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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锦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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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无耻之徒看一看我们谁的死期到了!”

    兵刃经上有渭:“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长兵刃固可封敌十面可是敌人一旦进身就非短兵刃莫能为力了。

    屠一夫显然是明白这一点道理所以他要在敌人未进身之前至对方于死命。

    这一支长篙之上劲力十足如为他打上必死无异可是蒲天河在他挥杆将下之间身子已腾空而起反向屠一夫身前落来。

    屠一夫吐气开声长杆一收一吐完全是用“大杆子”的打法长篙的铁头尖子闪出了一点银星就空向着蒲天河前心上点去。

    蒲天河冷笑了一声左掌霍地向外一撩已拧在了长篙的顶尖之上随着他身子向下一落两个人就算在竹篙上较开了内力:

    长篙一进一缩。那屠一夫忽然“哦”了一声右手虎口鲜血像洒豆子似地淌了下来长篙已到了蒲天河手中、

    屠…夫也真算猾就见他身子一滚之间已在地上又撩起了一条铁链子身子跟着一个反撩再次到了蒲天河身前手上的链子施了一招“拨风盘打”直向蒲天河肩头上砸去。

    蒲天河抛下了手上的长篙掌中剑向外一贴已和对方铁链子纠缠在了一块他右腕向外一挣叱了声:“撒手!”

    只听见“哗啦!噗通”两声水花四溅铁链子已由屠一夫手中飞出落人池水之中。

    屠一夫这时早已吓昏了头哪里还敢恋战身子猛地腾起向岸上落去。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姓屠的你纳命来吧!”

    说时他身子跟踪而起却较那屠一夫先一步落在了岸上屠一夫身子向下一落正迎上了蒲天河前进的剑锋顿时血光一现!

    那屠一夫口中惨叫了一声“啊呀”一只右腕随着蒲天河的剑光翻处已齐腕断为两段。

    屠一夫拼命用力地腾身纵出落地后只痛得他在地上打了个滚鬼哭狼啤叫了一阵才又跳起来一路落荒而去!

    蒲天河反手摸出一支暗器正要抖手打出转念一想彼此终无深仇大怨不如饶他一命算了。

    想到此就临时住手忽然想到了船上少女不知是否已遭了贼子毒手当下忙纵身上船踢开了舱门见那个叫三妞的姑娘盖着一个床单子身子正在颤动着。蒲天河忙过去揭开床单子只见对方上衣已脱下来露出细白的一抹酥胸。

    蒲天河赶忙为她盖好见几上瓦罐中盛有半罐冷水就取过来兜头浇下自己退身一边。

    床上的三妞长长地漫吟了一声又过了一会儿才睁开了眸子忽地坐起身来道:“好个强盗……”

    忽然一眼看见了蒲天河背影不由尖叫了一声道:“你是

    这时候她显然是现了自己赤露着的上身赶忙又躺了下来。蒲天河冷冷一笑道:“姑娘不必惊怕那姓屠的贼子已为我打跑了。姑娘衣服就在旁侧快快穿上才好说话。”

    少女闻言忆及前情当时一张玉脸羞了个绯红口中颤抖道:“可是你……你是谁呢?”

    蒲天河冷然道:“姑娘穿好衣服一对面也就知道了何必急于一时?”

    少女闻言这才赶忙把衣服穿好走下地来道:“好了你可以转过身子来了!”

    蒲天河转过了身子那姑娘乍见对方面貌不由吃了一惊面上讪讪地道:“原来是你……”

    蒲天河鼻中哼了一声道:“如非是在下及时赶回只怕姑娘已经……”

    少女闻言不由眼圈一红垂下头道:“我真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能再活下去了我给你磕头!”

    说着真地跪了下来蒲天河忙把她扶了起来叹道:“姑娘不必多礼其实这也算不了什么我们身为侠义中人理当管这些不平之事只是姑娘何以会与那姓屠的有所来往那姓屠的又是一个什么人?姑娘是否可以见告一二?”

    少女闻言冷冷一笑道:“我怎会与这种人交往!”

    说罢低头又叹了一口气道:“还不知恩兄大名如何称呼?”

    蒲天河想了想含笑道:“我姓娄单名一个骥姑娘呢?”

    少女闻言面色立时大变惊喜道:“啊呀!原来你就是河漠里那个奇侠娄骥真是人仰大名了!”

    蒲天河不由面色微微一红不自然地哼了一声。他之所以不愿意吐露姓名实在是怕对方走露了风声以致令春如水有了准备却未曾想到这姑娘竟然对娄骥如此敬仰崇拜!

    只见她面上带出了极度的兴奋之色欣喜地道:“这些年来娄兄的大名哪一个不知哪一个不晓想不到娄兄会来到蒙古!我好像听说娄大侠你兄妹曾有不出河漠之说是不是?”

    蒲天河含糊地道:“不错这里也是河漠呀!”

    少女一双杏目微微瞟了他一眼似笑又羞地道:“方才我记得也曾问过你的名字怎么好像不是姓娄是姓……”

    蒲天河暗吃了一惊这才记得先前自己原本报过了名字只是那时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底细才会真名相告这时少女一问他不由呆了一呆窘笑道:“方才因不明白姑娘底细所以才以假名相告尚请不要见怪才好!”

    少女笑了笑道:“这么说娄大侠现在是明白我的一切了?”

    蒲天河点头道:“明白一二。第一我知道你是春如水春夫人的高足;第二你来此是拜寿来的。”

    少女面上立时一惊遂点头笑道:“娄大侠果然神机妙算猜得一点不错小妹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琴字和舍妹上官羽乃春夫人新收弟子此次因‘哈里族’的屠庄主六十大寿特派我携礼来此代师贺寿却想不到……”

    说到此一双秀眉蓦地一挑气得粉脸通红。

    蒲天河忽然记起当初春如水对己之戏言不由向着这上官琴面上转了转微微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上官羽必定与姑娘是一对孪生姐妹了可是?”

    上官琴眼皮撩了他一下微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蒲天河笑而下答。上官琴又想起前事恨恨地道:“屠庄主与家师乃是蒙古地方西北二王平素感情并不甚好屠庄主因妒家师之财富是以多年来常常惹事生非存心想把家师驱出蒙古他好独霸蒙古他还想鲸吞家师的财产呢!”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令师如此精明厉害之人岂是容易欺侮?我想那屠庄主未免太天真了!”

    蒲天河此语分明是带有讽刺的意思在内可是上官琴哪里听得出来当即便道:“娄兄说得不错他在哪一方面也是不能与家师相提并论的!”

    蒲天河微微一笑道:“既如此春夫人又何必容他存在呢?”

    上官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对此事.我看是很感兴趣。娄兄你哪里知道虽说这屠庄主在财势武功上都不如家师甚远只是他这地盘内却控制着整个蒙古的水源他如切断供水那么家师的半壁河漠无疑是寸草不生虽富也是非死不可所以家师为此不得不略事容忍罢了!”

    蒲天河不由暗笑了笑心想这可真是应上了“恶人自有恶人磨”的那句话了。

    当时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令师就该下手除了他才是!”

    上官琴摇了摇头道:“这些地方你不会明白的家师手下所控制的只是内地流窜来的千余汉人和一部分极少数的蒙古人可是这屠庄主手下全是本地的蒙古人以少数的汉人是无法与这么多的蒙古人对抗的!”

    蒲天河点了点头笑道:“这么说来令师的雄心始终是不得逞了!”

    上官琴以一双秋波眸子瞟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道:“方才那个坏东西就是屠庄主的长子人称‘燕尾镖’名叫屠一夫他在暗器上有很厉害的功夫不知方才有没有向你出?”

    蒲天河一笑道:“今后他这一手暗器只怕再也施展不出了。”

    上官琴一惊道:“娄兄莫非已杀死了他?”

    蒲天河摇了摇头道:“杀倒没有杀只是斩断了他一只右手只怕他要落成一个终身残废!”

    上官琴忽然一惊道:“那只断手呢?娄兄可曾捡到!”

    蒲天河微异道:“断手就在岸边姑娘以为如何?”

    上官琴立时推开舱门道:“快捡回来埋了。你不知道方才那个道人最擅接骨续脉如为他捡了回去不出一月又能回复原状岂不是又要为恶了!”

    蒲天河一想有理当时同上官琴双双纵身上岸蒲天河记得那只断手落处可是此刻却是遍寻不着不由吃了一惊跺足道:“姑娘说得不错果然不见了!”

    上官琴冷笑道:“那道人本是中原武当的一个恶道武技虽是平平但生平最精诡术及医道人称‘鬼道人’他在走头无路之下才投奔了屠庄主不想那屠庄主竞是百般看重他金银财宝只要他开口无不奉送道人也就乐得在此不去助纣为虐真是可恨之极!”

    蒲天河叹道:“只怪我一时大意想不到这厮还有这么一手!”

    上官琴叹了一声道:“我倒无所谓一走了之只是娄兄只怕日后要提防他们一二了!”

    蒲天河冷笑道:“他如再碰在我手中只怕他是自寻死路!”

    上官琴一双媚目望着他甚是关怀地道:“话虽如此可是他们哈里族人多势众屠氏父子是无恶不作娄兄还是要小心一二才是!”

    蒲天河闻言不由剑眉微微皱了一皱忽然抱拳道:“今逢姑娘总是有缘后会有期!告辞了!”

    说罢转身就走上官琴忙道:“娄兄请稍待!”

    蒲天河回过身来上官琴娇笑了笑道:“娄兄是一个人来此的么?”

    蒲天河道:“不错我一个人!”

    上官琴低头想了想道:“恕我多话我只是想娄兄虽是技高胆大但是到底初来蒙古人生地陌诸多不便我可以问一问娄兄此行欲去何方?”

    蒲天河想了想总觉不便直言当时信口道:“我因向往蒙族‘八旗马会’所以不远千里而来实在是想去看一看这场盛会!”

    上官琴不由秀眉一启笑道:“这就太好了我明日正要转回那赛马会其实就是家师举办的到时我带你去就是了!”

    蒲天河不由甚喜当下点头道:“姑娘如此说实在是再好不过。不过……”

    上官琴一笑道:“我一点也不麻烦娄兄住在哪里明早我去找你、我们一同上路岂不是好?”

    蒲天河心中暗想这倒是一条最好接近那春如水身边之路也许由上官琴口中正可知道一些那“寒碧宫”中的奥秘!

    想到此便点头道:“也好!”

    上官琴见他一口答应不由大喜由不住在地上跳了一下道:“你真好有你一路我胆子也可以大多了再不怕那屠一夫动什么坏主意了!”

    蒲天河想了想又问道:“令师所居的寒碧宫离赛马的地方有多远?”

    上官琴点头道:“很远不过碧寒宫戒备森严非经家师的信物令珠任何人不得妄入一步!”

    蒲天河想到甘肃时春夫人曾授予自己一串珠子想必就是她的信物或是令珠!

    当时他没有说话上官琴又问明了他居住之处才举手作别而去!

    蒲天河独自回归却见那乌克兰术夫正在向这边张望着见蒲天河来到笑道:“唉呀!你可回来了我正要去找你!”

    蒲天河笑道:“那边风景甚美一时竟忘了回来了!你找我有事么?”

    乌克兰术夫摇头道:“事情倒是没有只是前边是哈里族的境界那边的人都很厉害我怕你会上当吃亏!”

    蒲天河笑着转回帐篷是时天已将亮木尺子正在坐着调息运功见他回来眯眼笑道:“小子交了桃花运了!”

    蒲天河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什么事还能够瞒得过我老人家这双眼睛?小于告诉我那个小妞是谁?深更半夜在水池旁边你们谈些什么来着!嗯?”

    蒲天河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当时红着脸道:“你老人家别开玩笑了!”

    于是他把方才所经过之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木尺子听后半天才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你说的那个屠庄主我也知道此人姓屠名三江人称‘风火魔王’对于各种火器暗器很有研究相当厉害你伤了他的儿子这件事只怕不会善了你倒是要注意才好!”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这一点我倒不怕他!”

    木尺子哼道:“这老头儿如找你麻烦由我来对付他就是。倒是春如水那边徒儿你可要费点心了!”

    蒲天河点头道:“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与那上官琴约好同行的!”

    木尺子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点头道:“好吧这件事完全由你去办吧我去了诸多不便那春如水如知道我去了定必会躲着我反倒是不容易找了。你如暗中探寻倒是再好不过的事。只是有一点千万不可让春如水看见了你她如知道你来定必也就推知我也来了!”

    蒲天河皱了皱眉叹道:“这事好是好就是欺骗了那上官姑娘于心不安再者娄大哥如得知亦必定不乐!”

    木尺子嘻嘻一笑拍了拍他肩膀道:“这一点你大可放心那姑娘我也看过了娄骥年岁也不小了到后来将错就错给他说上一房媳妇岂不是好?”

    蒲天河摇了摇头道:“莫非你老人家不知道天山白雪山庄的蒋瑞琪姑娘对娄大哥一往情深么?”

    木尺子怔了一下道:“咦!对了我竟然忘记了那个主儿了。”

    想了想又笑道:“你放心这事也是不得已的他们双方必定能谅解你你收拾收拾准备着上路吧!为师的宝贝全靠你大力追回了!”

    蒲天河想了想也只有如此了当下就静坐一边运功调息不再言语。不久天亮二人相继起身。

    乌克兰家人都有早起的习惯天一亮大家全都起来了。早点吃的是青棵粉做成的饼就以新鲜的马奶蒲天河虽是不习惯但是“入乡随俗”也只好吃一些。

    饭后他把随行的衣物装进皮褡裢里放在马上。乌克兰一家这时已纷纷干活去了这一家人不分男女老幼都有工作。

    蒲天河步出帐外正自心想那上官琴不一定会来一念未完就见远远一匹红马风驰而至。

    马上的上官琴红衣红帽再衬着她座下的红马人马一色的红看来真是风姿飒爽英秀脱俗端的是个大美人儿!

    上官琴远远看见蒲天河不由玉手频挥道:“喂!快来呀!”

    蒲天河打马而上木尺子却笑立在一旁打量着二人连连点头不已。

    上官琴偏头看着木尺子惊异地问着蒲天河道:“咦!这老头于是谁呀?”

    蒲天河随口应道:“是马克兰门下一个寄食的汉人我们走吧!”

    上官琴低头一笑一双小红靴在马鞍子上磕了一下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早上我去屠庄主处辞行可又看见了他那个宝贝儿子屠一夫了!”

    蒲天河冷笑道:“他那只断手可曾接上了?”

    上官琴点了点头道:“接是接上了却包扎着柳枝反正半月之内他是不能再干坏事了!”

    蒲天河摇了摇头道:“这只怪我当时一念之仁否则岂能还会有这畜生的命在!”

    上官琴鼻中哼了一声道:“总有一天我也要叫他知道我的厉害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说罢抖了一下缰索道:“那厮既知我此刻上道只怕还有歹意我们还是快一点走吧!”

    说完带马先行蒲天河紧紧策马二马一路飞驰扬起了滚滚黄沙直向前道驰进。

    不一刻已来到了滚滚的沙漠前望漠地一片黄烟任何人也会望之却步心生出一种莫名的畏俱感觉。

    上官琴用手上的小马鞭向沙漠里指了指道:“我们要横过这片沙漠最少要走三天的路程;你可带了夜宿的东西没有?”

    蒲天河怔了一下道:“这个我倒忘了!”

    上官琴撇嘴一笑道:“我一猜你就会忘记我已经为你带了吃的喝的你都不用愁了!”

    蒲天河见她坐在马上那种轻颦巧笑的样子倒有几分与娄小兰相似内心一时不禁兴出一些伤感他暗暗思忖道:“那娄小兰此刻不知如何了?她是否已经把我忘记了呢!要是真的如此我内心倒还安些否则双方痛苦未免太残忍了!”

    想到此那双炯炯的眸子只是望着上官琴身上呆内心却又思念着看来这上官琴分明也是一个纯情善良的美貌姑娘也是一个良好的终生伴侣只是自己此刻心情竟然不容许对她生出一丝情意别说是自己对她生不出一些情意即便是有此心情也要赶快打消否则就太对不起娄小兰了。

    他思念及此由不住兴出一些伤感遂自把头低了下来。

    偏偏上官琴纯洁天真她哪里能了解蒲天河内心所想当时被蒲天河看得垂下头来羞涩地笑了笑道:“娄大哥……你的眼睛不好!”

    蒲天河一惊道:“此话怎么解释?”

    上官琴“噗哧”一笑眼皮一瞟微微地哼道:“老爱看人……”

    蒲天河忙自镇定心情笑了笑道:“姑娘一身大红倒使我想起了一个人。”

    上官琴道:“我早知道是想起了令妹娄小兰了可是?”

    蒲天河哈哈一笑道:“姑娘太聪明了我们快走吧!”

    说罢催动坐骑双双骈马直向大漠黄沙深处驰去。

    这是一片广瀚的沙漠沿途上渺无人迹非但是没有人畜就是连草地也看不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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