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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杉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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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浩陵便不反抗了。

    黎绍之取出酒瓶绷带药物,先用酒水清洗了康浩陵几处伤口,想了一想,将绷带伤药放在地下,道:「剩下的你自己能料理罢。」康浩陵点点头,也真不想受一个北霆门人太大恩惠,他不来敷药包扎,那是最好,以免rì后干戈相见,恩怨之间还要为难。黎绍之又道:「吃罢。」将一壶水掷了过来,走到墙角抱膝坐下,眼光始终不离他脸。

    康浩陵撑着坐起,先将一壶清水全倒入喉。他眼花手软,光是上药便上了好长时候,待得包扎完毕,已累得眼冒金星,心中突然掠过司倚真在树林里替他敷药的情景,心中微微一甜。他不知司倚真此时犹在南方,还道她便在北霆门中的某一处,假称学艺,实则与自己是一样对北霆门有所图谋。

    他低头吃饭,黎绍之果然不擅庖厨之事,菜肴看似丰富,其实五味不齐,青菜豆rǔ也能烧糊,饭粒夹生,说是送饭,却连食具也无。他只求能吃饱,大剌剌伸手抓饭入口,也不介意。这时食物下肚,心头越见清明,心想:「她若知道我在此,定会助我越狱,她心眼儿玲珑剔透,定有妙法。我要怎生通知她,才不会连累她?为何衍支弟子练刀时总不见她身影?」

    这个「她」,自是司倚真。此时她明明不在场,但他便连自己心中想一下,也不好意思去想及司倚真的全名,为何羞赧至此,自己却是一知半解。

    黎绍之冷冷瞪着他埋头大嚼,忽又问出先前那句话:「你亲人是谁?」

    康浩陵以手抓饭,饭粒跟豆rǔ渣落得满身,他幼受严教,极是节俭,正就着灯光在又是血又是汗的红sè袍子上寻饭粒菜渣吃,听黎绍之又问一遍,没好气地道:「我师父是南霄门主。我义父原姓杨,赐姓李,讳继徽,靖难节度使想你也听见过;我出生前,他曾驻守?州。你北霆门私自禁锢外人,还要查人家的祖宗八代?」

    黎绍之道:「师父、义父都有了,你亲爹是谁?」

    康浩陵甫听此言,十分不耐,第一个念头便是再答他一次「干你屁事」。然而方才梦境中顿失依靠的钝痛突然压上心来,他一声不出,住手不再进食,怔在了原地。他饥饿数rì,又兼发烧,此时猛然大吃一顿,体内血液奔涌,脑子微昏,心跳也有些加速,想要诌一个聪明点的反唇相讥之语,却一片空白。「我亲爹是谁?我亲爹是谁?梦里那二人,是我真正的爹娘,还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

    黎绍之又道:「你一岁到四岁,在那里过的?」康浩陵张开了口,却说不出话来。至于黎绍之这个素昧平生的敌方汉子,怎会如此关切地打听自己亲属与童年,他已无法去管。

    自己与殷迟在山村骡马路上纵饮闲谈时的对白,记忆深刻,那时殷迟问自己见没见过爹娘,他却只记得拜师时候的事,自己跟师父磕了八个响头。。。耳听得黎绍之问道:「你儿时手上,可曾配戴一只。。。一只黑sè的皮环?」

    那时自己一边与殷迟对答,一边想起师父初见自己之面,便强硬地除下了自己腕上的手环,他手腕好生疼痛,却见师父猛力一摔,将手环扔在了地下,拿靴子碾得扁扁的,自己那时还被吓傻了。手环是否黑sè,是何材质,印象已经模糊,那夜对谈之后,有时也怀疑是否自己为了有所寄?,而凭空捏造诸般细节。只是,倘若这是自己的想像,何以黎绍之会一清二楚?

    种种不解之谜,在康浩陵心中横冲直撞。他甫从恶梦中醒来,梦中的旁徨伤痛仍有点滴存留,不提防被黎绍之这个不相干之人闯进来一问,又全数翻起。他慢慢抬起头,凝望墙角的黎绍之,似乎明白了甚么,缓缓问道:「你识得。。。识得我先人?」心中在说:「南霄北霆代代冤仇不解,或许他曾与我爹娘交手,或许我的亲爹娘,正是南霄门人,只师父从未提起过。师父。。。他为甚么不提起?」

    黎绍之却道:「你吃完了罢?我要去了。」起身走到康浩陵身前,将食盘等物收了回去。康浩陵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你还会再来么?」

    黎绍之不答他话,将油灯举起,便去照他面容。这举动甚是无礼,但康浩陵只微微侧头,急着要等一句回话。「我的身世,师父始终没说,我还道他不知,自己也从不去想。如今却可能是这人来揭露。」又想到司倚真与江?师徒,以及江?的容貌,「我原也想问。。。问她,我是否见过她师父,怎地那样面熟,她师父又是谁人?方才梦里,可没看见这人。唉,梦幻之事虚无飘渺,我怎会蠢到以为几个梦能解答我身世之谜?」

    黎绍之皱着两道浓眉,左右端详他脸,像要辨认出甚么来。终是摇了摇头,收拾起伤药水壶等物,更不理睬康浩陵的一脸迫切,便起身离开,低声自语:「就只一点点像。这少年可难看多了,哼,想来是他娘舅一族的面相。」

    康浩陵虽然不算俊秀,到底也称不上「难看」二字,总之不过不失,也不会令人留下多深的印象。他从未想过自己是俊是丑,只也知道自己就是个平凡之姿,从来没人对他相貌多说过一句甚么。黎绍之这话突兀至极,他脑中灵光一闪,急着又问:「你说像。。。像甚么人?」已隐隐有些明白。

    黎绍之站在牢房门口,回过身来,指着他道:「明rì此时,我再送饭过来,你若仍答不出我的提问,往后便没饭吃了。你自己想想。」顿了一顿,道:「你南霄门很靠不住,我却信你。我不知这一注押得对也不对。只是你坦然吃下我送的饭,没疑心我下毒,冲着这气魄,老子姑且信你会保守秘密。」

    康浩陵看他神情,竟也是患得患失,心中一动:「他想从我这里打听的事情,恐怕不会比我想从他口中问到的为少。他对此事的看重,与我不相上下,不,只怕他比我更在意。为甚么他如此害怕走漏风声?」便道:「我也多谢你送的饭。只是他rì再度交手,我可不能为此容情。」

    黎绍之终于露出开朗笑容,道:「这是自然。」走出牢房,将牢门密密锁上,扬长而去。

    黎绍之去后,康浩陵终能全身放松,躺了下来,这才失笑:「我xìng命在北霆门掌握之中,本就不怕他下毒。能否坦然吃下他送的饭,又不是难在担心他下毒与否,而是他烹调得太也难吃,要吃得面不改sè,这才有几分困难。」



………【第二十六章 送饭(三)】………

    ()    第二rì黎绍之果然依约送了饭菜伤药过来。打开牢门,见康浩陵盘膝而坐,对面墙上啪的一声轻响。他提着灯在墙根照了一照,只看见一堆泥沙,不知康浩陵捣甚么鬼,却也不在意,将饭菜在地下放了。

    原来康浩陵等待的一rì一夜中,长剑被缴,气力未复,剑术内功不能即练,于是抓起地下泥 块,照着牢房墙壁,以暗器之法打出。他从未习练暗器,这是百无聊赖,又不想搁下武功,才掷泥块玩儿。那时他与殷迟在青城山与成都之间来回追查刺杀宋惠尊的刺客,中间谈起武功,殷迟道:「我老是想学右手剑。可惜我右手天生不灵便,拿剑也好,打暗器也好,都只左手做得来。」

    康浩陵道:「常人惯用右手,左手剑方位难防,才叫厉害。你生来是占了好处啊。」殷迟皱眉说:「我就想学么!你教我用右手使驰星剑,我拿家里的剑招跟你换。好不好?就换三招。」在殷迟心中,画水剑招本是家传,如今虽在天留门学到了真正高明的画水剑,但他不重视天留门,从不当那是甚么传承,自然可以任意外流。他只求别让康浩陵看出自己是刺客,自己对画水剑已甚有心得,深浅拿捏自如,挑几招浅显入门的相授,也不会被看出。他听无宁门叔伯说起过江湖上换招结交之事,大是向往,好容易识得一个康浩陵,当即兴冲冲地要求。

    康浩陵心想:「你剑术家传,乐得大方,我可不是。说你老成,有时又甚么都不懂。」耐着xìng子笑道:「我怎能教你?未经师门同意,师父也不会准我。你说你也打暗器?我从没练过,这倒是可以一起琢磨。我能教你右手持剑,驰星剑招却是不行。」

    于是康浩陵在狱中投掷泥块之时,便想起殷迟帮忙看准头、给他讲的诀窍来。殷迟并不吐露钱六臂的幻戏手法,却也教了他少许双手相互掩蔽的技巧。黎绍之开门进来时,康浩陵指间扣着泥块,正想起那时手捏碎石,对着眼前树枝上一片绿叶,问殷迟道:「这样对么?」殷迟偏头瞧他弯起的指节与绿叶所连之线,道:「再偏左两分,手腕抬高一点,不,不是,别翻阳掌,手指别发僵,肩膊别耸。。。这样对了!出手!」思及此处,泥块出手,在牢房墙上打个粉碎。只是牢中一无灯火,这么瞎练,也真只是好玩而已。

    黎绍之道:「怎么样,我昨rì所问,你今rì可以答我了罢。」

    康浩陵想了想,只道:「幼年之事,我实在想不起来。手环是有的,这时却不知扔到哪去了。」黎绍之问道:「你娘亲住在南霄门么?」康浩陵一怔,老实地答道:「不在。我不知她下落,想来该已过世。」说这话时并无太大感触,语毕却突然心中一酸。他不想在黎绍之面前真情流露,连忙低头吃饭,心中却埋怨:「昨rì的饭菜全无滋味,今rì又咸得这样子,连米饭也落盐,你北霆门很富有,囤了好多盐么?」但有饭吃总是好的,他原不大讲究这等小节,仍将饭菜一扫而光。

    黎绍之哪知道他正在腹诽自己的手艺,道:「你怎地甚么都不知道?你亲爹亲娘叫个甚么,总知道罢!」康浩陵道:「依然不知。我是捡来的孩子,师父捡到我时,我身上可没带着家谱。」

    黎绍之不耐烦了,道:「别骗老子了,你是捡来的孩子?你爹也罢了,你娘叫?苓,你真的没听见过??。。。你那师父,没让你见过她?」康浩陵一呆,梦中那男子几声「阿苓」的叫唤响了起来,师父的姓氏也在脑中一晃而过,但他毕竟不知道「?苓」这两字怎写,摇了摇头,将梦境驱出脑海,道:「你说得似乎真有其事,可我便是没爹没娘。你总算也长我这么多岁,若知道些甚么,为何不爽快跟我说?」

    不料黎绍之竟被他这话僵住,也自呆了一呆,悻悻地道:「我知道些甚么?」将食器收了过去,从怀中取出几个黑乎乎的冷菜团,说道:「五年清算之期定于夏至,此去rì子还长,我让你仔细想想,你幼年居住何处,拜师之前,家里有些甚么人,你那手环扔哪里去了。你想到甚么,都要老实跟我说。我无法每rì前来,这团子你可得慢慢地吃。」

    康浩陵见他转身离去,被他一番盘问激起的疑惑难以克制,几乎又要问他是否知道自己父亲名号,母亲是否健在。但对方终究是北霆门大敌,即便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不如其他北霆门人那样蔑视挑衅,要开口问这身世私隐,仍是说不出的别扭难堪。叫了声:「喂,你――」便打住了。

    黎绍之停步问道:「怎么?」康浩陵无话可说,竟冲口道:「黎老哥,你下次能不能别在米饭里放盐?」他在弥确巷第一次恶作剧口称「黎老兄」,是为了吓对方一跳,全当他是北霆门的恶人看待;然这两rì黎绍之瞒着冷云痴送饭送药,虽不知他企图,若非此人,自己恐怕也要当真病死,而这人又显然是个爽快之辈。他自然知道五年清算是在夏至,一时既须观望,无法即刻越狱,心情便转为空旷轻松,再次故意这样称呼,已对黎绍之减了几分敌意。

    同时,在康浩陵内心深处,似在期待黎绍之能说出他身世的线索。哪怕当年自己父母与黎绍之是死敌也好,甚至自己父母竟是伤于其手也好,揭开了身世,再来寻仇不迟。师父与义父都没能告诉他的事情,这个人看来却是有心吐露。

    黎绍之愕然道:「我放盐了么?」康浩陵叹道:「你做这饭做得当真糊涂,连两rì豆rǔ又都是烹过头的。我在南霄门时时轮值煮饭,你下次再来,我教你几手。」这是全为自己打算,黎绍之倘若手艺jīng进,自己越狱之前的rì子,总也好过一些。

    黎绍之又是一呆,道:「废话。大丈夫管杀人不管煮饭!」担心看守旦夕楼的师弟从麻药中苏醒,闭上牢门,急急走了。旦夕楼过道之中,依稀听得他喃喃说道:「他娘的,这楞孩子甚么也想不起,对老子煮的饭倒有话说。小康,你告诉我,你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若在今rì之前,康浩陵对黎绍之这两句埋怨定是充耳不闻。他不知旦夕楼这一层上是否囚有其他犯人,总之黎绍之说得甚轻,净含在嘴里咕哝。然而这天他被黎绍之几句没头没脑的问话翻起了心中对身世的疑惑,黎绍之这后半截的说话,在他耳里直如一声雷震。

    那却又像是极远之处的雷声――明知该是轰轰震耳,却彷佛离得自己非常遥远,与自己半点不相干,自己本来仍是平平安安,rì子丝毫没被搅乱了。只是雷声既已响过,他便再不能当做没这回事。

    康浩陵张大了口,对着望出去不见五指的牢门方向,好似要用眼光把黎绍之捉回来问个明白,心中只喊:「我听错了罢?我听错了,他说小康么,那是在对他死在火冢的师弟讲话,与我无关。是我听错了,定然与我无关!」

    「他来送饭见了我,为甚么要对小康抱怨他儿子?我那晚在火冢场旁窃听得清清楚楚,他总没见过那小康的儿子,十多年前,他失了那对母子的踪影,很是挂心,又疑心孩子被带到南霄门抚养,说孩子的娘是南霄门人。我那时还曾气他说话不三不四,毁谤我南霄门的女弟子。」

    「他问我儿时手上是否有个黑sè皮环,我自己都是直到与殷迟对谈,这才想起,这人又是哪里得来的线索?这点连鸡毛蒜皮都不如的事,他干甚么如此看重?难道我恶梦连连之时,说出甚么梦话,给他偷听了去?」

    梦幻难以捉摸,自己是否曾梦到手环,实是难以回忆,「他到底有甚么yīn谋诡计?说不定这人看似光明磊落,其实狡诈,他说他背着冷云痴送饭送药给我,只为了打听南霄门中一个与我同名之人,此事全无证据,怎知不是冷云痴叫他来买好我?。。。但我这小子甚么也不是,冷云痴何必买好我?」

    康浩陵想得头也痛了,伸出手指,在地下一道一道地划着。这是他自幼习惯,也是李继徽的教导:遇有想不明白的事情,便在纸上将线索一一写下,分门别类,以作推理。此时虽然甚么也看不见,但多年来一遇难题,自然而然便涂画了起来,将黎绍之言语中的疑点,以一个一个的圆圈代替,又将自己梦境中之事画作方形,要看看二者有何重叠之处。

    如此作画,本来甚有静心澄虑之效。但关心则乱,此时的难题是自己的家世,他一板一眼画了半天,仍生起气来:「黑灯瞎火,又看不见哪个是方、哪个是圆,画了有屁用。」抬脚要把图画痕迹抹掉,忽然打了一个寒颤:「我却为何没想到要将火冢场听到的事情画下?我究竟在逃避甚么?」



………【第二十六章 送饭(四)】………

    ()    敲了敲脑袋,迫自己镇定:「依照义父教导的法子去推想,须先弄清楚黎绍之这人与我有何关连,再来想他何以找上我。嘿,这人武功虽好,但我从前也没机会遇上他,素昧平生之至。。。关连之一,是我二人在弥确巷打了一场,我胜了他。。。」想到自己以突来的应变胜了这名硬手,虽然后来被冷云痴打倒,也有些得意,「。。。其二,是我曾在奥衍堂外、火冢场畔,窃听他夜祭那被处死的师弟,知道了他不可告人的**。他当时不知我在偷听,祭拜得真情流露,后来才被我吓一跳。」

    「唉,没有法子,没有法子,凭此两事,仍是不知道他为何要来给我送饭治伤。他。。。他不愿饿死我,要跟我问话,显然只是因为。。。我是南霄门人,能解答他某些疑难。」不自觉摸了摸南霄门人的束发红巾,又理一理一塌糊涂的发髻,「瞧他模样,真不是个胸有城府之人。他是当真有心打听一个南霄门人,害怕被冷云痴发现。我要不要信他?」回思黎绍之的种种神态,以及其在火冢场中对师弟的至诚悼辞,「这,我实在愿意信他。」''

    然而黎绍之要打听的南霄门人正是自己!陡然之间,康浩陵忆起恶梦中那对年青男女,「倘若那竟是父母,我爹身上为甚么带了刀伤?谁砍他的?是我烧昏头了,发梦胡乱编造?」

    神智清楚时既然想不透,康浩陵委实是发急了,又或许是黑牢之中,特别管不住自己念头,他竟异想天开:「那我便赶快来做几个梦,且看还能想出甚么线索来。」若是出了大牢,他是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有这等幼稚主意的,但既在黑牢养伤,长夜无聊,这倒也使得,于是侧卧在地,打算睡觉。

    谁知越想要做梦,越难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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