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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剑天澜录-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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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遍天下了吧!世上诸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司熠辰也在暗暗盘算,他心中所想却是:“他那一个剑招凌烈刚猛,但我差不多能挡得住。他连斗两人,不可能没有消耗,就趁他力气不继,下重手解决了他!莫说胜之不武,现在真的顾不了这么多了!”
要知道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别的,正是所谓的“未知”。正是因为不知道下一秒要发生什么事、出现什么人,人们的猜想往往走到了负面的极端,许多人就是被自己的想象和猜测给吓倒的。而实际上,张潇根本就没有什么“同党”,只是一时任性,才不顾王法闯进了皇城深处。可越是没有“同党”出现,司熠辰越是惴惴不安,只求以最快速度杀了张潇,再去四下里好好排查。
他右手摸上了腰间刀柄,瞿英忽然道:“张少侠既然有兴致,那么让在下陪您玩会吧!”说完腾身而起,几个纵跃上了屋脊,拔剑在手。张潇笑道:“好极好极,不敢请教尊姓大名。”瞿英道:“在下姓瞿名英。”张潇一怔,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其实姜朔曾经对他提起过瞿英,只是当时一带而过,张潇的印象不甚深刻罢了。
司熠辰低声道:“快去查看有没有同党!小心防备!”樊瑞、王金方闻言跟着司熠辰匆匆去了,孙令留下掠阵。
张潇和瞿英相对而立,黑夜中燃起的火把只在脚下翻腾,在这屋脊之上照明的只是夜空中的弯月和繁星,之前引领张潇的璀璨白芒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瞿英手中的长剑闪闪发光,似乎比天上的弯月还要亮,仿佛是月亮将清辉洒遍半空,却尽数落到了瞿英手中长剑上似的。这柄剑,名为“清溪”,是太宗赐给瞿英父亲汇忠,瞿英又从父亲那里继承了来的。这其中的故事张潇自然不知,只是看那光泽,便知是把难得的好剑。
张潇道:“瞿大人,请吧!”瞿英道:“请!”左手捏个剑诀,右手剑走轻灵,削向张潇左肩。张潇横剑挡开,还了一剑。他接纳了张润涵“不拘于物”的思想,手中的剑并非所谓的“天下奇兵”,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但也用了上好的百炼镔铁,在洛阳城中请能工巧匠精心打造的。张潇早就下定了决心,要让这把剑因自己而留名青史,而非是自己凭了什么宝刀宝剑的锐利才纵横天下。
瞿英年纪几乎两倍于张潇,能做到侍卫队总管,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张潇虽觉压力不小,却也凌然不惧,振奋起全部力气对敌。只是他一心成名,并未施展微妙的剑招,而是大开大阖,以硬碰硬,以快打快,双剑交击之声不绝于耳。他只求吸引更多的人前来观战,丝毫不想自己如何全身而退。
战了大约有二十个回合,张潇渐觉力衰,生出罢斗之意。瞿英忽然一剑砍来,张潇挺剑迎上,“当”地一声响,他手中长剑竟被对方削了半截去!
他的剑终是凡兵,如此硬打硬撞地和御赐的清溪宝剑对敌,能支持多久?张潇看了一眼手中的残剑,只见剑刃上缺口遍布,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悔恨。转念一想,自己手中没了兵刃,要拿什么自保?这么想来,背后不禁浸出冷汗。
瞿英长笑声中,清溪宝剑长驱直入。张潇咬牙以残剑迎敌,且战且退,到了屋檐尽头,翻身跳下。一个羽林卫挥刀砍来,张潇拿剑一挡,那半截残剑早已是强弩之末,应声而断,张潇手中只剩了一个剑柄。那柄宽背大刀震断残剑之后余势不衰,从肩到胸在张潇身上划开一个大口子。亏得他自幼练习腿功,身法较常人灵活,若是慢了半步,一条左臂就要连胸带肩分家了。
周围喊声四起,那是众多羽林卫见张潇败阵,纷纷冲上前来捉拿。张潇见势不妙,急得满头大汗,一脚踏在那柄大刀上,牢牢踩在地下,一脚飞起踢翻了那名羽林卫,胸前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得湿透。
孙令从殿后绕出,九节鞭如灵蛇般刺向张潇脸颊。这时瞿英从房上跃下,大喝一声,挺剑攻来。四周的羽林卫手持利刃,越逼越近。
张潇又是惊惶又是恐惧,心跳如鼓,汗出如浆,捏着手中的一个剑柄不知如何是好。这一瞬间他终于领会到了“魂飞魄散”的感觉,只希望时光能够倒流,倒流到自己尚未离开过宝日楼的那一刻。下一个瞬间,张潇又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濒临死境,心道:“我的游侠之路才刚开始就要结束?书上不是这样写的!这一切都是梦么?我现在还在首阳山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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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潜龙】………
“噌”地一声,张潇从怀中拔出潇字短匕,将孙令九节鞭削去一截,回手将剑柄用力甩出,瞿英闪避不及,大叫了一声,捂着额头转过身去。
孙令呼喝一声,挥舞半截残鞭复攻上前。与此同时,诸多羽林卫也冲到了张潇身边。
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往往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潜能和爆发力。出乎自己意料地,张潇在短暂的慌乱后很快镇定下来,虽然心脏和太阳**还是突突乱跳,但反应和思考都比平时快上了许多。当即一脚踢飞脚下大刀,将孙令阻得一阻,劈手从身边一个人手中夺下一把青钢剑,舞成一个圈子,将几乎刺到衣服的几把刀枪剑戟尽数格开,纵身蹿出人群!
瞿英不顾伤势,几步赶上,半边脸已经被鲜血染红。张潇反手一剑刺去,不求伤敌,但求缓上一缓,使自己多一分逃生之机。谁知瞿英潜运内力,唰唰几剑举轻若重,将张潇手中凡铁斩为三截,又是只剩了一个剑柄,上面残余的剑身不足一寸。
张潇暗骂一声,奋力将那剑柄向瞿英掷去,转身就走。瞿英有了前车之鉴,随手挽了一个剑花,将那剑柄绞得向来路而去,反而袭向张潇!
闻得背后风声,张潇伸手一捞,复将剑柄握在手中,手掌立即触到了一条大大的裂口,不由为之心惊,暗道:“这人的宝剑好厉害,真是无坚不摧!”脚下不停,飞快地绕到另一座宫殿后了。
瞿英和孙令并肩上前,绕过殿角,只见一片广阔的空地冷冷清清,哪里有张潇的影子?
孙令道:“这人的身法,当真极快,不过几步路的时间,竟然穿过了这么大的一片空地!”瞿英沉声道:“莫要多说,我们快追!”说着飞步而去。孙令叫道:“瞿大人,你的伤!”瞿英头也不回道:“抓人要紧!”孙令怔了一怔,只得跟上前去,心想:“瞿大人真是忠君爱国的可敬之人!”。
张潇急不择路地向前赶着,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这才觉出今天的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自己必须有胜无败,败就是死!而且必须胜的漂亮,否则比死还难过!之前他少年轻狂,急于求成,却不想这皇家重地,竟然有不少高手,他连战三人,只凭了心中一股锐气,丝毫没有顾惜力气,如今折在瞿英剑下,心中一股气先衰散了,才觉筋疲力衰。而且他手无兵刃,不知地形,惟有锋利的玄铁匕首,却只能做防身之用,攻敌却是不佳。四周尽是找寻自己的、全神戒备的大内侍卫,最要命的是自己动身前来之前,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赵巨炎和张随纵然再着急,也想不到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更不会前来救援了。
话说本朝的文皇帝,虽是守成之主,但见识和作为均超其父祖。他在位的十三年里,归田于民,减轻赋税,长城以南一派安详宁静,人民得以休养生息,国力迅速增强。太宗时期前来进贡的番邦邻国只有四十六个,文皇帝时竟多达九十七个!文皇帝此人勤政简朴,曾痛心于后宫的巨大花销,下令后宫嫔妃、宦官、宫女、媵人若有思乡者,每人赐银十两送其归家。此令一出,偌大一个后宫顿时清了十之**,文皇帝不忧反喜,此后再没扩充过后宫,一应所需都有皇后和无家可归或自愿留宫的下人承办,久而久之,竟成了定例,本朝天子即位以来,也从没扩充过后宫。太祖定鼎之时,建造了方圆近百里的一个皇城,如今大多宫宇殿阁都是楼台深锁,久无人居,也无人掌灯。
妙就妙在一个无人掌灯,给张潇的匿踪增加了不知多少方便,可这也只是躲得一时罢了。其实以皇城之大,张潇缩在某个梁后或是檐角也不是难事,可闲置的宫殿都被牢牢锁住,彼此之间又甚是空旷,根本无所遁形,四周不用说早被把住,等到天色一亮,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张随说过“坚持下去,说不定在下一步就踩到了胜利的契机”,张潇也不管别的,只是向人少的地方去。他心中更多的是一种不甘心、不服气:凭什么别人能光彩照人、光华夺目,却偏偏是我出师不利?难道我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衬托张随的伟大么?
又绕了不知几个圈子,身后的火光和喊声越逼越近。忽然张潇看到前面一间大房子亮着的灯火忽然熄灭了。张潇心道:“天助我也!这房中既然有人,门窗一定可入,我只要动作迅速一点,他们便不一定能发现得了我,正是藏身之处。”心思已定,顿时纵身过去。身后追赶自己的众兵卫中,冲在前面的几个人,包括孙令在内,忽然大声叫嚷起来,张潇好生奇怪,可是无暇多想,一直向那大房子冲过去。
灯既已熄,房门自然紧锁了。张潇奋力撞去,满拟着将那两扇木门撞得粉碎,谁知那门一触即开,原来是虚掩着的。张潇深深跌了几步进去,差点摔倒。他迅速稳住身子,与此同时借依稀的火光看清了房中布局,而后立即飞起一脚,将地下一只矮榻踢出窗外。他务求一击奏效,使力极大,窗棂被击得粉碎。张潇正要纵身而起,藏在房梁后面,却忽然一阵头晕——原来是肩胸之上的那条伤口流血过多了,在这紧要关头身体竟然不听使唤起来。
张潇咬咬牙,脚尖轻轻点地,以小碎步快速挪到屏风后面贴墙而立,半个身子隐在窗帘里面。这屏风后面是一道门,想来里面该是卧室。房子的主人应该已经歇息了,不知看到自己没有。张潇暗暗祈祷他因为一时害怕,将头埋进被子里面,同时也心存一份侥幸。他的动作很快,虽然失血过多,但在这么昏暗的光线下看清他的来去也不是件轻易的事情。
瞿英和孙令叫道:“臣冒犯该死!”脚步却不停,一先一后冲进房中,其他人却在房外不敢进来。这房间里住着的,好似是个大人物。
一个人影从窗下的桌边站起。张潇吃了一惊:“我只道房中人已经上床歇息,桌边怎么还坐着一个?他的气息我竟然感觉不到?”
那人走到屏风旁边,伸手拉过,将那扇木门连带张潇严严实实地挡住,房中烛光这才再度燃起,原来那房子主人是个同张潇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在桌边点灯的,却是个小宦官。瞿英同孙令跪下叩头道:“冒犯皇上龙威,臣等该死!”
张潇心中震骇无以复加——那年轻人原来竟是当今天子!怪不得刚才众人一同喧哗,原来是怕自己伤了皇帝!
小皇上淡然道:“不妨事,两位卿家请平身罢。朕本以为熄了灯,那贼人便不会前来了,却不料怕什么来什么。呶,他见房中有人,又从窗户跃出去了,你们快去追拿吧。”
瞿英走到窗边看了看,道:“臣遵旨。”说完也纵身从破碎的窗框中跃了出去,叫道:“这里有血迹,随我来!”孙令走出两步,回身道:“皇上的镇定从容,真是让微臣敬佩的五体投地。微臣这就让人来换个窗框。”小皇上打了个哈欠道:“明日罢,朕今晚困了,这个大洞让小赖子拿棉被遮一下就好。瞿总管受了伤,你快去助他擒贼!”孙令奉旨去了。
小皇上走到门外,见诸多羽林卫绕过房子,尽数追随瞿孙二人而去。他关门回房,道:“小赖子!”那个眉清目秀、只有十五六的小宦官很麻利地扯起一张棉被搭在窗户上,权且挡住寒风。小皇上道:“小赖子,你出去睡罢。”那小赖子脸色苍白,好像极其担心似的,眼光往张潇处动了动,却又不敢去看。小皇上拍拍他道:“去吧。”小赖子点点头,倒退着出去了。小皇上待他出门,才道:“出来罢。”
张潇左手将屏风拉开一条缝,艰难地走了出来。为了防止血迹暴露自己的行踪,他的右手贴在胸前,尽量按紧创口,鲜血已经流了将近一捧。小皇上皱皱眉头,看看四周,道:“惭愧,我这里竟然没有包扎之物!”忽然他眉头一扬,好似想起了什么,脱下外套,除去内力,又将外套穿上,把薄薄的贴身绸衣撕成长条,亲自给张潇包扎伤口,只是很小心地,没有把张潇身上的血迹沾染到自己身上。若是事后被发现衣服上有血迹,那么不用说他这个没有实权的皇上也有大麻烦。
张潇甚至能嗅到他衣服上的檀香,心里怦怦乱跳,好半天才镇静下来道:“你……不怕我是来取你性命的么?”小皇上道:“你不是。”张潇奇道:“你凭何判定我不是?”
小皇上包扎完毕,站起身微笑道:“你来皇城有何贵干,我并不知晓。但你若有心行刺,瞿总管是不会放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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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相托】………
张潇听糊涂了。从前到后都是自己下的决定,他为什么说是瞿英放自己进来的?想起今晚心绪反常地烦躁,张潇忽然猜到,难道瞿英会那传说中的什么蛊心之术,暗中操纵了自己的神智?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时小皇上回身吹熄了桌上的烛台,在黑暗中道:“请教壮士高姓大名。”张潇道:“在下姓张名潇。”他却留了个心思,没有说出自己的师承门派,以免招来灭顶之灾。
小皇上道:“张壮士,请坐罢。你我今日,也不必拘泥君臣之礼,只以你我相称便是。”他自己先在桌边一张锦榻上坐了,张潇后退两步,在一张矮凳上坐下,暗地里调匀呼吸,加速身体的恢复。面前的这个人是当今天子,深藏不露,城府和锋芒掩得极深,连自己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张潇不禁有点惴惴。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该死的人,这条命能活到现在,都是赊出来的,还有什么好怕?胆子又大了起来。
小皇上道:“瞿总管胆大心细,武功又高。他之所以容你进我房间,是有一事相托。”张潇道:“什么叫‘他容你进我房间’?请皇上明示。”小皇上道:“你摸摸你手中的那个剑柄,上面残余的剑身,不足半寸。”张潇道:“是这样。他手中宝剑甚是锋利,两下便把在下的剑斩为三截。”小皇上道:“寻常人若是用利刃宝剑斩断对方兵刃,应是从半腰里下手。他出了两剑,那么你的剑身应该还剩下四分之一才是。”张潇一想,果然是这个道理,只不知瞿英为何如此?
月亮慢慢转过半空,清辉逐渐从窗子的缝隙中渗透进来,屋子里也不算完全的漆黑一片。张潇是习武之人,耳目比常人聪明敏锐,很快便适应了房中的黑暗。他偷偷观详面前的少年天子时,忽然发现他一只手捏得紧紧地放在膝上,另一只手伸在桌子下面,好像握住了什么东西。张潇暗道:“他也挺紧张的。不错,他以天子的尊贵,同危险的江湖剑客同处一室,自然要处处小心地戒备着。那桌下暗藏着的,应该是匕首之类的防身器物吧。”想到人与人之间无法完全接纳信任,又想起父亲曾说过的“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由心灰意冷,兴味索然。
小皇上却没发觉张潇的异状,自顾自道:“瞿总管忠心耿耿,担心朕的……我的安危,肯定不能让壮士你手持兵刃进来。若我猜的不错,他应是带着护卫追了你好久吧?其实宫中侍卫之强,尤胜京中金领捕快,诛杀十倍于己的敌人也非难事。我听远远近近的闹了好久,那便是瞿总管故意放纵以请君入瓮。依我看来,你并非是心存恶念的奸邪之人,而是一心扬名的单纯少年罢了。太祖太宗时候,皇城里都有刺客出没过,那些刺客,竟然有几个后来成了在野的不世名侠,这个榜样可不好。”
张潇听对方说话的口气,依然是高高在上不可触及,心中暗叹了一声,道:“到底有什么事可让在下效力,皇上请说。”小皇上沉默了一会儿,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请壮士帮我传个话。今夜先好好歇息,明日再说吧,你在这里耽一天,明晚再走,当可无恙。”张潇自打进了这个房间,身上一刻也没有舒服过,也无心追问,只是缓缓吐纳,专心运转内力。
过了一会儿,张潇心宇澄澈清静,逐渐感知周围自然,发觉小皇上呼吸沉稳悠长,一直坐在桌边未曾动弹,不知在思索什么事情。而门后的卧室里还有一个人,呼吸细微娇弱,应是女子无疑,不知是哪个嫔妃,难怪那时小皇上要先扯过屏风将门掩住,才肯重燃灯火。
房间里一片静谧,一只蚂蚁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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