎都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他俯沉吟良久他方自抬头沉声问道;“宁儿你的遭遇的确是值得惊异的若非为师一向深信你的为人唉——你说的事确是令人难以相信。”

    他语声微顿长叹一声道:“但是你知不知道此刻已牵涉到一件极为诡秘复杂的武林仇杀之中你虽然回到家里只怕别人也不会将你放过……”

    管宁心头一懔暗忖:师父果然是个老江湖对任何事都看得这样清楚。”

    一面微微领把“昆仑黄冠”的来访那枯瘦道人临走时的话以及最近数日所遇的两件奇事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司徒文长眉微皱沉声道:“那枯瘦道人想必就是‘昆仑’门下的掌门弟子‘昆仑云龙三大剑客’中的‘啸天剑容’了唉——此人到了北京城里老夫怎地都不知道——”司徒文目光一张眉峰却皱得更紧接着又说道:“只是那三口兵刃两只人耳又是怎么一回事?”

    管宁皱眉道:“弟子亦被这两件事弄得莫名其妙若是以为想以此示警但又有谁会用自已人的耳朵来示警呢?因为弟子在家中查看了一遍家里并无异状更没有人失去耳朵弟子在外面一向都没有什么恩怨缠结之事这两只人耳岂非来得太过离奇?”

    司徒文俯沉吟半晌突地一击双掌恍然说道:“此事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有人想在暗中对你不利却被另一个暗中保护你的人杀退并且割下耳朵——宁儿你此次出去游历结交到不少武林异人此事倒并非没有可能。”

    管宁又自皱眉道:“弟子此次虽然相识了一两个武林异人但以弟子的身份又怎能与他们谈到‘结交’二宇他们万万不会在暗中保护弟子呀除了——”他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凌影来:“难道是她她还未离开我却又不愿和我相见——”一时之间凌影的婷婷俏影又复涌上心头他越想越觉此事大有可能不禁长叹一声暗中低语:你又何苦如此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多么盼望再见你一面?”

    司徒文目光动处只见他突地呆呆地落入沉思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足以令他心动神驰的事。

    良久良久方自抬起头来像是自言自语却又非常坚定地道: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留在家里。”

    抬起头来缓缓又道:“弟子离京之后家中之事实在放心不下但弟子如不离开只怕烦恼更多唉——弟子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主意师父——”司徒文两道已然花白的浓眉微微一转哈哈大笑着说道:

    “宁儿在老夫面前不可说拐弯转角的话。”

    管宁面颊一红却听这豪迈的老人接着又道:“你离开之后你家中的事老夫自会料理绝对不让歹徒煽动了令尊令堂两位老人家若是有一些武林高手寻访于你老夫也可以有话将之打你只管放心好了。”

    管宁双目一张喜动颜色脱口道:“真的?”

    一剑震九城司徒文一瞪目道:“为师数十年来闯荡江湖成名立万就仗着这一诺千金难道到了老来还会骗你这娃娃不成?”

    一时之间管宁望了望他苍老的面容心中又是感激又是钦服只见自己的师父纵然武功不高却不愧为顶天立地的英雄凝注半晌“噗”地跪倒地上却不知该说什么感激的话。

    司徒文含笑地将他拉起来这老人心中又何尝不知自己这个应诺将会替自己带来多少麻烦只是他只觉自己年华已老去却始终没有做出一件真正足以惊动武林的事来此刻管宁所说的这件奇诡的的雄心和兴趣。这正是老骥伏枥其志仍在千里只要一有机会他还要表现一下自己的千里脚程的。

    管宁反手一把握着这老人家宽大粗厚的手掌顿然良久缓缓道:“师父此次弟子离去归期实不能定家里的一切就……就都交托给你老人家了。”

    司徒文轩眉一笑道:“好男儿自当志在四方你只管去吧江湖之中尽多你们这些年轻人值得闯荡之处只是……”

    他目光在管宁身上微微一转接着又道:“只是你这样的装束打扮在江湖上太以引人注意此刻你既已卷入一件武林的恩怨仇杀之中行踪是仍应稍微避人耳目——”司徒文又自长叹一声缓缓接道:“这也许是为师到底年纪大了才会说出这种话若是换了当年唉……”他又长叹一声倏然住口管宁目光抬处只见他—手持着长须目光遥遥望在院中一片被寒风卷起的黄妙上这虽已暮年雄心却仍末老的老人似乎在这片黄沙之中又看到了自己昔年闯荡江湖的豪情往事是以萌生感概不能自已。

    雪虽住风却大了一剑震九城门下刻苦练武的弟子在这寒冬的清晨仍不放弃自己练武的机会捧着几筐细砂撤在积雪已打扫干净的广场。

    于是寒风已卷起广场上的黄沙而黄抄又激起了这老人的旧梦。黄沙黄沙——在这里风沙之多风物之美人情之厚文采之盛名闻天下的北京城里的道路上所飞扬的除了白雪便是黄沙。

    而此刻一声尖锐的马鞭呼哨过来由城内急驰出城的一辆乌篷大车后所激起的却是混合着白雪和黄沙的飞尘。

    车辆滚滚车声磷磷扬起的鞭梢再一次划过凛冽的寒风马车出了北京城。

    赶车的车夫一身厚重臃肿的粗布棉袄一顶斑痕污渍的破毡帽毡帽的边沿掩佐他宽阔的前额厚重的棉袄囊起了他顾长的身躯但是一阵风吹过他张开眼睛目中的光采却是清澈而晶莹的这种目光和他的装束显然是一种不能调和的对比只是碌碌寒风道上的行人谁也不会注意到罢了。

    从城里到城外没有一个人会对这卑微的车夫看上一眼于是他笑了笑的时候露出他一排洁白如玉的牙齿。

    他是谁?

    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他便是为了避入耳目掩饰行藏的世家公子九城才子潇洒倜傥的管宁。

    辞别了一剑震九城司徒文他心里便少了一份沉重段负担对那豪情如昔的老人他有着极大的信任之心因之他放心地离开了家开始了他闯荡江湖的征途。

    此刻迎着扑面而来的寒风他再也不回头去看那北京城雄伟的城墙一眼对于这淳朴的古城他心里有着太多依恋因之他不忍回头去看也不敢回头去看生怕太多段留恋借别之情会消磨去他扬鞭快意闯荡四方的壮志雄心。

    “上一次离开北京城的时候——”显然上次离开北京城的情景他此刻仍历历在目但是他却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那样他又会想起囊儿想起杜宇想起和杜宇有着一段难以化解的恩怨的凌影想起她那翠绿色的婷婷身影想起她娇因上如花的笑容想起她在上一次寂寞的旅程上所给予自己的温情低语。

    他知道这一切又将带给他一份难以难消、铭心刻骨的相思之口。

    缰绳一放车行更急他口中随意地低咏道:“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心中却在暗地寻思:“我该先上妙峰山上去寻得那位一代神医解去这个神秘的白衣人身上的毒唉——那‘翠袖护心丹’的确神奇竞能使得一个毒入膏肓的人毒虽末解仍然昏迷却始终不死看来此人再过百十年还未获得解毒之药却也未必会死哩!”

    他开始觉得世界之大事物之奇确不是自己能够完全揣测自己自幼及长读书何止万卷所得的教训经验都不及在四明山中的短短一日一念既生百感随至从这“翠袖护心丹”他方自长叹—声暗中再次低咏:“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咏声未了前面突地传来玲冷一声断喝:“瞎了眼的奴才还不让开!”

    管宁斜眉一转抬目望去只见前面一辆车亦自扬鞭急驰而来跟看便要和自己的马车撞在一起。

    他心中虽然一惊却仍不禁为之怒气大作暗付道:“这车夫怎地如此无礼开口便骂人‘奴才’哼哼自已是个奴才却骂人奴才这岂非荒唐之极。”

    他自幼锦衣玉食被人驾做奴才这倒是平生次再加上骂他的人也是个赶车的车夫当下不由气往上冲亦自怒喝道:“你难道不会让开哼——真是个瞎了眼的奴才。”

    两人车行都急就在他还骂一声的时候马忽昂两边赶车的人心中齐地一镣力带缰绳两辆马车同时向一边倾冲出数尺方自停住却已几乎落得个车低马翻了。

    管宁微一定神自觉拔着缰绳的手掌掌心已满是冷汗若非他此刻功力已然大进腕力异于常人此刻结果真是不堪设想了。

    另一辆大车赶车的车夫似乎也自惊魂方定忽地跳下车来大步走到管宁的车前怒喝道:“你这奴才莫非疯了不成。”

    喝声未了手腕突地一扬“呼”地一声扬起手中的马鞭笔直向管宁头胎抡去。

    管宁大怒之下轩眉怒喝道:“你这是找死!”

    腰身微拧左手屈指如风电也似地往鞭梢抓去。他学剑本已稍有根基再加上数日的苦苦研习所习的又是妙绝天下武林中至商的内功心法虽苦于无人指点而密笈上载的武功招式又太过玄妙?是以未将遇敌交手时应掌握的招式学会但是其目力之明、出手之快却已非普通的一般江湖武功能望其项背的了。

    再加上他中有绝顶的天资此刻意与神会不但出手极快而且攫鞭的部位、时间亦自拿捏得恰到好处哪知——在这赶车的车夫手中的一条马鞭鞭梢有如生了眼睛一般管宁方自出手鞭梢突然一曲“呼”地一声竞变了个方向抡了过去风声激荡手势如电竟是抡向管宁身畔的“玄珠”大穴。

    若是换了数日之前管宁立时便得伤在这一鞭之下而此刻他也不禁为之大吃一惊左手手腕一反一转食中两指突地伸得笔直并指如剪电也似的向抡到自己耳这一招由心而虽然看来乎平无奇但其中变化之快部位之准在内家高手之中却已弥足惊人普通的武林高手便是苦练一生恐怕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施出这种“平乎无奇”的招式来。

    大怒挥鞭的马车车夫此刻似也吃了一惊鞭梢一垂斜斜落下。

    这数招的施出及变化俱都快如闪电而彼此心中却齐地大为吃惊在动手前谁也不会想到对方一个赶车的车夫手中会施出如此精妙的招式来。

    管宁大喝一声扑下车去方待喝骂目光抬处……

    那也是穿着一身厚重臃肿的棉袄也是戴着一顶斑痕污溃毡帽的车夫鞭梢方才垂下又待扬起目光抬处——两人目光齐地一抬看着对方面目竞齐地呆呆怔住了口中的骂不再骂出手中的鞭也不再扬起。

    因为被此目光接触到都是一双晶莹清澈的眼睛而他们各自心中更是谁也没有想到对方是一个如此英俊挺秀的男子。

    两人目光相对各处心中都生出惊奇之感愕了半晌管宁轻咳一声沉声道:阁下行路怎地如此匆忙幸好此番是我若是换了别人岂非要被阁下的马车撞死何况在这辆车上坐的还是个伤病之人!”

    他到底阅历太浅而且自幼的教育使得他的言语谈吐都有了一种不可变移的风格而此刻说起话来便也如此斯文他却末想到此刻乔装的身份在一赶车的车夫口中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面站着的那“车夫”目光之中似乎微微闪过一丝笑意但也沉声道:“阁下如此匆忙幸好此番遇着的是我若换了别人岂非要被阁下的马车撞死。”

    他竟然将管宁方才所说的话一字不移地照方抓药的说了一遍说话的神态语气也学得跟管宁完全一模一样。

    管宁剑眉一扬心中虽然很是气恼却又不禁有些好笑暗自忖道:“是呀我又何尝不是太匆忙了些!”他见对方的面目便已生出惺惺相惜之心再加上他本非蛮不讲理的人此刻一念至此心中怒火便渐渐平消哪知那少年车夫的鞭梢向后一指接着又道:

    “何况在我的那辆车子里坐的又何尝不是伤病之人呢!”

    此刻两人心中各自都已知道对方绝非赶车的车夫到底是为什么呢?

    管宁沉吟半晌心中突地一动忖道:“我麻烦已经够多自家的事还未料理得清又来管别人的闲事作啥何况他也没有撞着我我也没有撞着他!”

    一念至此他抱拳一揖朗声道:“既是如此阁下自管请便。”

    转身一技马车的留头便待自去。

    哪知那少年车夫突地一个箭步窜到他身前拎冷道:“慢走馒走。”

    管宁大奇诧声问道:“还待怎的?”

    少年车夫一手拾起鞭柄一手招着鞭梢缓缓说道:“阁下先且暂留等在下看着车中病人有没有受到惊吓若是没有阁下自去若在下车中的病人受了惊吓而病势转剧的话……”

    这少年车夫说起话来虽然口口声声惧是“阁下”“在下”像是十分客气但言语之中却又咄咄迫人。

    他话犹未了管宁已自勃然变色忽道:“否则又当怎的?”

    少年车夫冷冷一笑道:“否则阁下要走只怕没有如此容易了。”

    管宁目光一转忽地仰天长笑起来那少年车夫神不变冷冷又道:“阁下如此狂笑却不——”管宁笑声一顿截断了他的话朗声道:“在下如果惊吓了阁下车中的伤病之人便要被阁下如何如何那么在下却有一事无法明了要请教阁下了。”

    少年车夫剑眉微挑冷玲道:“怎地?”

    这两人初遇之时各中自待身份谁也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及至此过手三招目光相遇现对方竟是个少年英雄难免生出惺惺相惜之心但此刻两人心中却已各含怒意说起话来便又复针锋相对起来。

    管宁左手微抬将头上毡帽的边沿轻轻向上一推朗声又道:

    “在下车中时伤病之人若是受到阁下的惊吓又当怎地?”

    少年车夫嘴角微撇清逸俊秀的面目之上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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