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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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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淡然道:“请她上黑木崖就是。”

    池清头疼道:“我假借游历之名逗留黑木崖,还教她逮了个正着,岂是如此简单。”

    东方不败道:“那你还否请她上崖?”

    池清道:“请,自是得请。”朝着侍者交代道:“你快快下崖将人请上来,切不可失了礼数。这上崖之路地势极险些,切记慢行。”

    紫杉侍者会意,道:“属下定当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地将人请上黑木崖。”正想屈身告退,却又教池清喊了住,道:“你吩咐下去,让人准备些女子的衣物首饰,以及脂粉送上来,衣物记得宽大些。”

    “属下遵命。”紫杉侍者见池清再无吩咐,这才退下。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意味深长道:“你究竟意欲为何?”

  池清道:“自然是将你扮作女子去见外祖母。”

    东方不败敛眉道:“你可知这是日月神教?”

    池清道:“我自是知道这是日月神教,可这不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教我外祖母得知你并非女子,往后你我就休想清净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扮作女子瞒过她也就是了。”

    东方不败明知池清这话说得在理,却仍是不大甘愿。毕竟这儿是神教,要他特意穿着衣裙教教众瞧,太过受窘。

    池清见他不甘不愿,体贴道:“你若真不愿,那就作罢。”

    两人相处了这么些个时日,东方不败早已将他的秉性琢磨了个透,池清显然是在以退为进好教他允自己的请求,便回道:“往后见着了你爹娘,我若要你扮作女子你可肯?”

    池清笑道:“若教我爹瞧见我扮作女子装扮,岂不打断我的腿。”

    东方不败并非真要他扮作女子,不过是他设身处地地试想这事有多窘迫罢了,见他不愿,回道:“若教神教教众瞧见我扮作女子,岂不闹翻了天?”他并非不喜女子装扮,可自从同这人在了一块,他对女子早已失了欣羡,如今要他扮作女子,就好比他明知池清瞧出了他并非女儿身,还得厚颜应他一声姑娘,教他情何以堪?

    池清噙笑摇了摇头,道:“谁说你是神教教主了?”

    东方不败挑眉瞧着池清,不知他打的甚么注意。

    池清道:“这些事你无需忧虑,我自会替你解决,你只消好好扮演‘池夫人’。我保准除却童大哥,其余长老连见你一面都难。”伸手将他搂入怀中,道:“再说,你女装的模样早在私塾就教十大长老瞧见了,要羞窘早该羞窘过了,如今还羞个甚么劲?外祖母自小疼我,若教她知晓你并非女儿身,指不定气出甚么病来。我断了池家香火已是不孝,再不忍心教她失望?”

    说罢,分外暧昧地瞧了东方不败一眼,道:“更何况在黑木崖的这些日子,童大哥同其余长老可都拿我当‘教主夫人’来瞧了。可你倒是说说,锦儿究竟唤谁一声‘爹’,唤谁一声‘娘’?我有否驳回过半句?”

    东方不败瞧着那双戏谑的眸子,淡声道:“你若喜欢,往后便让锦儿唤你娘罢。”

    池清闻言,不禁挑起他的下颌笑道:“东方,如此耍赖可不成。”

    东方不败暗道这会的状况亦容不得他拒绝,喟叹一声,终是颔首应了。

    池清甚是欣慰地瞧着他,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东方不败早已懒得同他计较,待侍者捧着饰物送来,池清吩咐道:“去将童长老同玄武唤来。”

    “是。”侍者将饰物一一摆在桌上,便退下了。

    池清瞧着面前的托盘,从中挑出一件殷红罗裙,道:“就这件。”说罢,递给了东方不败,行至桌前从饰盒中挑起了首饰,发饰、耳饰、颈饰,琳琅满目。最末相中了一支步摇,红梅为形,中镶珠玉,旒苏垂缀,晶莹辉耀。待东方不败换好罗裙,拉着他在梳妆台前坐下,取过木梳将他头上的青丝尽数挽起,留下颊边两缕青丝,簪上步摇,问道:“可会梳妆?”

    东方不败道:“会。”

    池清闻言,取过脂粉递到他面前,道:“快些。”他虽叮嘱了教众慢些,上黑木崖的地势又极险,可定多一炷香的时辰,人便会得崖顶,他们没时辰耽搁。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稍作犹豫终是取过妆粉。池清瞧着东方不败娴熟地往脸上搽粉,便知他并非第一回做这种事,嘴角的笑容不由加深。

    东方不败道:“转过去。”

    池清在他耳边悄声道:“东方,你身上有哪处是我未见过的,羞甚么?”说罢,唯恐东方不败恼羞成怒,忙不迭讨好地道:“我替你画眉。”沾了点画眉墨便想替东方不败画上,可他未曾替人画过眉,连那画眉墨该如何用亦不知晓,只得交到东方不败手中让他自个画。而他在边上闲着无事,见他未扎耳洞,当即取过一支笔沾上些胭脂,捏过他的耳垂在两边各缀了一点朱砂,随后仔细端瞧着他的脸,心中一动,霍地捏住了他的下颌,道:“莫动。”说罢,笔尖便落在了他额间。

    东方不败并未推却,温热的气息扫在脸颊,待池清一通古脑后,这才朝铜镜中瞧了一眼,只见额间竟教他绘上了一朵形似牡丹的花钿,不由瞪向了池清。

    池清仔细端详着东方不败,只觉额间那朵花钿明艳如葩,不知衬出几分媚来。见他神色不佳,正想夸赞两句,却听外边响起敲门声,道:“童大哥来了,你自己画着,我去交代点事。”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道:“莫将花钿搽了。”

    童百熊在外闻言,好奇道:“擦甚么?”

    池清噙笑道:“无事。”说罢,合上了屋门。

    童百熊心中纳闷,直想推开房门敲个究竟,道:“你找我同玄武兄弟来做甚么?”

    池清回道:“请童大哥前来自是有事。”瞧向一直伫在边上的玄武,噙笑夸道:“玄武兄弟做人可真是厚道。”

    童百熊未听出池清话中深意,拍拍玄武的肩,得意道:“玄武兄弟厚道自是无话可说,我老童就是看中了他这点,朝廷有他效力,灭不了。”

    玄武皱了皱眉,对这‘灭’字颇为反感,却知童百熊口无遮拦的性子,朝着池清道:“公子过誉。”

    池清见玄武这副过谦的模样,暗道外祖母从京城赶至黑木崖,至少需一月半,加上书信传递的日子,早已推算出了他究竟何时将讯息递给了京城,难怪他前几日推迟回京之日。可这会兴师问罪早已迟了,道:“外祖母来了,这事你该比我更清楚,我只问你一句,你有否将我同东方的事提于书信?”

    玄武回道:“属下不知公子所谓何事。”

    池清道:“不知那是最好,我同东方定会给祖母个交代,绝不会拖赖与你。”

    童百熊在边上瞧着,不悦道:“喂,你仗势欺人甚么呢,玄武兄弟多好的一个人,你的命还是他救的,你冲他这么凶做甚么。”

    池清暗自心中道冤,他顶多并未噙笑罢了,何时面露凶相罢了?道:“童大哥,你待会吩咐下去,从今日起东方教主闭关修炼,教中事物全权由你负责。你若是遇着了麻烦,便找圣姑。”

    童百熊奇道:“池兄弟,你在同我老童玩笑罢,如今盈盈出逃在外,怎么找她?再说了,她背叛神教,早已不再是神教圣姑,这神教的事怎么还能找她?”

    池清闻言,噙笑道:“谁说神教圣姑出逃在外了,她不就在屋中?”

    童百熊纳闷道:“盈盈怎么在东方兄弟屋中了,难不成她背叛神教的事还有隐情?”

    池清道:“是否有隐情,过会童大哥便知晓了。”说吧,打开房门进了屋。

    童百熊瞧着合上的房门,喃喃道:“这小子究竟在卖甚么关子。”

    池清回到屋子,瞧着坐在梳妆台前的人,道:“可有梳妆好?”

    东方不败闻言,放下手中的胭脂,起身瞧向了池清。

    池清瞧着东方不败,不禁有片刻失神。若说平日里不施脂粉的东方不败那是雌雄莫辩,那此时便是媚骨天成。颜如舜华,眉如含黛,唇若丹霞。举步间步摇轻颤,珠玉流光,摇曳生姿,数不尽的撩人****。

    东方不败见池清一眨不眨地瞧着他,撅眉道:“不好?”

    池清回过神来,笑道:“再好不过。”

    东方不败道:“你究竟打的甚么主意?”

    池清道:“我还能坑你不成?这事定是要教童大哥知晓,亦好帮衬,只是他瞧见你这副模样,不知作何感想。”说罢,上前拉过他的手,跨出了屋门。

    童百熊见屋门打开,忙不迭朝里瞧去,见池清拉着一名女子出门,不由一愕。只觉那名女子生得花容月貌,面容更是有些熟悉,不由直直地盯着她瞧,瞧了一会,脑中随即‘轰’地一声,瞪目结舌道:“东、东、东方兄弟……”

    连向来面无表情的玄武都不免有些错愕,倒是东方不败安然若素地瞧着他俩,扮了也就扮了,遮遮掩掩素来不是他的作风。

    池清从旁提点道:“童大哥,这可不是东方教主,而是神教圣姑任盈盈。”

    童百熊忍不住问道:“你们……你们到底在干甚么?”

    池清解释道:“我外祖母过这会正在上黑木崖的途中,我同东方的事决不能教她知晓。从今日起,东方便是神教圣姑任盈盈,还望童大哥从旁帮衬。”

    童百熊道:“你们……你们真是胡闹。”今日这异装之人若是池清,他必定好生嘲笑一番,可换成了东方兄弟,他委实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在他心中东方兄弟哪怕好上男色,亦是上位者。

    池清回道:“我们亦是情非得已。”

    童百熊瞧瞧东方不败,再瞧瞧池清,暗道连东方兄弟都甘愿扮作女子了,他多说又有何用。头疼道:“随你们怎么闹,和我老童没关系。”心中却道东方兄弟作女子装扮,确实比这小子好看多了……

    池清噙笑道:“谢过童大哥,既然是如此,还请童大哥先回,玄武还需随我一块去见外祖母。”

    童百熊闻言,瞥了玄武一眼,道:“别欺负我老童不在就欺负玄武兄弟,不然我就到你外祖母面前揭穿你。”

    池清道:“岂敢。”

    童百熊这才不甘不愿地出了小舍。

    池清见他走了,忙不迭进屋寻出了一坨纱布,往头上绕了好几圈,随后取出东方不败适才用过的傅粉,取过一把往脸上抹。待他将自己弄成一副面色苍白的模样,这才拉着东方不败去了前厅。

    未过片刻,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便教一青衣嬷嬷搀进了前厅,身后跟着几名婢女以及锦衣男子,锦衣男子腰间陪着的皆是绣春刀,待那妇人进入前厅,便有素地伫立到了两旁。但见那妇人面容和善,身着一袭杏黄团锦衣衫,头上挽着祥云髻,簪着支凤凰珠钗。

    池清见她,上前行礼道:“信儿给外祖母请安。”

    妇人瞧见池清,忙不迭将他扶起,道:“信儿快起,让外祖母好好瞧瞧。”待池清起身,却瞧见他绑在额上的纱布,不由颤声道:“信儿,你这是伤着了?”

    池清噙笑道:“无碍,过些日子便能痊愈,劳祖母担心了。”

    妇人道:“究竟是如何伤着的?”

    池清风轻云淡道:“不过遇着山崩罢了。”

    妇人闻言,不禁面露骇色,道:“你竟还敢说不过是山崩罢了,你可知这山崩一不小心便能出了人命?究竟谁给了你这胆子,竟敢一人独自离京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你同你爹决裂了就不知道找外祖母?难不成你连我这外祖母都要断了?”

    池清道:“信儿不敢,只是不想这不孝外孙再替外祖母添烦罢了。”

    妇人闻言,适才还湛然有神的眸子竟是犯上了些许泪光,道:“你个傻孩子,究竟在外吃了多少苦,你难道是为这伤才未曾回京?你竟还敢在信上说带着玄武游山玩水去了,今日我若不过来找你,你是不是准备一直瞒下去?你总不想外祖母操心,可你可知你越不说,外祖母便越是忧心。”

    池清乖顺道:“孙儿知错。”

    妇人强咽下喉中酸涩,厉色瞧向了玄武,道:“你究竟是怎么保护信儿的,竟还敢将他的伤势瞒着我。”

    玄武闻言,忙不迭屈膝跪地,道:“属下之罪。”心中却是暗自叫苦,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卷㈣㈩㈡ 颜如玉    池清见状,忙不迭解释道:“这事同玄武无关,还望外祖母切勿责怪他。”

    妇人见池清替他求情,暗忖玄武毕竟是皇上的人,若真要责罚亦需皇上亲自下令,只得作罢。收回目光,见池清边上一直伫着一名红衣女子,不由出声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东方不败未答,却是瞧向了池清。

    池清察觉目光,道:“她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唤作任盈盈。”当即又添上一句。“亦是信儿的意中人。”

    妇人闻言,神色微变。不由上下打量了东方不败一番,只觉她容貌妍丽,眉目甚美,那双眸子却是难掩清冷,恍若清月。暗道这魔教女子当真生得花容月貌,外孙的眼光倒是不差,噙笑道:“信儿这些日子多亏任姑娘照顾了,待我们回京,必定酬以重谢。”

    妇人这话虽是温和,却早已将东方不败拒之门外。

    池清闻言不禁皱眉唤道:“外祖母。”

    妇人打断他,噙笑道:“信儿,你的伤若是无碍,现在便同外祖母一起下山。”

    池清忙不迭道:“外祖母,想同芳儿共结百年之好,还望外祖母成全。”

    妇人闻言,敛起笑容,道:“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之命,岂容你胡闹。”

    池清坚定道:“信儿并非胡闹,望外祖母成全。”

    妇人瞧着池清,暗道这还是他头一回明言对一女子的好感,更是他头一回违背自己的意愿,可惜这门婚事她怕是不能应允。她们毕竟是皇亲国戚,名门望族,可这名女子却是魔教圣姑,勿论长媳之位,哪怕是纳为妾室亦是落人笑柄,道:“你同林家的婚事早已定下多年,林家小姐也等了你不少年了,还是尽快同外祖母回京完婚罢。”

    池清闻言,忙不迭要开口拒绝,唤道:“外祖母……”怎料却教人握住了臂膀,不由纳闷地朝东方不败瞥去。

    东方不败瞧着眼前的妇人,嘴角扬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口中话语却是冰冷。“你以为上了这黑木崖,还能全身而退?”

    妇人闻言不禁笑出了声,双目如潭地盯着东方不败,道:“难不成你还想困住我们,你可有想过这后果?”

    东方不败淡声道:“倒是有趣得很。”他本就是瞧在池清的面上这才甘愿女扮男装,以礼相待,为的是不想池清夹在中间难为罢了,可这妇人若坚持阻止他同池清在一块,那就修要怪他不留情面。不由提议道:“十万禁军压境,玉石俱焚,如何?”

    妇人心到这毕竟是魔教的地盘,硬来定是不成,道:“说罢,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信儿?”

    东方不败回道:“除非我死。”

    妇人闻言,不由笑了,一个小小的魔教,竟有胆同朝廷对抗,她倒是想瞧瞧这神教究竟有多厉害角色。道:“这么看来,你这条命当真是留不得了。”除却这门当户对,她更担心的是这魔教圣姑接近自己外孙有何企图,她决不信这魔教女子会对自己外孙存在真心,毕竟魔教女子何来的真心?

    池清见他二人剑拔弩张的模样,忙不迭起身将东方不败道拉于身后,训道:“都做娘的人了,性子怎的还如此冲动。”

    妇人闻言不由惊愕,道:“信儿,你说甚么做娘的人。”

    东方不败瞪着池清,心道真亏他说得出口,这孩子又并非从他肚中蹦出来的。

    池清朝着妇人道:“外祖母,其实我与芳儿早已拜过天地,并且育有一子,名为池锦。”

    妇人闻言不由怔怔地瞧着池清,竟一时难以消化这一讯息,半响,这才道:“那孩子呢?”

    池清唤来侍者,道:“去桑长老那将孩子抱来。”

    “是,属下遵命。”说罢,便退了下去。

    池清扶着妇人在首座落座,亲手奉茶,道:“外祖母先请用茶。”

    妇人瞥了东方不败一眼,笑了笑,这才接过茶盏啜了一口,道:“一个连斟茶都需夫君亲自为之的女子,娶有何用?信儿,这男子需要的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体贴温柔,关怀备至,更得有容人之量,这家才能安宁。”

    池清心道这端茶递水虽是女子本分,可这问题便在于东方并非真正女子,而是堂堂神教教主。适才教他容忍那般挑衅针对早已不易,再要他亲自斟茶岂非痴人说梦。偷瞥了眼东方不败,见其面色如常,那双眸子却冻得池清不由心肝发颤……

    妇人放下茶盏,道:“信儿你有伤在身,还不快坐下。”

    “谢外祖母。”池清道,朝东方不败使了个颜色,示意他在边上一同落座。

    池清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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