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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锦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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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得“呼啦”一声蒲天河那半件衣服也被抓了下来。
他惊呼了一声就地一滚却现雪地上落下一样东西他信手抓起来才现竟是方才蒋天恩所赠送自己的那个葫芦!
这葫芦蓦地使得他心中一动猛然记起了蒋天恩所关照的话。
这时候已没有时间再令他考虑了同时四面八方又有不少的狼影依偎过来。
就在此千钧一之间蒲天河猛地拔开了葫芦用力地一摇只听见“轰”的一声自葫芦口中竟喷出极大的一股五彩色的奇亮烟雾。
奇怪的是那怪人毛人狼本已扑近他的身子这时忽然出了一声怪啸。
他好像遇见了生平一件最可怕的东西猛地双手掩面倒翻了出去。
只见他连声地惊叫着一溜烟跑得没了影子那大群的狼也似看见了克星一般纷纷掉转了身子悲鸣而去!
雪地上滚起了团团白烟刹那之间这些狼已逃走无踪只剩下遍地的狼尸冷风阵阵地吹过来带着沉重的血腥味道……
蒲天河上身已为血迹浸满这些血包括自己的血和狼血此刻被冷风一吹都结成了冰冷的血渣令他有些挺受不住。
葫芦里的金光闪雾一直维持了小半盏茶之久才由强而弱最后熄灭!
蒲天河这时强自提起内功真力把强烈浸入的寒气逼出。
可是身上一热那许多伤处却愈地痛不可当他摸索出身上的刀伤药胡乱涂了一些心中正奇怪不知木尺子这时怎地还未回来。
正当他打算过去找一找忽然雪岭上一人冷冷笑道:“蒲天河原来是你失敬了!”
说罢一条人影如同一片秋叶似地自岭上飘了下来现出一个魁梧的少年!
蒲天河心中一惊后退了一步打量了这人一眼来人是一个身着皂色长衣的少年长肩星目甚是雄伟再细一注视才认出正是蒋天锡不禁面色一红苦笑道:“原来是蒋少侠……”
蒋天锡向他看了一眼冷冷一笑道:“蒲天河你伪装花匠潜身在白雪山庄之内未免欺人太甚!”
说罢目光向着雪地里一转鼻中哼了一声道:“想不到我大哥竟会为你买通了居然把他护身的彩雾金光葫芦也送与你了!”
蒲天河见这蒋天锡说话时面上颇有怒色大有不满其兄所为之意不由说道:“令兄是一个明白大体的人。蒋二侠你纵狼伤人却是有失侠义本色!”
蒋天锡一声狂笑道:“毛人狼统率群狼原是防守这地方的只怪你无端闯入又怪得谁来?”
蒲天河怒视了他一眼本想作只是此刻自己这一身实在是无脸见人。
当下只得忍着气冷冷地道:“在下来此山庄并非寻仇问罪只不过讨回我家传神珠贤父子如此作为未免太过欺人!”
蒋天锡长眉一挑道:“五岭神珠乃天下至宝留赠当今世上武功最高之人你无力看守又怪得谁来?”
说到此哈哈一笑道:“蒲天河你虽是连过数关可是来到这地方我却不能放你过去!”
目光一转冷然又道:“你此刻已遍体是伤我如再出手未免太也欺你我望你还是抛下兵刃随我回去的好!”
蒲天河嘿嘿一笑不由怒火频翻!
他晃动了一下掌中剑道:“蒋天锡你要留下我也可只有一样你却要问过蒲某掌中这口宝剑!”
蒋天锡双目一睁一声狂笑道:“好狂的小子!”
说着右手向外一分只听得“铮”的一声他掌中已多了一杆银光闪烁的怪兵刃。
由外表形状上看来那是一恨寒光耀眼类同“仙人掌”的东西像是一个银色的仙人掌装在一根银色的钢条之上映着寒月奇光刺目。
蒲天河还是真没有见过这玩意儿不由怔了一下。
蒋天锡冷冷一笑道:“姓蒲的你可认识我这把家伙?”
说罢信手一抖又是“铮”的一声脆响就见那掌状的东西上蓦地跳出了五把短刃冷森森的甚是锋利!
蒲天河冷笑道:“认不认识都是一样!蒋二侠请进招吧!”
说着长剑绕了一个剑花宝剑向胸内一收大有气吞山河之概!
蒋天锡目光注定对方见此情形心中也不敢大意他扬了一下手上的兵刃道:“姓蒲的我这兵刃叫‘五剑盘’专锁敌人兵刃并能侍机弹暗器你试一试就知!”
说罢五剑盘向外一点足下微微一弹已扑到了蒲天河近前。
他身子向前一欺五剑盘施了一招“拨风盘打”直向着蒲天河头顶猛击了下来。
蒲天河长剑向外一展身随剑走已到了蒋天锡身后宝剑向后一伸正要点出去蒋天锡已霍然把身子跃开。
他二人兵刃在空中交接了一下出了“当”的一声蒋天锡忽地兵刃一转伸出兵刃上的五把短刀竟向着蒲天河剑上转去!
蒲天河知道他是想锁自己的剑锋不由冷冷一笑长剑向后一抽就势正要施出剑术中绝招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不想他宝剑方自抽出一半忽听得一声叫道:“二位住手!”
二人不禁各自后退了一步却见雪岭上飞快地驰来一人这人手上持着一支火把转瞬间已来到了近前。
蒲天河一看此人由不住大喜道:“娄兄是你?”
蒋天锡也面现惊异之色道:“你怎么来了?”
娄骥飞也似地来到了二人面前以关心的目光向蒋天锡看了一眼道:“兄弟你伤了么?”
蒋天锡冷然道:“不要紧!”
娄骥向着蒋天锡抱拳道:“二弟这位蒲兄弟乃是愚兄挚友务请为愚兄留点面子……”
蒋天锡怒目看着蒲天河却向娄骥道:“大哥既来了自好商量只是要想叫我放过他却是万万不可!”
蒲天河一抖掌中剑道:“莫非我还怕你不成?”
蒋天锡一抡手中五剑盘正要扑上去娄骥忽地摆手笑道:“二位务请看在我的面上暂请住手有话好说如何?”
蒋天锡叹了一声垂下手中兵刃道:“大哥有话请说!”
娄骥微微一笑道:“二弟你可知木老前辈也来了么?”
蒋天锡点了点头目光却向四周一扫道:“在哪里?”
娄骥一笑道:“这位老前辈本想过来解围只是据他老人家说因为和你有点交情所以不便出手这位蒲兄弟乃是他记名弟子二弟如果一意与他为难岂不是令木老前辈面上难堪……”
蒋天锡不由面色一红娄骥一笑道:“莫非二弟也要与木老前辈为敌不成?”
蒋天锡长眉一挑道:“木老前辈之事我无权过问。”
娄骥一笑道:“这位兄弟乃是蒲大松之子承乃父一身武学又得木尺子指点方才令尊在他手中也未见得讨了什么好处莫非二弟身手却较令尊更有过之不成?”
蒋天锡闻言不由脸色大红。
他忽然长叹了一声冷漠地道:“大哥如此说情小弟如再不依实在是与大哥过不去……”
说到此苦笑道:“由此看来大哥分明是向着他与他站在一边。二年前大雪山小弟曾蒙大哥救命之恩今日怎能有悻大哥吩咐。”
他言到这里抱了一下拳道:“姓蒲的你过去吧!”
说罢也不向娄骥打个招呼倏地转身而去!
蒲天河见他如此而去甚觉对娄骥不住正想上前唤他回来和他决一胜负却见娄骥微笑着向自己摆了摆手蒲天河心知必有用心也就作罢。
蒋天锡去远之后蒲天河甚愧地道:“大哥怎会来到这里为了小弟令你……”
娄骥微笑道:“蒋天锡就是这个脾气过几天等他明白之后我再来找他不迟!”
说罢目光向着蒲天河望道:“你身上如此多血迹是受伤了么?”
蒲天河苦笑道:“只是些皮肉之伤料无大碍。”
娄骥见他要强至此不由暗中一笑遂关心地道:“虽是如此也不可大意。来我为你包扎一下!”
说罢把手上火把向雪中一插令蒲天河蹲下身子细看他身上伤处不禁吃惊道:“兄弟!你能在狼群下生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你可知这些生狼乃是河漠的‘老去梅’齿爪上都有剧毒么?”
蒲天河闻言大为紧张道:“哦?有这种事?”
娄骥一笑道:“今天幸亏遇到了我。兄弟你躺下来!”
蒲天河呆了一下遂躺了下来道:“大哥你莫非有解药?”
娄骥点头道:“当然有!”
说罢自身上摸出一个小瓶用小指由瓶内勾出了一些药粉在蒲天河身上遍洒了些又由地上捧起了一捧白雪在他伤处用力地揉擦了一遍。
如此一连七八捧之后蒲天河才觉出伤处麻痒不堪忍不住道:“好痒!”
娄骥遂站起身来微笑道:“好啦!你可以起来了!”
说着遂把上衣脱了下来递给蒲天河道:“你先穿上这个!”
蒲天河接过穿上就听得背后嘻嘻笑道:“你这小子真是命长没事了吧?”
蒲天河忙自回头见是木尺子踏雪而来瞬息已到了眼前娄骥弯腰叫道:“老前辈!”
本尺子哈哈一笑道:“没有想到你们俩竟会认识这蒋天锡错非是小娄这几句话只伯还真不容易打呢!”
蒲天河想起前情兀自有些不寒而栗他叹了一声道:“如非是蒋天恩那个葫芦真不知下场如何?那怪人大厉害!”
木尺子呵呵一笑在他背上一拍道:“走吧下面是蒋姑娘的一关过了就没事了!”
娄骥闻言笑道:“老前辈请放心舍妹已去关照了她与蒋瑞琪乃是至交料无问题!”
木尺子一怔道:“怎么你妹子沙漠之虹娄小兰也来了?”
娄骥点了点头道:“她是专为救蒲兄而来的!”
说着哈哈一笑蒲天河不由得面上一红木尺子呵呵大笑了几声道:“小子真是好福气!”
蒲大河红着脸道:“师父不要取笑!”
木尺子嘻嘻笑道:“沙漠之虹娄小兰乃是天山道上出了名的美人儿只可惜我老头子竟是也没有见过!”
娄骥闻言笑道:“你老人家马上就可看见她了!”
说话之间但见远处白雪翻腾数骑快马如飞而来三人间声望去就见共是六七匹健马奔驰在雪原之上转眼已来到眼前。
蒲天河听说娄小兰来了真恨不能有个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偏偏这种情势之下不容自己再逃跑无论就情理、道义自己对这位娄姑娘都该深深地敬谢岂有再逃走之理?
只是当他一想到与这位姑娘初见的印象他真有点“不寒而栗”是以一听说娄小兰来了他那张俊脸暮然就红了。
当下大着胆子佯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着娄骥、木尺于一并向前走了过去。
驰来的共是六匹快马只是有四匹是空着鞍辔为的两匹马上各自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佳人。
尤其是那其中一匹白马上踏蹬端坐的红衣少女但见她娥眉杏目青丝如云挺坐在鞍如同是月下仙子一般说不出的翩翩娇姿令人一望之下顿感眼前一亮真正是罕世的一个娇娃。
这姑娘背系长剑肩后带着一个皮帽颈上飘着尺许长的白绫一副劲装足下那双薄薄的辔靴看起来只觉得平平的窄窄地别提有多舒服了!
蒲天河一望之下顿然一怔心道:“这一位又是谁呀?”
可是这匹马他却是认识的正是昔日自己骑来白雪山庄的那匹沙漠豹也正是娄小兰的坐骑这就令他大为惊异了。
再看这红衣少女身边是一骑杂花马其上坐着的正是蒋瑞琪蒲天河是认识的。
这时二女来到近前各自滚鞍下马先向着木尺子一拜蒋瑞琪含笑道:“你老人家受惊了!”
木尺子呵呵笑道:“姑娘不必客气了我老头子是久闻你的大名今日幸为令兄妹帮忙真是感激之至!”
娄小兰浅浅一笑目光遂向着蒲天河望去道:“蒲兄身上伤好些了么?”
蒲天河此刻真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时见问讷讷道:“谢谢姑娘我己无妨……”
说罢眼光转向娄骥喃喃道:“大哥……这位姑娘她是……”
娄骥展眉笑道:“我还忘了为你们介绍兄弟这就是舍妹娄小兰人称沙漠虹的便是!”
蒲天河顿时一惊他猛地转过脸望着娄小兰汗颜万分的道:“这……那……”
沙漠虹娄小兰唇角微启冷冷地道:“小妹与蒲兄曾数度会面蒲兄莫非不记得了?”
蒲天河忽然想起了那蒙面女不由“哦”了一声正要道谢娄小兰却已转脸视向木尺子微笑道:“小妹遵家兄嘱咐前往托请瑞琪姐姐请她惠于相助老前辈脱险她一口答应下来并亲自押了几骑马匹与前辈等乘骑!”
蒋瑞琪含笑道:“家父一时气愤失却理智日后谅必知悔老前辈万请海涵才好!”
说罢拉着一匹马走到了蒲天河身边一笑道:“蒲大侠你还生咱们的气么?”
她鬓边插着一朵红梅说话时面带微笑愈觉其面如芙蓉柳似眉。
蒲天河此刻满心疑问再加上一肚子歉疚深感自己弄错了事情对娄氏兄妹不住对方兄妹以德报怨更令他感愧良深。
这时蒋瑞琪如此一问他红着脸道:“蒋姑娘说哪里话此次得力于贤兄妹处实在是太多了!”
蒋瑞琪俏皮一笑目角向着一边的娄小兰一瞟道:“娄姐姐才真是关心你呢快去谢谢她吧!方才你打狼群时如不是娄姐姐用‘玉指雪珠’的暗器相助连伤多狼只怕……”
才言到此娄小兰却嗔道:“要你多嘴!我们走吧!”
说罢转身上了马鞍拉下了她颈后的皮帽坐在马背上那窈窕的身材有如玉树临风。
她那长长的蛾眉鸭蛋形的美人玉脸似乎暗暗含着一些轻颦浅怨却又转为笑脸向蒋瑞琪道:“你这主人莫非还要我这客人头前带路么?”
蒋瑞琪一笑道:“请你带路也不为过之这地方哪一条路你又不清楚呢?”
她口中尽管如此说着依然跃身上马向着木尺子等三人道:“请三位上马随我出山便了!”
木尺子笑道:“好好!有马骑就好了!”
说着已纵身上了马背蒲天河、娄骥也翻身上马各人都上马之后蒋瑞琪晃动着马灯一马当先率先前行木尺子紧随其后接下去是娄骥。
娄小兰猛地纵马追上道:“哥哥让我走前面!”
娄骥装作未闻依然前驰蒲天河也觉得自己落在后面和小兰走在一块儿太不好意思所以也飞快策马!
不想这么一快正和娄小兰驰个并排。
偏偏二人又是同样的心情见对方快驰赶紧勒马慢行如此一慢又成了一样依然是井排而行。
如此一来两个人谁也不便再快了。
蒲天河只得愧疚地道:“姑娘辛苦了!”
娄小兰侧目看了他一眼微笑道:“白雪山庄是我常来之处谈不到什么辛苦!”
说罢又似关心地看着他道:“我哥哥可曾为你上了狼毒的解药?”
蒲天河感激道:“已上过了方才如非姑娘以暗器帮忙只怕我此刻已丧生狼群了姑娘对我多次恩惠真不知如何感戴才好!”
沙漠虹娄小兰杏目偏视着他嫣然笑道:“不谢最好!”
说罢微起玉手把散在前额的秀理了理忽地一磕马腹道:“他们走远了我们追上去吧!”
说罢泼刺刺冲马而前转眼已消失在白雪之间蒲天河本有满腹愧疚想与她一谈却想不到对方飞马前行得如此之快。
当下他只得催马跟上去可是娄小兰那匹沙漠豹乃是马中异种是如何快的脚程蒲天河座下这匹马怎么也是追赶不上!
他努力策马飞驰了一程之后竟是愈落愈后最后竟自失去了对方的踪影。
蒲天河心中这时真不是味儿偏偏连木尺子等三人踪影也是不见。
他依稀记着娄小兰前行的方向一路策马驰了下去驰了一程之后仍不见众人踪影。
蒲天河勒住了马见前途不远共有两条岔道不知他们到底是走的哪一条不由得叹了一声暗暗犯起难来!
他心中正在急的当儿忽见眼前一棵大树下步出一骑马来正是娄小兰。
她招手道:“快一点吧他们都先走了!”
蒲天河忙赶上去娄小兰蛾眉轻轻颦着面上带出一些不自然道:“他们也真是的……干嘛不等着咱……们?”
说完了这句话不由玉面一红因为这个“咱们”显得太亲了一点。
蒲天河心中的惭愧这时真是别提了。
他叹了一声道:“过去是我误会了……姑娘你千万别在意!”
娄小兰鼻中哼了一声一面策着马道:“什么误会了?”
蒲天河道:“我……唉!我……我……”
他实在不知怎么说如果说错把那个丑女当成了她这其中也有语病自己岂不是喜美恶丑失了侠义道立场……
如果把那丑女的行为说出虽然可以讨得娄小兰谅解然而却又有离间之嫌以娄小兰之玉洁冰清自是看不惯那丑女为人若是为此令二女反目自己岂不成了罪魁祸?这又算得什么男子汉行为?
有了以上两种顾虑蒲天河到口的话不禁立时止住他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总之我愧对姑娘请多原谅!”
娄小兰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道:“蒲兄不必再多说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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