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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锦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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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琴气得挺马就追却为蒲天河一把拉住道:“算了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前行少年一声笑道:“与我一般见识?我才是不与你一般见识呢!”

    说罢已纵马如飞地去了。

    蒲天河摇了摇头啼笑皆非。上官琴冷冷一笑道:“你何必拉着我这种小子真该打死他才出气呢!”

    蒲天河心中却也是有些纳闷这个彩衣少年确是令人有些奇怪试想天下怎会有这种问路的人?可是却也想不起对方是什么心意。

    上宫琴仍在生气冷笑道:“他既然说去看赛马总会见得着他再见了他定叫他知道厉害!”

    这时天色已渐渐晚了气温已不似先前炎热二人饭后精神大震两匹马也显得精神很好于是二人就顺着眼前大道直驰了下去。

    这一程足足跑了近两个时辰。眼前又是大片的沙漠嗖嗖的寒风吹过来却令二人有不胜寒冷的感觉。两匹马更是不停地打着呼噜。

    上官琴乃是久走沙漠的长客见状她就勒住了马皱眉道:“我们必须要停下来了再走人马都要倒下了!”

    蒲天河也觉得不能再走了只是他总以为孤男寡女如此深夜相守不太好所以始终没有开口这时闻言他就喃喃道:“我还能受得了。”

    上官琴似也瞧透了他的心意在马上笑道:“娄兄你放心我来时早已备好了一切我们一人一个羊皮帐篷收用都很方便。还是歇一夜明天一早再走的好!”

    蒲天河面色微红道:“姑娘想得真是周到如此我们在此住上一夜吧!”

    上官琴笑着下了马道:“这地方是一处坝子在沙漠里来说是最好的地方你看前面有一道水流马儿也可以休息一下喝点水错过了这地方人马虽不一定会怎么样可就有得罪受了!”

    说到此不由乐道:“方才那个冒失的小子此刻只怕有得罪受了!”

    蒲天河这时下了马这数月以来四处乱走对于沙漠里行走的常识也有了一点闻听上官琴之言倒也并非是假话因为人马行驰沙漠里如果找觅不到一处有水草的地方过夜那是十分痛苦甚至于会为此而丧生也未可知。

    想到此不由对方才那个少年生出一些悯悲的感觉却也奈何不得。

    一人遂把马牵行到前面平坦之处然后把马上鞍辔卸了下来。

    上官琴所谓的羊皮帐篷是一种只适一人独寝的小型帐篷抖开来长长的三角形状用三根本签插入沙地之内即可张开。

    因为这种帐篷设计精巧体积又小又轻很容易就张立了起来。

    然后上官琴在每一个帐篷尖上悬上一盏避风的羊角灯据说如此可以防患沙漠的狼群。

    二人布置好一切各自就寝。

    劳累了一日上官琴很快地入了梦乡倒是蒲天河因为心中有事辗转于地上安眠不得。

    他闭着眼睛听得篷外嗖嗖的风声似乎要把这矮小的帐篷压得塌了下来沙粒打在羊皮篷顶上出了一片沙沙之声。

    睡了一刻实在是难以入眠他就翻身坐了起来将帐篷拉开钻身外出不想头方探出却意外地现在对面约有一箭地的地方竟然搭着另外一个帐篷。

    那帐篷形样看过去竟比自己所睡的这个更为精巧妙的是也悬有一盏灯可不是羊角灯而是一盏红色的灯看过去灯光闪闪就像是斜坠在天边的一粒小星星!

    蒲天河想了想付道:“怪事方才怎么没有看见这个帐篷呢!”

    他本就睡不着再加上好奇心作祟就悄悄起来向着对方那个小帐篷行走过去。

    渐渐走近了才看清那帐篷系黑色牛皮所制看过去又柔软又光亮设计得确是精巧极了。

    这时在那帐篷背后烧着一堆柴火熊熊的火光映衬得附近景致分明蒲天河悄悄来到近前却听得一人冷声道:“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么?”

    蒲天河再一注目才现那牛皮帐篷背影处沙地上竟坐着一个人少这人正不时向火堆里加着柴。

    借着火光蒲天河才看清了这个人正是日间问路的那个彩衣少年。

    他头上仍然戴着那顶草帽倚身在帐篷上面向着无瀚的大沙漠确实很惬意的样子。

    蒲天河忽然现是他有些吃惊地道:“咦!你不是走了么?”

    彩衣少年冷冷一笑道:“哼!你以为我会上你们的当?”

    蒲天河一怔道:“此话怎讲?”

    少年向着火堆里送了一根柴道:“你们以为不告诉我这休息的地方我就会不知道?见鬼!”

    蒲天河身子向前一跃在火边坐了下来道:“兄弟你错了我们又何必害你不过是你走得大快了一点!”

    说时他注意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年觉得他那模样儿实在可爱就是那两撇小胡子在他那酡红的面颊上显得有点儿不配合。

    这小伙子看过去顶多不过十八九岁可是他既是留有胡子最少也应该是二十出头的年岁。

    当时他一直地看对方少年显得有些不大自然地把头低下来冷笑了一声道:“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蒲天河微微一笑道:“兄弟你贵姓?是哪里人呀?”

    少年很干脆地道:“姓娄……”

    说罢又翻了一下眼睛望着蒲夭河道:“真的同你一样姓娄。你信不信?”

    蒲天河先是一呆遂笑道:“那有什么不信天下同名同姓的多得是。娄兄弟你是哪里人?”

    彩衣少年想了想道:“就算是汉人吧!”

    蒲天河见这娄姓少年伸手拿着木柴他那一双手真好像女孩子手似的白细娇嫩而且十指尖尖都留着半寸长短的指甲心中不禁甚是奇怪就问他道:“老弟你是读书人吧?”

    少年“噗哧”一笑却又把脸绷住扭脸望着一边。蒲天河诧异道:“什么事好笑?”

    少年鼻中哼了一声道:“听你口气好像很大了似的!”

    蒲天河脸上一红道:“我本来就比你大几岁。”

    彩衣少年哼了一声道:“不见得我有胡子了你却是嘴上无毛!”

    蒲天河不由哈哈笑了两声少年却又绷住了脸道:“有什么好笑的!你莫非不知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句话么?”

    蒲天河点了点头笑道:“所以你才留胡子。是吧?”

    他觉得与对方这个少年说话很有意思他本以为对方必定是个老于世故的人却想不到竟是如此天真单纯一时把早先对他的误解去了多半。

    那少年却转过头来看着蒲天河道:“你也是去看赛马的?”

    蒲天河点头道:“正是!你呢?”

    少年冷然地道:“除了看赛马以外还要找一个人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说到此又冷笑了一声不等蒲天河答话就问蒲天河道:“如果一个和你曾经有过终身之约的伴侣忽然离你而去;你作何感想?”

    蒲天河不由大吃了一惊道:“这个……”

    想了想他点头道:“这看你们之间的情形如何不能一概而论。也许一方面有难言之隐也未可知!”

    少年鼻中哼了一声把脸扭过了一边不一语。

    蒲天河想起了自己之事倒与对方之言近乎相似当时苦笑了笑道:“怎么你莫非遇见了这种事不成?”

    少年冷笑了一声道:“我正是要去找那个负心之人看他“在我面前有何说词!”

    说到此莞尔一笑道:“其实这闲事与你无关我想娄兄你必定是已娶过妻室了?”

    蒲天河喃喃地道:“兄弟你又猜错了。我们不谈这个吧!”

    少年眨了一下眸子道:“为什么?莫非老哥你在这方面有什么难言之痛不成?”

    蒲天河面上讪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倒看不出这小子说话倒是挺厉害的。又忖他虽是言者无心而自己却是听者有意他又何尝知道正中了自己的痛处。

    想到此摇了摇头苦笑道:“兄弟你不必多疑愚兄哪有什么难言之痛?”

    少年微微一笑道:“当然不会有了……”

    说到此回头看了一眼向着蒲天河道:“你的那一位来了。恕不奉陪!”

    说罢丢下了手上的木柴转身进帐篷之内去了。蒲天河忙依言看去果见上官琴远远过来见状奇道:“咦!你在同谁说话?”

    蒲天河生恐她会生事当时忙站起来笑道:“我因为睡不着随便走走不想碰见了白天的那位小兄弟随便谈谈罢了!”

    上官琴冷冷一笑道:“我还以为他死在沙漠里了呢想不到会在这里!”

    但听得帐篷里那少年冷笑道:“姑娘你放心我死不了你多积点口德吧!’”

    上官琴杏目一瞪跺脚道:“你是什么东西有本事出来!”

    蒲天河一拉她道:“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何必呢!”

    上官琴笑道:“就凭他白天信口乱说话我也要教训教训他!”

    蒲天河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见帐篷一开那彩衣少年已走”了出来他微微笑道:“我出来了姑娘要怎么样呢?”

    上官琴陡然上前一步右手一抖“呼”的一掌直向那少年面门上劈去。

    这一掌眼看已打到了那少年脸上但见对方少年一声浅笑道:“还差一点!”

    果然上官琴一掌竟然打了一个空。

    上官琴不由吃了一惊足下向前一上步双掌同时向正中一击使了一招“双峰贯耳”口中叱道:“打!”

    可是那少年只向外轻轻一晃道:“还是差一点。”

    但听得“啪”一声上官琴两只手掌拍在了一块依然是差一点没有打中。

    这一来非但是上官琴惊怒不已就是一旁的蒲天河也吃了一惊因为再怎么说上官琴总是自己这一边的她要是吃了亏自己也是面上无光。

    蒲天河因见少年武功不弱担心上官琴不敌这时见状忙道:“姑娘你下来……”

    那少年这时飘立一旁只见他长眉微扬嘻嘻笑道:“姑娘你还不退下去有人会为你出这口气是不是?娄兄!”

    蒲天河面色一红正不知如何回答上官琴再次地扑身而上口中娇叱道:“你也配!看掌!”

    玉手一分直向着少年胸上打去!

    少年面色一红忽然冷笑道:“无耻的贱人!”

    只见他身子一闪已到了上官琴身边右手一分骈中食二指向着上官琴就点。

    蒲天河见状吃惊道:“小心肩井穴姑娘!”

    上官琴闻声右肩向下一沉那少年果然是要点上官琴“肩井”穴不意为蒲天河喝破只得飞身而退他望着蒲天河冷笑道“阁下真是好眼力!”

    上官琴当着蒲天河面前三番二次的递招竟连人家的身边也捱不着女孩子家要强实在有些个不好意思一时之间不禁大力羞怒!

    就见她一声冷笑身形一窜已再次地扑到了这彩衣少年身边。

    这一次上官琴是安下心要让对方败在自己手下她身子一够上了步眼不借施展出重手法来右手向外虚点了一下左掌猛地向前上方一托。

    这一招名叫“巧托天书”上官琴施展这一手招式暗含着内家的“金钩掌”的内力掌势一翻劲风十足直向少年下颚上托去。

    少年杏目逼出了两股冷芒哼道:“好厉害!”

    就见他身子一个疾转就像是旋风卷起的沙子一般又像是一缕青烟袅然升空蓦地腾空而起。

    上官琴想不到对方身法如此诡异自己这么快而狠的身法招式仍然是扑了个空连他衣边也沾不着心中不由一寒。

    说时迟那时快彩衣少年身子暮然向下一落正好到了上官琴背后。

    就见这少年一声轻笑道:“姑娘这一次你可服输了?”

    那笑声像个女孩子似的上官琴心中吃惊正要回身就听得蒲天河一声叱道:“身子倒下来!”

    上官琴霍地向前一倒却已是不及忽觉得双肩上为那少年双手一按微闻得少年一声叱道:“倒下吧!”

    上官琴这一次可是不由得不听话身子一矮“噗”一声整个的连头带脸全都埋到沙子堆里她一翻身坐起来“呸呸”一阵乱吐一时真要哭了起来。

    蒲天河不禁为这少年的轻桃动作激起了一股怒火当时冷冷一笑道:“兄弟你的这一手‘厉鹰搏兔’真是高明佩服之至!”

    上官琴这时坐在沙地上越想越气禁不由嘤嘤有声地哭了起来一面道:“娄大哥你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彩衣少年是时立在一沙丘堆上闻言微微一笑道:“娄大哥?好不肉麻!”

    蒲天河身形一窜先上前把上官琴拉了起来怒声道:“姑娘这是何苦?唉……伤着了没有?”

    上官琴正自擦着泪闻言摇了摇头道:“伤是没有伤着……”

    一旁的少年冷冷一笑道:“这是我手下留情要是换在另一个我可就不这么客气了!”

    说到此他转向蒲天河冷冷一笑道:“怎么你还要赐教么?”

    蒲天河抱拳窘笑道:“足下武功人在下哪里是对手不过有些技痒尚请赐教两手高招以长见识罢了!”

    少年一双大眼睛痴痴地望着蒲天河等他说完话甚久才冷笑道:“你是因为我打了她才要和我动手的是吧?”

    说时用手指了上官琴一下蒲天河尴尬地一笑道:“朋友你误会了。这位姑娘一意与足下刁难朋友你略施惩戒也是应该……”

    少年接口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与我动手?”

    蒲天河一笑道:“我方才已说过了不过是想请教一二谈不上什么动手不动手。”

    少年似乎很是生气星月之下他脸色很白身子抖动了一下道:“好你要跟我动手也不见得准能赢!”

    蒲天河莞尔道:“请教武功何论胜负。兄弟请!”

    “请”字一出口足下便踏中宫入洪门右腕一翻骈指向着少年肩上点来。

    少年身子起先丝毫不动等到蒲天河手指将临才一卸双肩他左手这时向外蓦地展出“白鹤亮翅”五指如刃反向蒲天河右肋切来。

    蒲天河和对方一接上手就知对方这个少年看似年纪不大武功确实是得有真传非但是得有真传而且是功力极高。

    他暗暗吃惊忖思着怪不得人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不到如此地方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奇人异士真正是让人奇怪了。

    蒲天河心中付思着身子已然飘荡开一边少年身若游龙微一舒展如影附形地又依了过来。

    二人这么一接上手转眼之间就是十数个照面。

    上官琴静立一边只见二人在沙地上此起彼落翩若游龙心中不禁大为钦佩。

    差不多又递了七八个照面忽见二人身子向当中一凑四掌同出“波”的一击然后又像两只影子一般地闪开了一边。

    沙地里由于二人身子相扑的风力已然卷起了阵阵黄沙。

    蒲天河身子向下一落由不住呆了一呆。

    这一手力道相对蒲天河是施了七成劲满以为对方禁受不住却没有料到对方并没有现出一些儿败象!

    他这时心中充满着对这少年的钦佩和敬仰因为他小小年纪有此功力自己竟然未能取胜实在是令人可敬。因此那所谓的一点仇因也就荡然无存。

    蒲天河双手抱拳诚挚地道:“兄弟武功绝愚兄非是敌手。承教、承教!”

    少年冷冷哼了一声道:“胜负未分何故中途罢手?”蒲天河一笑道:“再打下去愚兄可就要现丑了。我们是不打不相识。朋友你可以把大名赐告么?”

    少年望着他呆立了一会儿又转过来看了看上官琴鼻中哼了一声道:“不必了。再见!”

    说罢转身进入帐篷之内放下了篷帘不再出来。

    蒲天河弄了个大红脸叹息了一声道:“兄弟你既认为在下不堪承交在下也不敢高攀打扰了!”

    转身对上官琴道:“姑娘回去吧!”

    上官琴由地上一窜飞快地走了。蒲天河知道她当着自己面不好意思再者也有点怪自己没有替她出气的缘故当时黯然笑了笑低头自己回去。

    当他足步方启却听得一阵女子抽搐之声自附近蒲天河不由心中一惊顿时立定了脚心想如此荒漠旷野怎会有女子哭声岂非怪事?

    再仔细听了听寻声望去才知那哭声竟是自那少年的帐篷之内。心中一怔暗暗好笑由此看来对方真正还是个小孩连童音还没有变过来呢!

    想着也觉得有些歉然之感人家好好在这里自己二人上门来欺人他年轻面嫩想起来自是伤心了。

    这么想来蒲天河确实有些内疚当时踱到帐外叹了一声道:“兄弟方才之事万请不要介怀愚兄赔不是来了!”

    哭声立止。过了一会帐内才传出声音道:“去吧你走远点别在我眼面!”

    蒲天河苦笑道:“兄弟莫非有什么伤心事么方才之事千万不要记挂老实说愚兄实在佩服兄弟你那一身武技!”

    篷内传出一声冷笑良久才道:“你走吧我要睡了!”

    蒲天河微窘道:“明日早起后愚兄专程来邀咱们共同上路可好?现在再见吧!”

    少年没有答话蒲天河以为他已默认心中才略微高兴当时转身自回。

    天方黎明。

    沙漠里浮着一层白雾似的冷气蒲天河自梦中醒了过来他由帐篷里钻出来却见上官琴已在地上生了一堆火正在煮着什么东西。

    她今天好像没事人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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